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四処求索
得知师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头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陷入幻境了么?屋里只有我跟师姐两人,师姐名门正道,一身正气,不可能会这种三教九之技,难道是房间里还残留各种药物?下心中的疑虑,天痕观赏起眼前的美景。
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饮霜天生媚体,一番前戏之后已是情初绽,媚意四,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对于男子来说都是最顶级的媚术。
他一个不精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挡地住这等级的媚术,走神之间便着了道,陷入幻境中,不过晏饮霜既无害人之心,也不知如何操纵,才让他轻易地破除了幻境。
天痕往后直身子,定睛望去,精致的锁骨下,仿佛两只洁白温润的玉碗倒扣在脯上,酥丰盈拔,水润,虽不及贺紫熏的硕大。
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习武让晏饮霜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一对玉也呈极为罕见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饮霜起身子靠在墙上,重力的拉扯也没有让其产生半点变形,仍是颤颤巍巍地立在脯上。
两颗初还带着青涩的小樱桃点缀峰顶端,随着呼吸不断漾,似乎在招呼着客人快来采撷,煞是可爱,底部是一圈铜钱大的桃粉沃土,几颗微微的凸起埋藏其中,展示着土壤的肥沃。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渐渐收窄。
在脐水平后又渐渐放宽,组成了人的线,显出蛮更是盈盈一握,紧致平坦的腹间两道浅浅的马甲线,有着恰当的肌感的同时又不失圆润柔美,让人不想象这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肢若是在身上扭动,该是一番怎样极乐滋味。
晏饮霜感觉到天痕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体上不断扫,虽然羞怯,还是不免在意心上人的看法,忐忑问道:“好…好看吗?”
墨天痕手抚着师姐火热的俏脸,笑道“再好看不过了,普天之下,我觉得没有比师姐更完美的肤质和比例了。”饮霜松开一手,抓住天痕抚摸自己脸的手,看着天痕眼中燃烧的烈火,道:“天痕,要了我吧。”同样的话,此刻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墨天痕见师姐都已放开,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个男人了,他一下把头埋进两座高耸的峰间,近距离地体会着雪肌的细腻娇与双峰的惊人弹,鼻间充斥着浓郁的香和茉莉香。又偏过头去,一口含住那初绽的娇花蕊,时用舌头立的蒂,时用牙齿轻轻刮蹭粉晕。
双手也没空闲着,一只与嘴巴互相配合捏着享用玉,另一只手在捏的同时还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尖峰的娇珠,时而,时而上提,时而下按,十八般武艺尽出。晏饮霜双手紧抓着被子,若非靠在墙上,身子已然要瘫软下去。
一阵阵刺从天痕手掌中把玩的尖处出,似静电一样得她浑身酥麻,一股难以言明的渴望从心底迸发而出,声声婉转莺鸣就要压制不住,从檀口啼出。
随着墨天痕猛地一撮,巨大的酥麻感攻陷了大脑,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在脑海中诞生,再压制不住那股快,一声柔媚的“啊”顿时从娇中发出,娇躯也在微微痉挛着,尚还被被子盖住的间,传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觉嘴间掌间的玉峰雪丘愈发火热,原本淡粉的珠因极度充血变成了鲜红色,恰如新剥头,鲜无比。
看着佳人高微微痉挛的娇躯,天痕一手揽过柔软的柳,将师姐往怀里拉来,头吻上师姐才发出娇啼的火热双,舌头主动出击侵入师姐檀口中,卷着那小巧香舌,饮霜从高中回落,也伸出舌在间与对方卷不休,舌撮间不断引出“咂叽”声。
在碰撞中织津。趁着师姐绵软无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师姐两手从被子上牵开,而后手腕一发力,将这多余的被子丢到下,晏饮霜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去,完美的娇躯再次全部在他人眼前。
天痕左手揽着软与晏饮霜拥吻的同时,右手顺着娇躯悄然下伸,一探腿心间的桃源溪谷,摸到师姐光滑圆润的玉腿后,四处求索,入手处尽是无比的细,晏饮霜玉腿并拢。
天痕也不着急让师姐分开,先前与梦颖紫熏行房时,两女也会害羞夹紧大腿不给他看,最终都会败北在他深入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开双腿,求进一步的愉。
手指顺着两腿间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上的处,天痕这才察觉没有发之感,难道师姐那里不长?
指尖沿着向下轻柔戳进,却觉卡在了玉腿和溪谷间下不去,晏饮霜腿心处竟然是严丝合,没有一点余下的空隙。
墨天痕心有尴尬,空有技艺而无处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让师姐自己分开双腿,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瓣分离,晏饮霜长时间的深吻后吐气如兰、娇连连的模样,犹如一只小鹿闯进墨天痕的心里。
他爱怜之心大起,纵使方才在挑逗师姐时也是极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了这具稀世珍宝。
他左手揽着纤,右手护住头将晏饮霜轻柔地放在上,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饮霜耳边说道:“师姐,你准备好了吗?”晏饮霜蚊子般“嗯…”了一声,拉长的尾音充了柔媚,感受到天痕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
她慢慢地分开了原先并拢的两腿。没想到靠近桃源的大腿部分,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张数寸长短的透明粘膜,而后昙花一现般破碎,凝聚成几晶莹的白丝滴落在单上。
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尽收眼底。晏饮霜也没想到,溪谷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水由于两腿和粉鲍间夹闭没有空隙走,于是积蓄在两腿和两片贝间的三角区,两腿分开时就如吹泡泡一样拉出一张薄膜。
晏饮霜顿时无地自容,竟然被爱人瞧见自己这番糗态,感觉到天痕戏谑的目光,饮霜慌忙抓过上仅剩的一个枕头,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一样。
也把自己头埋进了枕头里,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没发生。墨天痕知道师姐脸皮薄,经不起言语上的挑逗,索就当没看见,收起身子跪俯在晏饮霜两腿间。
鼓鼓囊囊的下,两片肥嘟嘟的贝白里透着粉红,犹如云雨大战后红肿未消,紧紧闭合在一起,留下一条人心脾的,像一扇门扉关住了内里的园,却仍散发出幽幽馥郁香气。
“师姐这里真的一发都没有耶,两片上也没有孔和茬,真的是天生就无吗?上次那本书里面说这个叫什么来着?白虎?对,就是这个。”墨天痕心思窜动。
自从中了快活林那帮贼的陷阱导致两女失身后,天痕深刻意识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随后时间里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其中就有书介绍女身怀的各种名器及其种种妙人之处,天痕虽浸不深但也有个大概了解,以免再着了贼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