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行动(二)
宫泽跪坐在上原的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
堂堂的一个帝国少佐,此刻象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不光是他,就连上原大佐都如坐针毡。一张苦瓜脸的河村师团长瞟了二人一眼,呐呐地没有说话。
凤凰山一战,虽然大本营并不会直接追究下来,但是河村还是被司令官寺内寿一狠狠地臭批了一顿。据说,这还是皇军在攻占华北平原后第一次被支那游击队打得如此狼狈。
对此,河村当着寺内大将的面发了毒誓,不找回这个面子,他就自尽以谢天下。
一头花白头发的山杉元大将穿着笔的军装,端坐在会议室的上首。在他的下面,左边是香月清司,右边则是寺内寿一。再往下,就是专程从前线赶回来的十四师团师团长土肥原贤二以及石家庄镇守将军河村恭辅。
真是一片星光闪耀。
“诸位,我今天到石家庄来,有两件事情。”
山杉大将抬着手,扫视着座下的一众人等:“第一,我奉天皇陛下之命令,从本土到支那来问候诸君。各位帝国的勇士们,你们辛苦了!”
山杉大将一勾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为了大日本帝国!”座下的二十多位高级军官异口同声,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裆里。
山杉元点点头,接着说到:“帝国和支那全面开战已经有半年了。这半年里,皇军所向披靡,支那军队望风而逃,天皇陛下实为高兴。虽然我曾经三个月内彻底占领支那的预言没有实现,但是我知道,诸君已经竭尽全力了。现在,华北战场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第二方面军正在加紧攻占徐州。只要打通了南北战线,支那政府军就不得不继续撤退。那么这块地方,将不会再有大的战斗。”
山杉元顿了顿,继续说到:“这就是我来的第二个目的,寺内君。”
“哈依!”寺内寿一一勾首,应道。
“皇军马上就要发动华中大攻势,从洲到武汉,从石家庄到太原,有上千公里的补给线需要你的精心照料。面对支那共产的破袭,阁下是否有能力挑起这个重担?”
“请山杉君放心,我和帝国勇士们将誓死保卫皇军的生命线。只等徐州战场一朝平息,我一定会亲自率队剿灭支那人的游击队。”
“好!那这件事就拜托寺内君了!”山杉元满意地笑了笑“大本营已经接纳了你的建议,把土肥原君的第十四师团拉回石家庄,等时机成,皇军将以强大的攻势一举歼灭聂荣珍部,消除华北的最大隐患。在这里,我希望各位能够诚合作,为建立东亚新秩序再立新功!”
“哈依!”。。
***
屋子里的一男一女间的“搏”正式进入了高,鬼子军官光着脊梁,嘴里着气飞快地在女人身上驰骋着。体相互碰撞的声音混杂着板“吱呀吱呀”的响声如同奏响了一曲yin糜的响乐。
女人“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直叫得杨越头皮好一阵发麻。趁着两个虫大战之际,他悄悄地从房间厕所的窗户爬了进去。
说是厕所,其实也就是房间的角落里,一个被幔帐围起来的马桶。杨越屏住了呼吸,缓缓地下到了地面。
好一会,鬼子终于大喊着进入了最终的冲刺,顿时,女人的呻变成了叫。板剧烈地冲撞着,把屋的托向了高。
“啊…”强烈的快袭来,鬼子直了杆,玩命般地在女人白花花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嘴里还一呼一喝和女人相互说着叽里呱啦的语,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已经有个身影伸出了魔爪。
既然这是日本人开的军官慰安所,那他就没有必要留活口了!
杨越半大的时候,有个响亮的外号“龌矬杀手”除了打架之外,他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就是看公狗和母狗配。不光看,而且他还经常在两只畜生即将到达高的时候猛敲闷。以至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小区里所有的狗看到了杨越都会不自觉地远远绕道而行。
当然,随着年龄的越来越大,杨越自己也意识到这是个不良嗜好,打从他养了狗开始,就再也没干过这么没眼的事情了。
今天,他忽然发觉有时候这种事偶尔为之,还是有意义的。
昏暗的灯光把杨越修长的身影慢慢地投在了鬼子军官的背上,身下的女人微闭着双眼,还在玩命地大叫“亚吗得”杨越猛地一个箭步冲到前,突然两臂一伸,一手掰住了鬼子的下巴往上一抬,另一只手则抱住了他的脑袋,然后两手朝不同的方向一用力,顿时“咯啦”一声,鬼子的脖子应声而断。
小鬼子被突然的袭击打了个措施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杨越一手放倒在地,他很想喊,可是无论他怎么使劲呼吸,喉咙里只有咝咝的出气,却没有丁点进气。眼眶里渐渐地白多黑少,眼看着不活了。
杨越没有停留,几乎在鬼子倒地的同时,他就把蒲扇大的巴掌盖在了女人的嘴上,硬生生地把女人刚想喊的话给憋了回去。女人睁圆了惊恐的双眼,发出“呜呜”的哀叫,四肢不停地在杨越身上蹬抓着。杨越索一跨腿上了,一股坐在女人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一摸找到了喉结,然后猛地用力一按。
女人只觉得喉咙一甜,几作呕,肺里的空气瞬间就被挤出了鼻腔。杨越趁势一捂,彻底地堵住了女人的进气通道。严重的窒息让女人发了疯般伸着手在杨越的身上抓,可惜她的身材娇小,手臂不长,对长着身子的杨越根本就够不成威胁。
“对不起了!”杨越心里微微地有些不忍,毕竟杀女人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光彩的事情。
只是不杀她,那自己就可能提前暴。杨越就算再有同情心,也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渐渐地,女人放弃了抵抗,翻着白眼手脚慢慢地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