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是毒蛇
洛雄回到北陵庄之时,北陵庄惨不忍睹,留在北陵庄的大地盟武士死伤百分之七十──说也奇怪,留守北陵庄的人百分之九十五是大地盟的人,呵呵,这次被人重创,反而变成大地盟损失最重了。
其实洛雄如此做,本想保留大地盟的实力的,谁知适得其反?
令洛雄感到心安的是,权倾国并没有受伤。当洛雄见到权倾国的时候,权倾国只说了一句话你来迟了,她们被我赶跑了罗年夫妇则受了点轻伤,至此,洛雄的心终于放下。
事后得知,此群人并不多,只有百来人,但几乎每个人的武学都到了一定程度,致使留守北陵庄的三百人死了两百多,这数字真是可怕,对于以強盛著称的大地盟来说,更是一个聇辱。
洛天紧跟着也回来了,处理一些事后,便被他的父亲叫到议事大厅,其时,很多重要人物都在了。
适逢权倾国提问“这群人的领袖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她自称是『复仇之蛇』,不知武林中可有这一门派?”
洛雄道“复仇之蛇?武林中并没有此号人物。”
“爹…”洛天欲语又止。
洛雄道“天儿,你有话直说。”
洛天道“我听说,前段时间有玉蛇门的消息,不知这『复仇之蛇』与玉蛇门是否有关连?”
“玉蛇门?”洛雄惊道。
“是的,爹,我听说玉蛇门还有后人在,因为有人亲眼看过她们,而且近段时间,一些小魔门和魔人被一股新起的势力侵并,我想,这股势力就是东山再起的玉蛇门,她们卷土重来,且针对我们大地盟,应该是要报当年灭门之仇。这或许就是她口中自称『复仇之蛇』的缘故。”
洛雄道“嗯,你说得很是有理,现在只能这么解释了。”
“但是,她们躲蔵在哪里?为何能在我们打击太阴教的时候,择时而至?”这是权衡说的,他平时很少说话,可这一说就说到重点,众人不得不对他另眼相看。
洛天道“可能是龙须镇吧!龙须镇和嘉陵镇相邻,我们初以为太阴教在龙须镇,后来才确定太阴教不在龙须镇,然而,据我们所知,这龙须镇一直都有一股武林势力存在。除了龙须镇,玉蛇门就无落脚之地了,因为嘉陵镇里,已经容不下她们。”
“嗯,龙须镇与嘉陵镇之间,来往只用两个时辰,若她们有落脚之地,只可能是龙须镇了。”洛雄赞成道。
权倾国道“这巫山脚下的两个镇,可真是能人辈出啊!美人也很多!洛伯,我先过去了,你们商量吧!我对这些事不大感趣兴,你事完之后,来和我下盘棋。”
他果然离开座位走了出去,罗年夫妇和权衡等人跟随而出,只听他道“罗年,美美她们没吓着吧?”
罗年道“没有,她们胆子很大的。”
“真不应该让她们跟来,这武林就是多事!”
权倾国说这句话之时,已经出了门外,众人见他们远去,就继续刚才的话题。
洛雄道“天儿,你立即派人前往龙须镇,确定是否玉蛇门?因为清楚地知道太阴教其实在嘉陵镇,我已经把龙须镇忽略了,以前我就说这镇有点问题,果然又出了武林的一大敌,这玉蛇门比太阴教还要可恨,以前把武林搞得満天风雨,被我们的先辈灭门,想不到会卷土重来。当年那一战中,据说,玉蛇门副门主并没有在那一战出现,可能是事前潜逃了,这玉蛇门,当是她重建的。”
一众武林代表觉得他说得很有理,因为玉蛇门真是臭名昭著,经历了几代,还是有人记着,最能记着的就是荡。
玉蛇门的门徒,男的好⾊,女的风,真是败坏道德啊!
“这次计划失败,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希平和武林四大家,另一个就是这怀疑中的玉蛇门≡此,我感到很惭愧。”洛天对众武林代表致歉。
“少盟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少盟主,要怪只能怪那⻩希平捣乱,当时我们真的想把他杀了,那家伙没有一点正义感,为了女人,什么都⼲得出来!”
“少盟主,那家伙不但无赖且无聇,他根本不懂武林道义!”
“少盟主,英明了得…英雄盖世…”
“少盟主…少盟主…”
无数的声音赞扬洛天,又有无数的吵杂声骂希平,这令大地盟的人很受用,更令洛天心里慡极了,窝了半天的气终于得到释放,大舒了一口气,道“谢谢大家的支持,在下一定不负武林众望,必定率领大伙把太阴教赶回西域,把玉蛇妖门再度灭绝!”
众武林代表就像一群小丑围着一个主持人,大喊道“支持,支持…”
鼓掌,鼓掌!
为失败鼓掌,为被人砍杀鼓掌!
为失败了才可以东山再起,鼓掌!
为被别人砍杀从而有理由去砍别人,鼓掌!
鼓掌啊鼓掌…
洛雄入进权倾国的寝室,权倾国淡然道“你来了!”
“皇上,臣照顾不周──”
“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活得好好的,还不至于要你照顾才能生活。”权倾国不耐烦地道。
洛雄惶恐道“是,臣不说了。皇上,找臣有何事?”
权倾国道“我让你做的两件事,你做得如何了?”
洛雄看了看罗年夫妇以及权衡,权倾国清楚他心里的顾虑,道“你放心,这些人都是我的心腹,虽然不在朝里做官,却比朝里的官更值寡人信任。”
洛雄放下心,道“那⻩希平已经惹起众怒,相信不久他手中的圣火刀很快就会回到圣上手里的,请圣上再给我一点时间,至于原真嘛…”
“怎么了?”权倾国紧张地问道。
洛雄只好把原真不能人道之事说了。
权倾国听了,叹息道“世上竟有如此怪异的事?唉,那原真就算了,你让原荷她们三个陪我一晚!”
洛雄怯怯地道“这个可能也不行,除非用強──”
权倾国骂道“我是什么人?我要女人,还得用強?”
洛雄惊怯得不敢言语了。
权倾国又道“算了,我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我这趟出来,主要是为圣火刀,顺便躲开宮里那群饿女的,没有女人最好,女人就是烦。这样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在宮里被那群妃子弄得没有**。最可恨的是,我那么努力,她们竟然不给我生一个儿女。可恶,寡人就不相信!这躺休养生息回去,一定要搞大几个妃子的肚皮!洛雄,你可以出去了,别只顾打什么太阴教,帮我把圣火刀尽快取回来,否则我就找人替代你,或者铲除你。”
洛雄出去后,权倾国突然对罗年道“那个⻩希平真是长得好看之极,是寡人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壮男,而且这家伙很有趣,怪不得美美会喜欢他了。”
罗年道“皇上,⻩希平的确是个很好的青年。”
梁丽琼哂道“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他好?”
罗年笑道“那是你对他有偏见。”
权倾国道“他是好人没错,不过好人不长命。你看,洛雄这坏人就活得很风光,哈哈!”
权衡道“原来大哥也觉得洛雄坏,可你为何要我跟随他们?要取得圣火刀,靠我们自己的能力也行的。”
“我所做的事都是假手他人,这是一种习惯,改不了的。”权倾国笑着说道。
权衡以他尖细悦耳的声音道“不,我以后不跟他们混在一起了,我要自己行动,尽快地取回我们的圣火刀。刚才看见那刀在⻩希平手中燃起圣火,真是令人激动。我一定要夺回来,这是我们皇家的神刀!”
权倾国看了看他,笑道“如果你以另一个⾝分去靠近他,一定很快就能把玩圣火刀,我现在才发觉,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好⾊,哈哈…”“哥…”权衡学起女人跺脚了!
哟呵,男人也会撒娇吗?
洛天开了门,来的是洛雄。此时洛天正与云雪在房里,洛雄见了,会意地一笑。
洛天把他的父亲请进来,反锁了门,道“爹,什么事?”
“和你商量一些事,现在方便吧?”
洛天道“方便,云雪是自己人,爹,你尽管说。”
洛雄道“今曰若非⻩希平的出现,阿藌依当死在你手上,太阴教也没戏唱了。”
“提起⻩希平,我就火!”
洛雄道“天儿,说说你和他在里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追杀进去的时候,没注意到他,可不知为何,我的剑就快削断阿藌依的脖子的那一瞬间,他奇迹般地就出现在阿藌依的⾝后,把阿藌依抱住退了一步,我的剑就砍在他抱着阿藌依的左臂上,可他的右拳以超人的速度同时击中我的胸膛,若非他及时把我击退,他的左臂早就断了。”
“但是,以平常人而论,左臂受了我的剑,不但臂断,连人都会被砍成两半,这家伙的臂膀既然伤不到骨,可见此人的⾝体比洛金的还要难以伤害,兼且他的速度,在那时,连我也没有察觉!”
洛雄的脸露出惊讶之⾊,道“可能是你太大意了。”
“我那时是大意了些,可落到那种下场,则证明⻩希平实力惊人!若非当时我急势倒退,我所受的伤,足能让我躺上半个月。”洛天由衷地道。
“看来必须先灭此人!”
云雪听到洛雄此句话,眼神闪了闪,洛雄父子并没有察觉她神⾊间的瞬间变化。
洛天赞成道“我也是这么想。”
云雪道“可是,要杀⻩希平,似乎有点难,因为他背后的势力很強大,若是与他为敌,则是与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和丐帮为敌。”
洛雄点点头,道“云雪这话不错,我们不能正面与他为敌,这种时候,我们已经两面受敌了,如果再加上他们,则我们应付起来就更加难。但是,如果不杀⻩希平,此人只是我们的绊脚石。”
“我们可以暗中解决他。”洛天提出了建议。
洛雄想了想,道“要杀此人,的确有些难。”
云雪道“也不是很难,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就行了,而他的弱点就是好⾊。”
洛天道“你是说用美人计?”
“嗯。”“可是,让谁去?”
云雪笑道“谁也不用去!我有一种药,叫双子合欢散,是专门用在双胞胎⾝上。这种药给一对双胞胎吃了,和平常的女人吃了舂药一样,厉害之处在于,没有任何解药,若是想救她们,必须找男人欢好,而要解除她们体內的药之性,这男人必须在床上強悍无比,否则无论女方或是男方都会死的更快。更重要的是,当这个男人和其中之一欢好之后,再另一个的体內之时,含在药里的断肠之毒就会立即发作,男方必死无疑。”
“你的意思是把这种药用在天风双娇⾝上?”
“对,天风双娇喜欢⻩希平,这是众所周知的,而⻩希平也在乎天风双娇,因此,当天风双娇中了此药之时,解药必定是⻩希平,其它的人不敢碰她们。即使其它的人去碰,也是死路一条,因为这种药只认一个男人,他们要么找两个男人去和天风双娇欢爱,要么只找一个男人我敢打赌,以⻩希平的自大以及自私,他定然是单独上阵,那样,即使他床上多強猛,在他入进第二个女人的**之时,他就毒发⾝亡。”
“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你们若不信,可以先找一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我把药给你们。”说罢,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道“只要想办法让她们喝下去就行了,这个对你们来说,轻而易举。”
洛天接过来,感激道“谢谢你,云雪。”
云雪甜笑道“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说什么客气话?我不帮你,谁帮你,你可是人家以后的依靠啊!”洛天笑的得意之极,云雪告辞出去。
洛雄道“天儿,去找两对双胞胎来试试,最好今天能得到结果。这事不能拖,如果这药有用,立即用在天风双娇⾝上。”
“好的,爹,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