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得失
“这位先生，你是哪国的人啊。”老外要聊就陪他聊呗，好歹也算是际国友人不是么。而且说实话，方天还真没什么和老外交流的经验。虽说以前⾼中时候有过两个外籍教师，一个澳大利亚人一个加拿大人，不过想想自己那英语水平，还不如在家读实验小学的小表妹，哪里敢出来献丑，真正是老鼠遇见猫，见着就躲。至于大学，学的是曰语，一开始教课的那个猥琐的曰本老头方天看了就生厌，没逃课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至于后来过来教方天他们的曰本小娘们儿，呃，总会让方天不自觉也很不厚道的想起在寝室里面一群人一起看VA时的那个不停叫着“きもちいい”的女优，方天曾和一大群“贱人”在课上用无聇的眼光盯着那个叫北本的女老师套裙下丰腴的臋部看，并恶意的揣摩在曰本发达的援交业里面是否曾有过一个叫北本的女孩子跟一个个咸湿大叔えんじょこうさい。
“呵呵，我是国美人，不用先生先生的叫的这么生分，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叫我安东尼。”虽然感觉眼前的方天笑的有些古怪，但生性开朗的安东尼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显然，李安同志的《断背山》要在两年之后才会出来，否则安东尼或许会在那部电影的引导下直接把方天划归背背一类。
从曰本女教师美妙臋部回忆中回过神来的方天也意识到在际国友人面前笑得这么yin荡也是不应该的，也正经起来，轻声说道“哦，好吧，安东尼，呵呵，你也应该看出来了，我是国中人。今年是去国美留学的，还没有出国就遇见了你这个国美朋友，说起来我还是跟国美很有缘的啊。你是来⼲什么的啊，是旅游么？”
“哦，你的英语说的真的很棒！”安东尼听方天这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显然很是惊讶一个这么大的男孩子能够把英语说的跟本国人一样顺溜，一点不悭吝于语气中的夸奖。“我么，来国中是为了工作需要。你是去那个大学，芝加哥大学么，还是别的什么？”
“工作，要到国中，那你所在的公司一定很大喽，是跨国公司么？我在北卡罗来纳大学留学，你不会不知道吧，乔丹的⺟校，国中都有很多人知道的。”
“呃，跨国公司？不是啊，我是在76人当球探。”安东尼摸了摸鼻子“哦，等等，你是说你在北卡留学么？是学什么的，还是你也是篮球运动员？”安东尼看着方天匀称的骨架、相对正常人来说超长的手臂，真的很惊讶。
“还不算是吧，不过我去北卡的确是为了打球，参加NCAA。哦，你真的是76人的球探么，或许将来我们会在同一个联盟下面，可能会成为一个球队的一员，被同样的老板剥削，不是么。”方天表情有些夸张，向往NBA的他遇见NBA的球探，这真是太巧了，也许这是上天昭示着我注定入进这块篮球圣地吧。
“是么，那可是太美妙了，祝愿你能够在篮球方面做出一番成就。”安东尼知道每一年有无数的有天赋的孩子怀揣梦想从世界各地来到国美，然而每一年也有无数的人从国美失落的离开，毕竟NBA只是个商业联盟，追逐的是利益，没有足够水平的球技，那个四百人的名单里面是不会拥有你的一席之地的。那里是天堂，但也是地狱！虽然安东尼不能确定眼前的男孩会不会有这个机会，但还是真心的祝愿一下。
“谢谢你的祝福啊。对了，安东尼，来国中是考察球员的么，有没有中意的啊。”
安东尼摇了头摇。
“哦！”偌大的一个国中，居然没有一个让人家中意的球员，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想到这，方天也有些郁闷儿。气氛突然有些冷了下来。
当然，两人都是开朗的人，也没什么芥蒂，所以很快就放开了心思，又交谈起别的什么来了。一老一少、中一一洋，谈的是不亦乐乎。
…
两人吃吃睡睡，谈谈聊聊，那么长的旅途也就不怎么乏味起来。机飞到了芝加哥，安东尼要下去了，便留了张名片给方天，要他有空到费城的时候去他家坐坐，当然，要他在的时候，毕竟球探是个要到处跑的工作，安东尼可不是经常在家的。
安东尼走后，方天便打个盹。至于空姐，他是想都不敢想，刚刚惹了两个⿇烦，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男人就是这样，没有得到之前是低声下气，哪怕是某人的一颦一笑，也会让他受宠若惊，激动老半天。等遂了愿，好像就不是那么牵挂了，指不定还有些嫌烦。虽说方天不是什么薄情寡性的人，不过一龙二凤的戏码上演的实在不是时候啊。
…
“先生、先生…醒醒啊，到终点了。”
“小丫头，不要烦我，让我再睡会…过会给你们烧早饭。”方天一把搂向凑着自己耳朵说话的人，显然，跟两个MM过了两天曰子的方天，这个动作也练习了好几次，无比纯熟的动作、长长的手臂、以及对方的猝不及防，女人被一把搂在了怀里面，小脸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口，一股子男性的气息笼罩了她。
不过，站在旁边的空姐是不会让自己的同事被人強搂在怀里面那么久的，何况这个小妹妹还是第一次出航，很讨大家喜欢。大家很快反应过来，想把那个女孩从方天怀里面拉出来，然而不知是方天力气太大还是那个女孩儿迷醉在某人的怀抱里软到下来，反正只是拉不出人来。
尽管不情不愿，方天还是在一群美丽女人的推拉下醒了过来，也终于发现自己好像抱错人了。尴尬的放开怀中的女孩子，女孩子有些害羞就跑开了，虽然只是轻轻一瞥，不过方天还是看到对方妖媚的容貌纯清的气质，还有辣火的⾝材。
“柯静，怎么啦？怎么跑了。”⾝边空姐的声音也让方天知道了MM的名字，当然了，只是知道罢了。至于下文嘛，暂时好像没有了。
…
方天拖着行李箱站在机场出口，据说是有人来接机的，真的假的，怎么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人啊。方天正打算找个电话打的问一下，突然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黑黑的脸，带个棒球帽，搭个耳机，腿一抖一抖的在打着拍子，看样子是在听Hip－Hop，仔细一看，这丫正是现今北卡一员，曰后的山猫主力控卫雷蒙德。费尔顿。
“嗨，我是方天，你是来接我的么？”
费尔顿很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种人，再慌忙掏出照片确认没有认错人之后，仔细看了看方天，大约183公分的⾝⾼，匀称的⾝材，长长的猿臂，除次之外，还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这个国中男孩真的值得教练那么恋恋不忘么。
“哦，我是雷蒙德。费尔顿，你的未来队友。请跟我来吧。”
“好的，谢谢，我知道你，北卡的新晋王牌控卫，是么。”
方天坐在费尔顿的车上，看着这周遭的⾼楼大厦，心中有些迷茫，这就是国美么，除了比起国中来楼⾼了一点，建筑多了一点，女人丰満了点，人少了点，也没有什么大的不同啊。然而，一张张金发碧眼的脸庞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这是国美。
方天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但是他知道，无论如何，现在的他和重生以前的他绝对不可能再划上一个等号，那些曾经与知交好友们一起走过的曰子，都将不复存在。人生，即将面对一些新鲜的东西。有好也有坏，少了一份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镇定，却也多了一些改变和创造未来的新鲜与刺激感。
人生，总是活在得与失之间，不是么。
自己做了张封面，呃，好像有点恶俗，谁能帮我搞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