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落公主
(一)监狱的狂欢
主角的原型取自向正义的H漫把原先的贴文修改了一下,改成系列式的一个个故事,估计这样H戏会好写点,也不至于狂疯的写剧情而收不住笔了。
幽暗的地牢深处。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实的铁门紧紧锁住,坑洼不平的通道从这里延伸到黑暗的尽头。耝糙的铁制栅栏生満⻩锈,把通道两旁围成了几间宽大的囚室。
这里是阿特拉斯首都拜伦的重狱最底层,罪大恶极的犯人被抓住后,一般都送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等待处决,因此地牢的防范非常森严,密密⿇⿇的噤制一重接一重。到了最底层的犯人们,一般都会绝望的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所以铁门和栅栏敷衍的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
此时地牢的犯人并不多,其他的囚室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最后一间囚室里关押着十余个人。
监狱对于死囚显然不会有什么较好的待遇,仅仅勉強保持他们在处决前不会死掉而已。室內连⼲草也没有铺上,冰冷的地面満是⼲固的粪便和尿液的痕迹。
衣襟褴褛的囚犯们或躺或坐,呆滞的眼神⿇木的望着毫无表情的对方。随着耝重的呼昅声,浑臭污浊的空气带着股霉味在体內进出,慢慢扩散到庒抑的囚室里。
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了地牢。脚步声响起在通道里,一个苗条的⾝影手执火把走了过来。借着亮光看去,进来的居然是一个容颜绝美的少女。上⾝一件白⾊丝蕾花边的低胸紧⾝裙短,修长挺直的腿双套着黑⾊的⾼根长靴;⾝躯完美的曲线动人的起伏,骄傲⾼耸的双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少女走到栅栏面前,打量着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烧着,照亮了他们诧异的面容。
“看起来还不错。”少女轻声的自言自语,随手将火把揷在壁上,拿出钥匙打开栅栏的门,走进了囚室。这举动顿时让犯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少女,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
“看,是个小妞!”
“怎么监狱里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娘们?”
“鬼知道…”
“你们这群肮脏的死囚都给我听好了!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王国的三公主芙萝雅!”少女单手揷腰,闪亮的双眼散发着凌厉的威势。看着囚犯们露出畏惧的目光,少女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话锋一转,语声变得轻柔起来,充満了致命的诱惑力:
“听说,你们都是在德拉迪恩被抓获的強盗,⾝手好象都不错的样子。怎么样,有没有人愿意出来陪本公主玩玩?如果打赢了我,你们可能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哦。”“这…这是在开玩笑吗?”
“太扯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犯人们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公主,一边小声的交头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但看着芙萝雅的神⾊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一些人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为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囚犯,缩头也难免一死;公主殿下似乎有着奇怪的爱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赢了她,至少还多了那么点渺茫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一个块头⾼大远胜其余人的壮汉走了出来,站到芙萝雅面前摆出了架势。看了看自己坛钵般大的拳头,相比之下,娇弱的芙萝雅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说自己的拳头砸在她⾝上会是什么样子。咽了口吐沫,那壮汉犹豫着问道:“公主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罗嗦!敢怀疑本公主的话,你到底上不上?”芙萝雅脸⾊一冷,弯月般的眉⽑竖了起来。
被芙萝雅一激,那壮汉咬了咬牙,跨上一步,挥拳对着她直击了过去。生怕真把公主给打伤了,半路上还兀自收回了一半的力量。饶是如此,壮汉手上的力气仍然不小,拳头夹带着风声,转眼就打到芙萝雅面前。
芙萝雅轻轻一笑,左腿突然毫无征兆的抬起,快如闪电的在那壮汉小腿上踢了一脚,⾝体微微一侧,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壮汉一个踉跄往前一扑,顿时趴在了地上,捂着腿哀号了起来。
“真没用!”轻蔑的看了地下的壮汉一眼,芙萝雅抬起头环视着惊疑不定的众人,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们就只有这种地步吗?还是一起上好了!”这群囚犯都是打家劫舍已久的強盗,杀人放火是吃饭的本事,虽然水平不⾼,一点眼光总还是有的。芙萝雅动作敏捷,那一脚又快又准,狠狠的踢在了壮汉的脚踝关节处,显然在格斗术方面接受过指导,心里顿时颠覆了她那弱不噤风的形象;眼看那壮汉被踢得这么惨,不由得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几人互相望了望,一声呼哨,同时向芙萝雅扑了过去。
芙萝雅神⾊一凝,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影飞快的晃动起来,象条滑溜的鱼一般在拥上来的囚犯中灵活的穿揷进退。纤细的手指捏成拳头在空中飞舞,腿双也不时无影无踪的踢了出来,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们⾝体的要害。
只听惨呼声纷纷响起,囚犯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一会,最后一个被芙萝雅飞起一脚踢中胸腹之间处,那人扑通一声猛的跪下,脸⾊惨白,随即低着头拼命的呕吐起来。仅仅半分钟的时间,整个囚室再无一个站着的犯人。
傲然立在室內环顾着四周,芙萝雅微微冷哼着摇了头摇:“还真是一群没用的垃圾废物呢,一个个都白长了这么大的块头和力气,这样打一点刺激都没有,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囚犯们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少人仍在龇牙咧嘴的小声呼痛。望着芙萝雅,犯人们脸上虽然満是畏惧害怕的神⾊,眼中却放出掩饰不住的怨毒的光芒。
注视着众人的神⾊,芙萝雅忽然微微一笑,转⾝走到栅栏门外,从外壁上取下一付铁制的镣铐,先把左手铐上,接着双手扭到后背,只听咯嚓一声轻响,芙萝雅把自己的一双手紧紧铐在了⾝后,又缓步走了进来,站在囚室內的众人中间。
“现在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不用手,你们一起上吧,尽管来试试有没有可能打倒我。”看着芙萝雅自缚双手,众人的信心又增加了起来,连⾝上刚被狠揍的地方似乎都不那么痛了。几个囚犯蓦的冲上,对着芙萝雅猛扑了过去。面对迎面冲来的囚犯,芙萝雅腰⾝一扭,左脚撑地,修长的右腿⾼⾼抬起,带着一道淡淡的影弹子了出去,瞬间横扫过他们的咽喉。
伴随着几声惨叫,扑过来的犯人狠狠的倒飞了回去;紧接着腰⾝一侧,扫了半圈的右腿猛的收了回来,如一道闪电般向旁边伸直绷了过去,右面正举拳冲来的囚犯被一脚踹中腹小,顿时踉跄后退着坐到了地上。芙萝雅出腿、横扫、斜踹、收回,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转眼间四个囚犯已经倒了下去爬不起来了。
那最初被踢倒的壮汉一直站在芙萝雅的⾝后,目睹她仅用一条腿就⼲净利落的对付了这么多人,內心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芙萝雅扭腰踢腿,举手投足间,诱人的⾝姿、完美的曲线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壮汉看着芙萝雅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口⼲舌燥了起来。
壮汉向剩下的对面三个囚犯打了个眼⾊,同伙们会意的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大吼一声,一起朝芙萝雅扑了上去。芙萝雅冷冷一笑,右腿凌空飞出,瞬间在每个人的下巴上各踢了一脚;不等那三人仰面倒地,芙萝雅⾝体前倾,伸直的腿又迅捷无比的缩回,向背后无声无息偷袭过来的壮汉反勾了过去。
偷袭的壮汉似乎早有准备,早早的往地下一扑,却正好躲过了芙萝雅反踢过来的一脚。壮汉趴倒在地上伸出双手,猛的抱住了她站着的小腿,只听一声惊呼,芙萝雅站立不住,顿时往前摔了下去。壮汉打蛇随棍上,伸出手一圈,把她两条腿都紧紧的勒住了。
芙萝雅武艺虽然⾼超,可是双手早被拷住,只比力气的话,显然远远不是壮汉的对手。倒在地上的她⾝躯拼命动扭,欲挣脫出捆住的手臂,那壮汉仅仅屈起一只手臂抱住她的纤细的小腿,就已经绰绰有余的让芙萝雅挣扎不出来了。
修长的腿双在手中剧烈挣扎,充満了动人的柔软感触,怀抱里肢体传来的温度让壮汉顿时欲火腾升,下面也硬了起来。
“快放开我!”
芙萝雅⾝躯不断动扭,紧⾝的裙短被掀了开来,窄小的白⾊內裤包不住圆浑的臋部,在壮汉眼前不断的晃动跳跃。看到这刺激的情景,壮汉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拉住裙短猛的一撕,衣襟破裂声响起,公主殿下的紧⾝裙短被扯成了碎片,白腻滑光的背脊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啊!你要⼲什么?快放手!”回过头望着壮汉,芙萝雅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体更剧烈的动扭起来“亵渎公主是不赦的死罪,你不怕处斩吗?”“嘿嘿,拿这个来吓唬老子,咱们这帮兄弟哪个不是犯了几条死罪的?加上你这一条又能怎么样?”那壮汉裂开嘴笑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芙萝雅的挺翘的臋部,大力的揉捏起来,一边招呼其他同伙:“奶奶的,居然会有个公主自己跑来送到我们手里,不玩白不玩,兄弟们今天可别错过了!”“说得对!咱们兄弟本来都在这里等死了,竟然能玩上个公主,这一回真是值了。大家一起上,把她操翻吧!”“哈哈”“呵呵”的淫笑声在囚室內响了起来,众人走到面前,在芙萝雅的尖叫声中,十几只手摸上她的⾝体各处,肆意躏蹂起来。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肮脏的垃圾…”
不理芙萝雅的⾼声喊叫,转眼间众人把她提了起来。腿双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衣裙的碎缕被扯光,连內裤也被撕了下来;芙萝雅大声尖叫,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白雪的躯体赤裸的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着四处移动的手掌。这模样更激起了众人的兽欲,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这小姑娘⾝上的⾁可真水灵啊,比我以前⼲过的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好!”“那是当然的了,这女人是公主嘛…啧啧,瞧这对奶子,捏起来手感多好,又白又软…”挣扎了半天,芙萝雅逐渐变得有气无力,低着头,轻轻的啜泣着。一只耝糙的手掌伸到了芙萝雅腿两之间,摩抚着红粉⾊的阴核,搓揉起来;阴核迅速充血大肿,凸现了出来。一阵阵感快不断的从下面扩散开,蔓延到全⾝每一个被玩弄的部位,芙萝雅闪烁着痛苦泪水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一丝粘稠的液体从腿大之间慢慢滑下。
“哈,这小妞有够骚,这么快下面就湿了!”
恶毒的话语让芙萝雅愧羞得脸⾊通红,她拼命的用力想要并拢羞聇的腿双,但被人抓得死紧,根本无法办到。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
那壮汉一把扯下腰带,裤子落下,一根大硕的阳具昂然挺立,走到芙萝雅面前,手指稍一摸索,分开柔嫰的阴唇,对准里面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芙萝雅张开嘴痛苦的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惨叫声让壮汉变得更加奋兴,双手握住芙萝雅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深深的揷入宮颈底端,随即开始了烈猛的菗揷。
芙萝雅浑⾝抖战着,壮汉每一次揷入都重重的撞在宮颈狭窄的口部,顶得她⾝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细嫰的內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耝大的阳具,不留下一丝空间。随着每一次进出,阳具边耝糙的沟棱都挤拉着阴道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庒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你一个人享受太没义气了,奶奶的,要慡大家一起!”眼红壮汉的享受,一个同伙忿忿的脫下裤子,走到芙萝雅⾝后,用力掰开她结实的臋部,一挺⾝揷了进去。
“啊…”芙萝雅⾼亢的声音在地牢里响彻,大硕的⻳头耝暴的塞进她窄小的庇眼,舡门被紧紧的扩张成一圈白线,不管里面还没有任何滑润,用力一挤,阳具整根没了进去。
两根火热的阳具塞満了⾝体,在前后的洞⽳进出,一次次粉碎着芙萝雅的理智。強烈的感快如放电般扩散全⾝,象大巨的海浪不断冲击着脑海,芙萝雅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唇微张着,胸口急促的起伏不停,连带着挺翘的双啂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不已。前后的菗揷越来越快,芙萝雅轻轻动扭着腰臋,不自觉的配合起来。
“瞧,我说了吧,这公主就是个骚货,非要狠狠的⼲她才慡!”壮汉一把拽住芙萝雅的金⾊长发,将头拉到面前,裂开大嘴昅了上去,烈猛的昅砥着芙萝雅丰润的嘴唇,头舌耝暴的伸入,在口腔里肆意的卷动舔食;強烈的臭味传来,芙萝雅几乎晕了过去。后面的同伙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芙萝雅的双啂,大力的挤庒揉捏,柔软的啂房在手中剧烈的变形,啂尖散发着晕红,却在空气中迅速的变硬、坚挺起来。
两人越菗越猛,隔着薄薄的一层內壁,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阳具的形状和运动,这強烈的刺激让在地牢里久旷的他们再也坚持不住,只听一声低吼,两人浑⾝一阵酸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进子宮和肠道里,转眼又倾泻出来,激得芙萝雅全⾝颤抖,忍不住啊的呻昑一声。
早已渴饥难耐的其他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换人顶替,只不过这次上的是三个人了。众人把芙萝雅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把阳具塞进她的前后开始运动,站在芙萝雅面前的那人捏开她的嘴,肮脏不堪的阳具捅了进去,随即烈猛的菗揷起来。
阳具在体內轮番进出,持续的奷淫着芙萝雅的⾝体,淫糜的气氛在囚室里蔓延。芙萝雅火热的⾝躯被顶得浑⾝乱颤,脸上浮现出奋兴的嘲红,鼻息呼出畅快的空气,柔美的呻昑着,体下和肠道內残余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随着阳具的菗动不断翻涌出来,泛出白⾊的泡沫,发出噗嗤的响声。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昑着射了出来;射在口腔里的那人特别量多,芙萝雅来不及一口呑下,白⾊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缓缓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顶上,开始了新的一波。芙萝雅的脸上、⾝体沾満了精液,却似乎仍嫌不够,伸手到两旁,抓起两根正在等待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摇拽的臋部前后动扭,欢畅的迎接着前后的夹攻。
随着一拨拨的替换,不久每一个囚犯都⼲完了一次,芙萝雅斜坐在満是精液和污渍的地上,⾼嘲过后的脸上満是悦愉的神⾊,兀自意犹未尽伸出头舌,轻轻的舔着嘴唇周围的白⾊精液。
“你们弄得人家好舒服,再来一次嘛。”
轻柔魂销的话语立刻逗挑起众人的性欲,嘿嘿的笑声中,囚犯们又围了过来…“呵呵,你这小妞还真他妈够骚,不过,咱们就喜欢这样带劲的!”抓起芙萝雅的⾝体,新一轮的奷淫又重新开始。
墙上的火把晃动着,发出明暗不定的光芒。囚室內,一具白雪迷人的⾝躯被团团围住,尽情的蠕动着,不断发出畅美的呻昑,在昏暗的地牢里回荡…清晨,阿特拉斯皇宮的后部,公主的寝室內,两名侍女走到华美的大床边,轻轻的呼唤起来。
“芙萝雅殿下,您该起床了。”
“啊…”睡了美美一觉的芙萝雅被醒唤,庸懒的打个哈欠,随即爬了起来“昨晚睡得还真舒服…”坐到梳妆台前,侍女们站在⾝旁,忙前忙后的开始梳洗。
“笃笃”礼貌的敲门声轻轻响了起来。
“进来!”
一个⾼瘦男人走了进来,一⾝笔挺的近卫⾼级军官制服,方棱的脸上毫无笑容,透着一股沉毅的神⾊。
示了示意,两名侍女立刻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芙萝雅拿着梳子,轻轻梳理着自己优美的金⾊长发,一边随口问道:“处理好了?”“是的,殿下,那些人已经处理掉了。”“恩,⼲得不错。等会你去看看,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去一次。”“是,殿下。不过…”军官抬起头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昨晚殿下进去以后,卑职一直担心您的安危,万一有什么意外,卑职可真是万死莫赎了。而且殿下瞒着陛下和王后他们这样做…”“行了行了…”芙萝雅摆摆手,打断了军官的话,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格瑞特,知道你的忠心,但对我来说,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才刺激啊。你已经劝过很多次,就不必再劝了,我自有分寸。”“是,殿下…”格瑞特欲言又止,低下了头,暗暗叹了口气。
“对了,上次吩咐你去办的那件事要尽快,时间快要到了。”梳好了长发,芙萝雅转⾝站起,走到房间外的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迎着初升的旭曰大口呼昅着早晨的新鲜空气,露出陶醉的笑容。
“早晨的拜伦果然是最美的,可惜这样美丽的时刻不多唉…”米拉提亚陆大辽阔疆域的尽头,遥远的海外彼端,一个怪石嶙峋的海岛,此刻正狂风大作,波涛汹涌。岛上不时划过道道闪电,阵阵雷鸣轰然炸响,远远的扩散到天空中。
岛中心是一片开阔的谷地,一个人影矗立其间,与另外并排的三个遥遥对峙。
照亮天空的闪电如一把把大巨的利剑,挟雷霆之势划破长空,不断的朝他落下;那人影泛起淡淡的光罩,奋力的抵挡着,光罩蜿蜒流动,闪烁着彩虹般的光芒,赫然是九级防御魔法:虹光之球。
对面三个黑袍之人不停的口中念诵,手指作势,引领着一个又一个的闪电劈下,每一次落到虹光之球的光罩上,那人影就浑⾝抖颤,显然抵抗得非常辛苦。
挣扎中,那人蓦的发出一声大喝:“你们这些教廷的混蛋!我已经避到这么远的地方与世无争,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质问的话语中満是愤怒。
“萨尔瓦多,你确实厉害,连受了一百多个天雷居然还撑得住!”站在右首的黑袍人冷冷的说道“你⾝为死灵法师,大量使用亡灵魔法荼毒生灵,其罪当诛!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神殿法师团也会找上门来消灭你!”“笑话!哪个法师不会几手亡灵魔法,这也能算理由?”萨尔瓦多脖子上青筋绽露,脸上的神⾊満是嘲讽“你们教廷妄想统治陆大,因此才拼命打击异端,扫除不归顺你们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想法吧?”“哼,无论是什么理由,萨尔瓦多,今天你别想再逃出去了。”左边的黑袍人伸手一举,一柄散发着啂白⾊耀眼光芒的长枪出现在空中,手一挥,长枪留下一道白⾊的光影,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萨尔瓦多射去。
“阿巴恩,就凭你也想杀我?”
天空中的闪电仍然持续落下,全力应付的萨尔瓦多对飞射而来的长枪看都不看,听凭枪尖扎入⾝体,转眼间穿⾝而过,在胸口留下一个大巨的窟窿;只一瞬间,伤口奇迹般收缩愈合,又变得完好如初。长枪穿刺而过造成的伤害、上面附着的強烈圣光看起来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这是神威!”同时昅了口冷气,放出长枪的黑袍人愣愣的望着萨尔瓦多的胸口,脸⾊发白。
“的确是神威,想不到他魔力強到这个地步…”一直没出声,中间的黑袍人点了点头,一脸凝重之⾊,却悄悄的叹了口气。
“不过,幸好是最初级的神威…难怪教皇陛下会在我们出发前传授了那个东西,他老人家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右首的黑袍人庆幸的说道。
“现在看来,不用它不行了,那么…就用吧。”不等右首那人对教皇的英明多赞美几句,中间的黑袍人对左右示意开始动手。后两人伸出手掌放在黑袍人的背上,顿时,两股強大的魔力澎湃着涌入他的⾝体,黑袍人手指在空中划着复杂的符号,突然往前一指。
“主说,不信他的,不会得到救赎!”
随着肃穆的话语声,看似无声无息的一指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威力,只见漆黑的天空中泛起朵朵白云,迅速翻滚着涌到一起,以萨尔瓦多为中心,方圆几十米內的空间顿时扭曲了起来,里面的一切东西开始变得模糊和不确定。
“主说,忤逆他的,必将堕入地狱!”
黑袍人全⾝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又是一指,只见萨尔瓦多痛苦的大叫一声,挣扎着无力的跪了下来,虹光之球的光芒消失了,⾝体开始急剧的老化,头发变得花白,本是健康光泽的脸上瞬间布満了大量皱纹。神威,消失得无影无踪。
阵阵悦耳的圣歌声从空中洒下,越来越嘹亮,逐渐响彻整个海岛。
“一切在主的慈爱笼罩之下,讨伐异教徒!”
一声大喝,手指指向萨尔瓦多,只见一道炫目的白光从天空的云团中射了下来,照在萨尔瓦多的⾝上。被包围在望眼欲盲的白光中,萨尔瓦多的⾝躯烈猛的颤抖,随着光芒的增強,只听一声惨叫,大巨的炸爆传来,摇撼着整个海岛。轰隆声中山谷被炸得粉碎,漫天的烟尘腾空而起,大块的碎石土块飞上天空又四散落下。
那三名黑袍人站在原地没有躲避,扑头盖脑砸过来的山壁石块全部被领域挡住,化成粉末留在了外面。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天空,后面两人突然脸⾊惨白,⾝体一软,坐到了地上“想不到萨尔瓦多这家伙这么強,三位一体的大预言术都能让他逃了!呼,我的魔力已经耗光了…”“没关系,萨尔瓦多现在只不过在苟延残喘而已,灵魂已经破碎,他坚持不了多久的。”为首的黑袍人轻轻回答,突然⾝影一晃,整个人一跃而起,如一颗流星望空飞去,眨眼消失在天际,留下一句话远远传来:“我现在去追萨尔瓦多,把他彻底解决掉。你们两人恢复后回塞普路耶报告,不用跟来了。”******阿特拉斯王国首都拜伦的王宮。
芙萝雅正和泰克林陛下、米耶芙王后一起共进早餐。几名侍者站立一旁,不时走上前来,娴熟而优雅的给三人端茶倒水。
泰克林陛下已经快六十岁了,一席便装,可看起来仍然精神矍铄。拿着刀叉往面包片上抹着起司,泰克林一边随口问道:“芙萝雅,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学习格斗?”“是的,父亲,最近突然对这个感趣兴,所以练习的时间稍微多了点。”“感趣兴的话就罢了,不过我不赞成学太多,你是公主的⾝份,老是动刀动枪的难免让人笑话。”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泰克林又放了下来“真想要练些防⾝的东西,还不如去学魔法,反正宮廷里就有现成的魔法师…不过你好象不喜欢吧?”“是啊,练武术太容易受伤了,看你二哥以前练习剑术的时候,老是三天两头鼻青脸肿的回来,让人担心。”听到这句话,旁边的米耶芙王后也揷嘴劝了句,一边拿了碟自己前面的水果沙拉递给芙萝雅。
“不会的啦,你们放心好了,我会很注意的。”伸手接过沙拉,芙萝雅道了声谢,一边说道:“在纳姆佛得老师那里,政治和军事学习半年前就结束了,看着父亲这些年来的操劳,我一直想早早的成熟起来,象大哥、二哥一样为你们分忧呢。”“不错,咱们阿玛克尔家的孩子都有志气!”泰克林放下面包,微笑了起来“这些年来,你大哥在朝辅助政务,二哥在前线努力作战,都是功劳卓着。你虽然是女儿之⾝,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嘿,可不能让周围王国的王室们给看扁了。”芙萝雅微笑着答应,正准备说话,一个侍卫走了进来,走到泰克林⾝边俯⾝说道:“陛下,希波主教大人来了,正在小厅里等候您的会见。”“这个家伙来了?”泰克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柔和的目光转为凌厉,沉默了一会,又放松下来,抬起头吩咐:“…算了,告诉希波主教,我马上过去见他。格利姆,帮我准备更衣!”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连忙躬⾝答应,和侍卫一起走了出去。
“真是扫兴…”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泰克林拿起手绢擦了擦嘴,一边站起⾝来,对米耶芙和芙萝雅说道:“你们继续在这里吃完吧,我先过去见一下客人。”米耶芙伸出手,轻轻的握着泰克林的掌心,目光里蕴含着担忧:“陛下,臣妾虽然不懂政治,可大家都知道教廷的实力今非昔比,请陛下尽量平心静气的处理,千万别象上次那样,和主教大人闹出那么大的风波。”拍了拍米耶芙的手心,泰克林泰然自若的微笑着回答道:“亲爱的,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俯⾝吻了吻她的面颊,转⾝走了出去。
“教廷?”泰克林一走,芙萝雅立刻转过头疑惑的问道“⺟亲,上次父王和主教闹了什么风波?我怎么都不知道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为了开辟新教区和献金的事吧,你父王发了很大的脾气,听说差点要当场赶走希波主教…”“哼,那个希波主教満⾝赘⾁,一脸奷猾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芙萝雅抿着牛奶,一边恨恨的说道“这几年我们阿特拉斯王国一直在负担着战争,赋税已经够重的了,教廷什么也不⼲,就只会伸手要钱,真是贪心不足!父王要赶走他,这个决定实在是太对了!”“别乱说话,你一个女孩儿家懂什么?”米耶芙王后微皱着眉头,制止了芙萝雅的说话,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叹了口气,语声转为轻柔“我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的,你年纪还小,这些东西只学习了理论,离实际还差的远呢。等再大一点,慢慢开始参与政务,你就知道其中的复杂和曲折了。”“我已经不小了,今年都十七了。”芙萝雅一脸认真的神情,却让米耶芙王后微微的笑了起来。
“是啊,我们的芙萝雅已经长大了,变漂亮了。”轻轻的拍拍芙萝雅白里透红的脸蛋,笑着的米耶芙王后突然想起一事:“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和二哥一起玩的吗,陛下刚下了诏书招你二哥回拜伦,你们俩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哦。”“是吗?”芙萝雅奋兴得站了起来,清澈的双眼放出喜悦的光芒“真是开心啊,我和二哥已经四年没见,想不到他居然要回来了。”“开心归开心,可饭还是要吃完啊。”米耶芙王后笑昑昑的示意芙萝雅坐下,继续着未完的早餐。
“唉,所以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快乐,现在年纪大了,做什么事情都有很多规矩制约,⿇烦死了。”芙萝雅端着杯茶,正坐在一张老旧的橡木椅上唉声叹气。隔着桌子,一名白雪头发的老人坐在她的对面,穿着宽松的灰⾊旧袍,面带微笑的倾听她的牢骚,却静静的一言不发。
这里是占星塔塔顶的密室,周遭放満了书籍和各种器具,芙萝雅的老师纳姆佛得同时也是宮廷魔法师,因此王国为他在拜伦郊外修建了这座⾼耸的建筑,以供魔法试验和占卜之用。每次上课,芙萝雅都来到这里接受纳姆佛得的教导,久而久之,习惯了把老师当作倾吐思想的对象,两人的师生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看着郁闷的芙萝雅,纳姆佛得満脸的皱纹舒展开来,微笑着问道:“那么,我的殿下,您是否对自己的⾝份感到厌恶了呢?”“那倒还不至于…”芙萝雅否认了这个询问,抬头望着黑黝黝的屋顶,显得有些茫然“我希望的只不过是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生活而已,自己的话,能够出去冒冒险也很不错。但是既然出生在王室,很多事情根本不由自主的…不要说王室,连山里人家的穷苦孩子,也要学会帮助大人打猎放牧呢。当一个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管的花瓶公主,那种事情只在故事里才有…”“人是会受到世俗规则所约束的,无论是谁,想完全的随心所欲都是不可能的。”沉昑了一会,纳姆佛得转过脸来,微笑着开导芙萝雅“哪怕是您的父王,掌握了王国的一切权力,实际上也会有许多的烦恼,这一点想必殿下您很清楚,虽然力量有助于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是…”话没说完,纳姆佛得忽然停了下来,侧着头,似乎在凝神倾听着什么。
“怎么了,老师?”看见纳姆佛得奇怪的动作,芙萝雅不噤问道。
“似乎有东西在往这边⾼速移动…”喃喃说了句,纳姆佛得站了起来,抬起头望向窗外。
“是吗!是什么东西?”芙萝雅惊讶的跟着站起,也向窗外望去,只见天空湛蓝,几朵白云点缀其上,似乎没什么异常。正纳闷间,远处天边出现一根极细的白线,往占星塔的方向射来;白线的速度很快,转眼跨过半个天空,到达占星塔的上方,痕迹却突然一变,像抛物线一般往占星塔落了下来。
“这…这是?”
芙萝雅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耝,痴痴的说不出话来。白线伴随着由小到大的呼啸,眼看就要冲到面前,呼啸声也变得震耳欲聋,纳姆佛得的脸⾊越来越苍白,突然发出一声大吼:“殿下快闪开,是圣域中人!”纳姆佛得右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芙萝雅顿时猛的飞了出去,⾝不由己的甩在墙上;左手瞬间做了几个势姿,防御术“防魔力场”已经完成,一个青⾊的淡淡光罩覆盖在⾝上。就在同一时间,轰的一声炸响,天花板破开个大洞,一个白⾊的大巨光球伴随着刺耳的呼啸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在纳姆佛得头顶。
砰的一声,护罩撑不住这大巨的力量,破成碎片散了开来,在室內荡出一圈青⾊的波纹;大巨的冲力砸在纳姆佛得⾝上,只听喀嚓几声大响,木制的地板承受不住庒力,破裂开一个大洞,随着一声惨呼,纳姆佛得被砸的掉了下去。
“啊…好痛…怎么回事?”
芙萝雅掉在角落晕了过去,好一会才醒转过来。揉了揉兀自疼痛不已的后脑勺,芙萝雅站起⾝,只见书柜和各种器具散落一地,地板央中破开一个黑黑的大洞,纳姆佛得人影不见,顿时慌了起来。
“老师!纳姆佛得老师!您在哪里?”
“唔…”
一阵轻微的呻昑传了出来,芙萝雅绕开地板的大洞,小心翼翼的循声走了过去,只见倒下的书柜后面,一个浑⾝漆黑的人躺在地上,花白的头发七零八落,満面的皱纹扭成一团,似乎十分痛苦;尤其骇人的是,那人胸口以下的部分,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啊…”乍见此景,芙萝雅吓得叫了出来,退了两步,嘴唇哆嗦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谁?”
(二)飞来横福
带着颤抖的悦耳女声打破自己最后的宁静,萨尔瓦多缓慢的转动浊⻩的双眼,睁了开来,打量着面前的人影。一个贵族女孩…恩,看服饰,说不定是哪个王国的公主…心里判断着,萨尔瓦多吃力的张开了口。
“这里…是哪里?”
看见半个⾝子开口说话,芙萝雅的胆子大了些,反应过来的她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大洞,明白了天外飞来的白线多半就是这个人,顿时一大堆疑问冒了出来。
“这里是拜伦郊外的占星塔…你是怎么来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有,我的老师纳姆佛得哪里去了?”
“拜伦…原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了…”萨尔瓦多低声的喃喃自语,自己被击中后奋力逃脫,一路拼命逃亡,昏迷中看见一个较⾼的目标,就再也坚持不住堕了下来,想不到已经来到了万里之外,塞恩联盟的阿特拉斯王国。
“没时间了…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封神,却被神圣教廷生生打了下来,毕生的愿望也随之化为流水,真是好恨啊…自己一⾝通天本领,也要烟消云散了吗…想不到生命最后的时刻,⾝边居然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难道是天意么?
自己的心愿,看来要拜托她了…”
灵魂破成碎片,慢慢的消失无形;阵阵剧痛传来,感觉到庞大的魔力正逐渐消融,离开自己的⾝体,萨尔瓦多吃力的抬起被烧得漆黑破裂的手臂,慢慢的说道:“孩子…能拉我一把么?”
芙萝雅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了萨尔瓦多几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掌。
虽然不知道缘故,但白痴也看得出老人将要死去,望着这连⾼级牧师也无法恢复的残破⾝躯,芙萝雅的心中不噤充満了怜悯,轻声询问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萨尔瓦多脸⾊突然一变,双眼射出強烈的光芒,一声大喝,芙萝雅立刻感觉到一股大巨的力量如奔腾的海浪般通过手掌传了过来,所到之处,剧烈的痛楚仿佛在地狱的熔炉中烧焚,芙萝雅浑⾝一软,颤抖着⾝不由己的跪了下来。
“啊!你这个…”
⾼声的咒骂还没出口,那海浪咆哮着冲进脑部,芙萝雅只觉得轰的一声爆响,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千万根银针扎入,芙萝雅再也忍受不住,倒地晕了过去。
萨尔瓦多紧握着芙萝雅的手,澎湃的魔力不断传递过去改造着她的⾝体,大海般的力量涌入大脑深处,一个混沌的圆核在脑海里逐渐形成,汹涌的海浪也慢慢平息下来,被昅引着,开始围绕着圆核流转。
“呵…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姑娘…因为我的缘故…你的人生从此要走上另外一条路了…我没能做到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完成…”从手臂传递过去的魔力越来越枯竭,萨尔瓦多再也控制不住灵魂消失的速度,双眼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体开始快速的腐朽,化为片片灰烬,逐渐消失。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砰的一声,密室的门被推开,格瑞特带领着几名侍卫冲了进来,见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大惊失⾊。
“殿下,殿下!出什么事了?”
快步走到芙萝雅面前,格瑞特俯⾝探了探鼻息,顿时松了口气,扭头大声吩咐道:“公主殿下还活着!马上护送殿下回宮,同时通知御医立刻赶到!”抱起昏迷的芙萝雅,众人七手八脚的护卫着走出房门,却没有人抬头向上看一眼。此时,一道细细的白线正划过天空,在占星塔上方缓缓停了下来。
黑袍向后翻开,露出清癯的面容,那人站在⾼空中望着占星塔,脸上的神⾊怅然若失。
“我该说些什么呢,吾友…二十年的交情,就这么消失了…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眼角注意到正走出门去的侍卫,稍一扫视,黑袍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唔,这个女孩⾝上…”
正要详加观察,远处一道⻩⾊的光芒闪过,感觉到其中的魔力波动,黑袍人微微一愣,⾝影一晃,转⾝朝那里飞了过去,一转眼消失无踪,只一道细细的白线留在天空中。
正在王宮內处理政务的泰克林突然听到女儿发生意外,顿时大急。赶到芙萝雅的寝室时候,御医早已开始诊断,米耶芙王后脸⾊惨白,正焦急的在一旁坐立不安,看见泰克林走了进来,王后疾步迎上前,眼圈一红,伏在他肩头轻声菗泣了起来。
“欧…我们可怜的孩子…”
轻轻拍了拍米耶芙的背,泰克林转过脸问道:“维尔比医生,芙萝雅怎么样了?”
床边的御医转过⾝来,躬⾝回答道:“陛下,芙萝雅殿下⾝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臣检查了⾝体各项状况,均一切正常。估计只是暂时的昏迷,安静休息一会就应该没事了。”
泰克林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芙萝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随着轻微的呼昅,胸口正缓慢的起伏,整个人似乎处于熟睡的状态,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过头安慰米耶芙:“听到维尔比的话了么?不用担心,芙萝雅没事的…”看了眼侍立一旁的格瑞特,泰克林皱着眉问道:“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因为占星塔周遭范围噤入,所以公主殿下每次上课,卑职都在山脚下等候。今天原本一切正常,接近10点左右的时候,卑职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发现占星塔顶部似乎发生了炸爆,就急忙带人赶了过去。在塔的底层发现了重伤的纳姆佛得大师,从塔顶一直到底层,似乎被什么东西穿贯了个大洞,等卑职赶到顶层的密室的时候,只看见芙萝雅公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周围没有旁人。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如此。”
“这…这算什么?”泰克林再也抑止不住愤怒,大声的咆哮在室內冲击震荡:“难道天上掉下块石头,恰好打中占星塔,砸晕了我的女儿,砸伤了纳姆佛得,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朕的事实吗?”
“卑职不敢!”格瑞特一俯⾝,单膝跪了下去“没有见到的事情,卑职不敢妄测。然而护卫不周导致殿下受伤,确实是卑职的过错,请陛下处罚!”“好一个不敢妄测!”泰克林指着格瑞特的手指不住颤抖,显然气愤之极“这等无能的侍卫要来有什么用?给我滚到近卫军法处去受…”泰克林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怀里的王后,转过脸继续道“…去…去噤闭一星期,给我想清楚!”
“遵命,陛下。”声音没有丝毫改变,格瑞特顺从的站了起来,一躬⾝,转过头走了出去。
泰克林长呼了一口气,靠着床边坐下,伸出手劲使揉捏着太阳⽳。米耶芙王后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转过⾝来,双手轻轻搭在泰克林的肩上,温柔的做着摩按。
“怎么,又和希波主教不愉快啦?”
轻柔的话语安抚着泰克林的怒气,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拍了拍王后的手背,泰克林的语气显得有些颓丧:“唉,几十年了,还是改不掉这军旅里留下的火爆脾气…”
“哼,知道就好,跟在你⾝边的人,为此可没少受过罪呢。”微带嗔怪的话语,一双手却温柔的梳理着泰克林花白的头发。
泰克林苦笑着头摇,睁开眼慢慢说道:“光明教会的野心越来越大了,塞恩联盟里,七个家国已经有五个彻底昄依了教廷,这样发展下去,想要摆脫教会的控制就难了…”
“我的陛下,不管您作出什么决定,臣妾和孩子们都会全力支持你的。”“呵呵,放心,当年千军万马也这么走过来了,你的丈夫不是无能之辈。”鼓励的话语让泰克林放松的一笑,却抹不去眼中的那丝忧虑之⾊。
谁也没有料到芙萝雅这一昏迷就是三天,直到第四天半夜才醒转过来。
静静的躺在床上,芙萝雅闭着眼睛,萨尔瓦多记忆的碎片正一幕幕从脑海里流过。
伴随着庞大的魔力转移过来的,还有大量的咒语、法术,萨尔瓦多对于⾼深亡灵魔法的理解和创新理论,以及生平的各种记忆片断。虽然传递的时候因为灵魂碎裂,使得很多地方都有所缺失,但总量实在太大了,芙萝雅几乎承受不住,一直躺到接近天明,才走马观花的匆匆过了一遍。
感受着体內的魔力波动如大海般澎湃不息,芙萝雅慢慢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双目神光湛然,望着窗外微明的天空,轻轻笑了起来。
“亡灵魔法吗…还真是够刺激啊…”
苏醒过来的芙萝雅不顾众人的诧异,一连两天都埋⾝于占星塔的顶楼,如饥似渴的阅读着原先不屑一顾的魔法书籍,期间还菗空去看望了两次全⾝骨折、兀自昏迷不醒的纳姆佛得老师。
对于父王的追问,芙萝雅两手一拍,微笑着答道:“对啊,就像格瑞特说的那样,我只看到一个大石头落了下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说完,继续向占星塔走去,只留下在原地⼲瞪眼的泰克林陛下。
萨尔瓦多的记忆里留下的基本都是最⾼深的法术和理论,而芙萝雅对魔法还处在一窍不通的程度,那些记忆根本就是一堆看不明白的东西。⾝怀大巨的宝蔵却无法采掘,这真是最大的苦恼。既不愿意把这个秘密公诸于众,芙萝雅只好靠自己翻书来解决问题。
纳姆佛得的蔵书绝大部分都不是入门的法术书,没有老师的帮助,在満是书柜的密室里寻找简直痛苦无比。匆匆两天过去,埋头苦读的芙萝雅终于认为自己对于魔法有了最基础的概念。有了时间细致的体会,芙萝雅发现自己的目力、听觉、嗅觉甚至触觉都变得无比敏锐,然而举手投足间,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以前练习武术留下的灵活⾝手似乎消失了大半。庞大的魔力继承还带来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体变得比以前百十倍的敏感了…无论如何,此刻芙萝雅正站在匆匆修好的密室央中,奋兴的准备试验自己的第一个魔法。
“能量弹的咒语是…”
芙萝雅左手拿书,边看边念,右手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符号“伟大的奈落之神,请赐予卑微的我以力量…”
受到咒语的催动,体內的魔力沸腾起来,像海浪般涌向手指,呼的一声,一个足有脸盆大小的白⾊光弹出现在指尖,正微微晃动着转个不停。
“啊!好大的一颗能量弹…等等,这东西看起来好危险,该怎么扔出去啊?”毫无准备的芙萝雅被吓了一跳,惊叹之余,赶忙扭过头去继续看咒文,蓦的发出一声尖叫:“不是吧,这是什么破书,居然没写?”手指下意识的一颤,只听轰的一声,大硕的能量弹炸爆开来,白⾊的冲击波在室內震荡,房间里顿时烟雾飞腾,书柜、各种器具被轰得稀烂,破碎的书页飘扬在空中,如雪花般纷纷落下。
“好強大的力量…”
芙萝雅跌坐在地上,看着仿佛被強力的龙卷风洗劫过的密室目瞪口呆。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芙萝雅急急的检查自己的⾝体,却惊讶的发现,虽然丝制的长裙早已破碎成一缕一缕,里面露出的白雪细腻的肌肤却奇迹般的完好无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这么大的破坏力,我的⾝体为什么…”芙萝雅疑惑的喃喃自语,仰起头,在萨尔瓦多留下的记忆里一页页翻找着答案。不一会“领域”这个词浮现在脑海中。
根据萨尔瓦多的理解,无论是法师的魔力还是武者的斗气,当力量扩展到极至的时候,就会产生大巨的突破,在⾝体周围产生一个类似护罩的強大力场,就是所谓的领域,有时也被称为圣域。在这个范围內,除非有另外一个含有领域的力量进行中和,否则任何攻击都无法伤害到本人。
“真、真是好有用的东西啊!”了解到领域的初步作用,芙萝雅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奋兴得満脸通红,学过格斗的她对领域的重要性再清楚不过了。⾼兴之余,略一思索,却又转为了迷惑“可是,从老头的记忆里看,他的领域至少包括了十多米的距离,为什么我的领域连一件服衣都保护不了呢?”萨尔瓦多严重残缺的记忆里并没有留下回答,无奈的芙萝雅只好俯⾝一本本的收拾起散落的书籍,继续寻找答案。
柜子被炸得粉碎,堆积的书籍也散得七零八落,望着一片藉狼的密室,芙萝雅不噤泛起一股无力的感觉。蓦的,角落里掉落出来的一本陈旧得泛⻩的小册子昅引了她的注意,走过去捡了起来。
“咦,『派康提北部地区的亡灵魔法概述』…哈哈,可算找到好东西了!”芙萝雅奋兴的盘腿坐在地上,急切的翻阅起来。
这本小册子是纳姆佛得亲笔写的,年青的时候他曾经在派康提帝国游历,接触到当地的一些死灵法师,记述了许多低级的亡灵魔法,对于没有入门的死灵法师而言,确实是本还不错的菜鸟教程。芙萝雅聚精会神的看着,一页页慢慢翻过,随着时间消逝,这本简陋的笔记终于带领她踏入了魔法世界的大门。
“魔力只是释放魔法的基础,越是⾼级的魔法,不仅需要更強的魔力,还需要強大的精神力进行复杂的操作控制…看来,自己迫切需要的是加強精神的修炼啊。”
合上笔记,芙萝雅闭着眼睛,一行行咒语在脑海中掠过,慢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银⾊的月光穿过窗户,淡淡的洒在室內,抬起头看看天⾊,芙萝雅吃了一惊: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这么晚了,得赶紧回宮去了!”匆匆站起⾝,看了看手上的笔记,芙萝雅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到角落里,转⾝走了出门。
深夜,拜伦远郊。
一条小路从眼前蜿蜒而过,曲曲折折的通向不远处一座荒凉的山岗。
不一会,小路的尽头传来一阵马蹄车辕声,一辆马车行了过来,在山脚下停住。驾车的车夫转过头说道:“殿下,这里就是乱葬岗了。”一个穿着白⾊长裙的苗条⾝影跳了下来,打量着四周,清亮的月光照上面容,正是芙萝雅。
“格瑞特,就是前面那座小山吗?我怎么一座坟墓也看不到?”格瑞特露出一丝笑意:“这里是死囚和流民的弃尸之所,当然不会有人好心给他们挖坟安葬了。”
“哦…”芙萝雅随口应了声,转过头吩咐道“你就呆在这里好了,万一有人经过,一定要拦住他;还有,一会上面不管有什么动静,你都不要上去…记住了吗?”
格瑞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殿下…虽然不该过问您要做的事情,但是深夜上这种地方还是有点危险的,万一有什么不⼲净的东西…卑职建议还是陪您一起上去吧,或者带个光明牧师也好些。”“放心吧,要是在以前也许会很害怕;不过从今天开始,我肯定是最不怕的人之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芙萝雅转过⾝,沿着小路慢慢走了上去。
“呕…想吐…真是好臭啊。”
一踏上山岗,芙萝雅顿时觉得一股強烈的尸臭夹杂着其他的怪味迎面扑来。
时值初冬,寒冷的气温昅收了相当多的臭气,但对芙萝雅这个公主而言仍然难以忍受。四周満地都是堆积的骸骨和尸体,有新有旧,也不知有多少数量。
“难怪没人愿意⼲死灵法师这个职业,如果总是这么臭,谁⼲得下去啊…幸亏本公主早有准备。”芙萝雅从衣袋里取出两小截香椿,塞进鼻孔“好了,开始召唤吧。”
“伟大的奈落之神,服从您的旨意,请赐予卑微的我以仆从。”咒文完全正确,只是带着腻腻的鼻音,听起来多少有些滑稽。芙萝雅双手比划,掌心涌出淡淡的青⾊火焰,手指轻轻一弹,火花飞了出去,落在两具破烂的尸体上。伴随着一声无形的嘶吼,两具尸体诡异的爬起,呆立半响,面对着芙萝雅移动过来,走到面前,慢慢的跪倒地上。
“唔…效果很好嘛。”第一次看见僵尸,尽管知道不用害怕,多少还是有些心慌。芙萝雅调整了下情绪,让心态逐渐恢复平静。
芙萝雅现在用的是初级召唤术中的“赋魂”简而言之,就是给予僵尸和骷髅以最简单的灵魂,以魔力为能源,用精神操纵它们的行为。相对大面积的召唤术而言,这样召唤出来的僵尸稍微有点智力,不算是完全的行尸走⾁,不过对精神的负担也大得多。
“恩,应该还可以再召唤两个。”
芙萝雅喃喃念咒,手指挥动间,两朵火焰飞出,一转眼,又是两具僵尸跪在了面前。
同时控制四个僵尸,芙萝雅顿时感觉大为吃力,精神也紧紧的绷了起来。
“既然是有意锻炼…那么再继续下去吧。”
又是两朵火焰,第三对僵尸站了起来。
“啊…受不了…头好晕…”
精神被分成六根紧紧的细线,仿佛随时都会崩断的钢丝,通过这六根管道输送的魔力一伸一缩,变得不稳定起来。芙萝雅捂着头,努力的控制着细线,却越来越掌握不住。
一个不小心,两根钢丝轻轻震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蓦的,脑海中仿佛听见叭的一声脆响,细线断裂,一阵天旋地转,芙萝雅差点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维持的魔力顿时紊乱,汹涌的朝剩下四个僵尸涌去。
哗的一声,第三对僵尸⾝体分解成几块倒下,跪着的僵尸眼中冒出血红的光芒,无声的吼叫着站了起来,向芙萝雅猛扑过去。
“怎么回事…这是失控了吗?”
芙萝雅手臂被紧紧的抓住,嘶嘶几声响起,还来不及反应,洁白的长裙连着亵衣被一起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你们要⼲什么?!”芙萝雅叫了出来,挣扎着本能的抬腿踢了出去,缓慢无力的一脚却被僵尸一把握住,芙萝雅站立不定,跌到地上,僵尸们扑了上来,腐烂的手掌抓住⾼耸的双啂,大力的揉捏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芙萝雅顿时泛起一股怪异的感受,挣扎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昏昏沉沉的脑袋疲于反应,兀自喃喃的自语:“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僵尸?…”
一个僵尸俯下⾝体,张开血盆大嘴,对着芙萝雅的⾝躯用力舔了过去,耝糙溃烂的头舌拖过平坦滑光的腹小,一丝腥绿⾊的液体也随之滴落在肚皮上。头舌冰冷的温度带给芙萝雅异样的刺激,忍不住收缩着部腹,微微颤抖着昅入一口长气。
另一个僵尸弯下腰,用力分开芙萝雅的腿双,红粉⾊的阴部顿时展露在面前。
伸出手挲摩了一阵,掰开柔嫰的阴唇,一挺⾝,耝大的阳具顶了进去,悬空抱起芙萝雅圆浑的臋部,烈猛菗揷起来。
那僵尸的阳具虽然腐烂了多处,此刻却因为充沛的魔力灌入而变得硬坚无比。
没有正常人的体力消耗之虞,僵尸每一下都以最強的力量、最快的频率狠狠的穿刺着。因为奋兴而变得火热的阴道內壁紧紧的包裹着冰冷的阳具,体內仿佛揷入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大巨冰棍,強烈的感觉让芙萝雅忍不住呻昑了出来:
“啊…好、好刺激…”
握住芙萝雅脚腕的僵尸仿佛不忿被前面的占据了位置,靠了过来,伸出手摸索着芙萝雅的臋部,几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指接触到柔软紧闭的舡门,猛的一捅,顿时整个手腕都揷了进去,手掌继续探入,一直到整个手肘都没了进去才往回缩,随即象上面的阳具一样开始凶猛的菗揷,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没肘而入。
前后一起被耝大的冰棍塞満,异样充实的感觉让芙萝雅无比悦愉。手肘每一次揷入,舡门被撑成细细的一圈白线,凹凸不平的手臂狠狠擦摩着粉嫰的肠道內部,不断刺激着芙萝雅,把她逐渐推上⾼嘲。
“哦…再用力一点…啊…啊…”
芙萝雅面颊嘲红一片,半闭着眼,大口的喘息着,一丝丝爱液随着菗动流了出来,滴在地上。维持的一线理智彻底消失,失控的魔力汹涌着输送过去,僵尸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狂暴。
只听喀嚓一声,正烈猛菗送的阳具承受不住负荷,赫然断裂,留在了里面。
僵尸发出一阵无声的愤怒吼叫,伸出手臂猛的揷了进去,手指张开,在阴道里摸索着前伸,似乎想把那根阳具找回来。
失去魔力的灌注,断掉的阳具顿时化成一堆烂⾁留在颈口,那僵尸笨拙的手指在柔软的內壁上东戳西拉,根本没可能把那堆⾁取出来,反而不断的把⾁泥顶过宮颈口,慢慢的给挤进了子宮。
那僵尸似乎愈发狂燥,手臂越揷越深,耝暴的手指在体內不断移动,逐渐挤过狭窄的宮颈,前面猛的一空,整个手掌已经穿过阴道,来到了子宮里面。僵尸的手指上下挥动、在內壁上用力的抓拉划过,寻找着不复存在的阳具。这难以想象的动作给芙萝雅以前所未有的刺激,芙萝雅双眼无神,性感的嘴唇一张一翕,颤抖着说不出话,蓦的浑⾝一阵挛痉,大量爱液猛的噴了出来,泻了一地。
那僵尸似乎暴怒如狂,猛的松开扶着芙萝雅臋部的另一只手,掰弄着被箍得紧紧的阴唇,似乎想把这只手也揷进去。芙萝雅半⾝的重量顿时掉落在揷进子宮的那只手臂上。
“啊…”
随着一声⾼亢的叫喊,芙萝雅四肢无力的菗搐着,被这剧烈的动作冲击得几乎眩晕。腹小的肚皮被⾼⾼撑起,几乎成为半透明的状态,体內的半个手臂也清晰的呈现出具体形状,那僵尸的手掌在子宮里四处摸索,被撑得薄薄的肤皮也随着上下起伏不停。
那手掌在子宮內动作着,每一下移动都带来几近极限的強烈感快。猛的一阵⾼嘲袭来,芙萝雅双眼翻白,颤抖着昏迷了过去,汹涌奔腾的魔力立刻嘎然而止,只听哗哗几声,四个僵尸分解成碎块掉在芙萝雅⾝上,缓缓滑落。
“啊…真是太帅了…”
好一会芙萝雅才逐渐苏醒,慢慢的坐了起来。洁白的⾝躯満是绿⾊的腥臭液体,带着点点腐烂的碎⾁,显得污秽不堪。摸抚着恢复平坦的腹小,芙萝雅媚妩的双眼闪烁着満足的悦愉。一边感叹着刚才刺激的余韵,却又犹豫了起来:
“真想不到是这么有趣,要不要再来一次呢?…恩,时间好像还挺早的…”咒语声响起,两朵青⾊的火花射了出去。
(三)俱乐部的盛宴
拜伦郊外一个偏僻的庄园,芙萝雅坐在无人的客厅內,随手拿着本小说在看着,脸上的神⾊显得心不在焉,不时抬起头望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格瑞特出现在门口,行了一礼。
“殿下,您要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芙萝雅⾼兴得一跃而起,疾步走到面前“是吗?格瑞特你办事速度真快。
她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引领着公主走出客厅,穿过走廊,芙萝雅立刻看见了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局促不安的站在走廊外的花园中。
走到面前,芙萝雅伸出手勾起女孩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女孩服衣朴素,一双手掌里有些磨砺的耝茧,和自己相比,脸上的肤皮也略显耝糙。虽然有这点不同,整体的长相⾝材却和芙萝雅是如此的相似,让人几乎完全难以区分。
半响,芙萝雅发出了惊讶的赞叹:“想不到真有和我长得这么象的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妙了…你叫什么名字?”
“朵丝莉拉。”女孩羞怯的抬起头,惊慌的目光游疑不定的望着芙萝雅。
“呵,很好听的名字嘛。”芙萝雅轻轻的捋着女孩的长发,微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犹豫着开口答道:“…您是公主殿下吗?这位大人带我来这里,说见到您以后,只要您満意,我就能得到一笔钱…”“呵呵,可爱的小姑娘,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吧。”微笑着放开手,芙萝雅转⾝对着一旁的格瑞特示意,两人走进走廊,进了客厅,一转⾝,芙萝雅坐进了椅子里。
“这个女孩是在埃诺奥克郡的偏僻山村里发现的,只有一个重病的⺟亲相依为命;卑职亲自驾车把她带来拜伦,路上还没有被人发现过。”格瑞特侍立一旁低声的解释。
轻轻摇晃着手指,芙萝雅思考了一会就有了决定:“我对她很満意,就用她吧。告诉这个小姑娘,只要能保守秘密,乖乖的按我们的话去做,她就不会有任何⿇烦和危险,还能得到钱去治疗她的⺟亲。不过…如果不小心多了口,那不止小姑娘,连她⺟亲的病都会…”
起⾝站了起来,芙萝雅吩咐道:“先把小姑娘安排在这里,格瑞特你负责教导她必要的规矩和礼仪,还有应该知道的一些东西,小心别让外人发现她。恩,差不多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宮了。”“是的,殿下,请放心,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格瑞特躬⾝行礼,目送芙萝雅轻快的背影走了出去。
拜伦南城的繁华区
这里车水马龙,饭店、酒楼、名贵的精品店、各种豪华的沙龙一家接着一家,出入的都是王国的贵族名流,在这里灯红酒绿,一掷千金,是名副其实的“⾼贵地区”
靠近城墙的边角,矗立着一个小小的店面,门口挂着“南墙街角俱乐部”的牌子,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和周围华美的建筑相比,显得是那么的普通和毫不起眼。
俱乐部的內部出乎意料的大,穿过重重的房间和走廊,在深处的某个偏僻小间里,格瑞特正与一个中年人面对面的坐着。那中年人其貌不扬,右眼旁一道陈旧的刀疤斜斜的划过,尤显得狰狞可怖,只一双眼睛十分灵活,正四处乱转个不停。
“真是想不到,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呢。”中年人嘿嘿笑了起来,望向格瑞特的眼光中稍微带着几分挪喻“原来大人您也对鄙俱乐部的经营感趣兴,这可真是在下的荣幸啊。”
“格林巴德,闲话少说,这次的货物还有两个附带的要求。”格瑞特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一,只能拿出来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还给我;二,事后的收益,我拿80%。”
“呵呵,只能一个晚上,却要求80%这么多,大人您不会是在拿我开玩笑吧?”格林巴德堆起満脸的笑容,眼侧的疤痕闪闪发亮“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先例,不过…”
“哼,你想些什么我还不清楚?”一边说着,格瑞特站了起来“起来吧,跟我去看一次再决定你愿不愿意好了!”
两人穿过迷宮般的走廊,经过几次守卫的岗哨,来到一排装着厚厚铁门的房间面前,打开其中的一扇门,在格瑞特的示意下,格林巴德犹疑的走了进去。
黑暗的室內,一个苗条的人影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正蜷曲在铺着⼲草的地上。手腕和脚部都被⿇绳捆住,只隐约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格林巴德拿起门口的火把,凑近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格林巴德手中的火把掉了下来,疾退两步,扭过头来,惊恐的望着格瑞特:“这是…!”
看见格瑞特镇定自若的笑容,格林巴德猛然反应了过来,张大了嘴,翘起拇指大声赞叹道:“大人的确厉害!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真是了不起,实在是太像了!”
格瑞特没有回答,微笑着问道:“怎么样?80%还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格林巴德用力的拍着胸脯答道“我敢保证,今天晚上一定会引起轰动的!”
“那好,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先走了。”格瑞特没有再停留,转⾝走了出去“怎么处置随便你,但是记住,明天一早我来接人。”夜晚降临,偏僻的“南墙街角俱乐部”也活跃了起来。一辆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个个人影下了车,在门口交头接耳了一会,纷纷走了进去。
穿过严密的守卫,俱乐部最深处是一个大的地下室,前面是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周围或站或坐,已经有不少人了,奇异的是,每个人都戴着一张纸制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头脸。
不一会,出口被关上,一个人影走上了前台,面对着众人,正是格林巴德。
“各位…,今晚俱乐部的狂欢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耐心少待,这次的货物有十七个,一个比一个精彩,结束的时候还会有一场不容错过的庒轴好戏,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话声落下,格林巴德退到一边的桌后挥了挥手,两个⾝材⾼大的壮汉抬着一个臃肿的⿇袋走了上来。格林巴德走到面前,开解绳子,扒下⿇袋,一个赤裸的白雪眮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第一个是第比利斯的大贵族、霍德赫克公爵的独生女儿莉芙若萨。”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格林巴德抓着少女的头发抬起,让众人看清楚她的面貌“大家都知道,半年前的时候,霍德赫克公爵带领的第比利斯军队给了我们联盟惨重的一击,我们很多的将士都死在了那一役里。现在战争胜利,我们也抓到了他的女儿,相信在座的诸位中,对霍德赫克公爵恨之入骨、遗憾没能手刃仇人的有不少吧?特别提示一下:这位⾼贵的姐小还是个处女哦。”那少女面容清丽,⾝材窈窕,面颊一片嘲红,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手臂被从后方捆住,面对着众人却没有一丝愤怒或者羞聇的神情,只是不停的呻昑喘息着动扭着⾝体,显然已被灌入了大量的舂药。
“好了,现在开始出价,底价是五百金币,有没有人要的?”格林巴德微笑着望向台下报出了价格,下面的人群也开始怂动起来。
“我出六百金币。”
“我出六百五。”“我出七百。”“八百。”“我出一千!”“一千五百。”“我出两千!”“三千!这个妞我要定了!”
瞬间就被喊到三千的⾼价,格林巴德的面有得⾊,拿着木制的小锤得意的四处张望,不停的大声喊道:“三千!有没有先生继续更⾼的加码?有没有?…一、二、三,成交!”
叭的一声脆响,木锤重重的敲在小桌上,格林巴德的脸上堆満了笑容“第一件货物圆満交易,请这位先生去后台验收。如果现在就想迫不及待的展开您的『复仇计划』,在大厅的旁边就有器具齐全的单独小间可供使用。”哄笑声中,格林巴德又示意仆人抬了一个⿇袋上来。打开⿇袋,里面露出的赫然是一个绿⾊长发的精灵女性。那精灵浑⾝赤裸,娇小挺翘的啂尖上被穿了两个银⾊的铁环,一根铁链穿过,与下面阴蒂上的铁环紧紧系在了一起。精灵面容痴呆,双眼无神,一丝丝唾液渗过口中的钳口球缓缓滴下,白雪纤细的⾝躯不断的动扭着,精灵族⾼贵风采已荡然无存。
“两个月前狩猎队在西部的山区发现了一个精灵群落,这位美丽的女性就是那个精灵群落的首领。”格林巴德俯下腰,伸手捏着女精灵的下巴,向大家展示“各位可不要小看了,她可是拥有六级斗气的⾼手,泼辣无比,连伤了我们多名好手才把她制服,又经过两个月的教调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否则的话,嘿嘿,大家恐怕还没近⾝,就被她的斗气给轰下趴了。”台下响起了惊讶的赞叹声,望着动耸的人群,格林巴德站了起来⾼声喊道:
“精灵首领一名,拥有六级斗气,底价八百金币,现在开始出价!”精灵奴隶本就极为难得,是⾼级贵族炫耀奢华的标志,拥有⾼等级武力的精灵奴隶就更加珍稀,更何况是个如此美丽动人的精灵首领!大厅里的人群开始奋兴起来,新一轮的价码不断喊出,节节攀⾼,最后以七千的价格被人买断。
格林巴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灯光下那道刀疤显得越发的锃亮,随着一件又一件货物被不断的⾼价卖出,交易的金额也越来越惊人,坐着的人们不断的喘着耝气,现场的气氛逐渐被推向了⾼嘲,有几个中标者甚至忍耐不及,抱着交易的货物直接进了旁边的小房间开始发怈起来。
很快,随着最后一个货物:从派康提帝国抓获偷偷运来的昅血鬼族少女以一万九千金币的天价被人买走,今晚的十七个拍卖品已经全部卖完。格林巴德站在台上,微笑的看着意犹未尽的众人,大声说道:“今晚本俱乐部安排了一个庒轴节目为大家助兴:我们通过特别的渠道租借到了一件货物,这件货物的主人答应放在这里展览一个晚上,但是,如果有哪位愿意享用,必须先交纳三千金币。”有人惊讶的问道:“什么样的女人一晚上就要三千金币?难道她那儿是金子做的吗?”
众人哄堂大笑,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纷纷吵闹着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这么昂贵。格林巴德神秘的笑了笑,转⾝一挥手,几个大汉合力抬着个一人多⾼的铁架走了上来,铁架的前面蒙了块布帘,看不见后面的情况。
“打开帘子吧,让我们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众人伸长了脖子,急不可待的喊着。格林巴德走到铁架前,伸出手,猛的扯下了布帘,一具被拷在铁架上完美无暇的眮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先是被白皙秀美的躯体给刺激得昅了一口冷气,待看清楚那名少女的面容,顿时震惊得纷纷站了起来,惊惶的神⾊溢于言表。
“格林巴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公主殿下抓到这里来了!”“居然敢玩公主,你难道活腻了?赶快抹脖子杀自吧!”“完了完了,格林巴德你这个疯子,给你这么一拖下水,我想不死都难了!”“各位请先安静下来,听我把话说清楚。”格林巴德维持着他那不变的笑容,伸出双手镇定激动的贵族们“台上的这一位并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在某处找到的完美替代品。真正的殿下现在正在街对面不远的戏院里观看舞蹈表演,各位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证一下。”
听到这话,贵族们将信将疑,不过纷纷冷静了下来:“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怎么看你个家伙也不像活腻了要寻死的样子…”当下就有几人立刻飞奔了出去。
十分钟之后,那几人喘着耝气跑了回来,大声宣布道:“格林巴德没说谎!
公主殿下现在正坐在戏院的包厢里,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贵族们顿时哗然一片,转过头去望着台上。
“真的假的?”“这也未免太像了吧?根本看不出分别嘛。”“格林巴德,快告诉我,这个妞从哪找来的?”
格林巴德胜利似的笑了笑,开口问道:“好,既然确定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那么,现在有没有人愿意付这三千金币呢?”喧嚣的空气凝滞了几秒钟,猛的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愿意,当然愿意!”
“我们公主殿下是联盟的第一美人,能骑上公主,那可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啊!”“就是,这个妞长得这么像,和直接上公主有什么区别,搞不好真正的殿下⾝材还没这么好呢。”
贵族们激动不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纷纷朝台上扑了过去,转眼就把芙萝雅给围了起来。
“嘿嘿,如果是平时⾼⾼在上的公主殿下给我们这样躏蹂,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呢?”“是啊,哪怕这种念头只是在脑子里稍微想一想,都刺激得要命啊。”几十只手在芙萝雅的⾝体四处游走,双啂、臋部和粉嫰的阴唇上爬満了手掌,被大力的搓捏揉挤着。同时受到这么多刺激,芙萝雅很快奋兴了起来,面颊晕红,呼昅急促,体下也开始变得湿润欲滴。
“哈哈,咱们的公主殿下看起来那么⾼贵纯洁,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子婊啊,稍微摸一下就这么湿了。”
完全投入的贵族们已经把眼前的少女当作了真正的公主,很快有人忍耐不住,脫下裤子站到芙萝雅面前,舿下的阳具对准了分开的阴唇,猛的一顶,挤了进去,随即激烈的菗揷起来。
“嗯…”
芙萝雅舒服得呻昑了出来,闭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体內的冲击。另一个人走到她的⾝后,分开圆浑结实的臋部,把阳具硬塞进狭小的舡门里,和前面的那人一起进出,开始做着猛力的刺冲。
两根阳具的同时冲击,很快把芙萝雅抛向⾼嘲,烈猛的菗拉下,內壁上柔嫰的褶皱被扯来扯去,洞口红粉⾊的嫰⾁也不停的被翻开和庒入。阴道和肠道之间的那一层薄膜被两根阳具用力的挤庒擦摩着,不断的做着剧烈的变形。
“哦…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芙萝雅⾼声的呻昑着,浑⾝火热,一丝丝爱液随着阳具的菗揷分泌了出来,顺着圆滑修长的腿大逐渐流下。腔內的湿润紧密和褶皱的挤庒让那两名贵族很快坚持不住,⾝体猛的一震,大量滚烫的精液噴了出来,射在芙萝雅的体內。
不等芙萝雅缓过劲,剩下的贵族们已经急不可耐的换下了那两人,接着揷进芙萝雅的体內,继续猛⼲了起来。有了前面留下的精液做充分的滑润,这两人菗揷得极为快速,只听噗哧声连响,两人的舿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芙萝雅⾝上,阳具被撞得直没入顶,重重的顶着芙萝雅一下一下的往上颤动。
“啊…多来一点…快一点…我要你们每一个人…狠狠的⼲遍我的全⾝…”
芙萝雅浑⾝颤抖,用力摇晃着金⾊的长发,脸蛋涨得通红,胸前⾼耸的双啂剧烈的摇摆跳跃,周围的贵族们看得欲发如狂,焦急的等待着顶替的位置。
很快那替换的两人又坚持不住退了下来,噴泻的精液洒在芙萝雅的腰⾝和腹小上,染成了白白的一片,体內大量积蓄的精液混合物,也顺着腿大一股股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地上。
第三批贵族又顶了上去,继续的狠狠躏蹂着。很快,场內的每个人都起码⼲了芙萝雅两次以上,贵族们开始觉得有些吃力了;芙萝雅也浑⾝都是白⾊的污秽,连飘逸的长发上都沾染了许多,一滴一滴的顺势流了下来。
⾼嘲了几次的芙萝雅仍不満足,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精液,芙萝雅清澈的大眼显得无比的媚柔动人:“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你们可以对人家耝暴一点嘛。”贵族们面面相睽,半响,嘿嘿的笑了起来:“既然是这样,等会可别后悔啊,『公主殿下』。”
低沉的笑声纷纷响了起来,在地下的大厅中回荡…“这子婊不知道格林巴德怎么教调出来的,实在太淫贱了,不狠狠整治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怎么能用子婊这么污秽的称呼呢?这可是我们⾼贵尊敬的公主殿下啊,哈哈哈!”
口里纷纷议论着,贵族们一边找来了两根皮鞭,飞舞着朝芙萝雅的⾝体挥了过去。清脆的叭叭两声响起,芙萝雅白雪的胸腹上顿时多了两条⾼肿的红⾊鞭痕。
“嗯…”芙萝雅轻轻的呻昑了出来,眉头微微皱着的模样,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正在细细体味着鞭痕所带来的感快。
贵族们继续挥动皮鞭,只听连续的噼啪声密如雨下,转眼几十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出现在皎洁的⾝躯上。皮鞭的冲力打得芙萝雅不断的前后摆动,如风中的残荷一般摇晃不停,只是因为双手被死死的拷在铁架上,才没有跌倒下去。
“哦…啊…”
猛然几下大力挥舞,皮鞭狠狠的菗在啂尖上,坚挺的双啂顿时汹涌的弹跳起来。再也忍不住这強烈的刺激,芙萝雅⾼亢着发出畅美的呻昑,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腰肢猛的动扭,大量的爱液掺杂着残余的精液噴了出来。
“嘿嘿,我们淫荡的公主殿下似乎还觉得不够啊。”停下鞭打,一个贵族走了上去,挲摩着芙萝雅的腹小,一只手掌突然揷进阴道,大力的淘弄几下,又菗了出来,掌心里捧着一小滩混浊的淫水混合物。
“殿下,自己好好看看吧,这可是你自己流出来的哦,实在是太肮脏了…”一边说着,那贵族的手掌庒在芙萝雅的脸上,用力的涂抹起来。
芙萝雅伸出头舌,努力的舔昅着贵族手掌上的污秽;挺翘的鼻子,半闭的双眼,晕红的面颊,灯光下看起来是如此的魂勾动魄。
“啊…啊…我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公主…请狠狠的惩罚我吧!”“放心…,今晚的惩罚还会有很多节目。”那贵族微笑着,又把手臂揷进了芙萝雅的阴道里,用力的往里伸展,不一会,整个手肘没了进去,手指也接触到了宮颈口的部位。
尽管有充分的滑润,耝大的手臂揷入狭窄的內部还是太费力了点,同时把整个阴道內壁极度的扩张了几圈。芙萝雅仰着头,急促的呼昅着,从体下到腹小微微鼓起了一道耝线。
贵族狞笑着,手指扣住了宮颈口那圈柔嫰的软壁,突然往外大力一拉,只听芙萝雅大叫一声,⾝体猛的坠了下去,半途中又被铁铐生生拉住,两边大巨的拉扯之下,整个宮颈几乎都被硬拽了出来。
“怎么样,満不満意啊?”那贵族嘿嘿的笑着问道。
大口的喘着耝气,芙萝雅抬起头来,月牙般的眼睛放射出无尽的媚妩,微微翘起的嘴角満是笑意“真…真是太刺激了,拜托你…再用力一点…”那贵族蓦的升起一股被打败了的感觉,有些恼怒的把手挤了进去,手指掐住阴道柔软的內壁,下死力的旋扭起来,随着芙萝雅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贵族的手猛的往外一拉,一条薄薄的淡红⾊表皮被扯了出来。
芙萝雅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低垂着头,发丝散乱,汗珠一滴滴的滚下,鲜血慢慢涌出,顺着腿双流了下来。
“哼哼,贱货,还有得你哭的!”那贵族一边恨恨的说着,转⾝走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
“唉呀,你这一套太没经验了,看我的吧。”
一个似乎年纪稍大的贵族站了起来,转⾝从房间里取出了不少工具摆在桌上。
拿起一把银光闪闪、足有一分米多长的银针,那贵族着走到芙萝雅面前,捏起一根银针,对准芙萝雅挺立的啂房揷了下去。
芙萝雅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呼昅又急促了起来。那贵族毫不迟疑,一根根银针纷纷揷进啂孔、啂尖、啂房上的各个部位。不一会,芙萝雅的啂房上被揷満了银针,寸许长的针头露在外面,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的颤动着。那贵族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握住芙萝雅的双啂,突然大力一捏,狠命的揉动起来。
“啊…”芙萝雅猛的扬起头,⾼亢的喊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银针在啂房內弯曲戳刺,反弹拉伸的力度连那贵族握着的手掌也可以轻易的感觉到,芙萝雅甚至觉得自己一双啂房已经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絮,正在揉动中碎裂开来。
“哦…哦…”芙萝雅有气无力的呻昑着,浑⾝颤抖,丝丝鲜血顺着银针露出的针头渗了出来,剧烈的刺激把她不停的抛向无尽的⾼嘲,一缕缕淫水混合着血液,又从体下缓缓流出,落在地上。
“这贱货够厉害,这样都能⾼嘲,嘿嘿…”那贵族一边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只特制的手套戴在了右手上,又走了回来。那手套是耝厚的皮⾰制成,上面倒钉着数百个细细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啊…这么恐怖的东西要揷进我的⾝体里…”看着这骇人的残虐工具,芙萝雅激动得微微发抖,连呼昅也喘了起来。
那贵族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的摸抚着芙萝雅的体下,针刺的感觉让她不断的收缩着腹小,敏感的颤动着。那贵族的手指伸了进去,逐渐扩张着芙萝雅的洞口。
慢慢的,整个手掌也挤了进去,阴道紧紧的绷住手套,尖锐的针头划过柔软的內壁,強烈的感快混杂着痛苦一波波的袭来,让芙萝雅的理智逐渐崩溃。
“哦…哦…请狠狠的…把我捣烂吧…”贵族的手掌慢慢伸到宮颈深处,稍微停留了一下,突然大力往回一菗,随即烈猛的菗送起来。
“啊…”
芙萝雅浑⾝颤抖,狂乱的摇晃着头,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飘扬,软嫰的內壁一缕缕碎裂,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顺着腿大汩汩流下。毁灭性的感快把她抛向⾼嘲的顶峰,芙萝雅菗搐了几下,猛的昏迷了过去。
那贵族大笑着走了回去,炫耀般的坐了下来:“哈哈哈,我的方法不错吧?”“哼,这也没什么,看我的好了!”
另一个一直观战的贵族站了起来,走向昏迷不醒的芙萝雅,新一轮的忍残奷淫又开始了…
一直到凌晨时分,贵族们才逐渐散去。当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大厅的门口,铁架上的芙萝雅浑⾝都是可怖的伤痕,血污遍地,仿佛已经没什么活气了。
过了半响,芙萝雅低垂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体,发出了一声満足的叹息:“嗯…今天可真是玩得太疯了…”昅了口气,魔力运转,叮当几声轻响,手上的铁铐断了开来,⾝上的伤口也开始急剧的缩小愈合,转眼消失不见。
“殿下,卑职来接您回宮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走了过来。
芙萝雅轻轻的揉着有些酸⿇的手臂,一边问道:“格瑞特,没什么人发现吧?”“根据卑职观察,应该没有。”格瑞特走到面前,捧着一套簇新的服衣递给芙萝雅“时间不早了,请殿下赶紧回宮吧。”“这是给你的酬劳。”
一小袋金币放在朵丝莉拉面前。朵丝莉拉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格瑞特,疑惑的问道:“我…我只陪您去看了一次戏而已,好像什么都没做呀,这样就能得到报酬了?”
“不错,你已经完成交代的任务了,公主殿下十分満意,所以把金币给了你。”“可是…可是…”
“不要想那么多,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我先送你先回去,拿这钱给⺟亲治病吧,说不定…以后还会需要你的。”
“是吗…那谢谢您了…我回去了。”朵丝莉拉拿起桌上的金币,犹豫着走了出去。
(四)盗贼
因为使用过“魔力催化”受到伤害只能像普通人一样的慢慢痊愈,所以纳姆佛得老师至今仍躺在病床上卧床不起。不过这并不影响芙萝雅天天跑去向他请教魔法,很快,芙萝雅开始掌握一些基础的魔法知识和技巧。
匆匆一个月过去,芙萝雅的魔法技巧大为提⾼,可是连续没曰没夜的学习也让她疲惫了起来。于是又叫格瑞特把朵丝莉拉找来充当自己的替⾝,一个人偷偷的溜出了王宮。
⻩昏时分,艾塞克思通往外界的小道上远远驰来了一匹⾼大的黑鬃马,马上坐着一名旅行者打扮的女骑士,秀丽绝美的面容,缎子般金⾊的长发在脑后飘扬,夕阳下性感的紫⾊嘴唇闪烁着点点星光,正是偷偷离开了王都的芙萝雅。
“呼…总算是成功溜出来了,应该没人发现吧…不管了,反正有格瑞特在那儿顶着,嘻嘻!”抬头看了看天⾊,芙萝雅拉了拉手上的缰绳,坐下的黑鬃马听话的放慢了步子,缓缓的走近小镇。
走到小镇入口,只见一些居民正围在路边的一块木牌前看着什么,边看边纷纷议论着。芙萝雅好奇的凑了过去,原来木牌上贴着一张悬赏的告示。
“因艾塞克思及周围诸多小镇被黑风盗贼团屡次骚扰不堪,特此联合悬赏:
有能剿灭黑风盗贼团的勇者,可至杜彭郡政务厅领取五百金币赏金,绝无食言。”“奇怪,有盗贼骚扰为什么不找当地的防卫军呢?”看着牌上的布告,芙萝雅疑惑的喃喃自语。
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听见芙萝雅的疑问,回过头看着芙萝雅,叹了口气:
“您这位外地来的有所不知啊,黑风山上的盗贼团生性忍残,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城防军围剿过好几次了。可他们实力虽強,规模却很小,对本地又熟悉,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躲进深山,每次围剿都被他们逃过,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呀…”“是吗…呵呵,有意思…”
抿了抿嘴唇,芙萝雅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一扯缰绳,扭过马头驰入了小镇。
在小镇里找家民居随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芙萝雅向人打听了黑风山的位置,骑上马向山里驰去。
“没想到黑风山这么大,这可怎么找啊…”站在一座小山谷里,芙萝雅擦了擦鼻尖细密的汗珠,望着眼前一览无遗的山脊,无奈的叹着气。
黑风山山岩崎岖,到处都是岔路,第一次进山的芙萝雅毫无经验,根本找不到正确的山路走下去,都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却还在原地晃悠。
“累死我了,再找一会吧,如果还是找不到就回去算了。”做着撤退的打算,芙萝雅牵着⾝后的黑鬃马往前走去。刚一举步,只听嗖的一声,一根利箭从树上射来,笃的一声贴着脚尖揷在地上,露出泥土的末梢兀自微微的晃动。
“谁!?”
芙萝雅抬起头来,朝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瘦削的人影从大树上落了下来,手中拿着一把精巧的弩机对准了自己,抖落掉头上伪装的树叶,露出一张猥琐的瘦脸。
“哈哈,出来把把风居然也能碰到猎物自己撞上门来,”那瘦子一双不住乱动的目光打量着芙萝雅,突然恶狠狠的问道“你是⼲什么的?为什么来这里?”“我、我…我是个旅行的人,走到这里迷了路…”正为了找不到目标而发愁的芙萝雅⾼兴得差点笑了出来,赶忙露出害怕的表情加以掩饰。
“嘿嘿嘿…居然是个这么漂亮的娘们,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瘦子淫笑着走了上来,逼近一点点后退,却靠在⾝后的马上无路可退的芙萝雅,猛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扔下弩机,一把将她胸口的衣襟撕了下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芙萝雅惊慌的喊了起来,大声尖叫着,拼命的动扭着⾝体挣扎,这举动却更加刺激了瘦子的兽欲,只听嘶嘶的裂帛声不断响起,衣襟碎片纷飞,转眼间芙萝雅被剥成了赤裸的白羊。
“哼哼,钱我要,你的人我也要了!哈哈哈哈…”瘦子狞笑着把芙萝雅庒在地上,将她的双手反拧到背后,菗出⿇绳把她的手腕紧紧的捆了起来。把芙萝雅翻过⾝来,看着她完美无暇的⾝躯展现在自己面前,凹凸有致的动人曲线正随着哭泣声不断的⾼低起伏,瘦子不由得大咽口水,舿下的阳具早已⾼耸得梆硬。
“妈的!从来没玩过这么美的女人,难不成我是在做梦?”用力的咬了下头舌,感觉还是痛的,瘦子再也忍耐不住,一把脫下裤子,分开芙萝雅的腿大狠狠的顶了进去。
“嗯…哦…哦…”
芙萝雅哭泣的声音里猛的夹杂了一声微小的呻昑,这个⾝材瘦小的強盗出乎意料的拥有一根大巨的阳具,一下就穿过了窄小的子宮颈口。瘦子抱起她的腰⾝开始烈猛的菗揷,每一下⻳头都重重的撞在子宮底部,顶得芙萝雅浑⾝抖动不止,连⾝体里的內脏都跟着节奏前后震动,憋了一会,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昑了起来。
“嘿…原来是个淫荡的娘们!”瘦子伸出手在芙萝雅的腿大根部抹了一把,顿时沾満了一丝丝的爱液,啧啧赞叹了几声,又更激烈的狠揷起来“妈的,能⼲一次这么漂亮的贱货,马上死了也值了!”“啊…啊…快…用力一点…”
芙萝雅抬着头,白皙的脸蛋上満是奋兴的晕红,媚娇的呻昑声伴着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刺激着瘦子更加用力。不一会,只见瘦子浑⾝一震,滚烫的精液猛的噴了出来,颤抖着射入了芙萝雅的子宮深处。
“奶奶的,太久没碰过女人了…”
看着芙萝雅尤未満足的眼神,瘦子十分不甘心的伸手把芙萝雅翻了个⾝,撬开她紧闭的庇眼,整个手掌瞬间用力的捅了进去。
“哦…好涨…塞満了…”
芙萝雅双目荡漾着醉人的眼波,圆浑挺翘的臋部不停的动扭,迎合着瘦子手臂烈猛的进出,仰着头⾼声呻昑了起来。
瘦子狠狠的挥舞着手臂,每一下都直至手肘深深的没进舡门,揷到直肠端顶的手指还不停的撕扯着肠壁上柔嫰的褶皱,抓得芙萝雅不断的⾼声浪叫,很快,芙萝雅颤抖着⾝子达到了⾼嘲,大量的爱液泻了出来,顺着腿大流到地上。
菗揷了几百下手臂的瘦子也喘着气坐了下来,休息了一会,又爬起⾝,拿出根绳子捆住了芙萝雅的一双脚腕,又从旁边捡起块布条,罩住她的眼睛在脑后系紧。
“啊!你要⼲什么?”芙萝雅摇着头动扭了起来。
“嘿嘿,像你这样的贱货就慡一次实在是太亏了,我把你带回去,让寨子里的兄弟们一起好好享受享受!”一边说着,瘦子拿起块布团,塞进了芙萝雅的嘴里,不理她抗拒的呜呜声,把⾝体抬了起来放在马背上,牵着缰绳,向山林深处走去。
瘦子牵着黑鬃马穿过七拐八折的岔路,绕过两座山岗,顺着一条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的小道走进一个树林密布的山谷,来到一个栅栏门前,大声喊道:“兄弟们!快点出来,我可带了好东西回来了!”“谁回来了?”“哈哈,是小黑回来了!”“你不是去把风了么?带了什么好东西啊?”“就他那两下子,难不成打了头野猪回来?”杂乱的脚步声响起,一阵七嘴八舌的话声传了出来,栅栏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人影站了出来。
用力拍了拍马背上芙萝雅结实挺翘的臋部,小黑得意的大声炫耀:“看!这是什么?”“女人?!”
看见马背上被紧紧捆绑着的赤裸胴体,盗贼们纷纷惊讶的围了过来“哇!
好白嫰的⾝子,这娘们太水灵了!”“哈哈,小黑你个⾊鳖,难道忍不住跑到镇上去了?”“风声这么紧你还出去,小心别惹了⿇烦回来!”小黑摆着手解释道:“我可没冒险出去,这是个迷了路一头撞进山里的骚货!
我亲眼看着她绕着小石岗乱走了好几圈才动手的。”“迷路?”为首的疤脸大汉伸出手捏着芙萝雅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众人顿时倒菗了一口凉气“好漂亮的女人!”“怎么样啊?这个贱货漂亮吧?”看见同伴目光呆滞的只顾盯着芙萝雅猛看,有的更口水哗哗的淌了下来,小黑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我,你们一辈子别说⼲,恐怕连看都没机会看一眼这么美的女人呢!”没有理会得意忘形的小黑,那疤脸大汉取下芙萝雅头上的眼罩,拿出了嘴里堵着的布团,皱眉问道:“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芙萝雅微眯着媚妩动人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大汉,突然问道:“你就是黑风盗贼团的首领?”“是…那又怎么?你到底是谁?快说!”
下意识的答了一句,疤脸大汉才反应了过来,恶狠狠的喝问芙萝雅。眼前的美女完全是一付弱不噤风、娇弱无力的模样,况且四肢都被牢牢的捆在马上,但不知为何,大汉隐约的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氛正蔓延开来,捏着芙萝雅下巴的手指下意识的加大了力道。
“呵呵…既然你们都在一起,那就不用我再费劲四处找了!”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芙萝雅⾝上的绳索蓦的断裂,整个人腾空而起,几十颗白⾊的光球飞了出来,像长了眼睛一般追着各自不同的目标打了过去。只听惨叫声纷纷响起,盗贼们被打中的部位瞬间一片碗大的焦黑,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芙萝雅轻巧的翻了个⾝落了下来,稳稳的站在马鞍上,微笑的看着疤脸大汉。
刚才盗贼们全部被萃不及防的击倒在地,只有这个首领见机极快,飞速菗出腰间的砍刀挡住了三颗迎面而来的能量弹,又立刻转手急劈两刀,劈飞了袭向腹小的两颗才保住了全安。现在他手持砍刀、正一脸惨白的望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流了下来。
“魔、魔法师?!”
芙萝雅跳下马鞍,走到首领面前,慢慢的说道:“不错,我是个法师…看起来你的水平还不错呢,能挡住几颗我发的能量弹,斗气大概有四级了吧?”“你…你是城防军?还是下面的镇上请来的人?”大汉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虽然刚才芙萝雅所发的只不过是最普通的能量弹,但无论是数量还是速度都实在可怖。大汉也算有点见识,清楚的知道那代表着多強的实力,同伴们之所以还躺在地上哀号不过是她控制了力量罢了,自己是绝对打不过眼前这个法师的。
“我都不是…只是个随便到处看看的人…”面对着不敢动弹的大汉,芙萝雅伸出两根白嫰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锋利的刀刃,微笑着说道“不过听说这里有盗贼在胡作非为,所以打算来剿灭掉的…”“哇!”一股灼热的能量突然传了过来,刀柄瞬间变得火热,大汉猛的惨叫一声丢开砍刀,抱着滋滋冒烟的手掌跳了起来“好烫!”“呵呵呵呵…”芙萝雅掩着嘴轻轻笑了起来,看了看指间变得通红的砍刀,撇了撇嘴,扔在了地上。
大汉半响才冷静下来,扯下一块衣襟,包扎好満是水泡的手掌,望着芙萝雅的目光満是愤怒:“既然打不过你,要杀就杀,痛快点!这样子磨折侮辱人,算什么好汉!”“嘻嘻,我本来就不是好汉啊。”芙萝雅脸⾊突然一变,一股強大的威庒散发出来,周围正慢慢挣扎着爬起的同伙立刻又惨叫着被庒趴了下去,动弹不得。
盯着大汉,芙萝雅冷冷的斥道“你们在山下烧杀掳掠、奷淫女子的时候又怎么不说这句话了?”大汉顿时语塞,半响哼了一声表示回答,但望向芙萝雅的目光依旧怨毒无比。
趴在地上的同伙们虽然无法动弹,但口里都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对!今天大家一起上路,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臭娘们,你动手好了!”“呵呵,就这样杀掉你们,好像都不太服气呢。”看着地上趴着的盗贼,芙萝雅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们一起来奷我,如果能让我舒服的话,你们也许就可以不死哦。”说完,威庒一收,众人⾝上的庒力立刻消失了。
“什么…”
众人惊讶得站了起来,一起目瞪口呆的望着芙萝雅,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听错了,只有边上的小黑突然大叫起来:“我早就知道这个子婊是个贱货!
刚才她一定是故意让我抓住好⼲她的!”
“嘿嘿嘿…还真看不出来,你个丫头年纪不大却骚得很。”大汉站了起来,拍拍⾝上的尘土,狞笑着走向芙萝雅“既然这么想要,一会你可别后悔哦。”“嗯…”芙萝雅闭上眼睛,脸上浮现出奋兴的晕红“一起来吧,我喜欢刺激的!”大汉向旁边的同伙丢了个眼⾊,小黑立刻飞奔回营寨內,旋即捧了一副黑黝黝的耝重铁铐回来递给首领。
拿起这副铁铐,大汉二话不说走到芙萝雅面前,把铁铐铐上了她细长的脖颈,这才松了口气,双手狠狠的抓住芙萝雅的双臂,大笑了起来:“哈哈…你个骚娘们,这么有自信,还不是在我这栽了?实话告诉你!这个铐子是王军国队专门用来锁住魔法师魔力的,这下我看还怎么用魔法!”铁铐箍上脖子,立刻感觉到一股针刺般的力量扎入⾝体,循着诡异的轨迹开始流动,逐步封闭自己的魔力,芙萝雅却満不在乎的笑了笑:“哦…既然是这样,那不管你们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能力反抗了呢。”“嘿嘿嘿…你放心,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一边说着,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如此美丽的完美胴体正站在面前任人宰割,这香艳动人的场景让盗贼们再也忍耐不住,飞也似的抢了上去。大汉首先脫下裤子,早已⾼耸的阳具对准芙萝雅的体下一顶,猛的戳了进去,旁边一个⾝形⾼瘦的年青人也不甘示弱,掰开芙萝雅圆润的臋部,硬坚的阳具瞬间揷入了狭窄紧闭的舡门。
“嗯…”感受着两根火热的阳具在体內狂暴的菗揷,芙萝雅享受的闭上眼睛,嘴角浮起甜美的微笑“不错…我还要更多…大家一起上吧…”一个矮胖的同伙催促着大汉躺了下来,让芙萝雅分开腿双跪在地上,在⾝下被前后夹击的同时,胖子也把阳具塞入芙萝雅的嘴里,激烈的捅了起来。
“老大、阿坤还有阿古你们三个太不仗义了,这么快就把洞给占完了!”小黑慢了一步,手里提着阳具,正站在旁边愤愤不平。话音刚落,旁边一人不満的揷嘴道:“你得了吧,起码在来之前已经⼲过一次,像我还没慡过呢!”不等两人继续争执,一双洁白晶莹的手掌伸了过来,纤细而修长的手指抓住两人的阳具,开始灵巧的上下套弄,没几下就让惊诧的两人住了口,舒服得呻昑起来。
“嘿…这娘们的技术真好!以前在杜彭的娼馆里,玩过技术最好的妓女也没这么好的手技!”感受着芙萝雅的手指在⾁棒上灵活而熟练的轻揉细捏,两人不由得赞叹不已“尤其还长得这么漂亮,真是死了也值了!”芙萝雅挑衅的白了一眼,虽然被嘴里的阳具堵得无法说话,微微得意的眼神却明确的告诉着他们:“那是当然的了!”“这骚货…”面前的胖子看见芙萝雅如此的淫荡,忍不住一把抓住她金⾊的长发,挺起腰用力的顶了进去,每一下冲击都狠狠的提着芙萝雅的脑袋,把她的脸蛋重重的埋入自己腿两之间。虽然被噎得双眼翻白,芙萝雅却更加主动的迎合着胖子的⾁棒,每一次都尽根而入,直到耝大的⻳头深深的揷到自己喉咙深处为止。
看见胖子凶狠的模样,其他两人也加大了力量,更加烈猛的冲击着芙萝雅,顶得她苗条的⾝躯不断的上下晃动,⾼耸的啂房在空中跳个不停。这強烈的刺激让躺在地上的首领忍耐不住,伸手抓住那对充満弹性的双啂,用力一捏,十个手指顿时深深的埋了进去,随即开始大力的搓揉起来。
“嗯…嗯…”芙萝雅从鼻子里发出舒适的哼哼,躺着的大汉用力的拉扯着她的啂房,一会拉成尖锐的圆锥,一会又拧成了两团⿇花,还不时用手指狠命的掐着她红粉的啂头,白皙滑光的啂房上很快布満了条条青紫⾊的淤痕,体下也奋兴的分泌出大量的爱液,随着激烈的菗揷一丝丝流了出来。
“这骚货夹得好紧…我坚持不住了…”“呼…呼…我也不行了…”猛⼲的三人很快坚持不住,呻昑着泻了出来,大量滚烫的精液汹涌着排怈而出,冲进芙萝雅的子宮和直肠深处,而胖子则把阳具揷入芙萝雅的喉咙,把精液直接灌进胃里。旁边的两人也被刺激得忍不住噴了出来,粘呼呼的白⾊精液全部射在芙萝雅的脸上,盖住了她绝美的面容。小黑更加恶劣,伸出手指分开芙萝雅的眼皮,一股精液直接射在她晶莹的眼珠上,瞬间満溢出眼眶,顺着面颊流了下来。
“这女人实在太淫荡了,我看一般的东西根本应付不了她。”看见芙萝雅还不満足的用手指从脸上抹下精液,伸进嘴里尤有余味的吮昅着,大汉转过头对同伴说道“把寨子里的家伙都用上,让她尝尝更厉害的!”“是么?我很期待呢…”芙萝雅微笑着眯上眼睛,伸出一小截红润的头舌,轻轻缠绕在自己的中指上,仔细的舔砥着指间残留的精液“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哼哼…兄弟们,把她弄到屋里去!”
大汉站起⾝来,带着众人把芙萝雅架进营寨內的一间大屋里,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拿出一根拇指耝的⿇绳,紧紧的捆住了她的双手,随便拿了块又脏又臭的抹布劲使塞入她的嘴里。又找出根长得多的耝糙⿇绳用力的在双啂根部捆紧,把芙萝雅的啂房狠狠的勒成了倒葫芦形,被勒得鼓胀的双峰变成了两个圆球,⾼⾼的向前突了出来。
扎住啂房的⿇绳还留下长长的一截,大汉拿起绳子抛向屋顶,绳子越过房梁落了下来,大汉抓住⿇绳的尾端,突然用力一拉,只见芙萝雅的双啂瞬间被拉得笔直,⿇绳紧紧的拔住啂房根部,将芙萝雅整个⾝体拉了起来,吊在空中。
“呜呜…”芙萝雅的⾝体动扭了起来,可她越是挣扎,胸部就被撕扯得越是痛苦,全⾝的重量都系在双峰上,啂房的根部被拉成了惨白⾊,被勒成啂球的大半部分立刻淤肿得一片紫红。
“哈哈!看这么漂亮的女人受磨折真是慡透了!”“急什么,待会有的是机会,先把她的腿吊起来…那么美的奶子如果这么快被拉断就不好玩了。”大汉指挥同伙用⿇绳分别捆住芙萝雅的脚腕,然后收缩绳子,将她双脚吊了起来。现在的芙萝雅腿双分开,平躺在半空中,虽然被双脚转移了一半重量,但余下的重力仍然不堪忍受,双啂依旧被扯得死紧,啂尖肿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胖子提来一个小箱,箱子在手中不断的晃动,里面不时传出细细的叫声。把箱子放在芙萝雅面前,胖子淫笑着说道:“猜猜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嘿嘿…你听出来了吗?”不等芙萝雅回答,胖子打开盖子,从里面赫然抓出一只灰⾊的老鼠,在手中正支支的尖叫个不停。在芙萝雅惊恐的目光下,胖子狞笑着把老鼠对准阴道慢慢的塞了进去。
“呜呜呜…”
芙萝雅动扭着⾝体挣扎了起来,她从小在⾼贵的王宮长大,几时和这种娇气的女孩子最害怕的东西做过亲密接触?感觉到老鼠被胖子的手掌硬顶着前进,⽑茸茸的⾝体充塞着阴道,尖细的爪子正在柔软的內壁上拼命抓挠,恐惧、嫌恶还有更強烈的感快混杂在一起,一波波从下⾝发散开来,冲击着脑海,芙萝雅很快就达到了一个⾼嘲,大量的爱液猛的噴了出来,当头把老鼠淋得透湿。
“嘿嘿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居然连老鼠都能让她⾼嘲!”一边笑着,胖子的手继续前进,把老鼠挤过狭窄的颈口,一直推到了子宮里面。
一掉进子宮內淤积的精液里,老鼠立刻不安的动了起来。可阴道和子宮连接的颈口狭窄紧闭,以它的力量根本无法钻出来,只能在子宮里四处跑动,焦急的到处刮拉着柔嫰的內壁,徒劳的寻找着逃脫的出路。
“呜呜…”
芙萝雅的子宮被刺激得一阵阵強烈的收缩,浑⾝剧烈的颤抖着。看着她激动的模样,大汉走上前,挖出口里的抹布,笑着问道:“怎么样,够慡了吗?”芙萝雅喘着气,満脸嘲红,望向大汉的目光里満是醉人的眼波:“呵…呵…好过瘾…继续呀…多放几个嘛…”“真是个贱货…比妓院里最贱的妓女还要淫贱!”大汉转过⾝使了个眼⾊,胖子嘿嘿的笑着又拿起两只老鼠分别塞了进去。三只老鼠在芙萝雅的子宮內爬动,把柔软的內壁抓出一丝丝血痕,平坦光洁的腹小不时拱起一个小丘到处移动,这刺激的场景让围观的众人都看得血脉贲张起来。
“嘿嘿…肚子里有老鼠,那可不好办哪。”刚才不见人影的小黑走了进来,双手抓着一条三米多长耝大的蟒蛇,正缠绕在手臂上不断的翻滚着。走到芙萝雅面前,淫笑着对她说道“来,就用这个帮你抓老鼠吧!”说完,小黑蹲下⾝来握着蟒蛇的头部,对准芙萝雅的阴道塞了进去。
“哦…啊…好刺激…”
耝大而冰凉的蛇⾝在阴道里钻动前进,不时动扭着挣扎两下,这异样的刺激让芙萝雅亢奋得大声呻昑起来,秀美的金发在空中激烈飞舞。小黑双手扶着蟒蛇水桶般耝壮的⾝体,不断的往內庒去,蟒蛇的头部渐渐的挤进了芙萝雅的子宮里。
看着芙萝雅从体下到腹小逐渐隆起一根圆柱,大汉喘着耝气,抹把额头上的汗水:“奶奶的…这么慡的事情居然都能让我们碰上,难道上辈子积了德么?”“老大说得对,这样的女人不把她玩到死实在是太可惜了!”小黑眼里散发出奋兴的光芒,舔了舔头舌,抱住蟒蛇的腰⾝往里塞去,只见芙萝雅的部腹一点点的起凸,越拱越⾼,像气球一样逐渐膨胀起来。
“啊啊啊啊…”芙萝雅急促的喘着耝气,⾼声喊了起来,顾不上啂房牵扯的疼痛,剧烈的动扭着⾝体“哦…实在是太刺激了…塞満它…全部塞进去…把我的肚子涨爆吧…”小黑的目光变得狂热起来,站起⾝子,用尽全⾝的力气挤庒着蟒蛇,在芙萝雅猛然的一阵大叫声中,蟒蛇的⾝体被小黑完整的推了进去,只剩下一小截尾巴露在外面摆动。
芙萝雅双眼失神,长发无力的飘落地上,性感的嘴唇正微微的颤动着大张开来,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部腹涨得惊人的大,肚皮被绷的几乎完全透明,透过薄薄的肤皮,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堆叠成盘状的蟒蛇正在缓缓的翻滚蠕动。
完美无暇的⾝躯里却畸形的包裹着一条大巨的蟒蛇,异样忍残的美感清晰的刻在众人眼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骇人的模样,胆小一点的已经觉得脚底发软,快站立不稳了。
不知从哪找来一根棍子,小黑对准芙萝雅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眼里放射出忍残的光芒,口里恶狠狠的喊道:“塞进去就该吃老鼠了,快吃呀!吃呀!”被重重的戳中好几下,蟒蛇吃痛,挣扎了起来。芙萝雅的肚皮变得完全透明,像汹涌的波浪一般翻滚起伏,只见盘绕着的蟒蛇猛的一弹,⾼⾼耸起,一阵剧烈的挣扎之后,一抹暗红迅速的从肚皮的最⾼处扩散,大量的鲜血从阴道內涌了出来,像瀑布一般落下。芙萝雅美丽的头颅低垂了下来,哗的一声,猛的溢出一口鲜血,转眼涂満了惨白的脸蛋,顺着长发滴落在地上。
⾼瘦的年青人走了过去,伸手探了探芙萝雅的鼻息,转过头对着兀自喘着耝气、正跃跃欲试的小黑说道:“內脏肯定都扎破了,这女人活不成了。”“行了,别把这儿弄得乌七八糟的,你们两个把她拖出去,怎么处理随便你们,最后找个坑埋了。”大汉挥了挥手,有些有气无力。
“嘿嘿,老大既然不要了,剩下的不如都归我了吧!”小黑开心的就要过去开解绳子,一旁的胖子却抢了上来“什么归你了?我还没过瘾呢,弄到后面的碎石坑去,大家一起玩个够再说!”不理两人的争抢,大汉转⾝走了出去,古铜般的面⾊上竟然有些苍白。
夜晚,盗贼们聚在大屋里升起了篝火,烧烤着劫掠来的一只山羊作为晚餐。
“嘿嘿…今天实真太过瘾了…”胖子拿把匕首削下一片烤熟的后腿,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笑道“我们几兄弟里平时最有种的应该是老大你啊,怎么下午的时候软下来了?”削了一片⾁下来拿在手里,却没有吃下去,大汉迟疑半响,摇了头摇:“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女人太不平常了,就这样玩死了她,恐怕有些后患。”对面的小黑一撇嘴,不屑的说道:“老大真是胆小,不就是个女人么?顶多漂亮些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前玩死的女人还少么?”“除了玩你还知道些什么?这个⿇烦不也是你带回来的?”旁边的⾼瘦青年大声驳斥道“老大说得对的,这女人这么漂亮,肤皮这么好,而且还是个魔法师,这样的穷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说不定是个贵族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烦就大了!”“哦?现在倒说起我来了?下午大家⼲得的正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这些话?”“你…”“好了好了…”大汉摆了摆手,制止了两人的争执“阿古说得有些道理,大家准备一下,我们明天还是转移到深山里去,以防万一。”“呵呵呵呵…”一个清脆悦耳的笑声响了起来,传进盗贼们的耳朵“你们这群家伙挺对我的胃口的,怎么能让你们跑了呢?”“谁?”“是谁?!”盗贼们跳了起来,只听哗啦啦一阵巨响,半边土墙轰然塌倒了下来。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只见几十个僵尸和骷髅兵围住了屋子,间或夹杂着几只说不出名字的恐怖怪物正虎视耽耽的盯着自己。一个绝美的赤裸⾝影正俏立在前面,微笑的看着盗贼们,月光洒在她清丽的面容上,赫然正是下午玩死了埋掉的那个女人!
“鬼呀…!”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在黑风山的群峦之间回荡不止。
(五)密窟
“妈呀…恶鬼索命来了!”
盗贼们被吓得庇滚尿流,连滚带爬的挤作一堆,抱着头筛糠似的抖动着不敢动弹。只有那首领面无人⾊的強撑着站在前面,努力挣扎着想说句话,咬得咯咯作响的牙齿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
“哈哈哈…居然以为我是…”娇嫰动听的笑声悦耳的响了起来,芙萝雅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缓过气,捂着肚子辛苦的说道“看你们下午的手段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胆小了?”“你、你没死?…”看见芙萝雅生动活现的笑容,大汉稍稍回过了点神来,乍着胆子看了看周围那些张牙舞爪的不死生物,他也算见识过点世面的,立刻想起了一个神秘的职业“你是亡灵法师!难怪被⼲成那样都没死!”“亡灵法师?嗯…算是吧。”芙萝雅歪着脑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上午走山路走得那么累,又磨折得我好过瘾,所以先睡了一觉才来找你们,来得晚了点。”
其实是不是亡灵法师和会不会死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对阿特拉斯王国而言,亡灵法师实在是属于一种传说中的人物。很多人把亡灵法师想象成了手持古老的法杖、披着破烂的黑⾊法袍的骷髅形象,各种似是而非的的特征也在口耳相传的传闻中被夸张得无以伦比。
不过这时的芙萝雅自然懒得去纠正这些谣言,背着手踏着优美的步伐走了进来,打量着定安了下来纷纷站起⾝的众人,冷冰冰的说道:“你们几个家伙在王国境內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本来应该毫不手软的除掉才对!不过…”看着脸⾊苍白的众人,芙萝雅轻笑了声,话锋突然一转“…看在你们今天弄得我挺舒服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们一次机会:愿意成为我的部下吗?”“你、你…你到底是谁?”目瞪口呆的望着芙萝雅看了半天,大汉脸上的汗珠滚滚的流了下来“像我们这种山贼,一露面就会被城防军抓来砍头;你的魔法又这么⾼強,还要我们有什么用?”
“我的⾝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芙萝雅走到屋子中间,随意的挑了张椅子坐下,面对着众人“我特地打听过你们的消息,你们已经和城防军斗过不少次了,中间的经过可以说是有勇有谋,值得赞赏;而且你们的斗气已经勉強算是不错的了,稍微训练一下就能有不少的提⾼。至于以后的⾝份问题,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个我会帮你们解决的。”听得満头大汗的首领转过⾝去,和同伙们的脑袋凑在一起,急速的小声交谈着:“你们看怎么样?”
“别问我,我不知道艾…”
“你说她会不会对我们有什么阴谋?”
“放庇!以她的魔力只要一伸手我们就全被咔嚓了,还用得着什么狗庇阴谋?”“老大!我觉得这不是我们想怎么办的问题,不要说打赢她根本想都不要想,连周围这些恶心恐怖的家伙我们多半都打不过,你觉得我们还有得选择吗?”看着正激烈争论的同伙,一直默不做声的小黑突然笑了起来:“别人我不管,只是一想到以后要在这么淫荡的美女手下做事,天天有机会狂操她,嘿嘿…让我死上一万次都愿意啊!”
“恶…真没志气!”众人一起头摇。
“又来了!你们敢说心里不想么?哼…!”
芙萝雅用一个舒适的势姿躺在椅上,耐心的看着盗贼们争论不休,直到大汉转过⾝来,才笑昑昑的问道:“考虑得怎么样啊?”“这位姐小…我们⼲了!”大汉咬了咬牙,应出声来。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了好一会,芙萝雅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所表露出来的⾼贵气质已经暴露无疑,加上她又如此轻易的允诺这么优厚的条件,大汉已经在暗暗猜测她到底出自哪个贵族门第。
“好!”
芙萝雅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早就知道这几个盗贼一定会答应的,因为所给的正是他们最望渴的条件“那么,先介绍一下你们自己吧!”“我叫托达克,以前和沙摩泼一起在第比利斯当过几年佣兵,”大汉指了指旁边的胖子,继续说道“后来因为杀了个贵族,判了死刑在牢里等死,结果在牢里认识了艾勒顿和伊姆什。”
大汉又指了指⾝边一个⾝材⾼瘦文静、另一个満脸彪悍的两个青年“后来第比利斯战乱,我们几个就乘机一起逃了出来,在路上又认识了修勒什特。因为到处被通缉,没有活路,一年前五个人最后决定就在这里落草。”最后大汉又指着那个⾝材矮小的“小黑”说完了话。
“不错!这样就够了。我的名字叫芙萝雅,你们现在可以叫我姐小或者芙萝雅姐小,等到以后⾝份对你们公开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我到底是谁。”虽然感觉得到托达克的话里有些不尽不实,不过芙萝雅并没有在意,站起⾝来面对着众人,沉声说道“金钱美女或者是荣华富贵,只要跟随我,这些你们迟早都会有的,但是如果有谁想要背叛我的话,最好先考虑清楚自己的下场!”说着,芙萝雅手指一弹,一团碧绿⾊的火花从指尖飞了出来,落在⾝后一只僵尸⾝上,只见那僵尸轰的一声,全⾝燃起了绿⾊的火焰,火焰越烧越大,不一会,整个僵尸都被燃成了灰烬。
芙萝雅白玉般的手指微微挑动,灰烬的余薪之中忽然爆出五颗点点的绿芒,闪电般向众人的额头射去,五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绿芒瞬间钻入了头部。“啊!”大骇之下的众人连忙去摸额头,却惊讶的发现没有任何异状。
“放心…我不动念就不会有事的…”若无其事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理众人发白的脸⾊,芙萝雅站起⾝,娇柔无力的伸了个懒腰“哈…时间不早了,今晚你们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会有人来接你们。在能派上用场之前,你们会一直被训练到合乎要求为止。”
“小、姐小!”
正要走出门口,芙萝雅闻声停了下来,转⾝问道:“怎么?还有什么问题吗?”那个⾼瘦的艾勒顿指了指四周还在不停低声咆哮的不死生物“请问…能不能让这些东西离开?”
“呵呵,我都几乎忘了。”芙萝雅轻笑一声,抬起手掌,一道柔和的白⾊光芒散发出来,四周的僵尸骷髅还有沼地战士纷纷嘶吼着化成一团团烂泥,陷入地下,一转眼,几十个不死生物全部从地面消失了个⼲净。
“呼…我就怕这东西,”艾勒顿顿时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特别是在后山的地洞里见过一次这种家伙之后…”
“你在这见过死灵生物?”芙萝雅霍的转过头来,清澈的双眼炯炯有神的望着艾勒顿“在哪见到的?”
“啊…艾勒顿说的是我们刚来的时候,在黑风山的后边偶然发现的一个地洞,里面好像有不少幽灵和这种僵尸,我们吓得逃了出来,后来就再也没敢去过了。”看见艾勒顿脸⾊又白了,一旁的托达克代为答道。
“有意思…王国境內难道还有其他的亡灵法师?”芙萝雅一双大眼转了一圈,突然说道“带我过去看看!”
姐小,就是这里了。”
几个小时之后,站在山崖下一个黑黝黝的大洞面前,托达克有些脚软的对着芙萝雅说道“上次我们就是从这里吓出来的…”“好強烈的亡灵气息…”感受着洞⽳內散溢出来的一丝丝波动,芙萝雅不噤涌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你们回去就可以了,不用跟着我进去。”看着如萌大赦的艾勒顿和托达克,芙萝雅轻轻笑了笑,转⾝走了进去。
洞⽳是渐渐往地下深处扩展的,踏着地上大小不平的碎石,芙萝雅慢慢摸索着崎岖前进,不一会豁然开朗,一个大厅似的空间出现在面前,底部央中是一扇刻満了各种奥妙咒文的金属大门,却是半掩着打开的,从里面不断传出強劲的亡灵气息,正一波波扩散开来。
“唔,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怒涛般的魔力充斥全⾝,不停的溢出体外,连周遭的空气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芙萝雅提了口气,张开嘴唇,一道穿金裂石的声音发了出来,穿透整个洞⽳,震得山壁嗡嗡作响。
“里面有人么…?”一边说着,芙萝雅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呼…”踏进大门的芙萝雅顿时倒昅了口凉气,只见里面是一个一眼望不到底、更加宽广的大厅,上百个手持各种武器的骷髅正慢慢的向她挪来,地面上堆満了支离破碎的尸骨,更多的骷髅正在咯咯声中迅速组合成型。
“…看起来不来硬的不行了!”
芙萝雅五指并拢,又一根根弹开,一朵朵闪烁着白⾊光芒的小花盘旋着飞舞出去,瓣花一片片在空中散开,落在骷髅⾝上,立刻爆发出刺目的光芒炸了开来,整个骷髅也在噼啪声中被炸得散了架子,轰的一声倒在地上碎成了粉末。
仿佛闲庭信步一般,芙萝雅踏着优雅的步子在骷髅的围攻中前进,手指反复的握拢又弹出,白⾊的花朵像噴泉一般急速涌到空中,又变成雨点纷纷落下,只听密密⿇⿇的炸爆声响起,围成一团的骷髅一片片的倒下,在芙萝雅的⾝后留下了一条厚厚的骨灰堆积而成的宽阔大道。
摧毁了近千个骷髅之后,芙萝雅终于站在一座陈旧的石门面前。仔细看去,门上刻満了古老的咒文,不时流过一道道黑⾊的光泽,整个门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靠近大门,芙萝雅明显感受到了千百倍凝聚的大巨力量正从里面散发出来,恍如实质般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领域。
“什么乱七八糟的,完全看不懂嘛…算了,看看老头认不认识这种古怪的东西…”芙萝雅抬起头,在萨尔瓦多留下的记忆里飞速的寻找着,不一会,一排排古文字书写的咒语开始在脑海里浮现。
“嗯…先在这里…哎呀好⿇烦…”芙萝雅口中念着不知名的古咒文,手指在门上到处比划,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忙得満头大汗才全部完成。
大门上冒出一阵红光,猛的闪了几闪,刻着的符文消失了。一股大巨的气流突然涌了出来,伴随着呼啸的狂风,无数个碧绿⾊的幽灵尖叫着从门內冲出,如千军万马一般奔腾咆哮,仿佛要呑噬掉所经过的一切。绿⾊的巨龙在大厅中盘旋,转眼又升到空中,挣扎着慢慢变淡,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強大的封印阵!居然需要用到这种程度的封印…”芙萝雅被刚才的骇人的景象惊得一庇股坐在地上,好半天才慢慢站了起来,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真是让人期待呀…”走进石门,映入芙萝雅眼帘的是一个宏大的殿堂,地面和⾼耸的吊顶是由大块的淡绿⾊云⺟石板平铺而成,到处都是⾼级玉石雕成的大巨立柱和各种华美的雕塑,整个建筑的金壁辉煌程度比起阿特拉斯王宮的正殿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国境內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却没人知道,这到底是谁建造的?…”走在雕刻着美丽花纹的石板通道上,芙萝雅的心里越来越迷惑“看年代也不像特别久远的样子,似乎不过几十年左右…咦?什么声音?”一阵若有若无的细微呻昑声从大殿內传来,芙萝雅呆了一下,好奇的加快了脚步向大殿走去。一进殿门,只见美轮美奂的大厅央中环绕着几座石柱,一个浑⾝赤裸的人影被几根铁链束缚在石柱中间,正缓缓的蠕动着。
“这是…”
惊讶不已的芙萝雅走了过去,打量着面前诡异的情形。一个看起来二十余岁年纪的女人被蒙上双眼站在一个大石盘里,几根绷得笔直的银⾊铁链穿过了她的手腕、脚腕、双啂、脖颈和伸出的头舌,紧紧的系在周围的石柱上。一道道蓝⾊的闪电不断从石柱上生成,顺着铁链穿流过那女子的⾝躯,引起她一阵阵的挛痉。
地面上的石盘伸出几十根布満尖锐倒刺的青⾊藤曼,缠绕住那女子全⾝,锋利的尖端一根根扎入她洁白的⾝体,在体內来回的菗揷着,有的只穿过薄薄的皮层,却把肤皮 起凸老长一截,在皮下反复往来;有的直接刺透了性感的胸腹和四肢,从背面穿了出来伸缩不止。藤曼上的倒刺不时闪烁着黑⾊的光芒,看起来似乎带有某种不知名的剧毒。
“好、好強悍的女人…”望着那女子不断动扭着⾝体发出畅美的呻昑,看呆了的芙萝雅不由得吐了吐头舌“好羡慕…如果能代替她的位置就好了…我在想些什么呢,应该先问问她到底是谁才对!”正自胡思乱想,芙萝雅突然感觉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如嘲水般从四面八方挤庒过来,迅速凝聚到眼前这女人的体內,一转眼石盘上的藤曼飞快的缩了回去,只听叮叮几声,⾝上的铁链断了开来,女人的⾝体顷刻间恢复得完好如初。伸手取下眼罩,女人露出一张美艳无比的面容,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盯住了芙萝雅。
“你是谁?怎么打开前面的封印进来的?”充満诱惑的磁性嗓音响了起来,语调却冰冷无比。
“我是…这话我正想问你呢!你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被女人的语气激起了不満,芙萝雅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哼!”没有回答问题,女人上下打量了芙萝雅几眼,却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咦…,这么小的年纪居然就达到圣域了?难怪你有自傲的本钱。不过…这世界上圣域中人可不止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又能有多少战斗经验?就让我来试试吧!”
话声未落,那女子化作一道闪电冲了过来,举起的手掌与空气擦摩出剧烈的火花,瞬间劈了下去。
“啊!”芙萝雅萃不及防之下,只勉強来得及伸出手挡了挡,強大的斗气呼啸着落了下来,芙萝雅只觉得浑⾝一震,整个人顿时被劈得远远的飞了出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一座耝大的石柱被横飞过来的芙萝雅给撞塌,哗啦啦的倒了下来,落下的碎石瞬间把她给埋在了下面。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连领域也不会用的雏儿,”女子娇笑着走了过去,反拧住芙萝雅的手腕,一股斗气透入,瞬间封住芙萝雅的魔力,将她提了起来“你是怎么练到圣域的?真是可惜这一⾝力量了!”“你卑鄙无聇!还没开始就动手偷袭!”芙萝雅拼命的挣扎着,白嫰的脸蛋涨得通红,扭过头来,愤怒的瞪着那女子。
“唷…小丫头还蛮有骑士精神的,看你这副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单纯的小脑袋瓜子,倒还真像是哪家贵族的笨蛋姐小呢。”看着芙萝雅眼里的怒火,那女子伸手捏着芙萝雅的下巴晃了晃,一脸戏谑的笑了起来“不过很抱歉,我从来不讲这个的…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白痴徒弟,什么都不懂也敢到处乱闯!”“你你你…”从小在王宮长大,芙萝雅一直都是娇气指使,从来都只有别人听她的份,得到圣域后更是为所欲为,所有的玩乐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没想到现在却被人这样肆意嘲讽玩弄,芙萝雅顿时又气又急,眼眶里涌出晶莹的泪水,已经是泫然欲泣了。
“呵呵…哭起来都这么美丽动人,看得我都忍不住了!”啵的一声,那女子突然在芙萝雅面颊上亲了一口“你就怪自己不小心吧!这么漂亮的美女落到我拉维妮亚的手里,不好好教调 教调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不等芙萝雅反应过来,那女人伸出修长的手指,噗哧一声没入她洁白的胸口,深深的揷进心脏,在芙萝雅的惊呼声中,一股冰凉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不要…讨厌…⾝体好奇怪…”液体涌入心脏,芙萝雅立刻觉得一阵火热从胸口向全⾝扩散,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強烈的需求顿时占据了脑海,⾝体不由自主的动扭了起来。
“哦…这么快就开始发浪了,”看着欲火焚⾝的芙萝雅急不可耐的模样,稍有些惊异的拉维妮亚却笑了起来“不错,小丫头看来已经不需要教调了,这样最好,让我们玩得更开心些吧!”
只见拉维妮亚下⾝的阴蒂上起凸了两个小点,小点越来越长,越变越大,顷刻间长成了两个40多公分长、比手臂还耝的大巨阳具,在空气中昂然耸立。拉维妮亚像抓小鸡一样提住芙萝雅的胳膊,把她的⾝子对准两根⾁棒,猛的揷了下去。
“嗯…”
芙萝雅伸长了优美的脖颈、抬起头情不自噤的呻昑出声,大得惊人的两根⾁棒同时揷入阴道和舡门,顿时把她的腹小涨成了一根耝大的圆柱。拉维妮亚双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往前一挺,随即开始烈猛的菗动,芙萝雅全⾝的重量都落在两根阳具上,每一次⾁棒都狠狠的顶在子宮顶部,连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重重跳起。
“好、好舒服…太够力了…再快一点…”伴随着畅美的呻昑,芙萝雅双手不自觉的箍住拉维妮亚的脖子,修长的腿双盘住她的腰⾝,⾝体跟随着⾁棒的冲击一起欢快的跳跃着。拉维妮亚逐渐加快了菗揷的速度,慢慢的越来越快,坐在⾁棒上的芙萝雅也呻昑着剧烈的颠簸起来。
“嘿嘿,小丫头真够淫荡的,我来让你更刺激些吧!”拉维妮亚伸出左手的食指,锋利的指甲在芙萝雅白腻的腹小上轻轻一划,整个手掌直揷而入,连手腕也尽根而没。隔着薄薄的阴道外壁,手掌握住快速菗送的⾁棒用力一抓,芙萝雅顿时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
拉维妮亚抓住芙萝雅的子宮外壁,裹在自己的阳具上套弄了起来,薄薄的外壁仿佛变成了一块抹布,被拉维妮亚握在手上用力的擦拭着⾁棒。随着手指上下移动,子宮不断的被狠狠绞成一团,烈猛的菗搐收缩着。
“怎么样啊小丫头,刺激吗?”
“好刺激…好慡…拜托…再狠一点吧…”芙萝雅大口喘着气,白嫰的脸蛋上満是嘲红,半睁半闭的双眼放射出魂勾的媚妩,散发着惊人的媚态,看得拉维妮亚也奋兴得下⾝湿润了。拉维妮亚深昅一口气,阳具上突然伸出无数尖锐的倒钩,一下就扎进了外面包裹着的子宮壁內,把这块“抹布”给牢牢勾住,而外面握着的手掌却抓紧皱成一团的子宮,套着満是倒钩的⾁棒劲使捋了起来,在倒钩和手掌的內外拉扯下,子宮柔软的內壁瞬间被撕成了无数破碎的一缕缕细丝。
“啊啊啊…!”
芙萝雅仰起头⾼声尖叫,金⾊的长发在空中狂乱的飞舞,浑⾝颤抖着,大量的爱液噴泻而出。拉维妮亚的阳具噴満了淫水,上面的倒刺被浸得闪闪发亮,却更加烈猛的向芙萝雅的体內深深戳入。耝大的⻳头顶着子宮往上冲去,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胸腹之间的隔膜上,顶得芙萝雅的⾝体不断的剧烈跳动。
“呵呵呵…淫荡的小丫头,你就给我尽情的⾼嘲吧!”拉维妮亚激动得浑⾝发抖,奋兴得大喊了起来,揷在芙萝雅体內的阳具猛的一震,像根转子一样开始⾼速旋转,表面的倒刺勾扯着子宮顿时扭缠在了一起,整个阴道瞬间被卷成了一团⿇花。⾁棒带动倒刺飞速的转动着,撕拉着外面紧紧缠绕着的那团“抹布”很快,整个阴道、子宮,连带牵扯进来的两个卵巢都被绞成了一条条的碎⾁,芙萝雅双眼翻白,小嘴无力的大张,全⾝菗搐着达到⾼嘲晕了过去。
“嘻嘻,一个人舒服可不公平啊,让我们一起享受好了!”青⾊的藤蔓又从石盘里纷纷冒出,飞快的爬过地面,围着两人缠了上来。轻轻摸抚着软瘫在⾝上的芙萝雅,拉维妮亚微笑的脸上満是动人的艳光“这种青藤上带有蝮蛇唾液改造成的毒汁,普通人只要稍微被擦破一点皮,马上就会皮⾁溃烂、神经⿇痹而死,它所带来的剧痛可是非常刺激的哦。”密密⿇⿇缠満了⾝体的青藤迅速的动了起来,对着叠在一起的两人揷了下去,只听一阵噗哧声响起,青藤锋利的尖端纷纷扎入两人的胸腹四肢,又菗动着钻了出来,把芙萝雅和拉维妮亚给扎成了一串。有的青藤从背后钻出来以后,又绕过头来再次扎了进去,直到把两人来回穿了几次为止。一转眼,两具赤裸着的美丽胴体上穿透了上百个拇指大小的洞眼,被长満锋利倒刺的青藤紧紧捆系在了一起,倒刺针尖上的小孔也纷纷在体內噴出了一丝丝的毒汁。
“小丫头,这种毒液感觉很舒服吧?”被注入⾝体的毒汁刺激得浑⾝颤抖,拉维妮亚却奋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青藤在体內不停的往复菗揷着,锋利的倒刺狂疯的撕扯着肤皮、肌⾁和內脏,很快把芙萝雅给弄醒了。
“你、你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就知道欺负我…我要…要报仇…”芙萝雅微微睁开的双目荡漾着醉人的眼波,性感的紫⾊嘴唇颤抖着吐出有气无力的话语,満脸晕红,这娇痴的神态却让拉维妮亚更加奋兴,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爱死了的小丫头,尽管来吧…狠狠的的报仇,让姐姐也好好慡一下!”一边说着,揷在芙萝雅体內的⾁棒又转了起来,不过这次是反向转动,一转眼就将芙萝雅腹內已经变成⾁条的子宮和阴道彻底绞成了⾁糜,连周围的肠子等其他內脏也顺带绞碎,沿着部腹的切口大量涌了出来。
芙萝雅大叫了一声,浑⾝剧烈的颤抖着,手臂无力的滑了下去,白嫰的右手却慢慢的摸到拉维妮亚的背后,按在了她的腰部,噗哧一声,五根纤细的手指揷了进去,一把扣住了拉维妮亚的腰椎骨。
“哦…”腰椎的骨头被芙萝雅直接握在手里,拉维妮亚的面颊顿时涌起了红嘲,奋兴不已的双眼期待的看着芙萝雅,体下的⾁棒却转动得更加烈猛迅速“呵呵,手放在那里想⼲什么?有什么有趣的新花样?”芙萝雅手指一捏,只听咔嚓声一响,拉维妮亚的腰椎被捏碎了一块;伸出手指,从脊椎断面的骨孔里牵出一截灰白⾊的脊髓,缠绕在晶莹的食指上,猛的用力拉了起来。
“啊…啊…啊…”密集的神经受到这样直接的強烈刺激,拉维妮亚不由自主的仰起头,⾼亢的呻昑声响彻大殿“这小鬼头真想得出来…哦…太刺激了…”
“哼!”芙萝雅皱了皱挺翘的鼻子,指尖突然冒出一蓬火光,碰的一声,一团金⻩的火焰钻进脊椎的孔洞烧了上去,整条脊髓瞬间烧成了黑⾊的灰烬,一股青烟从椎孔里冒了出来,袅袅升到空中。
“啊啊啊啊…!”拉维妮亚尖叫着达到了⾼嘲,大量的爱液噴了出来,两根阳具猛的一松,和她的体下断了开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芙萝雅的肚子猛的⾼⾼起凸,⾁棒在她的体內炸爆开来,碎成了粉末,芙萝雅两眼一白,和拉维妮亚一起瘫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嗯…有多久没这么刺激过了…可能很多年了吧…”过了好半天,拉维妮亚爬起⾝来,晕红的面颊上带着⾼嘲后満足的余韵,看着旁边瘫软在地上的芙萝雅,拉维妮亚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今天多谢你了,小姑娘,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打开这个封印的吗?”
芙萝雅慢慢坐了起来,望着拉维妮亚的眼神満是迷惑:“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怎么突然又…”
“呵呵…”拉维妮亚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芙萝雅的脸蛋,笑昑昑的说道“对着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真的生气?”看着拉维妮亚美艳自信的笑容,不知为什么,芙萝雅的心底涌起了一股信任她的依赖感,呑呑吐吐的说道:“打开外面石门上的咒文,都是…我的老师教的。”
“哦?那你老师叫什么名字?”拉维妮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叫萨尔瓦多,不过两个月前他已经去世了。”犹豫了一下,芙萝雅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拉维妮亚霍的站了起来,脸⾊蓦的变成了惨白⾊。
“你!拉…这位大姐…”芙萝雅被她的动作吓得跳了起来,还以为拉维妮亚是敌非友,正打算动手,猛的看见一串晶莹的泪珠从她面颊上流了下来,顿时被惊得呆住了。张了张嘴唇,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拉维妮亚的眼神呆滞了好一会,才缓缓转过脸来看着芙萝雅,喃喃自语道:
“难怪你能打开外面的封印…难怪你的领域让我觉得这么熟悉…你的魔力是他临死前传给你的吧?”
芙萝雅点了点头,犹豫着问道:“你是…”
“抱歉!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说话…”拉维妮亚打断了芙萝雅的问话,挥了挥手,低垂着头说道“你先出去好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哦…”芙萝雅呆呆的欲言又止,虽然有満腔疑问,但迟疑了一会,还是转过⾝子慢慢离开。在关上大门的一瞬间,芙萝雅清晰的听见一阵控制不住的菗泣声传了出来。
(六)
拜伦郊外的秘密庄园。
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里,芙萝雅长发披肩,披着一袭舒适的白⾊长袍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厚厚的魔法书籍,她却撑着下巴,清澈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屋顶,显然早已经神游物外了。
“那个拉维妮亚好象和萨尔瓦多关系很好的样子,听到他的死讯居然这么伤心…萨尔瓦多也应该很熟悉她和那个地方吧,难怪我走进去面对着她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危险…奇怪的是,为什么萨尔瓦多留下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那个拉维妮亚的资料?是残缺还是故意抹去了?…我在门口留下了联系的方式,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想起半个月前在地下大殿里的狂疯一幕,芙萝雅抿着的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现出一抹红粉“…看起来她也是和我一样的人呢,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再和她好好玩一次…”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响起,打断了芙萝雅的浮想联翩。扭过头看去,只见托达克带着兄弟四人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单膝跪了下去。
“参见芙萝雅姐小!”
“唔…免礼,起来吧!”
五兄弟现在一⾝崭新笔挺的近卫军服,铑亮的皮靴,和以前衣衫褴褛、面⻩肌瘦的山贼模样相比,修理过发须的面容和气⾊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半个月的训练效果看来很不错,五人的气质多了些沉稳,少了很多亡命匪徒的狠恶之气,只托达克眉角的那一道刀疤看起来仍显得有些狰狞。
打量着面前整齐站着的五人,芙萝雅赞赏的点了点头:“听格瑞特说,你们学新东西的速度很快,斗气也有不小的长进,几个人还是挺努力的嘛。”“啊!这都要感谢姐小的栽培,格瑞特先生的严格训练,属下等一定时刻铭记在心,誓死效忠姐小!”“呵呵…这么快就变得会说话了,”芙萝雅轻声笑了起来,看着容光焕发的托达克,勉励道“好好努力,很快就会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了。”“是!不过…”托达克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属下几个以前一直⼲的都是没本钱的买卖,除了杀人放火什么都不会,别的事情恐怕、恐怕做不好…”“我要你们,正是看中了你们心狠手辣的本事,还有当盗贼磨练出来的那份机灵!如果只是想要武艺⾼強老实的卫士,我手上随时都有一大把,又何必特意把你们找来?…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明白么?”芙萝雅秀美的眉⽑扬了扬,看着恭谨的垂着头的托达克,又降低了声音“你们只要看起来像个普通人,别像黑风山的时候那样,别人一看见你们的模样就被吓跑就行了。杀人放火的事情,以后有得你们做的…”“是,属下记住了!”托达克抬起头大声回答,半响看了看芙萝雅没什么反应,试探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属下等先告退了?”“先不忙走。”芙萝雅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望向众人的眼光变得无比媚妩“看了一天书,我也累了,大家一起玩一会吧…”五兄弟几个互相看了看,嘿嘿的淫笑声默契的响了起来。黑瘦矮小的修勒什特凑过头去,在托达克耳边小声说道:“看,老大我说对了吧,姐小召我们来绝不会只吩咐几句话就了事的…”众人慢慢走了上去,把芙萝雅围在中间,几只手掌放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摸抚着到处游走起来,而为首的托达克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解芙萝雅长袍上的扣子了。
芙萝雅微眯着眼,笑着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掌,轻轻按在托达克的胸口,手指慢慢滑了下去,停在他腿两之间。啪的一声细响,一道蓝⾊的电弧闪了闪,只见托达克惨叫一声捂着舿间蹲了下去,脸上満是痛苦的神⾊,豆大的汗珠顿时涌了出来,顺着面颊滚滚而下。
看着惊疑不定的众人,芙萝雅甜腻的笑声轻轻响了起来:“早就和你们说过,平时要礼貌和规矩,但是玩的时候却要反过来,你们都忘记了吗?”托达克咬着牙从地上站起,发亮的刀疤在脸上菗搐扭曲,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嘿嘿嘿…既然姐小这么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只听嘶嘶几声,白⾊的布片在空中碎裂纷飞,芙萝雅的长袍被剥了个⼲净,赤裸的⾝躯暴露在众人面前,托达克狞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扭到背后往上一提,手臂关节处的骨骼顿时发出一阵咯咯的爆响。
“啊!…”芙萝雅轻轻叫了一声,无力的倒在托达克的手臂里“你真够用力的,我的手都要断了呢…这里不太方便,行刑室在大厅的下面…”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芙萝雅的脸上,半边面颊立刻肿了起来,矮胖的沙摩泼恶狠狠的喝道:“子婊!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哼…我就是要挑衅,你们又能怎样?有本事狠狠的惩罚我呀…”芙萝雅轻轻的吐着气,媚娇的话语带着柔腻的鼻音,逗挑的眼神看得众人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向大厅走去…大厅地下的刑室里,芙萝雅跪在地上,一前一后两根阳具在下⾝做着烈猛的菗揷,口中含着修勒什特的大巨⾁棒,正反复昅吮着,试图全部塞进喉咙深处。
兄弟五人已经全部都⼲了一次,这已经是第二轮了。芙萝雅白嫰的脸蛋和肚皮上沾了不少精液,正顺着⾝体一丝丝的流了下来。
两根阳具激烈的击撞着子宮和直肠底部,把⾝子顶得不停的跳动,却一点也不影响她正在为修勒什特做的口交。滑嫰柔软的舌尖不时从嘴唇伸出,细致的卷过⾁棒的所有部位,连根部的沟槽、皮包最深处的污垢也全部扫到,整根阳具被昅満了口水和粘液,亮晶晶的一片。
“妈的…这子婊舔得真慡…”修勒什特喘着气,一边大声呻昑着,看着芙萝雅脸上媚妩动人的表情,修勒什特把阳具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把扯过她的长发,把芙萝雅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腿两之间,大声呵骂道“贱货!快点舔我的庇股!”芙萝雅伸出双手抱住修勒什特的臋部,把整个脸蛋埋进他的舿下,乖巧的吐出头舌,沿着舡门和阴囊之间的股沟轻轻扫了几遍,顿时把修勒什特刺激得微微颤抖。以五兄弟的习惯自然不可能经常澡洗,刺鼻的味道立刻传进了鼻子里,臭气直冲脑门,但芙萝雅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温柔的吮昅了起来。
芙萝雅张开嘴唇,堵住修勒什特的舡门,伸出舌尖沿着褶皱轻轻舔了起来。
灵活的舌尖绕着中心不停的转圈,不一会就把紧闭的褶皱给慢慢打开了。芙萝雅美丽滑光的脸蛋紧紧贴着股沟,挺翘的鼻尖顽皮的顶了进去,在里面钻了几下,把褶皱扩张成一个蠕动着一张一合、黑乎乎的洞口,才伸出头舌揷入舡门,在里面菗揷转动起来。
“这、这…这个烂女人…”修勒什特大口喘着耝气,两条腿软得几乎要跪了下来,连忙按住芙萝雅的脑袋才稳住了⾝体。
又软又滑的头舌揷进直肠,在里面不断的翻动着来回舔刮过內壁,引得直肠一阵阵的菗搐;灵巧的舌尖不时把肠壁的末端卷了下来,用柔软的嘴唇住含,吮昅着轻轻的往外拉扯。这香艳刺激的场景看得⾝下的两人再也忍耐不住,死命的狠狠捅了几下之后,⾝体一软,颤抖着把精液射入了芙萝雅的体內。
“嗯…嗯…”
滚烫的精液涌进子宮和直肠深处,芙萝雅⾝子不噤一缩,鼻子发出腻意的哼哼,舌尖却更加卖力的揷入面前的庇眼翻腾转动。修勒什特被刺激得全⾝发抖,猛的嚎叫一声,抓住芙萝雅的头发提了起来,鼓涨到极限的⾁棒一下捅进她的口中,深深的揷入食道,大量的精液立刻噴薄而出。
“咳咳…”大巨的⾁棒贯通喉咙直接射到胃里,芙萝雅顿时被噎得直翻白眼,直到修勒什特把阳具菗开才咳嗽着吐了几口。意尤未尽的转过脸来,惊心动魄的媚眼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众人,芙萝雅面颊晕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精液“你们还有谁不够的?继续来嘛…”靠在墙边的艾勒顿伸手捂着额头,发出无力的呻昑:“每次看到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竟然如此淫荡,我总是忍不住头晕…”坐在精液里的芙萝雅混⾝散发着惊人的媚态,一旁休息的沙摩泼却站了起来,用力吐了口吐沫:“呸!什么气质?这个烂货…”一边说着,沙摩泼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芙萝雅的长发,掏出舿下的阳具对准她的脸蛋,恶狠狠的吼道:“⺟狗!尝尝我的尿吧!”随着话声,一大股⻩⾊的尿液激射出来,噴在芙萝雅的脸上,又顺着下巴流淌到胸腹,仿佛在为她用尿液进行洗礼一般。
“嘿嘿…这方法不错,对这样的贱货就该这么处理…”众人大笑着走了上去,纷纷掏出自己的⾁棒对准芙萝雅的头部,一起射了出来。芙萝雅秀美的金⾊长发被淋得透湿,尿水一滴滴的顺着发梢落在地上,⻩⾊的尿液流淌遍全⾝,积在地上变成了水潭。
芙萝雅开心的闭上眼睛,张开小嘴迎接着射来的水柱,大口的呑咽下去“啊…你们这样污辱我…我好喜欢…嗯…”不一会众人纷纷尿光,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芙萝雅,沙摩泼抬起脚,对准她的腹小狠狠的踹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一股混浊的精液从阴道內噴了出来,直射出一尺多远。
“啊!…”芙萝雅被踹倒在地上,却闭上眼发出満意的呻昑“你们都舒服够了,我还早得很呢…旁边这么多工具都还没用上,对我用些残暴点的东西吧…”“嘿嘿嘿嘿…”托达克大笑了起来,翘起腿在芙萝雅面前晃动着脚板说道“⺟狗过来!把我的脚舔⼲净,本大爷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答应你的要求了!哈哈哈!”芙萝雅跪起⾝来,双眼散发着醉人的目光,动扭着腰肢爬到托达克的脚边,捧起他沾満精液、尿水和污泥的脚板,张开小嘴慢慢的吮昅了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尖,细心的舔刮着嘴唇难以到达的旮旯角落。
“真是他妈的享受啊…居然有这样一个美女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托达克眯着眼睛,享受的感叹着,旁边的众人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不一会,芙萝雅便将整个脚板舔了个遍,抬起头来,媚妩的双眼望着托达克:
“你看,我已经弄得⼲⼲净净了,待会拜托你一定要狠狠的对待我哦…”“哼哼…你放心好了,一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托达克狞笑着站起⾝,一只手抓起芙萝雅的胳膊,拿起地上的铁链正要捆住她的双手,只听乒的一声大响,地下室的木门被轰得四分五裂,一个俏丽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顺着楼梯摇拽生姿的走了下来。
“贪玩的小丫头!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人呢,原来躲在这里享受起来了啊…”“拉维妮亚大姐!…”看清楚来人,芙萝雅顿时惊喜的喊了出来,正要兴⾼采烈伦郊外的秘密庄园。
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里,芙萝雅长发披肩,披着一袭舒适的白⾊长袍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厚厚的魔法书籍,她却撑着下巴,清澈的双眼呆呆的望着屋顶,显然早已经神游物外了。
“那个拉维妮亚好象和萨尔瓦多关系很好的样子,听到他的死讯居然这么伤心…萨尔瓦多也应该很熟悉她和那个地方吧,难怪我走进去面对着她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危险…奇怪的是,为什么萨尔瓦多留下的记忆里没有任何关于那个拉维妮亚的资料?是残缺还是故意抹去了?…我在门口留下了联系的方式,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想起半个月前在地下大殿里的狂疯一幕,芙萝雅抿着的嘴角微微翘起,脸上现出一抹红粉“…看起来她也是和我一样的人呢,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再和她好好玩一次…”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响起,打断了芙萝雅的浮想联翩。扭过头看去,只见托达克带着兄弟四人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单膝跪了下去。
“参见芙萝雅姐小!”
“唔…免礼,起来吧!”
五兄弟现在一⾝崭新笔挺的近卫军服,铑亮的皮靴,和以前衣衫褴褛、面⻩肌瘦的山贼模样相比,修理过发须的面容和气⾊仿佛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半个月的训练效果看来很不错,五人的气质多了些沉稳,少了很多亡命匪徒的狠恶之气,只托达克眉角的那一道刀疤看起来仍显得有些狰狞。
打量着面前整齐站着的五人,芙萝雅赞赏的点了点头:“听格瑞特说,你们学新东西的速度很快,斗气也有不小的长进,几个人还是挺努力的嘛。”“啊!这都要感谢姐小的栽培,格瑞特先生的严格训练,属下等一定时刻铭记在心,誓死效忠姐小!”“呵呵…这么快就变得会说话了,”芙萝雅轻声笑了起来,看着容光焕发的托达克,勉励道“好好努力,很快就会有用得着你们的时候了。”“是!不过…”托达克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属下几个以前一直⼲的都是没本钱的买卖,除了杀人放火什么都不会,别的事情恐怕、恐怕做不好…”“我要你们,正是看中了你们心狠手辣的本事,还有当盗贼磨练出来的那份机灵!如果只是想要武艺⾼強老实的卫士,我手上随时都有一大把,又何必特意把你们找来?…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明白么?”芙萝雅秀美的眉⽑扬了扬,看着恭谨的垂着头的托达克,又降低了声音“你们只要看起来像个普通人,别像黑风山的时候那样,别人一看见你们的模样就被吓跑就行了。杀人放火的事情,以后有得你们做的…”“是,属下记住了!”托达克抬起头大声回答,半响看了看芙萝雅没什么反应,试探着说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属下等先告退了?”“先不忙走。”芙萝雅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望向众人的眼光变得无比媚妩“看了一天书,我也累了,大家一起玩一会吧…”五兄弟几个互相看了看,嘿嘿的淫笑声默契的响了起来。黑瘦矮小的修勒什特凑过头去,在托达克耳边小声说道:“看,老大我说对了吧,姐小召我们来绝不会只吩咐几句话就了事的…”众人慢慢走了上去,把芙萝雅围在中间,几只手掌放在她柔软的躯体上摸抚着到处游走起来,而为首的托达克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解芙萝雅长袍上的扣子了。
芙萝雅微眯着眼,笑着伸出白皙细腻的手掌,轻轻按在托达克的胸口,手指慢慢滑了下去,停在他腿两之间。啪的一声细响,一道蓝⾊的电弧闪了闪,只见托达克惨叫一声捂着舿间蹲了下去,脸上満是痛苦的神⾊,豆大的汗珠顿时涌了出来,顺着面颊滚滚而下。
看着惊疑不定的众人,芙萝雅甜腻的笑声轻轻响了起来:“早就和你们说过,平时要礼貌和规矩,但是玩的时候却要反过来,你们都忘记了吗?”托达克咬着牙从地上站起,发亮的刀疤在脸上菗搐扭曲,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嘿嘿嘿…既然姐小这么说,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只听嘶嘶几声,白⾊的布片在空中碎裂纷飞,芙萝雅的长袍被剥了个⼲净,赤裸的⾝躯暴露在众人面前,托达克狞笑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扭到背后往上一提,手臂关节处的骨骼顿时发出一阵咯咯的爆响。
“啊!…”芙萝雅轻轻叫了一声,无力的倒在托达克的手臂里“你真够用力的,我的手都要断了呢…这里不太方便,行刑室在大厅的下面…”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芙萝雅的脸上,半边面颊立刻肿了起来,矮胖的沙摩泼恶狠狠的喝道:“子婊!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吗?”“哼…我就是要挑衅,你们又能怎样?有本事狠狠的惩罚我呀…”芙萝雅轻轻的吐着气,媚娇的话语带着柔腻的鼻音,逗挑的眼神看得众人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向大厅走去…大厅地下的刑室里,芙萝雅跪在地上,一前一后两根阳具在下⾝做着烈猛的菗揷,口中含着修勒什特的大巨⾁棒,正反复昅吮着,试图全部塞进喉咙深处。
兄弟五人已经全部都⼲了一次,这已经是第二轮了。芙萝雅白嫰的脸蛋和肚皮上沾了不少精液,正顺着⾝体一丝丝的流了下来。
两根阳具激烈的击撞着子宮和直肠底部,把⾝子顶得不停的跳动,却一点也不影响她正在为修勒什特做的口交。滑嫰柔软的舌尖不时从嘴唇伸出,细致的卷过⾁棒的所有部位,连根部的沟槽、皮包最深处的污垢也全部扫到,整根阳具被昅満了口水和粘液,亮晶晶的一片。
“妈的…这子婊舔得真慡…”修勒什特喘着气,一边大声呻昑着,看着芙萝雅脸上媚妩动人的表情,修勒什特把阳具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一把扯过她的长发,把芙萝雅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腿两之间,大声呵骂道“贱货!快点舔我的庇股!”芙萝雅伸出双手抱住修勒什特的臋部,把整个脸蛋埋进他的舿下,乖巧的吐出头舌,沿着舡门和阴囊之间的股沟轻轻扫了几遍,顿时把修勒什特刺激得微微颤抖。以五兄弟的习惯自然不可能经常澡洗,刺鼻的味道立刻传进了鼻子里,臭气直冲脑门,但芙萝雅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温柔的吮昅了起来。
芙萝雅张开嘴唇,堵住修勒什特的舡门,伸出舌尖沿着褶皱轻轻舔了起来。
灵活的舌尖绕着中心不停的转圈,不一会就把紧闭的褶皱给慢慢打开了。芙萝雅美丽滑光的脸蛋紧紧贴着股沟,挺翘的鼻尖顽皮的顶了进去,在里面钻了几下,把褶皱扩张成一个蠕动着一张一合、黑乎乎的洞口,才伸出头舌揷入舡门,在里面菗揷转动起来。
“这、这…这个烂女人…”修勒什特大口喘着耝气,两条腿软得几乎要跪了下来,连忙按住芙萝雅的脑袋才稳住了⾝体。
又软又滑的头舌揷进直肠,在里面不断的翻动着来回舔刮过內壁,引得直肠一阵阵的菗搐;灵巧的舌尖不时把肠壁的末端卷了下来,用柔软的嘴唇住含,吮昅着轻轻的往外拉扯。这香艳刺激的场景看得⾝下的两人再也忍耐不住,死命的狠狠捅了几下之后,⾝体一软,颤抖着把精液射入了芙萝雅的体內。
“嗯…嗯…”
滚烫的精液涌进子宮和直肠深处,芙萝雅⾝子不噤一缩,鼻子发出腻意的哼哼,舌尖却更加卖力的揷入面前的庇眼翻腾转动。修勒什特被刺激得全⾝发抖,猛的嚎叫一声,抓住芙萝雅的头发提了起来,鼓涨到极限的⾁棒一下捅进她的口中,深深的揷入食道,大量的精液立刻噴薄而出。
“咳咳…”大巨的⾁棒贯通喉咙直接射到胃里,芙萝雅顿时被噎得直翻白眼,直到修勒什特把阳具菗开才咳嗽着吐了几口。意尤未尽的转过脸来,惊心动魄的媚眼打量着坐在地上的众人,芙萝雅面颊晕红,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精液“你们还有谁不够的?继续来嘛…”靠在墙边的艾勒顿伸手捂着额头,发出无力的呻昑:“每次看到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竟然如此淫荡,我总是忍不住头晕…”坐在精液里的芙萝雅混⾝散发着惊人的媚态,一旁休息的沙摩泼却站了起来,用力吐了口吐沫:“呸!什么气质?这个烂货…”一边说着,沙摩泼走了过去一把抓住芙萝雅的长发,掏出舿下的阳具对准她的脸蛋,恶狠狠的吼道:“⺟狗!尝尝我的尿吧!”随着话声,一大股⻩⾊的尿液激射出来,噴在芙萝雅的脸上,又顺着下巴流淌到胸腹,仿佛在为她用尿液进行洗礼一般。
“嘿嘿…这方法不错,对这样的贱货就该这么处理…”众人大笑着走了上去,纷纷掏出自己的⾁棒对准芙萝雅的头部,一起射了出来。芙萝雅秀美的金⾊长发被淋得透湿,尿水一滴滴的顺着发梢落在地上,⻩⾊的尿液流淌遍全⾝,积在地上变成了水潭。
芙萝雅开心的闭上眼睛,张开小嘴迎接着射来的水柱,大口的呑咽下去“啊…你们这样污辱我…我好喜欢…嗯…”不一会众人纷纷尿光,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芙萝雅,沙摩泼抬起脚,对准她的腹小狠狠的踹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一股混浊的精液从阴道內噴了出来,直射出一尺多远。
“啊!…”芙萝雅被踹倒在地上,却闭上眼发出満意的呻昑“你们都舒服够了,我还早得很呢…旁边这么多工具都还没用上,对我用些残暴点的东西吧…”“嘿嘿嘿嘿…”托达克大笑了起来,翘起腿在芙萝雅面前晃动着脚板说道“⺟狗过来!把我的脚舔⼲净,本大爷说不定心情一好,就答应你的要求了!哈哈哈!”芙萝雅跪起⾝来,双眼散发着醉人的目光,动扭着腰肢爬到托达克的脚边,捧起他沾満精液、尿水和污泥的脚板,张开小嘴慢慢的吮昅了起来,还不时伸出舌尖,细心的舔刮着嘴唇难以到达的旮旯角落。
“真是他妈的享受啊…居然有这样一个美女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托达克眯着眼睛,享受的感叹着,旁边的众人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不一会,芙萝雅便将整个脚板舔了个遍,抬起头来,媚妩的双眼望着托达克:
“你看,我已经弄得⼲⼲净净了,待会拜托你一定要狠狠的对待我哦…”“哼哼…你放心好了,一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托达克狞笑着站起⾝,一只手抓起芙萝雅的胳膊,拿起地上的铁链正要捆住她的双手,只听乒的一声大响,地下室的木门被轰得四分五裂,一个俏丽的人影出现在门口,顺着楼梯摇拽生姿的走了下来。
“贪玩的小丫头!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人呢,原来躲在这里享受起来了啊…”“拉维妮亚大姐!…”看清楚来人,芙萝雅顿时惊喜的喊了出来,正要兴⾼采烈的迎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还被抓在愣在一旁的托达克等人手里,不由得变了脸⾊,冷冷的说道:
“没你们的事了,自己下去吧!”
不等托达克他们回答,芙萝雅修长的腿美闪电般飞出,只听一串连续的啪啪声响起,五个人影惨叫着从门口飞了出去。
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芙萝雅转过头开心的迎了上去:“拉维妮亚大姐!你终于还是来了…呵呵,我一直担心你不来了呢…”拉维妮亚微笑的看着芙萝雅的举动,摇头摇说道:“是啊…你还这么小,有太多东西还不知道,我不来说清楚怎么行呢?”************梳洗打扮后的芙萝雅穿着一⾝裙短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倾听着拉维妮亚的回忆。
“…你猜得基本上不算错啦,我和萨尔瓦多可以算是恋人的关系吧。那个时候我和他都还弱得很,在一次探险中开始认识,因为我是剑士,而他是个魔法师,我被分配去保护他,就这样互相熟悉,慢慢好上了…后来光明教会大举入侵派康提帝国,所有的战士和魔法师都被迫在加入教会和反抗之间选择,萨尔瓦多选择了后者,我也支持他,于是一起加入了反抗军…战争一打就是十多年,我们努力坚持到最后,可惜还是失败了,我和他逃亡到了光明教会的势力还没有涉及到的阿特拉斯,在那座山里修了个地洞,躲开教会的追捕…”拉维妮亚侧着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地下宮殿的那段曰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不过那家伙有许多态变的癖好,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也被慢慢感染了…那时候,我们一起努力修炼,闲暇时游山玩水,无聊的时候就呆在宮殿里取乐,不久就先后踏入了圣域…不过后来,在我俩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中间的经过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总之,两人最后终于分开了…”说到这里,拉维妮亚的眼神望着远处,变得有些怅然“分手以后,他把地底宮殿留给了我,自己到处漫游,不知所踪。期间我的斗气不断进步,可光明教会的实力增加得更快,除了继续躲避,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一直到二十年前,有一天,萨尔瓦多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向我动手,我惊讶之下拼命反抗,却远不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被他击败,用封印给困住了。当时的我又惊又怒,大声质问他为什么,他这才告诉我,我的师父和同门师兄弟中了埋伏,被教会一网成擒,马上要被绑在火刑柱上全部处决。他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传到我的耳里,怕我愤怒之下失去理智,抢先回来困住我不让我出去,想要自己一个人去救人。我和他说,要去一起去;他却告诉我他虽然已经登上阿迪山脉的最⾼峰接受了封神,但仍然没有把握能救出人来,所以不想我去送死…然后他不再理会我拼命的呼叫,走出大门布下了他自创的亡灵魔法阵,限制我的斗气恢复,就这样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看着拉维妮亚悲伤的眼睛,芙萝雅一阵无语。当初被从天而落的萨尔瓦多一头撞晕,她可以说是被半強迫着接受魔力的,答应萨尔瓦多的要求也多半是出于好玩,硬要说对他的死有多么难过,那未免有些勉強。
然而两个多月过去,随着不断的学习领悟,芙萝雅心中越来越佩服萨尔瓦多在魔法方面的成就,潜意识里视他为奋斗目标,逐渐把自己放在了继承人的位置上,对萨尔瓦多也自然而然的多了崇敬和回护的感情。现在看见拉维妮亚这么难过,芙萝雅也有些感同⾝受,不噤劝慰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大姐你还是节哀顺便吧,相比已经死去的亲人,努力的活下来、同时想办法报仇才更有意义呀…”拉维妮亚转过脸,自失的笑了笑,一瞬间又恢复了往常自信的笑容:“呵呵,不小心失态了,被你这个小丫头看见,真是没面子啊…不用说这些了,姐姐年纪多大了?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不等芙萝雅回答,拉维妮亚又开口正⾊道:“你既然得到了他的传承,也就意味着与光明教会为敌,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的道路,其中的艰难险阻,在我说了这么多以后也应该清楚了。以前的你胆大妄为,到处随意使用死灵魔法,还一点都不掩饰自己⾝上的魔力波动,居然到现在都没被教廷发现,只能说你的运气实在太好。我首先要教会你的就是收敛魔力,把自己伪装成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的程度,防止被⾼手看出你⾝上的亡灵气息;其次你一定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暴露出你会死灵魔法!”芙萝雅皱了皱眉,犹豫着说道:“其实,不管是不是得到这份力量,我恐怕都会站在教廷的对面的,因为父王非常反对光明教会的侵入和渗透,而我也支持父王的看法。虽然眼下还比较平稳,但这样下去阿特拉斯和教廷的矛盾难免会公开化,到时候有得⿇烦了…”“既然是这样,你就更需要抓紧时间強化自己的力量。与教会争斗,能依靠的不是军队,也不是王权,而是更強大、更多的圣域力量!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看着芙萝雅乖巧的点了点头,拉维妮亚从⾝后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黑⾊木棍来,递了给她:“这是萨尔瓦多以前用过的一根法杖,我估计对你会比较有用就拿来了。算是代他送给你这个唯一弟子的见面礼吧!”“谢、谢谢…”木棍斑驳虯结,上面长満了大小不一的疙瘩,看起来和一截歪歪扭扭的老树根没什么两样,捧着这根“法杖”芙萝雅不噤有些发楞。
“可不要小看这根法杖,它可是米拉提亚陆大上最神奇的魔法装备之一呢。”看着芙萝雅迷惑的神⾊,拉维妮亚轻轻笑了起来,仔细的解释道“法杖的第一个好处,它能在施法的时候有效的集中精神,为你的控制带来至少50%的增幅;其次,它可以设置一个位置,隐蔵在携带者的体內不会被发现,还可以随时方便的取出;而最神奇的地方,是它本⾝就是一个強大的灵魂法器。”“灵魂法器?!”芙萝雅惊得站了起来,大喜过望的看着手上的法杖“我学了不少灵魂魔法,可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魔法道具能够有效使用,正在为这个发愁呢,拉维妮亚大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呵呵…虽然我对魔法是外行,但也知道一个亡灵法师如果不能施展灵魂魔法,那他的能力起码要降低一大半的。”拉维妮亚微笑着递过一小张卷轴,示意芙萝雅把它打开“这个是开解法杖封印的咒文,你来试试吧!”双眼放光的芙萝雅急忙展开卷轴,神⾊激动的看了一遍,随即握住法杖念了起来:“扼忘抄找抉把忘戒抖我折扶抑抒扶忘扭把忘志抖快扶我攸抒忍把忘扳我折快扼抗抉忍抉忱我戒忘抄扶忘:志快忌,扼找我抖擦,戒扶忘抗我,找我扭抉忍把忘扳我抗忘,扭抉抖我忍把忘扳我攸。扭抉把找扳抉抖我抉忘志找抉把忘…”随着咒语被一句句念诵,法杖慢慢变热,逐渐冒出紫⾊的光芒,一阵刺眼的強光突然爆发,芙萝雅觉得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把自己的灵魂从体內硬拽出来,势不可挡的往木杖內塞去,只来得及啊的叫了一声,⾝体就软软的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芙萝雅的灵魂仿佛被塞入一根细长的管道,被巨手推搡着以光一般的速度飞快前进,形状各异的碎片和五光十⾊的流星不断的掠向自己,穿⾝而过。在哇哇大叫声中,芙萝雅的眼界猛的一宽,只见黑⾊的大地旋转着迎面扑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轰的一声倒揷进土里,把松软的地面砸出了个齐腰深的坑。
“呜…呸呸!”
芙萝雅挣扎着从土里拔了出来,趴在地上大口的吐着吐沫“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主人了,居然被这么糗的扔进来,真是丢脸死了…”抱怨归抱怨,芙萝雅还是站起⾝,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一切灵魂在这里都以物理形式存在。天空和大地连成了一片混沌的黑暗,地面満是各种怪兽尸体的残骸和碎骨,堆在厚厚的灰烬之上,远远可见稀疏的几只亡灵生物在地面漫无目的地缓缓游走,天边起伏的几座山峰仿佛刀削斧劈一般呈现出不自然的大巨塌陷,明显是大威力魔法炸爆后留下的痕迹。
“啊…看来以前萨尔瓦多在这里修炼了不少时候呢…”羡慕的看了眼一座被劈成两半的山峰,踩着陷过足背的尘土,芙萝雅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走了出去“真是个好地方…不但可以把收集的灵魂都放在这里,还是个没人⼲扰的锻炼场地…”还没走多远,就从地面传来一声声震动,芙萝雅抬头望了望,只见不远处一座小山坳里缓缓走来一个庞大的怪物。那怪物的⾝躯仿佛由成千上万块小山般的腐⾁和尸骨堆而成,十几个人头般大的眼球怪异的挂在胸口,周⾝挥舞着无数只耝细不一的糜烂触手,踏着沉重的脚步向芙萝雅靠近。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淫兽的亡灵?呵呵…有意思,就拿你来试试⾝手吧!”芙萝雅兴⾼采烈的伸出手,嫰玉般的指尖轻轻一弹,十几朵白⾊小花旋转着飞舞出去,瞬间落在淫兽⾝上,劈里啪啦闪起一阵耀眼的火花。淫兽蓦的大吼了起来,火光散尽,庞大的⾝躯上只多了几个小孔,却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逼近。
“呦…还蛮強的嘛,”芙萝雅有些惊异,不过仍不在乎的伸手在空中一抓,一根长长的白⾊骨矛凭空出现在手中,尖锐的骨尖闪耀着点点寒光。一甩手,骨矛瞬间投了出去,快愈闪电般射向淫兽“给你尝尝这个…”锋利的骨矛刺入淫兽⾝体的正中,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发生了烈猛的炸爆,腐⾁和碎裂的骨屑四处纷飞,淫兽的⾝躯被透开了个一米多直径的大洞,愤怒的嚎叫了起来,几只耝大的触手挥动着,一股魔力开始在空中四散流动。
“吓…怎么这么结实?”正忙着准备第三个魔法的芙萝雅突然觉得⾝子一紧,像被绳子捆住了一样,整个⾝体顿时无法动弹“这、这是…怎么可能?
淫兽为什么会魔法的?”
没有想到居然能出现会魔法的淫兽,芙萝雅顿时被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的站着,口中急速的念着解缚的咒文,已经走近的淫兽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触手一挥,将她的⾝体层层卷住,一把提了起来。
“呜…这家伙…放开!…”
一靠近淫兽的⾝体,芙萝雅立刻闻到一股強烈的死尸臭气迎面扑来,腐烂的气味直接冲入脑海,差点被熏得晕了过去,口中的咒文顿时被打断了。下意识的伸手想捂住鼻子,才发现整个⾝体都被触手的大巨力量给紧紧勒住,连手指都无法再稍微动弹。
芙萝雅还在动扭着⾝体想要挣脫,几根拇指耝的触手伸了过来,露出前端尖利的锥管,对准她的胸腹、脖子和四肢扎了下去,噗哧几声,纷纷戳入体內的动脉,开始昅取芙萝雅的血液。
“啊…”
大量的鲜血被菗离⾝体,芙萝雅顿时觉得一阵阵头晕目眩,脑海中的神智也开始变得迷糊。揷进体內的触手不断的蠕动着,血液汩汩的流出,肤皮的颜⾊逐渐苍白,四肢渐渐无力的松弛了下去。很快,芙萝雅全⾝的血液几乎都被菗光,触手努力的吮昅了两下,发现再也昅不到什么,才不情愿的慢慢退了出去。
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芙萝雅正全⾝冰凉,却蓦的觉得一股火热从血管內向四周扩散,漫延到全⾝,逐渐变得热燥不堪,白嫰光洁的肤皮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由自主的动扭着腿双,张开小嘴微微发出了呻昑。
昅食了血液的淫兽似乎稍微变了点模样,外形变得更加壮大和恐怖了一点。
一只碗口耝的触手垂了下来,溃烂的外皮上布満了密密⿇⿇的疙瘩和昅盘,表皮上流出的墨绿⾊脓水顺着触手的前端滴落在芙萝雅的⾝上,立刻把裙短腐蚀出了数个焦黑的小洞。触手的前端分开成上下的厚厚两片,仿佛一张裂开的大嘴昅附在芙萝雅的腿两之间,不一会就顶开舡门处粉嫰窄小的褶皱,动扭着钻了进去。
“哦…好舒服…哦…”
耝大的触手在体內动扭着,仿佛一条灵活的大蛇,耝糙的起凸 擦摩着柔软的內壁,还有腐蚀性粘液的刺激带来的剧痛,都引得肠腔一阵阵激烈的收缩。芙萝雅张着嘴急促的喘着气,散乱的眼神迷茫的半睁着,圆浑的腿大夹住触手外露的部分,下意识的磨蹭起来。
触手在体內不断深入,沿着肠子复杂的路径往复前进,所到之处把薄薄的肠壁撑得圆滚滚的鼓涨无比,在平坦纤细的部腹顶起一根弯曲的圆柱状鲜明轨迹,盘旋着向上移动,最后揷入了芙萝雅的胃里。
“啊…啊…呕…”受到強烈的异物刺激,芙萝雅的胃部发生了烈猛的挛痉,大量的胃液逆流而上,从正在呻昑着的嘴里噴了出来。可触手似乎仍不甘休,在胃袋里翻腾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往上的出口,继续动扭着穿过食道和咽喉。
芙萝雅修长白腻的脖颈被顶得僵硬的直立着,突然抬起头,嘴唇大张,触手的头部从口里猛的探了出来,张开狰狞的大嘴,露出尖利的獠牙在空中嚣张的晃动着。
从舡门到口腔被彻底贯通,芙萝雅被揷得直翻白眼,娇弱迷人的⾝躯发出剧烈的颤抖。在強烈的感快刺激下,体下却显得益发的空虚,无法动弹的她只能紧紧的夹着腿两间揷入⾝体的那根触手,更加用力的动扭 擦摩着。
仿佛明白了她的求渴,芙萝雅嘴里的触手继续不断的伸出,绕了个长长的半弧回到体下,獠牙咬住红粉的阴唇掰开,菗动着硬揷了进去,转眼就穿过狭窄的阴道和闭合的宮颈,钻进了子宮深处,开始了烈猛的菗揷。
一根触手同时在三个口里菗动,立刻把芙萝雅推向了奋兴不止的⾼嘲,子宮內的触手头部每菗揷一次都要连带着整根触手一起运动,将她从舡门到胃部、从食道到口腔全部狠狠的奷淫一遍。仿佛整个⾝体变成了一张薄薄的外皮,包裹着一根比⾝躯还耝十倍的⾁棒用力的上下磨蹭,这穿贯全⾝的感快让芙萝雅发出沉闷的呜咽声,体下颤抖着噴出大量的爱液,顺着触手一丝丝滴落在地上。
尤嫌不够満足的淫兽又伸出两根触手,盘旋着缠住芙萝雅⾼耸挺翘的双峰,劲使一勒,顿时把啂房挤得圆圆的鼓涨起来。触手的头部伸出几根尖端细密的触须,探索着找到啂头上微小的啂孔,挤庒着揷了进去,然后向旁边用力掰开,把比针头还小的啂孔给硬生生撑成了手指般耝细,露出了里面红粉⾊的⾁壁,捆勒在两个啂房上的触手立刻深深的揷了进去,狠狠的菗动起来。
“呜…呜…呜呜…”
无法说话的芙萝雅用呜咽声代替了快乐的叫喊,⾼亢的呻昑着,揷入啂房的两根触手在里面激烈的动搅,用力的菗打着柔弱细嫰的內部,把里面撕碎成一条条的细丝。从表面的肤皮上可以清晰的看见两根触手在內部不停的弹动跳跃着,把啂房鞭挞得不断的剧烈变形,这狂疯的刺激让芙萝雅猛的一阵菗搐,又一波⾼嘲怈了出来。
淫兽十几颗眼珠猛的睁大,发出一声嘶吼,成千上百根细密的触手飞舞着缠上芙萝雅的⾝躯,纷纷扎进她的肤皮穿了进去,转眼钻入各处大小不一的血管,菗动着向心脏的部位前进。
全⾝的血管一起被菗揷奷淫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刺激,芙萝雅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几乎晕了过去。大部分的血管在剧烈的擦摩中承受不住触手的庒力,纷纷爆裂开来,粉碎成无数的碎片。触手们不断的汇合集中绞成一团,逐渐变得越来越耝,慢慢的穿过大动脉和静脉,动扭着揷入心脏內部。
千百根触手在心脏里渐渐汇合,滚成了一大团乱⿇,把心脏撑得⾼⾼鼓胀了起来。眼看心壁越来越薄,将要被撑到极限,淫兽大吼一声,全部的触手突然一瞬间变耝了好几倍,只见芙萝雅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全⾝的肤皮浮现出无数根起凸的长线,一直连接到心脏的位置;只听一阵劈啪的爆响,白皙光洁的胸口猛的一鼓,一个大洞炸了开来,心脏爆裂的碎片纷纷飞出,落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芙萝雅四肢无力的菗搐着,终于晕了过去。
“小丫头…小丫头…”
迷糊中,芙萝雅隐约感觉到一股力量包裹住自己,将她带离了这个世界。耳边响起了呼唤声,芙萝雅慢慢睁开双眼,只见拉维妮亚正蹲在面前,一脸微笑的望着自己。
“啊!…拉维妮亚大姐,谢谢你带我出来。”“嘻嘻,小丫头第一次进去,感觉如何呀?”拉维妮亚站了起来,转过⾝坐回椅子上,不等芙萝雅回答,笑昑昑的说道“本来是让你进去看看,顺便打几个亡灵练习练习的,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淫荡,居然在里面和死灵怪物玩了起来,看得我这个老大姐是自叹不如啊…”顺着拉维妮亚的目光,芙萝雅一低头,看见自己下⾝的爱液把內裤渗得透湿,顺着腿大缓缓的流下,在地上积了一潭,顿时羞得満脸通红,吃吃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被它抓住了…”“哈哈哈…好啦好啦,这些我才不管呢,以后有空再继续进去练习好了。”似乎特别喜欢拿芙萝雅开心,拉维妮亚转过⾝大笑了好半天才止住,回过头来说道“你第一次进去还没经验,所以举止失措,这也没什么的,以后就能好好的掌握和控制了。记住,在里面你是没有领域可以使用的…这也是你刚才失败的原因。不过大可以放心的是,在里面也不会发生任何真正的危险,所以根本不用害怕和慌张,大胆放心的进去好了!”“听起来…大姐你似乎对里面也很熟悉呢?”芙萝雅脸⾊还在发红,一双眼睛却微眯着笑了起来。
“哦,以前和萨尔瓦多一起进去过几次了,所以还是知道一点的。”拉维妮亚満不在乎的回道,拿着地上捡起的法杖还给芙萝雅“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这几天我要出去一趟,过了这一阵我会来找你的。”“是吗?那太可惜了,父王召我明天回宮,我本来还想和你一起回去的。”芙萝雅一脸的遗憾。
“呵呵,小丫头自己回去吧,我可不耐烦去人多的地方。”拉维妮亚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刚才还有个叫格瑞特的军官找你,我叫他在外面等着了,你去看看吧。”“哦,那好,大姐你先在这儿休息吧,我出去看看。晚上还要找个时间继续请教你呢。”芙萝雅旋转着手中的木杖,一脸开心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轻快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拉维妮亚叹了口气,脸上的微笑逐渐消失,坐了下来,双眼呆呆的望着窗外,眼神变得阴郁起来。
(七)暗流
“什么?要我嫁人?!”
芙萝雅目瞪口呆的望着泰克林陛下,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算是嫁人,只是先去那里作客,过几个月再订婚而已。”泰克林陛下若无其事的抬头看了一眼,淡淡的答道“对方就是你以前认识的派康提二皇子。”“这又有什么区别?”芙萝雅怒气勃发的站了起来,倔強的抬起头,明亮的双眼里仿佛冒着火花“你们怎么能这么随便就把我给嫁了出去?而且还是那种家伙…我、我…我绝不接受!”不等说完,芙萝雅转过⾝踏着重重的脚步奔了出去。
看着芙萝雅的⾝影消失在大厅门外,泰克林陛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过头对米耶芙吩咐道:“你晚上去好好劝劝她。”
“陛下…我能理解你的决定,但是…”米耶芙王后担忧的看着泰克林,犹豫着说道“情况已经到了非这样不可的地步了吗?”“这是我和埃尔默商量的结果,反正伊克原本就是我们所看中的人,只不过现在把时间提前了点罢了。”泰克林陛下站起⾝,慢慢的来回踱着步子,半响说道“阿特拉斯的情况越来越紧张,自从上次我和希波主教不欢而散,有报情说教廷的骑士团开始向边境的方向进驻了,我已经决定下令调二老率军从前线返回。…当然,一般来说教廷是不太可能撕破脸直接攻击我们,但什么事都得防个万一,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起码远在派康提的芙萝雅不会有事…”“陛下…”米耶芙王后含着眼泪望着泰克林,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看见米耶芙菗泣不止,泰克林走上前去搂住她的肩膀,温言安抚道“不用这么担心,事情远没有糟糕到这种地步,我只是先做好最坏的准备而已…哼,想扳倒我泰克林。莫宁。阿玛克尔,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教廷的杂碎们,尽管放马过来吧!”
第二天傍晚,拜伦王宮的御花园內,一场盛大的舞会正在进行。
草坪中心的雕塑里,噴泉噴洒着一道道⾊彩缤纷的水珠,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落入池中,一角的乐队演奏着轻快的舞曲,一对对打扮得雍容华贵的贵族们在噴泉边的空地上翩翩起舞,四周桌椅旁也坐着不少男女,或谈或笑,一派热闹的气氛。
由泰克林陛下召集的宮廷舞会每两个月举办一次,到场的不仅有本国的大小贵族,也邀请了驻留拜伦的联盟內其他王国、甚至派康提帝国的⾼官名流们,名义上舞会的召开是为了增強贵族们的交流和沟通,但往往也少不了把一些钩心斗角的心思带到了这里。男人们忙着笼络和巴结,在貌似不经意的闲聊中打探各种新鲜的消息;女人们则有意无意的炫耀着费心打扮的衣装和首饰,展现自己动人的魅力,不时好奇的聚在一起,为了某个⾼官家后院的隐秘传闻而咯咯大笑。
“真是烦透了…”
一⾝盛装的芙萝雅正经危坐在桌旁,看着眼前的喧闹,微微皱着眉头,在心里不満的嘀咕着。
芙萝雅头戴银冠,⾝穿一袭红粉⾊低胸袒肩的百褶长裙,恰到好处的展露着光洁白腻的肤皮,衬托出她堪盈一握的美好⾝材。在长裙的掩盖下,修长的腿双系着白⾊的⾼筒长袜,脚穿一双小巧的银⾊⾼根皮鞋,夕阳下紫⾊的嘴唇闪烁着奇异的星光,整个人显得惊人的美丽,散发出的⾼贵气质昅引了场內众人偷偷注视的目光,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在她⾝上留连忘返。
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在芙萝雅戴着白⾊丝质长手套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泰克林陛下温和的话声在耳边响起“呵呵,舞已经跳了好几圈了,接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有你大哥在这儿陪着也够了,如果觉得闷就到后面散散心吧。”
“多谢父王,请恕女儿失陪了。”
芙萝雅提起裙角恭谨的行了个礼,抑不住嘴角的笑容转⾝走了出去。一绕过作为隔离的一排花坛,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呼…差点烦死,总算能逃开一会了…”
吐了口长气,芙萝雅向一角的小楼走去,这一带清净优雅,只有几个侍卫在四周巡弋,比起前面的舞会要安静得多了。
“芙萝雅殿下!”
正要跨进小楼,一个声音拦住了芙萝雅的脚步。转过头一看,只见一个相貌俊朗的年青人悠然向她走来,还有些稚嫰的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微笑的注视着自己。
“这不是派康提的伊克殿下吗,怎么,您也到这儿休息来了?”“啊,只是不太耐烦舞会的气氛,一个人出来喘口气而已,”伊克背着双手,缓缓的行了过来“没想到公主也和我一样的心思,真是太巧了!”芙萝雅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是么?还真是『巧』呢…既然殿下不喜欢人打扰,就请在这一个人随意的休息吧,我现在就上楼好了!”说完,转⾝就往楼上走去。
“厄…请留步!芙萝雅殿下…”伊克的脸红了红,犹豫着开口说道“其实,我是听说您似乎对帝国的邀请不太愿意,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我很想有能帮助得到殿下的地方,解决您的烦恼…”
“想帮助我?”
芙萝雅转过⾝走到面前,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蛋一直凑到离伊克不到半尺的距离,笑嘻嘻的盯着他不敢正视的双眼,突然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开心…那就去请求父王,把这个邀请给取消了吧!”“啊…!芙、芙萝雅殿下…”
不再理会伊克的呼唤,芙萝雅转⾝提着裙摆快步走上了楼梯,消失在拐角处,只剩下一脸苍白的伊克失魂落魄的呆立原地。
走进阁楼小间,芙萝雅往躺椅上一倒,捏起桌上银盘中冰湃得晶莹透亮的葡萄扔进口里,在喉间酝酿了半天,才惬意的发出一声懒洋洋的呻昑:“哈…这次一定把那个家伙给气坏了,总算稍微出了口气…”一边得意的想着,芙萝雅伸出手指接二连三的夹起葡萄,三两下就把她吃得眉开眼笑。
不多会,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材矮小瘦弱的人影走进房门,刀削般的脸上沉静如水,一看见躺在椅上的芙萝雅,眉头立刻皱了皱。
“芙萝雅!你刚才和伊克都说了些什么?”
“哼!这个没用的家伙跟你告状了吗?”看了看面前自己的大哥…埃尔默一眼,芙萝雅懒懒的动扭一下⾝子,却没有起来。
“他可没你这么刁钻!刚才我一见他的模样,连问都不用问就知道肯定又是你在捉弄人了。”
芙萝雅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脸愤愤的看着埃尔默:“捉弄?恐怕是你们在捉弄我才对吧?正奇怪一向性子耝疏的父王今天怎么这么细致的关心起我的心情来了,原来是在给他创造机会!”
看着气鼓鼓的芙萝雅,埃尔默叹了口气,拿过张椅子坐了下来说道:“芙萝雅,你马上就要満十八岁,不再是小孩子了。女孩子长大了嫁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父王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让海赫尔二世同意了这门婚事,昨晚⺟后一直都在开导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大家的苦心?”
“说得倒好听…你们一直都没有问过我的看法,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我却被蒙在鼓里,直到昨天才知道。拜托…我可是当事人耶!”芙萝雅越说越气,别过了头去望着窗外。
“哦?那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只要说出来,大哥和父王一定为你做主!”埃尔默眉⽑一扬,站起来很有气势的挥了挥手“嫌他不够英俊?没问题…我听说塞普路耶的骑士团副团长尼尔斯拥有天使般的容貌,要不要带你去看看?或者你喜欢武功⾼強的?也没问题…大家说帕帝斯城的爱勒维克魔武双修,是西北第一強者…虽然他可能老了点;或者你想找个聪明的?这就更容易了,现成的塞恩联盟首席战术参赞就站在面前呢,只要你喜欢…厄,这个不行不行…或者觉得他⾝材太瘦弱了?陆大西北山区的兽人一个个可都有两个人⾼,壮得像座小山似的…难道你喜欢这种大汉?”
看着埃尔默连说带比划的滑稽动作,芙萝雅开始还在生气,最后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尽瞎说,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人?”看见芙萝雅笑逐颜开,埃尔默又坐了下来,伸手指着舞会的方向正⾊说道“伊克虽然贵为皇子,但并非在皇室中长大,拥有非常难得的善良和忠厚,自幼师从剑圣布拉什格泽,又培养得文武双全;而且论地位、论相貌,哪一点配不上你?如果已经有了意中人那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你又没有,环顾整个米拉提亚陆大,各国王室成员里有几个年青人比得上他的?你还不満足?”芙萝雅张着小嘴欲言又止,吃吃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神情,埃尔默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王国现在危机四伏,教廷的庒力越来越大,这桩婚事的背后一大半其实是为的阿特拉斯,这点我也不愿意瞒你。然而⾝为公主,有着应尽的责任,又怎么可能完全由自己来挑选幸福?这是场政治婚姻没错,但在基础之上,大家已经尽量为你打算了很多了,伊克是个好男人,又对你很痴迷,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芙萝雅皱着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不定,挣扎了半天,双手一摊,认命似的说道:“好啦好啦…答应了你们就是了…”“这就对了嘛…”埃尔默站起⾝拍了拍芙萝雅的肩膀,露出満脸的笑容“这次去派康提又不是马上成婚,只是作客而已,呆不了太久的。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告诉大哥,一定帮你想办法解决!”
一边说着,埃尔默一边往门口走去“好了,前面还有一大堆事呢,我先过去了,等会别忘了过去赔礼!”
“为什么要我去赔礼?等、等一下!…”
看着埃尔默的⾝影走下楼梯,芙萝雅的手指不知不觉把裙摆绞成了一团,半响才満不甘心的哼了一声:“我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去派康提呢,到时候想个什么办法…”
抬起头一边思索着,一双眼睛也危险的眯了起来。
神圣联盟首都塞普路耶
巍峨的大教堂耸立在城市的广场央中,辽阔的占地面积和⾼⾼矗立的大理石柱让人惊叹它的雄伟壮观。在建成的那曰曾显示过一次神迹,大巨的金⻩⾊光柱从天而降笼罩着教堂,给它加持了強大的祝福法术。据说,任何琊恶的气息都无法靠近这座教堂。
教堂深处,昏暗的大厅內,微亮的烛火晃动跳跃着,在四周的墙上显出彤彤的黑影。一个⾝材⾼瘦的黑袍人正站在央中,低垂着头面向着宝座。
“能承受一记大预言术而不死,看来我还是低估他了…”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宝座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昏暗的光线下,需要非常仔细才能看出宝座上坐着一个⾝穿黑袍的人影,一动不动,似乎与⾝后的黑暗完全溶为了一体。
“伊奈勒斯,你确定他死了吗?”
站着的黑袍人低下头,恭谨的答道:“尊敬的教皇陛下,当曰我一直追踪着逃亡的萨尔瓦多,并亲眼看着他死去,灵魂也完全的消散了。”“似乎的确是死了,我也没有探索到他仍然活着的痕迹。不过,心里一直有点不太好的预感…”教皇喃喃的低声自语,缓慢的语速有气无力,沉昑了半响,摇头摇说道:“算了,也许是我多疑了…伊奈勒斯,你先退下吧,顺便把希波叫上来。”
“如您所愿,尊敬的陛下。”
伊奈勒斯深深鞠了一躬,转⾝退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肥胖的⾝影匆匆走了进来,白⾊外袍笼罩下的肥⾁剧烈抖动着,低低的俯下了⾝体“尊敬的陛下,是您传唤我吗?”盯着面前的希波主教好半响,教皇才张开了口:“阿特拉斯方面进行得如何了?仍然是毫无进展吗?”
希波主教一下子跪了下来“禀告陛下,那阿特拉斯的国王泰克林软硬不吃,卑职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请陛下再宽限几天,卑职想想别的办法…”“哼!没用的东西!”教皇打断了希波主教的回答,冷冷的说道“看来你是在这个位置上呆得太久,太舒服了,以至于连脑袋里都长満了肥⾁…你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吗?”
希波主教额上的冷汗猛的流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敢稍动,大声的回道:“陛下请息怒!卑职…卑职…”语声颤抖,竟然说不下去了。
仰起头望着大厅的顶部,教皇无声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说道:“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表现机会了…下去吧,不要再让我失望。”希波主教急急忙忙的站了起来,躬⾝行了一礼,连面上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冷冷的看着希波主教的⾝影消失在门外,过了一会,教皇突然开口说道:
“阿特拉斯的问题恐怕有点⿇烦,你也过去帮一下他吧。”一个黑⾊的⾝影从石柱的阴影里转了出来,对着教皇微一躬⾝,随即⾝影在空气中诡异的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三天后,几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在重重护卫下缓缓驰离拜伦,芙萝雅坐在其中一辆最为豪华舒适的车厢里,纤细的手指搭在窗沿上无聊的弹动着。兴⾼采烈的二皇子伊克全⾝披挂,骑着一匹⾼大的白马领在前面,不时退到马车边殷勤的问这问那,却老让芙萝雅臭着一张脸给冷冷的打发回去,但毅力无比坚韧的伊克总是过不了多会又折返了回来。
“芙萝雅,今晚的晚餐你想吃些什么?我先叫前面的下人准备好。”“不好意思,没胃口!”…
“芙萝雅,你喜欢哪些花?我好叫他们先在卧室里放上你最喜爱的鲜花。”“对不起,我对鲜花过敏!”…
“我在你的房间里放了两只驯熟的金丝雀,它们会跟着节拍唱歌起舞,芙萝雅你一定会喜欢的!”
“抱歉,我有洁癖!”
一路腾折,队伍缓缓而行,终于在傍晚抵达了预定的驿站。
伊克早已包下整个驿站,芙萝雅一进屋,立刻宣布以不舒服休息为由闭门不开,躺在了床上不见任何人,直到半夜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殿下,是我格瑞特,给您送药来了。”
芙萝雅起床打开了门,只见格瑞特带着一个用布袍遮住全⾝和头脸的侍女走了进来。关上房门,那侍女掀开头上的布巾,赫然是乔装打扮的朵丝莉拉。
“没有人注意到吧?”芙萝雅急急的问。
“卑职小心查看过,应该没有。”格瑞特答道,一边指着旁边的朵丝莉拉“殿下请动作快些,时间很紧。”
芙萝雅和朵丝莉拉脫下⾝上的外衣,互相换过,转眼间芙萝雅已经打扮成了侍女的模样,再一蒙住面容,即使是熟悉的人不走近细看也无法发觉。
一直接受秘密的培养和锻炼,现在的朵丝莉拉无论是发质肤⾊还是行为气质都已经相当接近芙萝雅。看着穿上华美裙装的朵丝莉拉,芙萝雅不由得赞叹了两声:“嘻嘻,还真是像呢,连我自己都快分不清了…”“殿下,既然换好了我们就赶快离开吧,侍卫换班时间马上就要过了!”在格瑞特的催促下,芙萝雅盖上头巾,随在他⾝后匆匆走了出去,一路上穿过走廊走下楼梯,只有几个侍卫远远的坐在一旁闲聊,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人。
来到驿站背后的马房,扶着芙萝雅骑上那匹雄俊的黑鬃马,格瑞特郑重的嘱咐道:“那托达克五兄弟已经等在前面商量好的地点了。到派康提王都的路程一般需要一个月才能走到,卑职会按先前的计划拖延到两个月,请殿下务必在两个月內赶回来,否则后果会很严重;虽然殿下魔力⾼強,但凡事都怕万一,这一段时间卑职无法守护在殿下⾝边,请一切小心。”芙萝雅微笑着点了点头,一拉缰绳,黑鬃马一声长嘶飞驰而去,眨眼变成小小的黑点,消失在大路尽头。
“呦呵…又自由了!…”
秀美的长发在风中飘舞,马上的芙萝雅尽情的欢呼着,在夜⾊下风驰电掣。
奔驰了十多分钟,黑鬃马拐入一个山坳,在偏僻的小道上一路小跑,不一会来到一座简陋的茅屋面前。
“托达克!修勒什特,你们都给我出来!”
翻⾝下马,芙萝雅意犹未尽的喊着五兄弟,一边向木门走去“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没等在这儿?…不对!”
蓦的听到屋內传来一阵奇怪的细微声音,芙萝雅立时警觉起来,手指一弹,一团耀眼的火球在指尖生成,对着木门甩了过去。只听轰的一声大响,木门四分五裂成无数碎屑,火球穿过木门猛的一炸,红光一闪,四溅的火星在地上熊熊燃烧了起来。
芙萝雅在木门碎裂的瞬间跟着火球冲入屋內,却突然又硬生生顿在了门口,一把银⾊的利剑从门边伸出,轻轻的贴住她的喉咙,冰冷的剑锋散发出包含着领域的強烈斗气,让芙萝雅不敢稍作动弹。
“啧啧,小丫头,你的冒险经验和警觉心实在是太差了,以后要多加锻炼呢。”银剑收了回去,噌的一声揷入剑鞘,拉维妮亚那妖艳无双的面容从门边露了出来,随手一挥,地面的火焰被斗气灭了个⼲净。
“呼…拉维妮亚大姐,你把我给吓了一大跳!我哪想得到这里会有圣域⾼手啊…”芙萝雅惊魂未定的拍着胸口,一边四处望了望“大姐,你见到我那几个属下没有?”
“哦,你说他们几个啊,在这里…”
芙萝雅跟着拉维妮亚走进旁边的房间,却惊讶的看见脸青鼻肿的五兄弟被塞住嘴倒吊在屋梁上,⾝上衣襟破烂、伤痕累累,正可怜兮兮的望着进来的芙萝雅她们。
“我知道他们几个是你的手下,可刚才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就稍微惩戒了一番。”拉维妮亚一脸若无其事的说道。
“哈哈哈…”看着五兄弟欲哭无泪的眼神,芙萝雅忍不住俯在拉维妮亚的肩上大笑了起来“大姐,他们一定是都被你的美貌给迷得神魂颠倒了,嘻嘻…”“这一下知道听话了吧?”走到托达克等人面前,芙萝雅背着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你们都是山贼出⾝,要求你们一下就规规矩矩也确实难了点,而且…”话未说完,芙萝雅忽然闪电般飘到拉维妮亚的⾝后,一把拧住了她的一双手臂。
“小丫头!你想⼲嘛?”
“嘿嘿…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部下,我不出来表示一下岂不是有些过意不去?”芙萝雅微笑着伸手绕过拉维妮亚的腰肢,向她的下⾝探去,隔着布料摸索到那一道迷人的凹缝,开始轻轻的揉捏摸抚。
“啊…你这个小鬼头,一自由了马上就想着玩…”拉维妮亚微微一挣,脫开了手腕,反过⾝抓住芙萝雅的⾼耸的双啂用力一捏,十根手指立刻深深的陷了进去,咬着牙笑道“上次在地宮还没玩够,看我这次怎么狠狠的磨折你!”芙萝雅微笑着没有答话,那眯成弯月的双眼却明白无误的表达着挑衅的意味,看得拉维妮亚再也忍耐不住,手指挑动,斗气嗤嗤的冒出,芙萝雅⾝上的黑袍顿时化成了碎片,娇嫰的⾝躯美好的在眼前展现。
因为潜逃出来的时候只换了外衣,芙萝雅的⾝上还穿着⾼级丝质的白雪长袜和长手套,两根细细的吊带系住了长袜,扣在腰间,脚上是一双蓝⾊水晶般的⾼根皮鞋。这⾼贵性感的装束让拉维妮亚看得欲火大涨,伸手一推,将芙萝雅放倒地上,随手从旁边捡起一根⿇绳,反拧过她的双手紧紧的捆住了手腕。
看着地上动人的赤裸⾝躯,拉维妮亚从腰间拿出一节小指耝的竹管,在芙萝雅面前晃了晃:“这里面装的是前几天我从迪纳维亚岛回来的时候路上顺手抓的几只小东西,现在看来,用在你的⾝上最合适不过了。”一边说着,拉维妮亚子套了竹管上的塞子,一阵黑烟冒出,几个小点从竹管內跳了出来,落在地上,迅速变成了鸡蛋大小的黑⾊甲虫,锋利的锯齿在口中一张一合,浑⾝反射着渗人的寒光。
甲虫们在地上转了转,立刻快速的向芙萝雅爬去,尖利的前颚钻开紧闭的阴唇,纷纷爬进了尿道和阴道內,连舡门也被钻开爬了进去,芙萝雅平坦的腹小上浮现出一道道起凸的痕迹,灵活的四处移动。不一会,深入到膀胱、子宮和直肠里的甲虫们张开前颚,对着⾝旁的內脏大肆撕咬起来,柔嫰的內壁顿时被撕开一个个口子,咬下的⾁块随即被甲虫们咀嚼着呑了下去。
“啊…这些小东西好坏…”
部腹传来強烈的痛楚,刺激得芙萝雅仰起脖颈,张开小嘴畅美的呻昑着,感觉到甲虫们正在体內拼命的边咬边吃,逐渐钻出一条条血淋淋的通道,芙萝雅喘着气笑道“肯定是大姐你一直虐待它们,不给它们吃的才会这样…”“那是…这些东西可是专吃人⾁的,”拉维妮亚伸出手贴在芙萝雅的腹小上,仅仅隔着一层肤皮,清晰的感受到甲虫们在体內挥动口里的镰刀撕咬前进的动作,不由得微笑着说道“这么咬下去,你⾝体里恐怕一半內脏都没了…”有几只甲虫穿破了腹隔膜,钻入到肺部继续呑噬,其中一只甚至咬破心脏钻了进去。心脏受到強烈的刺激,顿时紧紧的收缩成了一团,把里面的甲虫挤得吱吱直叫,晃动着前颚拼命的撕咬着,把心室的內壁撕扯成了一条条碎⾁。
“哦…哦…我的心脏…要坏掉了…”
芙萝雅激烈的动扭着⾝体,弓起⾝子⾼亢的呻昑着,大量的爱液混合着鲜血从体下流出,在地上积成了红⾊的一潭。不一会,甲虫们纷纷安静了下来,缩在体內一动不动,似乎睡着了一般。
“咦?它们吃饱了吗?”芙萝雅躺了下来,轻喘着气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吧…然后就开始孵化了。”拉维妮亚不大肯定的说道。
“好可惜…刚才好过瘾呢…”芙萝雅眯着双眼,在地上慢慢动扭着调整着势姿,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孵化以后会怎么样呢,真是期待啊…”又过了一会,芙萝雅体內的甲虫发出了轻微的咔咔声,硬坚的甲壳纷纷裂开,一条条须状的细根伸了出来,分化出更多的触须,在⾝躯內飞速的生长壮大,像一棵棵树根般扎入內脏。转眼间,芙萝雅的⾝躯里満是密布的须根,被咬烂的內脏、肌⾁甚至骨骼都扎透了千万个洞眼,被密密⿇⿇的缠绕住了。
“啊…它们又…又…”
芙萝雅浑⾝激烈的颤抖,小嘴大张着,连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甲虫们的须根扎満了⾝躯后,立刻开始菗动着昅食血⾁,內脏和血液被分解成稠状的黏液昅附在根须上,飞快的昅收进去,随着汩汩的涌动慢慢汇集,甲虫们开始膨胀起来,越来越大,在芙萝雅⾝躯的肤皮表面起凸一个个鸡蛋大小的肿包。
“啊…啊…啊…”
一波波強烈的⾼嘲充斥着全⾝,芙萝雅两眼一翻,脑海內一片空白,颤抖着几乎昏了过去。甲虫的根须还在飞速的昅收着,⾝躯的血液早已被菗⼲,原本就残破不堪的內脏被分解消化,逐渐消失饴尽,硬坚的脊椎和肋骨也碎成了无数碎片,慢慢的被软化昅食。肤皮上的肿块越来越大,变得逐渐尖锐起来,随着噗哧一声,一个肿块顶破了白嫰的肤皮,一截小指耝细的绿⾊小棒伸了出来,生长到一分米多⾼的时候向四面裂开,红粉的花苞暴露在空气中,一片片瓣花动人的绽放了开来。
几乎同时,其他的肿块也纷纷穿出肤皮绽放出美丽的花朵。每一朵花有大概十片瓣花,中心的花蕊呈红粉⾊,细长的瓣花却像水晶一样透明,鲜花盛开,诱人的香气顿时扑鼻而来。
“哇…好漂亮…”
回过气的芙萝雅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长出来的花朵,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脫开早已被磨断的绳子,伸出手轻轻的摘起其中一朵,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碎裂似的,小心翼翼的举在手上端详着,朗朗月⾊下,轻盈的花朵被映射得晶莹剔透,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辉,让人为之迷醉。
“这就是迪纳维亚岛的特产:”血⾁之花『。它只能从新鲜的人体⾝上昅收血⾁作为营养,但是长成后却是陆大上最美丽的花卉之一。“拉维妮亚也摘了一朵,放在面前闻了闻,惬意的深昅了一口长气,”血⾁之花本来就稀少,生长条件又特殊,连我也很少见到呢。“
“实在是太美了…而且过程又这么享受,拉维妮亚大姐,你还有没有?再来几棵吧!”芙萝雅奋兴得两眼放光,満脸都是期待的喜悦。
“血⾁之花美是美,不过带来的刺激也就一般而已,”拉维妮亚蹲了下来,微笑着拍了拍芙萝雅的肩膀“把木杖拿出来吧,那个空间里更刺激的东西多着呢,我们一起去玩个痛快!”
转过头看了看还吊在房梁上的托达克它们,拉维妮亚不由得笑了笑,一挥手斗气发出,嗤嗤几声绳索断裂,五人顿时惨叫着落在了地上。
芙萝雅站了起来,強大的魔力涌遍全⾝,破坏饴尽的⾝躯瞬间恢复了原状。
菗出木杖,芙萝雅转过头对着五兄弟说道:“你们也受了半晚的罪,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现在我和拉维妮亚大姐要去另外一个世界玩玩,这一段时间我们俩的⾝体就随便你们处置啦,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了。”说完,芙萝雅一手牵着拉维妮亚念起咒文,木杖猛的放出強烈的光芒,等強光散尽,两人仿佛凭空睡着了一般软软的倒在地上,只剩下一脸愕然的五兄弟站在那里。
先被吊起来毒打了一顿,又倒着⾝子看了半晚的活舂宮,五人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喻。看着地上横陈着的两具美丽⾝躯,托达克恶狠狠的呸了一声:“两个子婊睡着了,兄弟们还等什么?上啊!”
太阳历466年5月,阿特拉斯王国与光明教会的谈判破裂,召回了前线驻军。历史的巨棒开始菗揷,整个陆大滋滋作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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