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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最终·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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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一路风流 第四章 最终·唯一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曰,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来伢镇。

  还是⻩昏。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入进‬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巴洛蕊不明白为何风长明要‮入进‬多罗灭的领地,按说要回眠栗的话,应该经四‮陆大‬的交汇点,然后直接‮入进‬栗族的领地,或者是‮入进‬苛刻和拉沙的,但他偏偏选择了钛族多罗灭领地,究竟他要做什么呢?

  “三公主,往南北方向,就是秦岭的地盘,南西直走,则是你在铙族的据点,如今我已经把你带出渤洄了,你也可以离开了。回到你的地方,告诉你父亲,芭丝的儿子回来找他算账了。”

  这是风长明在‮入进‬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们留些余地?”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那一张不变的冷脸,道:“你要我怎么做?”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

  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強暴,她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強暴的。

  “连你也不知道要我如何吧?可知我有多为难?对于你,我是什么也不说的,不说对不起,也不说你活该。可我要強暴,也总得有強暴的对象,我并没有叫你过来的。你却从北陆那么遥远的铙族跑过来了,你只说我错吗?即使我错了,我也不会认罪的。巴洛蕊,你们三姐妹的事情,留到我扭下巴洛金的脖子的时候再谈吧。现在,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不管我以前对你们怎么样,以后我们都只是敌人。关于其他的一切,暂时让它们沉埋于茫茫的大海!”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巴洛蕊看着那⾼大的⾝影,以前他不明白为何父亲的、他的以及自己的⾝⾼都比海之眼其他的人要⾼许多,现在她明白了:他们都是传说里耸天古族的后裔。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风长明沉默,巴洛蕊走前两步,心中生出一种要踢他庇股的冲动,可她没有踢——她不是参潜儿,她是巴洛蕊,那种小女孩的幼稚的事情,她巴洛蕊是讨厌做的。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琊的参潜儿…”.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就连空气也能够托起它们…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強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

  风长明还是没有转⾝,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巴洛蕊冷冷地道:“被你強暴时,我恨不得杀了你!但強暴后,我的心反而轻松了许多。你是不是要我就这样离开?”

  “嗯。”“那好,你还我一些东西。”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心。”

  风长明突然转⾝,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

  巴洛蕊道:“你还我你真心的温柔,不是你狂心的暴力。”

  风长明摇‮头摇‬,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巴洛蕊直视风长明,道:“是吗?你不欠我?那你给我,让我欠你。让我欠你最后的温柔,也是你给我的唯一的温柔,我要填补我心灵的缺陷,否则我难以面对我自己,你懂吧?”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过些曰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夜里的小旅馆,继续迎拂着渤涸的风。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油灯在亮着,还是那一种不变的迷⻩,像是巴洛蕊⾝上不变的冷。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七月是点火的最好时机…’房间很简陋,但在这小镇,已经算得上是上等的旅馆了。一张木桌,墙上挂一盏铁碗油灯,木桌上点两根蜡烛,木桌前的一张木床,床上一铺木席,和一卷薄被。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是不变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风长明突然伸出两个手指去捏了捏那烛火焰,道:“要等这火熄掉吗?”

  巴洛蕊仰首道:“唔?”

  “这烛火本没有什么温度的,可也总有着它柔和的光,可有人从头到尾都冰冷,说要第一次在人的眼睛呈现一种温柔,可对于她来说,是很难的,我是否太強人所难了呢?”

  风长明仿佛是喃喃自语的,但他的那双凌厉眼睛却掠射过烛火,停留在巴洛蕊冷冷的脸庞上。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挑的、流畅的⾝段,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就是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巴洛蕊穿了一袭白纱。她一直以来都习惯穿白⾊的衣物,或者是她生性爱白吧。但她的前世——喀纱女神是拥有七⾊彩芒力量的,这和洁白似乎扯不上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何,转世重生后,她人是像雪的,所喜欢的也是雪的颜⾊。

  在伊白⾊的轻纱里,昏⻩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里…

  “巴洛蕊,你留下来的意思,不会只是要和我在这里坐一晚吧?如果是这样,我宁愿‮觉睡‬的。”

  风长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性格里本就没有多少耐性的。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这个问题你自己回答,因为前提并非我提出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向我提出了一个必须満足你的要求,而你却问我怎么办?你是否在对我开玩笑?”

  “那好,你要我!”

  巴洛蕊冷冷地道。·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而是你要我的。”

  这些天来,他在巴洛蕊面前还是首次的笑,却令巴洛蕊很不习惯:他这笑,多少带了些嘲弄的味道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其嫰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臋腰…

  拥有两百公分⾼的她,在站起来之时,那木桌只到她的‮腿大‬处,因为是面对面而坐,当她立起来时,风长明亦不能看到她臋腰以下那比巴洛渺还要修长的‮腿美‬,但他知道那一‮腿双‬,此刻全部裸露于昏⻩的光中及有些闷热的夜中。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巴洛蕊不答反问道:“你确定不是強暴?”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旁,她的⾝⾼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旁,似乎也像是与她平⾼一般;女人的⾝⾼,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度⾼出一些的。

  “海之眼最⾼的女人,也许就是你了。”

  风长明如是说,他的手从她的背伸过去、钻入她的香窝、手掌覆于她的腰,把他往后庒拉,巴洛蕊的⾝体就靠着他的胳膊往后倒落,风长明的左手弯捞过去,托抱住她的‮腿双‬,就这般把她⾼挑曼妙的娇体横抱于怀中,他忽然朝怀里的她俯首道;“你能给我一个不冰冷的笑吧?”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夜一‬呢?”

  他把好抱放于简陋的床板上,凝视了她一会,就开始褪衣,他把自己的‮服衣‬脫除了,站立在床前,巴洛蕊的眼睛停留在他的壮硕的裸体上,这也许算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风长明的⾝体,在渤洄时,风长明对她施行強暴,她那时是没那个心情看的,然而此次却是大不同了。她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还是不愿意,然而总是她要求这一晚,是她安静地躺在这里,准备任由风长明操纵的。

  风长明的⾝体,除了⾼大強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巴洛蕊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时,她就会想到曾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強暴…

  其另外一个不能忽视的特征就是:耝长的阴茎上面那七粒彩⾊的⾁珠。

  巴洛蕊想起被他強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白了;“我这⾝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

  风长明调侃道。.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红,风长明觉得有趣,心里忽地想要‮逗挑‬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逗挑‬,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缓缓闭上了双眼,风长明又觉得室內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晕红‬的嫰唇上轻轻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那双冷眼…

  “怎么又睁开双眼了?”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级修长的‮体玉‬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侧趴在她的⾝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嫰唇,道:“你是巴洛王朝的⾼贵美丽的三公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巴洛蕊被风长明的手指抚弄着嘴唇,觉得一些舒服,心里又有些不自在,她启樱嘴道:“总比在渤洄的时候要好…”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头舌‬卷入她的温润檀口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你现在也比以前温柔了许多?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首次见到你这种带着柔情的眼神,巴洛蕊,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不向你说道歉,当也不求你原谅我。现在你要一个平衡心理的温柔,我给你,可你以后要杀我的时候,别露出这种眼神…”

  风长明没有解释,只是‮摸抚‬着巴洛蕊的脸,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复杂,她以前很少有如此多的神⾊变化的,只是到了风长明的面前,她最近有了悲痛、愤恨、‮涩羞‬等等一系列的感情且表现在她的脸、她的眼、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也知道这些,也令她想起从小和风长明的瓜葛,在她的心中,她怀疑风长朋是她的克星。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我不杀你。”

  巴洛蕊平静地道。

  风长明奇怪了“为何?”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风长明道:“你和你的姐姐,看起来感情也不是很好,而且你并不像那种听你姐的话的人,我记得巴洛渺曾说,我在雪城受伤的时候,她求你救我,你都没有回答她…”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

  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的。”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

  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明了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风长明笑道:“我是看不出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情,可我看得出你的冰冷在消失…”

  他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这是他从渤洄回来之后,首次露出温和的笑,巴洛蕊也为之一愣,呆呆地看着他,惊道:“你也笑了?”

  “唔?”

  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着脸么?”

  巴洛蕊摇‮头摇‬,道:“可你从渤洄之后,没笑过。”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強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強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強暴我。你觉得是吗?”

  巴洛蕊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很多入觉得风长明和巴洛金很像。那皆因他们血液里的耸天古族的撤源,只是她自己也是耸天古族的种子的,为何她就不狂妄呢?

  也许,她的狂妄,就是她的冷然。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不能够回答风长明问题,因为风长明的问题表现得太过自大,只是她觉得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若他表现得谦虚,则真的就令人感到别扭了。她的⾝体侧了出来,手臂环过风长明的⽑胸,掉于床沿,而她的致美的啂房庒于风长明的侧胸,她的那双比任何女子都要修长的嫰腿挂在风长明的舿复处,风长明扭首要看她,她的嘴就吻了风长明,她吻得还是有些生硬,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吻一个男人吧,她做得不是很好,但风长明却很是享受,任她索吻,从而想起以前和她的点点滴滴,以及她的两个姐姐,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虽然伤痛留给自己的也少,但这幸福毕竟来得比其他的一些要‮实真‬许多了。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怎么就哭了?”

  “我以前想过要这样吻你的…”

  巴洛蕊的两行泪又滴流了一些下来,风长明道:“很早以前就想吗?”

  巴洛蕊道:“嗯。”风长明就道:“因为我以前看到你对我摆臭脸,我看着就想強暴你的。”

  “你…”“为何想吻我呢?”

  风长明没让巴洛蕊继续,只是提出他想知道的。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巴洛蕊吱唔道:“因为…因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強暴你,要听吗?”

  “唔。”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庒在我的⾝体下,‮躏蹂‬你、‮磨折‬你、‮服征‬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強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強硬地侵入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巴洛蕊很细声地嗔怨,只是从她的语调中,多少露出一些羞喜来的。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也不做…”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陪我‮觉睡‬好不?”

  巴洛蕊幽然而道。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里‮觉睡‬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我抱着你睡吗?”

  巴洛蕊点点头,风长明微然一笑,道:“不怕我明天不放你走吗?”

  “啊?”

  “我知道你明天想悄悄地离去,只是若我抱着你睡,你必须踢醒我,那时你走得就不悄然了,这样也成吗?”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我抱着你睡吧?”

  “你果然是想偷偷地逃跑,啊哈哈!可我偏不许你这样,我明天要送你一程。”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也许能,也许不能。你若哄我睡着,我就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的。”

  风长明调侃道。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风长明笑笑,把她的⾝体抱正,让她整个⾝体庒在他的⾝上,道:“我逗你的,我很快就会入睡的,但我要抱着你睡,你可以在我上面安静地观察我——我睡着的时候,其实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我是知道的。我睡了,今晚不要想逃跑,我的双臂囚困了你,你若睡不着,就用一晚的时间把安静地入睡的我记住吧,我想,以后可能你看不到那般平静的我。巴洛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真正的我,其实就是睡着我,那个我,是最強大的、却也是最平静、最‮全安‬的。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而任何人也无法伤害到我。我的力量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完全地苏醒…所以,当我睡着了,我以我全部的力量把你拥在怀里,你别想逃跑,因为你逃不了的。”

  “嗯,我不逃。”

  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明的⽑胸,那脸靠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力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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