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百无禁忌,我为天,天不讳我
“他一进门,就发现整个屋子成了汪洋,⾝着性感服衣,脚踏⾼跟鞋的年轻妻子站在水中。怎么回事?丈夫惊愕地问。我们的水床破了。妻子回答说。接着,丈夫走过去检查水床,结果发现床后蔵着一个只穿三角裤的年轻男子。丈夫愤怒地指着问:这家伙是谁?妻子答道:海上救援队的~”
“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喂,你好歹给个面子吭一声啊~怎么做人家仆人的,连笑脸相向都不懂!”大海某处,一只如同黑⾊怪兽的庞大船只上,两个少年正靠着船桅在那开玩笑打庇。
“对不起,主人!”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手持着根铁棒,正向一个比他还小的少年人点头道歉。
这时,一个水手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內容,急步靠了过来,怒脸相向骂道:“闭嘴,你们不知道吗?船上不可以讲笑话!”
“为什么?”
“妈的,小庇孩,你懂什么,滚回舱里去。”听到这话,水手联想起什么,眼睛瞪得贼大,更加怒了,那双布満老茧的大手就往他头上扇去。
那名年纪略大的青年人自称是仆人的,眼见那双手在快扇到小主人面前,也不惊慌,手一动,就一根铁棒横在前面“啪”一声,那双大手一下子拍在铁棒上面,顿时让水手抚着手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年轻人,在海上是不可以说笑话的,因为我们这⼲这行的大多迷信,在海上讲笑话,怕引来海啸。”一个年老的水手看到这边吵架了,忙也凑过来向两人解释说。
“不好意思,我们这就回舱里去。”霸天很是抱歉地说完,拉着吉尔回到舱里。
…
这也怪不得霸天不懂,他在前世坐船也没两回,根本是不懂这些风情习俗的。
他本来是想逗逗吉尔的,因为这吉尔的性格很是古怪,从来没见他笑过的,就如一个机器人般,是的,也只能这么形容他了,本来上次在园子时,看他露过一手,霸天就一直想再知道,他还有什么厉害的魔法,可是就算自已磨破嘴皮子,也再也没从其口中套出一些有趣的事情出来。
根据他自已在说的,他本来在史诗陆大修行的,他是一位苦行僧,每天除了行走在荒郊野外,就是行善布施,替人治病。在一次遇到危险,重伤时,就莫名其妙的接收到一股讯号“神的召唤”于是,他就见到了主人“霸天”
算了,霸天也没有再问他了,不过暗地里发誓,以后一定要挖出他实真的面目!
老爷子和父⺟都蛮喜欢这少年的,认为乖,老实,于是就让霸天和他一起“出国”了,至于丁顿,给勒令在那替自已保护父⺟爷爷了。
想到这,霸天又忆起了平时严肃又疼爱自已的父亲,自已走前哭得跟泪人似的⺟亲,忠实的丁顿,还有在夜店千娇百媚的“嫦婧”
“唉,也不知他们过得怎样了~”透过船上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月亮,霸天摇了头摇,叹气道。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谁也没想到,本来在汉唐帝国生活得好好得,过得很滋润得自已这又要踏往另一个不知名的所在了。
以后再也没有人能罩着自已了,一切都要靠自已了…
“靠你自已了!绝对不要跟人家说,你是⻩石国的后裔,还有,神石这件事!切记切记…”想及此,爷爷严肃的警告声又闪过脑海。
为什么不能说自已是⻩石国的子孙,还有神石,到底是什么?唉,想不通,算了,修炼去,当务之急,先学点保命本事,好为以后做好打算,但到底修炼什么好呢,修真要注意和噤忌太多了,以自已这个俗人,根本连一条都无法做到。
脑子里的记忆不可谓不多,霸天都消化了十年,还剩一点点没消化完,算了,剩现在有空,把所有记忆都读完吧。
说做就做,不过人家是开始要忙起来,而他是则是闭眼,躺倒在床上。
“老师的不看,工人的不看,开车的不看,咦…怎么有个乞丐的?这该死的,不会那么无聊吧,连乞丐也上~”好奇之下,在整理记忆的霸天,把心神都浸入了这段记忆中。
就在他了然无趣,食之无味地读取这记忆时,他惊讶地发现为什么这老魔头会上他的⾝了,这一发现差点没让他激动地滚下床,连忙把记忆镜头转回乞丐刚生的那会。
对了,霸天仔细地察看了一遍这乞丐记忆,在出生时,竟有一道红光闪过他的体內,然后他的背上,出现了一些字,就在霸天想要看清楚时,就给产婆一下子围巾遮住了。没办法,只好再看一次,于是他心念一转,记忆如同录像般倒退了些,这时,他终于看清楚了。
上面写的字是:“百无噤忌”
接着,一股很是古怪的记忆又涌入他的脑海,一些字体呈圆形状,不断翻动着:“心无噤忌,则百无忌,天即我,我即天,我为噤忌,天不讳我…”
霸天的心神完全融入了这些字中,然后,很玄奇地,他的⾝体內部,似乎竟有一股暖流由然而生,以前时不时修炼出来的真元力已经消失了,被这股侵蚀而霸道的暖流取而代之了!
“啊!”他忽然感觉⾝体快暴炸了,⾝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裂,接着⻳裂开来的肌肤渗出无数的鲜血,那些热气腾升的血,在渗出后,散落在地上,竟“卟”一声,燃烧了起来。
于是,用木板做的地面燃烧起来,接着是船舱,开始冒火了…
“主人~~”在隔壁听到霸天在惨叫,吉尔冲了过来。
发出惨叫的主人躺在地上,也不知受了什么伤,正不断辗转翻滚着,而地面燃烧了起来,幸好现在火势还不大。
吉尔看到这情景,先是一愣,接着紧张地转头察看了下,并没有发现预想中的敌人,这才念起咒语来,一段苦涩难懂的咒语从他的口里发出,接着,地板上的火,给白光盖住,熄灭了,而霸天⾝上的⻳裂肌肤也恢复成以前滑光粉嫰的样子。
可是霸天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捂着头,在地上不停地翻滚踢踏着。
不可能啊?吉尔看着手中的铁棒,深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