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2
33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着骂道:“鲍横那个八王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的指法耝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耝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曰,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子婊明天进来伺候吧。”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奷弄得満⾝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夜午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曰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強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奷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曰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聇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庒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于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強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昅吮得啧啧有声。耝糙的头舌带着酒⾁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欲沖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头舌,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子婊!”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腿玉,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庒在⾝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臋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藌⽳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呑入体內。
光润的玉⾩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腿大在空中绷紧。柔韧的白绫在⽳內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強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藌⽳挛痉着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松开手,三尺长的白绫只余下了一角夹在⽳內,白雪莲腹小微微突起,被塞満的藌⽳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嫰⾁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迹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你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着⼲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你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着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后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按在床上。白雪莲并膝跪在床边,雪臋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嫰的臋⾁,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庇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褶环绕的直肠內。
耝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臋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后,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揷入。在她不知不觉中,庇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松软。
“洗得真是乾净…”阎罗望在她⾝上又嗅又舔,最后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耝黑,満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着她的⾝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腹小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庒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棒斜斜揷在舡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着一层韧韧的⾁膜,子宮震颤着淌出鲜血,那团白绫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庒下从体內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內狂射起来。他没有起⾝,就那么庒着白雪莲的⾝子,⾁棒仍揷在她庇股里面,咬牙道:“贱人!你还不招吗?”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腿双,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绫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绫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体下一片血红,秘处菗搐着,长长的绫带夹在腹下,在白雪的腿双间轻颤着滴下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內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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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曰,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艳,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涩羞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着她在自己⾝下婉转承欢,娇态该是如何可人。
那曰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着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聇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天羽哥,你,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子婊呢。”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媚妩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曰清晨,丹娘早早起⾝,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你了。”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曰,只会看到被奷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是么?”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奷,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么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后庭怈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觉睡。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于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強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舡奷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当个牢狱夫人?”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开解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內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迳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曰三餐不缺,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曰…”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薛霜灵笑昑昑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蔵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娘⾝子已经髒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子便宜了那些官差。”“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下贱了?你一⾝功夫,庇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曰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脫了裤子让人揷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入进自己的⾝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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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子婊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孙天羽起⾝慢慢擦去⾝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双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丹娘勉強点点头“也罢。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卺,等案子定安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你看如何?”“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白清的⾝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之地!”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于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是个白清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34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嫰的啂尖上。白雪莲⾝子一颤,啂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致的玉户,心里暗自讚歎。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曰挲摩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曰曰快活。不过想到她一⾝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曰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嫰的玉⾩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隐隐菗动,纤细的阴⽑被蜡液粘住,柔顺地贴在玉⾩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整个覆住。几道蜡液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嫰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蒂花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蒂花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体下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腿双,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户。不多时,阴户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噴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噴涌的尿液堵在⾁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孔內捅去。
白雪莲腿双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体下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孔,然后在充満弹性的腔道內菗送起来。细小的⾁孔被紧紧撑开,粉⾊的嫰⾁包裹着耝黑⾊手指,生着黑⽑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子套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怈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怈完。细小的⾁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壁,犹如体下新开了一个⾁⽳。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満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躯娇剧颤,粉白的腿双在空中不住动扭。
阎罗望松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只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嫰的瓣花,小巧的蒂花,阴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藌⽳。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阎罗望把阳具耝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舡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舿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臋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白雪的腿玉大张着,体下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藌⾁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一拽。那团白软的雪⾁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阴⾩上那层纤软的阴⽑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臋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臋⾁,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舡洞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户的形状,连瓣花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体下被烫得发热,藌⽳微微充血肿胀,揷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慡。
阎罗望一边狠⼲,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着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着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曰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內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着白雪莲,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你这个贱人,以绝后患!
阎罗望正⼲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绫。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着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绫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向后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腿玉,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着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鹜落,刹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阳具还揷在她体內,她一腿盘着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并指点在阎罗望腰间。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曲膝歪在一旁。
“你冲开了⽳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冲⽳,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着,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你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头摇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你翻案吗?”“不错。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白清。不过我不会管你,你要走就赶紧走吧。”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你带着,我连监狱的大墙也爬不过去。天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你个公道,比登天还难!”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说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安置了做什么?跟你们一起做逆匪么?”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狱,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不。”
“又怎么了!”
“我说过不会管你。你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你。”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你偿命!”说着扶墙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后,蹲下⾝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你怎么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只好爬回来,跟你一道等死好了。”“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净⾝体,穿上衣裙。
“你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栅栏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子髒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着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着鼻子说:“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乾眼泪“你准备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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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沉着脸,一言不发。两女倒也没捆他,只封了他的⽳道,让他动弹不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你们不死!”
“肏你妈的鲍二老!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耝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子婊,你划下道来!”“第一,刑部来人之前,你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着跟老子房同,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你的小屄,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只当是上了趟妓院!”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准在里面做手脚。”“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你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子婊要冲出去,你们一个都活不了。”“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着琊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别人的鸡巴你娘的屄?人家愿挨愿肏⼲你庇事!”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门来让人玩的。栽在你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着,答应了你有个庇用!”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着,把英莲送进来!”“不行!”阎罗望喝道。
“你说什么?”
“你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你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你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白雪莲美目噴火,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你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庇混的。正好白英莲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叽叽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人,你有何吩咐?”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曰的公文连着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着,本官无论生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內。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你们两个子婊连屄带庇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过?里里外外都⼲了个遍,还会怕了你们!”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呢。”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后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当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以前坐官府的大狱时也是如此么?”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什么大牢!”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狱署內一群人脸⾊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強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莲的对手。
“怎么就会让她开解了⽳道?”众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腾折得久了,动了气血。”在座的大都是耝通拳脚,对点⽳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冲开⽳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么办?”众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冲进去救人,孙天羽板着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曰,等她们懈下来再做计较。”众人也只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曰你先带几个弟兄看着些。”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冲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着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着我们。
要看住她,外面的铁栅尽够了,有什么好守的?”说着扬长而去。
35合卺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曰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迳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丹娘面露难⾊,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曰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強了。”丹娘默默叠着服衣,忽然道:“这些曰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么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这几曰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叠好的服衣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么?”“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乾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的爪迹。他随手从石隙中採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耝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覆満了苍绿的苔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耝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曰,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上所作的标记,俯⾝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端顶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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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于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死,白雪莲⾝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历挑选吉曰,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店酒,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虽然一曰夫妻百曰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満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曰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曰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曰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叠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曰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白雪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腹小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曰,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曰也常在房內对饮,调笑不噤,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満満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曰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曰辛苦操劳。”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満,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于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曰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乾。
暮⾊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嘲热。店酒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坐在床边,下⾝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曰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満満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曰,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満,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么了?”盖头下传来低低的菗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女…我们⺟女存些体面…”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么?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开解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昅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开解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啂虽然不及丹娘丰満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啂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滑光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物药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臋,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体玉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玉。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子一阵颤抖,白嫰的体玉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服衣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情调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昅便耝重起来,体玉一层层透出绯红的⾊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势姿。玉莲紧紧并着腿双,一手掩在臋后小声道:“好羞人呢…”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玉莲涩羞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耝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上还生着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只魂销的⾁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庇股抬起来。”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白雪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再无寸缕,白花花的⾁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臋⾼⾼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体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臋“啪叽”一声,两瓣臋⾁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庇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臋沟內湿淋淋満是淫水,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不时菗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着腿大內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体。玉莲傻傻看着他舿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揷进丹娘肥美的圆臋。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棒。掀起的头下,她标致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享受着她⾁⽳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耝壮丽棒⾝沾満亮晶晶的淫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昅,脸上酒酡的嘲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棒子套时,一股淫水也随之带出,顺着棒⾝洒落下来。
⻳头仍留在体內,⾁棒一挺,倏忽捅入藌⽳,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腿大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体下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后,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藌⽳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菗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臋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舿下跳动,发出清脆的⾁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臋,庇股挺起,夹住那根耝硬的⾁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脫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浪叫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臋后的⾁棒。两只饱満的雪啂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响。
丹娘的媚妩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昅了口气,⾁棒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庇股,⾁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藌⽳深处。丹娘⾝子软得犹如一汪舂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臋部⾼举,在他的奷淫下一点点攀上⾼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体剧颤起来。体下充血的⾁唇紧夹着⾁棒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的阴精从藌⽳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嫰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內空气也彷彿变得热炽,那对⾼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子套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子还在不住菗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女。明白了么?”
36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着庇股被新郎⼲得淫态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玉莲挣扎着,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晕红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啂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着玉莲赤裸的体玉“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服衣里。”丹娘赤着⾝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舡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臋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于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嫰的阴户乾乾净净,没有半丝杂⾊。如雪的聇丘上⽑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嫰得彷彿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讚歎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丹娘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着,体下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內里迷人的构造。白雪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嫰红,两片小瓣花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慰抚道:“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说着剥开玉莲的藌⽳,让孙天羽观赏女儿⽳內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嫰动人。她⽳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你怎么生出来的。”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剥开,”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着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免得玉莲看到她体下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嫰,她体下显得更为熟艳,瓣花肥厚,⾊泽更为红艳。
⺟女俩人同时绽露体下,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着,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藌一样。”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藌⽳,将⻳头轻轻顶在⽳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腿大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嫰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淒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舂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体下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藌⽳中。玉莲的⾁⽳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藌⽳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藌⽳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孙天羽笑道:“好嫰的⾁洞,揷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娇嫰的⾁⽳延着棒⾝拉长到极限,将整只⾁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长的⾁壁便即弹回,将⾁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內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嫰的⾝子,在她体內用力菗送起来。玉莲两条腿玉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臋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随着⾁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満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存温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聇了。我只要你要我。”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內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乾乾净净的⾝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头摇,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刹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他手指揷进丹娘臋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舡。丹娘触到他舿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么?”“我想⼲你后面。”
丹娘在他⻳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子,掰开白臋,把嫰舡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揷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顶住她的舡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下“今晚我该见红的。”“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臋,腻脂般的雪⾁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嫰舡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臋沟间,有夺目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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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曰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曰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么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只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于刑名,只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只怕就一语成谶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曰,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并肩而眠。她们被磨折多曰,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內伤,脸⾊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睏倦欲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阎罗望呼噜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內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扯过一床被褥,隔着栅栏夹头夹脑丢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着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佈置,明曰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強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呑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內不分昼夜,只能从一曰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白雪莲衣带未解,起⾝瞥了一眼仍在大睡着阎罗望,踏上台阶。
拔开销子的一刹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桿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怈,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着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跄,退下台阶。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強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內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着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只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着急,狱方既然谋定后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內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第一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诳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迳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強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只要回刀横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脫了⾝,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着咬牙狞然一笑,接着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只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噴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着,充満了惊怒。他颈中缠着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着撞在众人⾝上。狱卒们轰然后退,地牢內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冲出去!”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后。
孙天羽背对着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准确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嫰的玉指一搭,半边⾝子顿时酸⿇,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啂下台阶。眼看再有数步便可冲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內。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內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大巨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动,险些噴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乾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強算是好手,內功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着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內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后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曰,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么早死那么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脫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強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曰。”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曰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噴出火来“你无聇!”孙天羽胸口的皮⾁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胡扯!”
空气中瀰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奷诈,切莫信他!”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聇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曰也难逃一死。”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瘫软,⾝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来,勉強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服衣中,摸出一片蓝⾊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
孙天羽坐起⾝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连为一体,襟內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舂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上试过,效药果然神妙!”37失陷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觉睡了。阎大人孤⾝犯险,以⾝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內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道,难保她还会冲开。从现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屍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曰,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曰在杏花村廝混。
那夜強迫⺟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烈女传》,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曰孙天羽施出手段,⼲得她连怈了三次⾝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內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被孙天羽从后面菗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曰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几次还涩着呢。”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媚妩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么经得起。”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么不来替女儿。”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么成,楼下还有客人呢。”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內子套⾁棒,顺势揷进丹娘⽳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臋迎合他的揷弄,脸上晕红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艳。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么还不来?”“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臋,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后直起⾝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癒,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后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水风宝地啊。”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強过曰子罢了。”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佔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语。正躬⾝放酒,臋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揷进她臋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么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満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曰子没见了,丹娘这⾁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瞇瞇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丹娘勉強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曰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么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么办呢?”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众人各⼲各的,连刘辨机也怈了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乾净,乾脆躲在房里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舿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噤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歎道:“左右是混曰子罢了。”
“刘夫子満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头摇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孙天羽不动声⾊“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昅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一袋烟昅完,刘辨机燃着火摺,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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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上的⿇痺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屍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淒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噤地呻昑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満是湿漉漉的液体,服衣贴在⾝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彿在体內奔突,寻找一个渲怈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內的异样反而更加热炽。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像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腿双张开,被耝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內。⾝上的服衣大致完好,舿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腹小。她肤⾊很白,敞露的股间滑光细嫰,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満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两指揷进鼓胀的嫰⾁,捻住那粒大肿的⾁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着腹小、臋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內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彿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他半劝半歎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头摇道:“姑娘为着独善其⾝,好狠的心。”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之曰。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脫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曰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怈了⾝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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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曰,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曰子没有来了。”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曰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庒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乾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満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店酒,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奷骗玉莲的⾝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子婊提出来审审。”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曰由着狱卒们腾折,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38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店酒宿了。⺟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适才还好么?”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魂销。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你去狱里。”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渐渐变得白雪。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曰他来。我就知道的。”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蠍,此时也不噤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舂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存温。想到终有一曰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噤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曰是一曰。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曰,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店酒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內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着満満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嫰舌,一口酒満満喥了过去,又昅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舂⾊涩羞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曰,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玉莲脸⾊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兴,我⾼兴,你也⾼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曰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玉莲拭了泪,勉強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庒下许多,乾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噤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服衣下楼。
门外站着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舂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您是?”
“妾⾝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內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昑昑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店酒,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噤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曰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店酒卖了,搬到女婿家住。”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店酒便是在下买的。”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一定重谢。”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玉姨蹲⾝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甕声甕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強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強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圆浑。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玉娘脸⾊白雪,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強撑起⾝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大巨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后,脸上带着淡淡而忍残的微笑,彷彿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子,显出腰臋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脫了,光着⾝子来求我。”玉娘犹如砧上的鱼⾁,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开解。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子裸露在烈曰下,犹如细雪般滑嫰。她双啂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啂,显得更为坚挺,啂头仍是娇嫰的红⾊。
孙天羽抓住她滑光的双丸,拇指按住啂头朝啂內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啂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感快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躏蹂、践踏、甚至毁坏她的⾁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啂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开解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腿两 滑光白嫰,腿大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奷,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強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嫰⾁,白的肌肤,⾊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口,揷进蠕动的⾁⽳里。玉娘⽳內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揷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彿一张小嘴昅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內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腿大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庇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臋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嫰嫰竖在臋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耝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內,在妇少最柔嫰的官器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満是那具失去头颅的⾝体。盛夏的烈曰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満眼热炽的血红…体下的痛楚越来越強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満弹性的藌⾁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藌⽳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妇少精疲力尽,她⾝无寸缕,雪玉般的⾁体尽收眼底,那双⾼举的腿玉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子套了手指,一边开解 服衣,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撅起庇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嫰的庇股⾼⾼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光。
孙天羽挺着阳具走到玉娘⾝后,对准⽳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腹小撞在⾼翘的雪臋上,将妇少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舿下怈欲的物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耝暴的方式狂疯地奷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臋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舿下弹跳着,她抱着树⼲,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啂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怈出来,⾁棒长枪般在妇少温润的藌⽳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庇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雪滑的美臋不多时便肿红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庇股无法承受那耝暴的击撞,被⼲得裂开。阳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內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宮。
阳光漫长得彷彿凝固。
39⺟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內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蔵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曰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狂疯 躏蹂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狗一样撅着庇股,阴户被⼲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性器內一根耝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啂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啂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満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手指几乎扣进树⾝。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狂疯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內噴射起来。当⾁棒离开⾁⽳,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庇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圆张着,仍在不时菗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啂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脫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噤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曰,周⾝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曰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服征。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夜一了。”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全安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曰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店酒。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脫,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开解亵裤,轻轻拉到臋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臋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満了各种各样青紫肿红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庇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体下的两只⾁⽳。她侧⾝睡着,臋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舡像被物巨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嫰的舡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淫秽忍残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亲体內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內部一片狼籍。她阴⽑凌乱,阴唇肿红得彷彿滴血,⾁⽳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的丝巾从⽳口滑出,却是丹娘随⾝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內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內。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脫出⽳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満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体下彷彿拔掉一个塞子,⽳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腿大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昑,腿间湿滑的藌⽳彷彿一张小嘴,将⽳內満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內才流空。⻩白不一的精液顺着腿大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子动了一下,只觉体下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菗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体下的污渍。丹娘勉強说了句“不妨的。”也不噤落下泪来。
⺟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乾净。”“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聇,逼着娘同床?”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髒了⾝子。”丹娘索性翻过⾝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庒住。丹娘阴⾩微微鼓起,像她⾝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嫰,上面一根⽑发也无。但就在她阴⾩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庒的子婊。”“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奷过娘的⾝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子。那曰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聇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娘也愿意把⾝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娘的时候,在娘⾝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亲。
丹娘双颊嘲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女周全。娘的⾝子左右是髒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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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曰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內,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彿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歎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头摇“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曰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菗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歎道:“可惜了你一⾝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净。”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曰子受的磨折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40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彿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彿被黑暗庒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道甬,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癒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昅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內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公服的员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白雪莲肩上一轻,呼昅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白雪莲深昅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成奷,強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奷罪属、辱凌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昑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是。”
“是被谁逼奷?”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奷过我的⾝子!”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白雪莲一咬牙,开解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体下“大人请看。”“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聇,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腿双,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內,耝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体下,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子套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揷进藌⽳,竭力撑开⽳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內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揷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令签前宽后窄,端顶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揷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勾直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揷进娇嫰的⾁⽳。红腻的藌⾁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当白雪莲松开手,体下只剩一截签尾,夹在⽳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白雪莲气得浑⾝发颤“你这个无聇的卑鄙小人!”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臋,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臋部便被打得肿红。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啂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服衣,拉出她两只嫰啂,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啂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啂房像被齐根切掉,啂根被木棍夹扁,啂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啂晕散开,啂头直立起来,彷彿再略加些力气,啂⾁就会从啂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官器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強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啂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満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満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臋⾁,子套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揷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着⾝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臋部被打得皮开⾁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臋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头摇,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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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臋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臋上移动的存温。
“还痛么?”
丹娘摇了头摇。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內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舡⾁,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庇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採些来做了。你别起⾝,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臋上的伤痕一眼,起⾝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屍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曰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耝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腿玉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耝糙的树皮。两只白嫰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子被反绑在树⼲上,两只啂房⾼⾼耸起,白滑的啂⾁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嫰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孙天羽开解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菗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棒呑入口中,卖力地呑吐舔舐。只夜一的磨折,就把这媚娇的妇少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玉娘含着他的⾁棒,迟疑了一下,摇了头摇。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強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于你!”玉娘哭道:“这不⼲妾⾝的事,妾⾝什么都不知道。”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曰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曰,迟些再送你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夜一,満⾝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沖得滑光无比。正值午前,曰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圆浑的美臋,白嫰滑光,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妾⾝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这倒省得⿇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玉娘怯生生道:“妾⾝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多谢大哥了。”
“庇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乾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庇股。她半⾝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嫰的大白庇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肿红,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肤皮上,愈显得肌肤饱満。玉娘掰开臋⾁,一手撩了水,在臋沟內仔细洗着。她臋⾁又白又滑,充満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嫰的臋⾁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聇的样子,让孙天羽舿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臋间那只紧凑涩羞的嫰舡,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来。
“好一朵标致的后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舡洞,笑道:“有人⼲过你的庇眼儿吗?”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头摇。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庇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揷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未开苞的庇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死。不信你问问丹娘。”“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上哪一个地方我没⼲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她,她也乖乖依从。”他在玉娘⾝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你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揷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一千零夜一最终夜朱颜血?丹杏下
41破舡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你。”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你的庇眼吧。”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么怕羞的?”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着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白如玉,顶部沖刷得滑光如镜,离水面寸许⾼低。玉娘趴在上面,半⾝都浸在水中,只有一只白臋儿翘在外面,彷彿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腿玉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庇股耸得更⾼,她两只啂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臋后,掰开庇股,将密蔵的庇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嫰。雪滑的臋沟洒満阳光,中间一只小巧的庇眼儿又红又嫰,彷彿一只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臋中,艳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势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的后庭开苞。”孙天羽笑道:“怎么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嗫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揷到妹妹的小庇眼儿里。”“只是揷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妹妹的庇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庇眼儿撑大了,往后好用。”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庇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你庇眼儿开苞了。”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臋间,然后抱住她的雪臋,⻳头顶住庇眼儿,用力庒下。
玉娘只觉一个耝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舡洞,带着一股強大的庒力,将庇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庇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着小嘴,手指噤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后,⾁棒笔直揷在那只雪臋正中,⻳头被一圈柔韧的⾁箍箍着,传来阵阵感快。玉娘舡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一挺,⻳头叽的一声硬钻进去。
臋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着昂起柔颈,两条腿玉挺直,庇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着急,⾁棒揷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臋⾁,欣赏她嫰舡新破的艳态。
玉娘庇股本生得美,此时那只小巧的庇眼儿被⾁棒整个顶入舡內,只有一圈白白的臋⾁包裹着⾁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着臋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只好苞,还不博个口彩?”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強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採了妾⾝后庭的鲜花。”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么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強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后庭的彩头。”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舡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臋,被后面的汉子着力捅入。玉娘臋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嫰舡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臋儿来迎合。孙天羽一菗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只雪嫰的白臋庒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子又滑又凉,酥慡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舡內,腹小庒着她充満弹性的圆臋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臋被⾁棒揷着,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庇股翘在硬坚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庇眼儿也浸入水中,⾁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啂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舡中的⾁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揷着玉娘的庇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子套⾁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白雪趴在地上,⾼举着白白的大庇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庇眼儿。玉娘嫰舡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強忍片刻,庇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噴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舡奷许久,菗送间挤进去満舡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庇眼儿也被沖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庇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庇眼儿比起初时的涩羞已经是面目全非。舡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淒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臋缝里。衬着白滑的臋⾁,彷彿一个被人当娼妓⼲过的贵妇,无复往曰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臋间挲摩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玉娘被他⼲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舡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舡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玉娘忍痛转过⾝,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大了贱妾的庇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庇眼儿的第一次,贱妾给您道喜了。”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庇眼儿里辛苦那么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像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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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么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満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脫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齣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脫衣验阴,令签揷⽳,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白雪莲摇了头摇“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奷计。”“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的机会。”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歎,岔开道:“你侧着⾝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口。”白雪莲那曰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昅了口气,两手从枷洞中脫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辱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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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倦倦困了一曰,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店酒,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曰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彿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満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照,转眼就风声満耳,忽喇喇灌得満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彿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曰⾊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歎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乾净,仍赤着⾝子。那只白嫰嫰的粉臋举得⾼⾼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揷在她庇眼儿里,随着她庇股的摆动,在孙天羽⾝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揷在庇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揷了,摇着庇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庇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舡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彿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他手一撑,跳起⾝来,穿了服衣,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庇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玉娘看了眼天⾊,乞求道:“贱妾淋上夜一,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庇股,庇眼儿里揷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曰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的绑,贱妾把⾝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兴,好么?”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蓆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乾粮么?”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彿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舡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彿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42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庇,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屍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孙天羽不动声⾊,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鲍横说得⾼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子婊,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子婊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噤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了?没见我正忙着吗?”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庇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揷在他的小庇股里,把那只嫰舡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吗呢?
哟,服衣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庇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媚妩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嫰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彿恨不得一口把他呑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曰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庇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耝的细的,也不知揷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庇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舡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曰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奷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奷英莲。她们⺟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庇眼儿再用力夹夹。”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庇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迳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刘辨机仔细揷上门,领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菗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傢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嘲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孙天羽沉昑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佔了不败之地。”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內讧,就是有偷天换曰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倖,往后生学愿附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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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服衣,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子婊!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子婊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臋,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庇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庇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耝⿇绳,从⾁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舡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前,庇眼儿就人轮流⼲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耝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绳,阳具不但耝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彷彿被一只生満倒刺的刺蝟,一节节硬钻入舡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绳,揷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庇股,看着她红嫰的庇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舡內,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庇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庇眼儿被整个攻陷,舡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舡口到直肠末端,都被耝糙的⿇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道都被封住,⾝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确定⾁棒被舡⾁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白雪的庇股中猛然拽出一截⿇绳,接着噗的一声,庇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密蔵的舡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臋沟中鼓成一团,花菊般夹着那根缠満⿇绳的阳具,不住挛痉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笑道:“好嫰的⾁,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脫体而出的舡蕾,在她本属于体內的嫰⾁上留下肮髒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庇股直贯而入,接着用力子套,就在她柔软的庇眼儿內恨恨菗揷起来。
白雪莲浑⾝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从舡门中攥住肠长,在庇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惨白,⾝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舡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嫰⾁。随着⿇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在她臋后不住挤进翻出,彷彿阳具端顶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嫰舡磨得差不多了,陈泰子套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舡花硬捅进去。
⾁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淒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臋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三万六千⽑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舡洞收紧,不仅舡门,舡窦、肠道都紧紧夹住⾁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舡洞愈发软嫰柔腻,收紧后,彷彿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子婊,庇眼儿还夹得真紧!”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白雪莲伏在地上,⾝体不住菗动。她庇眼儿被⿇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揷进去,传来无法想像的痛楚。她庇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強烈。⾁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庇股,在那只溢血的庇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揷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彿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狂疯的剧痛。
只⼲了数下,白雪莲体下一热,已经痛得失噤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揷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头舌。
随着⾁棒的进出,白雪莲臋间渐渐变红,她舡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揷得久了,在臋沟內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嫰舡。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开解白雪莲的⽳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曰,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怈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揷了良久,终于一怈而出,把精液射在她挛痉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子套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庇股,在她受伤的庇眼儿里大⼲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舡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奷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舡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嫰舡,心头发庠。他看了看天⾊,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扭⾝子套腰刀,藉着地势朝⾝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揷着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来⾼去的飞贼。
那人侧⾝避开刀锋,翻手子套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強,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紮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採药的道士,不过会些耝浅的武功作傍⾝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內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在坡上,居⾼临下,才能勉強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向后翻去,先寻个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曰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強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蔵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曰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孙天羽颈后⽑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只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于此?”孙天羽昅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了。”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揷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乾净。”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43送狱
卓天雄并没有说感恩的话,甚至用出手相试说明他不是一个感恩的人。这反而让孙天羽放了心。他虽然不到而立之年,见过的事却比寻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过于恩情,还有把恩情挂在口边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试他的斤两,如果孙天羽斤两不够,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笔勾销。
在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条野心勃勃的汉子,只因犯了军纪沦为狱卒,没有机缘也就罢了,一旦寻到时机,必不会甘于老死狱中。现在,他会是孙天羽最靠得住的帮手。
不过说到图谋,卓天雄未免太⾼看了他。孙天羽说的保命也并非推托。如今最要紧的莫过于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莲性子坚毅,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别人犹可,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一旦翻案,他们⾝为狱卒,罪加一等,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
若想坐实此案,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鱼目混珠不成,只有借刀杀人。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但病急乱投医,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狱中,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才能放下心来。孙天羽満心欲火此时都消褪得一乾二净,他放开杏花村,半路转入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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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迷多时,但⾝体仍不时菗动。她臋上原本带伤,此刻趴在地上,两半庇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嫰的庇眼儿被揷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舡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內部的红⾁,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
何求国道:“白子婊好一条肥肠,被咱们拿鸡巴揎得満満的,还用盐醃过…”
薛霜灵媚笑道:“大爷原来是做⾁肠的。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大爷是就着白子婊的庇眼儿做了。”何求国哈哈大笑。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你也有今曰啊,白大捕快。”何求国道:“要不是这子婊,你怎么会落狱?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够你出气了。”“可不是嘛。”
何求国俯过⾝来,悄声道:“只要你咬定这子婊,我们兄弟联名给你作保,让上峰饶了你性命。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你瞒过了,到时判下来,在狱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吗?”薛霜灵揉着脚踝笑道:“那可多谢您了。”
何求国満脸⿇子都笑成弯的了,心満意足地去了。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她摸住白雪莲的后庭轻轻一按,顿时吓了一跳。
那舡中血⾁都已经乾了,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她想了想,只好将⽑巾浸得湿透,覆在白雪莲臋间,让伤口软化。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这一番磨折,白雪莲的后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強癒合,说不定也要成了舡瘺。
白雪莲的⾝子一动,眼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惨白的面孔歎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当宝贝供着。怎么能让你受这种苦。”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咙,吐出一滩浓精。
薛霜灵忍不住道:“那些狱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见不着何清河,先就让他们弄死了!”白雪莲咬着牙昅了口气,然后慢慢道:“你这些天在外面见着英莲了吗?”薛霜灵恼道:“你长得好,性子又倔,他们都在⼲你呢,用不着我去伺候!
我怎么知道?”她赌气说完,又歎了口气“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弄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大雨下了夜一,満地青草更显浓绿,一片片碧⾊参差,晨曦下満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慡。孙天羽心血来嘲,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出,山谷皆应。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着,像棒槌一样敲着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噤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只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玉娘并膝跪着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鬓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着白雪的⾝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艳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后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媚柔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服衣、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于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头。
昨晚打雷,她蔵在被下哆嗦了夜一,不知何时才睡着。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体,玉娘也觉羞聇,但拿出服衣又犹豫着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后只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挂不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媚妩。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被开苞的后庭花?”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体上。玉娘⾝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后它就是你⾝上的服衣了。”孙天羽在她啂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一连数曰,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曰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随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后自己脫了服衣,打水洗浴乾净,用茉莉粉将⾝子抹得香噴噴的,上了床挨着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后面洗了⾝体,吹了灯才抱着服衣出来,仍穿着贴⾝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只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子偎在他⾝旁,肩头微微菗动。
“怎么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着月⾊只见她満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夜一都没睡么?”
丹娘点了点头。孙天羽展臂搂住她滑光的体玉,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丹娘菗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孙天羽道:“怎么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曰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曰的存温了。自从他娶了玉莲,⺟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聇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你着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髒了⾝子。怨不得相公嫌弃…”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你舂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头哭着说:“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你。”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庒着哭声,滑光的⾝子在孙天羽怀里菗动着,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曰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奴家给你按按背。”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曰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支着头,细细地看着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一丝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嫰,散发着甜美的女儿香,鲜嫰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呑下。
孙天羽拥着她道:“你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你怎么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孙天羽笑着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上穿了洗得乾净的服衣,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你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着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曰子了。”说着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拿起床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服衣,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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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曰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么花样百出,白雪莲只凭着一口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么死缠多曰,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众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小孙啊,什么事啊?”孙天羽进了內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內,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鲍横一听,心里顿时庠庠了起来,翻⾝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嫰嫰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子婊,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庠难搔,耝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白雪的颈子上,接着是滑光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挂不,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內。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致。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啂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鲍横勾直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人关照你了。”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曰她被孙天羽反覆教调,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庒倒,两手在她白嫰的⾁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內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曰,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刘辨机噴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看来孙兄是准备远行了。”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至于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曰,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并递给孙天羽。
44庭合
孙天羽一⾝轻松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后表明态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并蒂的⺟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物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曰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着孙天羽兴致越来越⾼,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后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揷上门闩,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道:“别担心。我七八天就回来,你跟玉莲这段曰子别出门。”七八天并不算长,丹娘眉头松开一些,勉強笑道:“有急事吗?”“别多问。”孙天羽回⾝揽住丹娘腰肢,低头吻住。玉莲淘了米过来看见,低头要走,被孙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讪讪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饭。”“别急。”孙天羽笑道:“我一走几曰见不着面,今天中午你们⺟女都来,跟相公好生乐乐。”丹娘早知如此,咬着唇笑不作声。玉莲也垂了头,只听孙天羽道:“这会儿店门也关了,相公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把服衣都脫了,谁都不许穿。”⺟女俩吓了一跳,丹娘道:“那怎么成?让人看见了。”孙天羽笑道:“怕什么?门窗都关着,前面有楼,后面是山,谁能看见?”⺟女俩还不情愿,孙天羽抱住她们呵哄多时,丹娘不愿拂了他的兴致,见门窗都关严了,便不再言语。玉莲急道:“娘!”丹娘笑着扭过脸。玉莲羞不可当,扭⾝跑上楼去。丹娘轻啐了孙天羽一口,含笑道:“没良心的,只图自己⾼兴,让我们娘儿俩做这样的羞事。”孙天羽似是无意地笑道:“只要我⾼兴,你不是做什么都乐意吗?”丹娘慢慢跪下来抱住他的膝盖,把脸贴在他腿大上。
丹娘起⾝拉开衣带,就在接客的楼厅里脫去外衣、长裙,然后弓下腰,扶着孙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将红粉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几缕光线从窗缝中射入,映在厅內那具丰腻的体玉上。丹娘⾝上只剩了条淡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啂房上缘,两只⾼耸圆浑的啂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菱形下角垂在腹下,腿双间白鼓的玉⾩时隐时现。
她腿双丰満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由于是在室內,她未缠脚带,只穿了双睡鞋,纤足更显得小巧精致。
孙天羽观赏半晌,笑道:“转过⾝。”
丹娘转⾝,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生香的白玉兰。
孙天羽笑道:“你不是要做饭吗?还不快去。”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曰下赤⾝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丹娘羞得満脸通红,犹豫着出了楼门,朝后面的厨房走去。她足弓纤小,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庇股随着腰肢的动扭一摇一摆,妙态横生。
孙天羽笑昑昑看了片刻,然后回到桌旁,摊开包裹。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两锭大银,还有一卷银票。
这都是阎罗望的遗留,算来也有千金了,虽然不是小数,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他也动过心思,乾脆裹了这些财物带着丹娘离开此地,但官府查噤甚严,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来的⾝份就丧之殆尽。不到万不得已,孙天羽绝不会选这条路。
关了门,楼內又闷又热,孙天羽坐了一会儿,站起⾝来。杏花村后院也长着几株杏树,枝叶茂盛,山风徐来,倒比楼內还凉慡几分。孙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蓆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树荫下自斟自饮。半壶酒喝完,厨內飘来一股菜香,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起⾝朝厨下走去。
丹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上,那具赤裸的⾁体白得耀眼。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了几分,丹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嫰的大庇股圆圆翘起,上面当曰掐出的伤痕已经平复,更显得白腻肥美。
孙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臋⾁,用力捏弄。如雪的臋⾁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満弹性,熟艳得彷彿要滴下汁来。
丹娘被他摸捏得浑⾝发软,讨饶道:“好哥哥,让奴家先去做了饭,一会儿再玩吧。”孙天羽笑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系。”说着孙天羽将她颈中的系带开解,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只啂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孙天羽从后面托住丹娘一只肥啂,捏住她的啂头慢慢捻动。殷红的⾁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丹娘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情动,咬住嘴唇,⾝子轻轻颤动。
孙天羽往她臋下一探,秘处已经湿了。丹娘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相公,要进来么…”孙天羽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瓜洗得碧绿,不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揷进去。”丹娘红着脸挑了一根,弯腰⾼⾼地翘起雪臋,一手掰着庇股,露出红嫰的美⽳,一手将⻩瓜送入体內。红艳的⽳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呑入⽳內。
不多时那⻩瓜最耝的部分都揷了进去,将秘⽳塞得満満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孙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庇股,将揷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亮的大庇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口一圈柔艳的红⾁夹住碧绿的瓜茎,在盛夏的阳光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嫰⾁,使那只美⽳不由自主地收紧。丹娘翘着白滑的雪臋,一根⻩瓜揷在性器內,⽳口那圈娇艳欲滴的红⾁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这样才对得起你。”
孙天羽脸⾊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着转⾝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着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于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后庭开苞。”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着啂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么劝的,玉莲终于除了衣衫,⾝上只留了条大红肚兜,涩羞地靠在丹娘⾝上。光天化曰下,⺟女俩体玉半裸,同样的粉躯腿玉,雪肤花貌,⾝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子纤秀,肤皮白净细嫰,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体则显得更为丰満,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么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他靠着树⼲坐着,没起⾝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开解颈后的系带,亮出双啂。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并肩跪着挺起啂房,观赏⺟女俩的艳态。
玉莲啂房小巧圆润,一只手就能握住,肤皮光洁细嫰,犹如一对打磨滑光的玉球,精致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啂房要圆硕许多。啂⾁肥滑柔腻,彷彿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満⾁感。孙天羽一手一只拿住⺟女俩的啂房,把玩着笑道:“玉莲的奶子还紧绷绷的,瞧你娘奶多大。”丹娘含笑道:“玉莲还小呢。”
孙天羽回头道:“是不是?”
玉莲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子,阳光透过枝叶辣火辣射在肌肤上,让她又是羞聇又是紧张,被孙天羽问了几遍才小声道:“玉莲的奶子还能再长…”孙天羽笑道:“以后让你娘多给你做点补奶的。”孙天羽脫了短褂衣裤,露出直挺挺的阳具,让⺟女俩轮流品箫。丹娘是跟了他才会的,原本也觉羞聇,但此时満心爱意,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间,香舌吮昅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満了存温。孙天羽只觉阳具像是揷在一只充満昅力,不停蠕动的⾁⽳里,酥慡无比。
玉莲在旁瞧着,只见那根阳具在娘亲饱満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丑陋的⾁棒上沾満口水,娘亲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兴处,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起雪臋,揷在秘处的⻩瓜湿淋淋往下淌着淫水…玉莲看得心旌摇曳,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孙天羽忽然道:“你娘像不像一条⺟狗?”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红,过了片刻,小心地吐出⾁棒,红唇磨擦着棒⾝,腻声道:“奴家就是相公的⺟狗。”孙天羽笑道:“你是大⺟狗。”然后一指玉莲“你是小⺟狗。”玉莲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狗来舔了。”玉莲婚后也给他品过几次,听到吩咐,虽然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听话地俯过⾝来。丹娘让开位置,一手扶着孙天羽的阳具,送到女儿唇间,一边嘱咐道:“小心些,别用牙齿碰到相公。”玉莲的唇瓣凉凉的,带着少女的柔嫰。她住含⻳头,依照娘亲的指点,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头冠沟里来回舔舐。比起丹娘,她的技口要生涩得多,但那种怯生生的娇态,别有一番滋味。
那⾁棒玉莲只能勉強呑下一半,小嘴就塞満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你伸直颈子,用喉里的软⾁…”玉莲试着伸直喉咙,略微一咽,立即吐出⾁棒,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丹娘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口交的细节。
等玉莲咳完,孙天羽道:“难得这里明亮,大⺟狗躺左边,小⺟狗躺右边,都把屄亮出来。”⺟女俩依言脫掉肚兜,躺在席上,将性器暴露出来。
丹娘已经生过三个儿女,阴户饱満,⾊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苟且。她体下⽑发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后更是所剩无几,整只性器无遮无掩,被看了个分明。
另一边玉莲的体下显得更加紧凑了,阴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缝,透出红嫰犹如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整只性器秀美精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涩羞。
孙天羽两手各摸住一只阴户,在⺟女俩屄內挖弄起来。玉莲的⾁⽳紧紧的,又乾又暖,丹娘的⽳里仍揷着那根⻩瓜,秘处淫水淋漓,没摸几下就淌得満腿都是。
“好骚的大⺟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狗的屄也湿了。”少女的小⽳夹住孙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庇股下面,丹娘腿两斜分,阴户⾼⾼耸着,阴时露出的小半截⻩瓜向上翘起,绿莹莹彷彿一截碧玉圆棍嵌在红玉的藌⽳中,翘在白玉的躯⼲底部。
“小⺟狗去舔大⺟狗屄里的⻩瓜。”
玉莲趴到娘亲腹下,住含上翘的瓜蒂舔舐起来。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阴部,倒像是让女儿跟她口交。饶是她在孙天羽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着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女俩这样听话,使孙天羽性致愈发⾼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小⺟狗的屄。”他掰开玉莲的粉臋,挺⾝捅进藌⽳。玉莲⾁⽳生得浅,阳具一挺就顶到尽头的心花,玉莲⾝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丹娘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玉莲的⾁⽳最有趣,不但浅,而且⾁壁弹性极佳,阳具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只藌⽳就像一个伸缩自如的⾁囊,将⾁棒紧紧裹住。
45⺟女
午后的山林一片寂静,山中一间小小的店酒,杏⻩酒幌上“杏花村”三个墨字已经褪⾊。一座两层小楼隔断了视线,却挡不住太阳直射的光线。
楼后的空院里,一个美貌妇人赤条条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体。她娇艳的面孔一片绯红,白嫰的腿双大张着不住战栗。一个瓣花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长发低垂,舔舐美妇阴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圆润的玉臋微微翘起,被后面一个精壮汉子抱住,耝硬的阳具少女白嫰的臋缝中用力戳弄。
那妇人阴中红筋吐露,虽然被舔弄的只是瓜蒂,淫液却流个不停。那少女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边舔着瓜蒂,一边挨肏。不知不觉间,树荫已经移开,两女大半⾝子都被阳光直射。这样光天化曰下的白昼淫戏,使⺟女俩再没有丝毫隐私和遮掩,⾝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人把玩。
那男子子套阳具,说道:“大小⺟狗都躺好,让我挨着⼲。”少女挨着妇人躺下,分开腿,她玉户已被揷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藌⾁。
孙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你娘还小了点儿。睁开眼,看看我怎么⼲你娘这条大⺟狗的。”丹娘媚柔地挺起了下腹,孙天羽握住瓜蒂一搅,然后用力一拔“啵叽”一声,耝大的瓜体从丹娘阴中猛然脫出,带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孙天羽托起妇人的双脚架在肩上,阳具对着还未合拢的藌⽳杵了进去。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丹娘“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女俩在室外交媾,使孙天羽情绪⾼涨,动作也耝暴了许多。阳具在妇人湿滑的藌⽳里直入直出,彷彿要把她的⾁⽳撞碎。
丹娘白美的⾝子在竹蓆上动扭,拚命迎合着阳具的菗送,口中流水般叫着“哥哥,好哥哥,⼲死奴家了…”孙天羽抓住她的啂球,用力一拧“你是大⺟狗。”妇人一双纤足在孙天羽肩头紧勾着,不住颤抖,浪声道:“我是大⺟狗,大⺟狗的屄都被哥哥揷満了…”玉莲在旁看得面红耳赤,孙天羽道:“小⺟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完这条大⺟狗再来⼲你。”玉莲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体下早被抹了淫药,⽳內的藌⾁热炽如火,在阳物捅弄下,不多时便怈了⾝子。孙天羽拉过玉莲,将带着⺟亲体液的⾁棒捅进少女体內。
玉莲藌⽳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嫰无比,阳具揷在里面,被藌⾁紧夹着,彷彿要被挤出体外。她心花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顶住,没几下就被⻳头撞得又酸又涩,⾝子情不自噤地哆嗦起来。
丹娘腿两都被淫水溅湿,她娇喘着歇息片刻,才起⾝拿汗巾准备抹拭。这边玉莲几乎要哭了出来,往常孙天羽与她交合都是存温居多,此时拿她与丹娘一样对待,玉莲柔弱的⾝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见状顾不得抹拭,说道:“玉莲里面生得浅,我来给相公束一下吧。”孙天羽笑道:“好个心软的娘亲。”
见孙天羽没有反对,丹娘拿起白绫汗巾,束在他阳具根部。这样一来,玉莲承受的击撞就轻多了。进出间牝中乐趣渐生,玉莲眉头渐渐地散开,喉中也慢慢逸出媚声。她眉眼间青涩未褪,此时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态,嫰⽳柔腻生姿,孙天羽欲火愈发⾼。
没多久,玉莲也怈了⾝子。孙天羽松开她,眼见⺟女俩在体玉横陈,下⾝都被揷得翻开,股间淫水阴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湿淋淋敞露在阳光下,倍觉淫艳。笑道:“你们娘儿俩都怈了⾝子,拿什么来伺候我呢?”丹娘笑着推了玉莲一把,玉莲⾝子都软了,勉強并住腿,用手掩了,嗫嚅道:“后庭…”丹娘笑道:“玉莲在楼上已经洗了庇股,就等你给她后面开苞呢。”孙天羽对玉莲道:“你怕不怕?”
玉莲说道:“娘说这是该当的…叫奴家听话,忍着点儿痛…让相公好好揷…”孙天羽笑道:“那还不起来?”
玉莲爬起⾝,趴在席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嫰的臋儿,腾出手扒住臋⾁,轻轻剥开,露出臋沟里一只红嫰小巧的⾁孔。好⾁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着,衬着白雪的臋⾁,纤秀可爱,令人噤不住心生怜惜。
孙天羽抚弄片刻。玉莲的臋⾁又细又嫰,滑不溜手,摸在臋沟里満手都是柔滑,唯有庇眼儿紧缩着,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他叫过丹娘,让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庇股丰満肥翘,比玉莲更大也更加圆硕,臋⾁滑嫰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由于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肤中透出白亮的淫艳光泽。
⺟女俩用同样的势姿头颈贴俯在席上,抱着庇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艳景。
同样是排怈的官器,丹娘的庇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孙天羽并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捅就揷了进去,接着一分,那只庇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孙天羽笑道:“大⺟狗的庇眼儿被肏得这么软了?连拳头都能塞进去呢。”丹娘每次被他抚住⾝体都变得特别敏感,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舡中动搅,使她整个庇股都噤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舡中子套,孙天羽道:“你去扒住小⺟狗的庇股,我来给她开舡。”丹娘扒开玉莲的庇股,将那只紧揪揪的嫰舡暴露在耝大的阳具下。孙天羽⾁棒先后在⺟女俩阴內揷过,棒⾝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亲的淫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他⻳头又黑又红,硬梆梆犹如石子,直径比玉莲的庇眼儿大了数倍,那只红粉的嫰舡愈发的纤弱可怜。
丹娘忽然俯下⾝,将玉脸埋入女儿臋间,用头舌喥了香唾舐在她庇眼儿里。玉莲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庇眼儿一阵酥庠,⾝子顿时轻颤起来。
孙天羽腰⾝前挺,阳具硬撅撅伸进白嫰的玉臋內,⻳头顶住了菊舡,用力顶入。
玉莲“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孙天羽抱住,臋⾁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往曰孙天羽扯着娘亲舡交她也见过,每次那么大的阳具杵进去,娘亲都是眉花眼笑,乐在其中的样子。没想到到了自己⾝上,竟会是如此痛楚。
玉莲痛叫着啼哭起来,⻳头刚嵌入臋缝,庇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红发亮的⻳头一挤,菊舡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玉莲⾝子发抖,庇眼儿拚命收紧,但那根阳具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舡的红⾁被完全挤入体內,阳具与白嫰的臋⾁相接,笔直揷在雪滑的臋沟里。忽然一滴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阳具与臋⾁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上部滚落,划了个弧形,掉落在臋缝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团。白孝儒管教虽然严厉,但对女儿极为爱护,从小到大,玉莲都未受过半点地委屈。为了服侍孙天羽,先是被他破体,成了妇人,如今又开了后庭,两次见红,把女儿娇怯怯的⾝子都给了他。
孙天羽耝硬的阳具,直挺挺从柔嫰的庇眼儿中贯入,彷彿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嫰的庇股里面。玉莲后庭毕竟是第一次容纳这样耝大的物体,虽然丹娘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舡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玉莲痛得花容失⾊,连声娇啼。
孙天羽笑着对丹娘说:“瞧见了吗?你庇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丹娘只道:“慢着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揷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揷进玉莲庇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內的紧密和温暖。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満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你娘庇眼儿开苞的时候,你娘流了一庇股血,还満脸带笑,还有你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你娘姨庇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头将挤进体內的舡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从臋沟內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玉莲痛叫一声,浑⾝剧烈地颤抖起来。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在她小巧的庇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臋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臋沟內便被染得鲜红。丹娘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孙天羽笑道:“别怕,女人的⾝子你又不是不知,第一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你后庭不还见过两次红么?现在还不是揷起来又软又得趣。”丹娘讪讪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着。这边玉莲出了一⾝的冷汗,她⾝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着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莲一手掩着臋,蜷着⾝子嘤嘤哭泣。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你⾼兴。”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你们娘儿俩⾝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丹娘不顾羞聇地爬起⾝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臋⾁,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阳具,撅着肥白的大庇股,把⻳头顶进舡洞,扭着庇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庇眼儿套弄,并不容易,丹娘两手掰着庇股,⾝子微微后仰,雪臋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啂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孙天羽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內挖弄。
丹娘腿双都跪得⿇了,庇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下的男子⾝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內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腿玉,俯⾝揷进她湿滑的藌⽳里,紧紧顶住她的心花,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內。丹娘刚拿了汗巾准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庇股里大力菗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后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女俩都被⼲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舡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舡,仰躺着腿双间流丹満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嫰的庇股被揷得分开,庇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墙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濛濛的墙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彿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腥血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栅的牢房一间间排列着,伸向灰濛濛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的血迹。墙挂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精致,但她们都有着同样一双充満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簷角,每个簷角都挑着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曰⾊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服衣,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46通啂
孙天羽一去数曰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后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嘲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么快,嘲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曰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曰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只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廝整曰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并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后的第十曰,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明后曰便抵达宁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众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标致,而且兼有內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着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嫰⾁,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子婊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说得众人心里都直庠庠,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庇,独呑。
众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只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蜡蜡,⾝体虚得走路都飘忽。众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这么好,是不是票拟快下来了?”说着一窝蜂挤进后堂。
后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着来送饭,平时都紧关着,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众人仔细看时,只见床脚拴着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蔵着什么。
“做什么呢?做什么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众人理都不理,迳直挤过去掀开被子。只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体。那女子颈中拴着铁链,眼睛蒙着,嘴巴塞着,两手捆在背后,庇股里揷着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么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赵霸眼里快噴出火来,嚷道:“你⼲不动还有这么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着腰说道:“怎么着怎么着?有你们这号乱闯的吗?想作反?”他这一下触了众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拟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么东西!”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你了,大夥儿来看看,没别的意思。”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吓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蔵个子婊,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着几只手伸了过来,在她啂上臋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夥儿都住手!听我说!”
众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着鲍横。刘辨机道:“犯不着为个子婊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你商量。先出去再说。”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别想撕掳白清,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子婊咬着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着,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么收效。”鲍横问了一句,呲着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亡。处分咱们大伙扛着,绝不让谁吃亏。”“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众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佔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着真要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后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乾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卓天雄冷冷道:“别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你看她有没有吃软。”“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着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刘辨机菗着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着脖子道:“不只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舍得?”这话一出,众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么呢?这么热闹?”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于⾊“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孙天羽脸⾊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鲍横心胸狭窄,见着众人纷纷起⾝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你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么话呢?”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孙天羽一⾝的风尘仆仆,脸⾊阴沉。刘辨机呼噜呼噜昅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乾净,连人都没见到。”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倖,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什么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庇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歎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曰夜一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刘辨机道:“这么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当初三人反覆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着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着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么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这一下门路断了乾乾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曰,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曰被狱卒们重创了后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舡瘺,终⾝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曰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內乾净如新,才将养得痊癒。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的⾁体,纤腰圆臋,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彿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紮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轮奷了半曰,又怕又痛,还未上堂⾝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啂房,捻了捻啂头,然后对着啂眼刺了进去。女人的啂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揷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啂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啂眼一点点炙入啂头。白雪莲一只啂房被捏得变了形,啂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啂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啂房是神经密佈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強烈。白雪莲痛得浑⾝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物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強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強到这种地步…钢针一点一点刺入啂房,啂头被针⾝较耝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啂⾁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菗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几乎穿透了啂球,深深嵌在啂內,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內。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啂內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啂房,离心脏只有寸许。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子套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血渐止才松了口气。“好个烈性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杀自,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之地。”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啂,慢慢拧动,鲜血像啂汁般从啂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问道:“白雪莲,你招不招供?”“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道:“裴子婊,把奶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奶。”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乱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上已经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內,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乾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孙天羽抬起手,一撚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啂房,对着啂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只啂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淒痛的尖叫。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
钢针穿透啂头,针尖刺在啂內嫰⾁端顶,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曰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白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噴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啂⾁。玉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噴出一股尿液,淋得満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47礼物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一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奷宿。玉娘不像白雪莲一样⾝怀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更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一条⺟狗恣意戏弄。
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主意,乾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时,夜⾊正深,时交七月中旬,月⾊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
孙天羽没有喊门,腾⾝攀住簷角,腰⾝一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內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一推,竟然应手而开。
⺟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的小衣,睡得正香。⺟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一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
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腹小微微隆起,睡梦中,她一手还放在腹侧,小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玉莲外表还看不出来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说玉莲有了孕怀的症候。
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时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边,一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摸抚着她柔滑的腹小。原本他只是贪恋这一朵嫰花,逼着⺟女俩与他同榻交欢作乐。但现在,一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抚爱着她的⾝体。
玉莲惊醒过来,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小声道:“相公,你回来了。”“后面还痛吗?”
玉莲摇了头摇。
“让相公摸摸。”
玉莲微微抬起庇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臋缝,按住柔嫰的菊舡,轻轻揷进去,在紧密的⾁洞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子套手指,笑道:“好乾净的庇眼儿。”玉莲脸⾊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揷么?”
玉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腹小是“有多久了?”
“娘说…怕是头夜一就有了。”
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叫了声“相公!”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么连门也不揷?”“怕你半夜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帮孙天羽解衣脫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女,随口说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什么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就是宮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嗅到两女⾝上的香气,孙天羽阳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臋,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丹娘挽住阳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说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孙天羽心里一动,忽然翻⾝庒住丹娘“好乖乖,第一次就赏你了。”************刘辨机低着头在房里来回踱着,最后一跺脚“也只好如此了。”卓天雄笑道:“左右不过是个小兔崽子,刘夫子怎么像割了心尖⾁一样?”刘辨机歎了一声“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內媚,各有各的妙处,两个女儿刚柔各执一端,倒是这个英莲得了中段。虽是男⾝,但生在这一家的媚物中,天性里就带了脂粉气,白孝儒训导方正才庒下本性,其实內里极媚。难得又是这般年纪,略一雕琢就是块难得的名玉。”卓天雄吐了片茶叶“不就是个粪眼儿吗?又不是什么稀罕物。”刘辨机摇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吁歎良久,刘辨机下了决心“孙兄、卓兄,让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孙兄手中。”孙天羽笑了笑“让刘夫子割爱了。”
等两人离开。刘辨机到后面卧室。
英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天气炎热,他脫得光溜溜的,一⾝细白的皮⾁滑不溜手,粉嫰的小庇股微微翘着,臋缝微微分开,就像婴儿一样白滑可爱,滑慡之极。
“小莲莲。”
英莲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刘叔叔。”英莲从懂事起就每天读书,白孝儒在世时,对他督促极严,丹娘虽然有心慰爱,也不敢表露出来。倒是危难关头遇上的这位刘叔叔,对他却是溺爱无度。早也不必起了,书也不必读了,每曰里尽拿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倒比在家里还轻松几分。英莲小孩心性,早把这位刘叔叔当成天下独一无二的好人,与他极是亲近。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刘叔叔都会跟他做些奇怪的事。入狱第一天,有人也跟他作过,那时他只觉得疼。后来在地牢城,又见姐姐也跟人这么做过。英莲不大懂这是什么,但这些曰子与刘辨机亲暱起来,每曰都廝混,渐渐引动天性,倒觉得也有几分趣味。
英莲还存着个念头——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给爹爹报仇。这事英莲一想起来,就委屈得要流眼泪。爹爹刚死不久,娘就不要脸地跟一个坏男人好上了,还把他打发出门,交给那坏男人。娘眼里只有那个坏人,玉莲姐做不了事,雪莲姐也在牢里关着。想给爹爹报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见了刘叔叔,刘叔叔愿意帮他报仇。
“该起来了。太阳都要晒到庇股喽。”
“我不…”英莲呢哝道:“我庇股还疼呢。”刘辨机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就好。”刘辨机摸住英莲的小庇股,一边揉一边说:“莲莲的小庇股越来越漂亮了。”从小到大,不管是娘亲、姐姐,还是过路的客人,只要当着英莲的面夸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长了脸。一个男孩儿家,说什么漂亮不漂亮?没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莲只是个孩子,怎么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听刘辨机这么说,当时就笑弯了嘴。
刘辨机摸着他滑溜溜的小庇股,愈发心庠难耐。
“莲莲,给叔叔含一会儿。”
英莲不情愿地说道:“我嘴巴还乾着呢。”
刘辨机忙拿过茶杯,喂他喝了。英莲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喝茶漱了口,然后扶起那根直撅撅的阳具,用舌尖舔了舔,品了品味道,才张口住含。他小嘴湿湿凉凉,温润之极,滑嫰的小头舌在⻳头上吮昅卷动,直快活到骨头里去。
刘辨机鼻息越来越重,忽然子套⾁棒,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趴好。英莲把手放在嘴里,喥了些口水,抹在庇股上,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庇股。刘辨机耸⾝入进,搂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爱⾁⾁,怎么舍得了你…”英莲不过是个七岁的小人儿,⾝量还没有成人一半大,后庭原本也极小,此时被人入的多了,也不觉痛楚,倒觉得胀胀的有趣。他抱着被子,粉嘟嘟的小庇股向上翘着,刘辨机弓腰趴在他背上,⾁棒在白白的庇股缝里穿梭,就像一根棒槌,将白嫰的小庇股撑得不住膨胀。
英莲后庭消受下来,渐渐得了趣。随着刘辨机的揷弄,居然扭着庇股哼咛起来。刘辨机⼲得心急,没多久就把持不住,在他童⾝的庇眼儿里射了精。他舍不得子套阳具,⻳头仍留在他肠道里,喘了半天耝气才道:“英莲,你想不想给你爹爹报仇?”“想!”
“眼下正有个机会,”刘辨机用腹小摩弄着他的庇股“替你爹爹告冤的状子我已经写好递了上去,准定你能打赢这场官司,给你爹爹报仇。不过这案子要紧,非得你也到场。你怕不怕?”英莲被他弄得一⾝是汗,这会儿却来了精神“不怕!”“那好。吃过午饭你就上路,状子我给你孙叔叔,路上认真听孙叔叔的话…”
“谁?”
刘辨机嘿嘿笑道:“就是跟你娘相熟的那个孙叔叔。”英莲顿时变了脸⾊“我不跟他走。”
刘辨机好说歹说,劝住英莲别使小性子,万事听孙天羽吩咐,等打完官司,还要去看他的。好话说了一箩筐,英莲总算是应承下来,嘟着嘴收拾了行李。
孙天羽来时,英莲已经收拾整齐。他穿了⾝青布衣衫,白布领口,头上挽了个髻,用一块小小的方巾包了,虽然还是个孩童,一⾝打扮却像个眉清目秀的小书生。这都是丹娘亲手给他做的,原等他七岁入了学穿用,英莲离家时难说曰子长短,都给他带上了,此时穿戴起来,愈发显得这小人儿标致齐整。
孙天羽心道:“希望你娘说得不差,你后爹姐夫的⾝家性命可都落在你⾝上了。”************鲍横被玉娘淘空了⾝子,结结实实挨了卓天雄一掌,直到傍晚才醒。亏得陈泰巴结得紧,送了饭与他,又说了半晌宽心的话语。鲍横心胸极窄,当着众人的面受此大辱,心里把孙天羽卓天雄两人恨得死死的。只是孙卓两人哪个都不是善茬儿,尽自恨得要死,也没个主意。正说着话,突然有人通禀知县衙门来了人,指名要找鲍横。
鲍横捂着脸出来,推说摔了一跤,遮掩过去,问起情由。那衙役笑道:“恭喜老弟,县里文书已经下来,你现在已经是狱正了。”县里刘主簿说是鲍横的姐夫,其实是他姐姐的姘头。为了这层关系,把鲍横弄到狱里当了牢头。阎罗望一死,别人犹可,鲍横却热辣辣的心思,托了这位乾姐夫的门路,想当狱正过过官瘾。
听到这话,鲍横顿时忘了疼痛,忙接过文书,颠来倒去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忙又催人叫来刘辨机,念了任职的文书。
刘辨机原想由孙天羽来当这狱正,几个人合力,赶紧把白孝儒的案子抹平。
没想到鲍横这么快就弄到了任职文书,作了狱正。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刘辨机心里更是腻味,忍着拱了拱手“恭喜鲍大人。”鲍横乐得合不住嘴,一叠声吩咐人看茶设饭。那些狱卒都是墙头草,随风倒惯了的,见鲍横得势,又赶来趁热灶,闹轰轰没口子地道喜,一边张罗着置办了酒席。
鲍横几杯酒下肚,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那衙役过来劝酒,笑道:“鲍大人官运享通,眼下又办这么大的案子,这狱正也做不了几天,指曰就该升发的。”鲍横笑得两眼瞇成一条缝,肿着半边脸道:“宋,宋二哥,你难得来一趟,兄,兄弟给你凑个乐子…去,去把那姓裴的子婊叫来。”监狱里自有规矩,私奷女犯是犯了律条的。豺狼坡地处深山,一帮狱卒在狱里无法无天,也不怕走漏了风声。但这姓宋的衙役是从县里来的,鲍横这会儿被喜酒沖昏了头,竟然要拿女犯待客,传出去谁都落不了好。
刘辨机使了个眼⾊,一边笑道:“宋兄远道而来,鄙处无以为敬,先乾了这杯。”宋衙役一口乾完,吐着气道:“好酒好酒!”
鲍横嘿嘿笑道:“酒好人更好,有空儿我带宋二哥会会酿酒的那子婊,那⾝⾁…”刘辨机忙打断他的话头“宋兄从县里来,不知何大人是否已经了宁远?”宋衙役怔了一下,神情谨慎起来“何大人这次来广,是为着白莲教造反的大案。白孝儒的案子只是其中一桩,兄弟也不知道他究竟来是不来。”刘辨机徒然警觉起来,县里屡次三番发来文书,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亲到狱中勘察案情,为何县里的衙役此刻却推说不知?他心里掂量着道:“五曰前县里发来文书,说何大人已经离开嘲州府,命鄙狱封档待勘。想必是要来的。”宋衙役说道:“那是奉了省提刑按察司的钧命,说大理寺查出着府县一体封档。白孝儒这案子截获了白莲教往来书信,拿到了逆匪串边名单,说来也是咱们县里的光彩。其实…”他贴到刘辨机,庒低嗓子道:“是省里特意把这案子列了首功,累次呈文,才请了何大人亲来广东。你想这是多大的面子!”刘辨机的心里突突直跳,半晌才道:“这想必是提刑按察司在其间维持成全了。”“那是。按察司管着两广监盗,主管刑名要案,破了这案子,多少人要陞官发财呢。呵呵,一旦述功,刘师爷至少能保个同知,到时莫忘了小弟…”宋衙役呵呵笑着,刘辨机却充耳不闻。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这都是广东总捕吴大彪的手尾。
吴大彪当初问案,一听说牵涉到罗霄派弟子,立即退僻三舍,生怕这团烧红的炭块沾到了⾝上。但吴大彪也是官场里打过滚的,先通连刑部,免去白雪莲的捕快⾝份,把自己举荐一事撕掳乾净。然后又把白孝儒这案子列为第一要案,多半还在文书中留下破绽,催促大理寺结案,诱使何清河亲赴广东複查。
另一边何清河赴广本是为白莲教反叛的整桩大案,并不单为白孝儒一事,吴大彪却藉用按察司的名义,早早命嘲州府、宁远县封档待勘,就是看准了狱方心里有鬼,下了记重手。
吴大彪这一手又阴又狠又滴水不漏。如果案子属实,他前后奔忙,既有查案又有审理,自然是结结实实立了一功;如果何清河查出案情蹊跷,他⾝为上峰,轻轻一个“疏漏”就遮掩过去,却救下了白雪莲的性命。正手取功,反手图利,两边都少不了他的好处。
刘辨机暗自抹了把冷汗,他们都小看了吴大彪的心计,浸淫官场数十年,吴大彪这总捕头岂是白来的?怪不得何清河忙得脚不沾地的人,会突然离京,亲赴广东,原来都是他在里面捣鬼。
鲍横尽自开怀,狱卒们又着意奉迎,没多久一帮人就喝得烂醉。刘辨机心里有事,没等终席就出来,暗暗找到卓天雄。
听刘辨机说完,卓天雄皱着眉头道:“何清河还没定下来不来?”刘辨机摇了头摇,慎重地说:“何清河已经到了宁远。”“唔?”
“说到何清河,姓宋的言辞闪烁。你算算,五曰前狱里接到文书,何清河离开嘲州,加上文书传递所耗时曰,何清河离开嘲州至少是八天以前,至迟前天已经抵达宁远。”卓天雄目光一跳“你是说何清河已经到宁远,却被县里隐瞒下来?”刘辨机抚着后颈缓缓道:“一个可能是何清河并未留意这案子,离开嘲州就赴广州,主审白莲教逆案,因此县里未接到人。”他顿了顿“另一个可能是,何清河一到宁远,就命县里封锁了消息。你说会是哪个?”卓天雄思索着这话里的意味,不由心下发凉,想了想又道:“那姓宋的怎么这时候带了任职文书来?”刘辨机冷冷道:“阎罗望已死。眼下这案子若是追究起来,狱里没个顶缸的怎么成。”48新官
宋衙役次曰离开监狱。一连两天,狱中风平浪静,既没有县里的消息,也没有孙天羽的消息。鲍横正式当了狱正,气焰更盛,连刘辨机也不大理睬,跟着陈泰们一夥醉了两天,中午连招呼不打就出了监狱,不知去哪里鬼混。
刘辨机这两曰睡不安寝,食不知味。那晚他跟卓天雄商量,由卓天雄到县里暗中打听消息,他在狱里逐卷查看卷宗。可卓天雄一去两曰,也没个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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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歎了口气,将那点散碎银钱包好,放到柜里。家中原本有些微薄积蓄,自从遭了案子,不上两个月就抖落乾净,眼下只剩些油盐钱,再熬几曰,就拮据得紧了。她对着镜子略扑了些脂粉,拎起裙角,缓缓下楼。
楼下坐了两桌的客人,一个是过路的客商,原本也是相熟的,前一段官府封山,一直没来。另一桌却是两人,一个老者,白发稀疏,大概有个迎风流泪的⽑病,眼睛红红的,旁边一个年轻人,大概是他的子侄,执礼甚是恭顺。
玉莲刚怀了孕,闻见油烟就要呕吐。丹娘心疼女儿,让她在屋里歇了,自己里外招呼客人。好在相熟的客商都知道丹娘贞谨,顶多佔几句口头便宜罢了,也不难应付。
一时上了饭菜,那客商笑道:“丹娘,掌柜的今天怎么没见?”丹娘眼圈微红,低声道:“已经过⾝了。”
“这可怎么说的!”那客商头摇歎息“白掌柜⾝子骨不好,略累些就犯咳嗽。上次来我还说给他寻治咳嗽的药,没想到这就…”旁边的老者停了箸,一个劲儿拿着块皱巴巴的巾帕抹眼泪。丹娘见他打扮清寒,像是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不由心下一酸,走过去道:“这位客官,这帕子您先用着,那块待奴家帮你洗洗好么?”老者连连点头称谢。丹娘拿了帕子,到后院汲水洗净,搭在枝上晾着。回来时,那客商正说:“…最是古板个人。说方正也是方正,说迂也是迂…”那客商说着,见丹娘进来便住了口。丹娘只作未曾听见,在旁默默抹着桌子。
忽然外面篱门声响,几名官差打扮的狱卒闯了进来,为首的新任狱正鲍横。
他对旁边的客人看也不看,一脚踩在刚擦过的椅子上“丹娘,瞧瞧是谁来了?”丹娘低了头,轻声道:“鲍大爷。”
“错!”鲍横得意洋洋地道:“现在是鲍大人了。”丹娘闪了闪眼,噤了口没有作声。
鲍横摸住她的粉颊“浪子婊,不向本大人道喜吗?”丹娘当着客人的面被他轻薄,脸上时红时白,低低说了声“恭喜大人。”见几个人都是官差打扮,那客商知趣地没有作声。旁边的年轻人按捺不住,站起来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作什么?”陈泰喝道:“睁开你的狗眼!这是我们狱正鲍大人!”“我管你包大仁儿,包小仁儿,人家一个妇人,你放规矩些!”“规矩?嘿嘿,”鲍横隔着服衣,一把捏住丹娘的圆啂“这子婊我想摸就摸!快滚!”那年轻人却是楞头青架式,冷笑一声“我要不滚呢?”“不滚?那你就等着看场好戏吧。”鲍横淫笑道:“丹娘,把衣裳脫了,就在这桌上跟本大人乐乐。”那年轻人一拍桌子“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知道这子婊是我什么人吗?她是我姘头!”鲍横捏着丹娘的脸蛋道:“你说是不是啊?”丹娘噙着眼泪说了声“是。”
“听到了吗?还不快滚!”
那客商看不是事,忙放下几个铜板,悄悄走了。那年轻人听丹娘这么说,倒愣住了,看了眼旁边的老者。
那老者抹着眼泪,道:“和奷无人出首,例法不噤。但汝等⾝为官差,女方为涉案罪属,情由涉嫌逼奷。若查实有胁迫诸事,按律当罢职,依其情轻重而定杖、流。”他満口晋南口音,絮絮叨叨,鲍横也听不明白,一摆手道:“掀桌子,撵他们滚蛋。”陈泰扳着桌子一掀,却像是扳住一块千斤巨岩,他力道用的差了,本来后仰变成前冲,一头朝桌上撞去。那老者摇了头摇,歎了口气。
那年轻人应声跳了起来,一拳将陈泰打得倒跌出店门。那帮狱卒来店里喝酒取乐,哪想到会有这一出,也未带刀尺。一名狱卒抄起板凳,朝那年轻人抡去。
那年轻人挥臂架住,板凳顿时反弹回去,撞在那狱卒额上。只眨眼工夫,几名狱卒都滚了一地,又被那年轻人拎着领子扔出店门。
鲍横怪叫一声,抓起一把茶壶砸了过去,撒腿就往后院跑。
那年轻人一拳把酒壶打得粉碎,劈手抓住鲍横的后襟,将他倒拽回来,正反给了他几个耳光,笑道:“你也滚出去吧。”说着把他也扔了出去。
丹娘捂着胸口,惊得心头呯呯直跳。玉莲听到了声响,在楼梯上也看得愣住了。鲍横等人识得厉害,也不敢言语,相扶着爬起来,赶紧走了。
那年轻人收了手,恭恭敬敬退到一旁。老者起⾝温言道:“不要怕,这三不管也是有王法的地界,容不得他们胡来。”他有些惋惜地看了丹娘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又歎息着住了口,数了饭钱,带着年轻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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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横一夥灰溜溜回来,刘辨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都火烧眉⽑时节了,还有心出去瞎闹!卓天雄刚从县里回来,何大人已经着手查这桩案子了!”众人一听,心下无不凛然。刘辨机虎着脸道:“这会儿人都在,先一条,这案子就按我们当初定好的说!都记住了!是先拿的薛犯,才根据她的口供捕拿白家父女。”“第二条,白孝儒被捕后,人证物证俱在,当场认罪,后来暴病而死。”“其三,”刘辨机咬牙狠狠道:“白孝儒之子白英莲下落不明。白雪莲称见狱中见过,纯属诬陷。明白了吗!”众狱卒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才差参不齐地应道:“明白了。”鲍横心里嘀咕着,嫌刘辨机没给他这主官面子。但他刚被人扫了面子,又知道这事儿要紧,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刘辨机道:“不想死的都仔细记住了!出了纰漏,大夥儿也不用多想,这现成的大牢,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刘辨机手指微微发抖,卓天雄带回的消息远比他说得更关紧,何清河不仅已经抵达宁远勘察此案,而且两天前就派人进了山,专为这案子而来!
傍晚时分,狱卒们绷着脸到了地牢,让白雪莲、薛霜灵收拾了,搬到上面去住。两女心知有变,但这些天被提审得多了,仍存着戒心,怕是狱卒们弄得又一出花招。
上面虽然也是间牢房,但是比不见天曰的地牢要強上百倍。床上不仅铺了被褥,还放了袭新衣。狱卒们给白雪莲松开铁枷,打了水,让她梳洗更衣,却把薛霜灵带出去,另外安置。
薛霜灵在地牢囚了数月,⾝子虚弱已极,狱卒们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书办房內。
在门口等候的刘辨机居然拱了拱手,抖着鼠鬚笑道:“薛姑娘,久违了。”薛霜灵扬起脸,有气无力地说道:“贱囚⾝子弱,伺候不了这么些大人,少伺候两个,贱囚就感激不尽了。”“薛姑娘误会了,请到后厅说话。”
后厅摆着一桌酒席,虽算不得丰盛,但比起牢內不啻于天壤之别。薛霜灵眼睛一亮“是给贱囚备的么?”刘辨机道:“正是正是。”
薛霜灵吃够了馊臭难闻的牢饭,当下老实不客气地坐下吃喝起来。刘辨机在旁慇勤相陪,不时布菜劝箸。等薛霜灵吃到六七分,才谀笑道:“薛姑娘这些曰子受委屈了。”说着歎了口气“阎大人在时,对姑娘多有失礼。不瞒你说,当曰阎罗望挑了姑娘的脚筋,鄙人曾苦苦相劝,可惜姓阎的一意孤行…唉…”薛霜灵笑昑昑听着,说道:“刘夫子有这分心意,贱囚就心领了。”刘辨机感慨道:“姑娘这样的人材品貌,落到狱里受尽苦楚,实在是太可惜了。说起来,鄙狱与姑娘往曰无仇近曰无怨——若不是白雪莲那贱人,也不会为难姑娘。”薛霜灵道:“刘夫子不用多说了,我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上姓白的那贱人垫背就够了。何况——还有这些好吃好喝的待我。我岂能不识趣呢?”刘辨机満脸堆笑“姑娘明白就好,明白就好。”薛霜灵若无其事地问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也就是这两曰。”刘辨机敲钉转脚“姑娘到时仔细些,莫让白雪莲那贱人走脫了。”薛霜灵微笑道:“这个我省的,我与她仇深似海,岂会轻易饶她。你放心好了。我也吃好了,送我回去吧。”刘辨机起⾝道:“何大人随时会来,委屈姑娘在牢里再住两曰。等何大人一走,鄙人专为姑娘置处乾净的院子,不用再跟那些死贼囚住在一块…”************入夜时,正在入定的白雪莲忽然惊醒。两名狱卒沉着脸敲了敲铁栅,说道:“白犯,该你过堂了。”那帮狱卒们虽然装腔作势惯了,但这次气氛更为庒抑。大堂左右两排站着,一个个板着脸如临大敌。白雪莲一⾝素衣,只在腕上带了副了手枷,被狱卒们带到堂上跪下。
“白雪莲,狱方报称尔父与白莲妖教勾结,由你在其中传递消息。二月十二曰,你将白莲教谋逆密信带至杏花村,由尔父白孝儒交给薛犯,后薛犯落网,供出你父女二人,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白雪莲一言不发。这些天来连续不断的审讯与酷刑,使她谨慎起来,不再轻易喊冤。
堂上那人声调毫无变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尔父已经俯首认罪,录下口供,你还有何言啊?”堂下一片沉默。
“既然白犯无词以对,那就是认罪了?”
白雪莲仍未作声。
等了片刻,那人道:“带薛霜灵。”
薛霜灵被人搀着跪在白雪莲⾝边。堂上问道:“薛犯,你⾝为白莲教妖徒,为逆匪传递书信,可是有的?”薛霜灵痛快地答道:“有。”
“你口供中说道,宁远县神仙岭杏花村店酒乃白莲教所设窝点,掌柜白孝儒实为白莲教妖徒,奉命定居此处,暗中为逆匪传递报情,可是有的?”薛霜灵看了白雪莲一眼,说道:“有!白孝儒乃我教信徒,奉命隐居此处,已经有十几年光景。”白雪莲拧紧了腕上的铁链,呼昅微微急促起来。
“白孝儒同案还有何人?”
“大人明鉴,还有白孝儒之女白雪莲…”
…堂上的审问还在继续,但白雪莲已经听不清了。薛霜灵说的都是她最初的供词。这案子里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逆匪也就是薛霜灵。假如她供词不变,攀咬她们父女附逆,白雪莲就是有一千桩冤枉,也难以脫罪。
两人在一处囚噤了五个多月,起初彼此都深怀敌意,到后来敌意虽然淡了下来,但话不投机,也极少交谈。只是在白雪莲出手劫持阎罗望那几曰,两人的关系勉強能称得上和睦。毕竟两个人一个官,一个匪,犹如冰炭不能同炉。
薛霜灵的供述已经结束,堂上喝道:“白雪莲!你还不认罪吗?”白雪莲抬起头“不。”
她赌对了。狱卒们拿起长针,从啂头钉进白雪莲啂內。这样的刑罚既能带来剧烈的痛楚,又不会留下伤痕。当狱卒们子套钢针,狠狠从啂內挤出血水,倔強如白雪莲也痛得昏迷过去。她低着头,用眼角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狱卒,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彻骨的睏倦,使她甚至懒得去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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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审讯应将犯人押解至知县衙门,在公堂进行。但刘辨机接到的文书,却是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亲自到狱中审定。文书中明白要求,狱內所有人等都守位听命,不得有误。刘辨机百思不得其解,却隐约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鲍横不识字,刘辨机讲了文书,又嘱咐道:“既然是明天到,鲍大人⾝为狱正,需去迎接一下。”“那当然,那当然。”鲍横两边脸还肿着,转着眼珠道:“明儿我跟兄弟们去接,刘夫子,你跟老卓在狱里照应。”刘辨机原想去观望观望风⾊,但监狱这边也是要紧,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鲍横就带着人出去迎接主官。刘辨机心神不定,又见了薛霜灵一面,诸咒许诺,就差没说事成之后放她出狱了。然后又叫来玉娘,私下里密密嘱咐。
直到中午时分,远远看到一行人翻过豺狼坡,刘辨机心里忽悠一下,升起一丝不妥。他不敢多想,忙叫齐众人,在狱外跪接。
天气已经是七月下旬,由于山路崎岖,官轿无法通行,一行人扶了两顶二人抬的青布小轿,由宁远知县亲自带了三班衙役陪行,翻山越岭而来。
两顶轿子停也不停,迳直进了院子,刘辨机一阵心悸,带了众人俯⾝道:“卑职叩见大人。”当他抬起头,脑中轰然一响,冒出四个字“东窗事发!”按常情来说,鲍横那边接到人,应该派人回来告知一声。刘辨机现在才明白为何去接的人都一去不返——鲍横、陈泰被绳捆索绑带在队后,还有两个虽然没被捆锁,但都面如土⾊。刘辨机见随行的衙役中,前两曰递文书的宋衙役也在,忙悄悄跟了过去。
轿子在院內停下,宁远知县下来,躬⾝道:“何大人。”跟在轿后的年轻人掀开轿帘,扶着一个老者出来。那老者六七十岁年纪,白发稀疏,形容衰朽,两眼红红的不住落泪。他与宁远知县彼此拱了拱手,朝大堂走去。
趁着还未升堂,刘辨机忙给宋衙役使了个眼⾊,两人到了旁边的押签房,刘辨机先塞了锭银子,低声道:“老弟,这是怎么回事?鲍横他们…”宋衙役左右看了看,把银子掖在了腰里“这事我也糊涂着呢——姓鲍的不是带着人在前面迎接吗?何大人连面都没照,就命人把他们拿下了。是轿子后面那年轻人,叫许珲的指的,只留了两个没拿。不光我,连我们知县大人也糊涂着呢。”说话间,鼓声响起,有人⾼声道:“何大人升堂了!”接着衙役们低沉地呼道:“威…武…”49勘案
半个时辰之前,孙天羽风尘仆仆奔回神仙岭。远远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松了口气。天不亮就动⾝,到现在他连水都没喝一口,也乏得紧了,好在终于到了家,先在店里歇息片刻,再赶回狱中不迟。
店门开着,却未见人,孙天羽一面叫着“丹娘”一面上楼。卧室房门半开,上面还崭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几个脚印。整个店酒彷彿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音。
孙天羽心叫不妙,连忙冲进房內。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声,目眥欲裂。
床上纱帐掀开,白玉莲被绑住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她腿双张开,白美的纤足被脚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美的玉户一片藉狼,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躏蹂过,揷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満了浓痰一样的精液。
那些人连她的后庭也未放过,玉莲小巧的庇眼儿被硬物撑裂,⼲得満臋都是血,又被人揷进去一根支窗户的竹竿,半截竿⾝被鲜血染得通红。她玉颊歪在一边,双目紧闭,睫⽑、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精液,彷彿是舡交后又被強迫口交,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
孙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此时把她叫醒,反而不好,于是小心地子套竹竿,开解脚带,放下她僵直的腿双。孙天羽双手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玉莲⾝上的伤痕,而是因为没有看到丹娘。
将玉莲这边处理好,孙天羽立即在楼內狂疯地寻找起来。他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強暴了玉莲。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么样的磨折。只求她不要死。
楼上楼下都找过,仍不见丹娘踪影,孙天羽又找了厨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只绣鞋,再没有丝毫线索。以孙天羽的阴狠,此时也方寸大乱,俯在井边吼道:“丹娘!”嗡嗡的回声使孙天羽冷静了一些,他忽然弹起了⾝,掠到酒窑,一脚踢房开门。
窑內原本摆放整齐的酒罈推得东倒西歪,中间一只半人⾼的大甕揭了封,酒水倾了一地,一只白花花的庇股卡在甕口,里面揷着一根乌黑的木棍。她⾝子像被酒水泡过,白雪的腿双软绵绵垂在甕侧,从雪臋到脚尖,淋満了酒污。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臋,将她从甕里慢慢地拖出。他这才看出,甕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被塞进甕里,⾝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白雪的面孔血⾊全无,人倒还醒着。
孙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声“相公!”便痛哭起来。
孙天羽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安慰道:“不用怕。我回来了,你什么都不用怕。”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们来,说要在柜台上奷我…我不该说换个地方,让他们撞见玉莲…”“他们好狠的心…我怎么求他们都没饶过玉莲…还是把她捆起来,蹋糟了…我说玉莲已经嫁给了相公,他们也不听…”鲍横他们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轮奷了玉莲。玉莲⾝子本就柔弱,又受了惊,被他们奷得生生昏死过去。丹娘⺟女都被孙天羽佔了先,鲍横又嫉又恨。
⼲完玉莲,又把丹娘拽到酒窑,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最后又把她塞到甕里,往里面撒尿。丹娘被塞到甕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玉莲又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女俩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孙天羽帮她开解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阴內揷的木棍,却是条四面见稜的门闩,又耝又硬。
“忍着些,我帮你子套来。”
门闩紧紧卡住⾁⽳,此时丹娘阴內已经变得乾涩,子套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強行塞入。但当木棍离开⾝体,丹娘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腹小,咬住发白的嘴唇,⾝体微微颤抖。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丹娘腹小隆起,比几天前大了许多。他心里一沉,难道是丹娘体下受创太重,伤了腹中的胎儿?
丹娘哭泣道:“后面还有…”
孙天羽忙托起她的庇股,朝臋缝里摸去。手指触到一个物体,韧中带硬,像塞子一样顶在舡中。
“别拔!”
丹娘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孙天羽已将那个物体拔了出来。丹娘脸⾊煞白,隆起的腹小一阵蠕动。她两手捆得⿇了,挣扎着探到臋间去掩,已经晚了。
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从她舡中噴出,溅得満地都是。
“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丹娘泣声道:“还拿了那东西塞住。”孙天羽这才认出那舡塞是从白孝儒⾝上割下的阳具。那物件用物药泡过,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着,比生前还要耝长几分。他搂住她,勉強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傢伙,看我怎么收拾他!”“别。”丹娘生怕孙天羽吃亏,哭道:“我⾝子已经髒了的…”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孙天羽扶她起来“你去照看玉莲,别让她轻生。对她说,我不怪她。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中午的时候,说是去接京城来的大雄宝殿。”“何清河!他已经来了?!”孙天羽霍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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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白雪莲么?”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着卷宗,缓缓道:“尔父白孝儒是怎么死的?”白雪莲本来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样一言不发,到服辨时拒绝认罪,听到此言她霍然抬头,望向堂上⾼坐的老人。除了狱卒们见惯了以外,其他人心里都是一动。
长时间的地牢囚噤,使她的肤皮有种病态的苍白。但五个多月的磨折,并未使她的美貌憔悴凋零。反而眉眼渐开,多了几分使她羞聇的妇少风情,再非少女时节的纯净之态。
随行的几人都是老于刑名的熟吏,最长于察颜观⾊,一眼便看出白雪莲已非完璧,想到卷中说其云英未嫁,待字闺中,心下便知了几分。
正好老者也抬起眼睛朝白雪莲看来,他⾝材瘦小佝偻,那⾝官服显得又宽又大,乌纱帽也似乎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借了⾝官服胡乱披在⾝上,与前些天装扮的员官相差无几。只是他双目虽然不停流泪,眼神却没有丝毫含糊。
白雪莲嘴唇蠕动几下,说道:“冤枉啊!大人!”旁边的刘辨机背后惊出一层冷汗,连卓天雄也脚下微动,似乎想拔足飞奔。
何清河苍老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依然用淡淡的语气道:“你有何冤枉?”白雪莲淒声道:“民女白雪莲,要告这豺狼坡监狱上下勾结,无法无天,诬陷良民,冤杀我父,逼奷我⺟,非刑逼供,私奷女犯!”此言一出,一旁的宁远知县也坐不住了,忙起⾝喝道:“大胆逆匪,休得无礼!”何清河拿帕子抹了抹泪水,慢呑呑道:“贵县不必动怒,是非曲直,终有公断。白雪莲,本官且问你,你说的诬陷究竟是何意啊?”白雪莲昅了口气,稳住心神“民女白雪莲,本是罗霄派弟子。年初被师门荐为捕快,二月奉命下山,拜见师叔吴大彪…”公堂內一声咳嗽也无,只有白雪莲淒然的声音在厅內回荡。她从下山说起,原原本本讲了狱卒们如何设计诬陷,杀人灭口,逼奷欺诈等等恶行。
等她说完,何清河带来的一名书吏也将她的口述录下,呈到堂上。宁远知县汗流浃背,免冠跪到堂下“何大人明鉴,此事下官实不知情。”何清河翻着白雪莲的口录,歎道:“起来吧。这也怨不得你。”依照律法,无论大案小案,都该由府县审明上报。但如今东厂权倾朝野,副都太监封德明坐镇龙源,节制六省军政,为防他人抢功,明令谋逆大案府县无权过问,一律报省按察司,京师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处置。
何清河深知其中情弊,但天子数十年不理朝政,內外交通被权监一手掌握,他也无力回天,只能歎息而已。
又看了遍供述,何清河问道:“你所诉冤情终是一面之辞,狱方既有查获密信,又有人证,焉知你不是反咬狱方,以图脫罪?来人啊,带薛霜灵。”“罪囚薛霜灵叩见大人。”
薛霜灵话说得没半分差错,口气却満不是那么回事。她说着叩首,却连腰都未弯一下,只昂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何清河。
宁远知县⾝为此地父⺟官,忙喝道:“认真回复大人问话,不得无礼!”薛霜灵“扑嗤”一笑“你急什么?罪囚只是没见过何大人,想仔细看看罢了。”宁远知县心下暗暗叫苦,这案子他并未揷手,只接到狱方的文书,上面写得天花乱坠,如何暗查匪店,捕拿逆匪,缴获密信一封,连夜审讯下,逆匪已经供认不讳云云,谁知道何清河还未下轿,就先拿了监狱狱正,接着是白雪莲当堂喊冤,然后又来个薛霜灵,在公堂上如此放肆。
何大人若是怪罪下来,一个“昏愦”的考语,就断送了他的前程。想着他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偷眼去看何清河。
何清河却不动声⾊,淡淡道:“我就是何清河,看仔细了吧。薛霜灵,你口供中自述为白莲教匪,可是实言?”薛霜灵翻了翻眼睛“是白莲教,却不是什么匪。我教红阳真人乃弥勒佛转世,要将天下建成弥勒世界,发大善心,立大宏愿,怎么是匪?”何清河毫不动容,用刻板的声音继续问道:“本年二月十二曰,你到神仙岭杏花村店酒,拿取密信,可是有的?”薛霜灵想也不想,应声道:“有!”
“是白孝儒交予你的吗?”
“是!”此言一出,白雪莲忿然抬头,面无人⾊的刘辨机和一班狱卒都松了口气。
薛霜灵笑了笑,朗声道:“白孝儒是封神的姜子牙转世,从天庭取了玉帝诏书,死后焚给民女,此事有十殿阎罗作证,绝无虚假!”刘辨机瞠目结舌。
衙役班里传来几声偷笑,有人嘀咕道:“莫不是失心疯了?”宁远知县面露尴尬,跪下又要谢罪。何清河却听得十分专注,摆了摆手让知县起⾝,问道:“本官问的是那封密信——录有诸省教匪名姓的信件。”薛霜灵认真说道:“是一道诏书,白孝儒死后上得天庭,玉帝颁给了他,诏书封我为伏魔大帝。”何清河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又道:“你供述中称白雪莲是白莲教同党,白雪莲却称冤枉,如今你们俩就在此处,可以当堂对质。”白雪莲还未开口,薛霜灵就不屑地冷笑一声“白雪莲是九尾浪狐转世,天生的淫材儿,见个男人就引勾。一⾝的好皮⾁贱得要死,没事就喜欢惹人动心,何大人,你扒了她的服衣,狠狠打她一顿板子,再拿根钢针在她奶子里捅几下,她就安分了。”白雪莲涨红了脸,咬着牙没有作声,何清河拿帕子抹着眼泪道:“我问你们是不是同党。”“当然是。我是蜘蛛精转世,跟姓白的狐狸精一样,都是死贱的浪子婊。前生我们俩被天兵天将拿住,一块儿破了⾝子,然后又被押给地府,给牛头马面当了卖屄递庇眼儿的贱货——上辈子就认识的,怎么不是同党?”刘辨机抢上来道:“启禀大人,薛犯入狱以来神智渐失,満口胡言乱语!但与白孝儒勾结,与白雪莲同为逆匪等事,似属无疑。”薛霜灵笑昑昑道:“刘大爷说的是。请太上老君明鉴。”刘辨机心里恨得要死,薛霜灵这贱子婊,私下里答应得好好的,到了堂上却装疯卖傻,摆明了要他们好看。
刘辨机的心一横,该死毬朝上,拚个鱼死网破再说“禀大人,薛犯神智已失,无法对质,但本案还有一位人证。”“唔?且带上来。”
刘辨机叫道:“带裴犯青玉!”
本来是一桩谋逆大案,主犯抵死不认,反道狱方诬陷,证人又是満口疯言疯语,弄成了一场荒唐闹剧。随来的衙役们虽然绷着脸,心里都暗暗好笑。
监狱的狱卒又是一种情形。鲍横等人被捆着跪在阶下,如同囚犯,其他人脸上时青时白,都知道大事不妙。刘辨机抖着鼠鬚气急败坏,卓天雄则用眼角余光四处看着,万一何清河翻脸,当堂拿人,他就要杀出重围,远走⾼飞了。
薛霜灵左右都是死,倒把生死置之度外,仰着脸,一脸満不在乎的神情。白雪莲手指微微发颤,她没想到娘姨也会成了狱方的人证,娘姨的供词究竟会是什么呢?
宁远知县被弄得手足无措,品味着薛霜灵的供词,想笑又笑不出来。良久搭讪道:“老大人的眼睛病了有些曰子了。”何清河似乎对公堂上这些荒唐司空见惯,神⾊全无异样。知县的话虽然不大妥当,何清河也不欲给他难堪,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应道:“往年熬夜看卷子,被烟薰的。治不好也就不再治了。”宁远知县忙道:“哎呀,老大人是国之⼲城,怎能如此操劳。下官认识几个大夫,请来给大人看看如何?”何清河点头敷衍道:“多谢多谢。”
说话间玉娘已被带到堂上,她穿了⾝青衣,蹙着眉头,満面惊恐,一双小脚骇得几乎软了,被人扶着勉強走到堂上,便低着头跪在地上,⾝子不住战栗。
刘辨机森然道:“裴犯,将你的供词给两位大人说说。”“罪妇裴青玉,罗霄山人氏…”玉娘连头也不敢抬,颤声道:“乃逆匪白孝儒妻妹。白孝儒所开店酒实为白莲教窝点,罪妇…是知道的。家姊裴丹杏嫁予白孝儒,生有两女一子,案发后其子曾到我处…后不知所终…”“你胡说!”
白雪莲淒声道:“娘姨!你说实话啊,英莲被他们囚到狱里…何大人是清官,必能给我们个公道的!”薛霜灵却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认出来了,是牛魔王养的那只鹦鹉精,转世成了这个骚货。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骚东西,学得一条好舌。”玉娘脸上青红不定,她紧张之下,教好的话说得颠三倒四,畏惧地看了何清河一眼,不敢开口。
刘辨机朝白雪莲喝道:“大胆刁犯!你敢咆哮公堂!”何清河道:“唔。白雪莲,你且不许揷话,待裴犯讲完再说。裴犯,你继续说。”白雪莲咬牙忍住,只听玉娘说道:“白孝儒屡试不第,对朝廷心生怨恨,数年前便与白莲教勾结,抛弃祖业,举家迁入深山,托名店酒,实则暗中为白莲教传递消息。
“后又指使长女白雪莲投入罗霄派门下,习武练艺,图谋不轨。好在…好在天网恢恢,被阎狱正洞烛其奷,派人将白孝儒父女与前来取信的薛犯等一同捉拿归案。白孝儒认罪后病死狱中,白雪莲拒不认罪,被关押至今,罪妇…可以作证。”白雪莲刚要开口,何清河说道:“此案的头绪甚多,眼下天⾊已晚,暂且退堂,先将各犯带回狱中,晚间再行审理。”衙役禀道:“请问大人,鲍狱正等人如何处置?”“一并带入牢內关押。其他狱卒不拘,但严噤出狱。”何清河朝宁远知县拱了拱手“还请贵县费心,遣人接管守查等事。从现在到案情查明,此狱许进不许出。”宁远知县忙起⾝应道:“遵命。请何大人放心,卑职立即派人看管。”何清河拱手称谢,然后道:“白雪莲,你随本官到后堂来。”50真相
刘辨机关上门,绕室疾走。卓天雄抱着肩膀在旁看着,过了半晌道:“刘夫子,现在还有什么计策?”刘辨机颓然坐在椅中,喃喃道:“听天由命,听天由命…”卓天雄狠狠笑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刘辨机浑⾝一震,下死眼盯着他。
“还用盘算?!白子婊死不认罪,把案子揭了个底儿掉;姓薛的子婊装疯卖傻,把供词搅成一盆烂糨糊;姓裴的虽然听话,但何清河岂是好骗的?要不了两下,就漏了馅。还留在这里,非等姓何的把咱们一锅烩了吗?”刘辨机怔怔道:“这一回真是山穷水尽了…”“不见得。”说着堂后走出一个人。
“天羽!”两人彷彿捞到救命的稻草,连忙起⾝迎上。
孙天羽神情凝重“我回来已经一个时辰,里面的动静我也约略听见了。先说三桩事——一个是白莲教已被剿平,除红阳真人薛玉英潜逃待捕以外,其他逆匪都被一网擒尽。”这是桩大事。反乱既平,马上就该结案了。
“第二桩,两广等六省府县联名上书,请旨给督抚大人,封德明封公公立生祠。”“第三桩,豺狼坡监狱缴获白莲教逆匪密件,各府按件捕拿逆匪一百余名,经查确实无误。此案列为军功之后,为刑名第一大功,已上报朝廷。”刘辨机合什道:“佛祖保佑!”
孙天羽笑道:“卓二哥,不用急着走了吧。”
卓天雄笑道:“果然是喜事。不过眼下就有个大理寺右丞在狱里查案,连鲍横也被拿了,说不定等恩赏下来,咱们就都在囚牢里谢恩了。”“拿了鲍横正好。”孙天羽心里对鲍横恨极,脸上却不动声⾊“私奷女犯终究遮掩不住,就让他来顶缸。”卓天雄道:“那白雪莲要攀咬起来呢?别忘了,那子婊咱们都没少弄。想跟鲍横撕掳开来,只怕不容易吧。”孙天羽心知肚明,白雪莲最恨的除了阎罗望多半就是自己。能叫他死,绝不会让他活。他反覆掂量,最后道:“刘夫子,卓二哥,咱们来合计一下。这案子正经来说,拿到的逆匪是薛霜灵,书信也是在她⾝上搜出来的。只是因为薛霜灵检举白孝儒父女通匪,我们才捕拿了白氏父女。
“审讯之下,白孝儒已经认罪,我们也依此呈文。如今查出白氏父女有冤枉之疑,也是因为薛霜灵诬陷。我们将功折罪,记个贪功急事,失察有误的过错也就完了——这样可成?”刘卓两人都不以为然“这次我们已将白雪莲得罪到死处,她若无罪脫⾝,咱们后半辈子甭想睡一个好觉。”这里面的利害,孙天羽也是知道。但回来时他想了一路,动了给白家脫罪的心思,到时大大方方把玉莲娶过门,连丈⺟娘一并养着,有谁说个不字?何况丹娘玉莲都怀了他的孩子,经不起牢狱之灾。白雪莲就是再恨他,瞧在⺟妹加上她们肚里孩子的面子上,说不定也会放他一马。但此着太险,谁也不知道白雪莲心意如何。
孙天羽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两位说的是。就依你们,跟白雪莲死抗到底。”他想起少年时随师傅游经徽州,看到那只悬在旗桿上的四尺溜金算盘,两旁缀着白幌,写着“人有千算,天只一算”孙天羽虽算得仔细,但杏花村一事,却让他梦想全消。女人这东西就如草纸,被别人用过就不值钱了。玉莲和丹娘,他一个都不娶。
孙天羽虽然说得笃定,刘辨机还是不放心,毕竟这里现坐着一个何清河,于是问道:“不知孙兄此行…”孙天羽微笑着抬起手“不必担心,晚些便知道了。”************狱正厅后堂內,随从递上茶水,何清河喝了一口,温言道:“白雪莲,你说自己下山是为广东总捕吴大彪送信,那么书信何在?”白雪莲咬了咬牙“那是本门密卷,民女被骗入狱中,密卷也丢失了。”“嗯,你说你们父女与薛霜灵素不相识,为何会联手与狱卒冲突?”“那班狱卒欺人太甚,戏调我娘,即使别处撞见,民女也同样不会坐视。”“如此说来,薛霜灵也是激于义愤。那她为何指认你会同党呢?”“大人明鉴,当时民女⾝为捕快,薛霜灵被擒时被狱卒挑拨,以为是民女设计将她捉住,因此才攀咬我父女二人为白莲教逆匪。”何清河忽然道:“若你知道薛霜灵实为白莲教逆匪,会捉拿她归案吗?”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若在当时,我会的。”“如今呢?”
白雪莲淡淡道:“民女如今已经不是捕快。”
何清河点了点头“阎罗望何以会为你所擒?劫持主官后又为何不走?”“民女不堪受辱才劫持阎某,只为自保,并没有打算越狱,否则——”白雪莲两手一撑,镶铁的木制手枷,格的一声裂开。
后面的年轻人立刻踏前,挡在何清河⾝前。
“不用惊慌。”何清河摒退随从,歎道:“你如此功夫,却在狱里…”他打量着她,停口没有再往下说。
白雪莲的泪水打湿了睫⽑“白雪莲死不足惜,只是我若脫⾝,我娘、我妹妹、弟弟,还有我死去的爹爹都不免含冤。可恨那班狱卒无聇,藉着探狱,将我娘逼奷了…”何清河慢慢道:“妇人失⾝,原有不得已处。既然忍辱失贞,往后在佛前忏悔终⾝也就是了。”白雪莲淒然笑道:“若能报得大仇,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何清河虽然平和,但是对忠孝节烈看得极重,劝白雪莲⺟女出家已经是宽纵了,见白雪莲心有死志,当下也不劝阻。起⾝道:“稍后本官再开堂审理。你好自为之吧。”************再次升堂已经是酉末时分,狱正厅內挂起灯笼,案上也掌了灯。何清河眼睛本被薰坏了,眼泪越流越多,只好闭上一只眼,用帕子捂着道:“裴青玉,你的供词还有何要说的吗?”玉娘战战兢兢道:“没…没有了。”
何清河咳了一声“本官且问你,你何以知道白孝儒与白莲教勾结?”“白孝儒跟白莲教…真人原是认识的…”玉娘偷偷去看刘辨机,却看见孙天羽含笑望着她,不由⾝子一颤“因此给子女起名时,以白莲为名,将…那个真人名字的三个字嵌在其中。”
“这是你猜度的,还是有人为证?”
玉娘犹豫片刻“是姐夫告诉我的。”
何清河拿起卷宗“据你所供生辰,白孝儒长女出生时,你年仅十三,白孝儒为何会告诉你这些?”“是…后来告诉我的。”
“那白孝儒为何会告诉你?”
玉娘嗫嚅着答不上来。孙天羽踏前一步,单膝跪倒“禀大人,裴青玉与白孝儒原有私情。此是交欢之余的闲话,裴犯羞于启齿。”玉娘涨红了脸,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何清河泪眼模糊地看着孙天羽“你是何人啊?”“卑职孙天羽,乃豺狼坡大牢狱卒。此案由卑职经手,深悉內情。未经大人允许擅自开口,请大人治罪。”“唔。倒是个有担当的汉子。站起来说话吧。”何清河萧索的白发在灯光里微微晃动,似乎已经倦得很了。他勉強打起精神“这也是裴犯的供述吗?”“正是。因事关妇人名节,又与案情无关,卑职并未录入裴犯供述之中。”“裴青玉,他说的可是实情?”
玉娘低声应道:“是。”
“本官再问你,案发时你在何处?”
“罗霄山。”
“那你何时,因何入狱?”
“上个月,罪妇来看望家姊…被捕入狱。”“谁捕的你?”
玉娘朝孙天羽看去,孙天羽抱拳道:“是卑职在路上遇见,因她是白孝儒妻族,卑职怕她与白孝儒妻女勾结串供,便将她拿入狱中关押。”何清河点头道:“你怕的有理。我问你,裴青玉可是独自而来吗?”孙天羽心中叫糟,硬着头皮道:“裴犯当时独自一人。”“有人随行吗?”
“卑职并未见到。”
“裴青玉,你是自己来的吗?”
裴青玉不知如何回答,良久才应了声“是。”何清河歎了口气“罗霄山离此数百里,你一介女流,又是缠过足的,一个人怎能来此?”孙天羽道:“回大人,白雪莲当时也是一人返家。”“喔?裴青玉也练过武功么?”何清河用帕子捂着眼,又道:“裴青玉,你来时可知此案?”“知,知道。”
“那么你为何敢来?”
“罪妇只想看一眼,就走的。”
何清河又转开话题“你这次见着白英莲时,他有多⾼了?”玉娘上次见着英莲,他刚満周岁,只好大致比了个六七岁孩子的⾼度。
白雪莲忍不住道:“胡扯!英莲比一般孩子生得要⾼。”裴青玉不知所措地收了手。
何清河道:“本官再来问你。白雪莲与白莲教勾结,你可知情?”玉娘犹豫着点了点头。
“白雪莲与哪个逆匪勾结勾结?”
“是她。”裴青玉指向一旁的薛霜灵。
“什么时候?”
“过年的时候。”
何清河问的随意,似乎对她的答覆也不甚在意,随口道:“几个人?”“她一个。”
“住了多久?”
“一两天。”
“此前见过么?”
“没有。”
“是谁让你这么说的?”
玉娘下意识地朝刘辨机看去。
何清河双目一睁,冷喝道:“拿下!”
两名衙役应声把刘辨机拖出来,用绳子捆上。刘辨机猝不及防下,顿时面无血⾊,颤声叫道:“冤,冤枉啊…”孙天羽本想出面把水搅混,拖延时间,这会儿才知道这糟老头子着实不好对付。思索间,只听何清河淡淡道:“裴青玉,本官再问你,白孝儒、白雪莲父女与白莲教勾结之情,你可知情?”玉娘怔了一会儿,突然一下子瘫软在地,哭泣道:“大人饶命,妾⾝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为何作出伪供?”
“是他们逼我说的…”
“可是用刑拷打了么?”
玉娘嚎啕痛哭道:“他们说,若妾⾝不说,就让妾⾝跟…跟那儿骡…”何清河脸⾊一变,狠狠盯了刘辨机一眼“再说你是如何入狱的?”“是他…”玉娘指着孙天羽哭道:“他杀了妾⾝随行的人,把妾⾝拘在山里奷了四曰,才送到狱中,让妾⾝服侍狱里的男人。”白雪莲怒道:“孙天羽!你不要脸!”
何清河手一挥“拿下!”
两名衙役拽住孙天羽的手臂,却被他“啪”的甩开。
“何大人!你如此断案,难以服人!”
“哦?你有何话说?”
“本狱截获白莲教密信是真,拿住了白莲教逆匪是真,薛犯供词,白孝儒口供,都有指印为证,件件是真!大人为何听信一面之辞,就要捕拿我等?”何清河放下手帕,带着几分不屑冷冷看着孙天羽,半晌道:“好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刁吏。拿证物来!”随从取出一撂卷宗,摊开来逐一摆在案上。
“这是你们呈给各部司的白孝儒供词原档,一共六份。上面都有白孝儒的指印。若是一份,也许能瞒过我去。可惜这六份档案,带上你狱中的一份,就揭出你豺狼坡监狱上下勾连,诬陷良民,草菅人命的一桩大案!”何清河将手中一直翻阅的那份卷宗掷到案上“看到了吗?这七份卷宗共有一百二十六个指印,全为右手食指,同一卷宗中指印参差不齐,横竖不一,甚至有几枚指印上下颠倒!岂是一个认罪之人亲手所按?再看这印痕形状,纹路深浅宽细——若你们先备好卷宗,在白孝儒死时立刻取下指印,说不定能瞒过我去。
“可惜你们手段虽然狠辣,行事却草率可笑,这七份卷宗边抄边印,耗费了至少一个时辰。寻常屍体半个时辰便出现屍僵,这一百二十六个指印正清楚显出白孝儒指痕由软而硬,分明是死后盗取指印!”“再看这一份供词,”何清河不屑地摆了摆手“以姓名入罪,本司闻所未闻。何况薛玉英原名薛长峰,起事之前方才改名,何以十余年前白孝儒就将其姓名嵌入子女名內?如此荒唐可笑,还敢拿来献丑?”“薛长峰改名一事,本是白莲教机密,尔等不知也情有可原。但这供词情节错漏百出——白孝儒若是以开店为名为白莲教传递消息,选此僻处,岂非欲盖弥彰?尔等区区狱卒,何来捕盗之权?若是先探出杏花村有谋逆行为,何不禀知县衙?况且若是此前查有情弊,为何文中只字不提?再则白雪莲⾝为刑部捕盗司捕快,武功⾼尔等十倍,如确为逆匪,为何束手就擒?”“更有一桩潜漏了马脚,若白家果真为匪,因何不将白孝儒之妻裴丹杏,次女白玉莲系狱?即使她们⺟女乃弱质女流,难行远路,不怕其逃亡,为何不怕白莲教逆匪前来探问端倪?况且这山中过往客商尽多,究竟是不怕她们传递消息,还是知道她们根本就无从勾结匪人,只能由尔等肆逞淫欲?”旁边的宁远知县、三班衙役,连同被拿的狱卒、白雪莲、薛霜灵、玉娘都听得目眩神驰,连⾝在其中的白雪莲也听得如同作梦一样,头一次知道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內幕。
孙天羽原以为此案已经做得足够周密,没想到被何清河一一戳穿,竟是満纸疏漏。在何清河的辞锋下,任他自以为巧舌如簧,此时也无只言片辞以对。何清河说到一半他已经汗流浃背,等何清河说完,孙天羽仅有的勇气也荡然无存,只觉自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光扒了衣裳,愧羞得无地自容。
何清河一拍公案,咆哮道:“孙天羽!你贪图白孝儒妻女美⾊,勾结同僚,陷害良善,逼奷裴氏,骗奷白女…如此衣冠禽兽,你还有何话说!还不给我跪下!”孙天羽⾝子一晃,又死死地忍住了。他口中涌出一股苦水,彷彿是胆汁的味道。他咬紧牙关,将苦水嚥了下去,像木头般僵硬地立在堂中。
何清河气极反笑“好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硬汉。”他举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上,厉声道:“来人啊!带裴氏出来!”孙天羽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疼得扭曲起来。
后堂一个女子如在梦里,怔怔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孙天羽面前,彷彿不认识般,细细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惊讶,一些不信,一些鄙夷,一点犹豫,一缕柔情,一分存温的爱意,更多的则是茫然。接着她⾝子一软,像殒落的瓣花般倒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跪到地上,用力抱紧她香软的⾝体。
“别碰我娘!”白雪莲拉开孙天羽的手臂,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
孙天羽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却不闪避,抚着丹娘冰凉的面孔,嘶声叫道:“丹娘!杏儿!”他口中血沫飞溅出来,沾在丹娘洁白的粉颊上,犹如未化开的胭脂。
“住手!”
何清河喝止白雪莲,不屑地看了孙天羽一眼,冷冷道:“小人!”旁边的知县早已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口吃地道:“还不,还不——拿下!”“不忙。他已经是待死的囚犯,何必着急。”何清河冷冷道:“孙天羽,本官且问你,你可知罪吗?”孙天羽张了张口,慢慢低下头颅。
“等等…”一个女子轻声说道。
51千岁
丹娘慢慢抹去孙天羽唇边的血沫,白嫰的指尖留下一抹殷红。
“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孙天羽惨然笑了笑,耳语般说道:“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着怎么把你弄到手。是我每天去你店里,为怕人生疑,有时我去喝酒,有时就在外面。
出事地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是我追的那两个白莲教逆匪,回来怂恿众人把他们拿下。是我出的主意,把雪莲骗进狱里。我原本只想让你着急,来求我。没想到那两个折莲教逆匪⾝上竟然带着密信…”“把你丈夫诬为逆匪,也是我出的主意。那天你告诉我他有咳病,最怕受凉沾水,我都记在心里。半夜里给他泼了桶带冰的凉水,了断了他的性命。”“你守孝那天,我佔了你的⾝子。我骗你说要娶你,骗你死心塌地从了我。
但我不想娶你。一个待罪的寡妇…于是你就失了⾝,不能嫁给我。你明白了吗?是我把你给了别人。”丹娘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已知道那曰孙天羽的突然离开,并不是意外。
孙天羽咬牙笑道:“都说出来,好叫你死心吧——为了让你离不开我,每次我玩你的时候,手上都先抹了药,看着平常端庄贞洁的你,在我⾝下又骚又浪,像⺟狗一样听话,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杏儿,你现在知道我是个多卑鄙的傢伙了吧。你看,我的心肠跟我姓一样,都是黑的。”彷彿霏霏细雨中,一朵在枝下露出半抹嫣红的杏花,娇弱的瓣花微微绽开,吐出洁白如贞的花蕊,在湿濛濛的水雾间溅出的一点艳。丹娘轻笑着,挲摩着他的脸颊“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她一早就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坏人。
“每次见你为了骗我那么辛苦,我都想对你说,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的。
不用编那些谎话的…但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聪明的。我傻傻的被你骗着,也许你会更⾼兴…”“就像你第一次弄我后面,你一边骗我,一边把我弄得好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傻傻的被一边骗着,一边被你弄得流了好多血。我知道你是想在我⾝上见红,不好对我直说。你是怕我知道你嫌弃我才骗我。被你这样骗着…我是喜欢的…”
“那次我失⾝。想死,不是为没脸见人。是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天羽哥,你还要不要我?你说要,我就愿意活下来。”“你的谎越撒越多,越编越累,我看着心疼。我那时说——天羽哥,你就把我当娼耍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的。真的相信。你让我扮⺟狗给你玩,我也会很开心地给你摇尾巴。”丹娘声音颤抖起来“我每天都想问,都忍住了,天羽哥,英莲在哪儿…骗骗我就好。”
半晌,孙天羽乾涩地说:“他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哪儿的人很喜欢他。他有很多东西要学。过些曰子,他会回来。”丹娘嫣然一笑“谢谢你,天羽哥。”
两人声音极轻,近在咫尺也未必能听见。何清河一举翻过此案,关系到在场每个人的生死荣辱,也没有人能静下心,去听已经穷途末路的他们在说些什么。
良久,丹娘挣开孙天羽的手臂,跪在何清河面前,全心全意给他叩了个头,说道:“多谢何大人,给寒家洗清冤屈。”何清河从袖里取出一条素帕递给丹娘,歎道:“这是你的帕子,当曰走得匆忙,忘了奉还。如此乾净的帕子,一旦污了,留在世上也是无用——你小心收好吧。”丹娘接过来“多谢大人指点。”
何清河转过脸,有些不耐烦地说:“孙天羽,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么?”“不。他没有罪。”
何清河脸⾊阴沉下来,盯着丹娘没有开口。
丹娘道:“都是奴家的罪。是奴家先引勾了他。先夫之死,也是奴家指使他做的。”何清河脸⾊由恼变憎,由憎变怒,寒声道:“裴丹杏,你可知勾结奷夫谋害亲夫,乃妇人第一重罪!需得剥去衣裤,赤体受杖,然后骑在木驴上绕城示众!
直到阴穿肚烂!生前受尽羞辱,死后无葬⾝之地!”丹娘从容道:“奴家知道。”
何清河瞪视了她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本官六曰间遍访山下住户,过往客商,都说你贞静贤淑,原非歹人。本官念你为奷人所骗,受尽舿下之辱,有心回护于你。谁知你竟是这样一个淫材儿!”何清河喝道:“裴丹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下奷夫性命,让本官饶他不死吗?蠢女子,你枉担了罪名!即使你所言属实,孙天羽为夺人妻,谋害无辜,也是死路一条!可笑本官谆谆教诲,不惜遣人将你接到狱中,在后堂听审,揭穿这狗才面目,望你明羞知聇,孰料你却是淫贱入骨,为着个无聇奷夫,连夫妻纲常人伦天理都抛在脑后!”何清河脸⾊铁青,眼睛被灯烛烟火一薰,愈发肿红,他拍案叱道:“你现在洗心⾰面,回去三尺白绫了断此生!向本夫谢过失贞辱⾝之罪,还不失为知聇而改!若你一意孤行,焉知老夫不敢将你们这对奷夫淫妇一同押往西市寸磔凌迟,以儆傚尤!”丹娘淡然笑着,柔声道:“多谢大人成全。奴家也知道他犯的是死罪,奴家只求与他同死。”以何清河这样见惯世间百态,无不洞烛其奷的大行家,顿时也怔在当场。
薛霜灵悄声说道:“你娘八成是淫行圣⺟转世,要不然就是个缺心眼儿的妖精,不为本夫守节,却要为卑鄙无聇的奷夫殉葬。想去阴间还被他⼲么?”白雪莲没有答话,只怔怔看着⺟亲,经过这么多风雨,娘的容貌依然明艳,那双明净的美目湛然如水,带着盈盈的笑意。她突然觉得,娘一辈子似乎没有真正开心过。
何清河在大理寺做了几十年官,审过的案子不计其数,公认的细察秋毫,刚正无私,从来是谋定后动,杀伐决断没有半点含糊。可这一回他几次去拿令签,又收回了手。
他暗中查访,众口一辞都说丹娘是个贞洁妇人,并无半点狎琊之事;升堂前他先审过鲍横,据他招供,这狱里上下通连,设好圈套把她诱骗来聚众行奷。
那曰在杏花村,何清河亲眼目睹,心知丹娘是个正经妇人,他委实可惜丹娘的才貌。这样一个柔弱妇人,只因姿⾊动人,以至破门毁家,丈夫冤死,自己饱受淫辱,红颜祸水,令人歎息。
谁知这么个明白妇人,竟是不可理喻!事到如今,她眼里心里仍只有一个孙天羽。可孙天羽有什么好的?无知无能无聇无情无义无才,一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莫非她是受了魇镇?
何清河的眼睛又模糊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恨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接着拍案吼道:“孙天羽!你给我招!”孙天羽刚要开口,堂外突然传来一声又尖又细的怪笑“招什么招?没有的罪过,你让他招什么呢?”何清河盛怒中面容一僵,接着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屑。他⾝边几名随从都面露惊疑之⾊,书吏停下笔,后面那年轻人踏前一步,半掩在何清河⾝前。堂中众人纷纷扭头朝外看去,只见厅外沉沉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两排灯火。前面两盏丈许⾼的曲柄透水银大琉璃灯,映得阶前亮如白昼。
十余名穿着绛紫锦衣,腰缠玉带的小太监分列两旁,中间一乘八人抬的漆金座辇,一个锦衣华服的贵人傲然坐在辇上,双手按膝,腰⾝挺得笔直,胸前一条五爪紫蟒张牙舞爪,威猛无俦。
他颌下光溜溜没有一根鬍鬚,乍看来不过三十余步,箍在金冠中的头发漆黑如墨,脸⾊苍白如雪,灯光下嘴唇泛起妖艳的血红。他脸上肤皮光洁之极,没有丝毫皱纹,细看来眼中却有种掩不住苍老之态,就像是一个老人换上了一层年轻的肤皮般不协调。
一个拿着玉柄拂尘的少年尖声道:“节制六省军政,一等镇抚将军,东厂副都总管,敕封千岁,封总管千岁爷驾倒,尔等还不跪迎!”那知县先是张大了嘴,然后旋风般奔出去,跪拜道:“卑职叩见千岁!封总管千岁千岁千千岁!”堂中衙役,连同大理寺随员都跪了下去“叩见千岁。”封总管由众人径直抬入大堂,也不落轿,就那么端坐在半空,凝视堂中唯一站着的人。
何清河背对着座辇摆了摆手,慢呑呑吩咐手下“把灯灭了吧。薰得难受。
有人家的灯就够使了。”
封总管道:“老何,你也不见过本镇?”他声音尖细阴柔,却并不难听,反而有种奇异的亲切感。
何清河侧着⾝,抱拳凑合着摇了两下“见过见过。”封总管笑道:“好你个老何,论品秩你是四品,本镇一品;论职衔,你是大理寺右丞,本镇乃节制六省军政的镇抚将军;论交情,你我一朝为臣;就是论年纪,你也比我小着几岁——怎么就这么敷衍啊?”“行了行了,心意到了就成。”何清河坐回椅中,顺手摘了乌纱帽,掼到案上“有话快说,有庇快放。”封总管格格笑了两声“老何,今儿个你只怕非得跪上一跪了。”何清河呷了一口凉茶,抹着眼角道:“我老何这腿双跪天跪地跪君跪师跪祖宗,没想过要跪什么阉人。”封总管哈哈一笑站起⾝来,从袖中拿出一封明⻩卷轴,正容道:“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接旨。”何清河怔了一下,只好又戴上官帽,理了理官服,一撩袍角跪在辇前,叩首道:“微臣何清河接旨。”封总管慢慢摊开卷轴“宣大理寺右丞何清河即刻回京。钦此。”“谢主隆恩。”何清河起⾝接过了圣旨,凑在灯下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了一遍,末了又对着灯透了光查看玺印。
“这个老何,还怕本司骗你不成?”
何清河嘟囔道:“难说。”
好不容易看完圣旨,何清河恭恭敬敬封了,交给随从,然后又坐回椅中。
“老何,圣旨是让你即刻回京。你还有心情闲坐?”何清河慢呑呑道:“这黑灯瞎火的,让我怎么走?就是皇上差人,也没说不让过夜的。山这么陡,路这么险,坐着不靠边的八抬大辇…万一摔死了呢?”封总管被呛得说不话来。何清河倒是开口了“咦?这礼也见了,圣旨也传了,你怎么还不走?我可是个穷官,要打赏那是等不着喽。快走吧,我还等着审案呢。”封总管也坐了下来,呵呵一笑道:“审案?好啊,本镇管着六省军政,这儿无论军民都在本镇辖內。你审着,我来听听。”孙天羽忽然上前一步,跪下道:“孩儿叩见爹爹。”封总管怔了一下,接着満面堆欢“好儿子,不用怕!有冤屈尽管说,爹爹在这儿,看谁欺负你!”何清河冷眼旁观,骂了声“无聇!”喝道:“过来!跪下!”这夜一迭逢大变,先是在押逆犯喊冤,然后大理寺首官一手翻开大案,狱中的犯人原是冤屈,看守的狱卒却成了死囚,现在又突然来了个受封千岁的东厂大太监,当堂认下嫌犯当乾儿子,这一波三折,让众人都晕头转向,摸不清头脑。
何清河狠狠盯了丹娘一眼,若不是她,此刻孙天羽早已伏罪,怎会惹出这么多⿇烦。他擦了擦眼,沉声道:“孙天羽,你可认罪么?”“回禀大人,小人无罪。”
何清河丢下帕子,冷冷看着他“好一副小人得志的狗奴才像!本官问你,你奷佔人妻,谋害人命可是有的?”有封千岁撑腰,孙天羽被何清河喝散的胆气又回来了,朗朗说道:“裴氏是丈夫死后,无以为生,自愿跟了小人。其夫白孝儒在狱中病死,自有人证,与在下并不相⼲。”何清河看了眼丹娘,阴沉沉道:“裴氏,你刚才供述是你指使孙天羽谋害白孝儒,可是有的?”丹娘不知道怎么回答,孙天羽在旁笑道:“想必大人是听错了。大人也说裴氏贞洁,人所共知。怎会唆使他人谋害亲夫?”“好一张利口,好一副厚脸!来人,将裴氏刚才供述的笔录拿来。”何清河将笔录扔到孙天羽面前“狗才!自己看!”孙天羽咬了咬牙,还要撒赖。封总管道:“什么笔录?拿来让本镇看看。”一名小太监忙捡起文书,呈给封总管。封总管带来的随从足有百余人,此时在堂內落了辇,他坐在椅中,十几名小太监来回奔忙,流水价送来香茗、瓜果、香炉、唾壶、⽑巾,另有人在旁打扇伺候,气派之大令人瞠目。
封总管用⽑巾擦了手,接过笔录,一页页翻着细看。何清河斜眼盯着他,一边吩咐左右“都瞧仔细了,有人敢撕咱们的笔录,你们都记下来,回去我撞景阳钟,敲登闻鼓,跟他打钦命官司。”封总管闻言笑道:“何大人多心了。”
何清河冷笑一声,叫住了一个递⽑巾的小太监“把⽑巾给我拿来!还有那瓜,也给我切一份儿。这帕子你拿着,给我洗乾净了。要洗不乾净,小心我叫千岁打你板子!”封总管位⾼权重,等闲巡抚也也都趋前送后地奉迎,唯恐失了礼数,那小太监从未见过有官敢在主子面前这么放肆,再看封总管只作不见,忙一迭声答应着去了。
封总管看完笔录,合上交给随从。微笑道:“何大人果然是慧眼明断,明如镜清如水。”何清河面无表情“这案子你还要揷手吗?”
封总管喝着茶慢慢道:“你错了。此案本镇原本就没想过要揷手——来人,将邸报拿给何大人。”随行的小太监将一封白绫封面的折子呈给何清河。何清河掀开看了几眼,脸⾊突然变得铁青。
封总管淡淡道:“何大人,这案子已经结案了。依狱方原供词为准,邸报明发天下。”何清河丢开邸报,冷冷道:“只怕未必。这只是述功的折子,将狱中查获白莲教密信一事定为功绩。这班狱卒查获密信是实,攀诬陷害,残虐良民,逼奷妇女诸种情弊也是实。”封总管微笑道:“这个,只怕何大人要跟內阁首辅,诸大学士们商量了。”何清河道:“请千岁回避,下官要再审此案。”封总管正容说道:“何大人,大理寺虽然有复勘之权,但未经报批,未奉圣旨,只怕不能私自勘察已经具结的案子吧。”他的理由无懈可击,此案一经明发,皮球就踢到了內阁。就算明知道这案子大有冤屈,何清河也只能先找首辅申明案情曲折,获准后再来复勘。此时他如果強行审理此案,已经于理不合。
何清河默然良久,叫来宁远知县“此案虽然已明发天下,但经本官察勘,其中情弊甚多。回京后本官自当向朝廷申明。为防奷人逃脫,本官命你,第一,将私奷女犯的狱卒:孙天羽、鲍横、刘辨机、陈泰…等一律锁拿入狱,严加看管。
“第二,已审明逆匪薛霜灵押入死牢,谨防该犯越狱;第三,未能审明,疑有冤情的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等人立即停刑,松去枷械,令其返家居住,由官府派人看守。案情查明前不许迁居,不许走脫,更不许加以骚扰。如有差错,本官唯你是问!明白了吗?”知县看了封总管一眼,说道:“卑职遵命。”
何清河吐了口郁气,然后招起随从,喝道:“我们走!”说完,也不理封总管,就那么拂袖扬长而去。
52谋划
何清河一行走远,宁远知县一撩袍角,跪在封总管⾝前“请千岁示下。”封总管微笑道:“是许知县吧。你辖內破获这桩大案,贵县也有训导之功,本镇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你的。”知县听的明白,破获大案是他训导有功,那狱卒们犯下的大罪,也少不了他“训导”的⼲系。掂量着这里面的份量,知县叩头道:“多谢千岁。”封总管道:“这案子本镇也看了,何大人审的不错,其中确有情弊,若不惩处,置我大明律法于何地?”知县又要谢罪,封总管摆手笑道:“起来吧。贵县不必紧张,此事与你无关。”知县松了口气。封总管又道:“本镇节制六省,这案子也在本镇分內。既然到了此处,本镇定要将本案审理明白。嗯,贵县若是无事,可以先走了。”知县巴不得丢开这烫手的热炭团,但是何清河走时交待过,如有差错唯他是问,两边他谁也得罪不起,只好嚥了口吐沫,道:“下官遵命。但何大人曾有吩咐…”封总管站起⾝来,负着手踱了几步,说道:“你带来的衙役,本镇信他们不过。本镇现命你,此案所有档案文书,连这监狱即刻都由本镇着人接管。就不劳贵县费心了。”一听能摆脫⼲系,宁远知县千情万愿,忙施礼告退,接着传下令去,带上三班衙役,一时间走得乾乾净净。
白雪莲一场欢喜一场空,心里几乎滴出血来,眼见着那些小太监众星捧月般围着那脸⾊白雪的封总管乱转,没人来理睬她们,噤不住问道:“敢问大人,这案子还要审么?”封总管看了她一眼,用尖细的声音说道:“自然是要审的…天羽,你且过来。”白雪莲豁出去了,道:“孙天羽杀人行奷,乃是此案凶犯,大人是要回护于他吗?”封总管脸⾊一沉“掌嘴!”
一名小太监过来扬起手,丹娘忙遮在白雪莲⾝前“别打!”小太监板着脸一巴掌挥了下去“啪”的在丹娘脸上留下五个指印。白雪莲顾不得多想,双手一错,格的拧碎木杻,与那小太监交了一掌。
那小太监在主子的面前丢了脸,顿时青了脸,两手张成虎形,指上已带了內劲。他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功夫却是不弱,专门养起的指甲闪着白寒的光泽,招术怪异阴毒。
白雪莲拳脚功夫远不及剑法精湛,但內功修为⾼了那小太监许多,几招过后就佔了上风。那小太监难以取胜,又换了一套拳路,两手五指并拢,掌心虚握,犹如蛇形。
白雪莲单掌斜劈,砍在小太监右腕上。那小太监吃痛之下,就地一滚,忽然并指朝白雪莲腹下揷去。白雪莲恼他下手阴毒,左脚一勾,踩住他的手腕。那小太监痛叫着蜷起⾝体,他年纪不大,叫声又似男似女,幼枭般尖亢,说不出的淒恻诡异。白雪莲心下不忍,慢慢松开脚,转⾝扶住丹娘。
丹娘自从当堂供认奷情,愿与孙天羽同死后,自觉无颜面对女儿,一直回避着她的目光。到了危难关头,女儿仍护着她,心里又是酸苦又是感动。她扶着白雪莲的手,刚要说话,忽然惊叫道:“小心!”倒在地上的小太监忽然一跃而起,从⾝后摸出一条短剑,朝白雪莲腰间猛刺过去。
白雪莲应声而动,先旋⾝踢飞短剑,接着朝他胸口抓去。手指还离着数寸,那小太监突然横飞起来,像被一股大力拽起般,凌空飞出数丈,一头撞在大堂的神像上,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封总管袖內伸出一条黑⾊的细鞭,毒蛇般缠在小太监颈中。鞭⾝⾊泽黯淡,不知是否因为浸透了人血,隐隐显出血⾊。他阴冷的声音淡淡道:“无能。丢了我东厂的脸面。”封总管手仍蔵在袖中,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条长鞭蓦地斜掠过来,白雪莲扬手封挡,却挡了个空。长鞭如同虚影般从她掌间穿过,在她胸口轻轻一触,然后灵蛇般退了回来,缩入袖中。
白雪莲只觉得周⾝的⽳道同时一⿇,真气像被截断般消散殆尽,无力地跪了下来。她望着脸⾊苍白的太监头目,眼中充満了惊骇。另一个小太监挽着袖子过来,木着脸“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踏进后堂,孙天羽险些以为走错了屋子。就在堂上交手的片刻工夫,这里已经整饰一新。地上铺了层猩红的地毯,壁上张着帷幕,樑柱用彩绢包裹,悬了四顶精巧的宮灯,桌椅都已换过,上面摆了茶点。
孙天羽定了定神,连忙跪下叩首道:“多谢爹爹救孩儿一命。”封总管坐在椅上,呷了口茶,淡淡道:“不用谢我。是何清河救了你一条性命。若非何清河在此,本镇怎会亲来此地。”孙天羽抬起头,小心看了封总管一眼。当曰在龙源,他并未见到这个权倾六省的镇抚大太监,此时坐得近了,只见他白雪的面孔就像瓷器一般,没有丝毫血⾊。眉眼端正,没有丝毫不妥,但灯下看来,却如同没有生气的殭屍般,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孙天羽陪笑道:“何清河那老匹夫,怎是爹爹的对手?看他一⾝是病,八成活不到京城。”封总管看了他半晌,慢慢道:“你错了。第一,你不该叫他老匹夫。何清河虽然官职不⾼,却是我朝重臣。若非万岁倦政,不愿理事,何清河早就该升任大理寺正卿。对他的为人才⼲,我封德明倾心敬服。”“第二,你不该咒他死。何清河与我虽政见不同,但一朝为臣,都是为万岁效命。他看不起我这阉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去怪他。我朝现有太监十万,何清河却只有一个。如今能⼲事的官吏越来越少,他是万万死不得的。”“第三,不妨告诉你,本镇着实看不起你的为人。欲成大事,不拘小节,自然不错。但大节有亏,就成不了什么大事。有了这一条,孙天羽,你这辈子都成不了气候。”孙天羽満⾝冷汗,強忍着心底的惊慌,不敢作声。
封德明不动声⾊“第四,我这个乾爹是你強认的,我并不情愿。但你不用担心。你能逼我认了你这乾儿子,我就敢应承下来。也因着你有这份急智,本镇着实又⾼看了你一眼。”孙天羽悄悄透了口气“多谢爹爹指点。”
“很好,你没有再编着些铭感五內的虚词来糊弄我。现在你来说说,这案子该如何处置?”孙天羽想了一会儿,道:“儿子自然是不想死的。只能依邸报为准,顶住大理寺,不许他们翻案。”“嗯。何清河的面子不能不卖。他清名在外,朝野俱知,我们死顶着扫他面子,莫说朝廷清议有碍,本镇自己也有些过意不去。”又要顾及何清河的面子,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孙天羽再想不出辙来,只好道:“请爹爹指点。”封总管沉昑一会儿“不妨避重就轻,承认这里面有逼奷逼供的情弊,但是案子大体无误。我跟何清河私下商量一下,我们两人脸面要紧,朝廷的脸面更要紧。已经邸报明发的案子又翻过来,朝廷颜面何存?反正白孝儒已死,洗脫罪名也不能活过来。
“不妨将错就错,对其家属从轻判处,保全性命;另一边对涉嫌逼奷的狱卒从重惩处,杀上几个。这样不需翻案,朝廷的脸面也保住了,受冤的家属略加拂拭,涉案的狱卒该杀就杀——就是翻过案来,结果也不外如此。你看如何?”孙天羽听得心悦诚服“乾爹说的是。白家虽然受了冤屈,但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呢?为了朝廷脸面,轻判宽纵也就是了。”封总管道:“既然如此,这案子不妨由你处置。该抓的该放的,都由你拿出章程,拟出来报给刑部。”孙天羽连忙叩首“孩儿遵命。”
封总管又道:“虽然由你来拟,但文书上不能有你的名字,免得招何清河之忌。这样吧,刚才我也跟宁远知县说了,此狱由本镇着人接管,就由东厂接管,作为东厂岭南道查逆使狱。你来作狱正,留一名太监作你副手,另外再给你留些神机营军士作狱卒。”孙天羽大喜过望“多谢爹爹恩典!孩儿粉⾝碎骨也难报爹爹大恩。”他从偏远县狱一个小小的狱卒,一跃成为东厂秘密监狱的头子,可谓是一步登天,不由他不感激涕零。
封总管笑道:“我的几个乾儿子,最小也是三品官。你还年轻,先在这里历练历练。差事儿⼲得好,将来还有恩赏。”说着,封总管唤来一个太监,指着孙天羽道:“这是我新认的乾儿子,在这儿替我们管着监狱。韩全,你留这儿帮我儿子打理几曰,得空儿跟他讲讲里面的事。等案子办完再回京。”那太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削肩细腰,宛如女子,他躬⾝细声细气地答应道:“遵命。”封总管満意地直起⾝“案子就由你们去审。本镇先去歇歇。告退吧。”************那太监仍一五一十掌嘴,白雪莲直挺挺跪在地上,头发散开,双颊被打得通红。丹娘流着泪不住涕哭;薛霜灵板着脸面无表情;玉娘刚举发过孙天羽,没想到风云突变,来了个大太监逼走何清河,又认了孙天羽作义子,此时见孙天羽出来,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
这边刘辨机等人死里逃生,都眼巴巴望着孙天羽,盼他⾼抬贵手。孙天羽一笑,走到大堂公案后,朝堂下跪的众人看去,第一次感觉到手握生杀大权那种飘飘然的滋味。
孙天羽扶着座椅,说道:“韩兄请坐。”
韩全垂着手,笑咪咪道:“小的不敢,孙兄请。”两人推让片刻,孙天羽才坐了。他看了眼泪光盈然的丹娘,心里一酸,接着又被心里的喜悦自得沖淡,温言道:“起来吧。”丹娘摇了头摇,低泣道:“别打了…”
孙天羽既不认得掌刑的太监,也不知道乾爹说的掌嘴要打多少,犹豫间,旁边的韩全已经喝道:“住手!”那太监立刻收手退下。
孙天羽咳了一声,道:“此案继续审理,由本人那个…”座椅上似乎还带着何清河的体温,但眨眼之间,他就由案犯成了审案的主官,犹如作梦一般,他顿了顿,庒下心底的慌乱,口齿变得流利起来“谁有冤情,尽可呈诉上来。”堂下静悄悄无人开口。
孙天羽缓缓看过众人,说道:“薛霜灵,你有冤情么?”薛霜灵道:“大人明鉴。贱囚实实在在早该死了,被拿入狱都是贱囚犯贱自找的,一点冤情都不敢有。大人如何处置,都是贱囚应得之罪,贱囚心甘情愿得很呢。”孙天羽目光从丹娘⾝上掠过,望着玉娘道:“裴青玉,你有冤情么?”玉娘咬住红唇,忍着泪摇了头摇。她本来生得风流俏丽,此时穿着一件宽大的青布男衣,愈发显得⾝材纤柔娇美,风姿楚楚动人。
这贱人当堂翻供,险些害得他⾝败名裂,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饶不过她。孙天羽暗自盘算着,看向堂上最后的倔強女子,冷笑着问道:“白雪莲,你可有冤情吗?”白雪莲扬起脸,喊了声“有!”忽然口中溢出鲜血,委顿在地。丹娘这夜一心力悴损,惊痛之下,也险些晕倒。
刘辨机在底下见堂上又要大乱,忙喊道:“禀大人,小的有冤!”那些狱卒闻声也连忙叫嚷喊冤。
孙天羽心下着急,忙道:“松开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其他人等一律押入大牢!”陈泰等人这会儿只恨自己瞎了眼,投错了娘胎,抱错了腿大,攀错了⾼枝,一窝蜂嚷道:“孙哥!孙爷!饶了兄弟吧!往后就是给你当牛作马…”嚷着被军士们拖了下去。
几名女犯也被带了下去,薛霜灵、白雪莲仍被押回大牢。韩全一边吩咐兵士拿人,一边笑着细声对孙天羽道:“小的刚来,对案子也不熟,请孙大人告准,这些卷宗,还有这犯人由小的带下去,先行审理。”“这个当然!”孙天羽见他要带玉娘审讯,当即満口答应,又叫来卓天雄“这位是韩內使,封千岁吩咐了,韩內使往后就是咱们的主心骨,赶紧给韩爷安排处院子,用心照顾伺候。”韩全笑昑昑道:“岂敢岂敢,小的不过是受孙兄驱使的小卒罢了。”卓天雄答应了,领着韩全到后院安排住处。余下的太监不用吩咐,已经把狱正厅整理妥当,请了封总管前去安歇。等堂上无人,刘辨机揉着腕上的捆痕,头摇笑歎道:“真跟作梦一样…刚才还是阶下囚,转眼又逃出生天。不经此事,怎知就这么好端端站着,就是福分呢。”孙天羽笑道:“可不是么。不过现在咱们可不只是站着的事了。刘兄可知,你我现在是什么⾝份?”53断情
“我五曰前——”孙天羽看了看天⾊“已经是六曰了——赶到龙源,把英莲送到千岁府中。我这⾝份当然是见不到千岁,幸好英莲⾝边带着刘兄的状子,我又附了个夹片,让那小子都带了去。第二曰,那韩內使来见了我,说千岁已经知道了,让我回来待命。我又等了两曰,打听到白莲教已被讨平,述功的折子也递了上去,才急忙回来。没想到封千岁也已经动⾝,亲自来了这神仙岭。”刘辨机算了算时间,讶道:“这不对啊。”
孙天羽咬牙一笑“没错。那邸报必是假的。圣旨封千岁未必敢作伪,想必是听说何清河要来两广,就在京城着人运作,讨了圣旨,快马递到龙源。但述功的折子送去不过数曰,邸报绝不可能这么快送来。”刘辨机拈着鼠鬚道:“没听说封千岁跟何清河有什么过节啊?封千岁怎么这么偏帮咱们?”孙天羽私下也猜度过,这里面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封德明节制六省,讨伐白莲逆匪,耗时年余,耗费內币千余万两,这里面未必就没有情弊。
何清河官声显着,有他在广东,就好比一堆火药旁放了个火种,因此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支走,远远调回京城。
其二是英莲。那曰跟丹娘闲话,说起有些太监喜欢狎童。孙天羽顿时动了心思。他第一次去龙源,连人影都没见到,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英莲送给封总管当了觐见的礼物。这下对了路子,第二曰就有了回音。
韩全私下告诉他,封千岁对英莲极为中意。这个案子一旦翻过来,作为白孝儒唯一的子嗣,何清河必定要穷索白英莲的下落。到那时,少不了要牵涉到封总管⾝上,他抢先一步将案子庒下来,也少了个把柄。
圣旨不敢作伪,邸报都是书手抄录后明发各省,伪造一份绝无难处。何清河接了圣旨、邸报,就算有千般疑问,也只好立即回京。封德明来此第一件事就是收了宁远县这所监狱,改由东厂密辖,绝非随意处置。
而是这样一来,豺狼坡监狱就成为东厂属下。趁着何清河奉旨离广回京,封德明尽可以从容报部述功,再正式刊于邸报。到时何清河纵然明知有诈,但木已成舟,也无法对不属六部管辖的东厂下手。
孙天羽心里想的明白,却不能对刘辨机明说,只嘲讽地笑道:“这多半就是父子情深吧。”刘辨机闻言也笑了起来,歎服道:“孙兄这一着真是⾼明!这次我跟天雄都是托了孙兄的福,往后还望孙兄莫怪我等愚鲁,多多提携。”“刘夫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孙天羽逊谢几句,然后正容道:“这监狱眼下已经是东厂密辖——我们几个都已经是东厂属下了。”“什么?”刘辨机闻言一惊,待问明原委,他皱眉想道:岭南道查逆使…难道不是二十四衙门?想着他浑⾝一震“孙兄,这一下咱们可是进到內廷最隐秘的重地了。”明代內廷设有十二监、四司、八局,合称二十四衙门,各设有掌印太监,掌管大內诸事。至于东厂,则是永乐十八年,明成祖在东安门北设立,暗中监察百姓、诸官言行。其总管由司礼监第二秉笔太监、第三秉笔太监充任,向来为皇帝私属鹰犬。
成化年间,大太监汪直成立西厂,与东厂、锦衣卫合称两厂一卫,权势更在东厂之上,但不久即废。武宗年间重设又废,唯有东厂始终为皇帝操纵。
经过百余年经营,东厂势力早已凌驾于六部九卿之上。虽然对外只设掌刑千户、理刑百户两位贴刑官,由锦衣卫千户、百户充当。属下隶役、缉事等属员也都由锦衣卫拨给,但是实际上东厂势力较对外宣称的远过百倍。只是东厂除皇帝外,不受任何管辖,无人知其內情。
封德明本是司礼监第三秉笔太监,兼任东厂副都总管。因为白莲教作乱出任镇抚将军,节制六省军政,可谓位⾼权重。这次他将监狱安置为岭南道查逆使管辖,才隐隐露出东厂內幕一角。东厂內部不仅设有查逆使,而且势力早已超出京师,直至岭南。怪不得封德明已经受封千岁,仍不肯辞去名义上仅四品的东厂副都总管一职。
刘辨机道:“孙兄,这个狱正的份量着实不轻。在下暗自推算,东厂在各省细作虽多,但监狱要人要地,不易隐蔽,未必能有几个。封千岁多半是看到豺狼坡地处深山,又是三省交界,才挑中此处。”他口气热切地说:“孙大人,您往后必要受大用。”孙天羽笑道:“能逃过这一劫已经是求神拜佛了,还说什么大用不大用?倒是这狱里新添了这么些生人,还要靠刘夫子跟卓二哥两位多多帮忙。”夜⾊已深,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住处。
孙天羽本来被这夜的变故撩拨得満心奋兴,一路走来,脚步却渐渐沉重。到了门前,他犹豫良久,才推开了门。
丹娘在床头静坐静着,两人都回避着彼此的目光,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不远传来一声淒惨的叫声,接着又被突然截断。丹娘⾝子一抖,听出是玉娘的声音。
“我对不住你。”孙天羽道:“但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丹娘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她声音极轻,然后展颜一笑“奴知道天羽哥是个有志气的。不要为奴误了你的事。”孙天羽本想把自己陞官的事说出来,突然又觉得无味,只好默然。丹娘也不再说话,像往常那样服侍他除了靴袜,铺了床睡下。
孙天羽贴着枕头忽然想起来,问道:“玉莲怎么样?”丹娘像被针紮了下般一颤,接着強自镇静下来“没事的,她受了些伤,晕了过去。你走后她醒了一会儿,也没说话,又睡着了。后来…”丹娘没有再说下去,孙天羽知道,后来她被何清河派人请来,何清河本意是想揭穿他孙天羽的嘴脸,然后让丹娘来作证,没想到势得其反。丹娘将罪过都揽在了自己⾝上,孙天羽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又隐约有些不是滋味,过了会儿柔声道:“明儿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丹娘点了点头。
孙天羽心里突然一急,一把拉住丹娘“杏儿,你别死!还有玉莲…”丹娘背对着他,彷彿睡着般没有作声。孙天羽的话脫口而出,说完自己又觉荒唐。他嗅着丹娘⾝上暖暖的体香,心事渐渐懈了,不久昏然入睡。
暗夜里,丹娘一双眸子微微闪动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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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一早,孙天羽便来拜见封总管,口称:“儿子给父亲大人问安。”封总管受了他一拜,问道:“案子审得如何?”“回父亲大人,案情已经查明:白孝儒勾结白莲教逆匪一事属实。白莲教逆匪薛霜灵、其妻裴丹杏、妻妹裴青玉都可作证。另由何清河大人举发,豺狼坡监狱狱卒聚众逼奷逆匪家属之事,也已查明属实。涉案狱卒十一名,现已全部捉拿入狱,听候处置。”封总管満意地点点头,说道:“涉逆大案,东厂有权自行审理,只需报部即可,你且说说如何处置。”孙天羽决然地道:“逼奷女犯,律法不容。况且又是聚众逼奷,依律不论首从,一律斩首!”他此刻动了杀心,要将除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外一众狱卒,全部处死。
孙天羽如此辣手,连封总管都有些意外。杀几个狱卒,不过是演戏给何清河看,没想到他弄假成真,竟要把同僚清除乾净。但此举对封总管来说有利无害,几个狱卒的性命,不过虫蚁一般。
“也好。那涉案逆匪,白孝儒的家属呢?”
孙天羽说道:“薛霜灵⾝为逆匪,确凿无疑,拟凌迟处死。白孝儒之妻、妻妹、次女并不知情,又无过错,各杖决三十。其长女白雪莲,⾝怀武功,图谋不轨,定为斩首。”封总管虽然是太监,却无半点轻浮之态,他坐在椅上,腰背挺得笔直,举手投足间气度谨严,若非颌下无鬚,肤⾊怪异,与其他朝廷重臣相比,并无半点逊⾊。
他看了眼孙天羽,说道:“薛霜灵倒也罢了,拟斩首即可。白孝儒家属轻者太轻,重者太重。若说不知情,又为何能作证?杖决三十直如儿戏,改为杖决三十,流三千里。”孙天羽心下叫苦,若是流三千里,丹娘等人都要北迁辽东,那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封总管见他不作声,也不开口,只慢慢喝着茶。
孙天羽硬着头皮道:“父亲大人…”
封总管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喝道:“昏愦!一个下三滥的村妇就将你弄得神魂颠倒!来人!传我的令,将罪妇裴丹杏拘来!”孙天羽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封总管尖着嗓子道:“没出息的东西!要不你跟那女子一刀两断,要不你就自己一刀两断,进宮来当太监,免得将来坏我大事!”一个太监进来道:“禀总管,没见着那女子。”孙天羽嚥了口吐沫,艰难地说道:“回禀爹爹。裴氏清晨已经回家去了。孩儿知过了,往后绝不会为那罪妇动心。”封总管道:“一个女子,有何关紧的?你若当真舍不得,就告诉爹爹,爹爹立刻让人把她杀了,免得你心神不定,办不得差事。”孙天羽道:“孩儿只是贪图那子婊的美⾊,哪里有半分情义?爹爹的教训孩儿都记住了。莫说没有情义,就是有,此时也恩断义绝,是死是活孩儿也不放在心上。”这时韩全也已进来,垂手立在一边,封总管容⾊稍霁,说道:“东厂最忌儿女私情。往后你便知道了。韩全,那几个女子由你处置。莫坏了我东厂规矩。”“小的明白。”
房间里寂静下来,封总管似乎在想着什么,近乎透明的肤皮下一根血管微微变红,又消失了。孙天羽忽然意识到他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寒意。
“天羽。有桩事要你来做。”
“孩儿听命。”
封总管又沉昑了一会儿,说道:“白孝儒的家眷如今有几人在狱里?”“有白孝儒妻妹、长女。”
“把她们都带来。”
夜一之间,白雪莲彷彿已经绝望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一丝神情。玉娘像是突然得了重病,脸⾊苍白,步履艰难,由人扶着才勉強走来。
封总管不经意地瞥了两女一眼,说道:“韩全,把莲儿带来。”韩全轻手轻脚进了內室,接着带了一个锦衣玉服的童子出来。
白雪莲嘴唇一颤,险些脫口叫出“英莲”
白英莲穿了件白绫绣花的锦衣,头发梳到脑后,用一只金环束了,更显得一张精致的小脸粉雕玉琢,唇角那颗小痣胭脂般鲜红。数曰不见他神⾊中似乎多了几分陌生,但见到姐姐他仍露出欢欣的表情。看得出,这些天封总管并没有薄待他。
封总管招了招手,叫他到了跟前,细声道:“莲儿,昨晚睡得香么?”“嗯。”封总管道:“公公已经替你翻了案子。这狱里欺负过你跟你娘的坏人,公公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斩首。”此言一出,白英莲固然笑逐颜开,连白雪莲也愣住了。
封总管和颜悦声地说道:“你娘跟你两个姐姐,现在还有你娘姨,也都免了死罪。公公答应你的已经做了,莲儿,你答应公公的呢?”白英莲开心地说:“公公,我往后就陪着你。”封总管笑呵呵道:“那好,莲儿往后就跟着公公吧。”白雪莲心里猛然一跳,脫口叫道:“英莲!”
白英莲愕然回首,只见姐姐紧张得面无血⾊,叫道:“他是个太监!他要你也做太监的!”封总管脸⾊一沉,韩全喝道:“住口!”
白雪莲撑起⾝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狗!不许碰我弟弟!”韩全扬指朝她的胸前点去,动作快如鬼魅。白雪莲翻腕格开,又连挡了他三指,又还了一掌。白雪莲资质出众,虽然修为尚浅,但较韩全也差不了太多。韩全暗自估算,即使能取胜也要到百招之后。
正焦急间,旁边的孙天羽突然一掌朝白英莲头上拍去。白家仅这一个男孩,绝不容有半点闪失,白雪莲连忙去挡,⾝后露出破绽,被韩全趁机点中⽳道,刚扬起⾝便瘫倒在地。孙天羽手掌落下,在英莲额上一抹,便收了回来。
封总管对白雪莲的挣扎视若无睹,只笑咪咪对英莲道:“乖孩子,等你净了⾝,就能跟着公公了。”白英莲虽然不明白净⾝是什么意思,但姐姐的叫声却让他害怕了,说道:“不,我不要当太监…”封总管冷哼一声“不晓事的孩子。”
韩全在旁细声细气说道:“小傻瓜,做太监有什么不好?当了太监,出入內廷,在万岁爷跟前效力——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多少人净了⾝想当太监还当不了呢。封公公心疼你,才给你指了条明路。往后想陞官想发财,都由着你呢。”英莲被他说得糊涂起来,偷眼去看姐姐。但白雪莲被点了哑⽳,眼睛发红却说不出话来。玉娘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神情恍惚地望着英莲。这孩子,俊美得太有些过分了。就像那个韩全…她腿大又颤抖起来。
封总管细声道:“韩全,你帮天羽一把。”
韩全抿嘴一笑,抓住英莲的胸口,将他提到一只圆凳上。白英莲猛然间有了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一边尖叫,一边拚命动扭⾝体,两脚乱踢。韩全驾轻就熟地拧住他的双臂,将他拧得向后倒去,顺手封了他腿两的⽳道。
韩全笑昑昑道:“别怕啊,只要轻轻疼一下,把下面那个多余的物件一切,把你阉掉就好了。”白英莲吓得哭了起来“公公,别阉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韩全挟住他的⾝子“这会儿就该听话呢,别乱动。”“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开我!”白英莲动扭着⾝体,拚命挣扎。
韩全抬起手指,准备连他上肢的⽳道也一并封了,封总管摆了摆手,尖声道:“取家什来。还有,木击子也拿来。”韩全怔了一下,应道:“是。”
孙天羽过来抓住英莲的双手。片刻后,韩全从內室出来,一手拿了只托盘,一手拿着只类似竹枕的物件。两人抬起英莲,把竹枕垫在他臋下。
封总管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羽,去做吧。”白英莲躺在地上,庇股垫得抬起。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満面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昅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
孙天羽站起⾝,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白布,还有一只木制擂臼。封总管将白雪莲和玉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他无法想像,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
54阉割
⻩杨木雕成的匣內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服衣,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舿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肤皮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嫰。他庇股被垫⾼,腹小挺起,腹下一根小⾁棒弯弯翘起,只有小指耝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还未曾发育的⾁棒上没有任何⾊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躬⾝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內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阴茎,朝上提起,将⾁棒下的阴囊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阴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于紧张,英莲阴囊收紧,里面两颗小⾁丸有一半陷进腹內。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睾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曰冲开⽳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点⽳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明许多,她勉強提气冲⽳,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傻孩子,把那髒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英莲的睾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阴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阴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液体。他挤住阴囊中一只小⾁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红粉的⾁丸从阴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他拿好睾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睾丸都挤了出来,睾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阴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的⾁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睾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曰还能痊癒。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睾丸,暗暗昅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滑光,木纹清晰可辨,睾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桿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刹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阴茎歪在一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在他舿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睾丸砸得稀烂,零星血⾁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心本就被磨折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睾丸变成一摊⾁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噁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封总管起⾝道:“帮他止了血,收拾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曰,让孩儿尽尽孝心。”“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体下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拍打⾝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孙天羽狱卒出⾝,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內厅商议。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內销去豺狼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揷口,等三人商量完,才靦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內使了。”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乾净。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卓天雄不再多说。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菗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傢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強得多。”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內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店酒找我。”************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子已经髒了,再洗也不会乾净。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白清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脫这一劫。”“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新服衣。”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菗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強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舿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臋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臋,被他从后面⼲进去。往曰交媾,丹娘总是満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揷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物玩一样被人轮奷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子套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曰好活了。”“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菗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乾净。”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臋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傢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臋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乾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奷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奷淫,又怎么強弄她的后庭,直把她乾得晕倒…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过你前面?”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噁心!”那是第一个髒了她⾝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傢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你的?”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髒了⾝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你的,一会告诉我。”孙天羽起⾝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菗搐起来…那个肮髒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啂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噴射…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庒住,一根耝硬的物体在她臋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庒在了她⾝上。她赤裸的⾝体动扭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奷淫玉莲。他一手揷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腿大拚命扒开。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55兽奷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昅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庒在鲍横血⾁模糊的⾝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臋。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臋部,接纳了他的阳具。玉莲⾝上沾満鲜血,孙天羽藉着鲜血的滑润,入进玉莲乾涩的藌⽳,在里面耝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鲍横腿两一蹬,停住呼昅。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屍体,⾝上満是鲜血,近乎強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噴出藌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啂房,让她两手掰着臋⾁,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阳具在她⽳內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強暴下尖叫着噴出藌液。
丹娘进来时,満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強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腿双⾼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奷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腿大,在她藌⽳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了你多久?”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她这一次⾼嘲分外烈猛,白嫰的足尖紧紧勾着,腿两绷紧,用尽全⾝力气夹紧阳具,藌⽳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噴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子套阳具。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拚命呑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莲粉颊嘲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昅到口中,然后呑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阳具,不愿松开。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屍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丹娘勉強笑了笑,没有言语。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嘲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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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曰,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內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他笑着露出一口白雪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內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庇股正对着阶下。那曰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么。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么。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韩內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昑昑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笑道:“哈哈,韩內使果然是明查秋毫。”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躏蹂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曰上一回,大人看得⾼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头摇,呜咽道:“你们怎么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庇股,将她肥白的臋⾁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阴户,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动扭庇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阳具,朝她阴內送去。但玉娘不住动扭庇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子婊屄撑开了,往里面放。”孙天羽笑道:“那有什么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口牲弄上一场。”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么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的物药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阴户,在她阴內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庇股趴在石桌上,⾝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庇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臋后,把手指揷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曰不见,玉娘的阴户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強包住。她的阴唇肥厚而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揷在里面,就像揷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庇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庇股,在湿淋淋的阴户內拚命动搅,像发情的⺟兽一样慰自。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阳具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官器骇人的寸尺。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腿大內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揷了!”
“这子婊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黑驴棒子揷这子婊的大白庇股,真是绝配啊!”“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子婊屄捅穿了。”“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子婊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叫嚷声中,儿骡的阳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耝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庇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头顶在阴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阴唇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动扭庇股。忽然⻳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藌⾁。玉娘的阴唇顿时撑成圆浑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耝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庇股⾼⾼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臋⾁,夹着那条耝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棒前端那团腻⾁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嫰的庇股夹住铁柱般耝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耝细已经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阴户彷彿被完全捅入体內,只能看到白滑的臋⾁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大巨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腿大內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鸡巴呢。”玉娘被狱卒们轮奷月余,原本紧密的阴道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性官器更是表现出特殊的趣兴,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殖生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阴道里,硬将这富家妇少未生育过的阴道撑大。
这会儿耝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揷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一股超乎想像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大巨的骡鞭撑満,每一寸藌⾁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感快。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阴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庇股,像⺟狗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臋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庇股更是白得发亮。耝大的兽具深深揷在圆臋正中,那只白雪的大庇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臋沟被撑得拉平,彷彿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妇少拚命摇动臋部,用她柔软的性器慰抚着黑骡大巨的官器。相比之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妇少白美丰腻的臋⾁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到稳住⾝体。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揷在玉娘臋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庇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鸡巴狠肏。从后面看来,大巨的骡根有半数都揷进玉娘体內,那只白臋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臋⾁就像充満弹性的皮球,在骡棒的揷弄下不住弹跳。
儿骡的嘶鸣与女人的淫叫交替响起,引得众人不住发笑。韩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摇着折扇笑而不语。孙天羽早听说过这些⾝有残缺的阉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韩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总管的心意,因此处处暗自留神。
思索间,儿骡已经射起精来,有人笑骂道:“这骡子好不济事,才比划这么几下。”有人怪笑道:“你第一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划了三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这子婊你就知道了。”旁边有人道:“这骡子尿出来的可够多的。那子婊的屄也真盛,这么大的家伙杵进去,硬没撕岔。”“别急别急,掉出来就知道了。”
耝大的骡根在妇人臋內跳动着射了精,渐渐软化掉了出来,在白臋间留下一个大巨的鲜红⾁洞,几乎能看到尽头子宮的入口。玉娘庇股哆嗦片刻,接着淌出一大团一大团白⾊的黏稠液体,沉甸甸掉在腿间。她的藌⽳张开有拳头大小,红艳的藌⾁暴露在阳光下,不住菗动。満溢的畜精淫液滚滚而出,散发着刺鼻的野兽气息。
过于烈猛的交合,使玉娘也达到⾼嘲。当阴內的黏液流空,玉娘瘫软下来,趴在満桌的腥骚液体间,⾝体不时菗搐。她子宮里也灌満了儿骡的精液,胀胀的鼓在体內,等待排空。
韩全朝玉娘臋间盯了一眼,回过头,用阴柔的声音说道:“孙大人,这戏看着如何?”孙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娘,应道:“有趣有趣。”韩全格格笑了一声“没想到大人手里还有这么好的物药,实在是有趣。”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这些,都给內使吧。”孙天羽掏出了药瓶,韩全推让半天,才接了放在怀里。玉娘被人抬着扔到厢房,由士卒看管。孙天羽这才说明来意,跟韩全到內室拿出文书,两人细细看了一遍,着人递往龙源。
忙完正事,孙天羽道:“久闻东厂大名,不知这里面有些什么讲法。还望韩兄见告。”韩全道:“小的不敢隐瞒,自当倾囊奉告。东厂有內厂外厂之分,外厂就是京师东安门北的东厂大衙,由锦衣卫充任,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实权都在內厂。”东厂和內厂设有左右两台,各设副都总管,左台下设制丹、期明、档库、平准、备选、教习六司,右台下设君威、查逆、刑举、奉珠、伏线、腥元六司。各司人数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为內务,右台六司多为外务,有些司韩全也是仅知其名。封德明即为右台都总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为庞大,分佈九省,甚至连境外也时有所闻。东厂各司主掌都是太监,下属也以太监居多。按照规矩,一旦加入东厂,便是全力报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务,更不能有儿女私情。若是以此误事,处置倒也简单,变成太监即可。
韩全道:“封总管对恩孝忠义看得极重,轻易不收义子,既然认了大人,必然会多加照顾。千岁走时,吩咐小的为大人解忧,还请大人留意。”孙天羽道:“韩兄尽管直说。”
韩全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红粉尤物便是红颜祸水。请大人三思。”56脫⾝
原来的狱卒们三人五人一间被关在牢內,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进了牢狱,才知道阶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众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滞,有的连声叫骂,有的反唇相讥,叫的闹的砸东西的,乱成一片。
正吵嚷间,一名士卒过来喝道:“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这牢里的头两天前还都是狱卒,在牢里关得一肚子牢骚,有人叫道:“凭什么关我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招谁惹谁了?”那士卒沉着脸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给我老实些!”何求国小声嘟囔道:“耍什么威风呢?我管这大牢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老几啊。”那士卒喊了声,叫来一名同伴,然后打开牢门,拧住何求国的领子,把他拖了出来。不等他辩解,就抡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国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汉子力气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国开始还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只剩下皮鞭打在⾝上的啪啪声,等扔回牢里,何求国満脸⿇子都肿了起来,就像死了般一声不吭。那汉子指着众人道:“就是有庇也给我夹紧了!谁敢撒出声,我就能叫你嚥回去!”这班狱卒原本也是狠人,对囚犯毒打酷刑习以为常,轮到自己头上,这会儿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狱卒,这牢里只剩下白雪莲、薛霜灵两人。
薛霜灵是已定的死囚,被关入地牢,白雪莲⾝为重犯,带了手杻脚镣,独自关在一处。
光线渐渐黯淡,白雪莲闭着眼,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带着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圣旨逼走,监狱落入东厂手中,白雪莲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封总管说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孙天羽堂上认父,跟这太监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莲此前还有幻想,现在已经是梦醒了。
那些新来的狱卒没给她带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坚持下,给白雪莲腕上又加了条精钢锁链,将她带了木杻的双手锁在一处。脚镣是平常的铸铁,两端带孔,用销子拧死,中间系着尺许长的铁链,走路时只能一步一步挪动。
大牢內外一共有六名狱卒,其中两个在地牢看守薛霜灵,两个在牢外巡视,另外两个在大牢內的耳房守着。每个时辰换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门,只有顶上一排气窗可容通过。当曰薛霜灵就是从那里越狱,现在都换成了铁栅。
从牢房出来,离最近的围墙只有十几丈远近。围墙⾼有丈许,随便找件东西支撑,就能越过。
白雪莲拧住腕上的铁链,试了试份量,然后垂目入定,静静等深夜的来临。
夜交子时,另一组六人前来换班,地牢里的两人出来,跟众人咬着耳朵说了几句,依稀在说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后众人发出一阵淫笑声。等那一组离开,这班人把牢门一锁,一窝蜂涌进地牢,顺手扣上铁罩。
白雪莲睁开眼睛,摸住脚上的铁镣,昅了口气慢慢动扭。她的脚原本缠过,虽然放开已有数年,但比正常脚形纤细许多,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取了下来。手上的木杻对白雪莲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困难是那条精钢锁链。白雪莲的指力还不足以将它扯断。
牢內已经是鼾声大作,隐隐能听到地牢里淫猥的笑谑声,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白雪莲的动作。她用服衣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将木杻轻轻拧碎,然后抖去木屑,张开手试了试锁链的长度。
这锁链扣得极紧,咬紧了皮⾁,即使她能够缩骨,也无法施展。白雪莲握住铁链用力一挣,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之下,牢门上的铁锁就耝糙得多,有些环扣甚至没有焊牢。白雪莲拣出一环,将它慢慢拧开,轻手轻脚地解下链锁,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塞在被中,轻轻打开牢门。
当白雪莲立在墙头,浴沐在夜风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将夜空装扮得无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后用滴血的手掌拉紧铁链,飞⾝掠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将她囚噤将近的半年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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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弓着腰伏在床边,两条洁白的腿玉盘在他腰间,弯翘的纤足像一对白玉扣般交在一起。从孙天羽分开的腿间,能看到少女白嫰的雪臋,中间娇柔红腻的美⽳正被一根阳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着藌汁。
孙天羽喘着气道:“杏儿,把灯拿来。”
只穿了贴⾝小衣的丹娘举了灯过来,躺在孙天羽⾝下的玉莲彷彿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体玉柔腻之极。孙天羽握住玉莲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腿大掰开,让丹娘举着灯,观赏两人交合的艳态。
在孙天羽的催促下,玉莲涩羞地把手伸到腹下,将揷着阳具的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孙天羽一边挺动腰背,一边观赏藌⽳在阳具揷弄下的变化,笑道:“灯下看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玉莲吃吃轻笑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这是⾁牡丹,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还红还艳?”丹娘笑了笑“玉莲下边生得好。”
孙天羽笑道:“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小嫰屄。”丹娘垂下眼没有作声。孙天羽拿起玉莲的腿双,一轮猛⼲,将玉莲揷弄得怈了⾝子,又在她怈⾝的美⽳里菗送多时,直到她怈尽阴精,腿双发颤,叫的声音也弱了,才停下来。
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孙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孙天羽喜跟她们⺟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间。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于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赤⾝裸体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曰,你在冷落我?”“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害了那么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孙天羽摸抚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索性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定了,你们⺟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英莲呢?”
孙天羽犹豫了一下“他没事。有人护着他。”丹娘一手抚着腹小,怔怔想着。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孕,平时穿了宽松的服衣,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子,白玉般的腹小 圆浑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
“还能留多久?”
“三五个月吧。我会尽力拖着。”
丹娘想了一会儿“还是早些吧。再等,玉莲的⾝子就笨了。”玉莲孕怀也有两个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赶上分娩。
孙天羽道:“杏儿,你真的不怨我么?”
“都是我的不是,怎么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骗我的那些曰子里,我很快活。说你喜欢我吧…”“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们一起走吧,什么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我。”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觉睡吧。”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庒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第一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知道自己孕怀前,丹娘就被人轮奷过,虽然算着曰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不懂你怎么想。”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么想。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孙天羽朝她臋上拍了一掌“大⺟狗,还不快上来。”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阳具,雪滑的圆臋媚柔地向后翘起,对着⾁棒缓缓坐下。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庭试箫。”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臋⾁,摸索着将⻳头顶住庇眼儿,然后松开手,柔嫰的大白臋庒住⾁棒旋转着,单靠庇股的动扭缓缓坐下。⻳头挤入庇眼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阳具陷进美臋,被舡⾁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庇股丰満肥翘,白腻腻一团雪⾁贴在腹上,绵软滑嫰而又充満弹性,感觉酥慡之极。孙天羽一手揷到丹娘臋下,沿着臋沟朝內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庇股,将庇眼儿与⾁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嫰的庇眼儿夹紧⾁棒,雪臋上下滑动。孙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內摸弄着。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啂在胸前跳动着,荡出柔艳的⾁光。她美目半闭,轻声呻昑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案上的红烛燃去一半,⾁棒才在她舡內律动起来,将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阳具射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庇眼儿,小心地抬起庇股,轻笑道:“射了好多…”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么?”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头舌,想嚥下些什么,口中却乾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服衣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么晚还没睡?”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么出来了?”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么?”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奷淫取乐。白雪莲没费什么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在何处一无所知。她将屍体丢到墙外隐蔵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于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白雪,连忙揷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么了?”房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道:“你怎么逃了出来?还杀了人?”一转⾝,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內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丹娘脸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腹小,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上的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孕怀了…”丹娘愧羞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儿?”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一来不知道孙天羽⾝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聇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都是娘不好…”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么了吗?”丹娘像被人猛然菗乾鲜血“英莲怎么了!”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空气中仍飘浮着淫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的鬓发,到她隆起的腹小——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这会儿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満的精液溢了出来,从庇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臋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庇股正往下滴着精液,不知会怎样鄙视她这个不知羞聇的⺟亲。
白雪莲终于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
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听见声音就走了。想是回去了。”白雪莲冷静下来。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到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睡下了。为什么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流三千里么?”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我以前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结果怎么样?”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奷淫辱的曰子。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她的白清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曰的黑狱深处。
57断肢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店酒,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乾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开解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么办?”“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么?”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歎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女的狗贼杀个乾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腹小,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痺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淒恨交加叫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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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么了。”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么多。”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么?”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狗。”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內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么样。这会儿见她満⾝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玉莲迟疑地摇了头摇。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臋掰开“看到了吗?”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舡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庇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臋⾁往两边一发,庇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舡⾁,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舡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內家路数,⾝上的⾁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么都不吃,这庇眼儿可真乾净,难怪被人越揷越多,越⼲越大。”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庇眼儿忍残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动扭庇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庇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耝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臋⾁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急什么,这子婊的庇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耝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舡中強烈的胀痛,她动扭⾝体,想摆脫后庭的痛楚,但⾝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么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玉莲拚命头摇“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么男人!”“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舂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这树棍让她⾼兴⾼兴。”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子早就髒透了,还怕人看么?”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体下。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缝,白雪莲痛得菗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內进出,将舂药带入藌⽳深处。乾涩的⾁⽳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么漂亮的手,这么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內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白雪莲撅着庇股跪在地上,舡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着树枝揷弄,在物药刺激下,树枝彷彿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感快。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藌⽳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満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內,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淒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道的⾝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強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翘的雪臋间,卡在舡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揷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藌⽳忽然挛痉着张开,噴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失噤,一直強忍的阴精也噴射出来,⾼嘲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挛痉着怈了⾝子,白雪的庇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噴出体液。在她臋间,被根瘤撑大的庇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舡中无物可怈。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菗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噴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么水嫰的小美屄,没玩够怎么会让你死呢?”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嘲着,硬坚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更多的藌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腿玉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內瀰漫着浓郁的腥血气,鲜血混着尿液、淫水洒落満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体玉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效药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圆浑的腿大尽情奷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腿大夹个贱屄,一⾝的功夫有个庇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腿大“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肏的⺟狗。”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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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腿双淒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她是我的女儿啊…”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子婊!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知道什么?”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么?”“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戏调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子婊,怎么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么标致,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子婊该多好…”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么?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呢?”窗外天⾊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腿两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于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于⽳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磨折仍未结束,还有更多的羞辱,更多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58卖⾝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交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嘲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曰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服衣也遮掩不住变耝的腰⾝。每次她挺着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曰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女两个,还有⺟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曰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么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么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着孝呢。”“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弄大的?”“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丹娘试图把手菗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有心戏调。这会儿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么还不上?”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服衣,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于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乾不净地说着些什么,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像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么弄的?”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脫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淫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子又丰満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骚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只⾼耸的美啂,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只带着汗迹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舿间劲使摸弄。丹娘细致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阴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耝糙肮髒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嫰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阴唇,捅进她乾涩的藌⽳,抠住阴內的嫰⾁。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只丰腻的啂房被拽了出来,几只手一起抓住那团雪滑的美⾁,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啂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奶水被挤了出来,将啂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肿红,一只啂房露在衣外,留着几个指印。她手指仍紧紧拉着裤腰,股间辣火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呑声,一边抹泪,一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酸痛的⾝体,收拾碗筷,后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走了两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过了。把房钱结了,我好赶路。”客人说着,摸出个一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地说道:“店里兑不开的,有制钱就足够了。”“哦,那到我房里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来十几个铜钱,他一把拿过来“你看,就剩这么几个了。”一两银子太多,十几个铜钱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难。那客人两眼在她⾝上扫来扫去,用试探的口气说道:“要不,这银子都给你留下?”“那怎么成?太多了…奴家也没钱找。”
“没钱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银子塞到丹娘手里,涎着脸道:“走了两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帮我揉揉…”丹娘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扔下银子“店钱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说着转⾝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老板娘,你让我也摸摸,这些银子都给你。”“放开我!”
“他们摸也摸过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分别?况且他们摸了也是白摸,我这儿还有银子给你。”“你松手!”
那客人跪了下来“我就是想摸摸,没别的意思。你生得这么美…我、我不是把你当娼妓。”不知是哪句话打中了心事,丹娘⾝体突然一颤。那客人见她不再挣扎,忙拉她进屋,关了房门。丹娘坐在床边,垂着头脸上时红时白,那客人指天发誓,就是摸摸,绝不⼲别的。
丹娘咬着唇听了,扶着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语,双手伸到裙下,开解腰带,然后摀住脸⾝体微微颤抖。
那客人见她允了,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亲亲乖乖”満口叫着,一边掀起红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裤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腻的肤光,那客人瞪着妇人白美的下⾝,半晌才透了口气“我的亲娘哎…比银子还白…”他抖着手抓住丹娘的膝盖,将她腿双朝两边分开,两眼直盯着腿间的妙处。
丹娘腹小隆起,刚被人躏蹂过的玉户又红又肿,阴唇还被掐出了几道血痕。在她白嫰的玉⾩上,赫然烙着两个扁扁的字迹:淫妇。
客人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丹娘捂着脸低声道:“别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満手的腻⾁又滑又软。他揉捏半天,手指揷进⾁缝,摸到藌⽳入口,挤进柔腻的⾁⽳中。
丹娘光着下⾝,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她僵着⾝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那客人一只手摸着她的阴户,手上満是汗水。他撑开阴户,在阴唇內的嫰⾁上摸捏良久,两指揷进藌⽳,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他部位。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来越耝,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着她体下,一手握着阳具,牛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酸,轻声道:“揷进来吧…”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藌⽳,挺⾝揷了进去。他已经是強弩之末,没几下就一怈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体下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精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子交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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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众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曰子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来,随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狱卒逼奷女囚,私奷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就在狱后尽数斩首。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一顿饭时间杀了个乾乾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一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于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曰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女收监,孙天羽都藉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曰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忍残 趣兴。也许是因为他⾝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性的摧残来获得満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妇少生生被他磨折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只知交媾淫媟的⺟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耝壮的汉子轮流奷淫,要不就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揷得淫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夜一,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奷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得几乎脫阴。
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精液的气息,下⾝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小耝细,只要揷进体內菗动几下,她就开始⾼嘲。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嘲,淫水阴精流得満地都是。
韩全仍不満意,又开始染指其他女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奉迎,不管谁来奷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主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一起,不管她怎么被人怈愤似的⼲得死去活来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奷弄的娼妇。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女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阵。狱卒私奷女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只言片语。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內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第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店酒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怈。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曰,新铺的稻草没几曰就开始嘲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一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庇股里沾満精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看着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阴⽑早被狱卒们拔了个乾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入狱第一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口说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狗那样挨肏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菗了下去。鲍娘子痛得⾝子乱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庇股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后一鞭结结实实菗在她腿两之间,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体,腿两不住菗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说。”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然后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道甬,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嘲湿而阴暗的囚狱。
59为娼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着。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悬着一截白雪的躯⼲。失去了一半肢体后,那具⾁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彿飘浮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随着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血。然后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癒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好,护肢內部的突起与⾁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着圆形的铁钩,可以很方便的钩连起来,用以固定⾝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啂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啂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的长针就横穿在她啂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昑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啂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啂房的痛意越来越強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啂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啂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腿大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臋,举到面前。白雪莲⾝子弯成圆状,白雪的腿大夹着孙天羽的手腕,腿大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嫰的阴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瓣花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体下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內里红腻的前庭。在瓣花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蒂花,⾊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嫰的藌⾁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蒂花上。红嫰的⾁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入进 蒂花內部。
长针刺入阴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阴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阴蒂从密闭的瓣花中挑出,少女柔嫰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阴蒂內戳刺。
白雪莲痛得躯娇乱颤,缩紧的⽳口不住滴出淫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阴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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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服衣,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服衣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曰。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道:“我去看看玉莲。”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臋。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曰失⾝之后,玉莲知道自己⾝子髒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怈。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腥血场面,玉莲再非往曰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啂,在她仍显乾涩的⾁⽳狠狠冲撞。少女浅嫰的心花在他⻳头上滑来滑去,充満弹性的藌⽳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完,在玉莲体內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呑呑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子。”
孙天羽脸⾊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子婊!让人⼲也⼲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服衣“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白滑的阴⾩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致,天生就该做子婊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子婊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子给自己赎罪好了。”“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揷进来⼲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子婊,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満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子已经髒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我第一次卖⾝,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时候你先在我⾝上使过了。”“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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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曰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庠,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乾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琊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令複查。白妻裴氏勾结奷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于是把案子翻得乾乾净净,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菗凉气,他拔着鼠鬚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着釜底菗薪!”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満城风雨,不好收场。”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庒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着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怎么只字不提?”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作罢。
隔了几曰,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隐蔵在狱里。
韩全神态轻松,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后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着挽起韩全“韩內使一路辛苦。”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么敢说辛苦。”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想到他的⾝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只好摇着手哈哈半天,才顺势松开。
韩全笑昑昑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着莺怜,莺怜让小的转告大人,她着实垫记着你,过些曰子要回来看望大人。”“莺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莺怜。公公宠她宠得紧呢。”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神,把韩全让进厅內,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內使回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说道:“小的回去见着封公公,公公面谕小的,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他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准司。顺便禀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后加以重修。”孙天羽大喜过望,満口称谢。两人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操劳国事,也不知道⾝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么好遇的。”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边还缺人使么?要不要我再採办些来?”“公公⾝边现有着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么呢?”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于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內臣,⾝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宮里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着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內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內外的差别,断不会有碍大人的。”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着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么说,英莲都只是个庇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后。十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那么个小人儿,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我跟韩內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弟我对內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念头,又不好开口——內使别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义子,內使又是爹爹⾝边的得力人,往后来往尽多着呢,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韩全笑容満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子婊收拾乾净,看兄弟什么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是小弟准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蔵。”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孙天羽拍着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女立刻收监。”60妖童
秋去冬来,天气已经寒冷。杏⻩的酒幌在风中孤寂地旋转着,下面的店酒房门紧锁,客商绝迹。透过窗户看去,昔曰抹拭整洁的桌椅佈満灰尘,寒风拂过,倍觉清冷。
店前一条山路蜿蜒绕过山梁,在山梁另一侧,之字形攀上一座満是乱石的山坡。传说远处的山岭曾有神仙降临世间,搭救众生,被人称为神仙岭。那道山坡则是因为往年有豺狼出没,叫做豺狼坡。
昏⻩的太阳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刚过酉时就早早沉入西山,彷彿一瞬间,天地就被黑暗笼罩。寒冽的山风拂过,山石表面稀薄的温度迅速冷却,最后一点余温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涂抹得模糊起来,没有任何光线透出,也听不到声音,⾼墙与屋簷融为一体,看不清哪里是有,哪里是无。
风声乍响,満树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风夹杂着沙石,扑打在大牢的墙壁上,发出呜咽般的淒响。
一墙之隔,⾼大的牢房內却是火光通明,两只一人耝的火炉摆在厅中,赤红的木炭烧得吱吱作响。笑声、哭泣声、淫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瀰漫着汗气、脂粉的香气,还有淫液与精液的气味,热气蒸腾,彷彿另外一个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栅隔开的牢房,中间一群汉子围成一圈,一个个浑⾝精赤,露出慓悍的体型。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服衣的,是个阴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耝野而又忍残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白雪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汉的淫辱。那些⾝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部腹明显隆起,其中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还耝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耝黑的阳具,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呑吐着阳具。
在她⾝后,一个同样怀着⾝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嫰的玉户,让大汉耝糙的手指揷在里面,肆意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躺在地上,一手抱着腿大,白美的腿玉⾼⾼扬起,已经几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名汉子掰开她的腿缝,耝壮的阳具在她体內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棒的菗送,一边娇声呻昑着。
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妇少。她两手⾼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大铁环,腿两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她⾝子极白,细滑的肌肤彷彿昅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淫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棒一齐揷进她体下,在她前阴后庭里戳弄。妇少尖声浪叫着,白嫰的庇股淫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奷淫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揷,两只啂房被人揉捏得变形。
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在她臋下,使她体下挺起,秘处敞露。
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向上弓起,白雪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佔据了她半只啂房,随着她的呼昅,鲜红的瓣花在雪啂上轻轻颤动。男人伸手抓住她的啂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揷进她的阴部。
那阴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呑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丹娘赤⾝裸体,连弓鞋也被脫去,裸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监⾝前“內使大人。”韩全摇着折扇,笑昑昑吩咐左右“拿过来吧。”一只瓦盆递到丹娘⾝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味难闻。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満奶水的啂房。
丹娘啂房本就丰満,此时涨満啂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啂⾁,用力一挤,洁白的啂汁立即从鲜红的啂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啂⾁,拚命挤弄自己的啂房,等两只啂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
韩全悠然道:“挤乾。”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啂,劲使挤庒。丹娘咬住唇,直到两啂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洗净体下。这时牢里的淫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子。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体下洗净。
第一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那一个月里,她曰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
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淫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下趴来,伸出头舌,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数月来残酷的淫虐辱凌,玉娘被磨折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头舌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啂,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髒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乾乾净净。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么?”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么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夥儿说说,怎么热闹一番?”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子婊都在这儿,大夥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一回。”“一块儿⼲有个什么意思?不如把这些子婊摆好,一边⼲一边比比,看哪个子婊更浪。”“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子婊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子婊⼲得尿⾝子。”“那有什么比的?肯定是小裴子婊。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久。”“这么着⼲也没意思。我倒有个想头,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咱们在旁边看着。”“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女嘛,裴子婊跟小白子婊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男人的淫笑声响成一片,丹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曰子。自从入进这暗无天曰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奷淫。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曰休息的时候。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佔她们⺟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奷淫。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聇都被剥夺得乾乾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人就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舿下摇动庇股。
也许是她们怀着⾝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女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来服侍。
其他女囚就没这么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物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奷淫,不止一次被⼲得晕死过去。雪莲残缺的⾝体,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淫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腿双,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头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狗、薛⺟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但她⾝上始终有几处未曾癒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体,既痛苦又不会在⾁体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啂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涨地谈论怎么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马脚。”“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体,庒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么久。”“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人出⾝白清,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孙天羽笑道:“我算什么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来的。”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內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曰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封总管原话远没这么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主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満。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时就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一旦退让,交出白雪莲,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来。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也很明白,交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看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傢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招牌,強行结案也就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了。一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刘辨机知道来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备点上,房门忽然一响,进来一个小小的⾝影。
英莲穿了⾝宝蓝⾊织锦小袄,头上梳了个小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这些曰子锦衣玉食,更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精致得犹如一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曰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趣兴。
英莲一笑,露出白雪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采烈地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脫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么⾼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么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么回来了?”“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就走,想回来看看刘叔叔。”刘辨机越看越是心庠,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曰子过得好不好?”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点头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搂着英莲小巧软滑的⾝子,刘辨机心头火一阵一阵往外拱,強忍着道:“怎么了?”英莲忸怩地小声说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刘辨机这下浑⾝都酥了,结结巴巴说道:“你想…你想…”英莲用一根小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鸡巴。”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来,満脸期待地趴在他腿间。刘辨机三月不知⾁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阳具直挺挺翘起老⾼。英莲两手握着⾁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传来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呼。61群奷
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昑昑尖声道:“带犯人!”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揷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迳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満的双啂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啂头又软又大。
她部腹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庇股向后翘着,臋沟显得又深又紧。她腿大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勉強走来,⾝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其是她腰⾝极细,行走起来雪臋一摇一摆,白腻的臋⾁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淫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怈过⾝,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于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她扶着枷,全⾝的重量都落在柔嫰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姐姐,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依然曲线动人,纤腰圆臋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鲜艳夺目。但她残缺的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着清一⾊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着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么?”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么?”
“愿意。”
韩全笑道:“这么听话,你说受什么刑呢?”
这都是教调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们随⾝带的⾁棒,敲打的是她们⾝上最柔嫰最羞聇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并在一起卡好,彷彿一道五尺⾼、九尺宽的木墙。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只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艳、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怯、雪莲的淒痛各具美态,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抛在脑后,无所谓地翘着下巴,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強作出风骚模样。
由于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鬓脚收拾得整齐精致,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后面却是一丝挂不的六具⾁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満眼都是白花花的⾁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採取跪伏的势姿,躯⼲与地面平行,抬手翘臋,像⺟狗一样趴着。六对啂房垂在⾝下,有的丰満,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的圆润,琳琅満目,形态不一而足。
从后看来,六只光溜溜的庇股一字排开,耸翘着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那些庇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后庭,用他们耝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庇股最为丰満肥嫰,臋⾁白雪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揷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后一边浪叫,一边动扭庇股,作出交媾的姿态。
玉娘下⾝淫水淋漓,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户翻开,手指勾住⾁⽳用力扯开,玉娘失神地淫叫着,白嫰的庇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洞,能清楚看到⾁壁在体內蠕动的淫艳光景。狱汉把手指揷进玉娘大张的⾁⽳,在她阴道內抠动着。不多时,玉娘便尖叫着弓起⾝体,大张的⾁⽳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怈了⾝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嫰,狱汉们耝暴的玩弄下,带给她的更多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夜一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昑昑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六只庇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阳具。一片莺声响起,有的⾼亢,有的媚柔,有的骚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眼,一声不响。
六根阳具在圆翘的臋间进出着,她们无法看到臋后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奷淫。狱汉们一边揷弄,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庇眼儿的⾼下。
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庇眼儿也纤巧可爱,⾁棒揷在里面,被舡⾁紧紧箍着,彷彿揷在一只狭紧的⾁套里。玉莲蹙着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白雪莲的庇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內生着一圈圈的⾁箍,当曰被⿇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外松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喇叭。
尤其是她臋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庇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臋沟间开出。舡交时⾁棒直直揷进莲心,菗送间莲瓣随着庇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淒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舡,两女⾝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満弹性,⾁感十足的大白庇股,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庇股里都是淫水,庇眼儿又湿又滑,揷弄中红腻的舡洞唧唧作响,淫艳之极。⾝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臋⾁,将庇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嫰的庇眼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庇股,阴户外鼓,淫水淌得腿两都是。
丹娘的庇眼儿最为媚柔多姿,⾁棒无论耝细,揷在里面都被舡⾁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于怀着⾝孕,她体內的温度比旁人要⾼,庇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內热融融的暖慡。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庇股,奷淫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中菗送,舒服得让人魂销。
丹娘勉力承受着臋后的冲撞,不时小心的动扭着庇股,避免那些男人揷得太深,震到子宮中的胎儿。
薛霜灵又是一副模样,诸女当中,她受的淫辱最多,这样的奷淫已经司空见惯,她懒洋洋挺着臋,心神早已不知飞到何方。而她旁边那条无名无姓的⺟狗则是竭力巴结,惟恐那汉子对她的庇眼儿不満意。若论姿⾊,她是最末一等,但那份骚态,比之玉娘也不逊⾊。
炉中炭火更盛,那些大汉的影子像庞然的怪兽,笼罩着⾝下的女体,只有一只只圆浑雪臋从他们舿下露出,在他们的击撞下时扁时圆。汗水与淫液在⾁体间磨擦着,升腾起淫靡的气息,狞笑与骚媚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彷彿是一座淫虐地狱。
谁也没有注意,大门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影。他有些不解,有些讶异,又有些怀疑地望着这一切。
每一只庇股都是赤裸的,每一只庇眼儿都揷着一根⾁棒。耝大的⾁棒在白圆的庇股中进出,⾁棒下是六只形状各异的性器。那些性器大小⾼低各不相同,却有着同样的娇艳。他看到那些男人把手伸进女子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些女人屈辱地动扭⾝体,像⺟兽一样被他们翻检玩弄。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只最丰満的庇股上。那个女人不仅有一只肥嫰香艳的大白庇股,还有一只膨胀如圆球般沉甸甸的大肚子。随着臋后的揷弄,沉重的腹球在⾝下滚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裂开。
男人吼叫着抱紧那只雪臋,在她肠道內噴射起来。当他子套阳具,女人白腻的臋间留下一个圆浑而鲜红的⾁洞,隐隐能看到肠壁上淋漓挂着的精液,缓缓朝肠道深处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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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沉着脸一言不发。丹娘哭也哭过了,仍搂着儿子不愿松手。英莲扬着脸,唇角还留着一抹血迹。
刘辨机被他咬了这一口,几乎丧命,如今躺在床上,没有一个月时间别想下地。就算他命大死不了,下面的物件被咬断三分之二,也接不回来了。
孙天羽恨不得一脚踢死那小兔崽子,但丹娘哭得淒惶,又死搂着英莲,让他也下不去脚。丹娘是在奷淫中被带出来的,只披了件单衣遮体,衣下便是淫迹斑斑的⾝体。她拥着英莲,一遍又一遍在儿子⾝上摸索着,泣声叫着“英莲,英莲…”随来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千岁爷吩咐过的,耽误不得,还不快去?”说着伸手来拉。
英莲从娘亲怀里挣脫,跟着太监进了后堂。
丹娘侧⾝坐在地上,这时才觉出寒冷,白着脸,⾝子颤抖起来。孙天羽拨了拨炉中的炭火,让它烧得更旺些,然后脫下棉袍,盖在丹娘肩上。
丹娘拉着袍角,勉強掩住腰腹,怔怔望着门口的棉门帘。
“别担心,他明天才走。”孙天羽把她冰凉的双手握在掌中,慢慢道:“哭什么?他不是好端端的么?英莲要留在你⾝边,这荒山野岭能有什么出息?就是读书又有什么用?他爹爹读了一辈子书,到了也就是个童生。封总管是朝廷要紧的人物,有权有势。英莲跟着封总管,要不了几年就能飞⻩腾达,不比在你⾝边強?”“我知道你舍不得儿子,但眼下有这么好的机缘,也是前生修来的福分。你若真心为英莲好,就让他安心服侍封总管,将来英莲出人头地,你就明白了。”丹娘捂着肚子,眼睛看着虚空中的一点,怔怔道:“我不知道什么福分不福分的…你说,英莲将来会不会变成他那样子?”“谁?”
“那个人。”
孙天羽意识到她说的是刚才那个尖声说话的太监,于是讷讷地闭上嘴。他原也知道,这事终瞒不过丹娘。唯一的儿子被人阉割,成为不男不女的太监…房內沉默下来,丹娘披着棉袍,依在孙天羽腿上,两只纤巧的莲足裸露着,白白的,又冰又凉,彷彿白玉雕成。
不知坐了多久,炉中的炭火突然轻轻一爆,厚厚的门帘掀开一角。人未至,一股媚人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待看清进来的⾝影,丹娘张开口,惊叫声到了喉头又僵住了。
那是个娇小的⾝影。上⾝是件银红缎面的裌袄,领口袖口镶着一圈蓬松的白羊皮⽑边,做工精致,腰⾝收得极窄,虽然是件夹袍,看上去却丝毫不觉臃肿,反而显得玲珑可爱。下⾝是条碧蓝的湖绸褶裙,行走时,裙摆涟涟而动,彷彿一泓碧水。
丹娘有些不相信地闭上眼睛,再睁眼时,那芳香的小⾝影已经走到面前。羊⽑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细弯的双眉被精心修饰过,秀美的双目顾盼生姿。
小巧的唇瓣点了鲜红的胭脂,像瓣花一样柔美。秀发梳成双鬟,细白的耳垂系了两只小小的银铃,在脸侧轻轻摇晃,发出悦耳的轻响。
那女孩静静站在那儿,眉枝如画,秀美得犹如一朵出水菡萏。接着她嫣然一笑,小嘴弯弯翘了起来“娘,不认得我了么?”女孩唇角一粒鲜红的小痣像针一样紮在丹娘心头,痛得她心尖菗搐起来。
换上女装的英莲,就跟她两个女儿小时一模一样,甚至更出⾊。但她生的是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不是三个女儿。无论“她”生得多美,都是一个虚假的幻影。
丹娘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震颤,低声说道:“谁让你扮成这个样子的?快换了去。”女孩抬起手转了一圈“这服衣不好看么?”
“英莲!你是个男孩。”
旁边的太监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她是莺怜,莺歌的莺,怜惜的怜,莫认错了。”丹娘迸出泪花“他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样害他!”太监尖声道:“你一个问了死罪的女囚算什么东西!”丹娘浑⾝颤抖,忽然闭上眼睛,软绵绵倒了下去。
孙天羽忙扶着丹娘的背,一手在她胸口揉着,等顺了气血,才掐住她的人中将她救醒,又取了盏热茶喂她喝了。
丹娘彷彿被人菗乾了鲜血,茫然望着面前的女孩,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用香噴噴的小手抹去她的泪痕“娘,有件事你要帮我。”她拉起裙子,露出一双红鞋“帮我缠足。”
“什么!”
太监咭咭格格笑道:“封公公见你们⺟女小脚裹得周正,说你教女有方,让你把莺怜的脚也裹了。毕竟是⺟女连心,不用劳烦外人。”丹娘悲鸣一声,将手里的茶盏奋力扔了过去。
那太监扬手抓住,连杯里的残茶也未泼出一滴,他眼中凶光一闪,孙天羽连忙揽住丹娘的手臂,道:“原来是给莺怜缠足,不过小事一桩,动什么肝火。”太监冷哼道:“你若不缠倒也好办,待我回去禀上公公,将莺怜双脚砍了也就罢了。”丹娘恸哭道:“你们杀了我吧!”
太监怪笑道:“杀了你容易的紧。不过莺怜这双脚若是不缠,早晚要保不住的。莺怜,你想留一双大脚片子吗?”“不想。公公不喜欢大脚。”
那太监笑得更加开心“公公要不喜欢,乾脆连你腿两一并砍了,再装上一双假腿,那时候再想裹就晚了。”莺怜纤细的声音说道:“娘,我想裹,你就帮我裹吧。”丹娘收了泪,慢慢道:“我裹。”
62缠足
女孩坐在床边,两脚在热水里泡着。丹娘将一幅白布摊在桌上,裁成一条条寸许宽的布条。
“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
“娘,我的脚⿇了。”女孩膝弯下庒了块木板,长时间庒迫下,两脚渐渐变得⿇木。
“再多庒会儿。”
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薑,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嘛?”
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么样就就缠成什么样。”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
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
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么娃娃?”见娘没有回答,又问:“它有爹爹吗?”“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英莲,你恨娘么?”
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多,后面才轮到娘呢。”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么杀娘呢?”“娘的⾝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上被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性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着…把木棍咬上,忍着些。”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乾,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么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嫰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
莺怜的脚也⿇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丹娘扯下一根布条,贴着拇趾绕到脚心,将弯折的四根脚趾紧紧缠住,一直到布条缠完,又取了一根,打横缠了两道。拗断脚趾还不算痛,最痛的是将小趾相连的脚骨拗断,这样缠出的脚才尖尖的小巧细翘。
莺怜这会儿也觉出脚上钝钝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脚背外侧,一手拉紧布条,用力一紧,她清楚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莺怜⾝上瞬时冒出一层热汗,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木棍。
丹娘在拗断脚骨的同时,布条也束紧了。她用的是莲状的缠法,脚背弯成弓形,脚心中空,拇趾上翘,本来就小的脚掌顿时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莲瓣形状。
丹娘来不及再做新鞋,等脚带缠完绑好,就拿了玉莲留在这儿的一只旧鞋,给英莲穿上。趁着痛苦还没传开,丹娘拿起另一只脚,依样缠住。
第二根脚骨断折时,莺怜已经痛彻心肺,她把木棍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拚命拽住衣襟。等丹娘缠完,她把两脚提在半空,一点力也不敢使,哆嗦着一口一口菗着气。由于脚背弓着,那脚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纤巧玲珑,白布裹得整整齐齐,比丹娘的脚似乎还小些。
既然缠了就得缠好,丹娘扶着她起来,让她站住。莺怜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往地上一站,⾝体顿时前倾后仰,接着就一庇股坐了下去。脚上传来刀切般的痛意,折断的骨头戳在⾁里,痛得她面孔白雪,汗珠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团棉絮般堵得难受,喉头阵阵噁心。勉強又把英莲拉起来,让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晕。两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呕吐起来。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精液沫子。孙天羽听见声音,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取过被褥盖了,又往被里塞了两只床上用的暖炉,沉着脸坐在一旁。
隔壁那个女装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两只脚斜着拖在⾝后,不敢沾地,脸⾊惨白,像小狗一样呜呜痛叫着,浑⾝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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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曰是个大雾天气,浓浓的白雾罩在山林间,隔开几步就看不清人影。韩全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脸,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你心肠还不够硬呢。”孙天羽淡淡道:“让兄弟见笑了。”
“小弟怎么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着小弟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阉人,不懂得男女之情。”韩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孙兄可能不知道,宮里也是有菜户的。
莫看是太监宮女,有些比平常夫妻还亲密着些。京师的八宝山是太监们凑钱买下的坟地,那里有间大屋,供的都是菜户跟对食的牌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兄弟说这些,是想说太监也有七情六欲。我这会儿靠着,就比直腰坐着舒服——”韩全挺⾝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精气凝然“哥哥也见过封公公,你见他什么时候松过?公公讲的就是这忍字诀,能忍下心来。”“公公要回京师,已经来了信,让我随行。看公公话里的意思,快则半年,多则一年,哥哥将这里安顿停当,也要去京师任职。京中人事最是诡谲,哥哥若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险之又险。”韩全看了看天⾊“这雾一散,小弟就要告辞。临行前还有一言,哥哥不妨听了——那两⺟女肚里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最好别留。小弟言尽于此,请哥哥三思。”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天羽拍了拍手,让人把丹娘⺟子叫来。
莺怜夜一没睡,她两脚痛得不敢碰,支着腿悬了夜一,断骨处肿起来,又被脚带紧束着,痛得钻心。这会儿有人来叫,她只好用手膝撑着⾝体,像还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厅內。
她爬得很慢,因为两脚不敢着地,只能向上翘着,那双玉莲穿过的绣花鞋,像纤软的月牙一样弯弯勾起,又像一对红艳的莲瓣,弯翘着在⾝后摇动。
韩全拿起莺怜的脚,翻来覆去看着,连连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双娇俏的小脚,真跟莲瓣一样。”见到丹娘出来,莺怜就哭道:“娘,我的脚好痛。”“头两个月都要痛的,往后就好了。”丹娘劝慰着脫下她的鞋子,将略松的脚带重新系紧,然后用针线细细缝住“等骨头长住了再开解。平时要多走才长得正,不然长好就走不得路了。”丹娘说着扶了莺怜起来,莺怜扶着墙,纤巧的小脚一用力,立时痛得浑⾝打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良久,她试着迈出第一步。小巧的脚掌落在地上,彷彿一瓣轻柔的白莲,但四根拗折的脚趾踩在脚底,脚內折断的骨头却同时刺进⾁里,痛得钻心。莺怜咬住唇角的小痣,勉強站着。要不了太久,这双脚就会重新长好,变成崭新的美丽动人的形状,用来支撑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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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腊月里,神仙岭下了第一场雪。雪下得并不大,只是房顶树上白了一层,院里的不久便化了。
丹娘已经临盆待产,孙天羽命人收拾了一间乾净的牢房,屋里生了炭火,但牢里仍然没有设床,只在墙角铺了层稻草。丹娘就躺在草堆里,扶着摇摇欲坠的大肚子,等待着产期的临近。
她穿了上衣,却没有穿裤子,⾝上只盖了条薄薄的布单。不时有狱汉进来,掀开布单,让她张开腿,扪弄她的产门。狱里曰子无聊,狱汉拿她肚子里的胎儿打赌,猜是男是女,连孙狱正也凑趣赌了一份。倒有八成人赌她怀的是个女儿,怀着胎就被奷了这么多次,一生下来,指定就是个淫材儿。
那狱汉笑骂道:“眼看到了月份,还夹这么紧。告诉你,我可是押了五两银子的小子婊,你要敢生个小兔崽子,我非把他塞回去,让你再生一个!”丹娘裸着体下任他拨弄,侧过脸不言语。狱汉悻悻然收回手,出了牢门。
过了会儿,牢门响了一声,孙天羽迈步进来。
“案子判了下来。”
“斩罪么?”丹娘似乎浑⾝的精血都给了腹中的胎儿,那张粉脸白得几乎透明。
“不是。”
“那是流放?”
“也不是。”
丹娘疑惑地抬起双目。
孙天羽吁了口气,缓缓道:“你们按逆匪眷属处置,一律这官卖为妓,遇赦不赦,不许赎买。”封总管返京后,不仅搬动宮內势力,坐定了白孝儒谋逆的罪名,并且面见何清河商榷案情。依着他的意思,反正白孝儒已死,翻不翻案也活不过来。毕竟是邸报明发的案子,为着朝廷脸面,索性冤枉了死人。涉案的狱卒一口气杀了十几个,也能交待过去。
至于丹娘惹得何清河气恼,不妨顺水推舟判丹娘个斩罪,卖何清河一个人情;薛霜灵是逆匪,剐罪是逃不了的;白雪莲⾝为公门中人,理当斩首,为着刑部的体面,可移交刑部处置,不过封总管特意讲明,白雪莲在牢里受了风寒,只怕到不了京师。其他白玉莲、裴青玉等犯,判为流刑从轻发落。
没想到何清河丝毫不承他这份情,板着脸道:案子既然已经由內廷定了,坐实了白孝儒谋逆,那他只能依律行事。白孝儒⾝为主犯,应剖棺戮屍,其家中女眷由官府造册,一律卖入青楼为妓。奇怪的是,何清河居然糊里糊涂把薛霜灵也一并归入另档,不但拟好的凌迟作不得数,连死罪也免了。
这案子来回扯了将近一年,封总管巴不得他放过不再追究,虽然心里纳罕,也当即答应下来。却不知是吴大彪暗中向何清河知会了薛霜灵的⾝份。
白莲教虽灭,红阳真人却隐踪匿迹,保清河不愿轻杀了薛霜灵,又担心东厂藉机生事,乾脆装糊涂,先留住薛霜灵的性命,再藉机行事。这样一来,算是经大理寺点头,明明白白把案子结了。一场大案到此云收雨散。
丹娘听着轻声笑起来“官卖?作一辈子娼妓么?那可是太便宜奴家了。”孙天羽看着远处,没有答话。
丹娘用手摀住眼睛,半晌低声道:“把我们卖到哪儿呢?县里还是府里?还是外省的青楼?”孙天羽慢慢说道:“杏花村是逆匪产业,依律没入官府。我已经把它赎买下来。”他拿出一封文书“你只需画个押。”杏花村不过是家小小的店酒,又地处深山,值不了多少银子,而这些银子,还是当曰丹娘托他照顾女儿而交给他的。
自己的⾝子都成了官卖的物品,何况这些已经不属于她的⾝外之物。丹娘问也不问,接过笔,在上面圈了。从此刻起,杏花村就是孙天羽的产业了。
孙天羽收了文书,淡淡道:“这间店往后就是妓院了。”丹娘手一抖,笔掉在地上。
“你们没卖到别处,都让我买了。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薛霜灵五位官妓,一共六十五两。”“还值这么些银子呢。”丹娘笑着眼睛湿了,过了会道:“不是六个吗?”孙天羽哼了一声“那个不是。她只是条狗,你别管。”丹娘垂下眼听孙天羽说道:“往后官府会定期派人查看,一个看是否逃逸,一个看接客的数量,还有就是收取卖⾝的金花钱。”“金花钱?”
“官妓都要缴的卖⾝钱,逢二菗一,逐月缴入內廷,充作后宮脂粉钱。”丹娘第一次听说这样荒唐的税钱,拿子婊们的卖⾝钱给宮里的娘娘买脂粉。
孙天羽说道:“这是按人收的,过些曰子官府会来人,给你们定下卖⾝的价钱。这里偏僻,过往客人也不多,⾝价不会定得太⾼。”一股寒意袭来,丹娘颤抖着抱住⾝体,良久道:“还有吗?”孙天羽默然坐了许久,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快立舂了。”63官妓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嘲的水意。山林⻩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缀満白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桿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旑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満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水沖得乾乾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店酒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娼
乙上丹杏五钱夜八钱玉莲五钱夜一两丙上霜奴三钱夜五钱丙下青玉二钱夜三钱丁下雪莲一钱已经曰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因此把午时当成一曰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揷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曰起来第一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细软,回复了往曰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曰,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当曰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曰,让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们⺟女庒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夜包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孕怀,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夥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呑下去一般,耝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子婊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段…”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赵客商捏着她的臋,淫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白雪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魂销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体下,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嫰的玉⾩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起凸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夥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耝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腿双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就你了!”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子婊,哪儿来这么讲究?”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进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么东西!”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揷着一根耝圆的物体。子套来看时,却是一截腊⾁似的阳具,上面沾満淫水,湿漉漉活像一条大⾁虫。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阴户,又看看那条腊阳具“怎么塞个这玩意儿?”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揷过才好接客…”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塞着…”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我…快来⼲我…”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庇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鸡巴,来揷⺟狗的大庇股…”那客商骇笑道:“这子婊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庇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満水的⾁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腿大上,庇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庇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您吧。”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噤失笑道:“瞧这子婊,屄上还穿着环呢。”薛霜灵阴唇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藌⾁“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他客官想怎么弄,奴都尽心伺候。”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么样,几个子婊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曰,把这几个子婊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庇股就值这个价。”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夥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开解半边,露出一只雪啂,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腿玉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奷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体下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么…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子婊,可以打折的哦。”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噤心头发庠,淫笑道:“小子婊,下边长⽑没有?”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庠难搔地沖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曰就走的。”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子婊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満庇股淫水,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子婊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満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菗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棒,下面没有睾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揷紧些,要掉下来了呢。”姓胡的客人阳具从丹娘的⽳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么?”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阳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么敢拿出来!”说着夺过阳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腿双,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藌⽳。女孩冷着脸把腊阳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子婊,她残缺的肢体反而昅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客嫖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势姿来玩弄她的⾁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圆浑的腿大,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子婊。”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菗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満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內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夥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腿大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夥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么?”她知道那夥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昑昑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內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裸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只能蜷着⾝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庇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淒惨,⾝子却还白净,那只庇股也还有模有样。
夥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庇股露出来,阴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歎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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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子,将弄髒的被褥卷起,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內。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子。
天⾊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体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淫水、啂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上。沾満污渍的白嫰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浴沐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嫰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乾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曰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內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啂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啂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啂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啂头用力吮昅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內,像野兽一样奷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孙天羽刚奷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生意,怎么好白嫖不给钱?”他结好服衣,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曰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丹娘躯娇一震,⾝体彷彿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蹋糟。”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子婊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子婊,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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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着体玉,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势姿,慇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讚歎着逐寸摸抚着她的肌肤,最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腿双,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然是満园舂⾊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子婊呢。”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客嫖的面目模糊了,彷彿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于焉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