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坐在逐渐远离市区的火车上，体力过度透支的我昏昏睡，刚才发生的一切彷如一场梦，内容奇异得令人不可置信，可又那么让人再三回味。疲软的老二隐约传来的酸麻感觉清晰的告诉我，从今天开始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更重要的是我亲身干过以往只有在画册里才能看到的名器，并在这梦寐以求的极品里尽情发出我积累已久的慾望，向处男身份说声再见。

　　今后还会不会再来找小丹重温旧梦？我不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普通女已经引不起我的兴趣，只有小丹这样的良鞘才能配得起我这把长剑，但茫茫人海芳踪缥缈，况且每次几百块的嫖资对我这个穷学生来说也是不轻的负担，再续前缘的机会几乎等于零，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念书，将这趟桃遭遇当作回忆，埋藏在心底留作后慢慢回味吧！

　　大学生活过得飞快，眨眼间又到了暑假，大半年没回老家了，这次回广州起码要住上一头半月才行，除了多陪陪聚少离多的父母，顺便也探望一些旧同学，尤其是从小学到高中都同一学校的死曹德杰。咱哥们俩以前可是像亲兄弟般形影不离，一起打群架、一起翘课、一起偷窥女人洗澡…是最要好的朋友。

　　曹德杰家庭背景比我好，出身小康之家，虽然仍在广州念大学，但父母已经给他在市郊的某小区买了套房子，生活无忧之外还喜欢玩玩摄影什么的，所以社圈子更广阔了。半年前还与相识不久的女友结了婚，过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婚礼那天我因考试没回来喝他的喜酒，这次顺便送份礼物补个人情吧！

　　离开白天繁忙紧张、晚上灯红酒绿的香港，回到广州骤然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我拿着简单的行李刚跨出火车站出口，就见到德杰开着他的宝马房车来接我了，两人见面一个拥抱，随即上车兴高采列地朝他的新居开去。

　　他的房子座落在树木林荫的环境里，室内间隔十分宽敞，一厅三房，除了厕厨、主卧和客卧，另一间则用作书房，摆放着书柜、电脑、音响，以及一大堆他心爱的摄影器材。

　　接近一年没见面，我俩自然无所不谈，由最近的神州九号太空交接、伦敦奥运、香港保钓勇士成功登岛，一直聊到彼此的近况，少不免也扯到方面上去。

　　“欸，听说香港这方面的观念比较开放，相信你也见识过不少吧？说些有趣的给兄弟解解谗哈。”德杰搭着我的肩膀，饶有兴趣的打开了话题。

　　“本地人也许有很多门路，可是我一个换生哪有你想的那么游广阔，学校离市区又远，整天闷在宿舍里做功课、写论文，连那套什么《３Ｄ玉蒲团》也没机会去看，倒是从网上得知国内的风气也渐渐西化，引进了不少洋玩意呢！”我很无奈的撇撇嘴，表示自己已经快与节了。

　　“那你倒没讲错。”德杰的兴致彷佛被挑引起来：“国内现在比以前确实开放了很多，什么换联谊、爱派对、暴自拍，与外国比起来一点也不逊。

　　呐，我给你介绍个网站，不单文多到你看不完，进阶的会员还能看到其他同好发表自己老婆、女友的自拍照，包管你大开眼界，如刘姥姥逛大观园。”说着，德杰马上开启了书桌上的电脑，在一个页面上输入帐号及密码，随即进入了网站空间。他在子论坛里随便点开一个帖子，一张张香无比、令人目不暇给的人自拍照立即展现在眼前。看这种图像所带给人们的感受又与情画册不同，杂志上的照片虽然清晰细致，但都是些不认识的模特儿，而且太专业了，每每给人可望不可及的距离感。反而这些业馀的自拍照没有刻意做作，幅幅信手拈来，有如邻家女人般的亲切，兼且燕瘦环肥，体态不一，确实别具一格。

　　德杰见我看得津津有味，把位子让给我坐，拍拍我的肩膀：“呵呵，你慢慢看，我到楼下买些啤酒和零食，差不多一年没见了，今晚哥们俩好好聊。”说完拿起钥匙，开门出去了。

　　我留意一下这个网站的版头，原来叫“四合院”论坛里收藏了一大堆原创和转贴的文，其中大部份都是一些怎么暴凌辱自己女友、怎么和别人一起玩自己老婆，甚至夫和单男３Ｐ的小说。德杰现在进入的版块是专门分享自己女友或老婆自拍照的，只有批核为“影友”的会员才能有权限观赏其他同好的作品，我再留意一下德杰的头衔，哈，他也是影友，这么说他发的帖子全都是他那新婚子的体照罗？

　　好奇心驱使下我马上搜寻他发的所有帖子，当打开第一个便立即看傻了眼，只见图中女子豪蜂、皮光滑、体态人。拍摄地点既有室内也有户外，广州不少名胜古迹都出现在背景上，可惜每幅都以马赛克遮住了脸部，无法看到其真容，但那举手投足、姿态造型，都隐隐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

　　心血来我挑选了一组室内拍摄的照片，其中有几张女子部的大特写，我逐幅放大了看，当一幅主角自己用手掰开将小暴在镜头前的画面占据了整个萤光幕的一刻，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几乎连下巴也掉下来。

　　这又是一个长有牡丹的奇女子，小上的寥寥可数，微凸像个白面馒头，小及里面的瓣均呈粉红色，道口周围的层层芽把守着大门，随时准备把入内的探险者包裹在软的温柔乡中。想不到曹德杰这小子竟有那么好福气，娶了个拥有如此珍品的女人做老婆，他的生活岂不死？

　　我饶有兴致地一张张看下去，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路，怎么德杰老婆的与我在香港嫖过的那个女长得那么相似？于是赶忙找出一张户和菊门同时被拍到的照片，果然在接近眼的会部位也长有一颗小痣！我摇摇头把这荒谬的念头赶走，天啊，真是罪过，怎么能把哥们的老婆与香港女联想到一起？

　　“怎样？我老婆下面美不美？”德杰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吓得我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我看得太入了，浑然不觉德杰已经买好东西回到家里来。他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别不好意思，我贴得出来就是给大家欣赏的，你不看我还不高兴呢！来来来，观全豹不如看些没有马赛克的。”说着，德杰把浏览器最小化，然后点开桌面的一个文件夹，将一组组的高解像度照片展示在我眼前。刚点开第一张，我这次真的从椅子上弹起，因为画面上的女人如假包换就是与我有过合体缘的小丹！

　　德杰还以为我被他老婆的大胆暴吓到，不无骄傲的向我逐一介绍着外拍的地点及其中一些惊险的趣事，其得意的口气完全不像在诉说自己的子，彷佛那是个我们都不认识的局外人。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侃侃而谈，心里面却寻思着这一定出了某些差错，以至我煳里煳涂上了哥们的马子。

　　德杰随后向我透，小丹与他结婚前已经过两任男友，不知受到哪个男友的薰陶，竟然有了暴自己的倾向，恰好德杰又有绿帽情结与凌辱女友的嗜好，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认识不到四个月便谈婚论嫁。婚后德杰嚐到自己老婆牡丹的滋味更是乐不可支，却又感到有如锦衣夜行，因此将老婆的妙处公诸友好，与大众分享这令人称羡的名器，网友们的秽评论往往让他乐在其中。我心想，一只手掌拍不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真是一对活宝。

　　为了求证小丹确实就是德杰的子，并清楚她来香港卖又刚好被我嫖到的来龙去脉，我陆续向德杰提出一些问题：“嫂子真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她叫什么名字呀？”德杰答我：“呵呵，叫叶牡丹。”我一面说着：“哈，她爸妈可真会起名字，所谓牡丹虽好也要绿叶扶持。”心里却不想起《西厢记》里的词：“至人间花，软玉温香抱怀…将柳款摆，花心轻拆，滴牡丹开。”这名字起得可真配！

　　我又再问他：“那嫂子有去过香港旅游吗？”德杰答道：“有啊！两个月前的五一黄金周就和几个姐妹到香港自由行了四天。这不，那两个包包就花了好几万块呢，害我心痛了几天。”说完指了指架子上的名牌手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