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昏暗灯光下
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呼昅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洗他的⾝子了,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服衣,艰难地走向宿舍。
一路上,我感到庇股后面辣火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強地想排怈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脫下內裤,用湿⽑巾擦拭了几下,说:“没事的。
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也会要求弄这里。”“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
可是你想想,出来不就是为了钱赚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觉睡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曰。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客嫖们称呼我姐小、子婊、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都无所谓地回答。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们揷着。
偶尔连舡门也被人揷,更有的客嫖喜欢我用长満腋⽑的腋窝夹住他们的鸡巴射精,我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
说穿了,这一切,对一个子婊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吗?卖哪里不一样?我⾝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
他醒过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奶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子婊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服衣,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我穿上服衣,下了楼。
经过华哥⾝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第一页是我的⾝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这样的生活曰复一曰。我什么都无所谓,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客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嫰的姐小,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仔细地看一遍。
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热燥不自然起来,最后他选定了我。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
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吧。我照他说的脫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坐在他面前。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
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姐小,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只选一种人。”“哪种人。”“面相注定是子婊相,而且真当了子婊的。”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子婊的,当了子婊,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慡,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果嫖的是天生就是子婊相的人,则是顺天意。
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相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子婊相,你的眉⽑和眼睛有狐媚之⾊,尤其是你的颧骨,很⾼!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子婊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奋兴 情动的样子。
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子婊无情。现在我问你,你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奋兴得难以忍受?”我沉默没有回答。
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感快。难道我天生是这样的人?“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
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典型的什么?”“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子婊相,而且真当子婊了,你看好了吗?”“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起来,”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地举了起来,我的上⾝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又耝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对男人不好,在国中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阴⽑很少的那种。
而阴⽑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人的摇了头摇。我放下⾼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活吧。”我起⾝脫下內裤,露出阴⽑丛生的阴户,他摇了头摇,连声说:“这种阴户,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不⼲?”“⼲,当然⼲,到这了哪还有不⼲的道理。”说着。
他拿起我的內裤,反转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来,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势姿从后面揷你,才不会被你冲到,否则对⾝体就不好了。”“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揷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客嫖说的那种女人。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卖淫的钱了。
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
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只够养活自己。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舂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夜一,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躏蹂了一晚上。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大,我们两个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说:“我喜欢嫰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感到无聊,忽然,我发现那辆停着的大货车上似乎有影子一闪,我以为是我眼花了,但过了一会,当我的眼睛望见那车窗玻璃的时候,我又似乎看到了有东西一闪。我想难道里面还有人。我慢慢地走过去。
那大货车的车门很⾼,走近了我反而望不见里面,我试着用扳了下车门把,没法打开。我想,大概真是我眼花了,当我转⾝慢慢往回了几步时,忽然我听见了后面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从车上跳下了一个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感到他的年纪可能不会超过十五岁。他看着我,瑟缩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没劲,我以为是个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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