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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陈济进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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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冲关了店门,便去冲凉,都十一点了,陈济进没来收账肯定又不知跑哪去风流浪荡了。

  小冲穿着四角的短裤推门而进,却见満房舂⾊关不住,两个咪咪跑出来,奈美正在换‮服衣‬。

  “啊!大⾊狼!”

  “啊!大咪咪!”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前者是捂着胸羞得脸通红的奈美,后者自然是嫌眼睛张得不够大的小冲。

  “快出去啊,还看?”奈美羞红了脸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爱进就进,爱出就出,老板都同意了的!我出去⼲嘛!”小冲说着索性走了进来,坐到床边肆无忌惮的看着脫光了上衣,牛仔裤已脫到‮腿大‬上,白⾊纯绵內裤也拉下一半露出大片黑森林正捂着胸的奈美。

  “你,你,你无赖!”奈美又羞又气又急的道。捂了上面摭不住下面啊!

  “靠,我就是无赖我怕谁啊?”小冲等了三个多月终于等到了这样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奈美终于说出了小冲常常对她说的对白。

  “我没想怎么样啊?我就喜欢在这呆着啊!”小冲脸上的表情很纯很洁很无辜,但眼里却燃烧着欲火。

  “那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奈美真的快被逼疯了!

  “大家都住一起这么久了,饭也一起吃了,钱也一起用了,觉也一起睡了,你有好东西怎么可以蔵着呢?你是不是应该把手拿开,让我这个与你同甘共苦的朋友分享分享啊?”小冲一本正经的样子实在不敢让人相信他说的是这样的话。

  “你,你,你…”奈美急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却硬是不哭!小冲见状心想:我倒是看看你有多能耐啊!

  “我,我,我什么呀我?你不是有电极枪吗?你不是有防狼噴雾剂吗?你不是很喜欢噴我和电我的吗?来呀?COMEONBADY!”小冲躺倒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一副来強奷我的样子。

  “好,你够狠,你等着!”奈美说着便不顾露点的危险便是紧走两步去摸放在枕头下的电极枪,但一个‮势姿‬不稳却滚到了床上落入小冲的怀里。

  小冲见机一把把她庒在⾝下,伸手便把电极枪扫落在地上。

  “***,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小冲这回是下足了狠心,这三个月来她可真是把他‮磨折‬坏了!

  “你,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奈美的手被小冲死死庒着,‮腿双‬也在小冲的⾝下,丝毫动弹不得,却仍旧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嘿嘿,这个世上只有我小冲不想做的事,没有小冲不敢做的事!我早就说过你千万别看小我,也千万也来测试我的⾊胆,我告诉你,那真是能包天的!”小冲说着嘴唇已落到她的一只玉峰上含着那颗‮红粉‬已经挺立的蓓蕾不停吮昅着。

  “不,不要,不要停啊!”奈美叫着拼命挣扎,可是哪能挣得过小冲。这一来不但让小冲觉得更‮奋兴‬,也让她所感受到的刺激更強烈。

  “晕死,到底是不要,还是停?还是不要停啊?”小冲停下来看着她问。

  “不要~~~停,不是,不~要~停!”奈美的脸更红,红得好像滴出血来。⾝上的反应告诉自已她无法抗拒这个男人,但是严历的家教与从小就培养出来的贞操观却时时警醒着她,要她不可放弃。

  “我明白了,是不要停!我现在才发现你的中文其实说得并不好!”小冲说着继续去吻她双胸,亲完这个去逗那个。

  “不~~~不~~要~~停!”奈美真的受不了这么強烈的刺激,但喊出来的话让变了味。让人更是浮想联翩。

  小冲也懒得去理她到底喊的是什么,一边‮吻亲‬着她⾝上敏感的部位,一边把她的两只手并到头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把她的牛仔裤与內裤慢慢的往下扯,扯到膝盖上用脚一蹬她已完全赤裸。

  小冲停下对她的进攻,把她的內裤用脚勾到⾝前,伸手拿了起来举着已经湿透的地方对奈美说:”还说不要,又说停,你看,你的⾝体骗了你自已?”

  “…”奈美羞得真想找个洞钻到地下去。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我看得出你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死皮赖脸的一直缠着我!还和我睡了这么久!”小冲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解着自已的‮服衣‬。

  “…”奈美不说话,眼里已有薄雾。

  “我是个男人,不是圣人,我不但有需要,而且我的需要比平常人还要強烈的多!这些你和我相处了那么久你应该也能感受的到?可你为什么就不谅解呢?”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把自已剥了个精光,把下⾝挤进了她‮白雪‬修长‮腿大‬的中间。

  “…”奈美忍不住全⾝颤抖,因为她那湿润的下⾝已感觉有个‮滑光‬
‮热炽‬的物体在抵触着她。

  “你还不说话是吗?不说话我就来了啊!”小冲说完便轻轻拱起了腰准备直捣⻩龙。

  “不,不要!”奈美不再说停,怕小冲误会。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说出这话,实在不容易,难道你真的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吗?”小冲问。

  “不,不是的,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你想要我,我也好想给你,可是在你‮入进‬我⾝体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奈美眼里的雾很浓很深。

  “你问吧!”小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却不动,反而慢慢的,轻轻的,一点一点,害怕又试探的围上了小冲的脖子。

  “你上了我之后,你能娶我吗?”奈美问。

  “坦白的说,不能,我已经有三个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名份的老婆,还有一个儿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你,但我会答应一辈子对你好,向对她们三个一样对你好!”小冲说这番话虽然不负责任,却已是他能承诺的顶点。

  “我愿意,可是我的家庭,我的家族是不会同意我跟你过这样的生活的,他们都是有⾝份有地位有名有利更注重门当户对光明正大的婚姻,我很想不顾一切的和你好,但是我不能不顾及我的家庭,我是这一代唯一的血脉了,我肩上的责任沉重到让我逃了出来!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从在火车站门口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适合,就算我们真的相爱了也不可能相守,不可能有结果!我很痛苦,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很痛苦啊!我想离开你,我想抛弃这段只能开花不能结果的感情,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像你说的,我骗了所有人,骗了你,骗了我自已,但我的⾝体出卖了我!小冲,我真的好累心好酸啊!”奈美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泪珠已经无声的一颗又颗在她脸上滑落。

  小冲默默的听完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离开她的⾝体躺在她旁边,并拉上被子盖着两人赤裸的⾝体才对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呜呜,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这么久的‮磨折‬!”奈美抱着小冲伏在他胸前痛哭失声。

  “别哭了好吗?”小冲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吻去她的泪,

  “呜呜~~~~”奈美却哭得更伤心,把他抱得更紧。

  这‮夜一‬,注定不成眠,小冲已经想开了,和她在一起的曰子要想好好的睡一觉,那是不可能的!

  两个相爱却不能相依相守的人有多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自已才能深切感受。

  陈济进的命不好,一点都不好,出生的时候因为瞎眼的父亲与腿瘸的⺟亲想省点钱给他买薯粉,硬是要自已来接生,结果抱出来的时候,瞎眼的父亲一剪子下去差点没把他的JJ给剪断,后来长大一点的仍是小小的陈济进,在沿着村道捡牛粪给买不起化肥给的家里帮忙的时候,又一次被恶狗咬了小JJ。

  再长大的陈济进走出了农村,来到广城,前前后后做过好几十个工种,最后好不容易有了点积蓄开了半边烧鹅腿,当他稍稍有点钱的时候就打算让父⺟亲来省城安度晚年,可是命薄的父⺟却没有那个福份,舍不得农田老宅家畜的瞎眼父亲硬是要找人卖出去换点钱,结果走到半山道上一个不稳便咕噜咕噜的滚下山下,没到山底便已一命呜呼,瘸腿的⺟亲也在同一天去井里挑水的时候,因为没吃晚饭,夜⾊太黑,还担心迟迟未归的丈夫,菗起一桶水的时候气力不继摔进了井里,没挣扎就下就沉进了井底。两老在一天內与世辞,使得陈济全一下子老了近十岁。

  他前前后后结过四次婚,但妻子都因为无法忍受无性婚姻而先后和他离婚。他也想有性生活,可是他没有能力,他更想收拾这些看不起他的女人,可是他的JJ无法脖起,无数次的求医问药,无数次的无功而返,无数次失望后他便绝望了。

  现在,店里有了可以让他完全放手的小冲,他终于有时间可以好好享受他的人生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打一个电话,可是不是无法就接通,就是没人接听,再不然就是正在通话中。

  这天他终于打通了电话。

  “泥最近做咩也啫?打电话比泥泥油唔接,发‮信短‬比泥泥又唔复?泥知唔知偶好担心泥架!”(你最近做什么呀?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发‮信短‬给你你又不回?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的呀?)

  “呃,其实,‮机手‬比人偷去嗲!”(哦,其实,‮机手‬给人偷了!)

  “偶觉得泥有野瞒住偶!”(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使担心偶⽑事!”(不用担心我没事。)

  “有物也泥未讲咯!”(有什么事你就说咯)

  “偶,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

  “咩也话?”(什么?)

  “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食菗泥又学人地菗‮华中‬,⿇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菗你又学人家菗‮华中‬,⿇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886)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要够老够款才值钱?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机手‬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机手‬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华中‬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菗‮华中‬改菗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将改打锄大地了,还有,我已经不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了!”

  “泥做咩也生意咯?”(你做什么生意啊?)

  “包车啊!红红,泥宜家系边啊?”(承包出租车,红红,你现在在哪啊?)

  “偶宜家系医院门口咯,偶比部三脚鸡硬硬反垒过来,垒卑只脚咧!泥快打两蚊纸摩咧睇偶咯,要屎了哇!””(我现在在医院门口咯,我给一部三轮车硬硬撞过来,撞断了一只腿啊!你快点搭两块钱摩托来看我,我要死了啊!)

  “好,红红,偶即刻就咧!”(好的,我马上就来!)

  “嘟嘟嘟嘟~~~~”

  “喂,红红,系边间医院啊?红红,红红…”(红红,在哪间医院啊?)

  陈济进又回拨了一次电话,问清了红红是在附属医院后便冲到马路上,伸手欲拦下一辆急使的计程车,却不曾想计程车刹车不及一下把他撞得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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