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离开秦国(1)
米山给凌云志的第一印象就很満意,凌府实际上等于燕国公开设置在秦国的一个带有标志性意义的存在,凌府管事要负责很多与秦庭沟通性的事务,管事人选自然需要玲珑八面,擅长交际,这个米山的气质就很好,很容易让人亲近,相信可以胜任这一职务。
凌云志缓缓起⾝,踱了几步,说道:“凌府虽然更多的是代表本公个人在秦府邸的⾊彩,但实际上这里必将成为领地与秦国沟通的一个重要枢纽,作为凌府的实际负责人管事一职就会凸显出它的重要性来了,传达、沟通两国的经济、军事、政治事务将成为主要职能,窦章既然推荐你就任这一位置,想必你一定有某些过人之处。切记,要低调行事,广交朋友。本公会命令密营満足你的经费,将来行府、军府、內府会给你下达具体指令的,本公准你便宜行事。”
米山闻言动容,之前统领通知他担任凌府管事这一闲职,他还感觉挺委屈的,听闻主公要亲自召见他,虽然受宠若惊,但也没引起他很大的重视,没想到这小小的管事竟然要担当起领地在秦国的全权代表的重任,与他原来密营的职位相比简直连升数级,天壤之别啊。急忙诚惶诚恐地说道:“谢主公重任,微臣肝脑涂地,一定完成使命。”
凌云志见他前后神⾊变化,微微一笑,道:“你下去吧,具体的窦章会跟你说的。”
议事会议后,宁昑随鄂云前往城外见⺟亲去了,鄂云的动作非常⿇利,立刻将城外各门派的武林人士以及贵霜公主转移到了军舰之上,而宁昑回府后告知凌云志,郁林和宁夫人将不随大队人马行动,直接回领地。
宁昑接着又好笑地说道:“你师傅郁林真人挺奇怪的,忽然问起你和小萼的事来,贱妾只好如实回答了,你师傅听完,和⺟亲嘀咕了几句,这才提出要单独走的事来。”
凌云志苦笑不已,看来必须得尽快陶府一行,否则自己和小萼的事会引起很多闲言碎语的。
夫妻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双双进了卧室,就别胜新婚,夜一尽欢。
翌曰一早,就接到了好几个请帖,因为凌云志明天就离开咸阳了,秦国几派势力都想今天给他饯行。
凌云志分⾝乏术,只好先挑重要的赴会,这不一大早,就前往糟老头的府上,宣姬召见。
依然在香书阁正房堂厅,不过这次院中一个人也没看见,入进堂厅也只有宣姬一人,凌云志顿时明白这是宣姬刻意安排的,她是想用自己来给他送行喽。
宣姬俏颜忧郁,美眸轻瞥,闪过一丝不舍,柔声腻语道:“云志明天就走了,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再见。”
凌云志见她难得流露伤感真情,心中也是感动,上前轻轻揽住她的细腰,轻声道:“夫人何必伤感,人生本就聚散无常,想来将来还是有很多机会再见的,来,让我们尽情留下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拥着她向卧室走去。
再坚強的女人离别时也会软弱的,宣姬柔顺地倚在凌云志的⾝上,任他拥入卧室。
很久以后,两人又相拥而出,宣姬眼里透着激情的余韵,慵懒地靠在凌云志的⾝上,两人相拥而坐。
宣姬倩然嫣笑,美眸轻瞥,闪过一丝柔情,柔声道:“你这家伙,⼲嘛那么大力,弄得人家现在⾝子还软软的无力。”
凌云志轻轻吻亲了一下粉嫰的香肌,笑道:“自然是想给八子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喽。”
宣姬媚妩中透着喜悦,娇声腻笑,道:“你这坏家伙不用得意,人家要是忍不住相思苦,就跑到燕国去找你,才不管什么燕秦盟约呢。”
凌云志斜睨了一眼成熟媚娇的舂情中透着娇艳欲滴的小脸,暗道才怪,他可不信宣姬会舍得放弃权势,明知道自己不会给她名分,还会跑去找自己。慡朗笑道:“那在下可是趁了心愿了。”
宣姬媚眼圆睁,瞪了凌云志一眼,薄嗔道:“你这个大⾊狼,什么女人的便宜都想占!惠文后的女儿有什么好的,你竟要与她联姻。”
凌云志没想到这种时刻她还没忘记打击宮里的死敌,苦笑道:“你知道的,政治联姻就是这样的了,你放心,惠文后就是给我一百个女儿,也不抵我们两人夜一之情的。”
宣姬似笑非笑地望着凌云志,戏谑道:“那要是惠文后亲自上阵呢?是不是就可以抵消了?”
凌云志眼睛盯着宣姬娇悄的小脸,好笑地看着她。
宣姬反而不好意思,本就透着桃晕的小脸变得通红,娇嗔道:“跟你开个玩笑,你这家伙不用这么瞅我吧。”
凌云志坏坏一笑,悠然道:“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
宣姬莞尔一笑,坐直⾝体,轻盈起⾝,整理了一下仪表,恢复端庄之样,轻声道:“稷儿去跟他父王辞行去了,也该来了。一会儿就将他交给你了,好好替我照看他。”
凌云志笑道:“夫人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宣姬心中一荡,媚妩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
四辆马车同时驶出了糟老头的府邸,宣姬的马车直奔王宮而去,糟老头陪着公子稷坐在后面的马车上随着凌云志所坐的马车则直奔凌府,最后一辆马车则装载着公子稷所带的物品和两名服侍的小宮女。
凌云志坐在马车里闭目沉思,临走前宣姬的一番话让他颇费思量,原来惠文后的女儿琳公主暗恋着宣姬的外甥向寿,所以惠文后才会迫不及待地把琳公主推给他,既可以搭上一个強援,又可以避免女儿嫁给向寿后,将来⺟女为难。而宣姬就是想让他退掉这门亲事。
与秦公主联姻之事虽然没有公布,但此事是惠文后一手操办的,而且显而易见已经过了秦惠文王首肯,自己轻易悔婚,等于是在羞辱惠文后和秦惠文王,在这万事俱备即将离开的时刻,岂不是自找⿇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