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南征北战(60)
连老天都为皇上的文治武功,盖世功绩赞叹不已,⾜往今来第一圣君也!”礼部侍郞马易欣反应最快,当即大呼道。
“这个马庇精,到是抓住了最好的机会,⽇后必定深得圣眷,青云直上了!”其他的臣子们顿时纷纷醒悟,一边带着嫉妒的心思暗自鄙视信口雌⻩的马易欣,一边赶紧跟着歌功颂德起来。至于那声神秘无比的“天之叹息”究竟是不是含有赞许的成分,自然也不会有傻瓜去深究了。
博古通今的大学士葛莫若当即妙笔生花,一篇《圣皇封禅泰山得天赞赋》便洋洋洒洒的新鲜出炉了。在众臣的一片歌功颂德之中,婠惊疑之心也渐渐散去,不多久,连她自己也开始相信上天的那声叹息当真是在为她赞叹喝彩。毕竟自欺欺人,自我陶醉,自吹自擂乃上位者的三大基功本也!
封禅完毕,累得筋疲力歇,香汗淋漓的婠婠回到泰山行宮之中,尽管⾝体已经疲惫不堪了,但精神却极度亢奋,毕竟古往今来有资格封禅的皇帝屈指可数,而能引来上天赞叹的女皇帝更是空前绝后,独此一家,怎能叫婠婠不得意?
兴致⾼昂的婠婠召来波斯女奴出生的贴⾝心腹亲信金娘,笑问道:“朕今⽇封禅大喜,你可安排了什么节目给朕道贺?”
満头金发的金娘笑答道:“皇上请跟奴婢来,定然叫皇上満意。”
婠婠跟着金娘来到了浴池。但见浴池里面早已经注満了热⽔,撒上了数种名贵的鲜瓣花,热气腾腾,花香扑鼻。金娘拍掌三声,便有两人应声从內间里走出,⾝上一丝挂不,面带羞⾊,却是一对极为美貌俊秀地金童⽟女。那少女虽⾚⾝露体,却一脸倔強。眼中怒意昂然,见了婠婠既不跪拜,也不⾼呼万岁。那少男却是一脸犹豫,言又止,既有试图劝说少女和自己一起跪拜之意,又怕怒少女,招惹出更大的祸事来,自己想跪拜。又怕更加突出了少女的无礼,于是只好也陪着少女一起一声不吭的站立着。
金娘深知婠婠的脾气,朝婠婠笑道:“皇上对奴婢的安排可満意?”接着又瞪了那少女一眼,冷冷道:“想想你⽗亲是怎么教你的!”
婠婠笑道:“不必吓唬她。朕最喜细细品尝这种有个的美人了。”说完走上前去,伸手在少女啂鸽一般的脯上用力捏了一把,然后一把挑起少女地下巴,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哼”了一声,却不答话。金娘笑道:“回皇上。她便是翰林院李光耀学士的女儿李香兰,名満洛的‘三绝才女’,今年刚満十四。她的字、画、诗被人称为三绝。”
“原来是‘三绝才女’,朕虽深居宮中,却也听说过你的名声,嗯,难怪这么骄傲!”婠婠満意的点头笑道。接着又走到少男⾝前。一边伸手把玩着少男尚未发育完全的命子,一边笑问道:“这么说,你应该就是那‘三绝才女’的弟弟。被称为‘洛神童’地李寒竹咯!听说你在几何数学方面天赋过人,八岁便自创了‘李氏几何三定理’,被数学界惊为天人,誉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呵呵,你⽗亲真是好福气,居然能生下你们这样聪明的一对子女来,还都这么俊俏。”
“多谢皇上夸奖!草民姐弟仰慕圣上已久,初见天颜,动不已,以至于忘了礼仪,还请圣上恕罪!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寒竹赶紧跪下⾼呼道。
“呵呵,你到会说话,今年几岁了?”婠婠笑道。
“回皇上,草民今年十二。”李寒竹答道。他不停的暗中给其姐使眼⾊,婠婠看在眼里,却不点破。李香兰终于屈服了,也跪了下来,不情不愿的⾼呼了三声万岁。
接下来,才学惊人,相貌出众的一对少年姐弟便和婠婠一起下了浴池,一前一后的服侍着婠婠浴沐。洗了一会儿,婠婠便懒洋洋的趴在浴池边地台阶上,命李寒竹前来侍侯。那李寒竹毕竟年纪尚小,是个毫无经验的童子,连连数次都不得要领,婠婠有些不耐烦了,便化被动为主动,命李寒竹在池边软席上躺下,自己一个观音坐莲将他的男处生涯给终结了。才一会儿,那李寒绣便已经不行了,婠婠笑道:“‘洛神童’也不过如此嘛!且看看你姐姐‘三绝才女’地本事。”
于是婠婠放过了李寒绣,又走下浴池去玩弄起李香兰来。那李香兰被婠婠玩弄得愧羞难当,流泪不止,却也只能闭紧双目,咬紧牙关,做声不得。见小美人越是屈辱愧羞,婠婠心中便越是奋兴得意,命浴池边随时候命的金娘取来一自己专用的双头胶,安置妥当,琊琊的笑道:“小才女,朕要临幸你了,快快做首诗来为朕助兴!”
那李香兰只是流泪,却不肯遵旨,婠婠冷笑道:“小人,给你三分颜⾊你就开染房,居然敢抗旨不成?真以为朕治不了你?”说完一把分开李香兰的腿双,⾝用力一,李香兰惨叫一声,处子鲜⾎一点点
池⽔之中,绽放出一朵朵红⾊的⾎花。婠婠一边无李香兰稚嫰地躯娇,一边恶毒的嘲笑道:“叫得比杀猪还难听,这就是你‘三绝才女’的本事吗?”
李寒竹见婠婠对其姐动了怒,吓得连忙不住的磕头,磕得额头上鲜⾎淋漓,哀求婠婠宽恕他的姐姐。婠婠于是停了下来,笑昑昑道:“你们还真是姐弟情深啊!小人,朕临幸你,你不乐意,如果换了你弟弟来⼲你,你是不是会慡上了天?快快如实回答朕!”
那李香兰听闻此言之后,猛的睁开眼睛。用极为痛恨地眼光盯着婠婠,冷冷答道:“皇上若真想知道其中答案,何不去太庙问孝仁皇帝和文烈皇后的灵?”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婠婠的头号心腹金娘也被吓得软倒在地。
所谓的孝仁皇帝和文烈皇后便是秦尧舜和秦美琪兄妹,当年婠婠为了继续垂帘掌权,強他们亲兄妹成婚,最终导致这两兄妹抑郁早逝。对此,婠婠心中也颇感愧疚。毕竟为了个人私利而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死自己的亲生儿女绝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婠婠的忌讳,绝对是不敢在婠婠面前提到孝仁皇帝和文烈皇后的。然而格刚烈地李香兰竟然口不择言,直接揭开了婠婠內心深处最大的伤疤,一时之间,众人全都傻了,就连金娘也觉得天崩地裂,一切都完了,这李香兰也是自己安排来侍驾的。一旦暴跳如雷的婠婠追究起来,自己恐怕也要被李香兰这不知死活的小人拖下⽔,一起拉去陪葬。
“哈哈哈哈哈!”沉默的庒抑了片刻之后,婠婠终于发出一阵有如夜般的厉笑来“圣皇封禅泰山得天赞”的大好心情瞬间化为了乌有,只有冲天地怒气和冰冷的杀意充斥在整个浴室之中。瘫倒在地的金娘忽觉得下⾝一热,原来竟然被吓得小便失噤了。一直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的李寒竹此时也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一片惨⽩。聪明的他自然明⽩再怎么求饶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了,既然姐姐已经说出这等话来,那么他们全家都死定了。只是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死法,凌迟还是车裂?
闯下滔天大祸的李香兰也自知无法幸免,于是用轻蔑不屑的眼神瞥了婠婠一眼,一口吐沫便朝婠婠脸上啐去。以婠婠地武功要避过这口吐沫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不知为何。婠婠⾝体微微一晃,刚要躲开之际,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愣住了,结果那口吐沫竟然当真吐到了婠婠的脸上。
婠婠轻轻地抹去了脸上的吐沫,冷冷的看着李香兰半晌,最终忽然神⾊一黯,长叹了一声,杀意全消,然后招呼瘫倒在地的金娘过来服侍她穿⾐。
“皇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都是奴婢安排不周,扫了皇上的兴。不知他们姐弟该如何处置?”金娘小心翼翼地问道。
婠婠沉昑良久,然后冷冷道:“带他们去见识见识‘醉骨美人’和‘猎⽝美人’,然后…”婠婠叹息了一声“然后送他们回家吧!赏金百两,升翰林院学士李光耀为中书舍人。”
所谓的“醉骨美人”便是指婠婠曾经在癸派的师妹⽩清儿,尽管她们同为祝⽟妍地弟子,但却为了争权夺利而明争暗斗,颇有龌龊。婠婠登基当了皇帝之后,某天忽然想起了这个当年自己最为讨厌的师妹,于是便命人将其抓来。当时的⽩清儿早已经脫离了癸派并且嫁人生下了一女,婠婠便命人杀了她的丈夫,将⽩清儿的手脚砍断,整个⾝体泡在酒缸里,却不让她死去,称之为“醉骨美人”而对于⽩清儿的女儿,婠婠则命人将其当成猎狗来教调,并且和皇宮里的猎狗一起关在笼子里饲养,称之为“猎⽝美人”每当婠婠心情不好之时,便要去大大折辱她们⺟女一番,将其⺟女当成了发怈情绪的出气筒。癸派得知⽩清儿⺟女的下场之后,都一个劲的颂扬皇上大度仁慈,对于这种叛徒败类都肯饶其命不死,实在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仁君。
处理完李家姐弟的事之后,婠婠忽然对金娘道:“你可知道朕为何要放过她?”
金娘连忙答道:“皇上襟海阔,气度非凡,乃盖世仁君!”
“仁君?”婠婠冷笑一声,接着又缓缓道“你不觉得她很象…格很象…嗯,象文烈皇后吗?”
金娘顿时唬得魂飞魄散,哪里敢接口?她服侍婠婠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其逆鳞所在?她可不敢就这个问题发表任何意见,即便是婠婠主动问起,因为一旦她回答了,牵扯上这块逆鳞了,即便婠婠此时不在意,⽇后回想起来,恐怕说不准会起杀意。
三⽇后,中书舍人李光耀之女,名満洛的“三绝才女”李香兰暴病⾝亡。皇帝婠婠敬其才学,追认她为义女,以公主规格厚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