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佳人醋意
可能是太在乎依然的缘故,辉少的心跳居然有点加快。但表面上,他还是很镇静的,微笑道:“原来是卓叔叔啊,谢谢您也来祭拜我爷爷。”
卓东兴:“你很像你爷爷,连样子都像,但不像你父亲。”
辉少只好假意和卓东兴闲聊,其实他知道他这个人,只是没有见过面而已。他继续谦虚地说道:“如此说来,卓叔叔也是我们雷家的故人了,今晚请您和罗记书一定大驾光临青城店酒,大家打打牙祭。”
卓东兴哈哈大笑,说道:“贤侄,我们先祭拜完再说吧。”罗义则说:“卓兄,没事的,今天是祭拜雷公为主,你也来喝两杯。雷兄也过世多年了,你好歹也是雷公的门生啊。”
卓东兴:“正因该为我是雷公的门生,所以我今天会来祭拜他老人家。但是雷家,我还是不去了。”
辉少沉默,他知道卓东兴不来自己家的缘由,他假装不知道,甚至从不认识卓东兴。这时,美子问他:“主人,这两个老人是谁?”辉少连忙将美子和智子介绍给罗义和卓东兴,还对美子、智子说道:“这位是本县的父⺟官,这位是本县的老⼲部、老前辈,也是我们雷家的故人。”美子和智子都像他们问好。
卓东兴问美子:“你不会是松田直树的孙女吧?”
美子开心地说道:“原来老先生也知道我爷爷啊,我正是松田直树的孙女。请问您怎么知道我爷爷?”
卓东兴呵呵一笑,说道:“雷公经常提起他,自然知道。”美子笑笑,点点头。
辉少心里郁闷死了:嗨,卓叔叔啊。原来我们雷卓两家是至交啊,按理说依然早就应该嫁给我了。可偏偏你要误解是我爸害死了你老婆司徒雪,害得我和依然不能在一起,你让我怎么说你老人家呢?
要不我找他谈一谈?对,也谈一谈有助于化解雷卓两家几十年的恩怨。不,不行,依然叮嘱过,卓叔叔⾝体不好,不能用司徒雪的事情来刺激她。嗨,看来要让卓叔叔消除对我父亲的怨恨很难啊!
车子很快就到青城西山脚下。辉少的祖父雷公和父亲雷连清就葬在半山腰,幸好山不⾼,大伙爬起来也不是很累。来到爷爷和父亲的坟墓前,在专业祭典司仪的引导下,辉少带着两个***少女对着爷爷和父亲的墓碑行起大礼来。其余的亲朋好友都看着他们三个,他们三人手里都拿了好几炷香火。先祭拜爷爷,后祭拜父亲。一切都按程序进行,瘦皮猴、谢山鸡、贼秃子、小猪头、蛤蟆皮等几人不停地在坟地四周放鞭炮。应该说祭祀的场面颇大,全猪全羊全牛都用上了,就是一整头的那种。这在青城算是最⾼的祭祀礼仪。
卓东兴看辉少和美子、智子祭拜后,也拿着三炷香来到雷公的目前拜了三拜。辉少向他鞠躬,接过他手里的香,揷在了爷爷的墓碑前。很多人都很好奇,为什么有一个老人会去祭拜雷公。
盈盈:“这人是谁啊?怎么祭拜起爷爷来了?”
秋月:“从没见过啊,哥也没说起过。”
梦秦:“可能是你们雷家的故人吧。咦,好奇怪哦,怎么雷老县长他不拜,就拜雷公呢?”是啊,很多人都觉得很奇怪,卓东兴只祭拜了辉少的爷爷,没有祭拜他父亲。这里边的缘由,只有辉少自己心里清楚,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他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向卓东兴道谢:“卓叔叔,谢谢您也来前来祭拜我爷爷,晚辈感激不尽!”卓东兴淡淡一笑,便和罗义乘车走了,是李健送他们的。
美子好奇地辉少:“主人,这个卓叔叔好奇怪哦,怎么不给爸爸上香?”
辉少叹口气,说道:“美子,以后我会对你说的,现在不方便说。”美子点点头,不好再问什么。辉少回过头对自己的女人们说道:“都来给爷爷、爸爸上香啊!”于是,盈盈她们赶紧呼啦啦一群地走到坟前给雷公和雷连清上香。梦秦、雪玲和如燕碍于保密需要,只是远远地冲辉少笑笑,他明白,也冲她们笑笑。辉少的意思是:你们三个就不要当众祭拜了吧,免得被太多人知道和我有一腿!
盈盈对着墓碑说道:“爷爷、爸爸,求求你们两位老人在天之灵,让我们多多发财啊!”众姐妹都呵呵笑了起来…
辉少带着众人回青城大店酒,他特意打电话给罗义,并让罗义请卓东兴也一块过来喝几杯。罗义微笑道:“贤侄啊,我会来的,但是你卓叔叔就算了吧。他⾝体不好,让他好好休养吧。”辉少只好作罢。
晚上的时候,青城大店酒动摆了整整四十桌酒席,几乎全县的名流都来喝辉少家的祭祖酒席。由于县委记书罗义的到来,使得场面看上去隆重热烈。因为辉少的⺟亲吩咐不准收任何人的礼品,所以,所有来喝酒席的人都买鞭炮放。鞭炮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以上。
往常吃酒席,辉少肯定和自己的家人、兄弟一起吃喝。可今天他必须陪同罗义。罗义和他的秘书、李健、武警中队的教头、安公局的几个⼲警围城了一桌。另一桌是一个班的武警战士。他们两桌人共处一个包厢。辉少为了答谢县导领、县安公局和县武警中队,不停地和他们碰杯、喝酒。幸好他酒量行,能顶得住。后来李健也帮辉少一起敬大家。
罗义说道:“李队长,我今天才知道你是雷老县长的门生啊!”李健笑道:“罗记书,让您笑话了!来,我敬您一杯。”
罗义:“我不会喝酒啊,酒量不行。”
李健又笑道:“罗记书,您半杯,我一杯,行不?”
罗义笑道:“好吧,好吧。”他们碰杯喝酒。辉少也是用一杯换罗义的半杯,其他人,他都是一杯换一杯。没办法,谁让罗义是导领呢,毕竟是青城的父⺟官啊!
辉少坐了一会,便起⾝对李健说道:“李队长,你帮我招呼各位贵宾,我还得去答谢别的客人。罗记书,我失陪一会,您慢慢喝、慢慢用。”
罗义微笑着点点头,李健说道:“哥,你去吧,这里交给我来。”辉少便离开这间包厢找到梦瑶,两人端着酒杯敬各位前来参加祭祖大典,或前来喝酒席的人。四十来桌的客人,辉少和梦瑶便一路喝过去,每一桌都敬一杯。
梦瑶笑道:“哥,我都快成了你的酒桶了,整天帮你陪喝。”
辉少吻亲她一口,说道:“好老婆,这种场合,你是天下无敌的,你的酒量在我之上啊。”
说到酒量,辉少自叹不如梦瑶,虽然他也有海量之称。酒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罗义便起⾝告辞,辉少亲自将他送上车,并和他挥手告别。罗义一走,辉少才纵情地和自己的好朋友们大吃大喝来。他举杯对自己的那帮子哥们说道:“各位兄弟,今天不醉不归啊!”众人都说:“前两天在你们家,被三姐杀得落花流水。今番,我们一定要报仇。来,喝!”李健也走出包厢和大家狂喝滥饮起来…
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辉少众人好不快活!
幸好今天辉少和李健都没有喝醉,但其他人又差不多喝得烂泥一样。辉少替每个人叫人力车,让他们乘着人力车回家。李健笑道:“哥,今天雷家可大长脸面啊,连县导领都亲临啊。”
辉少笑道:“小李子,实不相瞒,我怕导领亲临,他们一来,我们就受束缚,一点不自在。”
李健:“就是啊,刚才在包厢里,我也感到挺憋的。”
辉少:“你可是官场中人,我才憋呢。哈哈,小李子,咱们单独说话。”辉少和李健单独来到他的办公室。他吩咐⼲妹妹丁小丽给他们沏壶茶来。
李健:“哥,啥事啊?”
辉少:“你今天也见到卓东兴了,你以前认识他吗?”
李健摇头摇,说道:“他应该是县法院的前辈,我是安公局的,确实不熟。”
辉少:“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李健:“啥事,你尽管说。”辉少便让他帮忙查一下有关“文⾰”期间,雷连清、卓东兴和司徒雪的事情。李健叹口气,说道:“这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这查起来难度不小啊。”
辉少:“这关系到我爸爸的声誉,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李健点点头,说道:“要是雷县长当初真的害了司徒雪,我会保密的。放心吧,哥。但我觉得雷伯伯不是那样的人,他一生两袖清风、铁骨铮铮的,怎么看都不像。”
辉少:“我就是觉得他不是才让你去查的。今天祭祖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卓东兴显然还在记恨我父亲。都死去的人了,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和我曾经亲如兄弟啊!”李健:“好吧,只是这事有点敏感,毕竟很多当事人都还没死。”
辉少:“就要趁着他们都没死的时候才好查。我知道很多‘文⾰’后期的档案都焚毁了。查起来确实很困难,小李子,尽力吧。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论多少代价,我都愿意出。”
李健:“要是凭钱能解决就好办了。只可惜,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哥,我尽力吧。”辉少点点头…
酒席散去,辉少便领着自己的众女人回家。在此之前,他将如燕和梦秦用车子送回家,雪玲则自己回青州医院,因为医院离店酒很近,不需要男人送。
回家后,美子和智子将辉少叫进卧室,在美子的卧室。智子开口道:“大哥,祭祖结束了,差不多我也该回曰本了。我妹妹你要好好对她。”
辉少:“智子妹妹,你难得来国中,多玩几天再走嘛。你才来几天啊?”
美子:“姐姐,你别走,再陪陪我嘛。”
智子微笑着摸摸美子的脸蛋,说道:“妹妹,总不能让我给你当陪嫁吧。”
美子:“姐姐,你一走,就只剩我一个人在这里了。过段时间再走不迟啊。”
辉少:“就是,智子,不准走。你爷爷说过,在国中,你要听我的,我不让你走。最起码得玩个几年再走。”
男人显然是夸张说法,其实,他只想让智子多呆一段时间而已。
美子:“姐姐,爷爷说过的,你也要听主人的话。”美子不停地对辉少使眼⾊,辉少立刻摆起威风来,说道:“智子,是不是不喜欢我这里啊?”智子摇头摇,说道:“大哥和所有这里的人对我们姐妹都好,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我有点想***了。”
辉少:“想归想,你妹妹一个人在这多可怜吧。你再陪陪她,就这样了啊。”
智子无奈地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道:“妹妹,我知道这是你的主意。”
美子乐得哈哈大笑,说道:“你可以不听你妹妹的,但你也要听主人的。”
智子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再住一段时间吧。大哥,我回自己房间了,让美子陪你吧。”说完,智子对辉少点头鞠躬,走出房间。
智子一走,美子便扑入辉少的怀抱,说道:“主人,你对我真好。”辉少觉得怀中的少女真的很可爱,忍不住搂着她吻亲起来。两人坐在床上。他⼲脆开解她的和服,摘掉她的罩杯,一把将她的大胸掏出来抚弄,但和服却依旧穿在她的⾝上。辉少故意轻声对美子说道:“美子,你年纪小小,这里却大大,我真是爱死了。”美子害羞一笑,闭上了眼睛。男人则毫不客气地轻揉慢搓起那对可爱的球形胸脯来。当他用两指轻轻捏弄起少女细小的啂尖时,美子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肩膀。
美子,我太喜欢你了!
正在辉少准备将美子“大快朵颐”狠狠在小姑娘⾝上泻把火时,房间门被敲响了。美子立刻吓得躲进被窝里,辉少无奈起床开门。原来是琼瑶,她正嘟着嘴看着男人,辉少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拉进房间,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