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哦嗬!”另一边邵祖康也发出野兽般的嗥叫,却是他无比畅快开心地在夏之韵的道里同时发了出来。
“好开心啊!好久没玩得这么痛快了!”邵熙雅丢下皮鞭,关掉圆桌的开关,夏之宁在惯性作用下又转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而无论是他还是邱晓真,都已经筋疲力尽,叫都叫不出声了。
“痛快!真是痛快!罗奇!真有你的!我老邵对你一百个服气!”邵祖康从夏之韵身上爬起来。
就这么着还淌出的茎对着罗奇大笑道。罗奇仍旧是一副殷勤的哈巴狗嘴脸“能得到邵将军夸赞,罗某真是三生有幸!邵将军渴了吧?来来,快喝了这杯茶!”
邵祖康抹着嘴边溢出的茶水“好!现在轮到我肚子饿了!开饭吧!”“邵将军莫急,入席之前,先让罗某把装饰品好,等会儿我们边欣赏装饰品,边品尝美食,岂不更加痛快?”
“你花样还真多!好!就听你的!”邵祖康觉得大概是刚才用力过猛,得太多,脑袋开始有点发晕,晃晃悠悠地坐到沙发上去,一名女服务生赶紧过来,用嘴为他清洁。
卫兵把邱晓真和夏之宁从各自的刑具上解下,又把秦枫母女和杨雪一起拖到他们身旁,再将刑具撤走,推上一件新家伙。这是由一个带轮底板、两条高度与间距都可以调节的立柱和架在立柱顶端的一节转轴构成的东西。
转轴中央有几个固定孔,邵熙雅一看便知,通过这几个孔,可以把任何需要的器件装在这转轴上。
几个卫兵走上来,手里各捧着一个空心圆筒,每个圆筒大小相同,筒内都装着可以在那转轴上的销,唯一的区别是筒身外侧呈放状分布的螺丝栓子数量不同。
“古人把美人称为解语花,罗某人受此启发,发明了这个花架,可以把人上去当花瓣。不同的圆筒,对应不同花瓣的花类。两片花瓣的虎刺梅,三片花瓣的慈姑花,四片紫罗兰等等。
罗某今天本来准备的是五片花瓣的腊梅,谁知自己下属发狂冒犯了熙雅小姐,现在就把她也加上,一朵百合花。”拿着六条栓子圆筒的卫兵按下一个卡扣,使圆筒分为两半,把它们套上花架的转轴,再合起扣紧。
其他卫兵拿来六大拇指细,长度可以调节,中间可以弯折,一头装有U形托的金属杆,依次装在圆筒外的栓子上,使它们变成一组呈放状均匀散开的辐条。每辐条部都有四个用于拘束手脚的锁环。
卫兵把全身瘫软的夏之宁架到花架前,将他的手脚向后扭去,锁在一支辐条部,部被卡在辐条顶端的U形托里。
接着,邱晓真被以同样方式绑在下一支辐条上。下来依次是杨雪、夏之馨、夏之韵和秦枫。六个身体向后弯成弓状的躯体,看上去恰似百合的六片花瓣一般。
“接下来,就要把这六片分开的花瓣并拢在一起,方法是把相邻两人的嘴和生殖器用针线在一起…针线活是女生的特权,熙雅小姐请!”
邵熙雅仰头大笑:“我从生下来就没摸过针线!拿去给我爸爸!他才是这一块的行家!我特别喜欢看他飞针走线!”
邵祖康果然显得异常兴奋,迫不及待地从罗奇手里接过外科手术用的手术钳和合针,走到飞轮前,卫兵们不等他吩咐,已经开始调节绑着邱晓真和夏之宁的辐条长度和弯度,并扯住夏之宁的头发,掰开邱晓真的双腿,直至夏之宁的脸贴上邱晓真的部。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软绵绵地任人摆布。孙蕙萱突然注意到黄旭初的呼吸变得十分重而急促,脸色也变得异常铁青。
她猛然想起:不久前在一次料理现场上,主人准备的席间节目就是把男奴的嘴在女奴的上,黄旭初看了也是像这样脸色大变,并且在接下来的料理制作过程中接二连三出错,差一点就砸了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金字招牌。
邵祖康把夏之宁的舌头用力从嘴里扯出来,与邱晓真的右侧小用手术钳熟练地夹在一起,在邱晓真清晰高亢的惨叫和夏之宁含混沉闷的哀嚎声中,把拖着长线的银针缓缓入这两条感而柔软的肌中,再从另一侧慢慢拉出。
然后绕到邱晓真的左侧小外侧,再次缓缓扎入。娴熟而残忍的穿刺动作重复了四次,最后拉紧浸两人鲜血的线头,打了一个形状独特的花结。邵祖康正要把线头扯断,旁边却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是你!”孙蕙萱惊讶不已地看着暴怒的黄旭初。
但与此同时,她的余光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东西:自从进这包厢以来就始终盛气凌人横行无忌的邵祖康,脸上掠过了极短的惑不解后,突然现出恍然大悟,继而惊骇惶恐,不打自招的神情,而孙蕙萱自己,也跟邵祖康一样。
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黄旭初暴怒的原因,并因此感到万分惊骇。自从几年前被黄旭初从中原一处军事基地的军院里选中。
从普通军变成黄旭初的私人奴隶兼助手以来,孙蕙萱对这位名声显赫却一身怪癖的主人了解和亲密程度不断加深,两人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除了黄旭初的家世,尤其是他幼年时就逝去的父母,是绝对的谈论区。
后来,趁着经常被借去服侍卢涛的机会,她才得以从主人这位多年好友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黄旭初的母亲是邵祖康父亲与元配子的女儿,后来邵祖康的母亲小三上位鸠占鹊巢,父女从此反目断绝关系。
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仇恨,女儿最终嫁给了父亲官场宿敌的副官,生下了黄旭初。在黄旭初六岁那年,先皇突然驾崩导致京城发生了争夺皇位的武装冲突,之中,黄旭初的外婆家遭到暴动士兵的袭击,当时恰好过去要接外婆到军营中避的父母与老人一起不幸罹难,据说现场非常凄惨。
此事与当时发生的上千起相似案件一样,被无力更无心追查的官方束之高阁。黄旭初在姑妈抚养下长大,后来投身人体料理界,年纪轻轻就崭头角,而邵祖康对异母姐姐这个遗腹子一直视如死仇,好几次运用权势,试图加害于他。
好在黄父当年的上级和同僚念及旧情,暗中护佑,加之黄旭初长袖善舞,于处世,不但屡次化险为夷,更因此获得不少高官贵人的同情与好感,最终成为帝国顶级的人体料理大师,声望与人缘反而远在邵祖康之上。
邵祖康虽然气得发疯,却也无可奈何,不敢再对这个今非昔比的外甥下手加害。多年来黄旭初始终没有放弃对杀害父母凶手的寻找,却总是一无所获。
当年兵荒马之中,警方根本无力无心进行详细正规的搜查取证,什么指纹证物都无从谈起,只留下一组令人不忍卒睹的现场照片。
多年来,黄旭初强忍着内心刀剜似的疼痛,每晚都强迫自己把这些照片仔细翻看一遍以寻找可能错过的线索,因此对照片中所有细节都了然于,包括那个把他父亲的舌头和母亲的户在一起的,样式极其罕见的线头打结…“你…你在喊什么?”
邵祖康竭力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但装得太夸张,反而更显得盖弥彰。“当年杀我父母的原来是你!你…你在他们身上做了同样的事!打了一样的结!为什么!那是你的亲姐姐和姐夫啊!你怎么…怎么对他们做得出那种事情!”黄旭初两眼血红,死死盯着邵祖康。
邵祖康想装作被冤枉的愤怒模样瞪回去,却发现自己心气涣散,精神恍惚,竟完全不敢直视黄旭初那双恐怖的眼睛。“荒唐!”邵熙雅见父亲的气势完全被黄旭初倒,连忙拍马杀出救驾。
“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一个同样的线结,就想给我爸爸按上子虚乌有的罪名?你这是诬陷帝国军人!我明天就报告宪兵队,你就在家里等着吧!爸爸!我们走!”
黄旭初哪肯放过他们,但邵熙雅的质问又确实难以反驳,正在此时,孙蕙萱在他身边低声说道:“先生!老鸹山工厂!”黄旭初猛然醒悟,大声对罗奇道:“侯爷!他们是罪恶滔天的反贼!请你立刻拘捕他们!”
“笑话!杀你父母…我是说…你父母当年被杀,只不过是普通的凶杀案,你诬蔑我是凶手也就算了,凭什么说我是反贼?你再血口人,信不信我马上叫宪兵队来抓你回去!”
黄旭初没有理会邵祖康的威胁:“侯爷,我现在正式向你检举: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是王富龙谋逆集团的漏网骨干!逆贼王富龙的长子王启铭,正是受到邵祖康的庇护和隐匿,才至今得以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