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够,不够,还不够!”
刑天一声大吼,自己虽然妄言要将那天都破开,但是自己的法力还是远远的不够,到时候不能够把天破开不说,自己的一⾝修为怕是也化作了飞灰,而这巫族失去了自己现在这一个唯一的祖巫怕是也只能够沦落为别人随意欺凌的对象而已。
无论你想做什么,为师都会帮你。
此时的刑天似乎又是想起了当初云作在自己离开的时候所说的话,顿时心中大惊,难道云作已然是早就料定了会发生自己现在的事情,而云作也早就已经有了对策不成。
“巫,巫,巫,巫…”随着刑天的一声大吼,原本沉寂在下面的巫民均是大吼了起来,浑⾝精⾎逆流,朝着⾼空当中的刑天涌去,当初巫妖大战的时候巫族便是曾经用过的招数,凭借着自己完全属于同源的法力,将自己的法力输⼊给天空中的刑天。
一时间地方无数的巫民均是因为浑⾝精⾎的流失而死去,一个个落得是一个⾝死魂消的下场,而天空当中的刑天似乎还是远远不能够満⾜于这点法力。
“天道,终究是不可以违背的吗?即使是已经注定会走上以力证道的路上的你也不行吗,如此我便是帮上你一把便是。”一声大巨的叹息,仿佛是在哀叹命运一般,然后便是看见一道紫气向着刑天飞了过来“也许,这一次会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玄天了吧…”
“老师…”两行清泪从刑天的眼睛中流了出来,感觉到那股紫气当中的大巨力量,刑天这才是明⽩了自己的老师为了自己到底是作出了多大的牺牲,鸿蒙紫气啊,成圣的关键所在,没想到老师居然是将这鸿蒙紫气给了自己“无论今天成败如何,你都是我刑天的老师。”
终于是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了,刑天一声大吼,仿佛是作出了什么决心一般,原本漂浮在自己⾝边的鸿蒙紫气得到了刑天的驱动开始向着自己手上的盘古斧飞去,刑天居然是没有利用鸿蒙紫气当中那大巨的力量来补充自己,而是利用鸿蒙紫气来淬炼起了自己的盘古斧。
天道终究是难以战胜啊,即使是有了鸿蒙紫气也是不行。刑天从云作的心中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立马是断了那用鸿蒙紫气当中蕴含的強大力量来增強自己的想法,而是用它来淬炼盘古斧,希望是能够利用盘古斧的前⾝开天神斧开天辟地的力量来将那天撕裂。
为什么还是不够?一种深深的绝望在刑天的心中燃烧了起来,自己的盘古斧上面虽然是聚集起了一股大巨的能量,但是却仍然是还离那能够破开天际的力量缺少上了那么一丝。
对,就是一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刑天就是有一种感觉,自己离成功就是差上了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自己注定是要⾝殒在这里。
“现在就放弃了是不是早了一些,虽然你现在的盘古斧上面可以说是再也难以承受一丝的外力,但是那也仅仅是外力,只要是与盘古斧同源的力量,便是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刑天最绝望的时候,心中又是出现了云作那淡然的声音。
又是一道黑光化作了一道流星飞向了刑天手中的盘古斧,正是当初云作得自后羿手中的那个开天神斧的碎片,虽然与云作的开天神⽗的碎片有着同样的效果的东西还是有几物,但是三清圣人和西方圣人又怎么舍得开天至宝来帮助刑天呢?
“多谢老师相助。”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又是強上了一些,似乎不多不少一般,刚刚好能够到达自己以力证道的要求,刑天终于是挥出了自己的至強一击。
绚丽的一击,仿佛是当初盘古开天辟地时候的一击一般,虽然威力比起当初的盘古来时不知道弱上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仍然是有着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
那一瞬间,天地万物仿佛是都感觉到了那种恐怖的能量一般,仿佛是当初开天的瞬间回放一般,同样的盘古,同样的斧子,恍惚样诸圣似乎是从刑天的这一击当中感悟到了一些力量的感觉,多年不见增加的法力和心境似乎是又強上了不知道多少。
在那华丽的一击之后,又是短暂的混,天道仿佛是不存在了一般,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没有了命运这么一个东西在左右他的发展一般,很多人欣喜着,很多人惶恐着,世界似乎是到了世界末⽇一般。
“终究还是成了,此次倒是有得那些玄门圣人头疼的了,这刑天毕竟是曾经当过我的弟子,要是算在玄门之外倒是可以,但也仅仅是可以而已,刑天毕竟是巫族,巫族和三清同源,应该也是属于哪玄门之內,一个模棱两可的圣人啊,⾜够给这一摊已经⾜够浑浊的⽔当中加上一些料了。”云作说完便是开始细细的消化起了自己的感悟,刑天破天的瞬间众圣的感受可是各有千秋,得到的好处也不尽相同。
“大师兄,你说此次镇元子这一手出的又是什么情况,天地间又是多了一个圣人,巫族本来已经是完全淡去在人们的眼睛当中的巫族又是有了兴起的可能,天地似乎是变得更加的混了,而这一切的一切似乎便是由着镇元子导演的一般,恰到好处的帮助啊,想来我的这玄门七圣怕是已经⽩⽩的少了一圣。”元始道。
“这可未必,那刑天虽然是巫族,但也不一定是我们玄门之人,曾经的万寿山门下,我就说那镇元子怎么会如此好心让自己门下弟子上榜,原来这上榜之事当真是等于不存在了一般,圣人又岂能是那封神榜能够左右得了的。”通天皱眉道“只是那镇元子所作只是到底是还有迹可循,但是那女娲师妹将那陆庒上了封神榜却又是不知为何?”
“一切的一切自有定数。”老子仿佛又是回到了以前的清静无为一般,不再言语。
西方教,准提看着毫无表情的接引,心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最后也只得是无奈的感悟天道去了。
“我们巫族终于是有了一点兴盛的资本了,只是不知道此次大劫到底是谁能够得胜,或许庒就没有胜利者也不无可能,上次的三清便不是如此吗?”巫族智者看着已经是成圣了的刑天,神⾊奋兴。
“这怕也是未必,虽然我巫族也已经是有了自己的圣人,但是实力到底是没有那已经有了多年发展的三清和那西方圣人,就算是那镇元子圣人都是多有比不得。”刑天在说到云作的时候,脸⾊明显的还带有着一丝的恭敬的神⾊,怕是这刑天圣人已经是完全的倒向了云作一方“我曾经是在万寿山处呆过,也和那镇元子见过几次,但是以我这取巧的以力证道也绝对是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圣人当中镇元子最弱怕也只是那些圣人狭义的想法而已。”
“刑天圣人说的极是,这镇元子是只可结不可相对,他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此次你成圣之事怕是也得了他的莫大帮助,这因果怕是如何也了解不得,鸿蒙紫气,想来我巫族当中怕也是只有这造化⽟碟能够比得吧,还有那开天神斧的碎片的情义,再加上当初为你塑造元神所用去的祖巫精⾎,九天息壤,怕是没有一个好了解的因果。”巫族可比不得道家和佛教的繁文缛节,是以纵使是刑天成圣之后,巫族之人对于他也只是更加的恭敬了一些而已。
“是极是极,我此次怕是欠下了一个天大的因果。既然我们巫族无法行那推算之事,如此倒不如是由我做主,将那造化⽟碟的碎片送与镇元子,不知大人可有异议。”对于这个似乎是在巫族诞生的时候就存在的巫族智者,刑天还是非常恭敬的。
“此次我已经推算出虽然这造化⽟碟不会被那西方教所得,但是最后也不会是落在我巫族的手中,想来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巫族智者赞同道“只是关于我巫族只是却还是需要从长计议才是,此次佛教围剿已经消耗了我巫族太多的力量,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巫民为了助你而⾝死,怕是再也经不起大劫的消耗,以我之见,此次除了刑天圣人能够出手,所有的巫族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在这北俱芦洲的为好。”
巫族实在不是一个会动用智慧的种族,至少刑天自己觉得就没有巫族智者想的多,当下便是答应道,更是急不可耐的将那造化⽟碟带着,去拜访那云作去了。
“这么一来,巫族倒是被这镇元子吃的死死的,有这么一个圣人到底是不知道是福是祸。”巫族智者在刑天走后有些担心的说道,不过马上又是释然了“不过既然是镇元子的话,怕是不会对巫民巫族不利,刑天你只要是跟着镇元子走,想来巫民巫族虽然不至于重新鼎力在洪荒之中,但是到底是保得我巫族繁荣不衰。”
只是一瞬间的感悟,虽然有些复杂了一点,但是云作还是马上便是消化完毕,这中间还和自己手上所拥有的河图洛书有着莫大的关系,有着演化推算的功能的河图洛书的帮助,云作在天道被劈开的瞬间便是推算出了一些别的圣人不可能知道的秘密,云作的目光可不会仅仅停留在那天道的感悟之上,在没有了天道的⼲扰之下行那推算之事,岂不是更加的方便?
“既然来了,有何必是在门外徘徊呢?”云作说“不如进来坐一坐,你我之间可是没有必要那么拘谨。”
“是,老师。”刑天答道,仿佛现在的他还没有成就那圣人之位一般,只是云作门下的一个弟子而已。
“既然是已经成就了那混元圣人之位,你我之间又何必如此,我镇元子可是没有那鸿钧道人的本事,能够教得出玄门七圣。”云作的声音无悲无喜,不知道在说此话时候的想法。
“一⽇为师终生为师,虽然你我师徒情谊只有不⾜百年的时间而已,但是在我的心中你绝对是超过鸿钧的一个老师。”刑天眼神诚恳的道“⾝⼊玄门已是不得已的事情,我不希望老师因此而对我有任何的偏见。”
“好一个⾝不由己,既然你心中如此看待,对我又何必拘谨呢?”云作模棱两可的说道。
仿佛是明⽩了什么一般,刑天眼神一亮,不过片刻之后便是熄灭了下来:“我此次前来除了摆放老师之外,还有一物要赠与老师,请老师万万要收下,不然我会于心不安。”
看着刑天手中的造化⽟碟,云作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在看到它的瞬间似乎便是已经被它昅引了一般,全部的心神仿佛是飞蛾扑火一般的投⼊到了造化⽟碟当中一般,同时自己⾝上所有的先天灵宝似乎也是生出了什么感应一般,开始发出嗡嗡的共鸣声。
“造化⽟碟,当真是神奇无比,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居然让我有一种无法移开目光的感觉。”云作大叫惭愧。
“真的有如此神奇不成?”刑天有些疑惑了,造化⽟碟自己爬是看了不下千眼,却是没有半点变化,心中更是断定此物便是合当云作所得“既然有如此异像,怕是说这造化⽟碟便是注定是老师之物,老师还是万万不要推辞的好,此来我还有一些其他事情要与老师相商。”
“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是不再推辞了。”世界上有些东西是云作不可能会推辞的东西,先天灵宝市一个,而眼前的造化⽟碟又是一物,云作当下便是接了过来,同时有些疑惑的看着刑天“不知刑天有何事相商?”
“我想问一问老师对于此次大劫的态度,还有老师认为此次大劫我巫族到底该如何自处,是应该出世还是继续⻳缩在北俱芦洲,行那休养生息的事情?”刑天眼神闪烁的看着云作,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可是重要至极,是以他才会如此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