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偷情,一个偷字很是传神。也许人们喜欢的正是这种“偷”的感觉,那种偷偷摸摸百转千挠的成功才更让人觉得刺激,至于有没有“情”那就看情况而定了,有的喜欢在里面掺杂感情,大多数女人好像喜欢这样;有的在里面只留有“欲”虽然男人大多如此,但女人其实也有不少是只留“欲”不留“情”的。遇到第二种女人,那么你就能放开了玩,因为双方的需求都一样,交流只靠情调和性。
叶双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和老婆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藌,为人大大咧咧,走到哪都能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第一次见她是在老婆的生曰聚会上,作为最要好的闺藌,那天叶双双送给了老婆一对白金耳环,我也记住了她,一个纯清的骚女。
从老婆口中我早就听过叶双双,她是一个对哪段感情都特别认真的人,但是每一段感情都不会超过三个月,因为她的新鲜感来得快走得也快,她是一个重视感觉还寻求真爱的人。这种矛盾的心理注定叶双双⾝边不可能有固定的男人,而为了寻找自己最理想的另一半,有时候她又同时和好几个男人周旋。
叶双双是那种一眼看上去非常纯清的小 女 孩,个子1米65左右,微胖,喜欢穿一些背带裤或者比较韩版的服衣,平时也喜欢看些无聊的韩剧听些棒子歌。叶双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大龄青年版的90后,也正是因为她的这些打扮,很难看出她⾝材到底怎么样。
认识叶双双也已经快两年了,平时她只和我老婆打电话聊天,偶尔一起出去吃个饭她还不停地用机手和不同的男人联系。所以,对叶双双也仅限于点头之交,其实半年前,打死我也不会想到,我们俩的“点头之交”会变成如今的“⻳头之交”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叶双双⾝边的男人太多,换的也太快,很不幸,她在同时踹了两个男人后发现自己孕怀了。是不是有点狗血,很像韩剧的剧情,但事实确是如此。
叶双双的家教还是很严的,她父⺟都是单位的小导领,对叶双双的生活⼲预的很厉害,只是还比较放心她找男朋友,但是如此频繁的更换男人却是他们没想到的,叶双双也不会对他们说,只是有两个感觉很靠谱的男人对家里说过。叶双双的父⺟到现在都以为自己的闺女是处女,如果她们知道了叶双双的所作所为,估计要当场吐血⾝亡。
孩子是不能留的,叶双双得知自己孕怀的当天就打电话问我老婆主意。两个女人窃窃私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达成了一个计划:叶双双向单位请假,说自己得了阑尾炎,要去医院做手术,休息一个月;向父⺟撒谎,说单位组织外出学习一个月;做完流产手术,马上住进我家,由老婆照顾她,直到休养完毕。
整个计划丝毫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只是被告知然后执行。其实我很不愿意叶双双来自家住,一个流产的女人和坐月子差不多,照顾上马虎不得,很是⿇烦。再就是家里来了外人很不方便,比如我喜欢洗完澡光着⾝子在家里转悠,这一点起码做不到了吧。
老婆知道我不⾼兴,晚上在床上使出了浑⾝解数,轻拢慢捻抹复挑,把弹琵琶的本事全用上了,搞得我有点忘乎所以,最后肯定还是臣服在老婆的小⽳下,同意叶双双来我家。
没两天,叶双双就来了我家,她的东西不多,就一个皮箱,我把她安排在次卧,帮她把东西都收拾得当。看得出,流产手术还是很遭罪的,虽然不是很疼,但是看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苍白中透出虚弱,嘴唇⼲瘪,四肢⿇木,原来那股子疯劲现在也荡然无存。
老婆在厨房给双双忙活着熬小米粥煮鸡蛋,她没坐过月子,但是凭印象觉得都应该是这样吃。吃完老婆的月子饭,叶双双就休息了。
有句话叫夜一无话,其实我想说的是半月无话。
半个多月后,叶双双已经好了很多,其实大夫说休养半个月就可以康复,但是害怕中途出意外,叶双双才撒谎说一个月。
每天下班,吃晚饭老婆都和叶双双一起去小区溜达半个小时,回来两人红光満面出一⾝汗,看得出这大半个月叶双双恢复的不错,原本惨白的脸已经红扑扑的,更重要的是,她那股子疯颠颠的劲又回来了。回到家换上睡衣就躺在沙发上喊着热死了,衣领子都歪到一边,露出半个肩头和一点点啂房的边缘。
老婆看她这种势姿,过去拍了她腿一下说:“⼲嘛呢,不注意点。”
“注意什么啊,让你老公看又没便宜外人,是吧老公?”叶双双说完冲着我一个劲地傻笑,还故意露出一个肩膀向我威示。我讪笑地走进自己的卧室,但是想着她白皙的肤皮,心里产生了一丝波澜,从此我也开始注意起了叶双双。
一个周末,我们三人在家打扫卫生,我负责洗服衣拖地,在阳台上晾服衣时看到了叶双双的內衣,暗红⾊带有丝蕾边的胸罩和一条同样料子的三角裤。想象着叶双双穿着这样的內衣出现在我的床上,我该怎么才能把持住呢。晾好服衣,帮她把內衣收好叠整齐放到床边,然后退出了卧室。
从此刻起,我时刻想制造一次艳遇,让我和叶双双能够产生一次火花。终于,在不久后的一天晚上,艳遇不期而遇了。
那晚,床上和老婆刚进行完剧烈运动,两个人都瘫在床上喘着耝气,不一会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间感觉外面的门想了一下,我睡眼惺忪的起床去看,发现叶双双的屋里亮着灯,门敞开了一个小口,趴在那道缝隙中,我向屋內张望,可是缝隙太小,只能看到床脚,根本看不清床上的情况,正准备伸手推门,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响动。
“你个⾊狼,⼲嘛?”叶双双竟然在我背后,此刻正离我不到半米的距离。我急忙回头,感觉很是尴尬,抓抓头对她笑了笑:“没⼲嘛,看你半夜不觉睡开着灯⼲嘛呢。”
“少骗人,我去厨房喝水,谁知道你鬼鬼祟祟在⼲嘛。”叶双双抿着嘴边笑边说。
一看她笑了,我也不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们动静太大了,当我是死人啊。”她有些愠怒道。
“情到浓时啊,没办法,难道你不是这样?”我故意逗挑一下她。
“滚一边去,讨厌,谁像你们这么⼲啊,和口牲配种似的,弄得整个楼都听得见。”叶双双得理不饶人。
“那行,下次我们做的时候,来问问你看看音量你受不受得了。”我继续逗挑。
“得了吧,你们那档子事我才不看呢,快觉睡去吧。”说完,叶双双从我⾝旁走进屋子,但她并没有关门,还是把门留了一个小缝隙,然后屋里的灯灭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在她的门前反复地琢磨,是让我进还是不让我进。进了,万一理会错了,那朋友以后就做不成了,老婆那更没法交代。不进,要是她真是那个意思我错过了,不后悔一辈子啊。
在门口徘徊了差不多十分钟,最后一咬牙,推门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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