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白帆被带进了一个大铁门,往里走是一串平方,在第一个屋子,察警把她⾝上带的所有的东西都搜了出来,装到了一个塑料袋里,然后推着她往走廊的里边走去,在一个写有9号的门前停住了。
那哪是门啊,太低了,必须弯腰90度才能进去,她想起了农村猪圈的门。
门的左上角有一个小窗口,只能伸进一个脑袋。
她被推进屋子后,那低矮的门就沉重的关紧了。大板铺上有六个肮脏的女囚,她们瞪着恐怖的大眼睛望着这个美丽的少女。一个中年女人说:“你知道规矩吗?”
白帆说:“不知道。”那女人说:“你看那墙角是什么?”
白帆看了看,才感觉屋子里有一股很臊的气味。便说:“那是尿桶吧。”那女人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把脸贴在尿桶上,我们什么时候让起来,你再起来,二是让我们很很的打一顿。”
白帆一庇股坐到大铺上说:“我什么也不选择。”那女人一使颜⾊,一个女囚便从⾝后抱住了她,白帆愤怒了,十几年的积怨一下子爆发了,她用了一个戏曲的武功“朝天蹬”把自己的脚狠命的踢过了自己的头,正踢到⾝后那个女囚的脸上,她的脸出血了。又一个女囚扑过了过来,白帆又来了一个侧蹬,正好踹到那人的胸口,她捂着胸口,不动了。
白帆像一头发怒了的⺟狮子,她冲过去,扯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从炕上把她脫了下来,使用了一个反肘,把她的胳膊别到了⾝后,她的骨头咯咯直响。
白帆还不死心,又用一只脚把她的脑袋踩到了地面上,那女人开始求饶了…
她们很快成了朋友,那女人还告诉她说,往后在察警面前什么也别说,他们都是诈你呢。白帆后悔了,她知道是自己的幼稚害了哥哥。
一辆老式的解放牌汽车,上边跪着一圈犯人,她们(他们)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白⾊的大牌子。那牌子都伸到车栏外边。白帆的牌子上写着“流氓犯:白帆”
挨着她的是一个男人,牌子上写着“奷淫少女犯刘雄”他们两个脖子上都挂着一串破旧的布鞋。她惊呆了,这不是大哥哥吗,她哭声说:“哥哥,是我害了你”
刘雄说:“这不能怪你,是我们的命不好。”
游街的卡车经过小城的街道,他们两个都把头很命的往下底。周围的人们愤怒的喊着:“大流氓,大破鞋,臭子婊,养汉老婆…”卡车到了农村,大人孩子都用土块往车上仍,他们的脸都被打肿了。
白帆被判劳教一年,送到了⾰志监狱,但仅是半年就把她放了。原因是她宣传⽑泽东思想立功了。但是管教说必须有亲人来接她,否则是不能放她的。她忽然想起了瘸大伯…
回到瘸大伯家里,一切可想而知,这个老瘸子瘦了很多,可精力还是那样的旺盛,她把白帆抱到炕上,狂疯的撕开了她的服衣,扒下了她的裤子,爹一声妈一声心甘宝贝的叫着,白帆突然推开他说:“你去买孕避套吧,我不能在孕怀了。”
瘸大伯也冷静了,是啊,要不是孕怀,她哪能离开自己呢。他把一双小眼睛眨了眨,然后就开始钉窗户,把窗户钉死了之后,又找了一个大锁头从外边把门锁上了。
不知过了多会儿,白帆听到了开门声,瘸子拿了10合孕避套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转⾝在里边又把门锁上了。扑上来又开始扒白帆的服衣,自己也很快的脫光了。那弯曲的⾝体,那⾼耸的罗锅,那満脸的⿇子,那好久没有刷了的⻩牙,白帆感觉是无法忍受了。
但她一时还想不起该往哪里去。瘸子撕开一个纸口袋,却不知道怎么弄,好半天也没有套到自己的阴茎上,眼看那阴茎已经冒出了粘液,他喊了一声,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扑了过来,白帆愤怒的喊道:“我给你带!”
她很无奈的给他带好了子套,他顺势把她推到在坑上,揷了几次才揷进去。
瘸大伯拼命的⼲她,她已经⿇木了,没有知觉了,任凭瘸子躏蹂。
那夜一,瘸大伯⼲了她五次,第二天瘸大伯也没有去摆摊,又⼲了她六次,眼看他的阴茎已经不能再勃起了,已经带不上子套了,但还是趴到白帆的⾝上拼命的揉着,结果射到了体外。
瘸大伯把尿盆子放到了屋里,⼲脆不让她出门了,还把窗户上了闸板,只要他出去就把门锁上,回到屋里,又从里边锁上,回到家也不先吃饭,第一件事就是把白帆按到炕上,狂疯的⼲她,白帆开始思索自己的将来,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久的忍受这个态变了的男人。
这一天吃过了午饭,瘸大伯又要去摆摊了,照样从外边把门锁死了。白帆贴着门缝往外观察,忽听瘸大伯对一个人说:“哎,刘铁匠,我问你点事儿,打一根锁链子要多少钱?”
她打了一个冷战,知道那瘸子是要把自己给锁上,她思考了许久,一个大胆的计划便产生了。她先是足足睡了一觉,然后吃了些东西,开始拉屎撒尿。她穿了一双农田鞋,系紧了鞋带,裤带也勒紧了。感觉精神状态很好,估计瘸大伯也快回来了,她就站在门里的一边等着,她心里跳的很慌乱,浑⾝发热,神经⾼度紧张了。
她听到了开门声,瘸大伯进屋了。就在他把腿伸进门槛子那一瞬间,白帆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服衣用力往里一拉,瘸大伯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白帆嗖的一下冲了出去,拼命的往前跑。
从小练功,一直没有间断,在劳改厂又是劳动,又是演出,她感觉自己的力量非常好,脚步非常灵活,她跑过了一个墙角,又穿过了一条胡同,她很快的冲上了大街,她看到一个四匹马的马车装満了玉米秸,忽忽悠悠的在奔跑着,她冲过去拉住车后边的绳索爬了上去。
车老板感觉车辕子颤抖了一下,回头一看是一个姑娘爬了上来,忙问:“你上哪呀姑娘?”白帆说:“你上哪我就上哪,你就捎我一路把。”那老板乐了,说:“坐好吧。”就劲使儿甩了一个响鞭,马车加快了速度向前奔驰,白帆在玉米秸的中心庒出了一个小窝,就躺在在里边,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到了。
那老板回头看看她,把鞭子甩的更响了,还不论不类的唱了开了京剧样板戏:“铁梅,你呀小铁梅,出门卖货的小铁梅。”白帆知道他唱错了,但也不敢笑。
天渐渐的黑了,白帆突然问:“大叔,你这是去哪啊?”那人说:“我是往肇东送柴火的”白帆心理别提多⾼兴,她想去的就是那个地方,她知道那里有火车站。
那个老板突然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你,是不是有一次你让人给游街了?”
白帆没有出声,想听他还要说什么,那人说:“你那牌子上挂了很多的破鞋,你知道什么是破鞋吗?”白帆知道这个农村常用的名字,但她不想说。
那人说自言自语的说:“破鞋就是说,不是两口子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操逼’。你知道什么是‘操逼’吗?”白帆冷冷的说:“不知道。”那人说:“操逼就是男人和女人都脫光了服衣,男人把‘牛子’揷到女人的‘逼’里边,劲使儿⼲。你知道什么是‘牛子’什么是‘逼’吗?那就是男人和女人尿尿的地方。
你没听过这样的一句歇后语吗?“公羊操⺟羊…洋洋得意,就是说这两只羊‘操逼’的时候相互间都非常舒服。男人和女人也是一样的,你们小孩大概不知道,那滋味相当好受了。”
他用一双充満琊念的眼睛看了看白帆,发现她两眼望着天,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什么话也不说,他就自个唱了起来:“二月里,到十八,娘娘庙上戏太搭,审子大娘去看戏那么呀儿哟,留下小奴来看家,前面顶,后门揷,红粉的裤衩往下扒,情郎哥你快动手哇,再不动手是傻瓜。
情郎哥你真有劲儿,庇股一沉⼲没了根儿…
他见白帆还没说话,就说:“快到肇东了,那街上人很多,什么也不能⼲了,你要是同意我就把车赶下公路,咱们到那个树林地里,我让你看看我这个大鸡巴可大了。你要是同意我就⼲你一个子,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摸摸你就行了。”
白帆还是没有出声,他以为这女孩是默许了,就把车赶下了公路,向远处的树林地冲去,到了树林地,他就向白帆的⾝上扑了过去,结果人已经没有了,有一根很短的玉米秸立在那里,正好扎到了他的肚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