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局势有变
我突然想起了从前的种种,那有如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现,我的心轻轻的颤动着。
眼前的男人如此俊美而又如此令我心动,要我如何不感动,如何不爱他,如何能够不与他长相厮守?
“你们不要在本王面前亲亲我我了!”李治突然大叫起来,他的眉毛倒竖,眼睛里凶光乍起,指着我与李恪冷笑道:“拜堂?成为夫?想要生死相随?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做梦!”
李治瞪着眼珠子,恶狠狠的看着我,恨声道:“李姑娘,你就自是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还不在乎你那好赌的老爹,和你们一家奴仆的性命么?”
“你说什么?”我大骇,怒视着李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见我果真一副很在乎的样子,李治倒是轻松了下来,看样子,他已经拿捏到我的心态,见我中了他的计谋,便很自然的摆出了一副江太公钓鱼的架势,只等着我来上钩。
“我只是派重兵包围了李府,以防有刺客会伤害到我的岳丈大人而已。”李治慢慢悠悠的说道。
“你这卑鄙无的小人!”我吐了一口口水,不过去没有吐在他的身上,这让我十分的不,索摆开泼妇的架子开骂“都说是九皇子李治既仁慈又善良,可是现在看来,却不过是跟地痞无赖毫无分别。禽兽都尚有半分良知,可是我看你九皇子连禽兽都不如!轼兄抢嫂,做尽了鸣狗盗之事!这普天之下的百姓,若是知道你李治的为人,恐怕要笑掉大牙了!哈哈!”
李治表情晴不定,一双凤目烁烁生辉的看着我。等我说完了,他突然嫣然一笑,表情无比的yin无。
“李姑娘。谁说你是我的皇嫂了?”他笑眯眯的说道“你就是我正妃,我地的呀…”
“呸!”我怒道“你休要胡说,我是李恪拜了堂的子,是皇上赐了婚地吴王妃!”
“哦?”李治笑眯眯的歪着头,笑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父皇是赐了婚,不过,并不把你赐给了我三哥,而是赐给了我。那圣旨上写的可不是吴王李恪,而是晋王李治。所以,你是我的王妃,晋王妃…”
李治这厮,故意把“晋王妃”这三个字咬得既清楚,又大声。
我顿时有如雷击一般。愣当场。
看来,先前我所预料到的,果然没错,这一切,果真都是小李大叔在暗中策划的。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地是,这个一代明君,令我既崇拜又敬佩的神武之君,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货,真是古来帝王皆诈。真啊,比商还TMD!
“爱妃,今,是你亲自动手,还是由本王来代劳?”李治笑着。伸出了手,指了指他身后的那些个侍卫,说道“这里愿意代劳的人大有人在,爱妃若是下不了手,本王不会勉强你的…”
我又目尽赤,如若噙血。恨恨的、一瞬不瞬的盯着李治。恨不得就地化为妖魔,扒皮剥骨。干他的血。
“雉奴,你果真要斩尽杀绝?”李恪幽幽地问,声音出奇的冷静。
“三哥…”李治的声音突然间出现了半片的停顿,他望着李恪,用一种又恨又妒的方式,可是神情里,亦多了一丝犹豫,可是,他最终还是狂躁地一挥手,出凶残的目光,咬牙道“三哥,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过优秀,连父皇都要提防你三分!谁叫你不懂得做人不能锋芒毕的道理?朝中的大半臣子都倾向于你这边,李承乾那个废物,居然也不敢动你半分,我只能出此下策。三哥,我们来世还是兄弟!”
“你是说在猎场的那次行刺,也是你策划的?”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意识,惊声问道。
“你说呢,爱妃?”李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提醒,道:“爱妃,我已经给了你很长的时间了,你难道还没有考虑清楚?”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整个牢都在晃动,尘土飞扬,洒得我们身都是。
地牢里地人都惊诧的向斜上方的地牢口看去,只听得外面一阵喧闹,喊杀声不绝于耳,哀号之声亦是不断。
“王爷!王爷!”一个声音哭天呛地的在地牢口响起,紧接着,便是“扑通”一声,一个人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王爷,大事不好了!”那人连滚带爬的扑向李治,哭道:“王爷,情况有变!”
“混帐东西!”李治一巴掌挥过去“跟这放什么?”那人被打得全身一哆嗦,紧接着抱住了李治的腿,颤声道“王爷,梁王带兵攻进来了!”
“什么?”室皆惊。
“雉奴,我给过你机会。”李恪淡淡的说着,地牢里突然窜出了几条黑影,只听得“扑”!“!”几声,李治地侍卫倒了好几个。
李治大骇,急忙转头看向身后,其余地几个侍卫急忙将李治围在中间,警惕的看着突然窜出地那几条黑影。
那赫然是几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深沉而又决然的目光。
--那是训练有速的杀手的目光,不仅不带丝毫的感情,而且寒冷如冰。
还在我错愕的当儿口,那个扑到李治身上的士兵突然抬起头来,脸上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柄短刀“扑”的扎进了李治的口。
李治“哇”的一声大叫,一掌击飞了那个士官,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李治的前本来就有血迹,可是这会子,他的鲜血顺着口的伤口汩汩的下,愈发的触目惊心。
“三哥…你…”李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向李恪。
“我本无意杀你,是你自己先开启了这场杀戮的地狱之门…”李恪的目光冰冷,表情淡漠,我木然的将视线转向李恪,呆呆的看着他。
“你说的对,雉奴,我是横在你们所有人面前的障碍和绊脚石,如果你们想要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都必须先踢开我。朝中大臣个个敬佩与我,民间百姓个个称赞与我。便是我无心想要篡位,可也无法躲避你们的追杀…所谓匹夫无罪,情璧其罪,既然你们个个都想我死,那么,我就让你们个个都为我陪葬。”
李恪的话,说的既冷静又波澜不惊,好像法官开庭时候正在陈述的某项事实。可是我的心,却已然完全的陷入了寒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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