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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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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露华台上的音乐,陡然一变,变得激烈而充満了‮魂勾‬荡魄般的诱惑。

  随着音乐变化的,还有那些跳着舞的少女们,只听得滋滋滋撕碎衣帛的声音不断传来,在我们这些天界来客瞪大的双眼中,这些魔族的女子们,一个个撕去了⾝上繁琐的正装,露出‮白雪‬的‮腿大‬臂膀,举手投足间,也由刚才的优美,变成了一种‮媚妩‬。

  眼看这一个个魔女抖着胸脯扭着小蛮腰,且退且进,媚眼斜飞,孔秀等人面面相覤之后,不得不目光微垂。

  与我们这行人完全不同的是,青涣等人却是含着笑津津有味地看着。

  乐音越来越激烈越来越躁动。

  而魔女们的舞蹈,也越来越‮魂勾‬,渐渐的,这些少女把众男子都挤到了一侧,渐渐的,整个露华台都成了她们的主场。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魔女们向我们这个方向靠拢,一个个抖着胸踢着**,媚眼儿不断地望来。

  就在这种足能让所有男人都口⼲舌躁的热舞越来越激烈时,炎小魔清脆地笑了一声,他呑下一粒云仙果,嘴里含糊地说道:“每次血月曰,她们都要这样‮引勾‬父皇一次,真没劲儿。”

  青涣的笑声马上传来“小魔不是没劲儿,是‮引勾‬你的人没有‮引勾‬你父皇的多,恼着吧?”

  四下笑声大作。

  魔族那一边越来越热闹,我们这些天界的修士。却一直很安静。

  众修士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月,有不少老臣还妻妾成群,关健的是,天界的女子不管怎么放纵,都远不如魔女们这般毫无顾及的‮魂勾‬。魔女们这种能引得人內心跟着躁动不安的舞蹈,对于清修者来说,实在是大忌。于是,众修士一个个十分安静地饮着自己的酒。

  我也一盅一盅地饮着自己的酒。

  这时的我,不知自己喝了多少的酒。

  我只知道,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他永远也不会再向我看上一眼。我只知道,那个我追逐了两辈子,追逐了几千年的心上人,他现在夫妻恩爱。儿女成双。

  我虽喝着酒。可我毕竟是全场关注的重点。时不时的会有人叫上一声,说上几句,我自始至终。都笑容完美,回答毫无差错。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叫道:“血月开始了!”

  几乎是这个声音一落,天空黑暗起来。

  就在天空黑暗的那一瞬,魔族们狂呼起来,狂呼中,他们一个个跳的跳舞,修的修练,还有不少少年男女手牵着手跑了开来。

  而我抬头时,坐在我对面的炎越魔帝不见了踪影。

  他坐在那里时,虽然不曾向我看过一眼,可只要他在,我的心就是酥的。现在他不见了,我不由不动声⾊地寻找起来。

  “魏枝!”炎小魔跳了过来,他跑到我面前,看着我双眼亮晶晶地,期待地说道:“魏枝,血月就要来了,我第一支舞要与你跳,去不去?”

  我微笑地看着他,‮头摇‬道:“对不起,我有点累了。”

  炎小魔马上一脸担忧地说道:“你脸⾊是不好,我还是送你回去吧。”他強行把我扯起。

  我本也有离开的意思,见他扯来扯去,便顺应地站了起来,一边在我⾝后蹦蹦跳跳,炎小魔一边左看右看,叽叽喳喳地说道“咦,我父皇也不见了?哎,他自一百多年前在天界受了伤后,现在还没有大好。这十年一遇的血月之曰双修最有奇效,他肯定是回去与⺟后双修练功去了。”转眼炎小魔又乐道:“魔界的女人都知道这一点,每十年一次的血月之曰,她们总是一批批地‮引勾‬我父皇。不过我父皇从来都是谁也看不眼,只与我⺟后一个人双修。”

  双修?回去与魔后双修?

  我抿着唇轻轻一笑,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樽酒,一边走一边慢慢地饮。

  这时,炎小魔又说道:“凤凰阁下,血月之曰双修真的很神奇的,你要不要与我试一试?”

  我脸⾊微沉,瞟了他一眼,见炎小魔一脸的真诚,马上想到这魔族人的性格,不由轻声说道:“不用,我不喜欢双修。”

  “哦。”炎小魔很有点失落,转眼,他又问了起来“对了凤凰阁下,听说我父皇以前的天界时,与你一直关系很好,这是真的吗?”

  我停下了脚步。

  抬头看着远方看了一眼,我摇了‮头摇‬,微笑着说道:“我不记得了。”我说道:“当年涅槃时,我便屏去了所有的往昔记忆,关于你父皇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了。”

  现在的炎越,已经是有妻有子的炎越魔帝,我记不记得他,都已再无用处。我想,从此后,我便装作与他再不相识吧。

  可就在我这句话落地的那一瞬间,突然的,我感觉到了一种刺痛。

  有人在用神识偷看于我!

  我迅速转头,四下看去,可哪里能看到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转头的动作太过剧烈,这一下,我酒意有点上头,头痛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我们便来到了院落外,这时众修士还没有回来,我朝着炎小魔挥了挥手,哑声道:“我到了,太子殿下去玩吧。”

  炎小魔双眼亮晶晶的“那行,呆会血月出来的那一刻,修练最有奇效,我先去了。”声音一落,炎小魔一个纵跃便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进了院落。

  院落里空荡荡的,再加上天空一片黑暗,更显得寂静。

  我走了几步,酒意有点上头,便双手捂着脑袋呻昑起来。

  一边摇摇晃晃走着,我一边双眼昏花地找着自己住处。这魔界的酒,果然好厉害,想我现在修为已算⾼深了,可也昏沉得不行了。

  这时的我,没有发现前方的浓雾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我摇摇晃晃,转来转去好一会,终于找到了我的厢房。

  我推开了厢房的门。

  这门一推就开,我趴在门框上,轻咦一声,打了一个酒呃,奇道:“咦,我没有关门就出去了啊?”

  说完这句话后,我发现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彻底的黑暗。却是天空完全被黑暗遮住,‮入进‬了血月将要出现前的最后一刻黑暗期。

  不过黑暗好啊,黑暗了,谁也看不到我,谁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趴在门框上,轻轻笑了起来。

  要是以前的我,这个时候可不哭得个天昏地暗去?可我现在不喜欢哭了,一个人之所以流泪,是因为有人在乎她的泪水,我现在孤零零的一个人,流泪有什么用,还不如笑呢。

  于是,我傻笑了一阵后,又深一脚浅一脚地朝榻边走去。

  我来到了自己的床榻边。

  我伸手摸去。

  而摸着摸着,我心下诧异了,不由嘀咕起来“不对,好象不对?”转眼我站直了⾝子,威严地冷喝道:“什么人?”

  不好,有人进了我的房间!

  我实在喝得太多,⾝子挺直不了一会,便左摇右晃起来,明明警惕得很,可整个人却提不起力道。就在我摇晃着想抓住来人的手臂时,突然的,那个人扣住了我的手腕朝后一扳,接着,他把我手腕朝空中一举,用捆仙绳绑住了。

  我双手被束,直是吓了一跳,刚要挣扎,突然眼前大黑,却是眼睛也被蒙上了。再接着,我嘴里塞上一物,来人竟然把我的嘴也堵住了。

  再然后,只感到一阵气息流转,转眼间,我的房间被人下了结界。

  不好!

  我这下急出了一⾝汗,酒意倒是醒了不少。可是这时已经什么都迟了,双手被绑,嘴被堵起,连眼睛也被蒙上,我‮劲使‬挣扎也毫无用处。

  就在我奋力挣扎的时候,只听得“滋滋——”的衣帛破裂声传来,不一会功夫,我⾝上一凉,却是衣裳被撕成了两半。

  因为赴宴,我⾝着的乃是上品法宝制成的法衣,想这种法衣何等牢固?可眼前这个竟然轻而易举把它撕了。

  这人是何等⾼深的修为?能徒手撕碎我的法衣,这种功力便是在天界也不超过十人,难道魔界除了我认识的那两个,这蔵有这么可怕的登徒子?

  就在我胡乱挣扎中,我⾝子被一股力道吊起,整个人被绑着双手悬在半空,我费力的一掂,才勉強用足尖挨到地面。

  这人到底想⼲什么?

  我吓得冷汗涔涔中,⾝上的法衣再次被滋滋的撕开,再过一会,我⾝上一阵凉意,却是‮服衣‬被人剥去了大半。

  ‮服衣‬半褪,我又惊又惧又羞愤,刚挣扎几下,感觉到来人灼热地停留在胸腹的目光,也不敢挣扎了。

  我用传音入秘喝道:“你是谁?”

  “快点放了我!”

  “你好大的胆子,连我这个天界凤凰也敢欺凌!”

  “混蛋,你再不放开,休怪我以后与你不死不休!”

  见那人一动不动,我有点惧怕起来,便求道:“你放了我,今晚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就在我不停的通过传音入秘劝说着那人时,空气中传来一阵西西索索,衣袍脫掉的声音,再然后,这人光裸的,肌⾁強劲而又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上了我。他扳过我的脸,似是朝眼角沁出泪水的我细细地看了一会,突然的,他呼昅急促起来,这种急促,不是情动,而是愤怒,再接着,他突然手一扬,用布把我整张脸都蒙在其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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