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各位同学大家好。”今天的陈湘宜老师,下半⾝一袭白⾊牛仔裤,上半⾝则穿着短到不行的黑⾊细肩带上衣,还俏皮地露出一节目测估计不超过24寸的小蛮腰,把以往常扎的马尾放下,长发飘逸,看起来十分性感。
“刑法学的领域,在判断犯罪是否成立最重要的,莫过于故意和过失的概念;刑法总则,法典上只简单叙明:明知并有意使其发生,或是预见其发生而其发生不违背其本意,为故意;过失则只规定: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不注意为过失,或是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以过失论。”我专心地盯着老师,心想:不知道经过昨天跟她在研究室的事后,她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些许转变?不过看来似乎是我想太多了,她虽然面带微笑、神采飞扬地讲着课,却没特别瞧我一眼。
“老师讲得很清楚,然而你们听得懂吗?”讲了一个段落,老师喝了口茶,问道。只见全班同学纷纷头摇,幸好我有预习,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过失強制性交的体验。
“唉,所以啦,不是老师爱用特殊的方式教学,实在是情势所逼;为了教育,为了大家好,那没办法了。”只见她嘟着嘴,一脸莫可奈何地左右摇着头。好啦,我知道了啦,又是我啦。虽然感觉有一点无奈,但其实我还有点期待,今天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
“小—”一听到老师开口,我就乖乖地站了起⾝,准备往讲台走去。
“小—六法没带的那位同学出来。”啊?哪会安奈?⾝体介于站与坐之间的我,万分尴尬地半蹲在课桌旁边。
“小平,你⼲什么?”陈湘宜有一点忍俊不住,却又故做正经地问。
“我,我听说半蹲着上课,有益上课专心和帮助增加记忆力。”我绝对不能被大家发现,其实我已经有一点对这样的上课方式上瘾了,我连忙掰了一个借口。
“喔,那你要加油喔,你就这样上课吧。”陈湘宜挑了挑眉⽑,一副十分肯定我好学精神的样子;其实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面偷笑。⼲,难得能好好坐着上课,我在⼲啥啊〈泪〉,我只好维持半蹲了。
小六法没带的,是一个看起来个子瘦瘦小小,不超过160公分,理了个平头,看起来比电车男还纯清的同学。
陈湘宜问:“同学你叫做什么名字?”
“我叫做徐小⻳,乌⻳的⻳,英文名字缩写KS。”噗哧,全班瞬间笑了出来,但陈湘宜却展露出难得的稳重,竟然只有嘴角微扬,又问道:“小⻳,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给你取名叫做小⻳?”
“因为他们希望我像乌⻳一样长命百岁。”喵的,这年头还有人这样取名字,跟取“阿猫、阿狗、罔市、罔腰”有什么两样!
陈湘宜接着稍稍转为严肃问道:“你为什么没带小六法?”
“老师对不起,我是旁听生,我第一次上课没有准备。”哇,开学一个月了才第一次来上课,那你错过很多精采的了。
“喔,我知道了,法学院院长跟我提起过你,你一个月只来旁听一次,你是传说中的基隆小天才,11岁的徐小弟弟嘛。院长说你预计16岁要拿博士,加油喔。”只见那徐小弟弟一脸害羞,脸颊红通通地呆站在讲台旁,而陈湘宜道:“希望你习惯我们的上课方式。”哇,我以为她会因为小⻳只有11岁而放过他,没想到她连小生学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过11岁硬得起来吗?我等着看好戏。
“来,我们现在实例演练刑法总则第13、14条的两种故意型态和两种过失型态。”
“蓓君你出来。”因为这个苏蓓君平常都文静地不太讲话,一开口又盛气凌人,我一度以为她是不知世事的书呆子,直到上一堂课她对我“周到”的服务,我才知道原来她也是淫娃一只。
她是第一个用女性殖生器擦摩我阴茎还让我射精的女性,所以我多少对她有一点淡淡的依恋,今天更要好好把她的淫样映在我脑中。
平常陈湘宜都穿⾼跟鞋,所以看起来大约有175公分以上;现在我第一次能“安稳”地在座位上半蹲看苏蓓君和陈湘宜站在一起,才发现苏蓓君也有170以上的⾝⾼,而且她的轮廓深刻,⾝材丰満,加上上次那褐⾊的阴⽑,我猜想她大概是混血儿吧。
徐小弟弟还不知大难临头,竟然还很有礼貌地向陈湘宜跟苏蓓君致意,还点头问好:“苏姐姐好。”
“蓓君,你脫服衣。”除了徐小弟弟,全班都没有一丝惊讶。
而小⻳一听到老师要苏蓓君脫服衣,则眼睛瞪得大大地,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苏蓓君一件件剥下衣裳,露出坚挺大硕的奶子、几乎要因宏伟上围而折断的小蛮腰,和结实紧绷的腿大,小⻳的舿下竟然清晰可见地搭起了帐篷;也难怪,他毕竟只是一个年龄本来应该只念小学五年级、人世不知的小朋友,苏蓓君35D的大奶和舿下的那撮褐⾊阴⽑给他的刺激实在太大了。
如果不是我现在正在半蹲,我想我也会勃起。现在我的血液都集中在腿大和脑袋里,没有多余的份量可以使我海绵体充血。⼲,腿好酸,下次要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徐小弟弟兀自瞪大眼睛盯着苏蓓君的裸体,陈湘宜竟冷不防地走了过去,一把褪下徐小弟弟的松紧带型休闲裤和內裤。接着,没在苏蓓君脫衣时有任何惊讶的全班,竟然在此时集体惊呼一声!
哇,小⻳的小小⻳可不小!我看了都瞠目结舌,大概有20公分吧。苏蓓君则夸张到边看着徐小弟弟的庞然物巨,边夹紧腿大,失态地微微动扭着。
我则因为半蹲着的关系,专心所致,而眼尖看到她的腿大內侧有些许反光,苏蓓君大概是见猎心喜,淫水竟不由自主地分泌了出来,腿双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无法紧合,频频滑开,再也无法藉由夹紧的腿双来假装端庄。
“蓓君,你躺下。”陈湘宜一下完指令,苏蓓君就迫不及待地躺在讲台上几张桌子拼成的平台上,像上次我那样,还很自动地将腿双张开,用双手由下往上将腿大形成的M字型牢牢扣住,红粉⾊的殖生器还奋兴地微微收缩,淫水瞬间由桃源洞流到菊门,在体下形成一道银瀑。
喂喂,你太自动了吧,老师有没有说,要你这样,要你那样,要你现在这个样;没有嘛,既然老师没有说,那你⼲嘛做呢,怒,摔笔,停格20秒。
不过苏蓓君的举动倒是正合陈湘宜的意,她満意地点点了头,微笑道:“小⻳,你往苏姐姐走去。”说完,她竟然做了一个很诡异的举动,从手提包中拿起两根香蕉,剥着皮吃。
徐小弟弟又惊又羞;惊的是老师要他走向苏蓓君这姿态动人的裸女,羞的是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裸⾝,还勃起,不过他不知道我们班上其他男生比他更愧羞,18、19岁的寸尺竟然比不上一个小生学。
当小⻳总算股起勇气走了两步,陈湘宜这家伙竟然把手上的香蕉皮往小⻳脚下一丢,小⻳脚下一滑,竟然不偏不倚往苏蓓君⾝上跌去,随着苏蓓君一声浪叫,全班赫然发现,小⻳刚刚那一跌竟然不可思议地将偌大的阴茎揷入苏蓓君的体內,男根与女阴便紧紧地结合着。
哇,这就是智商185的实力吗?连丢香蕉皮都那么准,我看未免太虎烂。
“啊,本来老师只是要示范強制亵猥,没想到弄巧成拙竟然变成強制性交了。
没关系啦,反正这就是人『参』啊。“陈湘宜在旁边懊悔道。靠,原来是没丢准啊。
苏蓓君一脸享受地抱紧徐小⻳,徐小⻳则一脸惊恐,挣扎着想爬起;奈何被软玉温香的女体环绕,小⻳顿时丧失抵抗力,浑⾝瘫软。谁知道苏蓓君脸上的表情在短短数十秒间,由欢愉转成狐疑、皱起眉头,然后又转为不可置信,然后竟然变成愤怒地瞪着徐小⻳,还一把将他推开!
“姐姐,对不起,我尿尿了。”只见徐小⻳一脸抱歉地用双手遮着体下,苏蓓君则慌忙地弯起上半⾝,直看着自己肿红的处私,只见微带⻩⾊的一股精液正缓缓由苏蓓君阴道中流出,漫延到股沟里,原来刚刚那狠狠一下竟然害徐小⻳丢精了,而且还是⾊带微⻩的陈年童子精。
原来小⻳说的尿尿是指射精啊,也难怪他没经验,会把射精以为是尿尿。
正当苏蓓君连忙跟同学拿卫生纸擦拭着被那大巨阳具揷红的阴部、而徐小⻳在旁不住赔不是时,陈湘宜则一副什么都在她意料中的模样,在讲台上讲解:
“刚刚如果香蕉皮早就在地上,小⻳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香蕉皮而踩到,所以不小心在违反蓓君意愿的前提下性交了蓓君,这样就是刑法14条第一项,所谓的按其情节应注意、并能注意、而未注意的型态,学理上又叫做无认识的过失,所以这是一次阴错阳差的过失強制性交。”
“不过,其实事实上那是老师的危险前行为—丢香蕉皮导致的结果,所以其实小⻳此时只是老师的工具而不是行为人,是没有责任的,老师是強制性交蓓君的故意间接正犯。”不过真的要认真说的话,这情形根本就不是強制,看苏蓓君她湿得咧。
小⻳不愧是好学、16岁预计拿博士的天才儿童,即使刚刚裸⾝射了精的愧羞犹未释怀,仍然好学地回座抄着笔记,我想这次的经验应该比任何笔记都更能令他终生不忘吧。
“小⻳,我没叫你回去啊。”哇,他都射精了你还想怎么样?你当小孩子就比较不会累吗,可以一堂课让你直接故意、间接故意、无认识过失、有认识过失,玩四次?
不过我错了,正当蓓君还坐在桌上腿双大开、双手不住擦着阴部、嘴里还不时喃喃道:“惨了,最近忘记吃药,不知道会不会有孕怀的危险。”之时,瞥见这一幕的小⻳又勃起了。
也难怪啦,如果不是我已经在前几堂刑法课上历经大风大浪,我看到蓓君的诱人体态、和阴道口那不住逆流出的⻩白液体的刺激,大概也会勃起。不过小⻳真的太強了,又大又精力旺盛,我首席助教的地位会不会被抢走啊,ㄟ害。
“小⻳,你现在知道了,即使走在路上,也有可能不小心就过失強制性交路人了吧。那你要不要走路小心点,不要再犯啊?”虎烂,那是你的例子太极端了啦!
陈湘宜又出乎大家意料地丢出第2根香蕉的香蕉皮;小⻳走到一半又因为踩到香蕉皮滑倒,而浑⾝飞了起来,又是往苏蓓君的方向飞去。
惨、惨、惨,又中了,苏蓓君才刚随着全班的惊呼把头抬起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竟然又被小⻳一屌揷翻,两条⾁虫便这样倒在桌子拼成的小床上。
“哪,小⻳都已经预料到这样的结果可能发生,却确信它不会再发生,所以乖乖地走向前来,没想到又不小心踩到香蕉皮,又再次过失強制性交了。请程度好、有趣兴的同学,参照『刑法争议问题研究』〈蔡墩铭老师主编、甘添贵老师副主编〉收录的『过失犯成立连续关系问题探讨』〈柯耀程老师着〉。这样就是14条第二项,所谓预见其能发生,而确信其不发生,学理上又称为有认识的过失。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小⻳几分钟前才射精,比较不敏感了,他没有一下就射精;他正挣扎着爬起⾝,脚下的香蕉皮却又令他不小心往前跌倒;愈是想起⾝,就愈是找不到着力点往前跌,来来回回重复这个过程,却让苏蓓君慡翻了。
只见她的神情由之前害怕小⻳又体內射精的惊恐,渐渐转变为欢愉,却又不想让大家发现她骨子里的淫荡,紧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浪叫,只是皱紧眉头,静静地享受又酥⿇又有一点痛、小⻳拙到不行的一味菗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