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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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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

  北海一直都是一个生机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女娲圣人斩杀了开天第一只玄⻳,并用其补天,分走了补天功德中的一小份。由于玄⻳已然⾝死,所以属于它的那份功德便是平⽩被北海得了去,让这里的生物更显灵气,一路上遇到的灵物何止上千。

  “咦,那是什么?”却道云作离开傲来国花果山之后,便是一路游历到了北海之上。⾼空眺望,大海虽然是广袤无垠,但是却也是尽收云作眼底,不过云作却是在看海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玄⻳正悠然的在⽔里游着。如果仅仅是一只普通的玄⻳云作也是不会如此惊讶了,但是这只玄⻳刚好又不是普通的玄⻳,当然是能够引起云作的注意力了。能够有着如此纯净古老的玄⻳⾎脉的玄⻳,难道是…云作心下暗想,手上也是开始推算了起来。

  “果然不错,你便是被那女娃斩杀的开天第一只玄⻳之子吧,如此说来女娃还欠你一个大因果啊。”云作想着,当下便是心思活络起来,要是自己将玄⻳收于自己门下,岂不是说女娲所欠的因果就等于是欠自己的了?想想上次自己得到的⻩钟李,云作便又是一阵遐想,不知道这次女娲会给自己什么东西来了解这个因果呢?想着想着,当下便是不再犹豫,直接是下了云头,向那玄⻳走去。

  “功德果然是个好东西啊,想你⽗亲从开天修炼自今仍然是由于先天的原因没有办法修炼,而你只不过是得到女娲补天的一点功德而已便是由此机会化形,天机当真难料啊。”云作叹息说,心里却是在想着到底有什么办法才能够把这只玄⻳骗上手。

  “道长,难道你认识我⽗亲吗?”玄⻳怯怯的说,当真是刚出生不久,尚不经人事,见云作居然是能够一语道出自己的⾝世,更是知道自己平⽩得了大功德,当下便是奇怪的说。

  “当然认识,只不过关于你⽗亲之事你最好是不要问了,有些事情知道比不知道好。”云作淡淡的说,一副我是为你好,千万不要问的架势。心里却是乐开花了,这玄⻳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当真不是自己的对手。其实云作哪里是哀叹功德是个好东西呢?凭借他现在的修为,除非是有着⾜以成圣的功德,不然功德再多,对云作来说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再说了,云作可是分去了女娲造人时候所得的一成功德啊,比起玄⻳所得,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毕竟他⽗亲所得功德本来就少,又被北海分去了一些,现在还能够剩下多少呢?

  “请道长告诉于我,我便是做牛做马也是会报答道长的。”玄⻳有怎么能够噤受得起云作擒故纵的把戏能,再说好奇心害死猫,一个小小的玄⻳有怎么能够地方的住惑呢?

  “你真是想要知道吗?”云作说,明明是他惑别人的居然还摆出一副是你硬是要我告诉你的样子。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虽然我出生没有多久,但是我还是希望知道我⽗亲的消息。”小玄⻳很肯定的说。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隐瞒于你,告诉你又何妨?”云作说“你⽗亲乃是开天以来的第一只玄⻳,想来也是一个修炼有成的大神通之⻳,不过奈何奈何…”

  “道长,请你直接告诉我⽗亲到底怎么样好吗?”小玄⻳是忍不住了,当下便是打断了云作的话。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云作心下一喜,自己东拉西扯也是等着小玄⻳上网而已,不这样自己怎么能够完全的占据主导地位呢?

  “哎,想来也是玄⻳神通广大,不过由于刚诞下你法力不济,最后还是惨死在了别人之手啊!”云作叹息道。

  “什么,⽗亲惊叹已经死了?”小玄⻳大惊“我看道长也是缺少一个坐骑吧,虽然我法力低微,但是不嫌弃的话道长你就收了我吧。我只求道长能够告诉我到底是何人杀了我⽗亲,不然我枉为人子。”小玄⻳虽小,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没有好处是没有人做的,当下便是许nbsp;“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道长见谅。”看见云作生气的样子,小玄⻳也是害怕了起来,生怕云作就此一走,自己⽗亲到底死于何人之手便是无法知晓了,当真是孝心可嘉。

  “无妨无妨,念在你乃是一片孝心之处,我便是原谅你吧。虽然杀你⽗亲的乃是我万万不敢招惹之人,但是为了你的孝心,就算是得罪了她又如何?”云作正气凛然的说,显得小玄⻳更加的小人了“我看你也是和我有缘,虽然收你成为我的坐骑有违我的初衷,但是这样,不如你就你就拜⼊我门下,且算作一个记名弟子如何?”

  “谢过道长,不,是老师,却不知老师是何名号,道场在哪里?”玄⻳一听云作居然是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告诉自己自己的杀⽗仇人是谁,当下便是不再考虑,行了那三叩九拜的拜师礼,算是当了云作的记名弟子。

  “好徒儿,起来吧。我乃是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大仙是也,虽然算不上非常厉害,但是在洪荒之中也绝对排的上号的。”云作当下便是⾼兴的收下了这个记名弟子,不过马上他的脸⾊便是变了“我且告诉你你的杀⽗仇人是谁,但是你万万不能去寻她报仇,因为你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的。”云作“好心”的说,却知道就算是他去找女娲⿇烦也绝对一点事情都没有,就算是没有这个因果,光是看在他是妖族的份上,女娲也是不会对一个小辈出手的。

  “是,老师。”小玄⻳也知道云作会如此说也是为了自己好,当下便是答应了下来,更是暗自庆幸自己找了那么个好老师。

  “既然你已经答应为师了,那么我便是告诉于你吧。”云作说“杀你⽗亲的正是那女娲圣人。”

  “什么?”小玄⻳大惊,没想到杀死自己⽗亲的居然是女娲圣人,本来还存着的一丝幻想当下便是化为了飞灰,居然是女娲圣人啊,就算是自己再留恋万年也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没错,杀你⽗亲的正是那女娲圣人。当初女娲圣人补天之时,由于没有能够盛装五⾊神石的东西,恰好又是在北海看到了你⽗亲所以…”云作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是只要是稍微想想小玄⻳还是能够知道云作的意思。

  “⽗亲被女娲斩杀用来补天,所以我才能够得到此等功德吗?”小玄⻳一阵恍惚,没想到让自己孵化出来的功德竟然是⽗亲以死所得,小玄⻳不由的又是一阵黯然。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部怪女娲娘娘的,毕竟女娲补天乃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云作叹息说,这次云作可是真的叹息了,毕竟天意如刀他可是深有体会的,别看自己现在似乎很是风光,但是要是什么时候天道给自己一刀,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那么我的⽗亲便是活该死了吗?”小玄⻳嘶声力竭起来,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

  “其实,你⽗亲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死了。”云作看着嘶声力竭的小玄⻳,仿佛是看到了被天道玩弄的自己,当下也是心生感动,开始安慰起了小玄⻳“你⽗亲虽死,但是他的四肢化作了那天庭四极,他的⻳壳应该还在女娲娘娘那里,只要是我帮你去向女娲讨要,应该还是能够得到一个想念之物的。”

  “老师是真的吗?”小玄⻳満是希冀的看着云作说。

  “当然是真的了,难道师⽗还会骗你不成。”云作肯定的说,就算是自己豁出去不要这段因果也是要为小玄⻳夺回他⽗亲的⻳壳“对了,徒儿是否有甚名号,要是没有却是待为师帮你取一个。”

  “徒儿自打生下来以后便是一个人,老师您才是我第一个遇见的人,并没有什么名号,请老师赐名。”小玄⻳当下便是拜了下去。

  “既为玄⻳,那么你便是以玄为号吧,就叫做玄青吧。”云作说。

  “多谢老师赐名,既然如此,以后我便是叫做玄青。不过却是不知道老师一门可还有什么师兄没有,要是有的话我也是好见过一二。”小玄⻳,不现在应该是叫做玄青了问。

  “为师这里也算不上是什么大门派,而且和道祖所传道法不同,我们此门将就的是一个心字,便叫做心道而已,与盘古三清,女娲等人的玄道却又是不同。为师现在也是没有什么发展门派的意思,你也就两个师兄而已,一个号作清风,一个号作明月,都是我的记名弟子。”云作说。

  “心道,何谓心道?”听了云作的话玄青却是大为疑惑起来,从来只听说过道,只今⽇才听说过还有玄道与心道之分。

  “玄道,讲究的是天道,以追去天道为本,是以玄道一脉都是称作玄门。而我们的心道却又是有些不同,我门讲究的是修心,修炼自己的道心,然后再是以道心证道。而西方更是有两位大神通者,从那三千大道中悟出了八百旁道,称之为佛道。”云作解释说,所谓心道一说也是云作明悟不久,却也算是独此一家了吧。

  “原是如此,却不知老师此去所谓何事?”玄青觉得自己仿佛明⽩了什么,但是有似乎很是有些糊涂,当下却是问起了云作的去处。

  “如此,却是我最近道心突生烦躁之感,我心道最讲究修心,是以出来散散心而已,机缘巧合之下却是得收一个好徒儿啊。”云作如实说,一点也没有顾忌自己所谓的出来散散心在洪荒有多么奇怪“不过,见你一番⾚子之心,为师也是忽然心生感触,此番出来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如此一来却是一起回去五庄观吧,也让你知道自己的师门在何处。”

  “是,老师。”玄青对于去五庄观当然是没有任何意义,他对北海有的对⽗亲的思念而已,可以说毫无眷念,况且自己还能够看到两位师兄,又有什么好拒绝的呢?

  “你得到了大功德,虽然让你有机会能够化形,单终归还是不够啊,且让为师带你一路。”云作说完便是用起了袖里乾坤的神通将玄青收⼊袖中,向五庄观飞去。

  五庄观。

  “清风、明月,我不在的这些时间是否有人来寻我?”云作问。

  “老师,先前并没有什么人来寻找老师,但是前几⽇却是有一仙子来访,说是奉了那女娲圣人得到旨意,请老师有空去娲皇宮一叙。”清风说。

  “可是那上次寻访我之仙子?”云作说。

  “正是。”清风、明月一起说。

  “原来是为了河图之事,不过此事尚且还早,不慌。”云作仔细推算一番,却是知道女娲寻自己乃是为了借那河图一用,便是不再在意,毕竟此事离伏羲转世人皇的时间还早。

  “你们且是见过一番,这就是我此番出去收的记名弟子,号作玄青。”云作放出玄青说。

  “见过两位师兄,只是师弟我现在仍未化形,不能见礼了,还请两位师兄见谅。”玄青说。

  “师弟且是不要在意,既是同门,有何须如此客气?”明月说,却是一点也没有因为玄青只是一只未化形的玄⻳而有所歧视。

  “好个‘既是同门,何须客气’,明月,看来在为师不在的⽇子里你的道行又是有所精进啊。”云作赞许的说。

  “师傅缪赞了,我的进步却是远远比不上清风师兄。”明月谦虚的说。

  “哪里,我虽然⾝为师兄,但是却没有明月师弟厉害啊。”清风说。

  “好了好了,才说何须客气,你们两个就是客气了起来。”云作有些好笑的说“说来也是惭愧,为师⾝为你们的师傅,却是没有传授任何道法与你们,今⽇为师且开坛讲道,也让这万寿山一脉有所增加,你们却是不要怪老师此时才传授你们道法才是。”

  “老师,虽然你未曾传授我们任何道法,但是能够拜在老师门下便是我等的幸事,求之不得,又怎么会怪罪老师呢?”清风和明月说。

  “好了,此事的确怪我,你们却也是不必如此。”云作说“贫道于明天开坛讲道于此,凡有缘者皆可来此。”云作的后面一句却是运用*力对说的,也是让万寿山附近继续所有的人都能够听到。

  “老师仁心。”却是清风明月两人有感于云作的仁心,同时赞叹说。

  “此乃小事,反正一个人听也是听,一众人听也是听,为何要有那门户之见呢?”云作淡淡的说,却是不聇当时几大圣人及其门徒闭关传道,只传弟子不传别人“好了,你们且去布置一下道坛,为师便是先去那后花园看看。”却是云作想起自己好久没吃那人参果了,也是想得紧。

  “是,老师。”两人恭敬的说。

  “此乃人参果,玄青你且收去一个,待到时机成,却是对你的修为又一番大好处。”云作说完便是给了玄青一个人参果,自己却不知道去哪里品尝人参果去了。

  第二⽇。

  “没想到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来,而且来的人似乎法力都不是怎么⾼啊。”云作看着道坛前的人不噤感慨道,不过他的话却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不然自己这个好人的形象可就是不保了。

  “好了,贫道正式开始讲道了,觉得不适合自己的可以自行离去。”云作说完便是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讲道。

  ——

  话说冥河当⽇离开⾎海却是去了洪荒之中,居然也是和云作一样无所事事的到处游历,只不过两人游历的目的不同而已,云作只是单纯的为了散散心而去游历,冥河却是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番大机缘才去游历的,一路上更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漏过什么。

  “这几⽇运气着实是不好,居然连一点上档次的药草都没有,看来,我还是回到⾎海中去吧。”冥河老祖抱怨的说,没想到自己的运起居然是那么的不好,连一点上档次的东西都没有。

  “对了,经过上次的巫妖大战,人族却是因此兴旺起来成为了洪荒大地的主宰,我且去看看那人族到底有何出众之处,能够有如此大的机缘。”冥河突然是心生一计,遂向当时人族的聚集地飞去了。

  洪荒岁月,百年易过。此时已经距离巫妖大战已是百余年,巫妖两族衰落,各自退出舞台。天道之下,人族当兴,少了这掣肘的两大強族,人类却是少了许多威胁,发展渐渐昌盛。

  却道那冥河去了人族的部落,却是半点问题也没有能够看出,当下便是心生无聊之感,遂向东海走去,希望自己在海上是能够得到一番机缘。

  “咦,这是,先天五行灵中的扶桑木?”冥河看着眼前那个奇怪的岛屿上那颗唯一的树木大喜的说道,没想到自己在陆地上的运气不行,居然是在海上有此等奇遇。

  没想到冥河漫无目的的在海上行走,居然是被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先天五行灵中的扶桑木。

  却是自那十个太子几乎死尽之后,唯一幸存下来的陆庒更是加油了女娲圣人照顾,帝俊望着那曾经栖息过自己的十个孩子的扶桑木顿时是伤感不必,遂设下噤制,不再注意此处。

  “居然还有噤制,呵呵,不过想来那帝俊老儿死了那么久,应该是不会有多少效果的才是。”冥河说完便是从容的走进了扶桑岛。

  眼前的景物瞬间便是发生了千般变化,此等噤制当真是神异无比。

  “好你个帝俊,没想到你布下的噤制居然如此厉害,不过既然你已经死了,那么我也是不会怕了这么个噤制。”冥河大吼一声,元屠阿鼻两剑便是狂暴的向四周攻击而去,帝俊的噤制居然就那么被冥河以蛮力破去了。

  一击粉碎了帝俊的噤制,冥河便是大步的走进了扶桑岛之內。帝俊的噤制如此容易便是被冥河破去,却也不是说冥河有多么厉害,只不过,帝俊虽然有着河图洛书,在噤制方面有着天生的优势,但是奈何帝俊已然⾝死,这里的噤制更是长久没有法力的加持,是以如此容易便是被破去了。

  “你是谁?”冥河一进岛內却是发现岛中除了自己居然还有一人,当下便是大声的质问道。

  “我乃龙族熬广是也,你又是何人,难道也是窥视我东海宝物之人?”敖广大声的说,却是一点也没有把冥河放在眼里。

  “哦,原来你是龙族,我还以为经过开天辟地第一劫龙凤劫之后你们龙族便是再也没人了,想不到,你们居然还没死完。”冥河说,眼前之人,龙首人⾝,正是那龙族是也。

  话说天地初开时,洪荒世界诞生了三族,却是那走兽一族、鳞甲一族、飞禽一族。走兽以麒麟为首,鳞甲以龙为首,飞禽以凤凰为首。这三族统治着整个洪荒世界,三族之中有*力者无数,证得大罗金仙道果的大有人在,如此⽇月替,自是难免产生‮擦摩‬,结下因果。三族为了争夺洪荒世界的统治权自是大打出手,如此三族精锐尽出,这一仗便打了千年之久。鸿玄还清楚地记得那昏天黑地的千年岁月,⽇月无光,星辰失⾊,洪荒世界到处都是杀戮,无数的三族大神通者纷纷陨落,即便深处昆仑山,远离争斗‮场战‬,也能仿佛闻到那浓浓的⾎腥之气!待到一场大战结束,三族皆是大伤元气,所剩⾼手寥寥无几,已是无力再争霸洪荒,无奈只得退出洪荒舞台,龙族自此隐居四海不出,麒麟也隐蔵在深山老林之中,凤凰更是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不知避居何处?此便是开天辟地第一劫龙凤劫是也!

  “你是何人,为何直到开天辟地第一劫龙凤劫的事情?”敖广当下便是大骇,要知道能够知道这件事情的无一不是洪荒中的大神通者,难道自己眼前之人便是其中之一?

  “我是何人?”经敖广那么一问,冥河当下便是桀桀的笑了起来“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海冥河老祖是也,想不到老祖我多年未出,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大罗金仙都敢在我的面前嚣张了。”冥河的声音里面充満了霸气,更是有着一股強烈的杀意。

  “什么,你是⾎海的冥河老祖?”敖广被冥河的杀意一,本想发作,但是一听对方居然是大凶人⾎海冥河之后便是大骇的叫道。

  “难道还有什么人敢假冒老祖的名号不成,桀桀,那他当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了。”冥河说。

  “晚辈不知道前辈来此,刚才有所得罪,不知道前辈是否能够看在晚辈也是无心之失的情况下放过我?”敖广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质问冥河的他,马上就是装起了孙子,満脸的讨好之⾊。

  “桀桀,现在才后悔已经太迟了,刚才你的话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看上了你东海的宝贝,我到底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么大的能耐能够对付我。”冥河当下便是拿起了自己的元屠阿鼻两剑,两剑上的煞气顿时便是吓得敖广脸⾊惨⽩无比。

  “这个,前辈我已经道过谦了,难道你还要为难小辈吗?”敖广有些愤怒的说,自己那么低声下气的说,冥河居然还是如此他又怎么能不生气呢,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尚且是一个大活龙呢?

  “为难你又如何,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跪下来给我磕几个响头,说不定老祖我一开心便是放过了你呢。”冥河说完便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当真要如此吗,要知道我可是⽟帝封的东海龙王。”敖广看示弱不行,⼲脆是搬出自己的底牌,希望冥河能够有所收敛。

  却说昊天跟瑶池执掌天庭,又是道祖鸿钧钦定,登时洪荒‮陆大‬上的不少散修纷纷归附。其中倒也有许多出名的人物,如那太⽩金星,巨灵神等尽皆先天所生之物化形或是先天之人。这些先天之人乃是顺承天意,先天而生,生来便懂得昅取灵气,生命悠长。只是当初的洪荒杀伐不断,这些先天之人法力却不⾼深,不懂得趋吉避害,保存自⾝,因此在巫妖大战职中陨落不少,所余不多。如今有靠山可以依附,自然是纷纷来归附。

  而一直存在于四海的几大龙王听说了昊天乃是道祖钦点的三界之主,当下便是一起归顺了天庭,也是混了个名正言顺的四海之主,昊天也是乐得多了几个得力手下。

  “我道你是如何敢在老祖我手下嚣张,原来是仗着昊天那小子的威势,人家怕他昊天,我冥河可是不会害怕的,今天你要是不能打败我,桀桀,那么你离死也不远了。”冥河平⾝最恨的便是有人威胁自己,敖广触了自己的霉头,冥河便是起了杀意。

  “扶桑木乃是⽟帝所要之物,我也不过是代为照看,如此岂不是害死了自己,罢罢罢,横竖都是死,且不如会会冥河此等大凶。”念及此处,敖广便是不复先前那副害怕的样子,颇有点风萧萧兮易⽔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

  “好,要死也不要想一个孬种一样死去。”见敖广不再是刚才那懦弱之⾊,冥河要是稍加赞许,但是手上却是不停,两把凶器便是向敖广攻击了过来。

  “乒”的一声,两剑相撞,但是敖广的武器终归不是冥河手上之物能够比得上的,法力更是远远不及已经是准圣的冥河,只一击,便是武器断裂,自己也是吐⾎不止。

  “没有想到我们的差距居然是如此之大,不过,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你的。”敖广说,当下便是下了死志。

  “有勇气,只不过你用的地方不对而已,我会让你死得其所的。”冥河的说“桀桀,东海之主吗,真是有趣,现在我突然是不想杀你了,不过,你就当我的一个⾎神子分⾝的奴隶吧。”

  就见冥河说完,便是一阵⾎光从冥河的⾝上而去,瞬间是没⼊了已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敖广体內。

  “不。”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敖广的口中传来,当真是恐怖无比。不过片刻之后,敖广那里便是再也没有了声音传来,只不过他⾝上翻腾的⾎气说明了现在的他绝对不是先前的敖广。

  “见过主人。”重新睁开了眼睛的敖广,却是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先前对冥河的恨意完全是化作了无限的恭敬,便像是一条最忠诚的狗一样,而他的眼睛更是变得⾎红无比,仿佛是能够从中滴出⾎一样。

  “桀桀,什么四海之主,最后还不是栽在我的手里。”冥河老祖当下也是的笑了起来。

  “当然了,在主人的眼里,四海之主算得了什么。”敖广顺从的说着,一点⾝为四海之中东海之主的自觉也没有。

  “不过你这样绝对是没有办法隐蔵下去的,好吧,这个修罗⾎煞旗便是给你了,与你本⾝的属也是极其符合。”冥河自习的看了看眼前的敖广才是慢慢的说道。

  “是,主人,我一定会将主人的法宝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的。”敖广说。

  “好了,这扶桑木我便是拿去了,之后的事情你看着和昊天解释吧。”冥河说完便是拿着扶桑木回到了⾎海之中去了。

  扶桑木乃是先天火行灵,一定要有火属的能量才行,自己要放在哪里去呢?自己⾎海貌似也没有什么能够供其生长的地方啊。回到⾎海的冥河匆忙的想到,没想到自己居然是找不到地方种植扶桑木。

  对了,且不如将它安置在⾎海之中,这样一来便是没有任何问题了。

  ⾎,一种非常奇怪的物质,虽然看似属⽔,但是说它是属火却是更为正确,而冥河所在的⾎海更是天下⾎汇聚的地方,是以将扶桑木安置在其中断然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海中的⾎煞之气更是能够帮助冥河先行炼化扶桑木,端真是一举两得之法。

  万寿山,五庄观。

  话说云作已经在此讲道千年,其间更是由简到繁,越到后面越是深奥难懂,也就只有清风和明月两人原本的法力便是⾼強,所以能够勉強听懂一些而已。

  而除了云作的三个弟子以外,来的几乎都是一些地仙,更是有山中一些开了灵智的山精野怪来此听到,众人的表情也从开始时候的明了,再到疑惑,后来的不解,到了最后居然都是放弃了听道,只是就地坐了下来开始昅收起了自己的所得。

  “好了,本次讲道就到这里为止,再到后面的话你们无法明⽩我多说也是无益,好好的消化一下自己的所得吧。”云作淡淡的说,遂使结束了这次的讲道,而云作也是在讲道的途中慢慢的体悟着自己所讲的大道,千年一过,境界又是提升了一点。

  “谢过镇元子道友了,此次我们却是受益良多,相信后来我们的法力也是能够突飞猛进,更是让我明⽩了我很多不懂的地方,要是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要道友以地书为号,我等便是万死不辞。”一个应该是为首的地仙说道,看的出他对云作可以说是非常仰慕的。

  “如此怎敢,贫道也只是稍稍的讲解了一下对自己对道的理解而已,当受不起众人的抬爱了。”云作委婉的推迟说,心下却是明朗了起来,原来正是因为此次自己的讲道,镇元子才成为了地仙之主啊。

  “镇元子,不,是镇元大仙,如果你都担当不起,试问又有谁能够担当得起,谁又能够服众,而我们也是只会拥护你一个人的。”那个地仙说,看来是打算硬要将这个好处赛给云作了。

  “既然如此,我镇元子也不矫情了,便是谢过众人的抬爱了,既然此次事情已了,不如且到本观坐上一坐,我镇元子也好尽地主之谊。”云作说着便是答应了,当然也是不忘邀请对方来自己的观內做客。

  “早就听说镇元大仙的人参果乃是天地间都难得的至宝啊,我想我们这次是真的有口福了,那么我们便是不客气了,我⽟龙子便是带头进去了。”开始的那个人说。

  “好,不用客气。”云作表面上是说不用客气,但是心里却是骂了开来“好你个⽟龙子,居然是害的我人参果不保,以后有你好看的。”

  “清风和明月,你去讲院子里的人参果全部采摘来,我要和各位痛快一次。”心里却是在心疼自己一树的果子。

  “是,老师。”清风和明月领命说,当下便是去了后花园之中。

  “心疼啊,没想到为了那么一个虚名自己居然是要搭上一树的人参果,要不是自己有先见知名,先把自己和玄青的一份事先拿了出来,估计自己可能就是真的倾家产了。”云作有些哀怨的说。

  就在云作还在抱怨那些人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吧。”云作说,一看来的是自己的弟子清风便是奇怪的问“难道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老师,外面并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有人要找老师。”清风说。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啊,既然女娲要找我,我也是没有什么好不去的,娲皇宮又不是什么龙潭虎⽳。”云作豪气的说,心里却是想着等下到底要怎么敲诈女娲,人情啊,因果啊,好东西啊!

  “让仙子久等了却是贫道的不是了,如此我们便是不要耽误了吧。”云作说完便是放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鲲鹏。

  “咦,想不到鲲鹏竟然是被道友收成了坐骑,这次在巫妖大战中并没有看到他,我们还以为他预感到了什么跑了呢?”那个现在看着云作⾝下所骑的鲲鹏吃惊的说,要知道这鲲鹏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能够有能力收得鲲鹏做坐骑,那么云作的实力绝对不凡。

  “鲲鹏吗,上次他和东皇太一一起围攻了红云红云道友之时被我收了去,却是在我的一番‮教调‬之下答应改琊归正做了我的坐骑。”云作开口便是胡侃,不过片刻之后却是想到自己居然是骑着一个妖族去见女娲,那么明显不是在向女娲‮威示‬吗?

  “对了,鲲鹏既然你已经改琊归正了,那么你便是回到你的北冥去吧,要是有事情需要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会传信与你的。”云作说。

  “真的?”鲲鹏很是不敢相信的问,没有想到云作居然是会放了自己。

  “当然是真的了,我和仙子还要急着赶去娲皇宮,只是你以为却是不要再为恶的好,不然…”云作说,虽然语气平静,但是鲲鹏为什么只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呢?

  “那么我便是走了吧,以后再见。”心里加了一句“最好别见”鲲鹏便是发挥了他那恐怖的速度瞬间消失在的两人面前。

  “恩,此间事了,仙子还是带路吧。”云作说,心里却是暗自鄙视鲲鹏,面对自己有必要跑那么快吗,不过就是关小黑屋吗,有必要怕吗?

  “也是,耽误了时辰也是不好的。”仙子也是应和说,两人便是运起*力向那三十三天上飞去。

  …

  “镇元子道友还是自己进去的好,我在外面等候就好了。”仙子将云作带到了娲皇宮门前,却是只留下云作一个人。

  “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进去就是了。”心下暗叹女娲的架子好大啊,云作便是大步走了进去。

  “不知道这次女娲娘娘找贫道有什么事情?”云作开门见山的问。

  “额,道友是怎么知道我有事相求?”女娲奇怪的问,在她的认知里云作是不应该有那个能够推算出自己的事情的实力啊,但是他的确是知道了。

  “很简单啊,女娲娘娘你却是不会无事来找我镇元子那么一个闲人的,既然女娲娘娘找我,而且还是多次来寻,那么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烦贫道了。只不过贫道却是不知道我到底是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女娲圣人的,毕竟我只是一个m没有斩尸的准圣而已。”云作理所当然的说,好像自己对面的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一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女娲是圣人而有所不同。

  “只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对道友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女娲淡淡的说,对云作那毫无恭敬可言的行为不管不顾,或许在她的眼里云作就是一个能够和她平起平坐的人吧,而且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他。

  “不可能吧,能够难倒女娲娘娘你的事情对我来说居然只是一个举手之劳?”云作装傻说,他表面上的表情也是难以置信到了极点的样子。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此次叫道友前来却是需要道友将自己手上的河图借出。”女娲看云作装傻,也就没有继续绕弯子了,直接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河图?”云作听到女娲的话,立刻是疑惑的反问了一句,然后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如果是女娲娘娘在前几⽇寻我借出的话,那么我便是想也不想答应的,但是最近我却是已经开始祭炼河图和洛书了,希望能够用他们来寄托执念,斩去善尸体,要是此时借出的话,这个…”

  “我也知道我的决定很让道友为难,但是我的兄长伏羲是否能够证道的关键就在这河图之上。”女娲说。

  “两百年吗,那么应该是能够将元神完全的和河图分离了,但是这样的话我这几百年的时间可就是⽩忙活了。”云作说,看样子女娲要是不出⾎的话绝对是不能够得到。要知道主动认主的先天至宝可是和普通的灵宝不同啊,要是主人愿意的话,随时是能够将法宝自爆,只不过主人也是因为会大大受损而已。在女娲的眼里云作是否会受损是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要是因此将自己兄长正道的关键破坏了话,那么自己可就是难辞其咎了。

  “在补天的时候,我斩杀的那只玄⻳的儿子在你那里吧。”没有理会云作的胡言语,女娲只是平静的说。原来云作当初收玄青为记名弟子的时候,无形中已经是女娲欠了他一个因果了,女娲娘娘⾝为圣人自然是感觉到了这件事情,在无奈的同时他也是更加的重视起了云作。

  “是的,他已经是被我收为了记名弟子,而我此次来拜访女娲娘娘还有一件事情相求,想来玄青⽗亲的⻳甲你也是应该还给他了吧。”云作说的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要用这个东西来了解一个因果的意思。

  “毕竟我当初杀了他⽗亲也是对不起他,希望能够因为这次的事情让他不要继续对我憎恨了。”女娲说着手中便是凭空出现了一副⻳甲,正是那玄青⽗亲的⻳甲。

  “女娲娘娘你能够将玄青他⽗亲的⻳甲给他自然是最好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因此而放下对您的仇恨啊,毕竟他的⽗亲可是死在娘娘的手里的。”云作说,女娲是想用一个⻳甲就了解了这段因果,可能玄青那个笨小子可能是会被忽悠的答应的,但是云作可是不可能答应的。

  “我也知道光光是凭借着归还玄青⽗亲的⻳甲并不能抚平他对我的恨意,不过我希望这个东西能够弥补一下我对他⽗亲的歉意。”女娲叹息的说着便是拿出了一个云作眼馋之极的东西,正是那女娲造人后剩下的息壤。

  “玄青那个孩子的确是比较的命苦,不过我相信娘娘的苦心他一定是能够明⽩的,再加上贫道对他的一番开导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云作迫不及待的将两样宝物收下之后这才満意的说。

  “当初却是不知道镇元子道友为什么助我一起造人,但是到了最后却是离开了呢?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直是好奇无比,不过上次看道友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急需去做,所以就没有开口问了。”女娲问。

  “上次吗?”女娲的话却是让云作陷⼊了沉思,原来自己在潜意识里一直都没有完全的融⼊这个洪荒世界中,⾝为人族的心在那个时候让自己无法和女娲一样承受住‮生新‬人族的尊敬吧,云作想着想着,居然是陷⼊了沉思之中。

  “镇元子道友,你没事吧,怎么…”女娲看到云作在和自己说话的时候竟然是失神了,虽然有点生气,但是自己毕竟还是有事求他,当下也只是装作不在意的提醒了一下云作。

  “哦,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所以稍微有点走神了。”云作歉意的说,在圣人面前走神的估计从古至今就自己一个了吧!不过马上他又说:“对了女娲娘娘你是要问贫道要河图是吗?虽然有些困难,但是我觉得为了天下苍生的幸福我不答应就不像话了,所以,到时候我一定会借出的,你只需要找人来我这出寻找就是了。”云作说,反正自己已经完全的炼化了河图和地书,就算是外借也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你就给我了?”女娲诧异的说,虽然他不知道云作这个人的格到底怎么样,但是按理是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将河图出来的,而且还附送洛书?

  “当然了,只要女娲娘娘问贫道借的东西我难道还会怕被赖了去吗,既然如此,贫道便是先行离去了。”云作说。

  “我当然是不会赖你的东西了,不过,镇元子道友要是有事的话就请自便吧。”女娲说,不管云作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这两样东西自己得到了就是。

  “如此一来,我⾝为人族转世的那半个因果也算是了结了吧。”云作看着娲皇宮说,说完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娲皇宮。

  “老师,您回来,只是又没有任何人追赶您,您为什么那么匆忙呢?”清风好奇的看着匆匆赶回来的云作说。

  “却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突然非常的想念起了我的五庄观了,所以是飞速的赶回来了。”云作随意的说,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清风断然是不敢质疑云作的。

  “咦,难道又有人来?”云作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五庄观內似乎有着陌生的气息,难道今天还有什么人来吗?

  “老师,今天您走了之后有一个自称是太⽩金星李长庚的人过来,只不过因为老师不在,所以他才是一直在观內等候。”清风说。

  “蟠桃会要开始了吗?”云作说着便是走进了观內。

  “这位便是有着地仙之祖之称的镇元子道友了吧,闻名不如见面,今⽇得见的确不凡。”远远的看着云作走了进来,太⽩金星便是了上去。

  “哪里哪里,却是老君才是了得,只是不知道老君在天庭当差,却是不知道为何有空来此小地方一坐呢?”云作假装奇怪的问。

  “此等要是真的只是一个小地方的话,那么那天庭也不过如此了吧,我此次前来却是邀请大仙前去参加蟠桃大会。”太⽩金星客气的说。

  “蟠桃大会?”云作假装奇怪的问。

  “话说此时距离⽟帝掌管三界已经有了九千年了,王⺟娘娘的蟠桃也是全部成,此等天地至宝,王⺟娘娘也是不敢一个人独享,所以便是邀请天地间所有大神通者前去,此次镇元子道友的五庄观却是最后一站,所以我才有时间停留啊。”太⽩金星说着便是掏出了一个请柬给了云作。

  “既然如此,那么贫道倒是一定参加,只是老君此路一来,却是无需匆忙回去,不然也显得贫道招待不周了。明月,你去打两个果子来。”云作说,太⽩金星虽然法力不行,但是却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拉拢一下也是好的。

  “额,这个好吧。”太上老君原本也是打算拒绝云作的,不过听到云作居然是准备拿出人参果来招待自己,遂不再客气,答应了下来,要知道云作的人参果可是只会比那蟠桃好的,在三界也是大有名气之物。虽然同为混沌五行灵,但是蟠桃树经过王⺟的一化三千之术,已然是伤了本,又怎么能够和云作那玩好的人参果树比呢?

  “如此,我却是有些事情要请教老君了,却是不知道⽟帝此次蟠桃大会所为何事?”看到太⽩金星坐下,云作便是好奇的问。

  “如果是别人问起,我是必要不会说的,不过要是镇元子的话,说说又何妨?”太上老君一来是吃云作的嘴软,而来云作虽然在洪荒也算得上牛人一个了,但是为人却是不问世事也是出名的,所以太上老君才会如此放心的说“为了立威而已。”

  云作恍然大悟,原来昊天和瑶池虽⼊主天庭,但毕竟之前乃是童子出⾝,虽然奉道祖之命做了天帝天后,但那些大神通者却是不买他们的账,这天帝天后做得甚是尴尬。二人在近万年的时间里利用了诸般手段笼络了一大批属下,昊天更是给自己加了个“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皇上帝”的尊号,又号“⾼天上圣大慈仁者⽟皇大天尊玄穹⾼上帝”又号“⽟皇大帝”并封瑶池为王⺟,以此彰显自己的⾝份地位。此次蟠桃第一次成,⽟帝便接着这个由头,宴请三界众神仙,想以此树立威信!

  “呵呵,却是贫道好奇心发作了。”云作打个哈哈说,便是不再管此事,毕竟要是自己过多的过问,估计太⽩金星就要怀疑了,要知道太⽩金星可是⽟帝的死忠派,不过云作这样做也是刚好符合了他不问世事的传闻。

  今⽇便是那蟠桃大会开始的时间吗?算算时间也到了那蟠桃大会开始的时间了,云作当下便是停止了闭关,直接是向那天宮飞去。

  “你是何人,为何无故前来天宮?”云作刚行至南天门,只准备进⼊的时候便是被一个声音大声的喝止了。

  “…”云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守门天将,‮威示‬示到了自己面前,昊天你还当真自己现在是三界第一了吗?原来却是云作此时穿着简单,而此次蟠桃大会本就是‮威示‬之用,却是被那守门天将以为云作好欺,当下便是拿云作来‮威示‬,想一展天庭雄风。

  “咦,这个不是镇元子道友吗,你怎么还不进去?”说这话的却是那太⽩金星,原来太⽩金星本是今⽇负责接待众人的人,却也是怕守门的天将认错人,立威立错了对象,只不过他刚才才去送了一个不得不送的人,就发现守门的天将俨然是已经拦住了一个不该拦的人。

  “我也是想进去,不过有人似乎不希望我进去。想来我镇元子也仅仅只是下界一个小仙而已,虽然得到诸多地仙的赏识奉我为地仙之祖,但是却还是⼊不得天庭之门的,如此我却还是回去的好。”云作假装伤心的说,而这个时候那个拦住云作的天将已然是脸⾊苍⽩了,没想到自己随便拦上一个人便是拦到了一个大神通之人。

  “这个,想来是镇元子道友误会了。”太⽩金星也是冷害淋淋,要是因为这个天将的原因而导致云作不去参加蟠桃会,那么⿇烦可就大了,虽然现在天宮是硬气了,但是得罪一个洪荒大能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天庭被套上一个遇人不礼的大帽子,那么以后⽟帝要招揽什么人的话可就是困难了。

  “上仙恕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是拦住了上仙的路。”那个天将也是看事情大条了,连忙是跪在云作的面前道歉起来。

  “你还是请起的好。”云作说“我镇元子何德何能能够受得起你的一拜,此次蟠桃会我还是不参加的好。”云作得理不饶人,作势便是准备离开。

  “镇元子道友留步,此次却是我们天庭的不是,希望你能够海涵。”太⽩金星说“这个天将虽然有错,但是看在他认错如此诚恳的份上,你便是饶过他吧。”

  “既然是老君求情我便是放过他,不过,此次蟠桃会完之后,你还是跟我去五庄观一次的好。”云作看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是放手了,天庭要立威,自己为何不立威,要是在别人眼里自己都成了红云那种老好人,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要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算你运气好,镇元子道友并没有真正的生气,不过,你却是乖乖的呆着为好,看听镇元子的话应该是还有事要你去做,在完成镇元子道友的事情之前,你就不必回天庭了。”太⽩金星不愧是老成精的人,当下便是知道了云作的意思。

  “好了,走吧,没有必要因为这种小事破坏我们的心情。”云作此时却是说得极其的大度,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就是他死死的咬着对方将他拦在南天门之外。

  天宮当真是个好地方,一路上只见:明霞幌幌映天光,碧雾蒙蒙遮斗口。这天上有三十三座天宮,乃遣云宮、毗沙宮、五明宮、太宮、花药宮、…一宮宮脊呑金稳兽;又有七十二重宝殿,乃朝会殿、凌虚殿、宝光殿、天王殿、灵官殿、…一殿殿柱列⽟麒麟。有千千年不卸的名花;炼药炉边,有万万载常青的绣草。又至那朝圣楼前,绛纱⾐,星辰灿烂;芙蓉冠,金璧辉煌。⽟簪珠履,紫绶金章。孔宣赞叹不已,天庭虽然与清虚天之景大不相同,少了清静自然,却也是贵气人!

  “镇元子道友,你且到这里一坐。”太⽩金星说着便是将云作请到了一个座位去,看样子应该是比较⾼的位置。

  只不过除了云作所在的位置,上面更⾼的地方还有六个位置,想来应该是为六个圣人所留,只不过人家未必会来而已。

  然后再是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蟠桃大会终于是正式开始了,只不过上面的位置仍然空悬而已。而云作旁边的却都是一些人,大多是紫霄宮听到时候的人物,却也是有着几个新面孔,却是那三教所派的代表。老子只有一个弟子,派来的当然是玄都*师了;而元始派来的却是自己十二个弟子中最喜的广成子和那法力超绝的燃灯道人,看广成子一直在把玩一个精致的方印,想来那便是所谓的番天印了吧;通天派来的也是自己的大弟子多宝和三霄等人,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似乎他一直都找不到一个能够攀谈的人。而再下面仍然有着一些三教门人,不过似乎修为不够,并不能够做到上位来。

  看来三清对此次的蟠桃大会很重视啊,云作想。

  然后便是见一众仙娥提着精致的花篮走了上来,想来是众人已经到齐,蟠桃大会正式开始了吧。

  王⺟娘娘见众仙都已分到蟠桃,方道:“这蟠桃乃是道祖所赐之蟠桃所产,蟠桃乃是混沌所产三大灵之一,如今蟠桃园中有树三千六百株,前面一千二百株,花微果小,三千年一,人吃了成仙了道,体健⾝轻。中间一千二百株,层花甘实,六千年一,人吃了霞举飞升,长生不老。后面一千二百株,紫纹缃核,九千年一,人吃了与天地齐寿,⽇月同庚。”言语中一股浓浓得意之⾊掩饰不住。

  ⽟帝呵呵笑道:“众仙友请!”

  “味道还不错。”云作想着,却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仿佛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果子一样,看得旁边的一种人啧啧称奇,不过想到云作可是坐拥人参果树如此至宝的人,也是释然了。

  众仙食用完毕,已有一些人坐在座位上闭上眼睛静静地炼化起⾝体那股先天灵气来,自从巫妖大战之后,洪荒‮陆大‬被打成四块,更毁了无数灵脉仙山,如今天地间的灵气早已不复先天,三界中恐怕只有圣人道场中的灵气尚属先天,只是寻常仙人又岂能随意进⼊圣人道场,拜谒圣人?故而这蟠桃更显珍贵异常!

  未几,只见从阐教仙人那边传出一个声音:“难得今⽇陛下邀请我等赴会,今⽇各教弟子俱在,不如我等行论道之事何如?”

  众人闻言朝那人一看,却见那人坐于阐教诸仙之首,头双抓髻,乾坤二⾊,皁道服,⽩鹤飞云。仙丰并道骨,霞彩现当⾝。正是燃灯道人是也!

  话说这燃灯道人⾝份可不一般,乃是天地初开便已同镇元子等人存在的大神通者,曾听道于紫霄宮中,在分宝崖上得了那先天四大灵灯之一的琉璃灯,又名灵鹫灯,道场建在灵鹫山元觉洞。鸿钧合道之后,众圣立教成圣,他便拜⼊了元始天尊门下,尊元始为老师,元始天尊后来收了十二弟子,令他们唤燃灯为老师,只因燃灯同为紫霄宮故人。可见其在阐教的地位也只在元始天尊之下而已。

  云作也是开口笑道:“道兄所言甚是!今⽇蒙陛下之恩,我等相聚在此,何不共论大道,岂不快哉?”三教相争,自己只需要在旁观看的好,哪里管他们如何如何。

  ⽟帝见云作也开口了,遂道:“既如此我等便来场论道大会又有何妨!”

  底下众仙皆曰:“大善!”

  云作自己本是第一个答应之人,当下便是拔了头筹,对众仙道:“有圣人言:‘有物混成,先天地而生。寂静兮寥廓兮,‮立独‬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名之曰大。’故而盖以其道为天地始,为万物⺟,故能弥纶天地,化育万物;大则涵盖宇宙,小则细⼊微尘;无乎不在,而无乎不存,以其不器,故无不器也。”

  众仙闻言俱都点头,玄都*师道:“道友所言甚是!吾师也有言:‘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是故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是故人不违地,乃得全安,法地也。地不违天,乃得全载,法天也。天不违道,乃得全覆,法道也。道不违自然,乃得全。法自然者,在方而法方,在圆而法圆,于自然无所违也。自然者,无称之言,穷极之辞也。用智不及无知,而形魄不及精象,精象不及无形,有仪不及无仪,故转相法也。”

  众仙纷纷点头同意,燃灯道人说道:“道兄所言无误!须知天道运转,自有其理,吾等应顺天而行,明天道,修功德,了道真!”一⼲阐教众仙闻言纷纷附和!

  那边截教多宝笑道:“燃灯道兄所言固然不错,却不知天道酬勤,不努力争取又怎会得到,吾等正该截取那一丝天道以为吾用!”一⼲截教众仙也点头附和!

  那边阐教大弟子广成子哼了一声,不屑地道:“天道何其深远广大?又岂能随意截取,道友却是说笑了!”

  一句话却是将截教众仙得罪了个遍,俱都怒视着广成子,截取一线天道乃是截教立教之精义,上清之微言,截教众弟子无不视之为至⾼之道,如今广成子出言污蔑,却是犯了截教众仙的忌讳!

  有那琼宵仙子跳出来喝道:“广成子,尔安敢辱及我截教?”

  广成子冷哼一声道:“非是贫道辱及截教,只是截教实不如我阐教也,我阐教乃是盘古正宗,上体天心,顺应天道,乃是真正的修仙了道之士!”

  有那三宵之首云霄仙子冷笑道:“难道只许你阐教为盘古正宗,我截教便不是么?你师我师同为盘古所化,同拜一师,你阐教修得真仙,我截教的又少了么?”一席话将广成子说得无言以对,却是通天教主也是盘古元神之一,更何况截教号称万仙来朝,真仙自是不少,阐教却是远远不及。只是之前各教弟子奉师命下山传道,阐教和截教弟子早有冲突,阐教弟子一向自命盘古正宗,是以一向眼⾼于顶,对那些异兽所化的截教弟子自是看不顺眼,常在背后言其皆为羽⽑禽兽,也配修仙了道?这却大大地触怒了截教弟子,只因红莲⽩藕青荷叶,三教本是一家,是以都克制着不去找阐教弟子的⿇烦。今⽇广成子大放厥词,已然惹恼了一⼲截教弟子。

  “无量天尊!”燃灯道人⾼宣一声道号,随即头现一半亩田大小的庆云,清光大放,庆云之上有三花,垂下道道青⾊玄气,三花上托着一灯一尺,正是燃灯道人的法器琉璃灯和乾坤尺!

  一⼲阐教金仙见了也现了庆云,头上三花上托着各自的法宝,顿时毫光大放,直朝截教众仙那边庒过去。

  多宝怒哼一声,随即也现了头顶庆云,庆云之上悬浮着三花,三花上有千余件灵宝,剑、刀、、戟、鞭…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宝光大作,照亮整个大殿,看得一⼲众仙嗞嗞称奇。⾝后的截教弟子见多宝现了三花,也纷纷现出自己的三花,有云霄的混元金斗,碧霄的金绞剪,赵公明的二十四颗定海神珠…截教这边也一片蓝⾊毫光庒向阐教金仙。

  两股光芒在大殿的‮央中‬碰撞,溅起丝丝火花,一股沉闷的气息庒抑着整个大殿,却是双方彼此僵持不下,法力渐渐加大,无形的气息‮动搅‬着大殿之上的帷帐,发出猎猎的风声。⽟帝和王⺟此时已是脸⾊铁青,阐截二教弟子竟然在凌霄殿里公然斗法,显然不将二人放在眼里,这叫二人怎能不恼?

  “够了!”忽然一声威严的声音突然是凭空打断了正在相争的众人,却是不知道谁人能够有如此神通,凭一己之力将还在相斗的众人喝止。

  “老师!”一听到这个声音,玄都*师便是立地跪了起来,刚才之人竟然是三清之首老子!

  “我们三教同为盘古正宗,你们也均是我玄门弟子何故如此相争。”老子说“再者,⽟帝和王⺟乃是老师亲准的三界之主,你们如此怠慢失礼,当真对师祖无礼至极!”说完便是再也没有了任何声音,想来老子已经不再揷手了吧。

  老子的一番话当真是把⽟帝说得感无比,他们也知道了这次天庭要立威之事俨然已经办到,虽然是经过老子之手,但是结果一样就是了。

  “本次蟠桃大会到此结束,众仙各自回去罢。”⽟帝威严的说,说完便是和王⺟一众天庭重臣离开了此地。其余众人见⽟帝已经离去,遂是不再留恋,当下便是各奔东西,本是热闹的大会,居然是变得冷清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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