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百般受折磨的伴读生涯(四)
小李大叔看到这臭男,脸上的怒气居然都缓和了下来。
却见这臭男见了小李大叔,便俯下身来拜道:“儿臣拜见父皇!”
“快起来吧。”小李大叔笑着,将这臭的家伙扶了起来。
“嗯,”小李大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臭无敌的家伙,脸上的表情,却带着几许赞赏和几许慈爱,像是在打量着一件自己最喜欢的珍宝,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恪儿看上去不错。”
这臭男便也出一抹罕见的温和的笑容,笑道:“蒙父皇的惦念,儿臣一切都好。”
小李大叔点了点头,然后看到了站在一边儿的我,便伸出手来指着我,对那臭男笑道:“恪儿,这是当年教朕的先生--李老先生的嫡亲孙女,李欣妍,李姑娘。颇有李老先生当年的风范哪,朕把她给请到宫里来,教你这些个不成器的妹妹了。”
还有媳妇儿。
我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李姑娘,来来来,”小李大叔向我招了招手,又指着那个臭男,笑着说道“这是朕的第三子--齐王李恪。”
什么?
我的眼睛陡然间瞪的圆了。
齐王?李恪?
这…这个好死不死的,超级无敌臭王,居然,居然是小李大叔的儿子?
而且,还是个王爷?
我突然间觉得一阵天眩地转。
额滴神哪!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好端端的,这个成家欺负我的家伙,居然是小李大叔的儿子!
呜呼!怪不得我总是看小李大叔举把扇子的动作那么眼,原来…原来,这对父子两个地招牌动作。简直是如出一辙!
可怜我这个超级无敌可爱的小警花儿,怎么就没有看出来
“父皇,”那臭男笑眯眯的对小李大叔说道“儿臣此次回京,打算多留些时了。”
“嗯,”小李大叔闻听,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点了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我倒…
我的嘴角忍不住的搐起来。
我的天哪。怎么好端端的。这又冒出来个大瘟神!
看来我此次的唐朝之旅。简直是多灾多难哪!
呜…
这一场墨汁加逃学事件地风波就这样结束了,那苏老先生地悲愤并没有起到多大地作用,除了罚每个公主抄写了几遍课本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惩罚了。
其实,这种惩罚也根本算不上是什么惩罚,这几遍课本到了各位公主的手上,便直接转到了服侍众公主的那些个宫女的手里,不出一小会儿,这几遍课本便被抄写完了,根本就不费什么事
这可怜的苏老先生怕也不是一次两次受这样的欺负了。他早就习惯了,这会子,便又站在那讲台子上,摇头晃脑的讲着他的“之乎者也”然后把功课吩咐下去,又一个人倒在讲台的长案上,昏昏然睡了过去。
然后这些个公主们。便一个个儿地,都溜出去玩了。
如此周而复始,我倒觉得我的日子,便也不那么难过起来。
那个昔日的臭男,今的齐王李恪,倒是时不时的到书苑这边来,摇着他那把破扇子。站在外面。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室内的情景。
我一般情况下都是对这家伙视而不见地。
倒是高公主。一见李恪来了,便总是天喜地的。像是那种没脑子的小姑娘一样,总是头脑发热的想要出些个洋相,再不就是想要一鸣惊人的说出一些傻里傻气的话来。让人颇为头疼。
我心里颇有些纳闷的。
如果说起来,高公主应该和这臭地齐王李恪是同父异母地兄妹吧?那为啥米这高公主看着李恪的眼神,总是天喜地地,像是那种情蔻初开的少女看到自己心爱的男子一般的?
我听说过在古埃及的时候,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与高贵,赞成兄妹之间结成夫的。难不成…这高公主也有这样的嗜好与意愿?
嗯,这真是不好说呀,不好说。
这一,又是一个令人昏昏睡的下午,那苏老先生吩咐众公主们临摹一本字贴。然后他一个人俯在案上,用一只干瘦的手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轻轻的在案上敲着。
敲着敲着,一股子浓浓的困意袭来,老先生又倒在那里睡着了。
公主们相互递着眼色,一个个儿的,全都蹑手蹑脚的溜了出去。
唉,真是好,又可以下班喽!
我伸了个懒,站了起来。
这样的工作,其实倒也蛮轻松的哩。那些个公主全都拿我当透明人一样,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
不在乎就不在乎罢。
我起身向外面走去。
可是,这样的生活又要持续多久呢?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现代去呢?
那个所谓的苍羽,他要我找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人呢?
唉,真是有够麻烦的!
我胡思想着,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又不晓得走到哪里去了。
等我发觉的时候,居然发现我好像又走到了一个小小的花园子里面。
只不过,这个地方,看上去有些偏僻,不像是我从前看到过的那些个宫殿一般热闹。来来回回的,连个宫女和太监都没有。
就连旁边的花草树木,都是零零落落的,一片凄凉之。
我这又是到哪里了啊?
我四下张望着,心头袭了一丝慌乱。
不过,这皇宫里,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地方呢?难道皇宫不都是应该繁华似锦的么?
正走着,便突然见前面一个小小的院子,围墙之上都有些斑驳了。
这里会是住人的地方吗?
我向前走去。
穿过一道月亮门儿,小院儿里倒是颇为干净,在左右两边分明是几个耳房,在其中的一个耳房里,却传出了一阵怪异的声音。
那声音,断断续续,时强时弱的,还隐隐夹杂着说话的声音。
有人?
我向那耳房走去。或者,我可以跟人家打听一下我回去的路应该怎么走呢。
可是,刚走到门口,便被这声音雷的当场石化了。
这…这声音,这声音哪里是什么怪异,这根本,这根本就是女人的呻与娇,和男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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