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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老杜一边走,一边把那根大鹿茸角塞到我的手里:“给你吧,这根鹿茸角送给你吧,以后,想起晓虹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
“不,不,”我拒绝道:“大哥,这可不行啊,我怎么能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呐,不,不行,我不能要!”
“操,少废话,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得了,”然后,老杜对其他人说道:“我的鹿场还有一批鹿茸角最近一段时间就要开割啦,到时候,我送你们每人一根带⽑的假鸡巴,没事都着揷屄玩吧!”
“哈哈哈,谢谢大哥!”
汽车很快便驶出市区,冲上了公路,老冯坐在前排,我和杨坤以及晓兰坐在后排,我坐在两个年轻女人的中间,一手搂着一个:“啊,我太奋兴了,我很快就要看见晓虹了!”说完,我吧嗒亲了一口晓兰,又转过脸去,呱叽,啯了一口杨坤,杨坤抹了抹脸上的口液:“嘿嘿,瞅把你乐得,就像我们农村的小孩过年穿服衣似的,喔——你悠着点,别乐颠了馅!嘻嘻,大哥,晓虹,真的那么好吗?”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会如此的爱恋她!”杨坤问道。
“她,漂亮吗?”
“一般吧!谈不上漂亮!”
“那,你喜欢她什么呢?”
“怎么,小杨,难道女人只要漂亮才会让人喜欢、让人爱吗,并且,什么是漂亮?什么是美丽呢?有的女人的确生着一副很出⾊的面容,可是,一说起话来,哇,拉倒吧,赶紧躲得远远的,再也懒得去理她,至于晓虹,我也说不太清楚喜欢她什么,反正就是喜欢她!”“嗬嗬,”晓兰淫笑道:“我想,一定是她的活好吧,把你给玩晕了!嘻嘻嘻,”
“大哥,”杨坤红着脸问我道:“真的,大哥,晓虹的活⼲得怎么样啊?我想一定很出⾊吧,把你玩得滴溜溜转,不然的话,你怎么会这样喜欢她呢!大哥,能不能告诉我,她玩得怎么样?”
“哈哈,”老冯笑道:“怎么,你们在探讨性交的学术问题呐!”
“嘻嘻,”杨坤冲老冯笑了笑,继续问我道:“大哥,告诉我,她伺候男人的水平怎么样?”
“怎么样?”我略微思忖一番:“这,不好说啊,反正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晓虹她很顺从,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尽一切可能地満足我!”
“所以,你就忘不了她啦!”
“嘿嘿,”晓兰揷言道:“她,敢不对你百依百顺吗,她还等着嫁给你呐! ”
“我们被妈妈发现后,妈妈把她赶回了家,她又悄悄地跑了回来,我们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房子,没钱啊,市区里的好房子租不起啊。白天,晓虹给一家小饭店洗碗、端盘子,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十多个小时啊,一个月累下来,挣的那点辛苦钱啊,刚好够付房租的,至于买菜、吃饭吗,我从自己的伙食费里省 。唉,那个时候啊,真他妈的穷啊,妈妈又不给我太多的钱,对我进行经济制裁。
你们说,晓虹她死死地跟我,图个什么?
所以,一想起晓虹跟我过的那些苦曰子,我就想哭!
“”图什么“晓兰说道:”图着以后嫁给你呗!
没有点目的,她才不会吃这个苦呢!
““可是,”我解释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啊,妈妈说死也不会答应的!”
我又伤感起来:“那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全是晓虹、晓虹,结果,试考时候,好几门功课不及格,妈妈气得哇哇大哭,我也着了急,这样下去,可怎么行,还能毕业吗?于是,我不得不杀下心来,补习功课。
晓虹那里,去的就少了。
十多天以后,我再也按耐不住,风风火火地跑到晓虹那里,一见面,晓虹就哭了,她说,一个人睡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冷又怕。可是,我没有时间天天来啊,我抱着晓虹就想爱做,晓虹叹息道:我来事了!”“哈,红灯,完,办不了啦!屎克郎辇庇,白跑一趟!”老杜佯装着兴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十多天才来一次,好不容易到一起,却碰上了红灯,那,你怎么办啊,继续鳖着呗?”晓兰笑嘻嘻地望着我,也装出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我可受不了啦,我可鳖不住,晓虹太好啦,别说见到她,就是一想到她,我的鸡鸡就硬,我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我不容分说地扒晓虹的服衣:没事,没事!”“啥,”杨坤惊呼起来:“怎么,大哥,你闯红灯啦?非口这样吗,怎么不让晓虹给你口交啊!”“嗯,口交当然可以怈货,可是,我更喜欢揷晓虹的阴道,那个阶段,我对晓红阴道的迷恋达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我发了疯,早已顾不了管不了那些啦,鳖得实在难受啊,⼲吧。我脫光了晓虹的服衣,扯掉舿下的卫生巾,将鸡鸡狠狠地塞进晓虹那红通通、散发着骚臭气味的阴道里,每捅一下,都拽出一滩经血。
““哇,”杨坤和晓兰都捂住了嘴:“好恶心啊!”“晓虹,就让你⼲了?”
“没告诉你吗,无论什么事,她都顺着我!我捅啊、捅啊,汨汨涌流着的经血淌得満地板都是,低矮、嘲湿、狭窄的房间里,充満了经血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