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风光
谢飞羽抱着仍昏迷不醒的古小月“享受”着上官彤把一辆破桑塔纳开到时均速120以上的快-感,终于明白所谓快-感,还有一种解释就是快死的感觉。
警车刚停在市一医院,就有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冲了出来,谢飞羽帮助着把古小月抬上担架,跟着上官彤一直护送到了救急室门口,才被挡了下来。
“上官彤…队长,古小月她到底是什么病啊?怪吓人的。”谢飞羽本来是要叫直呼“上官彤”的,可抬眼看到她那⾝警服,又生生的加上了“队长”两字。
“就叫我上官彤吧,你又不是我的手下,叫什么队长?”上官彤感觉到谢飞羽叫的怪异,淡淡的道。“小月她脑中有一个肿瘤,时不时会爆发,所以⾝上常时带着药。”
“那怎么不动手术,一次性取出来,虽然费用大些,也总好过时常提心吊胆的不是?”
听到这话,上官彤白了谢飞羽一眼,失口笑道:“你以为她是因为医疗费的问题不能手术取出?算了,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取不出来就是。”
上官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拧着自己服衣上的水渍,那件警式衬衣在她手中被挤出一滴滴的水渍,流了一地。
谢飞羽看了看自己⾝上,平头短发,现在已经⼲了,短打运动服,也基本上被自己的体温烤的差不多了,只是运动鞋里还湿漉漉的有些难受。可是上官彤就不同了,头发还好一点,那棉质警服却完全没有⼲,刚才心急没有注意到,此时才注意到从这里过来的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还好她那⾝威严的警服有一定的震慑力,没人敢盯着她来看热闹。
“上官彤,要不,你先回去换服衣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谢飞羽劝道。
“没事,拧拧就好了。”上官彤答道,正好一阵风吹来,三月的气温,虽然这是南方,但没有阳光的地方还是有些凉,上官彤张开嘴巴,终于一个噴嚏冲出:“哈啾”
“看,着凉的吧,这样吧,你跟我来。”谢飞羽拉起上官彤的手,转⾝就走。
“你拉我去哪里?”
“跟来就知道了。”
“谢飞羽,你把我带到这卫生间来⼲什么?…你怎么也跟进来了,这是女厕,你没看见吗?”看着谢飞羽把那个清洁中的牌子放到外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后的门,上官彤有些慌乱的叫道。
“这里没人,你别大声嚷嚷行不行?”谢飞羽低声道,现在自己可是进了女厕呢,这被人看见,还不丢死个人。“我帮你把服衣弄⼲。”
“怎么弄?”上官彤四下看了眼,不解的问。
“你到里面去,把服衣脫下来给我,我自有办法。”谢飞羽指了指女厕的蹲位道。
“脫服衣?”上官彤张大了嘴。
“你不是怕我对你耍流氓吧?你可是警员,我哪敢啊?”谢飞羽笑道。
“哼,谁怕你了。”上官彤嘴上说着不怕,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确实有点紧张。女人无论多強悍,在与一个男人单独相处时,她也是女人。
进了厕位,上官彤“砰”的一声关上门,又揷上了揷销,乱跳的心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些。那湿服衣粘嗒嗒的,穿在⾝上确实很难受,再加上气温的原因,她自己也确实想快点把它给弄⼲了。
“你快把服衣递出来啊?”谢飞羽催促道。这卫生间外面虽然也有门,但却不能上锁,虽然放了个牌子,但也保不准一会没人撞进来。
“噢,”上官彤答应着,脫下⾝上的上衣,用手一拧“哗哗”的流下了一地的水。“喏,给你。”
谢飞羽抬头,就看到从那门上伸出一截嫰-藕似的手臂,手上举着一件拧成一团的警式上衣。想到那截嫰=藕似的手臂,其实就是上官彤此时上⾝的冰山一角,谢飞羽的心就“砰砰”的乱跳了,一门之隔,就有一个绝⾊美女站在那,而且是光着的,想想就让人心猿意马的。
“去,想哪去了?”谢飞羽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接过那件上衣,再在手中劲使拧了一把。“我把你的服衣放到烘机手那去烘,一会儿就⼲了。你快把裤子也脫下来吧。”
“哦,”上官彤答应着,先脫了鞋子和袜子,从门下面踢了出来,谢飞羽接过,拧⼲袜子上的水渍,再把鞋子里的水给倒⼲净了,就看到从门上又递出来一条长裤。谢飞羽接过裤子,忍不住从门下的空档处往里瞄了眼,白雪的一双玉-足,露出一小截,再上面,就是那修长的小腿和弹性十足的腿大了,想着想着,谢飞羽觉得鼻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赶紧的打住了。
“还有没有?”谢飞羽把裤子也放在那烘,顺口问道。
“没有…不用了,我拧拧就好。”上官彤看着自己⾝上仅剩的两件小內,脸红红的答道。
“哦,”谢飞羽也想到上官彤⾝上的剩下的“衣物”确实是不适合拿来给自己了。
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接着就有水滴“嗒嗒嗒…”的掉在地上,在上官彤白雪的玉-足边飞溅。这件是什么呢?□□还是小內?谢飞羽忍不住又开始臆想了,想着上官彤赤果的站在那,双手拿着自己的小內拧水的情景,是不是…妈的,真的不能再想了,谢飞羽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仰头对自己道。
谢飞羽強迫自己专心翻烘着手中的衣物,上官彤站在里面,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题可以在此时谈的,卫生间里一时就安静了下来。
“咚咚咚”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直接把卫生间的两人吓的呆在了原地,愣愣的听着那敲门声。
也许是没有听到应答声,门“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了,一个衣着华丽的⾝材臃肿的中年女人冲了进来。
“呃…”谢飞羽拿着手中的上衣,木化了。
那女人也没有想到厕所里竟然是个男人,一时也愣了,往后退了几步,但最后那胀的难受的腹小还是令她止住了脚步。
“我解个手就走。”那女人急冲冲的冲进了一个蹲位,关上门,一件“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然后就是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水流声。
听到这如水龙头脫落似的豪放水声,谢飞羽崩溃了。这女人的管道到底有多大啊?感觉拉得跟头大象似的。深深的为他老公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