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庇股“欠⼲的⺟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他继续⼲着妈妈软绵绵的⾝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性交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庇股的精液时,卡罗、瑞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性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她想要我⼲她的庇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势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路庇股溢出白⾊精液,顺着她的腿大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导领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吊袜带、5英寸长的⾼跟鞋,一条在庇股下3英寸左右的迷你白⾊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阴户,一顶黑白两⾊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掸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淫荡的⺟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地板“是…是我。”她叹息着说。姨丈抓住她的庇股时,她哈哈地笑了,当姨丈把手收回时,她皱起眉头。
“坐下,雪柔…”特洛伊姨丈告诉他的妻子:“今晚我们让我们的小女仆为我们服务,吃完晚餐,她可以服务所有的阴茎作为报酬。”
妈妈的眼神紧张地瞄向我,然后又看向地板。
“如果她那装満精液的肚子还有空间可以放食物的话…”他笑着说:“她整个下午都像台榨汁机一样,不停榨取我的精液。”
妈妈完全拒绝再把眼光移向我。
特洛伊姨丈拍打着她的庇股:“好吧!开始晚餐吧!⼲了你一整天,我非常的饿。”
“是的,先生。”妈妈匆忙地递给每个人盘子。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妈端着盘子帮我们每个人上菜。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庇股总是那么丰満有弹性,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庇股:“这是个很棒的庇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庇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性感的庇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性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性。”他把妈妈右边的庇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庇股,摸抚并揉搓她的庇股⾁,她发出呻昑声,爱液流下了她的腿大。(好棒的演技,妈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性感。”
妈妈把⾝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体去拿更多的盘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后叫住她:“你的爱液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么——无论什么…”她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主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啂房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呑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她藌啂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腿大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腿大上时,她没有骑到我的阴茎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腿大內侧都因为嘲湿而显得滑光。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啂房。”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昑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胸部上:“试试它们的感触。”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腿大坐到地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能够在达到⾼嘲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揷进妈妈的阴户,使得这个面包昅満爱液。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姊姊卡罗钻进餐桌下,把头埋进妈妈的腿两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腿大,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阴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把妈妈带到客厅⼲她时。当妈妈的淫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着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昑和叫舂,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性交期间从未尖声喊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时罔顾一切性欲⾼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和姨丈爱做。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在姊姊的床上,把阴茎埋在姊姊滑润的庇股里。
(星期一)隔天早晨,我的阴茎赤裸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姊姊美妙滑润的阴户了。
我离房开间,发现姊姊和表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彼此的手指正在对方的阴户里进出,正在比赛谁可以持续最久才⾼嘲。
当表妹开始喘气达到⾼嘲时,看着姊姊心満意足的笑容,我决定到厨房找东西吃。
经过数分钟之后,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大声地对着客厅里的两个女孩说:“天啊!女孩们,昨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的每个洞都被填満了好几次!”她倒退着入进厨房,仍然面对着客厅:“让我告诉你们两个女士:特洛伊如何知道使用他的工具!你爸爸也知道怎么使用他的工具。卡罗!上帝!多美好的夜晚啊!真是一场不可思议的经验。”
当她转过⾝体看到我坐在那里时,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嗯,我是指…那是…”
“没关系的,妈妈,你的演出很有说服力。”
“是的…”她微笑着:“嗯!一场演出…”
“就像我昨天说的一样,我们的行为必须要像他们一样,才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没错…”她点点头,倒了一杯咖啡坐下:“你可以相信我。我肯定可以保持…这样的演出。”
爸爸入进厨房,从后面吻亲着妈妈的脖子,揉搓她的胸部并发出喘息:“甜心,想要我把你按倒在桌上,狠狠的⼲你吗?”
妈妈的眼皮抖动,表情忧虑地看着我。
我站起来“好吧!我要去加入客厅沙发上那堆美丽的女体了。”我找了个藉口准备离开,这样妈妈不必为扮演性欲狂热⺟亲的角⾊感到不舒服。我并不想让她演出失常,一旦她建立了她恢复正常的形象,她就不必这么常被弯腰猛⼲。但是…这个时候仍然是必要的。
“等一下,儿子…”爸爸叫住我,他把妈妈从她的椅子拉起来,让她趴在桌子上:“当你可以在这里找到完美的阴户时,没有必要舍近求远。”他拍拍妈妈的庇股:“这不是就有一个美味的庇股吗?”
妈妈恐惧地转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