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个月后这一雨后初晴，云柳儿来到“语灵阁”前的小塘边赏荷。

　　在黑阎笑的首肯下，她可以自由来去毒王庄的各个角落，不再有所限制。

　　想是他认为凭她一介弱女，即便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吧！

　　况且她身上时时有毒在身，尚需他的解药救治，根本不可能、也不能离开毒王庄半 步，否则只有死路一途。

　　“云姑娘。”颜邵出现在她身后。

　　“颜总管，有事吗？”此人总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庄内各角落，来去无声，想必武学 造诣亦不低。

　　“庄主唤你前往丹房。”

　　“知道了。”她眼神略黯，转身离开。

　　“云姑娘请等一等。”颜邵出声唤住她。

　　“还有什么吩咐？”

　　“姑娘虽可在庄内自由来去，但有一个地方，云姑娘可千万不能靠近。”

　　来了这么久，她还没听说哪里不能去的。“什么地方？”

　　“往这里再向东去，有一座 无音阁 ，那里有一片山坳，是地。”

　　“地？那儿有什么？”这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长了一种很美丽的花。”颜邵不疾不徐地道。

　　花？那不是这儿到处可见的吗？何来忌？

　　看出她的疑惑，颜邵又加上一句：“毒花。”

　　云柳儿悚然一惊，想不到此地处处暗伏危机。

　　“多谢颜总管提点。”虽然他看来似冷淡不易亲近，但心地却不坏。

　　颜邵微微颔首。“快去吧！庄主等着呢！”

　　云柳儿这？转身离开。

　　愈接近丹房，云柳儿一颗心便益显沉重。

　　她怕见他！

　　每一次见黑阎笑，她就有一股莫名的恐惧。

　　倒不是怕他施毒，反正那最坏也不过是死而已！

　　她怕的是他的眼神，每次上他的眼，总令她有种不过气来的迫感，恨不得能 急急逃开他那像会无形箝制人般的锐利妖诡芒。

　　他给她的感受和卓玉大哥完全不同，卓大哥温文儒雅，和他在一起很自然，没有拘 束感。

　　想起了卓玉，云柳儿心头不免有惆怅之感。

　　转瞬间，她人已来到丹房之外。

　　云柳儿在门口停下，并未立即进入丹房。

　　门却在此时无声无息地打开。

　　“为什么不进来？”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她面前。

　　云柳儿一惊，倒退了一步，上黑阎笑那双诡的深邃黑眸。“我我”她 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蓦地，他长手一伸，将她拉进屋内，袍袖一挥，顷刻间门已台上。

　　“怕见我，是吗？”冷鸷的目光凝着娇小的人儿，他没有放开她那双略感糙的小 手。

　　这一双手，必是做了不少活儿吧！

　　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不曾求饶，即使在受毒苦之时也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看来，她这副细瘦的身躯倒是能挨苦的！

　　“不不是。”她轻声回答。眼底的惧意却了她真实的心意。

　　“那么你是说你不怕我罗！”他低下头，凑近她略显苍白的脸，享受她每一分 恐惧。

　　“我”

　　“其实你该怕的，没有人不怕我。”他狂肆地道。长指在她颊上轻轻划过，眼神带 着三分轻狎。

　　云柳儿微微退却，别开脸，轻声回道：“人们怕你，是因为你是毒王笑──天下第 一的施毒圣手。”

　　“人们？那么你呢？你怕我什么？”长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眸直望进她眼“我 我不知道。”

　　“让我告诉你吧！”黑眸光芒一闪。“你怕的是这个──”话甫落，他凑近她，狠 狠攫住她的瓣，品尝她微颤的青涩与甜美！

　　的确，她尝起来味道出奇地好，他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臂，将荏弱的她紧紧锁在怀里 。

　　云柳儿被他的举动惊呆了。

　　他的吻是那么的霸气与暴，像在蹂躏她一般云柳儿的心莫名地痛，并}始 挣扎。

　　然而她愈是挣扎，他搂得愈紧、吻得更深，扶在她间的手更探入她亵衣之内，攫 住她一只丰盈，轻轻挤、把玩云柳儿从未受过男人这般亵狎，眼泪早已止不住地 扑簌而下。

　　上她带泪的大眼，黑阎笑心头猛地一震，刻骨的剧痛霎时袭遍全身。

　　他闷哼一声推开她，痛苦地蜷缩着身，跌在地上。

　　云柳儿见状，心头升起疑惑。

　　“你你怎么了？”她怯怯地开口。

　　他看起来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黑阎笑着气，猛地抓住她的手。“你都是你”他紧盯住她，俊颜痛苦地 扭曲着。

　　“我我做了什么了？”他的神情令她害怕，手臂不由一挣，居然轻易便挣脱他 的箝制。

　　想不到他虚弱到如此地步。

　　“你快拿木柜里那黑色的药瓶来快”他咬着牙，额上已沁出汗珠 。

　　云柳儿正要朝木柜前去时，心底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也许，这正是她逃走的好时 机！

　　紧接着，她缓缓地退了开，转身往门外走。

　　“柳儿”他痛苦的嘶喊了一声。

　　云柳儿猛地停下了脚步，缓缓回头，上一双充痛苦的深沉眼眸。

　　她心中竟无端升起一抹奇异的怜惜，无法弃他而去。

　　是因为他那一声悲沉的嘶喊吗？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不作多想，她举步往木柜而去，取出黑色的药瓶，瓶内只有一颗白色丹丸。

　　“是这个吗？”她扶起他，药丸递至他眼前。

　　他无言的深看她一眼，然后将药丸放入口中，闭眼打坐以内力调息。约莫半个时辰 ，他运功出一身汗后，气息平和了下来，脸色稍霁。

　　在黑阎笑闭目养息间，云柳儿始终默默守在他身旁，见他似乎已无大碍，她悄悄地 往外走去。

　　“回来！”他缓缓睁开眼。

　　云柳儿回头，上他芒四的眼。

　　“现在？想走，你不嫌迟了些？”他的语调冷淡中透着丝危险。

　　“我只是想打盆水进来，你你了一身汗。”她据实道，水眸中仍有对他的惧 意。

　　黑阎笑冷鸷的眸紧紧锁住她。

　　半晌，他？开口：“过来。”

　　云柳儿心中一凛，怯怯地走向他。他是要惩罚她吗？

　　“方？为什么不逃走？”深邃的眸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我”

　　“说！”他半？起眼。

　　“我我不能丢下你不管。”清澄的水眸晶亮亮地瞅住他，带着点无措，分外惹 人怜爱。

　　“为什么？”他近她。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你”她收住了口不敢往下说。

　　“死在你眼前？”他替她接了下去，神色间看不出是喜是怒。

　　云柳儿一时无语。

　　“这么说，你是可怜我？”他面无表情地问。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据实回答。

　　他俊眉往上挑。“这么快就开始为下辈子积德了吗？你这辈子还没完呢！”

　　薄勾起轻蔑的淡笑。

　　云柳儿眼神微黯，轻轻答道：“我这条命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走的。”

　　“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不会死！”这算是承诺。

　　“你”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往后，你就当我的泫身女婢，服侍我衣食起居，不需再以身试毒。”

　　“真的吗？”她怔怔地问，不敢相信。

　　“毕竟你方？救了我一命。”他淡淡地回答，眼中有一抹特别的光彩。

　　“不反悔？”她仍是惊疑不定。

　　黑 笑狂肆地纵笑数声。“我毒王笑的话，你不信？”

　　“我我不知道。”她你鹊氐馈？

　　“倘使我说，往后说不定我会放你回家，你信是不信？”

　　“你当真？”她心底升起一丝模糊的喜悦。

　　她真的还有机会再见到卓大哥吗？

　　“只要我确定了一件事之后，也许！”他眼中掠过一丝诡光。

　　“你要确定什么事？”她仰起小脸天真问道。

　　他转过身，凝视着丹炉飘出之袅袅轻烟“往后你会知道的。”他这么回答。

　　云柳儿望着他的背影往后？她还会在这里待上多久？

　　这个诡的男人，真的会放她走吗？

　　一切的一切似乎没有绝对的答案！

　　一阵热气在云柳儿体内蔓延开，她感觉五脏六腑如火烧般难受。

　　瞧瞧天色，正处于黑夜与黎明替之际她该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不！为了阿爹、为了卓大哥，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百般挣扎地下了，她踉踉跄跄的拖着身子往房门外走。

　　云柳儿心中明白，此刻唯一能救她性命的，唯有黑阎笑！

　　尽管她的寝房离他的院落不远，但此时在她走来，却步步艰辛，几乎快昏厥过去。

　　就在她来到他房前之时，终于气虚而昏倒在地。

　　蓦地，一双手将她拦抱起，往丹房而去。

　　早在她踏入此院前，黑阎笑就感觉到有人接近。

　　毒王笑虽是施毒圣手，武学修为亦在高手之列。

　　一入丹房，他细细为她把脉，察觉她体内尚有余毒未净。

　　是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她的身子试毒，以致内腑余毒伏累成疾；倘使他再继 续对她施毒，那么强猛的毒会暂住她体内之毒，只是如今他不再对她施毒，那么伏 累之余毒便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他取饼金针，么向她几处主，护佐她内腑，同时褪尽她衣衫，让她盘坐在他身前 ，以内力替她将余毒尽数出体外。

　　一个时辰之后，她高热退去，气息渐缓，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在黑阎笑卓绝的医术与内力修为下，云柳儿身上余毒终得去净。

　　他取饼一方白巾，替她抹去身上的汗之后，让她在榻上沉睡。

　　望着她素白的身躯，柔美的睡颜，他的双眸倏地黯了下来，波澜不生的眸 升起两 簇焰。

　　坚实的手自她额际轻轻滑下，顺着雪白粉颈来到她前，他以指腹轻捻她的花蕾， 直到它们在他手中立薄勾起一抹笑。

　　即使在沉睡中，她的身体对他仍是有反应的！

　　他的手在一一抚遍她身子后，？撤回手。

　　纵使在他心底，从未如此强烈地想要一个女人，但他仍忍住心中望。

　　他要的，不只是她的身躯，虽然他仍不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

　　自从她救了他之后，他对她便多了一份复杂难辨的情愫，而他辨不清心中那微微的 动是为了什么？

　　也许，在他要了她之后，他便能放开她，对她不再渴求。

　　长睫在晨光中微微掀动，然后她缓缓睁开了水眸。

　　第一眼，她便见到了他。

　　“我”她的喉头出奇地干涩。

　　“嘘，别开口，先喝点水。”他扶起她，水杯递至她边。

　　喝过水后，云柳儿隐隐感觉不对劲，低下头一看，她她竟然身无寸缕！

　　“你你”她颤抖着，不能成言。

　　天！他对她做了什么？她急急拉起薄被遮住躯体。

　　“黎明前，你倒在我房门前。”他平淡地开口，握住她肩头的手没有放开。

　　云柳儿想起自己因为痛苦难当？前来向他求救。

　　可如今她的清白毁了吗？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为何我的衣衫”她倏地咬住，水眸 泪光盈盈，羞愧得说不出口。

　　“你认为我做了什么吗？”他的眸底刻着诡的笑意。

　　这丫头当真得什么也不明白！

　　“你”云柳儿心头蓦地涌起一阵酸意，豆大的泪珠倾泻而下。

　　“真是爱哭！”他凑近她，伸出舌轻轻舐她颊上的泪珠。

　　云柳儿一怔，本能地挣扎着退后。

　　“不准你闪躲！”他霸气地令道，黑眸直向她，似要将她噬一般。

　　“与其让你羞辱，倒不如让你毒死！”她身子微颤，分不清是愤怒还是害怕。

　　“和我在一起当真令你如此难受，比死不如？”他捏起她尖细的下巴，轻柔地低问 。

　　语气虽是轻柔如丝，但眼神却有如利刃。

　　他要确知她心意，一点一滴也不能遗漏！

　　云柳儿终于明白，她是怕，怕极了这个妖诡的男人！

　　但，她还是开口道：“女人最重要的便是清白，而如今我却失了这项比性命还宝贵 的东西！”她半垂下双眸，哀伤在她眼底轻轻转。

　　黑眸凝在她的素颜上，久久不语。

　　“你并没有失去这项宝贵的东西。”半晌之后，他如此回答，眼中是一片难懂的复 杂光芒。

　　她猛地抬起眼。

　　“我不过是为你施针去毒，并未夺去你清白。”

　　“当当真？”

　　他浓眉挑起。“怎么我的话你都不信？”

　　她惨淡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即便是保住了清白，但他已瞧尽了她身子，教她往后如何面对卓大哥呢？

　　想起卓玉那俊雅的面庞，她就有一阵难遏的椎心刺痛。如今只怕她已配不上他！

　　“来，这丹药你先服下。”

　　她瞪住他，却没有张口。

　　眼眸？了？，他索捏住她的下颚，将丹药进她口中，迫她服下。

　　“要毒你，方？便不会救你。”他淡淡的开口，语气带着些微的嘲讽。

　　云柳儿一双水眸凝在他诡的俊颜上。

　　有时候，毒药不一定会致死，它有更可怕、更不堪的作用。

　　彷佛看穿她的心思，俊颜勾起笑。“那是我独门秘制之解毒强身丹药，时一久， 你便明白。”顿了会儿，他再度开口道：“你病体初愈，多多休息。”他轻轻将她下 。

　　这教她如何能安心休养呢？

　　云柳儿心头思绪百转千回。

　　下一刻，一金针向她耳后，顷刻间，她便昏昏入睡。

　　“唯有如此，你？能入睡。”诡异的黑眸中泛起一抹轻怜，他在丹炉前坐了下来， 闭目养息。

　　云柳儿斜倚在窗前，思绪飘向远方对卓大哥的思念，在这一刻是如此深切。

　　她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珠炼，眼泪怔怔地淌下。

　　“有什么事值得你垂泪？”黑阎笑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后。

　　云柳儿猛然一惊，手上的珠炼坠落在地，她连忙拾起，百般珍重地重新套回？腕上 。

　　这一切动作，全落入一双鸷的冷眸中。

　　“没没什么。”她抹去眼泪。

　　黑眸芒一闪，黑阎笑霎时捉住她纤纤？腕，冷沉地开口问道：“这珠炼是何人所 赠？”

　　云柳儿心头一惊，俏脸倏地刷白。

　　黑阎笑一见她如此，心中明白了大半。“说！不许骗我。”冷冷的语调中带着阴沉 霸气。

　　“是是阿爹送的。”她颤抖地答道。

　　他黑阎笑阅人无数，善于鉴貌辨，再如何乖的人物也难逃他的锐眼，更何况是 她这个不擅言词的青涩女子。

　　“你可知道毒王庄虽有仆从数十人，为何没有人敢欺瞒我任何事吗？”他倾下身， 凑近她柔美的素颜，柔地低语道：“因为他们知道欺瞒我的下场将比死还可怕！”

　　云柳儿心中一凛，低头不语。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喝下我亲手调配的 摄魂汤 ，令你说出真话？”

　　云柳儿骤然抬起头，上他的冷眸。“你答应过我，不再在我身上施毒。”

　　“那只是几味药材，并非毒药。”他莫测高深地道。

　　云柳儿知道他绝非恫吓，不由地叹了口气，轻轻说道：“珠炼是卓大哥所赠。”

　　“他是什么人？”黑眸沉了下来。

　　“他是他是我”这种事教她一个女孩子家怎说得出口呢？

　　“意中人？”他鸷地接口，冷肃的语气中带了抹隐隐的怒意。

　　云柳儿脸上红了红，既未承认也未否认。

　　“既然是睹物而泣，想必你一定十分思念他了。”他面无表情地道。

　　“你你能不能放我回家？”一双水眸紧紧瞅住他。

　　“这么想离开毒王庄吗？”角泛起浅浅的诡笑。“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或许我 可以放你回去。”

　　“答应你什么事？”她眼底燃起希冀。

　　“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把你的身子交给我。”他一贯平静无波的眼底陡地染上一股如 火焰般的炽芒。

　　什么？！云柳儿倏地连连退了两步。“你你这是强人所难。”她又惊又怕。

　　“这是我毒王笑的地方，而你不过是个下人，我爱怎么样”他眉上挑，薄 勾起。“就怎么样！”

　　“你”云柳儿咬住下，决绝地道：“我誓死不从！”

　　“这么肯定吗？说不定你会乐在其中呢！”他一个大步上前捏住她下颚，倾身攫住 她微颤的朱。

　　云柳儿拼命挣扎，双手不住推拒。

　　黑阎笑一双大手索将她挥舞的小手反剪在身后，拦将她抱起，坐在她边上。

　　“你放手！”她怒道。

　　“绝不！”他手上微一施力，让她坐在他腿上。

　　“我是来替阿爹偿还你的损失，不是来让你羞辱的。”

　　他脸上漾起一丝气的笑。“将你的身子给我，不也是一种偿还的方式？”他伸出 手，勾起她姣美的脸蛋。

　　“不，不要！”她别过脸。

　　“没试过，怎知不要呢？”他的贴在她耳边，挑逗地低喃，继而在她雪白的颈子 上印下一连串细密的炽吻。

　　云柳儿不断的摆动着头，想逃避他的吻。只是无论她如何闪躲，他的还是不停地 在她身上烙印，无所不在。

　　紧接着，他腾出一手，探入她前襟，来到亵衣下的丰盈，捻她粉花蕾，徐徐挤 挑逗着“别”她抗议之语尚未说出，他已密实的覆上她的瓣，舌尖撬开她 的瓣后，在她口中恣意、纠在黑阎笑熟练的勾挑下，云柳儿全身泛起一阵 阵战栗，身子像团棉花般酥软了下来。

　　为什么她的身子像火在烧一般？

　　黑阎笑眸光微黯，薄扬起笑，原本在她前抚的手缓缓下移，起她的裙，顺 着她滑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往上移云柳儿心头一惊，猛地夹紧双腿，阻止他入侵 的手。

　　他一笑，以膝顶开她的腿，长指在顷刻间滑入她亵中，在她女柔软之处轻 拈慢捻云柳儿霎时倒了一口气。

　　“这滋味喜欢吧！”他含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呼在她颈窝处。“我说过要让 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我。”语毕，他长指一伸，轻轻滑入她紧窒的处子之地，浅浅 地律动。

　　云柳儿终于忍受不住他这般的勾挑，口中忍不住发出轻黑阎笑注视着她受 情勾挑的娇媚脸蛋，轻轻一笑，加快手上的送。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云柳儿娇不断，身子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战栗冲击。

　　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她的身子虚软地靠在他壮硕的前。

　　“看来，你喜欢的，对不？”他徐徐地道，眼底漾着满意的淡笑。

　　“你卑鄙！”她又羞又怒，却又挣不开他如铁般的臂膀。

　　“卑鄙？我可是从头到尾没有你哟！”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响起。

　　原来他从头到尾就是存心勾挑！

　　“放开我。”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那双能看透人心的妖诡双眸。

　　然后，她感觉自己被放在榻上。他的声音再度传来──“记住，既然身在毒王庄 ，就是我黑阎笑的人，不准再一心向外，更不可念着别的男人，这是你应守的本分，千 万、千万不要忘记，否则休怪我无情。”话声甫落，他人已走出门外。

　　许久之后，云柳儿睁开眼，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由她眼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