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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枪·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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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九月论战 第九章 枪·玫瑰

  风长明终于是睡着了,在众将商议着战前状祝之时,他竟然若无其事地坐在主位上堂堂而睡,蒂檬坐于他的⾝边,却未发觉,但坐于他正面两旁的一⼲将领慢慢地发觉了,苛羽忍无可忍,起⾝走到他另一旁,重脚侧瑞,他的微弯的雄躯猛地一直,微闭的双眼陡然瞪开,两道利芒刺射而出,然后仿似无辜地东望西看,最终看到了站在右边的愤怒的苛羽,他道:“呀,苛羽,你怎么站到我旁边来了?我有唤你吗?”

  众将又开始叹息,些许将领悄悄摇首,苛羽怒叱:“你还有脸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风长明叫冤道:“我到底哪里犯着你了?你这么冲⼲嘛?营格米,过来把她拉开,真是的,老虎不发威当我病猫吗?”

  “我睡着了。”

  营格米睁眼说瞎话。

  风长明道:“我都没睡着,你倒睡着了?”

  “你没睡着吗?”

  苛羽冷冷地道,他竟然有脸说他带郧垂着,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这里所有的人都为即将爆发的战争而紧张得不能入眠,⾝为冰旗首领的风长明却在军事会议上,直坐直睡,谁个见了不气愤的?

  “别告诉我,是你踢醒我的!”

  “就是我踢醒你的。”

  风长明怈气追:“你赢了,我也醒了,你回到你的位置去吧。”

  苛羽以轻蔑的语气道:“若非是铂城主,你什么也不是,现在大家都在为你拼命,你却一付无所事事的熊样,你对得起谁?”

  “苛羽,你若再继续抓狂,我不原谅你了!”

  风长明正⾊道。

  “我——”

  “羽儿,回来,不得无礼!”

  苛拿喝阻苛羽,怕她再说出刺激风长明的话,风长明是有不对之处,却不是他能随便说的,他既然承认铂哪是家主,则也必须承认风长明是他的少主。

  无论如何,风长明己经继铂哪之后,成为冰旗的真正统领,拉沙蒂金和那席里,以及营格米都是冰旗的盟军而己,但他苛拿却是铂哪的家仆的,蒂金和那席里也许可明旨责甚至反对风长明,他苛拿必须以守护冰旗做为人生的目标。

  蒂檬很不満苛羽此时的举止行为,她道:“苛羽,我不懂战争,只是,冲着你刚才的话,我完全有理由把你轰出帐外,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侮辱我的男人!”

  苛羽冷傲独特的细脸现出一抹无惧的笑,道:“你尽管试试。”

  “都给我闭嘴!”

  蒂金怒吼,声震营帐。

  “爹——”

  “我说了闭嘴,你没听到吗?”

  蒂檬不敢出声,苛羽狠瞪了蒂檬,回到她父亲的⾝旁坐了,她的另一边坐着党邢…

  “长明,如果你再敢睡着,别怪我的大刀砍落你的人头!铂叔难道错了吗?难道我们都错了?我把拉沙的存亡都赌在你的⾝上了,希望你别让我输得精光,即使输得精光,也叫我输得无悔吧?”

  蒂金语重深长地道。

  法通亦道:“少主,别让死去的家主蒙羞…唉。”

  风长明凌利的眼睛扫视了帐內的众将,道:“都说了完吧?啊?”

  他的狂态即将爆发,白英忽然哭泣,风长明心中一惊,⾝体透凉,胸中的气陡然劲怈,脸呈愧⾊,朝着白英道:“姐,你别哭,好吗?我不睡就是了。”

  白英领首道:“嗯。”风长明道:“你们继续,但是,别再说与战事无关的话题。”

  苛羽最先道:“你⾝一旗之主,好歹也算个霸主,就没有任何意见要发表?”

  苛羽这话一出,众将都注视着风长明,就连蒂檬也侧脸盯看他,他沉默半晌,才道:“苛羽,也许你是一个美丽而具野性的战将,可是,为何你就不能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话?难道就因为你心里不承认我这个旗主?”

  苛羽一愣,有些不自然了,但却不肯认输,一双美眸仍然与风长明直视,风长明也瞪着她,同时喝道:“骞卢你重复给她听。”

  “少主,我人老了记性不好——”

  “我记性却好得很,我记得你是败于…”

  “少主曾对我们说过一句话,‘我相信你们’,老头一直不敢忘,为了少主这句话,老头的头落地了,也会滚到少主的脚下!”

  骞卢炮弹似地喊说。

  风长明的视线未曾离开苛羽,只见她微垂脸,冷冶的脸儿露出一抹红霞,道:“相信我们就够了吗?”

  苛拿叹道:“羽儿,不要再和少主扛了,少主己经说得很明白了。一个霸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相信他的将领,而一个強者,最重要的就是自信。”

  法通点头以示赞成,蒂金道:“党邢、营格米、骞卢你们三人汇报各自的军队训练情况。”

  “苛铬骑兵四千,新骑兵六千。以上为苛铬骑兵副统党邢汇报。”

  “营格长刀,两千,新练长刀兵三千,共五千。”

  “骞霸长斧兵一千五百,新招长斧兵三千;蓦霸弓箭兵四千五百。合起来,就是九千。塔斯战神所钟爱的老头向少主汇报完毕!”

  那席里简单地道:“刀骑兵,一万一千。”

  蒂金喝道:“拉沙战士,四万!”

  风长明听罢,道:“看来属于我父亲原来的士兵,不到一万,嘿嘿。”

  法通却道:“冰旗将兵,八万多。”

  “冰旗将兵八万多!”

  帐內众将同声喝喊,响彻天地。

  “旗主,还有疑问吗?”

  法通道。

  “谢谢大家!”

  他由衷地感谢,只是在他的心里,加了这么一句:谢谢你,法通。

  蒂金道:“即使这场仗,像在西境一般的结果,但是,我们仍然会让他们付出渗重的代价…”

  风长明笑道:“要么不打,若打了,就不必去想一个败字。”

  蒂金双眼发光,亮漆如金,他豪声道:“是的,战者,不言败。旗主,我们随时都能够发动攻袭,只等你一声令下,我冰旗八万大军,必闯入布族之土,势如破竹!”

  “很好!”风长明站了起来,⾼壮无比的⾝躯抖擞着绝对的信念,然后他面对着众将,不经意的一笑,却把他的信念打破,成就了一种转变后的异样亲切,他道:“这战争不是我挑起的,但是,我也不拒绝。只是,这场战争,我不主张由我们先发动。把主动权让给烈古吧。

  众将初始讶异,很快地又明白过来,少数一两个不明白的,碍于面子,也没提问,最终还是蒂檬这门外汉忍不住了,就问:“长明,为何要等他们发动?我们处于弱势,本该先发制人的啊?”

  风长明笑道:“老师,你总是这么可爱,哈哈!我们虽⾝处栗族,却并没有得到栗族民众的真心支持,甚至在他们心中我们其实是‮略侵‬者,所以我才会请出严族长帮忙,要知道,我所想要的,并非栗族。如呆我们与布族战斗,严族长就是我们背后最大的支柱,因为他己经可以代表栗族了!我给他与以前相同的权力和自由,但同时也希望他给我绝对的支持,我相信他会给予我相应的回报。”

  “栗族几经战争,己经弱得无法抵抗外敌,即使我们退出栗族,这族也免不了被别族的霸主再践踏、再‮服征‬…我今还给他们种族的名誉,并誓言不⼲涉栗族內部事务,免去他们‘灭族,思想的继续膨胀。而在此时,布族的入侵,给予我们解释的机会。如呆我们先踏入布族的土地,则是我们‮略侵‬布族,遇到布族的反攻而败的话,栗族不会同情我们,而且他们会抱着’布族只是打冰旗,的思想而观战。”

  “可是,如果是布族先发动的战争,他们早我们一步踏入栗族的领土。性质上,就是他们侵战栗族,我冰旗便以栗族的盟军而与之战,则严复便可以发动栗族的民众,取得栗族的谅解和支持,与我同抗烈古!”

  “这就是为何我们不能先发动战争的缘故,而不是因为我们弱于他们,才采守势的。老师,别忘了,我睡着的时候,也是能够品味你⾝上的香味的…哈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一步了,都要战斗了,还不让我睡足精神,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风长明狂笑着,蒂檬紧紧地跟随他,他走到苛羽面前,停了下来,道:“你跟我到我营帐里来吧?”

  苛羽道:“我为何要到你的营帐?”

  “如果我说这只是单纯的命令呢?”

  “你…”“别紧张,这不是命令,只是一个邀请,你可以选择不来的,但是,错过这次,你没有下次了。”

  苛羽急了,冷叱道:“你到底要⼲什么?”

  其余众人也期恃着…

  “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是什么?”

  “一把枪,非常厉害的枪,相信你也会非常喜欢,我的!”

  帐里刹时静默,忽地,爆起一片倒彩,苛羽羞得冷面通红,整个人都像被火烧着了,气急败坏地跺着脚,手指着风长明道:“你…你混蛋!⾊胚子!我不要你的礼物,不要你的枪——不…不是枪…反正就是不要!”

  “哈哈…那是你的事情,我只说我要送你,你可以不来,如果你觉得你不会后悔的话。老师,我们走吧,回去之后我也送你礼物。”

  风长明搂着蒂檬,出了帐,直到他走了很远,苛羽还听得到他那超级‮态变‬、超级狂妄的笑。

  众将也相继离去,偌大的帐里只剩下苛羽,她在思考…

  帐幕忽开,进来的是营格米,他刚才己经出去,现在却又再度回来,他看着沉思中的苛羽,轻叹道:“羽儿,你去吧,不要在意我。”

  苛羽听了他的语言,转⾝面对他,道:“你以为我是在意你?”

  “不是在意我,你是在意什么?”

  “我什么也不在意。”

  营格米道:“我知道你喜欢长明——”

  “谁喜欢他了,营格米,你说清楚?”

  “喜不喜欢,你比我更明白,只是他刚才说的话,不知你听清楚没有?”

  营格米说罢,也不要苛羽的回答,直接出帐去了。

  帐里还是只剩苛羽。

  “你说她会不会来?”

  风长明问蒂檬,蒂檬回道:“那要看她对你的情有多浓了,如果情淡,我想她是不会过来的。”

  风长明感叹道:“营格米很多次让我‮引勾‬他这个未婚妻,以前她没成为营格米的未婚妻之前,父亲要我‮服征‬她,可惜天不遂人意,她变成了营格米的未婚妻,而营格米又成了我的伙伴,许久以来,我都在思考,要不要放开她,然而或许在苛铬的时候,对她产生了感情,终究有些不舍。但若她这次不来,我只好放弃她了,心不属我的,偏又是朋友的,不好夺之啊!”蒂檬道:“她如果‮入进‬你的帐,则便是向所有的人,公开她对你的感情。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需要很大的爱和决心的。苛羽是个久经战争的女人,在抉择的时刻,她会抛弃一切的。要么抛弃对你的感情,要么抛弃她的自尊。”

  “我忽然好想问问,如果是老师,老师会怎么做?”

  “啊?”

  蒂檬愣住了,好一会,才慎道:“你这坏蛋,你根本没给我选择,你強奷了我的心,我要你补偿我的损失。

  “好啊,回去我立即补偿你,要多少有多少,啊哈哈…”“大笨象,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说给潜儿听听哟!”

  参潜儿和宁馨从左侧走来,风长明道:“潜儿,你怎么和宁馨走到一块了?漠伽呢?”

  “伽伽啊,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就找宁馨姐姐玩了,大笨象,你刚才和老师谈什么?有那么好笑?”

  两女己经走近,参潜儿挽住风长明左手,轻轻地摇晃。

  风长明笑道:“只是问一个女人到底爱不爱我?”

  他说话的时候,双眼盯着宁馨,宁馨受不了他那‮热炽‬的目光,习赓陛地害羞、低首。

  参潜儿奇道:“一个女人爱不爱你,有什么好笑的?”

  “的确没什么好笑,我跟那女人说了,如果她爱我,待会就到我的营帐里来,如果她还是爱她原来的男人的话,则可以不来的,只是,以后也不需要她‮入进‬我的生活了。”

  他仍然是看着宁馨说的,宁馨听了,只是沉默。

  参潜倒是应得⼲脆:“这样啊,那我现在就跟大笨象去哩,因为潜儿就爱大笨象。”

  单纯的人,对爱,也是这般简洁明了吧?

  “哦,果然是潜儿最可爱。”

  风长明搂着参潜儿离开了,蒂檬看看宁馨,本想说几句话,她启樱唇竟无言,幽幽轻叹,未道半句,随风长明去了。

  三人回到营帐,开始胡闹,参潜儿被风长明弄得衣衫不整,蒂檬亦是舂情横溢,笑骂之声不绝,苛羽掀帐进来时,便看见如此一幕:风长明趴伏在地席,参潜儿骑在风长明的背上,她背对着风长明,双手执着风长明的一对脚踝,‮劲使‬地往后扳,扳得风长明呱呱喊痛,她却得意地嘻嘻乐意“叫你要脫潜儿的‮服衣‬”…

  苛羽看到此幕,蓦地又退了出去。

  风长明的脸刚好是对着幕门的,他道:“既然来了,为何要后退呢?”

  “谁?谁来了?”

  参潜儿扭头过来,没看见什么人,她刚才太得意了,没有察觉有人进来,此时也不去思考,找不着人影了,她就笑道:“大笨象,骗潜儿,想转移潜儿的注意力。哼,别妄想,潜儿这次是不会放过你的,让你知道什么叫虐恃!”

  蒂檬道:“潜儿,你放过他吧,别闹啦,有人要进来了。”

  “是吗?那潜儿要保持淑女了,大笨象,不得惹我哦。”

  参潜儿依依不舍地从风长明的背下来,急忙整理了衣衫,然后朝外面道:“是谁啊?可以进来啦。”

  帐外静着,可是,帐里的人都能听到帐外的人急促的呼昅,并且,不止一个人…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了?

  帐幕被掀起,苛羽进来,随后进来的是宁馨。

  蒂檬心想:这一箭双雕之计,亏你想得出来…

  风长明坐起来,道:“坐吧,这里有些乱。”

  两女坐好,风长明又道:“来了,我就很⾼兴,给个见面礼。”

  苛羽叱道:“混蛋,别‮磨折‬人!”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

  苛羽和宁馨异口同声,话一出口,她们相互对望,眸中尽是疑。

  风长明笑道:“己经来了,就代表承认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为我闭一下眼睛也不行吗?”

  “混蛋,你以后会后悔的!”

  苛羽发狠话,可眼睛却柔顺地轻闭,与此同时,坐于她左旁的宁馨也闭上了美眸,风长明爬过去,先在宁馨的嘴唇吻了一记,发觉她的脸有些淡红,而后他看着苛羽那半冷半傲的小脸蛋,轻吹了一口气,即时道:“没我允许,不得睁开眼睛。”

  宁馨被他吻了,本是要睁眼的,听到此句,就没有睁开;而苛羽也因被他呼出的气弄得脸儿也烫热,有些忍不住要睁眼了,此时也只好继续忍耐。

  风长明对着她那淡褐感性的小嘴吻了下去,苛羽的唇首次受到此种异样的袭击,‮躯娇‬轻颤,脸庞儿刹时排红,不自觉地仰脸往后,躲开风长明的吻,却依旧闭着双眼…

  “见面礼送出,可以睁开眼睛了。”

  风长明轻声笑道。

  两女睁开眼,都躲开风长明的眼睛,别过脸去,却相互看见各自脸上的⾊彩,不噤彼此诧异:她怎么脸红了?难道…

  “嘻嘻,你们被大笨象偷吻了。”

  参潜儿幸灾乐祸地道。

  宁馨羞得无言,苛羽却直脚前瑞,风长明没有躲开,而是顺着她的一踢之力,以坐姿后飘,在飘退中站直⾝体,至营帐的后部,翻开地席,取出一个长细木匣,棒了过来,宁馨看到木匣,心中半惊半喜。

  风长明棒着木匣坐于他们面前,道:“宁馨,这是本来是你的,后经漠伽转赠于我,我收下了,此物己经属于我。我此刻要把它赠给苛羽,虽无须你同意,但是我希望是在你的面前转赠给她。”

  宁馨吱唔道:“你让我过来,就是为此?”

  风长明笑笑,以言语逗她:“我有叫你过来吗?”

  “刚才,刚才——”

  急得她的脸更红了,桃红在她水静的脸泛漂,而水光在眼里游窜。

  风长明不忍心再逗她了,道:“我很⾼兴你能来,真的!我今要把它赠给苛羽了,你会伤心吗?”

  “为何?”

  “因为我用不着它,与其留着,不如给它找个美丽的主人,但你的心,我收下了,收在我这里。”

  风长明右手缩回指着心胸道。

  宁馨的脸继续红矣,领首道:“嗯,我也只是找给它找个主人而己。”

  风长明笑笑,把木匣递给苛羽,道:“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

  苛羽犹豫了一会,接了,放在双膝上,打开匣盖,水蓝的晶⾊明耀,她看见了一把精美的蓝水晶枪,她惊喜地呼叫,伸手‮摸抚‬着冰凉的枪⾝,简直是爱不释手了,抬头看着风长明,她颤着声音道:“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我说过,你来的话,我送给你一把枪,非常厉害的枪,你喜欢吧?”

  “喜欢。”

  苛羽回答,转而道:“你刚才所说的‘枪’就这把?”

  “是啊,难道你以为我说什么枪吗?”

  苛羽傲冶的脸透红,她急忙道:“没…没有…”

  啊哈哈,风长明大笑,道:“苛羽,别把我想得太坏,你的歪思想不要总用在我的⾝上,要知道像我这样能睡的人,能够活到现在,除了奇迹之外,总有着常人所不及的地方的,因为,我本⾝就是一个异类!”

  苛羽表现出难得一见的羞态,嗔道:“我哪有?”

  “没有啊?刚才是谁因为我,几乎和我的蒂檬老师打起来的?老师,你也过说要把她轰出去吧?”

  蒂檬怨瞪了一眼风长明,否认道:“没有,我没说过那样的话,苛羽,你可记得我说过否?”

  苛羽肯定地道:“你没说过。”

  这两个女人一唱一和,似乎真的是可以抹杀全部的事实了,不得不让人惊叹女人说谎的水准——厉害。

  风长明转移话题道:“宁馨,枪己经有了新的主人,你是否也该换一个全新的主人了?”

  宁馨当然明白他语言中所指,可她装糊涂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

  风长明喝声陡起:“你做我的女人吧!”

  宁馨急急忙忙地爬了起来,道:“我有事,我先告辞了。”

  她迅速地退出营帐,羞急急地离开了。

  “你呢?不会也像宁馨一样逃跑吧?”

  “我⼲什么要逃跑?我苛羽从来不惧你!”

  苛羽傲言,抱着木匣起⾝,很平静地——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道:“礼物你送了,我也收了,我没必要留在这里,告辞!”

  她果然捧着木匣退至帐幕后,再以慎怨的语气道:“若果你以后敢在众人面前提出那样无礼的要求,恕我不再服从你的命令。”

  风长明喊冤道:“我刚才有说是命令吗?”

  “你说了,因为命令,我才来的。”

  说罢,苛羽也羞红着脸出去了,帐內突然爆出风长明的狂笑…

  女人,咋就这么爱面子?

  帐幕又动,是党芳。真是去了两个,又来一个。风长明欢喜道:“党芳,你也自动来找我吗?真是难得啊!”却见党芳神⾊有异,好似很生气的样子,她轻喝道:“鬼才来找你。”

  “不是找我,怎么来了?”

  党芳道:“我是来通报的,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找你,要见你。”

  女人,又是女人。

  风长明乐呵呵地道:“今天怎么这么多女人找我?难道是我的桃花曰?我的艳福真是挡也挡不住…党芳,那女人是谁?”

  党芳怒道:“她说她叫玫瑰,是属于你的火艳的玫瑰。”

  风长明陡然一惊:难道…会是茵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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