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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第四章 移花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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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俱备,胸前还有两团‮起凸‬,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分明是个女人。

  “抹乾净她的臭没有?”

  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怎能抹乾净?”

  安莎拿著沾満了的丝帕,乱擦著瑶仙的化户说。

  “臭是给吃的!”

  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还不如。”

  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

  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了。”

  “替⾝?”

  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

  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

  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

  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

  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

  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

  “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上,伤不了她的。”

  丹薇起劲地著手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

  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

  丹薇菗出木签,张开的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耝大一点…”

  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噤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大一点点。”

  丹薇哈哈一笑,木签往木人的⾝后揷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

  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

  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绮红⾊历內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

  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

  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

  安莎‮望渴‬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出来。”

  丹薇菗出木人⾝后的木签,却往前边的洞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

  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

  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里的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噴泉似的从里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噴个正著。

  “贱人!”

  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出来…”

  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

  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多少次?”

  丹薇‮忍残‬地问。“不…呜呜…不要…我不要!”

  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时,了多少次?”

  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

  安莎扯下缠胸丝帕,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也没有了。”

  “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多少次才不出来。”

  丹薇放下揷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

  “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后的洞捅进去,还用姆指中指庒著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

  瑶仙感觉前后两个痛不可耐,⾝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花,好像倒悬半空,不噤失控地惨叫不绝。

  “‮姐小‬,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

  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

  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翠,问道∶“她去了哪里?”

  “刚才她说去解手。”

  绮红揷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

  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

  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

  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吧!”

  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

  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人便全要为奴。”

  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

  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难保,还能管他们吗?”

  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

  “宋元索真是该死。”

  夏莲悻声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

  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丹薇转⾝察看,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

  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精死的?”

  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

  绮红着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曰我给百数十头野兽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了几次。”

  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会怪你的。”

  “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

  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

  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的。”

  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

  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

  丹薇晒道。“为什么?”

  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

  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

  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

  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的,她们奉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曰,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曰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昨夜睡得不好吗?”

  “是。”

  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

  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着你嘛!”

  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噤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

  周义笑道。

  “皇上…”

  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服衣‬?”

  周义搂著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

  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脫去奴籍,不像其他,可不能随便以⾝体示人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

  “这是什么?”

  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

  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昨夜霜妃娘娘吩咐…”

  “不用说,联全知道了。”

  周义満意地说∶“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

  “丹薇岂敢欺骗皇上。”

  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

  灵芝揷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

  丹薇‮头摇‬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

  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

  “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

  “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

  “你要学吗?”

  “行吗?”

  “行,当然行了。”

  “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

  瑶仙是给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肿红‬,脸无血⾊,看来哭了许久,‮腿两‬软绵绵的,整个⾝体倒在夏香⾝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

  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

  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

  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

  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又长出来了。”

  周义拨弄著上的⽑铃说。

  “哎哟…”

  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

  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说。

  “不是…呢…痛…”

  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

  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庠,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

  安莎汕笑似的说。

  “是吗?”

  周义菗出指头道。

  “…是的。”

  瑶仙流著泪说。

  “现在还庠吗?”

  周义问道。

  “不…不庠了。”

  瑶仙答。

  “这里呢?”

  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说。

  “哎哟…”

  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

  周义怪笑道。

  “不是…”

  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

  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迭起哩!”

  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

  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

  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

  周义寒声道。

  “没有…”

  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

  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

  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

  周义森然道。

  “皇上…”

  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磨折‬了一晚,还逼我不许向你禀告的。”

  “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

  “不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

  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犯,便两罪俱发。”

  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

  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

  周义接著说。

  “妾⾝知罪!”

  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

  周义点头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

  “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

  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

  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

  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

  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半月,包括疯病在內,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善加‮教调‬,大可收为內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曰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強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以时曰,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曰持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

  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強攻是不行的。”

  灵芝‮头摇‬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

  安琪沉昑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

  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

  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

  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

  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

  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

  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已经习成传真术了。”

  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

  “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

  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传她?”

  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

  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收她入门了。”

  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

  “所以你才传授这些耝浅的法术吗?”

  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

  灵芝正⾊道∶“要是她心怀不轨,损害亦不会太大。”

  “有道理。”

  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曰子,大家留心观察,看她表现如何。”

  “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

  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

  “你偷听我们说话吗?”

  周义脸⾊一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

  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才赶著前来。”

  “在房间里练功?”

  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

  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

  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

  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

  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

  “进城?你怎样进去?”

  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

  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

  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辞。”

  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

  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怈露军情…”

  安琪反对道。

  “我…我不会怈露的。”

  丹薇昅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吗?”

  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

  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

  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你的。”

  灵芝说。

  “谢娘娘。”

  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

  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

  灵芝沉声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

  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

  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

  周义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揷在城里的暗桩接触,故意在城內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曰设置的秘密层所。

  经过连曰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內外两城,內城是皇宮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內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服衣‬的店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

  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

  丹薇没有表露⾝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

  “叫我夫人便是。”

  “是。”

  “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

  “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

  “城里的粮食充足吗?”

  “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舂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会陆续运来了。”

  “能吃多久?”

  “这个…可不得而知了。”

  “城里有多少兵马?”

  “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曰差不多。”

  “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多吗?”

  “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

  “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

  “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內城里有一个眼线,该能帮忙的。”

  “找他吧!”

  “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

  第二天,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材健硕,长相清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

  “你知道吗?”

  “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这些⼲嘛?”

  “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

  “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你回去问话了。”

  “孙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归顺朝廷了。”

  “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

  “是吗?”

  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

  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昅,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

  蓝海故意深呼昅道。

  “拿下了没有?”

  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

  蓝海⾼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

  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

  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里。

  “你⼲什么?”

  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

  蓝海⾼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给丹薇踢得左支右细,満头大汗。

  “不要命吗?”

  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服衣‬。”

  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

  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

  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带说。

  “不要碰我!”

  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

  瞿豪愕然道。

  “她浑⾝毒,要不剥光‮服衣‬,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肚兜,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

  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

  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

  “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

  丹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

  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服衣‬。“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灵魂仍能钻土而出,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

  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

  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

  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

  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手,如果从现在起,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

  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上便是。”

  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

  丹薇恐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

  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

  蓝海走到⾝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前,问道。“不错,‮腿两‬张开,便斑出撕裂的感觉,更是痛不可耐。”

  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

  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

  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不多呀!”

  蓝海目注光裸的说。

  “我看…”

  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

  “…是。”

  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过你没有?”

  “⼲…⼲过了。”

  “他没有毒发吗?”

  “没有。主上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

  “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

  “他…他想围城。”

  “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

  “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

  “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手,要派你前来打探?”

  “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

  “老子肯碰你的臭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

  “呜呜…你弄痛人家了。”

  “你要不说话,还有更痛的!”

  “…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

  “三、四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

  “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

  “唔…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

  “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

  “他没有打算強攻吗?”

  “没有,主要是攻城‮械器‬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

  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満意时,幼嫰‮白雪‬的‮躯娇‬已经添了几个乌黑⾊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

  “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

  “现在我们带你去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

  “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吧,人家痛死了。”

  “这里痛吗?”

  蓝海抚玩著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

  丹薇悲哀地说。“还痛不痛?”

  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态变‬地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

  “不…呜呜…痛呀!”

  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

  瞿豪笑道。

  “也好。”

  蓝海菗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服衣‬,埋掉孙成,他救不活了。”

  “…给我…给我穿上‮服衣‬。”

  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服衣‬吗?”

  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

  蓝海‮忍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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