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赌注
随著眼前传输光芒的消失,我已回到了毕卡拉皇城的会议室。
望着这空无一人的宽阔大厅,我不噤以心念搜寻著罗莎她们,想看看罗莎她们各自回房休息了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希望她们能够跟我一同去说服那位女魔法师,毕竟女生跟女生也比较好说话。
而就在自己用心念搜索下,我发觉罗莎她们非但尚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甚至还全聚集左侧的一间房子里,不知在做什么,于是我毫不迟疑的前往她们聚集的那个房间走去。
很快的,我已来到她们聚集的房门前面。
看着这扇紧闭的房门,我并没有因为她们是我的老婆而直接开门进去,我尊重她们隐私的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房门,出声询问道:“老婆们休息了吗?是否方便开门让我进去?”
话一说完,原本紧闭的房门已随即开启。
紧接著映⼊眼帘的是罗莎她们充満情意目光,还有我正准备游说的那个女魔法师惊讶的俏脸。
由于这不是罗莎她们的房间,而是那位女魔法师暂时居住的地方,虽然不知罗莎她们为何全都在这里,不过我还是觉得冒然进⼊女生的闺房总是不太好,所以正当我蹉跎不定的在门口徘徊时,前来开门的合德已温柔的轻轻拉起我的手,示意我进去。
我向合德柔情一笑,毫不拒绝的任由她拉著我的手进⼊房里,并坐在她原本所坐的位子上,而站在一旁没有位子坐的她则被我顺势拉坐在我的腿大上。
看见我们如此亲密地坐在一起,这位女魔法师不噤环视了其馀的女士们一眼,见她们个个神态自若,她自己却别扭得不敢将目光留在我们⾝上。
这时罗莎笑意盈然的对我问道:“风,你怎么回来了,爸他们呢?”
我玩弄著合德长及的秀发,细闻著她秀发上传来的淡淡花香,故意露出一脸陶醉地表情道:“喔~我好幸福啊!怀中抱的、眼里望的尽是美女,哪像老爸他们那些老男人那么可怜,这么晚了还被我留在那里做苦工。”
这些女士们全被我的话给弄糊涂了,个个不解地互相看了一眼。
小夜眉头凝著一股忧绪的对我道:“风,我一直担忧我爸爸直讳的言语会惹⽑你,不晓得你们处得可好?”
我洒然一笑,对著她伸出手臂示意要她过来,这时怀中的合德已主动的离开我的腿上。
她一坐上我的腿双,我双手立即环抱住她的纤,在她耳边细声道∶“小夜,你放心好了,我那未来丈人现在可是对我欣赏得很,他还打算让你的⺟亲见见我这个未来女婿咧;顺便附送你一个好消息,现在我那未来丈人已经可以不需透过传输站直接进行传输,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像我⽗亲他们一样。”
小夜奋兴的转过头来问道:“真的吗?”
我顺势轻轻啄吻了她的瓣“当然是真的,而且就连帝王爷爷、帝王丈人也都一起突破这个关卡了。”
“哇!太了!”
爱琳与爱莎不愧孪生姐妹,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说出来的话,全都一个样儿。
看她们这么⾼兴,我心里也相当雀跃,不过我却故意露出愁眉不展的表情道:“唉~,他们这些老家伙各个老滑成精,尤其是我为他们制造小萝卜头的功夫更是花招百出,我看我往后的⽇子可难过了。”
“讨厌!”我怀中的小夜含羞带怯的起⾝离去。
罗莎与莉亚虽然已快为人⺟了,可还是对我如此坦⽩的话语感到涩羞,更不要说是其它的女士们了。
看着她们娇羞的媚柔样,心里虽然很慡,不过当然还是得以正经事为重,我连忙佯装疑惑的问道:“对了,你们怎么全聚集在这里?你们认识她吗?”我一手指向到现在还不敢正眼看我的女魔法师。
小夜点头回答道:“嗯~我与爱琳姐姐都认识『安玛』。”
“她为什么不敢看我?”我看着她问。
爱琳接口说道:“安玛被风昨天肌盔甲覆盖的模样给吓到了,直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
我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道:“昨天我可是事先警告过她的不是吗?既然好言相劝的请她她不走,我只好以最实际的行动来表示自己內心是相当『诚意』的想请她离开。”我故意加重诚意两个字。
她们昨天全都在场,故而也明⽩我说这话的含意,所以谁也没有开口替她说话。
“她知道我与爷爷的关系吗?”
罗莎道:“知道,我们全告诉安玛了。”
“那她怎么说?”
这一次可没有人回答了,因为她们若是再代她回答,只会让这位女魔法师更为难堪,所以她们全默契十⾜的紧闭自己的嘴巴不予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们不回答,我也故意不语,整个房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连呼昅都能感觉到空气中游盪著不寻常的沈闷的气息。
这时的她终于抬起头来打破沈默的道:“你不要为难各位姐姐,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我会非常乐意回答你的,不过请你不要把我当做不在场似的,开口闭口都是她啊她的,我有名有姓,你可以称呼我杜勒·安玛或者是直接叫我安玛,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尊重,请记得,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
这个女魔法师还真奇怪,不说话就完全不说话,一开口说话就像连珠炮似的霹雳啪啦的说了一大串,说她会怕我,我还真有点怀疑。
既然她都说有事直接问她了,我也不需客气的直问道:“这位姐小,你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刚才听说你还怕著我不是吗?怎么现在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原本是很害怕,可是看到你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后,我的害怕已经被我的怒气给掩盖过去了,现在我非但不怕,而且还非常的愤怒。”
“好吧!愤怒就愤怒吧!只要姐小⾼兴就好。”我无所谓地耸耸肩膀。
她疑惑地道:“你不生气?”
“我好气、我好气。”我嘴里虽然配合她话语的这么回答,不过做出来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在生气,感觉起来就像闹别扭的小孩。
这个动作看得原本情绪紧绷的罗莎她们,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而当事者则是一副想笑又隐忍著笑意的憋忍表情,看来她的克制功力还真不是普通的強,此时的她竟还能一脸正经的对我道:“我说过,尊重别人就是尊重自己,既然与你有过节又落在你手里,就随你处置,不过你也应当给我最基本的尊重,我希望你能自制一点。”
我头摇叹息道:“来者是客,虽然昨天我大费周章的把你揪出来,不过现在既然让你自由自在的坐在这里打庇聊天,是敌是友就让聪明的你自己想想吧!”
她诧然一缩,方才理直气状的态度全消失了“对不起,我刚刚说话的口气太冲了。”
我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既然你现在已经不怕我了,也恢复了既有的思考能力,那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喔不,应该说是请你帮忙才对!至于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决定权还是在你⾝上。”
“等等,如果你是要我帮你隐瞒你会魔法这件事的话,你大可安心无须担忧,因为我刚才已经答应各位姐姐不怈漏你会魔法的事情了。”
听她这么说,我终于了解罗莎她们为何聚集在这里的原因了,原来她们是来拜托她帮我隐瞒我会魔法的事情,我还以为她们又想拉她加⼊我这个绩优股呢!还好不是。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脸上依然自若的轻笑道:“谢谢你喔,,不过这只是我想和你商量的事其中之一,我还希望你能帮我撒一个漫天大谎。”
她一副以为自己听错的表情问“撒谎?”
“没错,撒谎。”
接下来,我坦言不讳、毫不隐瞒的告知她自己想把银麟军团的全数阵亡推给黑甲军,以及小夜⽗亲会怎么样做,甚至就连我要⽗亲前去普尔特帝国找亚夫·札尼西思要人的计画,也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这个谎言果然是个漫天大谎。”她考虑过后,继续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把你跟历布腾沙·鲁道长老他们的关系告诉我,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以魔法威胁、控制他们,只个公会都知道他们很讨厌你,可昨天他们表现出来的却不是这样,所以在我还没有得知事实真相前,请恕我无法答应你。”
我笑了笑,把师祖当初会召唤自己去魔法公会全是自己出的主意,以及自己当初离开魔法公会后,师祖告诉我魔法公会所发生內部的情形简略说了一遍;什么魔法公会上下成了一团£击声不断、全对我的举动感到愤怒,连原本那些对朱利亚诺乾爹不満的人,也全都炮口一致的称赞著朱利亚诺乾爹,全认为他当初的抉择没错,不然魔法公会将会因为我而无法安宁、召来厄运。
就连她挚意报名参加挑战,连师祖他们劝说也不予接受,最后还是师祖他们派遣任务给她,让她暂时没办法来挑战的事情也一一详述给她知道,让她明⽩我们当初真的只是在作戏。
听完我的叙说后,她不噤低头沈思了起来,最后她抬起头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毅然决然地道:“好!我相信你,而且答应帮你。”
“谢谢!”我出自內心的向她道谢。
没想到游说的事会进行得如此顺利,我心头一松的站起⾝来对她们道:“你们慢慢聊,我这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群正在做苦工的老家伙们。”
说完,我把心念锁向罗莎她们,同时对著她们心灵传输道:“老婆们,不要聊得太晚,早点休息!还有,我求你们不要再把她拉⼊你们的行列,我有你们就够了。”
“好。”她们同样以心灵传输默契十⾜的回答。
听她们答应得这么乾脆,我心里还真有点怕怕,不过我还是收回锁向她们的心念,若无其事的说道:“早一点休息,不要聊得太晚。”
说完,我对她们笑了一笑,不再多说走向较为空旷的地方,以紧急传输魔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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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晃眼即过。
距离那位女魔法师答应配合我们到现在,⽇子已经过了魔法历十天之久。
其中,在第三天的时候,那位女魔法师已按照我们所定下的计画,先行以步行方式离开毕卡拉皇城,回魔法公会报到。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也在阿达的介绍下逐一地与这些黑甲军认识,甚至还跟他们相处的非常融洽。
就连师祖他们也跟这些单纯的黑甲军培养了良好的上下关系,他们只要一看见师祖和⽗亲等人,无不恭敬有礼的尊称一声老师。
为何黑甲军们会称呼师祖他们为老师呢?
只因师祖他们为了加強黑甲军的本职学能,依照自己最擅长的专长区分为三组来教导他们。
第一组:魔法组,由师祖与⽗亲负责教导,主要在加強他们的魔法。
第二组:军事组,由我两位丈人与老帝王负责教导他们所有的兵法概念,无论是黑甲军最了解的攻击队形、或者是最生疏的防守阵式,只要是跟兵法有关的,全由他们负责教导。
第三组:自然组,由朱利亚诺与劳伦斯两位乾爹负责,所教导的內容较为广泛,例如,如何野外求生,遇到粮食乾枯时该如何运用自己周遭现有的东西以求生存,以及如何循线追踪敌人所留下来的踪迹,甚至由这些证据中猜测敌人的大约人数,反正只要是跟大自然有关的东西,都由他们负责教导。
虽然有些东西都是黑甲军从未接触学习过的,不过由于教导他们的都是这块陆大上最顶尖的人物,再加上他们生比较单纯,学习新东西来也比较执著,所以这几天以来,这些黑甲军可以说是获益良多,进步之快⾜以用『神速』两个字来形容。
当然师祖他们也不是全天候的待在这里。
为了不引起他人怀疑,他们只能轮流分配时间前来上课,如此一来丝毫不影响他们自己安排好的课程,也不会浪费人力资源。
就像昨天,虽然同为军事组的两位丈人没有前来,可老帝王还是一手担起训练大任,依照前次上课內容对队部直接进行演练,效果颇佳。
不过今天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一整天都没看到居住在魔法公会的师祖、两位乾爹、未来丈人他们前来。
此时,我正透过半圆形窗户看着窗外黝黑的天⾊,惑然不解的对著⽗亲问道:“老爸,魔法公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爷爷他们就算⽩天无法前来,现在这个时间也一定会在此相聚,顺便了解一下今天自己组别的上课內容,好继续隔天延续教导,可是现在都已经过了约定的聚首时间,为何还不见爷爷他们到来?”
⽗亲也学我看了看窗外的天⾊,双手一摊地道:“你问我、我问谁呀?不过我猜想他们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
“废话!”我⽩了⽗亲一眼。
老帝王笑呵呵地道:“你们⽗子俩还真欠骂,一天不逗嘴好像浑⾝不自在似的,既然担心不会自己去魔法公会看看啊!”我同样⽩了老帝王一眼道:“臭老头你自己还不是在说废话,先别说我与我⽗亲去不得魔法公会了,就依现在传输站被封的情形来讲,任谁这么晚还去了魔法公会也一定会被怀疑,我看你才是一天不找我逗嘴浑⾝不自在、欠骂!”
大概是被我反驳惯了吧!老帝王毫不在乎的保持笑容。
这时的柯恩帝王笑说道:“小风,不如这样好了,我们耐著子再等一会儿,如果恩师他们真的没有来的话,再⿇烦你唤出肌盔甲飞往魔法公会看看好了。”
正当我望向⽗亲与老帝王想徵询他们的意见时,会议桌旁的空地上已瞬间闪起⽩⾊亮光。
随著強烈的⽩⾊光芒消失,紧接著就看见师祖他们四人的⾝影,此次未来丈人的⾝旁还多了一位看起来非常贤淑、漂亮的中年女士。
她的穿著打扮相当素雅,虽然只穿著一袭非常普通的⽩素衫裙,可那种说不出来的优雅风姿,还隐隐流露出成女的魅力,仔细看起来她跟小夜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比小夜还美上三分。
此时,我一看见他们的⾝影出现在这个厅里,连忙站起⾝来的走向师祖,亲切自然的扶著师祖走向属于他的那张豪华椅子。
⽗亲他们也同时起⾝向师祖问好,待师祖坐妥后,他们才与那位中年女士打招呼,而我也从他们彼此问候、寒暄话中,确定她就是小夜的⺟亲,也就是我的未来岳⺟---茱丽黛。
这时候我突然有点儿庆幸没让阿达参加这种晚上的聚会,否则多了一个人就减少一个位子,那场面势必会很尴尬。
等众人互相招呼完毕后,我没有移动的站在师祖坐的椅子后方,提臋、缩舡的著自己的⾝躯,温文有礼地对这位成有韵味的中年女士做出一个宮礼道:“漂亮阿姨你好,我是雷瓦诺·东风,想必阿姨就是小夜的⺟亲,东风很⾼兴认识你,阿姨请坐。”
她略微蹲俯著自己的⾝躯,露出一股柔雅的笑意道:“你好,我是茱丽黛,小夜的⺟亲,很⾼兴认识你。”
等众人依序坐好后,我才走回自己的央中主位子坐好,嘴里故意抱怨道:“爷爷,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没有你在,小风可被我⽗亲与帝王爷爷他们给欺负惨了。”说完,我还故意用充満挑衅、小人得志的表情看了⽗亲与老帝王他们两人一眼。
师祖当然知道我是在开玩笑,不过他老人家还是相当配合地道:“风儿不妨告诉爷爷他们是如何欺负你,好让爷爷帮你讨回公道。”
我故作大方的挥手道:“爷爷不用啦!所谓大人有大量,我们这一次就原谅他们吧!”
⽗亲不以为然的看了我一眼,我对他们做了一个鬼脸,随即再换上一副惑然的表情问向师祖:“今天魔法公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爷爷你们怎么到现在才出现?”
卡斯佩·布朗脸上有著尴尬地接口回答道:“未来女婿,事情是这样的,由于我一直未把我们的计划告诉我子,所以当『安玛』傍晚回到魔法公会时,她立即按照既订计画把银麟军团全数罹难的事情呈报给公会知道,当然公会的人全黯然地劝我节哀,好巧不巧在我尚未将实情告知我子之前她就听到劝言了,至使她整个人承受不了打击的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等她清醒后,我才把整件事情的始末告诉她,可是她非但不信,还哀恸的说我欺骗她,最后我只好把她带到毕卡拉帝国见小夜一面,那才让她相信我说的话,不过她还是坚决非见你一面不可,就这么在魔法公会与毕卡拉帝国来返的情形下,才会将时间给耽搁了。”
听完后,我非但没有厘清心中的疑惑,反而更加不解地续问道:“既然事情是傍晚时才发生的,那你们今天一整天怎么都没有出现?”
朱利亚诺乾爹质疑的回答道:“咦~!我们不是事先跟斯特大哥与老帝王说了吗?我们估计安玛大概会在今明两天回到魔法公会,所以我们⽩天不会来上课,晚上聚会才会来吗?”
我笑了,而且还是非常悦愉的放声而笑,因为这会儿我才终于懂了,原来⽗亲他们两个早就知道师祖他们⽩天不会过来,所以方才才会那么放心的竟跟我说一些废话,那该有的惩罚…
心虚的⽗亲看我笑的如此悦愉,忍不住颤声道:“儿子…,这不能…怪我们,是你自己没问…我们的。”
老帝王也口吃地道:“对,斯特…说、说的不错,是∏你自己没…问我们的。”
我故意连看也不看他们两人,笑容満面地对著卡斯佩·布朗道:“可否⿇烦未来丈人叙说一下我们当初的约定。”
卡斯佩·布朗看了他们一眼,苦笑道:“我记得东风说过,虽然在场的各位都是自己人,但我们所管理的是军队,而军队就必须有一定的纪律,任何人一旦犯了错,除了必须自行承担、弥补后果外,还得接受应有的惩罚”
“说得好!记得当时大家都无异议通过这个决定的吧!惩罚程度视犯错情形来判断,我们是自己人,就从最少的十只叫叫虫开始起跳,并由历布腾沙·鲁道长老来决定惩罚数。”
接著,我把视线转向众人,看他们认同的点点头后,我才对著师祖道:“请爷爷公布惩罚数量。”
师祖环视众人后,最后把视线停留在我的⾝上道:“东风⾝为主帅却没有克尽职责的主动掌握下属行踪,原应惩罚十只叫叫虫,但看在下属有意隐瞒的情形下,故而减少为一半,东风是否愿意接受惩罚?”
“东风接受责罚!”我无辜的问道。
师祖向我点了点头,把视线转向⽗亲与老帝王道:“斯特与老帝王⾝为东风下属,非但没有主动告知、转达同僚动态,算是不尽下属责任,而且有意隐瞒实情,惩罚二十只叫叫虫,斯特与老帝王是否愿意接受惩罚?”
“斯特接受责罚!”
“柯恩·安泰森接受者罚!”
“很好!”师祖点了点头,继续道:“至于布朗则是不予惩罚,因为他此行为算是对事情保密,所以免罚”
听完师祖大公无私的惩罚后,众人无不心服口服,就连我自己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领罚。
此时,小夜的⺟亲对我柔声道:“虽然第一次与你碰面,可是我却对你提出来的这种惩罚制度很欣赏,这表示你是一个明⽩是非、赏罚分明的人,不会因为他们是自己的长辈而忽略了该有的惩处。
“再说,人哪有不会犯错的,你这种做事态度绝对会让你成就一番功业,也难怪你今天有资格可以坐在首位。”
我乔装害怕的拍著自己的脯道:“我是被他们设计怕了,所以不得不把丑话说在前头的定下这个游戏规则,要不然哪天被他们卖了,说不定我还⾼兴的替他们数钱咧。阿姨你有所不知,在场除了阿姨与我爷爷以外,你问问他们哪个人没有设计过我,哪个不想看我出糗,只可惜刚刚只报复了两个,被另外四个逃过一劫。”
小夜的⺟亲一脸无法置信的轻轻头摇道:“我虽然跟他们不,不过我想做长辈的应该不至于如此才对,最少依布朗的耿直个就不会这么做。”
“是吗?”我暧昧的看着⽗亲他们,而⽗亲他们也全都不好意思的露出不自在的表情。
其中最尴尬的,可能就是我未来丈人卡斯佩·布朗了。
小夜的⺟亲看到自己的老公以及我⽗亲他们露出这种尴尬表情,不用细说也知道自己的观念错误,她一定觉得我们这些人怪异得无法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
既然目的已达成,我也不再对他们落井下石的恢复正经道:“现在既然魔法公会上下都知道整个银麟军团已经毁灭于黑甲军之手,那接下来就可以按照计画进行了。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茱丽黛阿姨也来个诈死杀自,好让我们的计划更为周密。”
“没问题,我绝对配合,不过我要用什么方法来诈死?而诈死后的我该去哪里呢?”
我沈思了一下,最后道:“魔法公会人才辈出,如果以魔法来诈死的话,一定很容易被察觉出端倪来,至于用什么方法来诈死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大家不妨讨论一下。”
⽗亲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道:“要诈死的方法还不简单,魔法公会后面就是一座深不见底悬崖,只要茱丽黛在悬崖边留下自己的鞋子,然后在鞋子下方庒著一封事先准备好的遗书,顺便让同样是我们自己人的安玛配合一下,让她指证历历如亲眼目赌般,说出看见茱丽黛如何跳下悬崖的话,那所有的一切不就轻易我待过去了。”
“好办法。”
“完美之至。”
“亏你才想得出来。”
虽然众人回答不一,可全对⽗亲提的这个诈死方法表示认同。
而我也赞同的点头笑着,心里更是想着∶老爸啊~老爸,你不愧在我们那个空间生活了二、三十年,就连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老套杀自方法也如此贯彻的拿来运用,呵呵!
心里想归想,我也不忘赞美一下⽗亲道:“老爸不错喔!不愧有诈死的经验,想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亲笑问道:“你这是在赞美我还是在损我。”
由于只有两位乾爹知道,当初⽗亲是诈死尽而把我骗来这里的,就连去过我们那个世界的老帝王与柯恩帝王也不知道,所以我就在众人露出纳闷不解的表情时,连忙转开话题道:“由魔法公会到普尔特帝国需要魔法历几天的时间?”
“正常步行方式五天,脚程快一点的话四天就可以到。”卡斯佩·布朗说。
我以食指敲著桌面思量道:“那好,未来丈人在茱丽黛阿姨诈死的三天后才可以出发前往普尔特帝国,而且从茱丽黛阿姨诈死那天起,一直到普尔特帝国这段时间里都不可澡洗、不可换⾐服、颜容也不可修饰,必须保持颓废¨魂落魄的模样晋见亚夫·札尼西思。”
老帝王纳闷的问道:“保持著颓废状况接见亚夫·札尼西思这个道理我懂,可是为何要三天后才可以出发前往普尔特帝国呢?”
我心里暗道一声∶这个问题问得好!随后侃侃解释道∶“这三天时间是为了要测试魔法公会是否有亚夫·札尼西思派遣的內奷存在。如果魔法公会真有他所派遣的內奷话,这位內奷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內把讯息传达给亚夫·札尼西思知道,而这三天就是给这位內奷的缓冲期。”
老帝王续问道:“如果真有內奷的话,那我们又如何得知內奷是否有把讯息传达给亚夫·札尼西思知道?”
“对,你可问出了我心里的疑点。”⽗亲附和道。
我头摇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会这么问,表示你们不懂得我要未来丈人保持著颓废状况的原因,我请教一下各位,一般城门卫兵看见如此颓废的人会怎么做?是挡下来盘查呢?还是任其通过?”
卡斯佩·布朗回答道:“一定会挡下来盘查,严格一点的甚至连皇城也不准予进⼊,而普尔特帝国就是其中之一,因为皇城代表各帝国的门面,也是贵族的聚集地,谁也不希望有不雅之士进⼊皇城破坏自己的门面。”
我道∶“基于上述几点因素,那未来丈人肯定会被挡下来盘查,而且进⼊皇城的可能相当低,甚至如果未来丈人自报姓名说出自己伯爵的⾝份,所得的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他们一定会认为眼前这个颓废的人是信口开河。”
“没错,毕竟在我尚未失势时向来都是光鲜亮丽的穿著打扮,若是刻意以颓废形象出现在城內,肯定没有人相信我就是昔⽇的卡斯佩·布朗伯爵。”
我嘿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想想,若是魔法公会没有內奷的话,那我未来丈人这种颓废模样一定不得进城,反之,如果城门卫兵深信不疑的让未来丈人的进⼊皇城,那就代表魔法公会真有內奷,因为亚夫·札尼西思早已得知我未来丈人丧、丧女的假讯息,所以才会放他⼊城。”
⽗亲似乎不能接受我说法,一脸不能认同的头摇反驳道:“城门卫兵放布朗进城、跟亚夫·札尼西思有没有得知讯息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吧?”
“错!怎么会没有关系,关系可大了。如果驻守城门的卫兵没有亚夫·札尼西思的示意,怎么敢擅做主张的放我未来丈人⼊城,别忘了,不管这些城门卫兵相不相信、或者有没有看出我未来丈人的⾝份,依他目前已被亚夫·札尼西思拔除地位的失势情况来讲,区区一个驻城卫兵怎敢冒然放他⼊城,除非他们已事先得到亚夫·札尼西思的示意。”
⽗亲还是不能认同的头摇道:“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布朗既然在普尔特帝国已经失势,那依亚夫·札尼西思那种人来说,没有放令杀了布朗就很偷笑了,怎还会大费周章的示意卫兵注意他的行踪,让他⼊城。”
我不以为然的头摇笑道:“我有四个理由肯定亚夫·札尼西思绝对会这么做。第一,我未来丈人虽然已经失势,可是在亚夫·札尼西思的眼里他还非常有利用价值,不为别因,就因我未来丈人具有魔法公会长老这个⾝份。
“第二,亚夫·札尼西思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魔法公会的行事作风,公会不可能帮我未来丈人报仇,所以他何不趁此机会卖我未来丈人一个人情,万一哪天与你这个威名远播的大魔导师发生冲突时,他可以利用我未来丈人的长老⾝份,请魔法公会来庒制我们。
“第三,亚夫·札尼西思连拔除我未来丈人的势力,一定会搞得普尔特贵族人心慌慌,深怕自己是下一个目标,所以他的接纳绝对可以安抚这些贵族的心,甚至还对这些贵族有著明显的警告效果,因为他这个动作已经明⽩说出,他会拔除我未来丈人的势力是不得已的,只要大家不要太嚣张,他还是可以不计前嫌。
“第四,一个失势的人能有什么作为,亚夫·札尼西思当然明⽩这一点,所以他何不乾脆的接纳我未来丈人,让他觉得自己还很受重用。而他会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不但可以替他自己留下一个宽宏大量的美名,甚至还可让他⾝边的人觉得他并不是那么冷⾎,他还是有顾及旧情、给人机会的伟大怀。
“综合以上这些好处,你们认为『利』字当头的亚夫·札尼西思,会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我笑笑地反问。
听完我的论点,众人全都了然于心地笑了。
不过,当事者卡斯佩·布朗却提出疑问道:“亚夫·札尼西思的确是这种人没错,但万一魔法公会没有亚夫·札尼西思支使的內奷,那我那种打扮不就永远没办法进⼊普尔特皇城。”
我不予认同的头摇说道:“没有內奷的机率实在不大,万一真的出乎我的意料,那未来丈人可当场在这些卫兵面前修饰自己的仪容。记得,一定要当着这些卫兵的面才行,因为依亚夫·札尼西思那种自以为聪明的狡猾个来说,肯定会讯问卫兵当时的所见所闻,而且不管有否接获內奷传达的讯息,他绝对都会如此做。”
听完后,卡斯佩·布朗与茱丽黛阿姨全都认同的点点头。
我持续说道:“还有一点必须谨记的是,亚夫·札尼西思一定会试探地询问未来丈人愿不愿与继续带兵,未来丈人千万不可拒绝,而且必须明确表达出自己的意愿才行。”
“这…可能吗?”卡斯佩·布朗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我不答反问众人道:“你们认为可不可能?”
“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
老帝王与⽗亲毫不考虑同时说出自己的想法。
而其他人虽然没有像⽗亲他们这样坦⽩说出口,可是从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也不相信。
看着他们苦涩的表情,我心里不噤想着:呵呵,连我的话也敢怀疑,非得给你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不可。
我把心里的想法付诸行动,开口道:“这样好了,除了爷爷以外,不如我们就来赌一把如何?”
⽗亲率先开口询问道:“怎么赌?赌浊什么?”
“赌法很简单,我知道你们都认为不可能,所以我待会儿就把亚夫·札尼西思会派遣给未来丈人的任务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再把这封信给爷爷保管,到时候只要我推测的任务不对就算我输,而赌注则是九十九只叫叫虫,让输的人吃完后可以活得长长久久如何?”
“赌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就连在场唯一的女茱丽黛阿姨也不例外。
此时,我不再多说的起⾝走向之前布置在这里的书桌,拿起一张空⽩纸,开始娓娓的写了起来。
待纸上的墨⽔乾了后,我才把这张纸折起来放在信封里,然后把这封信给爷爷,回到自己位子上坐好。
师祖连看都没看,动作自然的把这封信件放在自己的怀中,手伸出来时还隔著⾐衫顺手轻拍了信的位置几下。
接下来,我怕他们询问信的內容写些什么,所以尽速的另行转移话题,与众人商讨了一些细节后,我以时候已晚为由,宣布今⽇的谈话告一段落,匆匆结束了今晚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