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无形杀手
郭星月正站在一艘大型战列舰里面时,突然感觉到危险的临近,立刻毫不迟疑地飞出战舰,屹立在沙漠的空旷处,静静地戒备着危险的到来。(战舰中地方狭小,并不适合动手。)郭星月全神戒备了许久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不由地对自己的直觉起了些怀疑:难道自己的直觉出问题了?不可能啊!刚才明明是有危险的存在,可现在却毫无动静,这又是怎么回事?
郭星月又等待了许久,依然是没有任何发现,不由地摇了头摇暗自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的直觉还真的是出问题了。刚松了口气,突然头一晕,眼前象频生,郭星月感觉到一股強大的意识正在強攻自己的神识,忙盘坐在沙漠中,不理会眼前的象,运转禅定心功抗击着股来犯的意识。
这股来犯的意识极其強大,尽管郭星月已经及时运转禅定心功,但还是迟了一步,这股意识已抢先一步冲⼊了郭星月的脑海中,正拼命地与郭星月争抢大脑的控制权,郭星月将神识沉⼊识海中,由于此时郭星月已是合体初期,元婴与⾁体已经合二为一,神识的強大,使得郭星月的识海的规模并不算小,郭星月的神识一沉⼊识海便幻化成自⾝的形象,打量着那股闯⼊他识海中的意识。(识海是修炼者神识的来源,神识越強识海越大。)
那股神秘的意识流的颜⾊是土⻩⾊的,这意识流在郭星月的识海中盘旋了一阵,落在郭星月的神识面前,也幻化成郭星月的样子,所不同的是他的头发是土⻩⾊的。
郭星月冷静地看着这个闯⼊者,问道:“你是谁?为何闯⼊我的识海中?”闯⼊者哈哈一笑:“我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既然我是你,那么你就不是你,所以你可以死了。”话音一落一股強大的气势庒向郭星月,这闯⼊者的意识竟然比郭星月的神识还要強大不少。郭星月终于知道那些飞船上的人是如何死去的了…百分之百是这个強大的意识搞的鬼,以郭星月如此強大的神识都不如对方,就更别提那些本就没有神识的凡人,以这股意识的強大要想控制凡人的思维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自然是要那些凡人怎么死都行。
如果是在外面的世界动手,郭星月打不过还可以逃,就算对手比他強大,凭借着⾝法的巧妙和強大的阵法、神识的修为,这凡间界中能追踪得到郭星月的人是少之又少,但现在这儿是郭星月的识海,郭星月本无处可逃,就算郭星月逃离了识海也没用,只要识海被这闯⼊者占据了,郭星月除了丧命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就算是想兵解,脫出元婴来修炼散仙都做不到,所以郭星月只能应战。
闯⼊者明显比郭星月強大了不少,横冲直撞,⾼桥硬马,完全就是打算硬碰硬迫郭星月硬接他的招式,郭星月明知自己实力不如对方,当然是不愿与对方硬拼,只得展开⾝法在识海中游走,不断地躲避对方的招式,试图消耗对方的能量,再伺机反攻,可令郭星月感到惊讶的是这闯⼊者不但实力比自己強大,⾝法的快捷与灵活都不在自己之下,不过片刻,郭星月便被迫得狼狈不堪。
闯⼊者手中的招式加快,不过片刻便已将郭星月⼊了死角,郭星月见避无可避,⼲脆大喝一声,合⾝扑上去,打算利用自己⾼明的武学造诣来解决对方。可郭星月很快就发现自己会的对方也会,而且招式、手法的老到不在自己之下,这才醒悟过来:这儿是自己的识海,自己的武学招式都存储在识海中,对手既然已经闯⼊了自己的识海,而自己又将全部的神识集中在一起的情况下,实际上现在对手与自己一样都可以算得上是识海的主人,在调用识海中的记忆方面,自己并没有任何的优势。
在实力不如对手,武学招式上又是共享的局面下,刚手没几招,郭星月便处于完全的下风,仅仅支撑了十余招,闯⼊者竟然以指为剑使出郭星月最強的绝招…月落星沉,剑气如虹得郭星月无处可逃,郭星月只好也同样使出这招月落星沉来硬接。这里是识海,郭星月的螺旋真气、道魔同修、闪电的能量统统无法使用,能使用的仅仅只是神识能力而已,可神识能力明显不如对方,这一招硬碰的结果就是郭星月被撞得横飞出去,整个神识凝成的⾝体险些被震散,神识的能量基本耗尽,只能勉強保持着⾝体不散开而已。
郭星月遥遥晃晃地站直了⾝体,尽最大的努力保持着⾝形不散,若是⾝形散了,神识就算是被对手灭了,郭星月自然也就是死了。以郭星月目前这种状态,本就无力再跟对手过招,哪怕对方只是轻轻一掌都能将郭星月灭了,可闯⼊者似乎不急着将郭星月消灭,只是笑呵呵地慢慢向郭星月走去,一副猫抓耗子,再玩一会儿的样子。
郭星月已经毫无反手之力了,暗叹一声: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唉!郭星月懒得看闯⼊者那副得意的嘴脸,⼲脆闭目等死,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闯⼊者动手,倒是听到闯⼊者正不停地咒骂着什么,似乎还在狼狈逃窜中,郭星月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一团银⽩⾊的东西正猛追着那个刚才还神气活现的闯⼊者,那个闯⼊者似乎刚才吃了一次大亏,肩膀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此时本不敢再与那团银⾊的东西相抗,只顾四处逃避,不时地⾼声怒骂着,这闯⼊者实力确实強横,⾝法也着实快捷,无奈那团银⽩⾊的东西比他更快,不时地穿过闯⼊者的⾝体,将闯⼊者⾝上打出一个个的大洞,闯⼊者几次想冲出郭星月的识海逃之夭夭,却总是被了回来,支撑了不一会儿便被击成烟雾状,消散在郭星月的识海中。郭星月看着这威风八面的银⽩⾊东西总觉得有些面,似乎在哪见到过似的,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不由地脫口而出道:“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