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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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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热血腔,礼义廉在男女房事面前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虽然改不了口,还叫着师娘,但他此刻他眼中放弃名节富贵的师娘已经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美丽女人,而他则是一个强壮的少年男子。

  人伦大防已经然无存了!在岳夫人的花蕊间了一番之后,令狐冲重新站起身,二人都是一丝不挂的再次四目相对。岳夫人被令狐冲刚才戏的咯咯娇笑,粉颈都已经羞红了,望着他目光中的熊熊烈火,岳夫人不笑了。

  忽然她又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此时令狐冲热烈的目光大胆的在她赤的身上每一次扫视,都让她娇羞无比,岳夫人仿佛真的回到了和岳不群房之夜那一晚。她把头低了下来。乌黑的长发遮不住岳夫人脸上少女般的红霞。

  “师娘。”令狐冲双手握着岳夫人的素手,具经过对岳夫人女身体的探秘之后昂然起的青筋乍现。这声师娘在岳夫人听来已不再是以往的尊呼,而是求的温言。

  “嗯。”岳夫人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把手从他手里了出来,蹲下身,把落在地上的长袍款款打开,平铺在地。

  她知道,这张破长袍就是他和徒弟房的新,此刻她已再无和弟子前戏的放纵开朗,反而倒是又如刚刚把头靠在徒弟肩上时那一刻的又羞又怕,心头小鹿不由得再次碰碰撞了起来。

  铺好之后,岳夫人轻轻跪爬在长袍上,双手做枕,把头枕在手上,弯下撅起粉,分开腿,把自己洁白的玉和下面水汪汪娇在令狐冲面前。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面前,她期许能够遮挡住自己脸上的娇羞与渴望。梦中的黄衫仙子,此刻一丝不挂的摆出媾的姿势等待自己。令狐冲心漾。他虽只在间半梦半醒中初尝果。

  但梦中媾的情形他历历在目,适才闲暇他也曾暗暗回味,此刻真的到来,他却还依稀记得该怎么做。令狐冲跪在师娘身后,一手按在岳夫人一瓣雪白的俏之上,一手握着梆硬的男用紫红的头试着去刺探师娘娇的花蕊。

  因为岳夫人玉撅的有点高,令狐冲试了几次没有成功,还是找不到师娘牝户的入口。滚烫梆硬的头在自己牝户外没头没脑的蹭,得让岳夫人情更浓。

  她从下伸过一只玉手,轻轻捏住令狐冲的物,稍微沉了下,引导着他把男一点一点的进自己润的牝户之内。俏师娘如饥似渴的牝户紧紧的含住令狐冲的男,美妇人滑道内一之内第二次进了少年火热的

  令狐冲感的头和岳夫人道的第一次摩擦让俩人不约而同快活的尖叫了一声。那销魂蚀骨的快乐让这对本来内心背负无比愧疚的师徒,母子,彻底成为天的奴隶。

  什么笑傲江湖?什么称霸武林?全是过往云烟!夫之事的销魂快乐才是他们此刻共同追求的目的。忘情如令狐冲。苦恋的师妹,深爱的眷属。在本面前已经抛在了脑后。

  他眼前只有师娘那美如百合的洁白粉和她粉下牝户中自己出来进去暴怒如龙的具。他此刻在玩师娘!

  他玩的不止是师娘,他要宣的是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要报复师父!要报复师妹!我就是要玩你的老婆!玩你的母亲!但这真是自己的目的吗?云雨之中,师娘娇连连。

  虽然看不到师娘脸上到底是羞涩?是陶醉?还是愧疚?但师娘对自己情真意切,之前如师如母的疼爱,此刻对自己的依恋。自己所作所为会伤害她吗?不!

  与岳夫人媾中,令狐冲似乎更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小师妹的任,盈盈的刁蛮。并不是他自己真的所喜。他自己从小就羡慕师父有师娘这么个温柔贤惠的子。耳润目染,自己幼年时何尝不想娶师娘这样一个外刚内柔的美人侠女为呢?

  我就算娶师娘又如何?前朝不是还有个杨大侠娶了他师父成了武林美谈吗?我身负子之名,娶师娘这点离经叛道的事于我又如何?想到自此处,令狐冲不由得狂大发,双手握着师娘两瓣雪白的翘更加疾风暴雨般的送了起来。

  “不要!冲儿!轻些,为娘吃受不消了!”撅着股被令狐冲一阵狂的岳夫人一边呻,一边低声求饶,但少年男子初尝夫之事的沉忘我,又怎是她求饶就能放过的。岳夫人觉得自己被徒弟的具搅的神魂颠倒了!肆如岳夫人。她眼前仿佛看到了没有胡须的岳不群。

  曾经那样让人敬畏的君子剑,自己的夫君,居然自宫练剑。胡子都需每天沾上。自己闺中空守活寡也就罢了,到头来害人害己,更害了自己女儿…自己身为华山女侠,丈夫用计合并了五岳剑派,外人看来尊荣无比。

  但自己少女时的豪气干云,敢爱敢恨。被丈夫的伪君子行径磨的早已消散。明知爱徒令狐冲受屈蒙冤却又敢怒不敢言。明明自己也是如狼似虎之年的人空守香闺后半生,却甘受其苦。

  到头来换来的是什么?不是华山派的发扬光大,反倒是丈夫沦为江湖笑柄,爱女魂断他乡…珊儿…岳夫人被令狐冲的意之时,香躯颤秀发飞扬。

  与少年媾的快乐,丧失妇道人伦的愧疚,哀怨自己不幸的宣织在一起,更早忘了师母徒儿的身份,娇连连下竟不自觉的肆意叫。

  岳夫人叫之声不绝虽让令狐冲更加亢奋,但她自己却更加朦胧,竟然毫无所知。已然神魂颠倒的岳夫人,悄悄仰起头,此刻仿佛此刻眼前看到了岳灵珊。

  只见岳灵珊紧身劲装,背背长剑,依然是华山上小女儿的神态,此刻见自己尊敬的母亲和深爱自己的大师兄在忘情的做此伦之事,竟然没有任何哀怨怒骂。妙目含泪,眼中有的只是愧疚。

  恍惚间她仿佛在说对岳夫人说:“大师兄是个好人,咱们岳家亏欠他太多,女儿已然不能答报。致使母亲失身代偿,女儿更加有愧。母亲此举虽然有失妇道。

  但此情此景却也怨不得母亲,只愿母亲能和大师兄携手白头,互相善待彼此,女儿此生足矣…”蓦然间,岳灵珊已然不见…岳夫人心意稍沉,适才销魂快乐中不自觉的叫戛然而止。

  身后的令狐冲听师娘不再叫,微感诧异。再次加力猛干。趴在臂弯的岳夫人正感惆怅,忽然觉得令狐冲按着自己粉的双手突然更加用力

  接着是一阵如狂风般猛烈的了,下下几乎都用男把自己道顶到了底,阵阵快袭来,让她骤起高水止不住的淌而出。体的极度快,心里的蓦然失落,岳夫人枕在手上的俏脸再一次留下了眼泪。

  但和前几次心羞愧,委屈万分不同。是喜是愁,她也说不清。只知道自己此刻高泛滥,水横之时,令狐冲也出了滚烫的元

  师徒母子二人的爱替着在岳夫人道内汇成了一片,随着令狐冲从她牝户中拔出男,岳夫人受云雨的牝户如泉水般淌出了两人媾后的华。爱点点滴滴撒落在铺在地上的长袍上…虽然没有处女落红。

  但这件白布长袍上还是铭记了母子二人这段不伦水之恋…事毕之后,令狐冲和岳夫人赤身体的搂在一起躺在长袍上,面面相对,不觉都是相视一笑。没有愧疚,只有羞涩。没有虚伪,只有真诚。无需多言,其情自鉴。

  一对恩爱的男女相拥相偎了好一会,令狐冲终于言道:“师娘…”没等他说完,岳夫人素手轻轻按在他嘴上,低声羞涩的说:“傻孩子,我说了你这么对我,我还怎么做你师娘?”

  “这…”令狐冲有些不知所措。“你知道刚才我看到谁?”岳夫人没管令狐冲独自发呆,喃喃道:“刚才和你做夫之时,我好像看到了灵珊。”

  “小师妹?她在哪?”云雨过后,神志已然清醒,一听到岳灵珊,令狐冲不由得问道。岳夫人靠在他的臂弯里,素手握着令狐冲的大手轻轻在自己玉腿上抚摸。

  轻声说道:“珊儿就在前面看着我和你做夫。她说她对不起你,也知道我岳家愧对你,我算母偿子债,偿夫债。让我好好待你。也让你好好待我…”说到后来,岳夫人脸更红了,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师娘如此辱身错爱,弟子怎敢愧对师娘。”令狐冲在岳夫人耳边诚惶诚恐道。“我说了,你我既然已做了夫之事,以后师娘二字再也别出口了。”岳夫人听他仍叫师娘,心里略有不快。

  “弟子…我知道了,那以后我就叫你宁姐姐可好?”“嗯,我虽是灵珊的母亲,你二人毕竟没有婚姻之约,你又早已不是华山之人,师娘之称更是前尘往事,我比你大十几岁,叫声姐姐也是应该的。

  冲儿…对不起,我自己却是改不了口,我还是叫你冲儿可好?“岳夫人抚摸着令狐冲宽宽的膛,娇声问道。

  “一切都听师…宁姐姐你的。适才和姐姐做夫时我也有所悟。昔日有个杨大侠能娶他的师父,现如今,师父众叛亲离,我又是江湖有名的无行子,我就是娶了师娘你,不过是娶个改嫁人又有何妨。”说着低头吻了吻怀里的宁中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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