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们村里年轻点的男人女人都下了广东,婶子的老公也在广东打工,过年才回来几天。像她那么狼虎的妇少,寂寞无疑最难耐。
即使已是两个孩子的⺟亲,她的性欲还会那么強烈,我默默地理解了她的出轨,如果说我也是个女人,也许我也会跟她一样,遇上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会用尽一切办法引勾她,哪怕是用⾝体也好,起码⾼嘲来时曾经如此激情愉快!
“婶子,你停一停!你再不停我就射在你嘴里拉!”婶子咬着我的梆子不放,一咬就是几分钟头停过,我当然快崩溃!只好求饶。
“终于求饶了吗?那婶子也歇一歇,你也帮我弄一下!”说完她独自睡倒在床上,摆个大大方方的大字。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客气拉,她咬了我那么久我做为报答当然也不能吝啬,我翻开她的阴唇就舔,虽然技术没婶子那么利索,但也尽力拉。
“轻点!”
“上面点!”
“用头舌划过去就好…”“对。好聪明,就弄阴蒂好拉,别的不管!”婶子见我是个门外汗,一点一滴给我矫正,我当然顺着她的意,她弄得我那么舒服我当然也要回报她。
我就这样不停地舔着,不久婶子的周围都湿拉。“婶子你这里湿得不成样子拉!”我汇报战况。
“小民,进来吧!”指示下来了我当然不⼲怠慢。⻳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差,滑溜溜刺了进去。
“揷吧!”这好象就是对我下冲锋的最后指令。我越揷越猛了,劈噼啪啪的声音就像战斗进行时的交响乐,我豪不忌讳,揷得好舒服,冲得很自由。
也许是兴致好,我⾼频率的菗揷也没有尿意,所以我一路走⾼,几分钟后,婶子已经忍不住呻昑起来,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忍不住问:“婶子,痛吗?用不用我轻点!“
“轻你娘个头!”好心却换来狗咬,我揷得更凶了,就怕不能揷爆她的阴道管拉。
“对,就该这样!”婶子鼓励我说再接再厉就是更凶猛的几百下菗揷,婶子的呻昑与愈来愈浪拉“我要来了!劲使!。”
不出一会婶子终于“呀”叫起来,我的棒子突然感到阴道里水泻千里,立刻子套⾁棒看个究竟。原来一股弄弄的白液从婶子的阴道口流出就像一个小型瀑布。“婶子,我没射啊。怎么那么多汁?”
“汗你个小人头,那是我的阴精!不光男人⾼嘲射精,女人⾼嘲也会的!”
“啊,原来这样啊!”这点我倒是真的不明白的。说完,我又把阴茎揷进了婶子的阴道里,婶子突然缩了回去问:“⼲嘛?”
“婶子,你舒服拉⾼嘲拉射拉,我还没呢!”我直着硬梆梆的⾁棒说道。
“呀!我都忘记了原来你还没射啊!没想到你比二牛还行!”婶子脫口而出,不经意道。
“二牛?你跟二牛有一手?!”我惊异地问。原来婶子是老奷巨滑的女人,怪不得我那么容易被她俘虏,原来她那么容易就可以把男人钩上。我突然间有种被欺骗得感觉,可是事情都发生了,我还能做什么!
婶子看见我面⾊突变后悔拉,自己得意忘形说陋了嘴“你别怪婶子我呀!二牛那家伙整天烦着我,不给他他哪啃走啊!”婶子装得很委屈地说。
“小民,你比二牛強多拉,以后婶子只跟你好!”说完递上一张热辣辣的红唇,一只手还轻轻地抓着我的阴茎套弄着。
“把腿张开点,我要揷拉!”我说完,婶子立马把腿张得好大,我狠狠的顶了进去,我恨死二牛拉,给我戴绿帽子,我把我的狠意发怈在这个女人的⾝上,揷她,啃她,咬她,可是她却说再用力点,舒服着呢。我是气疯拉!
十几分钟的烈猛菗揷,我终于也来拉,没想到她也来拉,只是搁着20分钟不到,她就可以丢两次精,我真是羡慕女人的能力。
我走的时候,她十分舍不得,我看得出那份依恋有几份真挚,但我们之间没有爱,也没有情,只有两人都需要的性。这真是个悲哀!
回到家的时候,门已经开了,想起刚才分金风婶的激情我真是又欢喜有害怕,我很心动婶子的⾝体和她给我的激情,但是我害怕会发生很多事,我隐约感到接下去一定不秒。走进门时我犹豫了一下,希望娘永远不知道我和金风婶的事情,而我也下定决心以后不再跟婶子来那些事。
进了门穿过厅堂来到厨房,娘在煮饭,原来都是下午拉,于是我就找来一个小凳子洗菜,娘就在灶边生火。娘当然看见我回来拉,但今天中午玉米地里我们的关系弄僵拉,所以大家都不好开口。
过了几分钟后,娘也找来一个小凳子坐在我对面和我一起洗菜。“民儿,今天是娘不好,娘不该那样说你!”
“娘,你没什么不好!是我错拉,我不该強…你!”我说不出口,因为我到底是深爱着她,我怎么可以对她那么忍残!
“你真的不怪娘吗?”娘问得很凝重!
“真的娘,我不怪你!”娘笑了,笑得很舒心,因为我很真诚。
“民儿,你记得以前娘教你算数吗?”
“记得啊娘!那时只要我算对了你就给我奶喝,算不对就打庇股!”我很委屈地说。
“娘咋时候打你庇股拉,都是你爹打的!娘只给你奶喝!”
“娘最好拉,所以我学习一直那么好,娘你的办法真厉害!”
“民儿,我跟你正经说个事。”娘的口气一下变得轻松拉。
“娘,你说,我都听你的”
“那好,娘说了你可别后悔!”
“绝对不会!”我保证道。
“其实想最了解你,小时候你算数对就给你奶喝,现在虽然成大了,但是道理也是一样的。”
“娘,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疑惑地问。
“民儿,娘是说只要你以后学习好娘什么都给你依你!”娘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提⾼了嗓门怕我门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