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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就没必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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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什么时候说呢?”“我也想过,因为大姐夫现在还在羁押期,侦查也还在进行中,所以,现在不允许探视。我们剩下大约有十几天。

  我想这两天先别急着说,让我们仔细想想该怎么办?另外也让大姐缓缓。一旦允许探视了,大姐还是要去看他一次,到时候把我们的决定也告诉张广涛。”

  “还有什么决定?只能离婚了!”岳母一提这事,就恨得牙。“这是第二个问题,对张广涛,我们怎么办?”岳母看了我一眼,很是不:“还能怎么办?”

  我怕她误解,忙说:“我知道他包养小姐,这婚肯定是离了。”沉一下,我接着小心翼翼地说:“我是说,要不要打通关系,让他判轻点。”

  岳母一听这话,马上就瞪起双眼,怒火想要从眼睛里蹦出来,大有一种发现了张广涛同的意思。在她没发怒之前,我赶紧说:“妈,你听我说完,我给你解释一下。”岳母脸色很不好看,不过还是忍住了。

  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说吧!”我说:“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们仍然得做,我的理由是两个,一是如果张广涛判的重,那么在社会中的反响就大,对咱们家也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而判得轻,尤其是避免成为首恶分子,对咱家、对大姐都好些。

  毕竟在咱们这儿,不还得要张脸不是。”我看看岳母,岳母也在看我,好像气儿匀了不少。我接着说:“其次,我们如果能想办法轻判,我们对张广涛就多了一个恩惠,我担心后面即使离婚,他也不会那么爽快,我想以此作为条件,张广涛应该能接受,我会在审判前和他谈一次,让他明白咱们家是仁至义尽的。

  我是说,如果他死活不同意离婚,大姐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这样就不干不净。”我主要是从大家和大姐的角度来谈理由的,岳母听了果然平和了不少,不过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我。

  “那么要花多少钱。”“昨天我就说了,这钱多少都是我的,老实说,花多少钱能办成,我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只要几千块吃个饭,也许要十万也不一定能办成,但是大姐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她没有钱,这事你们和她就不用管了。”

  岳母的眼神中已是感激。“你大姐是没什么钱,有钱也被那小子拿去挥霍了,我和你爸存点钱,我回来拿给你几万块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

  “妈,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不也是家里的成员吗?你和爸对我这么好,我也是该为家里做点贡献的。再说,你们老两口那点钱挣得也不易,还得给后面大大小小的事留着点,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啊!”我看到岳母的眼睛也润了,我知道,她真的被深深地感动了,我想如果是我,也会被我这番慷慨昂的演说打动的。岳母的嘴颤抖着:“晓彬,我没看错你,我就说你是一个好孩子!”

  我腼腆地笑了,站起身来给岳母添了一杯水。再看她时,眼中已是有泪了“晓彬,要是那个混蛋能有一半你的好,就不会出这些事了。”我故意着手说:“我这样做,也是有条件的,妈。”

  这话果然让她吃一惊,她看着我,眼神很复杂的说:“你是想…”我没等她瞎猜,说:“我是想,以后无论我和晗悦能怎么样,你都能把我和晗悦一样,就像现在一样,当成孩子看…”她的眉头一下舒展开说:“傻孩子,你这…我昨天就说了吗?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我呵呵笑了,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说:“妈,那让我抱抱你。”这个时候提这样的条件,我知道她是不会拒绝的。果然她几乎没有思索就站了起来,很扭捏。我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轻轻地抱住她。她的肌还是紧张的,好像在控制自己身体与我的距离。

  但是我的环臂稍一用力,就将她俯在我的肩上,我又一次感受到她前的大紧紧地贴在我心上的感觉。说实在的,我接触过的女人已经不少,感受过的大也不是三两个,但是当岳母的大地贴在我身上时,我觉得我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我的脑子开始升腾,我的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包括我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动。我被虫控制的思想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也许今天真的是个好机会,我要不要试试。”

  我不能想象昨天下午或者更久远之前,如果我有这种想法会不会被自己骂作神经病而深深鄙视自己,但是在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一切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我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包括她的颈项。

  小声说:“妈,刚才我说我有条件时,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肩头的她沉默了一会,小声的嘤咛:“我也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想要你大姐呢。”我听完哈哈大笑,扶起岳母的肩膀,看岳母脸都红了。

  我说:“妈,你怎么会这么想?那我不是乘人之危吗?”“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脑子里闪过的念头。”我抿着嘴,说:“妈,你真是想多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终于说出口:“妈,我还是想抱着你。”一把又将她搂在怀里。

  我想她一定是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身体明显地怔了一下,还是被我的手臂轻轻搂上我的身体,我相信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快超过音速的心跳,就像我也能感受到她已经发烫的身体温度一样,但是我还是听到她以自己久阅人事的经验说:“你这孩子,真是…瞎说。”

  “我没瞎说。”我小声说。她不再说话了,也没有任何举动,既没有试图逃脱我,也没有贴的更近的意思。我们就这样在客厅的沙发前,这么站着,抱着,我觉得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了,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轻轻侧过头,吻在她的脸颊上。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开始抖动了,甚至耳朵上的温度都升高了许多,但是她还是没有动。

  我想她也许应该知道我想干啥,但是我想她一定也很紧张…紧张到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连就这么紧紧贴在我肩膀上,我不能吻到她的,我轻轻问:“我吻你一下,好吗?”

  她没有说话,没有动。我再问一遍:“就一次。”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不能用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我还是温柔地问:“好吗?”她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岳母。”

  眼神里的确是紧张和兴奋,我看得出来,这是最好的拒绝理由,但是我绝对能听出这是对她自己心里的疑问。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没有什么话说,我猛地侧过头,狠狠地吻在她的上。她避之不及,就这么被我吻上了,她是想挣扎的。

  但是我不可能让她成功,我深深地隐藏在黑人牙膏味后面的她的呼吸,我的舌钻进她的牙齿,去寻找她的舌。她的舌就像是一头被狮子盯上的角马,不停地逃窜逃窜,但是最终没有成功,它被捕获了。

  我的舌与她的舌紧紧地绞在一起,我突然意识到她的手在我的后背上拂动,我知道也许我的目的达到了,她入戏了,我们就这么吻着,有好几分钟,我一度怀疑过这事的真实,但是。

  理智告诉我,这他妈的是真的。我承认在此刻最起码我就是那个被情控制的人。我觉得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个槌,我的情似乎要透过身上的每一个汗腺出来。

  我现在试图去起她的T恤。我的手滑进去。是的我接触到了她的皮肤,我不想在不重要的环节上浪费目标,我直奔她的罩,我的手直接就按在她的上。那是让我梦萦魂牵的子啊,那真是让我犯罪的子啊!确实是大的,也非常柔软,滑腻的就像是糕饼店里的慕斯蛋糕,我贪婪地替地着,就像一只永远充饥饿感的狼。我能感到她的呼吸沉重得多了,她的眼睛也闭上了,闭得紧紧的。

  我不知道她是在享受还是恐惧着这个过程,但是我觉得我得珍惜,我的手绕到后面,想解开她的扣子。就在我已经找到扣子,即将成功的一刹那,不知道是何种力量使她一下子从我身上跃开。

  她张着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赶紧低下头去,整理着自己的T恤,然后一手捂着自己的,一手擦着自己是唾的嘴。说:“晓彬,晓彬,我们…我…”

  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想抓住她。她尽力往后躲着,我毕竟不敢硬来,她羞涩又恐惧地说:“我…我,晓彬,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

  没等我回答,她逃也似的奔回自己房间。我听到了门反锁的声音。我觉得我浑身都是汗,身体也变得瞬间软了下来,我不知道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我到底意味着什么?也许什么都不意味着。

  也许是我人生的转折,谁知道呢。我重又点起了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也不知道了多少烟,喝了几杯水,我觉得股酸疼的,就站起来。

  看看时间,已经是快一点了,我站起身,走到阳台那儿,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这样迤逦,这样奢华,这样动着望,我不知道这个城市充斥着多少罪恶,但是我今晚的算是一个吗?

  初夏的风还是很凉的,吹在我的身上,我觉得倒是非常畅快。有的时候人想多了是没什么意义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乐主义者,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价值观,也许那玩意儿根本就没用,我不知道在我这一代人身上,望和道德到底哪个更重要,人们嘴上说着的从来都是道德,心里却渴望着望。

  我不由自主地叹口气,我其实是个心理素质非常好的人,我总是用那句名言来宽慰自己,不要为打翻的牛哭泣。因为翻都翻了,哭有啥用?如果牛还没翻,就没必要担心,等翻了以后再担心吧。

  我不知道今晚这牛翻没翻,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也许在明早我会等到一顿耳光,也许,更有可能的是明早岳母就已经消失了,无影无踪。也许我的这个“家”就会因为我的这番冲动而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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