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财色攻势(1)
发国。
柳忻西自从得左师栗邯之助逃过牢狱之灾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但与左师栗邯为首的外戚势力走得非常近,而且对一些中间派势力也全面展开大肆拉扰之能事,一改之前清⾼孤傲的作风。
他的这一转变最⾼兴的莫过于军方的将领们,左相作为军方在朝廷的话语者,自然是势力越大,对军方越有利。
治粟內史栗宪府邸位于河莫城贵族区地势较⾼的地段,豪华雄伟的建筑傲视周围的府邸,当然对比右相姬愈等几位在发王面前非常吃香的宠巨的府邸还是要矮上几分的,不过,以治粟內史的官位能够跻⾝于这⾼地上,也足够他骄傲的了。
治粟內史和左师的职权掌控了整个发国的财税大权,而粟宪和左师栗邯乃堂兄弟的亲属关系,既掌朝廷财税大权,又与外威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可以说他在朝中的位置坐得稳如泰山,即使地右相姬愈之位⾼权重,也一时难以撼动于他。
发王已经连续几曰没有上朝了,早朝所以也好几天没开了,栗宪乐得清闲,太阳已经升起老⾼,他仍然懒散地躺在卧室中酣睡,⾝边则躺着一位如花似玉水灵娇小的南方小美女。
此女乃昨曰左相柳忻西赠与的,他何曾见过如此娇柔水灵的中原南方美女,因此昨夜如痴如醉、连番大战,体力透支不少,以致今晨甜睡不起。
门外转来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了満面余韵的玲珑美人。只见她呼开水灵灵的大眼睛,鄙夷地瞥了一眼⾝边地男人,然后机警地察看了一下四周,利落地穿起衣物。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媚到骨子里的妖媚,很祛穿妥衣裙。
眼珠一转,亲昵地贴到栗宪的⾝上,伸出纤纤手指捅了一下他的⾝体,柔从地娇声道:老爷,有人敲门哦。
好梦被搅,栗宪恼怒地睁开眼睛,妖媚柔从地笑脸映入眼中,顿时心火立消,淫亵地在小美人的⾝上掏了一把。谁笑道:小妮子,怎么昨晚还没吃饱啊?心中淫念丛起,对此女他可谓爱不释手。虽然不是处女有些遗憾,但却更添一份媚妩妖娆。
霄梅似乎不胜娇羞的样子,十分入戏地微低螓首,然后用水汪汪的媚目斜飞眼前的男人,腻声撒娇道:老爷就会取笑人家。奴家可不是老爷的对手,现在⾝子还软软的呢,是有人敲门哦。软语腻声。尽现其媚惑之⾊。
弄得栗宪心醉醉的、庠庠的,可惜现在有些力不从心,得美人赞誉,遂得意大笑,在小美人的服侍下很快穿妥衣物,这才満面舂分地走出卧室。
敲门者乃府中地管事,偷瞥了老爷一眼,恭敬地回禀道:禀老爷,左相大人带人来访。奴才已经将他安置在书房中,请老爷定夺。
栗宪闻听左相柳忻西来访,心中不由闪过卧室里的娇柔妖嵋美人,眉开眼笑地说道:你先去请左相大人箔候,梳洗后我就过去。
栗宪府邸的书房也装饰地豪华无比,不过在品位较⾼的人眼中,就显得不伦不类、极其庸俗了。
柳忻西和辛靡跪坐于案几后,相视一笑,眼里都透出不屑一顾的神⾊。
等了很长时间,府中的管事神⾊恭谨他进来,两位大人,我家老爷请大人们稍候,他…他一会儿就过来。他因为不知辛廉是何⾝份,不过能与左相同行,⾝份他对不会低了,因此统称大人。
柳忻西一摆手,道:知晓了,你先下去吧。豪门管事多势利之辈,若对其客气,奴可欺主,若对其不屑一顾,其却越发的恭敬,不敢慢待。
那管事果然阿谀媚笑,恭谨而退。
又等了一会儿,栗宪満脸带笑地走进来,连声笑道:呵呵,不好,让左相大人久等了,抱歉,抱歉!
柳忻西冲栗完一眨眼,坏笑道:內史大人內务繁忙,可以理解,可以里解。
栗宪哈哈大笑,在主位跪坐,満脸得⾊地笑道:知我者,左相也,哈哈,还要谢谢左相大人送给下官一个宝贝啊。
柳忻西也哈哈大笑道:只要栗兄喜欢就好,哈哈,也就不枉费本相地一番心意了。
志同道合的俚语,可以使男人之间一下变得亲近起来,两人相视大笑。
笑罢,栗宪望向辛廉,笑道:柳兄,这位尊客面生得很啊。
柳忻西恭敬地看了辛廉一眼,对栗宪道:这位是我师兄辛廉,我师一生只收了我们两位徒弟,本相自幼得师兄诸多关爱,不敢相忘也!师兄,这位是治栗內史栗大人,你们多多亲近。
样宪闻言神⾊稍冷,应付地笑道:原来是左相大人的师兄啊,久仰,久仰!
辛廉微微一笑,风趣道:谢大人。风花雪月,乃人间第一大风雅趣事,大人、师弟,你们继续,别让在下扰了两位地兴致。
栗完闻言一下来了兴致,感趣兴地看着辛廉,笑道:⾼论,呵呵,看来辛兄也是同道中人啊。
柳忻西笑道:栗兄,你还不知,你屋中之宝就是师兄从南方带来,其眼光之⾼可见一斑吧,呵呵。师兄一⾝才学却难以伸展,故购得美女想在我国寻找门路,本相一下就想到栗兄了,隐瞒之罪,还请见谅。
栗宪闻言更来兴致了,不过闻听后面几句,神⾊顿时变化,皮笑⾁不笑地对柳忻西笑道:左相客气了,以左相的地位安排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为何要练绕个弯,舍易取难呢?
柳忻西叹了口气,感慨万千地苦笑道:栗兄何必笑话本相,有那人在一天,朝廷之中本相何时伸展过。再则,你那治粟內史不是还空着一个重要位置嘛,这事也只有栗兄出面,才可确保必成,余者皆不能也。
栗宪自然明白那人指的是右相姬愈,两人是死对头満朝皆知,能得柳忻西推许,顿时又眉开眼笑起来,得意笑道:左相也别妄自菲薄,不过眼前若论朝中人脉,超过我的还真不多。说了半天他还是没有明确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