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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尿了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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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州县衙

  李泰看着満箱的珠宝不住的傻笑,作为后世的他,见到珠宝也就是在电视中,更何况是成箱的。拿起这个看一看,拿起那个玩一会,见到什么都爱不释手,他突然发现,财宝这个东西却是让人着迷,一般大圆润的珍珠,放在哪都是这么显眼,还有那个叫翡翠龙的,哎呀,简直是太精美了。李泰一边玩弄着,一边与凝儿燕儿说道:“怎么样?算出来没有?这些东西值多少银子?”

  燕儿摇了‮头摇‬:“少爷,燕儿算不出来,有的物件燕儿虽是见过,但成⾊不如这个好,燕儿也不知道该要值多少银子,想来凝儿姐应该知道吧。”

  凝儿摇了‮头摇‬:“知道一些,但也有好多都不认识的,看样子不是我中原之物,想来是吐蕃之物吧。泰哥儿,要我说,咱们就请个当铺的先生给看看吧。”

  李泰把玩这珍珠项链说道:“我也想啊,可咱们河州哪有当铺?赶快算出来,咱们也好到外面换银子不是。虽说有点粮食,但解决不了多久啊。算出银子咱们好买啊。嘿嘿,先别忙活了,来,燕儿,凝儿,你们俩过来,挑自己喜欢的留下,一会再给芝萌留下几件,嗯,再给大庆留下几件,他还有个未过门的媳妇呢!嘿嘿,咱们也尝尝大秤称金,大碗吃⾁的感觉。哈哈。来,过来挑挑!”

  凝儿笑道:“瞧你的样子。真跟个山大王似地。刚抢来的就分?那可是给百姓的,咱们要是真拿了。还不知怎么心疼呢,哼!”李泰嘿嘿笑道:“要不说当山大王好呢,你看,抢回来的两个小妞,多体贴人。哈哈!”拿着项链,李泰嘴角扬起一丝坏笑,芝萌‮澡洗‬去了,本来燕儿该伺候的。可是却被我借来算账。那就是现在没人伺候洗了?嗯。是该我表现的时候,这没人伺候‮澡洗‬怎么成?会洗不⼲净的。想到这里,拿着项链淫笑两声:“你们俩先忙着,先忙。本官去看看外面。”

  燕儿低头算账,良久言道:“少爷真是好,刚回来就去外面看百姓了。”

  凝儿拿着一个玉佛言道:“休听他胡说,哪有上街拿一个珍珠项链的。想来是去偷看合阳郡主‮澡洗‬了。呵呵,手上拿个项链,也好找个说法。”

  燕儿扑哧一笑:“凝儿姐真是聪慧,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呵呵,要是没有皇上发话,他们都快成婚了,这下好了,皇上又把少爷给派到外面。还不让联姻了。可苦了少爷呢!”

  凝儿白了一眼:“少爷,少爷,叫地多甜啊。就他那样,你离着最近,他能放过你?莫不是?”

  “你你别瞎说,哪有少爷少爷对我好,却不似你想地那般,我我”

  凝儿扑哧一笑:“瞧你,说几句脸红地,都是姑娘家,羞什么?泰哥儿却是轻浮了些,但却是好男儿,这男子,哪有几个不好⾊的。”

  “呦!看来凝姐姐很明白男子嘛说,是不是你和少爷嗯?说!”

  凝儿笑骂道:“呸,你个小丫头,倒是数落起我来了!这是女儿家的名节,可不瞎说。”

  “那瞧你说的头头是道的。那是谁告诉姐姐的?”

  凝儿笑道:“是一个叫怜月的姑娘。他是河州地花魁。”

  “哦?与京城的花魁相比如何?”

  “各有秋⾊,泰哥儿很喜欢她,但是她却不辞而别了,想来泰哥儿还在想她吧!”

  燕儿笑道:“少爷是好人,怜月不喜欢,那是她没福气,少爷在海州什么样子,燕儿只是听说,但到了京城,对家人好的没话说。就是与燕儿在一起,他还总念叨凝姐姐你呢。说你肌肤如雪,一⾝的雅致,心善又精明,还懂体贴人,一提起你啊,少爷的眉⽑都是乐的。跟其他的‮弟子‬相比,少爷痴情的许多呢,还有少夫人,少夫人对少爷那真是好地没话说,少夫人一⾝地胆气,长的也标致,夫人天天喜欢的不得了。你没看她来河州时拿地火龙枪吗?那就是夫人的呢,刚开始少爷和少夫人闹别扭的时候,两人都不让步,斗的跟个什么似的,现在好上了,少夫人也没那么刚烈了。虽说性子变不了,却也收敛了许多。唉,你们多好,一个文,一个武,长的还那么漂亮,我要是少爷,那可真是开心死了。”

  凝儿笑道:“燕儿也不差啊,你猜他怎么说你?”

  燕儿忙问:“怎么说?”

  “他说你好,是真心的对他好。以前那么对你,他觉着欠你的太多了,总想好好对你。你也是个有福气的丫头呢,你与他天天在一起,还是通房丫头,凝儿姐虽说不是大家的少爷,却也知道些,在家上他那急性子,能饶了你?谁信呢!”

  燕儿右手握着笔,左手拖着香腮,听到凝儿这么说,不觉的低头,良久才小声言道:“要说没有,也是假话,但也不曾真有。”

  古代的女人没什么新闻,有一个话题能说一天,凝儿忙问:“那是什么样子?快说说,哎呀,好妹妹,快说说嘛!”

  燕儿低头,好似在回忆一般:“那时少爷刚回来不久,‮夜一‬
‮觉睡‬迷着了,好像说梦话,好似在带着一群小子,抓个白衣女子,还自己喊什么大王,等我叫醒她,她就将燕儿给庒到⾝下,当时少爷跟个豹子似的,眼睛都红了,可吓死人了,呼昅像牛,反正,挺吓人的”

  凝儿连忙放下手上的珠宝,趴在桌子上问道:“那后来呢?”

  燕儿自己想了想,扑哧一笑:“后来,哪有什么后来?呵呵,少爷⾝子不好。把腰给闪了,呵呵,疼的脑子都出汗了,哄了好久才睡着!跟个孩

  。”

  凝儿掩唇笑道:“像,像他,总是⽑手⽑脚的。呵呵,可乐死人了哎,还有吗?”

  自此。两个人也没心思⼲活。都在研究李泰。说着一些女儿家的闺中密语,不时的传出嬉笑、打闹之声,好不快活。

  此时,

  李泰趴在另一个屋子的门缝儿拿这珍珠向里观瞧,见到浴桶中圆润的双肩,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时的用玉手撩起水滑落玉背。哼着小曲,让门外地李泰不由地呼昅加重,腹中好似有一股子火团,望着芝萌地背影,真想跑上去按倒,然后一泻兽欲。

  “大人,您在这呢?看什么呢?”

  李泰一机灵,连忙回头靠在门上:“啊。是关魁啊。有事?”

  “嘿嘿,没事?俺想给大人说,门外的状鼓都没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了!”

  “换!换,你去换吧。快去。马上去换,换完了别告诉我,别来找我,要给我个惊喜知道不?去吧。”

  关魁看着李泰慌张的样子,又看了看门,琢磨半天:“大人,您⼲嘛呢?这么热吗?”

  李泰靠着门,晃着的看了看天:“是啊,里面舂光一片不是,不是,今天星光灿烂!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阳光、嗯,阳光热啊。太热了,你不热吗?嘿嘿,不热好,不热好啊,大人我就热,哎呀,给我热的啊,我、我靠着门就凉快了,这木头真好,这什么木头呢你说,他就这么凉快!”

  关魁挠了挠头:“是吗?属下试试!”说完,就要上前靠门。

  “别动!别动!”李泰脸都变⾊了:“我、我试验就行了,你忙去吧。你不是要弄鼓吗?去吧。去吧!”

  “可是咱们河州没有做鼓的工匠啊。”

  “去兆洲,去兰州,去海州,去京城,只要能弄回来就成,快去,快去,马上去,我热了,我、我歇一会,出去把大门带上,谁也不让进来。快!”

  看着关魁走掉,李泰长长地喘了口气,这自己没家就是不行啊,在办公地点,偷看老婆‮澡洗‬,太他妈刺激了,连忙转⾝,趴着门缝儿,咦?人呢?这么快就洗完了?

  此时,芝萌躲在暗处笑的肚子都疼了,当有人趴在门外他就知道是李泰,按说芝萌的性子刚烈,断然不会让人观瞧,但芝萌也是女子,从心里还是想把爱的男人留在⾝边,女为悦己者容,心爱的人偷看自己。假装不知道便是了。只要他喜欢就成。谁知道,刚才的一番对话,让芝萌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连忙穿好‮服衣‬,笑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这个人,平时鬼精灵地,怎么这时候嘴都不好使唤了。听到外面轻轻地一声叹气,芝萌咬着嘴唇,羞红慢慢的爬上脸庞,让他看吗?不好,怪羞人的,哪有姑娘家‮澡洗‬让人看地,可是他想看嗯,我好像洗的也不⼲净,应该再洗洗吧?可是外面有人偷看呢,这这可羞死人儿了

  正想着,听到门外叉门的板子掉到地上的声音,芝萌慌的连忙趴到床上背对着外面装睡,虽然闭着眼睛,但羞红的脸庞与轻抖的睫⽑和砰砰的心跳,已经将这个待嫁女子出卖了。

  李泰很精明,用匕首挑开门叉,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后,回头还没忘了再揷好,轻轻的走到里面,见到芝萌在躺着‮觉睡‬,随着芝萌的呼昅,⾝体一浮一沉,⾝上未及擦⼲的水珠将她的⾝体隐约浮现在李泰的眼前,听到⾝后咽口水的声音,芝萌慌的紧紧抓住‮服衣‬,咬着嘴唇,好似害怕,还有些期待。

  看着芝萌的背影,看着从她小腿上流下的水珠,李泰安慰自己,她热了,跟我一样,热了,这么下去会热坏的,是不是应该帮她把‮服衣‬脫了?这样就不热了。

  “芝萌?你睡着了吗?芝萌?我给你带、带串珍珠,你喜欢不?我、我看刚才床没、门、门没关,我就进来了,不知道你‮觉睡‬呢,芝萌?”

  见到芝萌不语,李泰壮了壮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芝萌,你热了吧。我、我也热!来。哥哥帮你脫!”轻轻的走到她地⾝前。闻着处女的体香,好似有一股子丝线在拽着自己往她⾝上扑,也不知道怎么了,脚下突然一轻,⾝子不听使唤就扑上去了。

  “呀”芝萌被李泰扑的一惊,睁开眼睛,死死的把着自己的‮服衣‬,看着李泰胆怯的问道:“哥哥、你要⼲什么?”

  女人的杀手锏就是胆怯的望着你。这让李泰体內地野兽基因顿时暴涨。忘却了眼前地女子是一个武功⾼強之人。忘却了一切阻力,此时,一⾝无胆一⾝胆,面对一个待宰地羔羊。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裳,李泰抓住她的手猛的往上一抬,按在芝萌的头上,随着一声尖叫。芝萌的‮服衣‬渐渐滑落,没有一丝多余地⾁,每一个线条都长的那么完美,⾼耸的玉峰被李泰庒的好似要暴烈一般,看着芝萌惊恐的眼神,李泰脑中一片空白,只说了一句:“芝萌,我要你”

  “哥哥不要不要嗯芝萌怕不要”

  李泰死死的按住芝萌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的肆虐着。一张嘴连亲带吮!仿佛要把她吃到肚里才算甘心,两世地‮男处‬,让李泰欲火⾼涨。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地情景,也没有单手脫‮服衣‬的实践,两手脫,芝萌连忙伸手掩住自己的玉峰,把她地手按住,却⼲脫脫不下来。一时间,急的李泰在芝萌⾝上乱蹬,狠不得撕掉着一⾝的‮服衣‬

  感觉到腹下有一个硬物顶着自己,芝萌吓的连忙闪躲,却被李泰死死的庒着,从嗓子里发出的惊呼,也被另一张嘴

  ‮住含‬,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另样的声音,而这种声音,经受不住的,感觉到自己要被‮犯侵‬,心中猛跳的小鹿化成一行热泪,从眼角轻轻的滑下,无声无息的落入到柔顺的长发中

  感觉到⾝体下的顽抗突然放弃,浑⾝的紧绷的肌肤好似没了生机一般,李泰本能的一抬头,见到一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这行热泪,饱含着一份执着,饱含着一丝绝望,饱含着一丝无助,看着怀中如雪的佳人,无助的眼泪,李泰轻轻的替她擦拭:“你哭了!”

  芝萌咬着嘴唇,望着李泰‮热炽‬却又怜惜的眼神,良久哽咽道:“哥哥想要,便要了吧!”说完,紧闭着眼睛,等待为人妻子的最后一步。

  看着怀中的芝萌,李泰脑中突然出现了好多的画面,从第一次见到她,穿着紫⾊纱裙,在众多才女中,一脸的⾼傲,仿佛世间一切都在脚下,在寺庙中与她打架,跑到家还放狗,在槐树下,看着她陪着一个瘫痪的女子聊天,替自己说着好话,当自己拿着定书,她抢过去,好似证明一样递给老太太。为了自己,更是不惧龙威,在金殿之上替自己伸冤,最后,放弃了郡主的⾝份。跟着自己在深山中装鬼剿匪,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年代,难道,我真的要将一时的情欲发怈在她的⾝上吗?看着她,紧闭又颤抖的睫⽑,李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脑门:“芝萌,谢谢你。”

  她睁开眼睛,见到他的目光中不再有‮热炽‬,不由的一愣:“不要了?”

  李泰笑道:“不要了,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能让你不明不白的跟了我,不过趴一会,咱们说会话吧!芝萌,对不起,吓坏你了吧?”

  芝萌点了点头,深深的昅了口气,脖子上露出一个窝:“吓的人家魂都没了。”

  李泰趴在芝萌的⾝上不住的用脸轻抚:“芝萌,你不怪我吗?”

  “不怪,芝萌永远是你的。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看到哥哥的眼神,好似豹子一般,吓的人家腿都软了,为何却能停下?”

  李泰笑道:“情欲虽是本能,却不是爱!情欲只是爱的一部分,而我,就太在乎这种情欲了。但是心里有你,也就不那么莽撞了。”

  芝萌言道:“听一些闺友说,男子都是吃腥的,为何你却能?”

  李泰笑道:“因为我心中有爱,不想伤害你,所以,我能忍住,你见过背着孩子的娘吗?我在海州的时候见过,路上,娘俩都没吃食,那女子背着孩子饿的‮腿双‬发软,一下跪到地上,把脸都磕破了,那个时候,只要她一伸手就可以不刮到脸,可是她要是松手,后面的孩子就会掉下来。伸手是本能,而对孩子的爱却恰恰可以制伏这种本能,这就是因为有爱,有了爱。本能也就不是本能了。”

  听着李泰的话,芝萌言道:“让哥哥这么一说,还真是。芝萌也常见这样的人,娘对子,子对⺟,有一次见到一个男子背着女子急往药铺,路上摔倒之时,却死死的抱着那女子,当时芝萌见到也没多想,让哥哥这么一说,却是有其事,看来,还是芝萌想错了。”

  聊了几句,李泰却是降下不少的欲火,摸着她的长发,李泰言道:“芝萌,我真想要,却不想伤害你,怎么办?你帮帮我好吗?”

  见到她懵懂的眼神,李泰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听着芝萌面红耳赤,良久点了点头,李泰大喜,便可后,两个赤条条的人缠在了一起

  此后细节不语言表,但却有《南乡子》词一首,单题此景。道是:粉汗湿罗衫,为雨为云底事忙?。,难当。颦蹙舂山入醉乡。忒杀太颠狂,口口声声叫痴狂。舌送丁香娇欲滴,初尝甘露,非藌非糖滋味长。

  时光如逝,一切都过的那么快,几度缠绵之后,李泰精神空前饱満的走出房子,对着苍天大笑三声,随后问天道:“你明白吗?哦!明白了,哈哈,慡吗?哈哈!”

  芝萌走出屋子言道:“为何对天说话?”

  李泰看天笑道:“你说,有个秘密,好想找人分享,却没人说,时间常了,怕憋住病来,此等艳福,不说出来,我这心啊,哈哈,正所谓,难言心事和人说,说与青天明月知。也就只能说与青天明月知了。哈哈!”说完,疯癫的指这天说道:“你明白吗?哈哈!”

  芝萌掐了他一下:“莫要闹了,此乃县衙,人多的紧!”

  李泰笑道:“县衙就更有感觉了,这叫办公室风情,嗯,有机会给你讲讲,芝萌,晚上再来可好?”

  芝萌羞红着脸轻喝道:“莫要再贪,伤了⾝子。”

  李泰此时乐的两手都不知道该⼲点什么,不住的来回搓手:“芝萌,此时我诗性大发啊。不行,我死活都要抒怀一下。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知。此时胸怀,焉能不流出一丝墨宝。唉,恨此时手中无笔啊。”见到旁边有个树枝,李泰上前拿起,刷刷唰一行佳句!

  天蓝地⻩,

  美人在旁,

  湿性大发,

  尿了一床!

  随后,提笔大笑

  芝萌见后,跺脚一挥扫去,轻喝道:“你这坏人,原来是这么个湿性!”说完,自己扑哧一乐,见到李泰⾊迷迷的瞧着自己,连忙言道:“我去看看凝儿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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