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八角楼
狂妄!
两个老头一起怒斥叶鼎,表情愤然,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的要命,再看向叶鼎的目光里,就有了杀气腾腾的意思。
但是很快那些杀气又烟消云散,让叶鼎觉得真是好没来由。
“罢了,毁了就毁了吧,反正这玩意儿也就是为了玩的…老黑,是你把神妙图放在这里的吧,那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那个玩意儿赔偿给我啊?”白衣老头笑得很坏,虽然一脸的褶子,但是还有些小帅,想当年应该是位大帅哥。
黑衣老头瞪了他一眼:“你做梦吧,我那个玩意要是给了你,我将来怎么办,还用什么快活,你还是玩你自己的那个玩意儿吧。”
叶鼎不知道两个老头所说的玩意儿都是个啥,但是他真的没办法不往歪处想,就连一边站着的那个小丫头惨白的小脸都红彤彤的,可想而知,这两个老头的话该是多么的让人误会吧!
两个老头还有继续吵下去的意思,突然房门又打开了,一个白衣少年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说道:“黑爷爷,白爷爷,老太爷让你们过去一下,说是有急事相商。”
俩老头点了点头,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那个小丫头也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了没穿服衣的叶鼎,还有一直都在打量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的白衣少年。
“哥们儿,你要是羡慕或者嫉妒的话,就去多补补,你年纪还小,应该还有大把的机会变得強大和彪悍,如果你要是喜欢那种调调,对不住了,哥们儿,我不好那一口,所以攻受我都不会配合你的,即便你用強也没用,我肯定是宁死不屈!”
叶鼎的话让白衣少年面部扭曲了几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说:“你就是那个冻冰里没死的小子吧,你的命还真硬,以后就当我的书童吧!”
“你是谁?”
“未央逝水。”
“哦,你是大…”
“我是二老!”
叶鼎嘿嘿一笑说,我看也像二老,真的很像,嘿嘿!
蓬,吧唧…
一刻钟后,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叶鼎穿着一套白⾊的服衣,跟在不会笑脸只会冷着脸的未央逝水⾝后,在很多人的注视下,从容的走进了一个带有月亮门的大院子里面。
“这里就是我住的地方,你以后也在这里住,你叫什么名字?”未央逝水还是那么酷,冷冷的问道。
“青八…”
“我是问你的本名。”
“叶鼎。”
“叶鼎?白瞎了一个好名字。”
未央逝水继续往前走,跟在他⾝后的叶鼎看着前面这个并不是非常⾼大的⾝影,有种上去踹两脚的冲动。
不过,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如果他要是付诸实施的话,下场肯定不会是像刚才那样被暴扁一通。
叶鼎知道自己的武力值远不如未央逝水,所以他也没有自讨苦吃的荒唐年头,两个人走进了这个大院子当中最宏伟的那座建筑,一座八层木楼里面。
“这是八角楼,以后你就住在一层,我住在二层,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到楼上来。”
未央逝水没有问叶鼎记没记住,他没有那个习惯,叶鼎也相信这样的人根本就不会有那份耐心问自己记没记住。
记住了就没事儿,没记住就有事儿,或者是就没有了命,连事儿都省了!
未央逝水上楼了,叶鼎站在一楼偌大的客厅里,望着圆形客厅四周的八扇门,考虑先进哪一道门中看个究竟。
最终,叶鼎选择了自己正对着的那扇门。这扇门上面浮雕着一幅美人图,姿态曼妙,眉目如画,他很喜欢,也很顺眼,就选了这扇门。
并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通往另外一个什么神奇的世界,叶鼎打开那扇门就看到这个房间里面放満了各类的美人画像和雕塑。
房间很大,东西很多,看样子经常有人打扫,甚至是刚刚打扫过,看起来非常的⼲净整洁,杂而不乱。
叶鼎慢慢的看着这里面的画像和雕塑,发现其实这些画像和雕塑都是一个人,这个人长得非常像那个大姐小未央仙乐,只是这个美人更多了几分出尘之气。
叶鼎看了一会儿,脸上就被疑惑放満了,这些画像和雕塑中的美人,都在做一些莫名奇妙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的怪异。
但是,如果把这些动作以某种顺序进行排列,叶鼎就发现她其实是在画一幅画,他学着美人的动作把那幅画画了下来,登时脸⾊大变!
那竟然是一幅异常狰狞恐怖的…鬼脸!
鬼是什么样子的,众说纷纭,但是非常恐怖的样子,大概就可以称之为鬼,或者说可以这样来形容。
这幅画上的脸应该是一张女人的脸,但是这张脸实在是长得太过惊悚,令叶鼎这么胆大的人看着都背后发凉,可以想见可怕到了怎样的一种程度。
叶鼎盯着这幅鬼脸看了一会儿,面⾊就更加的难看了,他一拳将这幅墨迹未⼲的画揉成了一团,扔进了一旁的花瓶里。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脸了,先前刚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从那幅神妙图里看到了这样的一张脸,没想到现在又目睹了一次。
这让叶鼎的心里头惴惴不安,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至于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他觉得就凭他现在的霉运,估计好事儿很难降临在他的头上。
既然不是好事儿,那自然就是坏事儿了,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坏事儿呢?
叶鼎不想继续呆在这个突然间感觉鬼气森森的房间里,他走出了那扇门,回到了大厅里,又进了和这扇门相对的那扇门里面。
推开这扇也带着浮雕的大门,里面也是个和刚才那个房间大小相若的房间里,但这个房间却积満了灰尘,乱七八糟的放了很多的东西,尘土蒙蔽,叶鼎看不清这里究竟都放了一些什么东西。
他踩在厚达半尺的灰尘里,烟尘飞起,让人窒息,他闭住了呼昅,任凭灰尘飞起之后又落下,落在他的⾝上,走到了距离他最近的一个木头架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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