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爱情的代价21

　　第三更送到。大家节日快乐——

　　可是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越真实。

　　她按耐不住一心要问个明白，匆匆地离开办公室。

　　柯董事长坐在高背黑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

　　柯唯站在办公室中央努力让自己镇静——

　　董事长为什么要制造源动力的丑闻？——

　　哼！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转换成商人的脑子！

　　柯董事长转过来，不地盯着柯唯——

　　他们的表现很不错，很多人看好他们。可惜太干净。他们那种从酒吧里出来的乐队怎么能纯洁得跟校园乐队一样呢？总应该有些颜色吧。更何况乐队里面还有我的儿子，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公司决定签下源动力了吗？

　　柯唯忽然明白公司已经开始炒作源动力了。但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柯董事长出一个高深莫测地笑容——

　　选秀大赛规则是你定的，规定公司只跟大赛前三名签合约。你觉得他们有那么好的运气吗？

　　就是这里让柯唯觉得不对劲。爸爸制造这样的丑闻源动力一定会完蛋，而且那些顶贴的也是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爸爸，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企图？

　　柯唯颤声问。她极不希望心里的预感灵验。可是柯董事长悠悠地说出了她的预感——

　　你弟弟在外面也玩了几年了，如果他懂事的话应该回来帮我了——

　　爸爸，你不要用手段来弟弟回来。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会劝他回来的。

　　柯唯在细细地发抖，今天的状况跟以前裴轩贤那件事情那么相像，而这次被设计的人是她的亲弟弟，董事长的儿子。

　　柯董事长板着的脸微微动容，可是他很快就用一个商人的口吻，不带任何感qing色彩地说——

　　小唯，我教过你机会不会随时都有，来了就要把握住。在这里我以董事长的身份警告你，不要做出干扰公司计划的事情来。这个计划不仅仅关系到一、两个人的未来，一个乐队的未来，它是公司未来五年发展的总体计划的第一步，如果这一步没有走好，会对公司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你记住了吗？

　　柯唯第一次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可怕，而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是她和柯源的亲生爸爸。

　　她无力地离开董事长办公室，真希望自己没有了解真相。现在进退两难，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弟弟，无论她怎么做都会伤害其中一方。

　　在公司工作了四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痛恨这里，急切地想要逃离。

　　她开着车没有目的地兜，不知不觉来到了这个地方。

　　没有霓虹，没有音乐，没有香槟，在白天这个地方死气沉沉，却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

　　靠近小区的那个地方有一扇小门，它现在也还在，小门旁边的窗户虚掩着，伸手进去，果然钥匙还是挂在里面的木框上。

　　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里面很暗。没关系，她闭上眼睛也能走到想去的地方。穿过狭长的堆啤酒瓶的通道，眼前是熟悉的舞台和场子。没有营业的时候，场子里的椅子都摞在桌子上，舞台上光秃秃的，没有乐器，没有灯光，只有一支麦克风孤伶伶地站着。

　　她慢慢地站到麦克风前，从舞台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吧台，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在那里为客人调酒，跟客人聊天。在她看到他的大多数时候，他也在静静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