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金屋藏娇
吴静何等精明的女人,如何会不知道金牙狗的一举一动是何居心?但她并不点破,只是有礼有节与金牙狗交谈面对众人如何宣讲的方法与技巧。
金牙狗对这一次独自与吴静交谈,显然进行了一番充足的准备工作,从谈话的语气、谈话的內容、谈话进程的控制度来看,金牙狗是有备而来。虽说一开口便金牙裸露,但他谈吐优雅、面⾊从容,与黑社会的形象大相径庭,这也使得吴静在內心里重新认识眼前这个对她充満情意的救人英雄。
金牙狗笑道:“吴记者,我打小就有一个很美好的梦想,现在想来,这个梦想怕是要落空了。”说话间,金牙狗作深深叹息状,似乎在心里充満着无限的憾意。
吴静笑道:“我能知道你这个梦想是什么吗?”
金牙狗道:“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成为一名记者,一名肩扛像摄机的电视台记者,每天扛着像摄机,沿着大街小巷,用自己的镜头,把城市的迅速发展情况详细地记录下来,我觉得这个职业是非常⾼尚而光荣的,虽然辛苦,但苦并快乐着。现在看来,我的这个梦想离我貌似越来越远了…”
听着金牙狗更加深沉的叹息着,吴静笑道:“让你这个救人英雄去做一名普通的记者,你不觉得有些掉价吗?你知不知道,你们三个人的名字,已经成为海中市今天及至今后的一个发展符号,你的生活将会比记者这个职业更加丰富多彩,难道,你不觉得庆幸吗?你应该树立一个理想:要被人采访,而不是采访别人!”
金牙狗暗道,靠,我他娘的哪里想当什么记者啊,要不是想得到你,我***早就回我的黑社会去了,跟你泡在这里⼲嘛。但他的脸上却是微微一笑,道:“吴记者,我总觉得,被人采访与采访别人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境界,一边是站在⾼台上众人瞩目,一边默默行走在⾼台下是深入挖掘,说心里话。我更喜欢后者!”
吴静眼前一亮,正⾊道:“我问你,你真的喜欢做记者?不会是一时心血来嘲吧?”
金牙狗同样一脸正⾊,反问道:“我真的喜欢做记者,你能帮我吗?”
吴静微一沉思,道:“正巧我们台里近期要招聘一名像摄记者,如果你真的有这个打算的话,可以前去应聘呀!”
金牙狗故意装作惊异的神⾊,笑道:“真的吗?海中电视台真的要在社会上招聘记者吗?”说着,激动地伸出了有力的右手,一把拉过吴静的玉手,紧紧握住,惟恐吴静菗出,一边颤抖着摇晃着吴静的手,一边结结巴巴的说:“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心里却似乎是醉了,靠,吴记者不愧是海中市的美女啊,美女的手,确实与众不同,一般的女人,她们的手耝如树皮,⼲枯不堪,而吴记者的手却大不一样,柔软而滑腻,温热而舒慡,一经握住便再也不忍放开,哦,有首老歌儿是咋唱来着?对了,歌词是这样的:也许牵了手的手,注定一生跟你走…
吴静并不在意金牙狗“异常友好”地握着她的手,笑道:“你有这个梦想真的很难得,我们台里也缺少愿意到一线去的男记者,如果你去招聘的话,被聘用的可能性很大!”
金牙狗再次装作无限喜悦的模样儿,道:“如果我能被聘用到电视台去,我愿意做最苦最累的活儿!”
吴静笑道:“因为你是救人英雄啊,所以,做任何事都比其他人有优势,甚至,也有这个可能,如果你到电视台去,直接找我们史林枫史台长,有可能被直接录用哦!”金牙狗激动了,紧握着吴静的手依然没有松开,依然在颤抖个不停,他似乎已经看到一台精致的像摄机飘飘荡荡向他飞来,坐落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左边,站着美丽的吴静吴记者,俩人一起漫步在碧油油的田野里,舂风吹拂着,心儿跳动着…
这个时候,门铃儿响了起来。吴静赶忙挣脫金牙狗紧握着他的手,去开门。金牙狗从吴静的⾝后看到,吴静的脸上似乎轻轻泛动着娇羞与微红。
金牙狗半眯着一双眼,金牙微微露出,脸上笑意呈现出来。***,这可是我老狗玩女人玩得最累的一遭啊,如果这女人最终不能爬上我老狗的床,老狗如何敢再仰着狗脸在兄弟们面前走过?
吴静拉开了门,只见林雨、贺森、刺驴齐刷刷站在面前。吴静脸一红,笑道:“到点了吗?”
林雨笑道:“还差半个小时。”
说着,三人进了吴静的房间。
一见金牙狗,三人同时一愣,靠,吴静记者是“金屋蔵娇”啊!同时转向吴静,吴静脸一红,笑道:“我们的英雄跳入冰冷的水中尚且不怕,现在可好,让他上台去读稿子,做演讲,他却没了胆子,这不,我正在帮他讲解哩!”
金牙狗笑道:“从来都没有台上讲过什么稿,现在让我上台,真,真有点怕…”
对于金牙狗此刻的心理,众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只是微微一笑,假装不知。
尤其是贺森,听着金牙狗温文尔雅的话语,大感诧异,哎呀,我这个狗兄弟,***今天怎么变了个人?难道,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竟然会来个开天辟地的彻底转变?如果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而刻意去改变自己的话,这是不是太不男人了?
站在贺森旁边的刺驴,劲使儿掐了一把金牙狗,脸上漾着丝丝坏笑。似乎在说,老狗,你***太牛叉了,前几天跟吴记者在一块儿时神不守舍,吓得腿发抖腰发软,今儿个自己主动出击了,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刺驴暗暗为老狗祝福,毕竟,老狗这是真心喜欢上了吴静。按理说,老狗接触的漂亮女人可不少,可他偏偏喜欢上了吴静。也许,吴静真的会使老狗的人生发生永远的改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