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娟子请客
激情过后,我们三个人瘫倒在大床上,红梅脸一直红红的,幽幽的说:周姐,我们这是淫乱吗?周姐还在回味⾼嘲的余韵,微笑着说:你可以这样说,但不能这样理解,你没丈夫,二顺没老婆,我是老公同意支持的,我们爱做肏屄没妨碍任何人,快乐的是我们自己,没有人因为我爱做肏屄而痛苦,你说这算淫乱吗?
我和红梅都无语了,是啊,周姐说的没错,我们没有妨碍任何人,刚才的激情是那么美妙,⾼嘲是那么烈猛。
周姐马上严肃的说:我可告诉你俩,上床我们就是肏屄,越淫荡越开心,可下床以后,绝不能有任何不尊敬,尤其二顺,平时你要是敢有一句脏话,我和红梅就把你鸡巴揪下来,听见没有。
我赶紧回答:周姐,红梅姐,我哪敢啊,你们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姐姐。周姐和红梅都”嗤嗤“的笑了,红梅主动的说:搂着你两个姐姐觉睡吧,傻孩子。
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姐姐,疲惫的我很快入进了梦乡。早上醒来,周姐已经不在了,怀里的红梅姐伸了个懒腰,温柔亲了我一口,我搂住红梅姐,深情的吻在一起,蹬落⾝上的被子,我的鸡巴又一次挺立。
周姐进来给了我庇股一巴掌,掐了红梅庇股一把,用手指点了鸡巴几下说:淘气的小弟弟,可不能纵欲过度呀,快起床吃饭了,俩懒猫。
我和红梅不好意思的起来穿上服衣,洗簌好后,和周姐坐在一起吃早点。不在紧张,一切都变得轻松自然,谈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想起哥哥的话,认真的说:两位姐姐,我想咱们应该把工作具体分工和责权利明确一下,你们觉得如何啊?
红梅认真思考了一会说:二顺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们也算是懂事会了,当初周姐拿出积蓄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成功了,就算周姐入股了,失败了,我慢慢还,二顺没投资,但你不计酬劳,贡献最大,也应该算入股,周姐是老财务了,具体你说说,我也不太懂。
周姐沉思一会说: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今天我也不客气了,按比例,红梅应占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占百分之三十,这样,我拿出百分之十给二顺,红梅你看给多少合适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可没想过要你们股份,真的,我当初就想帮红梅姐把工厂搞起来,股份我是不敢要的。红梅想了想说,不要争论了,这个工厂,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打拼的结果,缺少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成功,我就决定了,我占百分之五十 五,周姐百分之二十 五,二顺百分之二十,我是董事长,二顺总经理,周姐财务经理,其他人员我们商量后在决定,二顺你不要争论,也不要把这个当成我和周姐的施舍,更不要当成我们和你上床的筹码。
我涨红了脸说:红梅姐,我,我二顺不是那种人,这股份我不要。周姐温柔的摸抚我的头发说:好孩子,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们是信任你,你在拒绝,我们可就真的生气了。
红梅也觉得刚才的话有点过分,温柔的说:二顺,姐知道你的为人,不然我不会和你继续上床,好弟弟,姐说话有点过分了,你不答应,姐会难过的。
我只好答应下来,红梅⾼兴的说:好,这样最好了,过完年我先把协议打出来,我们签字生效,过了年啊,我们三个真得好好研究一下,下一步发展问题,你过年和我一起过,还是和周姐一起过呀。说完脸又红了。
周姐笑着说:我可不想夺人所爱呀,还是你们一起过吧,呵呵。我红着脸说:不了,我打算回老家三年没回去了,我想看看我岳父岳⺟,虽然我和娟子离婚了,可我不能忘记岳父岳⺟的恩情,对不起红梅姐。
红梅和周姐注视着我,同时点头说:对,好样的,我们没看错人,红梅姐深情的吻了我一下说:周姐,我们今年的利润是四百三十万,去掉投资一百八十万,按比例你应该拿五十万,一会让周姐打你帐号上。
我赶紧说:那怎么行呢,明年还要发展,需要钱的地方多了,我不能要。周姐考虑一下说:二顺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先给你三十万吧,别在推迟了,唉!
我说良心话,我是不缺钱的,我爱人的工资比国內一般的小公司利润还⾼,一直想让我也出去,我是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红梅,过两年我还是要走的,我的钱先不动,这样就基本解决了。
我感动的差点落泪,周姐对我的影响最大,我也最敬佩周姐了。告别了红梅和周姐,我给哥哥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回老家,哥哥嘱咐我说:二顺,回去不要张扬,你就说在我这打工,要低调,记住,打听好老家那片棚户区的房价,打电话告诉我,给你岳父岳⺟问好。
回来了,三年啦,我不想面对,不想回忆的老家,我回来了,走的时候,背负着空空的行囊,背负着妻离家散的哀伤离去,今天我回来了,为什么我的脚步如此的沉重,为什么我没有一丝荣归故里的喜悦,为什么我的眼角在流泪。
城市多了些⾼楼大厦,可那生我养我的低矮平房,还在城市中孤单的静止不动,幽深的小巷还那样昏暗悠长,我的家门啊,就在我的眼前,我的手为什么颤抖,我的心为什么如此激动,锈迹斑斑的铁锁已经无法用原来的钥匙打开。
我不得不拿起石头,不忍心的砸开铁锁,熟悉的家呀,我本以为早已把你忘记,可现在才明白,这里是我永远的爱,永远的痛,推开已经破旧的房门,一股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低矮的天棚,布満了蜘蛛网,厚厚的灰尘覆盖着旧时的记忆。
我的泪水无声的滴落,溅起尘埃,惊的蛐蛐停止了鸣叫,颤抖的手轻轻抹去参杂着泪水的尘埃,破旧的家具露出原本的面貌,痛哭出声的我,颤抖的轻声呼唤”娟子,娟子啊,我好想你“这是心灵的呼唤,发自內心的呼唤,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扑簌簌滚落的泪滴。
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记,可这痛比以前更加強烈。默默无声的流泪,默默无声的打扫每一处尘埃,房间里的尘埃可以打扫⼲净,我心里的尘埃却更加浓厚,谁能为我荡涤心中的尘埃呀,周姐还是红梅姐,不不,都不是,都不是。
新年的鞭炮声把我拉回现实,我长叹一声,拿起礼物,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岳⺟家走去。熟悉陌生的门,我几次举手,几次放下,我的心说不出的苦痛,強忍着泪水,轻轻的敲响房门。
房门轻轻的打开了,头发已经花白的岳⺟看见我的瞬间,激动的伸出颤抖的手抓住我冰冷的手”二顺,是二顺回来了,二顺,快进屋啊“我看着慈⺟般的岳⺟,一个游子归家的激动,流下眼泪颤声说:妈,我回来看你了,你⾝体可好,原谅二顺不孝,三年没来看你了。
岳⺟流着喜悦忧愁的泪水,把我拉进屋里,屋里多了许多电器和家具,使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显得更加狭小,我疑惑的问:妈,我爸呢?
岳⺟黯然伤感的说:去年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念叨你来着。什么?岳父去世了,这噩耗让我泪流満面,悲伤的说:妈,我对不住你们啊,就你自己在家过年,娟子没回来吗?
岳⺟看着満桌子的菜,叹着气说:说好回家过年的,这菜都凉了,也没回来,唉!命啊。我疑惑的问:妈,王中立不陪娟子回来看你吗?岳⺟摇头摇说:人家是忙人啊,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这不,过年还在广州,说有重要客户,唉!娟子也整天瞎忙,哦,我打电话叫她。
我心里一阵难过,三年了,人不知道会变成啥样,唉!我无心听岳⺟给娟子打电话,屋里屋外的仔细看看,亲切带着哀愁,岳⺟在⾼兴的热菜,久违的感觉让我再一次感动。
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艳丽,珠光宝气的俊美妇少,浓妆下的脸,分不清楚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熟悉的大眼睛,露出喜悦带着忧伤的光,盯着我,盯着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二顺是你吗?你走后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还好吗?呜呜…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尽量平和的说:好,我还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挺好的。昔曰的爱人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还在为你流泪,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可如今啊,你以是他人之妻了,我能怎么样呢。
岳⺟招呼我们坐下说:都别说了,今天过年,都⾼⾼兴兴的,来,吃菜,嗨,我忘拿酒了。岳⺟拿过酒,我没有喝酒,只是倒了杯可乐。娟子开始躲避我的眼睛,嘴角轻微的菗搐几下,轻声说:二顺,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我苦笑着说:不了,我还是不喜欢喝酒,你吃菜呀,别都看着我了。
这顿年饭,是我最难以下咽的一顿,娟子和岳⺟打听我的生活状况,问我有女朋友了没有,等等。我只是说我在哥哥那里打工,还没女朋友,其他的我不想说。娟子非常愧疚的说:二顺,这几年苦了你了,赶紧找个好女人成个家吧,有困难你说一声,我一定会帮你的,明天我请你吃饭,去好点的地方,唉!
我苦涩的笑了“娟子,你怎么样,王中立对你还好吧,看你这⾝打扮,曰子过的一定不错了。娟子含糊的说:还行吧,凑合过吧,谢谢你的关心,唉!我预感到他们可能有问题,皱起眉。
岳⺟恨恨的说:别提他了,谁不知道他外面还有女人,就娟子这啥孩子,唉!
命啊。说完擦拭眼角的泪水。
我的心冒出一股无名火”娟子,妈说的是真的吗?他现在在哪,我找他去“娟子赶紧说:没没没有,别听我妈说的,中立对我挺好的,就是忙而以,二顺我真的没事。
我又能说什么呢?只能一声叹息罢了。吃完饭,我要走了,娟子幽幽的说:我送送你吧,明天我接你出去吃饭。说完默默的送我走出大门,悠长的小巷里,娟子和我谁都不说话,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娟子惊恐的停下脚步,慌乱的说:二顺,我就不送了,我,我怕这里,明天我接你,说完转⾝就跑,跑的飞快,隐约听见娟子的哭声,在夜空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