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
贺森是幸运的。
当田浩趁着贺森不注意而掏枪的时候,孙云敏锐地发现了田浩的阴谋,用自己的⾝体遮拦了田浩的手枪,并迎着枪口扑了上去。
贺森的反应也不慢,当孙云迅速转⾝扑向田浩以挽救自己的时候,他⾝子一闪,也跟着扑了上去。然而,终究是慢了一步,田浩的枪,在孙云扑向他的时候响了。
一声沉闷的枪响过后,孙云发出一声“哎呀”然后,⾝子缓缓倒了下去。
贺森来不及顾及孙云,手起,闪电般抓住了田浩的手腕。田浩手中的那支枪,转眼间到了贺森的手里。
来不及多想,贺森手一扬,将枪口对准了田浩的太阳⽳。
田浩⾝边的众多黑衣大汉们,从田浩掏枪,直到贺森现在把枪口对准了田浩的太阳⽳,时间仅仅用了五秒钟!
“妹妹——”脚裸骨已经骨折的章学猛一见孙云倒在了地上,赶忙忍着疼痛爬到了孙云的⾝边。
刺驴与金牙狗也容不得多想,迅速在森哥旁聚拢而来。
贺森用枪口对着品田浩的脑袋,眼睛直直地盯着田浩⾝边的黑衣大汉们,他知道,只要田浩豁出去了,一声令下,田浩的手下便会拼了命进行攻击。
“田副部长,孙云可是你的女儿啊!”贺森道:“你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开枪射击,还有什么人的生命会值得你去珍视呢?”
章学猛轻轻地托起了倒地的孙云,轻声呼叫着孙云的名字。
孙云的⾝上,都是血。嘴角里,鲜血汩汩而出,染红了她的服衣。
“贺——森——大——哥——”良久,孙云微微地睁开了眼,无力地喊着贺森的名字。
刺驴与金牙狗同时站到了贺森的左右,道:“森哥,你去看看孙云妹子吧。”
贺森把手枪交到了刺驴的手里,然后俯下⾝去,抱起了孙云。
“妹子,你,你怎么样了?”说这话时,贺森有些哽咽。
“贺森——大哥,我,我对不起你!你难能原谅我么,我欺骗了你?”孙云嘴唇微动着。
“好妹子,不要说这话,我还不了解你么?”贺森道:“不要说了,保存体力。”
“我,我是让田浩给欺骗了。”孙云道:“我没有想到,父亲也会欺骗女儿…”
贺森鼻子一酸,不知如何对答。他知道,孙云是在自责,是在为自己而忏悔。三个救人英雄,本是她所无限崇拜的,但在田浩的诱惑下,却背离了她內心深处的准则。
刺驴拿着枪,对着田浩的太阳⽳,嘿嘿大笑:“田老爷子,你没有想到吧,你这个太监,你这个小人。今天也会落到老子手里,哼哼,老子今儿个杀了你这个***又能咋滴,老子不会犯法,老子也不会偿命,这个地方,老子杀了你也不会有人说出去…”
贺森一听刺驴言语,心一动,抬起头来,他知道,刺驴这个家伙做任何事情都不讲究游戏规则,激动起来,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会想得出来,鬼点子特别多,现在,人人憎恨的田老爷在就在刺驴的枪口下,不知刺驴又要做出什么轻狂的举动来。赶忙道:“老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好好地看着田浩,只要田浩敢轻举妄动,你就一枪崩了他!”
“是,森哥!”刺驴右手紧紧握着枪,食指紧扣着扳机,枪口对着田浩的太阳⽳,而他的左手却不怀好意地在田浩的⾝上摸来摸去。他先把田浩的金丝眼镜摘了下来,揣在自己的口袋里,笑道:“田老爷子,你这副金丝眼镜可是值不少钱啊,眼镜框上还有蓝田玉呢,嘿嘿,别怪兄弟贪心啊!”田浩一瞧刺驴把他的眼镜给摘了,一时间大惊失⾊,道:“你把我的眼镜摘了,我怎么能看东西?快把眼镜还我!”
刺驴笑了:“田老爷子,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嘛,对于我这样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你让我把到手的东西交出来,那简直是从猴子跟里抢酸枣,门儿都没有!嘿嘿。”
顿了顿,刺驴又道:“田老爷子啊,我劝你最好别乱动,我老驴的枪法可不好,手指有时候也不听我的驴脑子的指挥,如果不小心走了火,你可就没命了啊!到时候,你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啊!”田浩一听,吓得不轻,哪敢再多说半句话。
而刺驴的左手继续沿着田浩的脸向下摸去。摸到田浩的脖颈的时候,一串亮晶晶的项链被刺驴摘了下来。
“哈哈,田老,您这条项链可是少有的啊,少说也值一百多万吧,靠,全他娘的是钻石,操,我老驴今天可是发了财啊,田老爷子啊,我得感谢一下您哪!”
田浩⾝子剧震,拿枪顶着自己太阳⽳的家伙,简直太***不是人了,老子临死也得赤条条的,真他娘的够狠!不过,田浩的眼珠子也在不停地朝着⾝边的黑衣大汉们瞄着。
众多黑衣大汉们一动都不敢动,唯恐刺驴一动怒伤了他们的主子。
刺驴呢,刺驴当然是接着往下摸,摸到田浩腰间的时候,田浩的名贵机手被掏了出来,迅速装入自己的腰包,朝着贺森哈哈大笑,道:“森哥,兄弟这回就不客气了,你可不能怪我啊!”贺森回头看着田浩的落魄样,笑道:“老驴,在这方面,你比我在行,你就看着办吧。”
有了森哥的命令,刺驴自然是喜从天降,继续在田浩腰间摸着,突然,在田浩的左腰部位,刺驴摸到了一个硬绑绑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笑了,是八个弹匣,每个弹匣装有弹子十二发。加上现在机手里的弹子,一共是一百零七发。这可是好东西,刺驴照样全盘笑纳了。
田浩⾝上的冷汗频频渗出,不住地颤抖着⾝体,道:“老,老驴兄弟,你,你就饶我了吧,我,我们,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哈哈哈,嘿嘿嘿嘿!”刺驴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笑得开心,道:“田老啊,您想跟我谈,哎,恐怕我得让您失望了,哎,您不能跟我谈啊,您得跟我们森哥谈啊!”田浩一听,迅速把目光转向了贺森。
贺森哪里顾得上理他,倒在他怀里的孙云妹子此时已经止住了血,脸⾊也明显缓和了一些。贺森的任务就是安慰一下孙云,不能让孙云太过去激动,毕竟,她已经受了伤。
刺驴又笑了,他的左手继续在田浩的腰间摸着“喀啪”一声,刺驴在微笑声中开解了田老爷子的腰带。
轻轻一甩,腰带前着金⻩⾊的光芒来,让人刺眼。同时,刺驴也看到了腰带上别着十来柄犹如飞剑般的小刀,小刀全部用⻩金打造,锋利无比,全部揷入腰带边缘的缝隙里,缝隙中间有按纽,只轻轻一按,小刀便可随意进出。
靠,刺驴惊叹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贵重之物,朝着田老爷子笑道:“哎,我说老田啊,您老人家遇到我老驴,究竟是倒霉呢还是走运呢?说真的,我还真有些不忍心啊!”当刺驴把腰带扎在自己腰间的时候,田老爷子的裤子便褪到了脚跟。
众多黑衣大汉见主子这么大岁数了,现在却被一个半大的小子给辱凌,一个个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丝毫没有办法,刺驴的枪口,正顶着主子的太阳⽳。
而田浩似乎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也不管丢人不丢人了,任凭刺驴布摆,不再有任何的话语,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脸上的表情木然呆滞,眼里的神⾊异常的淡然。
当刺驴用小刀轻轻划开田老爷子那条浅⻩⾊內裤的时候,田老爷子⾝子猛地颤了一下,但是他的手却不敢去阻挡刺驴的动作,他怕刺驴右手食指一动扣动了扳机,到时候他便没命了。此时,他只有忍辱负重。他的心里,正在慢慢升起一股冲天的仇恨:***,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田浩活了六十岁了,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污辱,如果我田浩今曰不死,来曰肯定报仇,你小子等着吧,你们三个救人英雄,我让你们死得好看!
刺驴貌似感知到了田老爷子的心中所想,笑道:“老田啊,您现在反而很是镇静了,呵呵,心理素质真是***不赖,如果换作我老驴的话,內裤被你脫下来,非得羞死不可,呵呵,看来,你老人家是修炼到家了,兄弟佩服佩服!”
田浩却瞪着眼睛看着头顶的蓝天,一言不发。
刺驴轻轻一挑,小刀割断了他的內裤,內裤在瑟瑟风中吹到了溪水里。
此时,众人看到了田浩的那根男性性官器活脫脫裸露出来。
除了孙云转过了头去,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惊叹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的性官器的⾊彩与长短耝细,居然与三十来岁正值青壮之年的男人相比毫不逊⾊,真是不可思议,看来,这老小子保养得倒真不错。
而贺森与刺驴、金牙狗自然知道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