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谢主子爷教训

　　隔了厕院很远便听见一个尖利清脆的嗓音再骂小丫头：“我不过出去半，你们这群放肆的货儿就没王蜂儿了？！一个个的看着这差使轻省？该洒扫的不洒扫，该洗涮的不洗涮，若不是前院刘姑姑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

　　这厕房如此肮脏，主子来了你们都不要命了？！”高五爷听得这管事儿姑姑言语中颇有回护之意，觉得有趣儿，便在一棵松后影了身形，悄悄窥探。

　　只见一个形容俊俏的二十八九的管事儿妇人，正拿着箪子，指着面前十几个站得笔直的女孩子训斥。

　　“看来平我对你们是太宽纵了，今儿不得不动用规矩，让你们这些蹄子长长教训。今天轮到谁值？给我滚出来！”便见三名形容十五六的清秀女孩子怯怯的走了出来。

　　“了子，去把我放在那儿的三个瓷盆，然后你们所有人每人一口给我喝了，我就饶过你们这遭。”十几名宫女听说姑姑要罚她们饮，不由得白着脸面面相觑。

　　被罚的三名女孩子更是要当众小解，如何能放开脸来，都一个个犹疑不决，那管事美妇见三名宫人不听话，怒气丛生，喝骂道：“还赖在那里作什么，等死啊…？”

　　说着抬手啪啪，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箪子把打在女孩子身上。三个女孩子才十五六年纪，躲又不敢躲，喊又不敢喊。

　　只能默默含着泪，了子褪在脚踝，了一只只青涩的小白股，分开腿跨蹲在三个海盘大的瓷盆上。三个女孩子青春貌美。

　　那小股也圆润稚，怯生生的分了开，便出白白的股间那羞涩的两片红，股沟深处的菊花眼儿都暴在光天化众人睽睽之下，尽管都是女人，三个小宫女也是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钻进去。

　　害羞归害羞，姑姑的吩咐却不敢不听，两名女孩子还好，蹲着股停顿了片刻便有一道水从那前方涌出，开始小解。剩下的一名宫女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没有，蹲了半天不见一滴夜香溢出。

　　那未解出来的女孩子，急得都快哭了。管事的妇人却不肯饶过她，慢步走到她面前道：“怎么？你敢不听我的话？”女孩子仰脸回答：“回林姑姑的话，婉儿早起便解过了，到现在也没喝茶水。

　　这会当真是…没有…好姑姑，你就饶了婉儿这遭吧…呜…”那个林姑姑脸色铁青，骂道：“没功夫喝水，竟有功夫想着玩了是不是？没有？给我撅了…”

　　那叫婉儿的宫女知道要挨打，却不敢不从，只得拉着子，躬身把个白生生的粉翘了起来“啪…没有…啪…没有…啪…我叫你没有…啪啪…我叫你跟我顶嘴…啪啪…”

　　林姑姑手里的箪子暴风骤雨般的在女孩稚美好的白股上，一道道红棱子，瞬间爬了娇的肌肤。婉儿哭喊道：“哇…好姑姑…别打了…别打了…婉儿不敢跟姑姑顶嘴…是真的…真的解不出来。

　　林姑姑您就慈悲慈悲…饶了婉儿吧！啊…”“啪…我让你解不出来…我让你没有…啪…”又了大约十几下，林姑姑打累了，才停了手，训道：“还有没有了？唵？！”

　　“有…有了…”婉儿吃打不过才小声的回答，重新又蹲下身去。“真真的小蹄子…非要挨顿打才听话…看到她没有，你们也一样，有喜欢挨打的，尽管逆着我来。”

　　高五爷在树后看着妇人耍威风看的腿都战酸了，便不再窥视，转出身来，慢步走了过来，那林妇人只注意责罚三名女孩子，直到高五爷近前了才发现主子到了。

　　连忙躬身施礼，再跪下叩头道：“我这瞎了眼的奴婢，只顾着教训这群卖的货，竟没瞅见五爷来了。奴林氏给您叩头问安了。”“起来吧。”“谢五爷，敢问主子前来是要如厕？”

　　“嗯。”“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高五爷上下打量了林氏一眼，中等偏上的姿，浓妆抹了些，瓜子脸到生得不算难看。

　　再瞧身上，口子不大，细腿直，一袭宫裙到也有些凸凹的线条。这种货在浣衣院一抓一大把，扔到人堆里半点不算显眼，高五爷过多少都不记得。

　　林氏见主子看她，有几分抹不开的低下头问道：“不知五爷是大解还是小解？”“不忙。”不忙？如厕这东西还有不忙的？林氏有些懵了。

　　“拿过来。”半晌，这位林姑姑才反应过来主子爷说得是她手里的箪子。急忙双膝跪倒，双手把箪子举过头顶。高五爷一把拿过箪子，冷冷的对妇人道：“亮出来！”林氏才缓过味道，主子爷是要打自己。

　　院里的规矩打女人是不能打脸的，打头打身上就直接招呼了，既然五爷吩咐叫亮出来，不是户就是股。

　　就得分腿，这院子里没没椅的，躺没处躺，坐没地儿坐，怎么分腿？妇人想明了，只得哆哆嗦嗦的伸手在裙内把亵了褪在脚踝，又把宫裙后摆了卷在身前，双手攥了夹在腿间。

　　然后躬身，规规矩矩把只白白胖胖的股撅了起来，到此刻，她还不知为何要挨打，自己管教丫鬟宫人本就在职责之内，哪里惹到这位“笑面阎罗”了？但她更清楚自己的性命都在人手里捏着，死她简直比踩死蚂蚁还容易。

　　“数着。”“…是。”“啪…”“一。谢五爷管教。”高五爷下手可比林氏打丫头重多了，一箪把就打在妇人的尖上，这位“林姑姑”硬是咬着银牙没哼一声。高五爷却不管她那么多，抡起手来，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

　　只七八下，美妇人就抗不住了，卧倒在地上，着肥，方才的威风全无，可怜兮兮的求饶道：“主子爷，小妇人何处惹了爷了，就是挨打也要求五爷给个缘故呀。”

　　高五爷嘿嘿一笑，问道：“这箪子打在身上舒坦吗？”林氏眼泪在眼眶里转着，瘪着嘴惨兮兮的回答：“舒…舒坦…主子爷赏的自然是好的。”“没别的，爷赏你几下让你记着箪子的味道。下回责罚小丫头就知道轻重了。”

　　“谢五爷教训。”“过来伺候我小解。”说着，高五爷就往一旁边厢房里走。“五爷且慢…里面肮脏的厉害，气味也难闻…您老就别往里面去了…奴，奴就在这儿伺候您小解，可行？”高五爷瞪了林氏一眼，训道：“看看你这差使办的，自己说是不是该打？”

　　“奴该打该打，谢主子爷教训，奴婢下次一定监督着她们洒扫清。”就在厕院边厢的屋外面，十几名宫女诚惶诚恐的服侍高五爷小解。先是高五爷身后是两名手巧的宫女在男人肩背上按摸放松。身前一侧跪了一名宫女跪着了袍子前襟。

　　由林姑姑跪在另一侧亲自动手，毕恭毕敬的松了五爷的带，小心翼翼掏出物托在手里。早有另一名女孩子跪在前面双手举着红木雕花的马桶。

　　林氏显然是熟练伺候人的，柔软的一只小手托着巴，另一只手在下面两颗上抚过，又不停得在男人腹沟处点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