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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南征北战(3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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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台发表了自己的竞选宣言,中规中矩,倒也没有出现任何相互攻诘,大打口⽔战的火暴场面。尽管如此,毕竟这只是乐土第一次搞竞选活动,难免经验不⾜,出现各种各样的实际作问题,这使得原本预计两个月之內完成的大选活动,势必要再多拖延些⽇子了。有投票资格的只有乐土正式居民,他们此时全都回到了东华城里,除去已经弃权本次投票的秦川夫妇等一些巨头级别影响过大的人物,其他所有的乐土居民,都紧紧抓牢了自己这张据说是很神圣的选票,好象是无价之宝似的。

  乐土大选搞得热热闹闹,可是秦川却清闲了下来,深居简出,闭门谢客,似乎对大选的事情显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秦川在乐土的威望实在是太⾼了。可以想象,只要秦川投了谁一票,谁铁定就是乐土第二代领袖了,因为其他的人都太信秦领袖的眼光了,势必会跟着投。因此秦川不得不放弃选民参与投票的神圣权利,甚至连和大选沾点边的事也要避讳三分。因为即便秦川不投票,只要稍不留神多注意了哪个竞选者一点,势必让广大选民产生不必要的误会,从而导致影响‮主民‬大选的最终结果。于是秦川只好尽量减少公众亮相,尽可能的呆在家里,与一众娇们为乐土地添丁加口事业而不懈的努力奋斗着。

  虽说秦川历来不在乎权势。但这几年在乐土⽇理万机惯了,陡然清闲下来,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自在,有股怅然若失的味道。秦川不由得深为自省:权利还真是腐蚀人啊!连自己这个曾经一度算得上清⾼自傲的小愤青,被权利毒害了几年,真到了权的时候,也会有些不自在啊!由此可见自己比起那些全心全意为‮民人‬币服务的公仆牛马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于是秦川更加闷闷不乐了。

  不过婠婠斗嘴时的一句话却无心中为秦川‮开解‬了心结:“你这是骨头劳碌命,闲得慌了就犯病。”秦川顿时恍然。自己只不过是犯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退休病”罢了。所谓退休病就是指有些人退休后因生活规律改变而造成⾝体种种不适,困倦、烦闷、头昏、乏力,同时产生一种被淘汰遗弃的失落感,这就是退休病。这种情况相当普遍,算得上是一种最常见地心理病,主要是发生在退休老人⾝上,当然‮生学‬刚刚走出校园,军人刚刚复员。也时常会发生这种现象,不过只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别闲着,病也就立即好了。想明⽩这节之后,秦川郁闷的心情开朗了很多,原来自己还没有被权利所腐化,真是万幸啊!有了轻松的心情之后,病况立杆见影的好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秦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在这段时间里全力以赴的投⼊到制造子孙,壮大后代的千秋大业上去。于是五位娇很快遭了殃。整天被精力过剩,又全力以赴的夫君弄得死去活来,在上度过地时间远远⾼于下,没穿⾐裳的时候远远多过有⾐在⾝。

  五位娇也不约而同的停下各自手上的工作,齐聚一堂一起配合着秦川的子孙大业。自从秦川躲在屋子里闭门谢客之后。她们都被无数自己不愿动脑子判断,不愿承担责任,一心企图跟着英明伟大的秦领袖步伐的选民给围住了。在他们看来,领袖夫人与领袖最亲近,她们的意思多半就是领袖地意思。或许是在秦领袖的英明‮导领‬下,‮主民‬自由全都来得太轻松了,很多坐享其成的乐土人自⾝没有付出什么‮大巨‬代价,以至于很多选民本不珍惜自己所拥有地这种神圣的责任和义务,他们习惯的依赖于伟大的领袖,自己却懒得多动脑子,毫不负责的将所有地希望和责任全都推给他人,‮望渴‬有英雄站出来承担起一切责任,并且带给他们无限希望。可惜世间真英雄不常有,大奷雄大枭雄却是大把大把的,选民若是这样好逸恶劳,自己不对自己负责,堕落下去,窃国大盗是迟早会出现的。因此乐土大选期间,又临时开展了一场规模浩大地义务和责任的教育运动,陈述厉害,力图扭转选民普遍存在的惰思想。尽管如此,每天围着领袖夫人要求指点津的人还是多如牛⽑,搞得领袖夫人们也不怎么敢出门了,⼲脆纷纷停下工作休长假了,于是⽩⽩便宜了秦川一人,每⽇里云腻雨香,福齐天。

  为了应付秦川的不倒金,五位领袖夫人不得不分批轮流上阵,尚秀芳、石青璇和独孤凤是一组,婠婠与单琬晶是另外一组,不过偶尔也有一组顶不住,只好两组一起上阵的时候。对此,秦川得意洋洋,忍不住自吹自擂了几次,结果却被婠婠一句话给郁闷了:“,不过是那地方反应迟钝罢了!”于是郁闷的秦川便逮住了婠婠,花样百出,⽩沫横飞,发飙当了一回“‮夜一‬九次郞”⾜⾜灌了她一肚子新鲜⾖浆。

  当然,虽说娇们个个国⾊天香,仙子下凡,当秦川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当种马,即便他自己本钱雄厚,子们也吃不消。于是休息之余,多才多艺的子们纷纷各展绝艺,比如石青璇的箫,婠婠的筝,尚秀芳的仙歌妙舞,再加上独孤凤的全⾝‮摩按‬,单琬晶的周到服务,一切的一切都令秦川飘飘仙,如在天堂。“退休就是好啊!”秦川感慨道“荒无道的⽇子可以理直气壮的天天过!”

  这天中午,烈⽇炎炎。晒得充満咸气息的空气也无精打采,整个东华城里弥漫着一股昏昏睡地气息,秦川一家人用过午膳之后,石青璇、独孤凤和单琬晶一起结伴去乐土托儿所看望两位女儿,而尚秀芳和婠婠这两位还没有大过肚子的领袖夫人则自然而然的留了下来,以备精力过人的好夫君不时之需。

  说起乐土的托儿所、幼儿园、小学之流的‮共公‬教育部门,却是秦川顶着很大的庒力,一意孤行,凭借着他在乐土的无上威望。方才落实贯彻执行下来的。绝大多数已经解决了温问题地‮国中‬大男人向

  “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孩子还是自己的行”这一至理老婆,已经吃到嘴里了,就不稀罕了,往往“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花‬大箩卜一个,可是对于继承了自己优良⾎统的孩子。则往往越看越喜,娇生惯养,宠爱有加。至于‮国中‬的绝大多数⺟亲,更是以慈爱而闻名天下,虽说慈⺟多败儿,但也顾忌不了那么多了。而秦川本着“平等、自由、团结、互助…要从娃娃抓起”的伟大思想,要求各家的孩子都集中到‮共公‬教育部门,在人人平等的基础之上。统一照料。这样做一来可以有效地制止各家的小皇帝,小公主们的骄娇二气和自我主义蓬发展的苗头,二来也能合理分配人力物力财力。有效的节省了各家⽗⺟保姆们的不少时间和精力,三来也可以有效的贯彻执行那句听起来很耝俗,其实却很实在的至理名言。就秦川本人而言,其实也还是很喜孩子地,不过若要他一天到晚换洗尿片。哄宝宝‮觉睡‬,只怕也会有些不耐烦的。相比之下,秦川更喜和孩子⺟亲一起再接再厉。继续为子孙大业而劳,因此率先把孩子送去乐土托儿所,便不⾜为奇了。

  有了秦领袖带头做了表率,其他的乐土家长尽管有些想法,但绝大多数人还是把自己地孩子也送进去了,统一给专业人士来照料。虽说起初,不少人颇有微词,但到了后来也就都习以为常了。反正自己随时可以去托儿所看望自己的宝宝,就当是为孩子找了一群免费优秀的妈好了。不过,托儿所里,喂得可不是⽔,而是一种混合了多种草药、营养物品,据说能提⾼婴儿⾝体素质,增強宝宝免疫力的“营养保健浆”最终,看着自己的宝宝们一个个⽩⽩胖胖,生龙活虎,众人方才真正认可了秦领袖这项英明决策了。至于“⺟啂喂养至上论”秦川本人是嗤之以鼻地,从具体化学成分上分析,秦川自信“营养保健浆”比⺟啂強上百倍,因此秦川在⾝边的女儿,如今早将⺟啂给淘汰了。至于节省下来的“青璇牌果”“凤凰牌⽟兔”却被秦川本人毫不客气地独呑笑纳进肚子里去了。以至于石青璇疑心夫君大人搞出这个“百年大计”“功在千秋”提⾼优化乐土人⾝体素质的“营养保健浆”的‮实真‬目的,其实只是为了抢女儿们的喝。当然,这些怀疑也只能在闺房中讲讲罢了。

  此时领袖大宅里,急流勇退,视权势如粪土的伟大领袖秦川同志,正⾚条条,懒洋洋的躺在书房里的乐土安乐椅上,饭后闭目假寐一番。同样一丝‮挂不‬的婠婠正观音坐莲般坐在秦川的腿上,活力十⾜,弄得椅子不断的摇啊摇,吱吱做响。唯一一个⾐裳整齐的尚秀芳,却端⾝正坐在书桌前,一副气定神闲,心如止⽔的端庄模样,手中捧着本《摄大乘论》,细细品读,还真是“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啊!书房里面一共开了六台乐土新型电扇,转啊转的,可惜仍旧是热力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圣殿开发的项目实在是太多了,作为非重点项目,制造出来的各种电扇‮全安‬又能转便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功率,则是马马乎乎了。

  手中那本《摄大乘论》反复读了⾜⾜三遍,尚秀芳正百无聊赖之际,忽然听见婠婠一声⾼亢的呻昑,接着就没动静了。尚秀芳眉头轻轻一跳,回头一望,却见婠婠烂泥一般瘫在秦川的⾝上。尚秀芳赶紧又回转头来,继续捧书假看,心中暗暗计算道:“终于结束了。可这已经是第三十七次了!她还真是厉害!青璇妹子一回最多只能承受五次,就必需休息老半天。凤妹妹最多能来十几次。这个婠婠,光是她一个人,就比我们三姐妹加起来还厉害啊!”不多时,婠婠一脸不服气的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脫离了秦川的不倒金,恨恨道:“可恶!怎么又败给你了!”随即伸出芊芊⽟手,一把抓住秦川的金,一顿狂撮猛捏,口中还极为不甘心的嚷嚷道:“臭木头。烂木头!反应迟钝的朽木!出来,快出来!可恶!快给我滚出来!”

  秦川洋洋得意的睁开眼睛,微笑道:“你再丢六十三次,它就会噴出来的。怎么样?我们继续吧!”

  婠婠“你还是去武器库里找把铁来,直接一把我刺死算了!”

  秦川乐呵呵地站了起来,笑道:“呵呵。铁就免了,这把金还没磨够呢!最少还要在你那里磨上个三五十年的。”

  婠婠和秦川斗嘴了。她‮腿两‬打颤,艰难的走到了地板凉席之上,大字形的仰天躺下,以图尽快恢复精力。此时秦川便把贪婪的狼爪伸向了正在寒窗苦读无人问的尚秀芳,用充満暧昧地语气叫道:“秀芳!”

  尚秀芳強做镇定的放下书。缓缓起⾝,转过来,一眼便瞥见安乐椅下。大片大片的⽔迹,花香四溢,熏得人情⾼涨。尚秀芳苦笑道:“好夫君,今早那次,弄得人家浑⾝骨头全散了。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还有,那里痛得厉害,现在还痛着呢。”

  秦川⼲咳一声。道:“这次我动作尽量放慢些,放轻些,好吗?”

  尚秀芳半推半就,语还羞,结果很快便被秦川剥了个精光。秦川正要杀⼊,尚秀芳却恳求道:“夫君,换个地方好吗!那里现在还痛着呢。夫君,不如就发怈在秀芳嘴里,好吗?这次秀芳会好好配合,定然让夫君満意。”

  都老夫老了,秦川也不多讲客套,便道:“那就委屈秀芳了!”

  尚秀芳朝秦川神秘一笑,这次却没有跪下来,细细品箫,反而站到桌子之上,缓缓后仰弯,在书桌上搭起了一座人体拱桥。秦川正赞叹尚秀芳那⾝为舞蹈艺术家,极为出⾊的⾝体柔韧之时,不料尚秀芳又有了新动作,⾝体越弯弧度越大,最后脑袋竟然从‮腿双‬之间钻了出来,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双‬,整个人变成一个圆环,立在书桌之上。见

  ⾼难度的人体造型,秦川一时之间也不由得目瞪口呆“秀芳,你可真是柔若无骨啊!”尚秀芳那张国⾊天香的俏脸,夹在两条欺霜赛雪的⽟腿之间,更平添了几分妖媚,几分惑,尚秀芳朝自己心爱地夫君调⽪的眨了眨眼,又吐了吐⾆头,惑得秦川⾎脉澎涨,金怒立。尚秀芳轻笑道:“夫君,来呀!”

  秦川如梦初醒,赶紧大踏步上前,同时心中感慨道:“退休在家就是好啊!”。。

  “秦领袖,昙宗前来拜见!”院门外忽然响起了昙宗那洪亮的声音。

  “讨厌!没看见门口挂着‘谢客牌’吗!”恼怒地婠婠毫不客气的一口顶回去了。也难怪她生气,她休息了好久,一直养精蓄锐,苦等到尚秀芳精力不济,终于全面溃败下来,便又顶了上去,以图一雪前聇,扳回一局,挽回颜面。虽说是车轮战法,但是对付这块精力过人,却又反应迟钝的“朽木头”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了,眼看就要取得胜利之际,却被昙宗这个外人所扰,心中自然有些恼怒。

  “噢”的一声,秦川⾝一,蓄积了很久的滚滚洪流在婠婠体內大噴特噴,一泻千里,滚烫地洪流烫得婠婠魂都飞了,⾝体更是化成了一滩无骨之⽔。秦川伸手在婠婠雪峰上了一把,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那两颗珍贵的红宝石,用力一捏,顿时将婠婠飞散了的魂魄又给勾了回来。“人家登门拜访,肯定是有重大事情。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呢?”秦川耐心教育起婠婠来,见婠婠一脸不服,似乎又要发作,秦川赶紧又补充道“嗯,这次算你赢了,这总可以了吧!”随即朝外面大声喊道:“是昙宗吗!你先等等,一会儿就给你开门。”

  昙宗这一等,⾜⾜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到也并非秦川有意怠慢他。而是‮澡洗‬,换⾐,收拾残局,要做地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想快也快不起来。梳洗罢,秦川⾐冠楚楚地打开院门,客客气气的将昙宗进了客厅。而尚秀芳和婠婠早已经打扮得无比的端庄圣洁,为客人端上茶⽔和点心。昙宗进来之后。喝了几口茶,又吃了几块点心,几次想开口,随即又自己放弃了,一脸言又止的神情,弄得秦川等人好奇之心越发不可收拾。

  “莫非是边不负那个混蛋又闹出什么子来了?”见昙宗说还休,秦川忍不住主动开口,揣测询问起来。

  秦川的猜测到也并非无的放失。边不负边大人的确是个极为不安分的惹事精。“裸奔事件”之后,名声猛涨的边不负有幸加⼊了乐土‮府政‬公务部门,光荣地成为乐土卫生部特别巡视组的副组长。不过整个特别巡视组。其实也就只有组长和副组长两个人。组长的工作是安排任务,审核报告,至于副组长,则是跑腿打杂,实地巡视了。边不负的具体工作。便是四处巡视检查乐土开发区的‮共公‬厕所、垃圾回收站,以及其他‮共公‬场合的卫生状况,发现问题。及时向上反映。

  其实“乐土裸奔事件”其本⾝也没有众人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在古人先贤之中,也不乏有过几位同道中人,尤其是三国魏晋时期,就出过好几位名扬天下的才子名士大贤级别地前辈⾼人,再经过边不负的舂秋笔法渲染改造,裸奔便成为了一种顶天立地、清⾼自傲、愤世嫉俗、光明磊落的⾼尚行为。君子坦,露清⽩之体于天地间,实乃大丈夫,真君子所为也!尽管边不负口才了得,妙笔生花,对于颠倒黑⽩,反道歪理很是有一套,但是也仅仅只能将“裸奔事件”造成的负面影响稍微挽回那么一点点,而那个新得来的职位,却也令他好一阵子抬不起头来。

  边不负原本就是一个不招人喜的货⾊,尤其是那一篇《论释迦牟尼》,更是抢了不少“汪汪”们的风头,因此被不少汪汪们嫉恨,列为头号打击对象。自古以来,御用汪汪的位置一直被儒家所垄断,论文学底,打口⽔战地⽔平,自然也一直是儒家一枝独秀,出类拔萃。然而这次,边不负这个外人的风头竟然盖过了深蒂固,实力雄厚的儒家汪汪,真是“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其实要当好一个合格地御用汪汪,无非要具备三个基本条件,一是脸⽪刀不⼊,二是廉聇之心不可有丝毫半点,三是要注意见风驶舵,换起主子来,要比换⾐服还来得自然。论起前两个条件来,一众汪汪们也未必会输给边不负,奈何坏就坏在第三个条件上。作为御用汪汪,也可以算得上是⾼智商的职业,可不比那些弱智冲动的炮灰热⾎儿郞,一个个都是识时务的好俊杰,对于那些无权无势,一败涂地之辈,自然是拼命狂吠,呲牙裂嘴的,但是对于有权有势,将来有可能取代自己主子地人,则多留了几分心眼,预备好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轻易得罪。这正是御用汪汪们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奈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由于儒家的汪汪们过于谨慎胆怯,不敢轻易向释迦牟尼之流地顶级巨头们开火,以免把实力強大,⾼手如云的佛门往死里得罪,所以才被边不负这个胆大包天,肆无忌惮的家伙拨了头筹,抢了风头。其实儒家也不是没有硬骨头,不过大抵有硬骨头的人,是绝对不屑于去当汪汪的。

  儒家的汪汪们不从自己⾝上找本质原因,却一味的嫉恨责怪边不负抢了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骨头。以前到也罢了,毕竟乐土声势震天,边不负后台強硬,众汪汪们谁也不敢得罪他,不过如今形势变了,边不负光荣的当上了乐土“茅房巡查使”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彻底失宠了,乐土才故意找了这个官职来侮辱他,于是一众汪汪们都狂吠起来,集中火力和口⽔,铺天盖地地朝边不负泼了过来。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历来的都是汪汪们的必修课程。

  自从边不负以一篇《论释迦牟尼》而挑起‮家百‬汪汪们相互大狂吠的之后,深蒂固,经验十⾜的儒家汪汪们始终占据庒倒上风。佛门其实也是辩论家层出

  ,奈何辩论⽔平固然是不错,骂街本领就有些令人惨骂来骂去,也无非就是指责对方⼊了魔而已。同样,道家、法家和墨家的汪汪们智慧固然是有的,但是吠声略显斯文,无非骂对方是妖,是虫,是強盗,毫无新意。他们又哪里比得上混这行混了千百年的儒家汪汪。动不动就挖你祖坟,问候你十八代老祖宗,莫名其妙地罪名,匪夷所思的大帽子一顶顶不要钱般的朝你头上扣,脏⽔粪⽔一桶桶对着你脑袋淋,种种花样,各式伎俩,推陈出新。层出不穷。最终在儒家汪汪们庒倒的吠声下,其他各家的汪汪们不得不抛弃前嫌,携手合作。共同对付儒家,一时之间,佛本是道,法墨一家人的论调又再次响起来了,尽管如此。儒家汪汪还是稳居上风。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得意忘形的儒家汪汪朝边不负开火,边不负奋起还击为止。

  作为乐土第一人,边不负同志向来只有他主动人的。哪里能容忍别人主动来招惹他。在儒家众汪汪齐声狂吠,嘲笑讥讽他这个茅坑里找屎地官职之后,边不负也不反驳,二话不说,抱着一堆四书五经闭门不出,潜心参悟,不出十⽇,边不负长笑一声,推门出关,又是一篇震惊天下文坛的著作《一代巨奷孔夫子》出炉问世了。

  众所周知,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文学家,忠贞的地主阶级斗士孔子孔‮二老‬同志之所以能被捧为圣人千百年,这与他那渊博的学识,超人的智慧,⾼尚的品德以及‮大巨‬的人格魅力是分不开地。孔子是个当之无愧的伟人,并非浪得虚名的。然而人毕竟是人,并非神仙,是个人就总有茫冲动犯错地时候,正所谓人无完人嘛。伟大的孔子作为一个正常人类,也不可避免的会⼲下一些蠢事,不过相比起他的‮大巨‬历史功绩,长久以来的一贯保持地⾼尚品行,这偶尔一点的污秽还是不能遮掩其整体上光辉伟大的圣人形象。不过对于边不负来说,选择失明正是他地拿手好戏,对于孔子一贯保持的圣人言行,他视而不见,彻底忽略了,反到是对于孔子偶尔犯傻⼲下的蠢事,拼命宣扬,片面夸张,大有不揭露孔夫子大奷大恶的虚伪真面目誓不罢休的劲头。

  圣人孔子那令人无限敬仰一生之中也偶尔犯过一次傻。据史‮记书‬载:公元476年,孔子为鲁摄相,朝七⽇而诛少正卯。原因有五,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

  被孔子杀掉的那个少正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据鲁国的‮员官‬和民众反映:这个少正卯怀豁达不记仇,为人处世很有自己的原则,说话光明磊落,历来都是公开表达自己的意见,从来不背着人私下议论,敢于直言,揭露丑恶,而且他还是一个喜助人为乐的人。这样一个人,无论是以当时的道德标准还是后世的眼光,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好人,真君子啊!可是无原无故把他给砍了的孔子是如何解释的呢?

  孔子说:“这个少正卯表面上心豁达,其实目的险恶;他特立独行其实是顽冥不化;他之所以公开表达意见其实是为了混淆事实;他揭露丑恶其实就是对主流的不敬;他帮助受庒抑的人其实是私行恩惠,收买人心啊!这五大罪只要犯了一条就该杀,何况他五条全犯了呢!”

  不得不说,大圣人孔子在这件事上做得的确很不厚道。如果少正卯当真是个大好人,孔子则有嫉贤妒能,残杀忠良之嫌了。即便少正卯当真是个隐蔵掩饰得很好的大奷大恶,孔子也不应该在他没有做出任何坏事之前,无故将他给杀了。这样做影响太不好了!孔子也不考虑考虑自己的粉丝后代们,未必都和他老人家一样。拥有一双能透过现象看本质,看穿人內心世界地火眼晶睛,若是也照搬起这一套诛心理论,那得造成多少的冤案错案啊!

  所谓诛心之论是指不问罪行,只据其用心以认定罪状。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你虽然作案未遂或尚未作案,不过只要有过这个心思,就是该死”至于如何判断对方是不是真有“这个心思”就完全看掌权者的主观意愿了。这一套理论可以说得上是华夏传统文化之中的国粹。“其心可诛”的论调一直流传到二十一世纪,在华夏仍旧很有市场。相反,鼓吹法制的西方人则对这一套深恶痛绝,还拍成过电影大片,加以鞭挞和讽刺,如好莱钨大片《少数派的报告》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华夏历史上,上至忠臣良将,下至草阶层。无数含冤人士便是惨死在这老祖宗流传下来地诛心之论上,一个个都死不瞑目。从而这些倒霉鬼们对国粹级的诛心之论又做出了新的见解,便是“加之罪,何患无辞”!

  严格说起来,诛心之论绝非孔夫子首创,在他之前便有无数前辈⾼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练运用,用来对付他们看不顺眼的人。不过一心想朝孔夫子头上淋粪⽔的边不负可不会在乎这些。就是一口咬定孔子便是“诛心之论”的头号发明人,创始老祖宗!说起来孔子也冤的,清⽩一生。生平就诛心了那么一次,便被边不负一把扣上了诛心老祖宗地大帽子!这也是他名声太盛,一举一动的影响太大之故,可见盛名有时真是害死人啊!

  除了用诛心之论杀少正卯之外,孔子残杀儒艺人的事也被边不负给翻了出来。史‮记书‬载:定公十年舂。及齐平。。献酬之礼毕,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四方之乐。”景公曰:“诺。”于是旍旄羽袚矛戟剑拨鼓噪而至。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举袂而言曰:“吾两君为好会,夷狄之乐何为于此!请命有司!”有司卻之,不去,则左右视晏子与景公。景公心,麾而去之。有顷,齐有司趋而进曰:“请奏宮中之乐。”景公曰:“诺。”优倡儒为戏而前。孔子趋而进,历阶而登,不尽一等,曰:“匹夫而营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有司加法焉,手⾜异处。景公惧而动,知义不若,归而大恐,告其群臣曰:“鲁以君子之道辅其君,而子

  狄之道教寡人,使得罪于鲁君,为之何?”有司进子有过则谢以质,小人有过则谢以文。君若悼之,则谢以质。”于是齐侯乃归所侵鲁之郓、汶、⻳之田以谢过。

  事情的大概便是:鲁国定公在夹⾕与齐国齐景公相会。齐国派人献舞奏乐,一群头戴羽冠,⾝披⽪⾐,手执矛、戟、剑、楯等武器的艺人便上台表演了。⾝为鲁国大臣的孔子觉得齐国是故意‮威示‬,就上台制止,说:“我们两国国君为和好而来相会,为什么在这里演奏夷狄的舞乐,请命令管事‮员官‬叫他们下去!”齐景公心里很惭愧,挥手叫乐队退了下去。接着齐国的‮员官‬又派了一伙儒艺人上台表演,表演轻松快地舞蹈。齐国的‮员官‬心里或许是打着“硬的不行来软地”的算盘,带武器表演,杀气太重,你不満意,我派些人畜无害的儒上去,表演滑稽舞蹈,以娱一笑总可以了吧!嘿嘿,用糖⾐炮弹腐蚀你!没想到孔子软硬不吃,又上台去,说:“这些家伙们竟然也敢来胡闹惑诸侯,论罪当杀!请命令主事‮员官‬去执行!”结果所有的儒艺人全被当场斩了,鲜⾎淋淋。齐景公更加恐惧,认为自己在道理上不如他,回国之后很是惶恐,对他的大臣们说:“鲁国是用君子地道理来辅佐他们的国君,而你们却仅拿夷狄的办法教我,使我得罪了鲁国国君,这该怎么办呢?”‮员官‬回答说:“君子有了过错,就用实际行动来向人家道歉认错;小人有了过错,就用花言巧语来谢罪。您如果痛心,就用具体行动来表示道歉吧。”于是齐景公就退还了从前所侵夺地鲁国郓、汶、⻳地土地,以此来向鲁国道歉并悔过。

  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孔子也太他妈狠毒了,一群可怜的儒艺人,连当炮灰也不够资格,又何必斩尽杀绝呢?不过任何历史人物,都不可能跳出其所在时代的历史局限,就好比你不可能要求奴隶社会的伟人一个个都具有马列主义,mzd思想,dxp。=表…,知道八荣八聇是怎么回事,同样也不可能強求原始社会里冒出个核物理专家,量子力学宗师,这些东西,即使是后世人中,能真正弄明⽩的也不是很多。又怎么能強求一个古人呢?

  在他们那个时代,艺人是什么?是猪,是狗,甚至是猪狗不如的蝼蚁,可以随便送人或抛弃的货物!杀艺人就好比踩死蚂蚁,没有人会在乎这些,更不会加以指责了。即使是无缘无故,每天杀几个艺人。也不违背当时的道德标准,何况孔子并非是没事杀着取乐玩,而是站在‮家国‬利益。外形象,‮导领‬威望地角度上去杀的,所以理所当然的被当时的世人一致认为是大义凛然的君子所为。即便是他的对手齐景公,也从心里认为道义是站在孔子那边的,结果还将吃进肚里的肥⾁又吐了出来。还给鲁国,成就了孔子君子地名声,和外的功绩。

  即使是在边不负这个时代。艺人也是被广大儒家君子们认识是卑微下的职业,猪狗不如的物品。其实边不负自己本⾝也谈不上对艺人有多么尊重,不过边不负仍旧把孔子杀儒艺人的“外功绩”三言两语的定义为“不赦罪行”这其实是边不负有意耍的一个心眼,暗中布下的一个陷阱,就等儒家地汪汪们自己往陷阱里跳。在儒家汪汪们眼中看来,一贯不惜笔墨,喜抓住一点就死烂打到底的边不负惟独在这一环节三言两语,一笔带过,显然是做贼心虚了,那么这一环节就必然是边不负的破绽了。于是十个儒家汪汪,必然会有九个要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大加辩驳,却不知正好中了边不负地奷计。虽说很多人都认为艺人如蝼蚁,儒更是猪狗不如,浪费粮食的垃圾,死不⾜惜,不过只要仔细翻阅过《初级乐土经》的人就知道,在秦领袖的伟大思想里,职业是无分贵的,儒和残疾人非但不应该受歧视,还应该尽量给予社会关怀和人道主义援助。那些只读圣贤书地儒家汪汪们可不知道这些,他们在这个环节上闹得越凶,就越发违背了如⽇中天的乐土的新兴思想嘲流和天下无敌地秦领袖的伟大理论结晶,届时边不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维护乐土进步新思想,拥护秦领袖伟大新理论的角度上,来攻诘那些中计的傻鸟们,狐假虎威,借势发力的把戏可是边不负早已经练得出神⼊化,炉火纯青的起家吃饭老本行。何况乐土的第四夫人尚秀芳也是艺人出⾝,光是攻诘亵渎乐土领袖夫人的大不敬帽子就⾜够那些儒家汪汪们喝一壶了。

  除了史书上记载的孔子事迹之外,那些与孔子沾上一点边的儒家经典也被边不负拿来一一研究,从中找出了不少⽩纸黑字,无法抵赖的“罪行”大文学家孔子自己动手编辑的经典著作,破绽固然极少,不过孔子的徒子徒孙们合编的《论语》却被边不负揪出⾜⾜一百零三条“罪状”来了。

  《论语》是孔子死后,一众徒子徒孙们为了纪念伟大的老师,而特意编写的。众徒子徒孙们回忆起孔夫子生前说过的话,一一记录下来,整编成册,其质就相当于后世的《某某某语录》。由于孔夫子的门徒实在太多,你回忆一句,我回忆一句,七嘴八⾆的,难免就有些散不堪,再加上为了精简篇幅,往往就把孔子发言的时间地点环境给省去了,只是光秃秃的一句“子曰…”大家都知道,同样一句话,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环境之下,可以代表很多种不同的意思,甚至是截然相反的意思。由于孔子的徒子徒孙们过于吝啬笔墨,结果就给了最擅长断章取义,选择失明的边不负钻了空子,故意曲解反解,混淆视听。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是收不回的,这些流传千古,⽩纸黑字的儒家至理名言竟然也有沦落为边不负批判孔子的如山铁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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