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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洪艳嫣然一笑:“小张,我不烦!不过,我很怕你,我不敢拒绝你!”“怕我,”我迷茫起来:“为什么怕我啊,我是大老虎吗?”
“不,你虽然不是大老虎,可是,我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怕你,我不敢反抗你!小张,我不仅怕你,更敬佩你!”
“敬佩我,豁豁,小⾼,我有什么值得你敬佩的啊,上学的时候,不是跟老师打架,就是逃学!”
“所以,我才怕你啊,你敢把音乐老师打翻在地,你说,我能不怕你吗,嘿嘿,小张,上学的时候,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当时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反⾰命,谁敢说啊,只有你敢冒出来,所以,我怕你,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怕蹲监狱。 而现在看呢,你当时说的全是对的,所以,我就敬佩起你来。
当时你说的那些话,一件一件的被认为都是正确的以后,我就由最初对你的怕,变成了敬佩。
小张,你真的知识,同时,更有胆量!
不张,你知道吗,当你逃学离开学校以后,同学们是怎样评价你的吗?
““不知道,”我摇头摇,依然紧紧地搂着⾼洪艳。
“呶,”⾼洪艳依在我的怀里,非常吃力地竖起一根歪歪扭扭的大姆指:“这个!同学都为你竖起大姆指,说你有反叛精神,有胆量,是个男子汉,所以,我更敬佩你了,你知道吗,你当时的举动,打动了多少女同学的心!”“豁豁,怎么,打老师,还成英雄,还能得到同学们的敬佩,我可真没想到,打老师,还能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背地里,”⾼洪艳继续说道:“女同学们都讲你,那表情,嘻嘻,如果你回去找她们,她们保准争先恐后地跟你好。至于我吗,是永远也排不上号的,我的条件太差了,这个,我是有自知之明的。
小张,你知道吗,你手里拎的那台收录机,比我们家两年的生活费加在一起还要多!跟你相比,我太自悲了!”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脑袋瓜:“嗨,小⾼,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我早就不研究那些破玩意啦,你说的那台收录机,早就让我扔到一边,接灰去了。小⾼,我现在已经彻底地变了,我变坏了,我就得很坏,我很无赖!”
“嘿嘿,人家不都是这么说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张,我对你的好感是发自內心的,是毫无保留的,是无条件的。小张,我对你离开学校,以及以后这八年的经历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凭着生学时代在一起时,对你的深刻印像,我总是认为,你是不会变坏的,既使变坏了,就成无赖了,那也是另一种坏法,另一种无赖。
就像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当时,我还没有见到你,只听大家说:咱们厂子几来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新厂长,每天中午都跟地八子喝酒,没正经,用不了几天,就得把厂子搞⻩。
当你跟税务官打架时,我正在车间里⼲活,车间里哄哄地议论着,工人们都直叹气:我们的厂长胆子可真大啊,连税务官都敢打,看他怎么收场!
小张,当我知道这是你⼲的,就凭这一点,我还是那样的认为,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既便是无赖,也是一个无赖男子汉!
一个可爱的无赖。
因为,你打税务官不是为了自己不交税,而是为了厂子,厂子真是没钱交税啊!小张,我不但怕你,敬佩你,还羡慕你,你的一生不管怎么活,一定是轰轰烈烈的,非常有价值的,…而我,”
“豁,”我立刻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小⾼,那,我现在可就要对你耍无赖了?”
“耍呗,耍无赖吧,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你想怎么无赖,就怎么无赖吧?”
⾼洪艳俨然像个就义的女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
“小⾼,我想跟你发生关系!怎么样,我无赖不无赖?”
“随便!”一贯衿持的⾼洪艳非常平静地说道:“随便,随你的便,我不是说过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我已经婚了,有老婆,有家了!”
“那我不管!”
“我并不能娶你!”
“我也配不上你,根本就没想嫁给你,还是那句话:我怕你,我敬佩你!小张,我早就想跟你好,可是,我哪里配得起你,无论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
今天,你主动提出来要跟我好,我求之不得,我不求你娶我,能跟你一起,有一次也就够了。
“小⾼,”我激动万分地搂住⾼洪艳,把腮帮紧紧地贴在她的脸蛋上,立刻感受到一种空前的臊热,⾼洪艳不仅面颊热得发烫,胸脯更是剧烈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呼呼地冒着滚滚灼人的气浪。望着急喘起伏的胸脯,我深情地扯掉那条啂罩,扑楞一声,一对哆哆抖动的小啂房坦露出来,我伸出头舌,情深意绵地点划起来,舌尖轻轻地刮擦着红通通的小啂头,⾼洪艳仰起了脑袋:“哦——”
⾼洪艳真诚地说道:“小张,你知道吗,自从你逃学以后,我是多么地想你,暗暗地,偷偷地,在课堂上、回家的路上,在被窝里,在,…小⾼,”
我再也不能自己,悄悄地拉动了⾼洪艳的三角內裤,⾼洪艳非常机敏地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掌,我呆呆地望着她,她也热切地瞅着我,良久,我突然胆怯起来:“小⾼,行不?”
“我都跟你说一千遍了,随便!”
我犹如得到了圣旨,规规矩矩地跪爬到⾼洪艳的脚下,早已习惯于风月场中那淫琊的打情骂俏,一贯喜欢逢场戏作的我,在⾼洪艳那令我不可思议的诚坦的目光之下,突然变得像个贼似的,耝大的手掌不停地哆嗦起来,我颤颤抖抖地拽住⾼洪艳的內裤:“小⾼,我可要无赖了!”
“嘻嘻,”⾼洪艳淡淡地一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将⾼洪艳的內裤顺着两条腿玉,缓缓地拽扯下来,小心奕奕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我将目光全部倾注到⾼洪艳那块神秘之地。
“啊——”我瞅着瞅着,竟然情不自噤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洪艳的腿双,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住她的阴部,盯着盯着,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妈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