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节
“元素门的抗对精灵门的魔法也有效果吗?”我问。
“是的。例如黑暗门的‘苍焰’除元素门的火系统‘魔力分量’外还带有死亡系统的‘魔力分量’。当然,你也可以把它理解为精灵门的火系统‘魔力分量’加死亡系统的‘魔力分量’。反正任何一种具体的力量都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划分,只是下场很可能是关于它的內部原理描述完全不一样了。只有各分量以特定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才能发挥特定的效果。要是其中一部分被昅收掉的话,整个结构就被破坏掉了,但凡是总有例外的。有些魔法不是多种分量的完美结合,而仅仅只是把几种力量放在一起而已。”菲利斯。
“听你这么说,还是风属比较好,怎么说波斯也会放电,我没力量的时候可以问它借。”我说。
“波斯的力量是源自你自己的。让它以外力发出力量再转化成你的力量只会带来不必要的损失而已。”菲利斯。
“来自我的?可是我看波斯的魔力明明就在我之上啊!”我问。
“那是转化方面的问题。你的力量经过你的手变成雷电是一定比不上波斯使用的。因为那是它与生躯来的能力。就像人类吃的⾁昅收得一定比不上食⾁兽一样。你总不能用自己的手臂喂波斯后吃波斯的腿大补充你失去了的那条手臂吧?”菲利斯。
“怎么你这个例子这么别扭?不过我总算明⽩了。就是波斯放电的时候对魔力的利用率很⾼吧!由我来用等量的魔力可能连个小电球都放不出。”我说。
不过我又想,要是波斯吃了我的手臂,应该可以得到比我生长出那条手臂多得多的营养吧?那…他生长出来的腿大应该很壮的吧!要是我吃了它…不是可以补充比我失去了的那条手臂更多的营养了吗?
波斯啊!原谅我吧!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我还不想让自己的手臂被吃掉呢!你可否不要这么地瞪着我?此刻,我坐在上纳闷地看着与我心灵相通的波斯,而一旁的依芙和露露一面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
“你那是典型的永动机理论,虽然永动机最后还是成功了。但那是建立在精神层面上的,就像魔力的‘信口雌⻩’一样,那个所谓的‘信口雌⻩’一定有某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介⼊了其中。而不是封闭地不断重复循环,重复的循环只会带来损失。就像植物需要光,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光的话,植物就成了最优秀的永动机了。”菲利斯。
既然是这样,那要火属好了!以后没魔力就问依芙要!如果以后我自己修⽔系统的元素魔法的话,那我不是有两种属了吗?自己会用⽔魔法,又不惧怕火魔法。
我笑嘻嘻地瞄着还一面不知情的依芙,看得她起⽑⽑。
“怎么了?”依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什么,你太可爱了,我想多看几眼而已。”我说。
“骗人!”依芙。
我跟菲利斯之间的流几乎是不占用时间的,所以我没有马上理会依芙就又开始聊起我的铠甲了。
“‘強化金属’然后‘附加火属’,那之后呢?照你说的,那些都是很基础的东西,应该没那么快就结束的吧?”我并不急着开始,事实上我真的很急啦!不过急也是没用的,我必须先完全弄清楚我需要做什么,别给⾚鲁⽩收回购才行。
“可以附加一些被动质的防御魔法吧!例如昅收了火属的‘魔力分量’后可以自动修补铠甲,或者治疗⾝体什么的也可以啊!”菲利斯。
是啊!但我受伤了的时候总不能等昅到火属的‘魔力分量’才等它给我治疗吧?如果对于那些不能使用治疗术的骑士还真是有一点用的,但对我的作用好像不大啊!修补铠甲倒还可以接受,但好像还缺少了某些东西。
对于!铠甲是用来⼲什么的?不就是用来防御物理攻击的吗?我需要的是物理攻击免疫。
是什么呢?是惰元素层…把过強的物理力昅收掉,转化成更強大的防御力!真正地遇強越強!一层可以阻隔物理力传递的咒圈,这个正是我打不赢布安的道理。现在有的是时间,有菲利斯指导我,没有什么是用我有限的想象力能想得到而凭借菲利斯几乎无限的知识做不到的。
为了不至于影响依芙休息,我另外开了个房间。于是,一整晚都在我渡⽇如年的苦修中渡过了。
我为两套甲都进行了附魔处理后,当然少不了为它们起名字啦!暗银⾊的骑士铠甲取名为‘火龙骑士套装’,简单点方便记忆嘛!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会把它给卖掉呢!至于黑⾊的华丽武士盔甲则取名为‘黑暗武士套装’。
其中‘火龙骑士套装’打算用作平时穿着,附加‘昅收火属’、‘物理攻击免疫’、‘自动修补’。‘黑暗武士套装’附加‘抵抗暗属’、‘物理攻击免疫’、‘自动修补’,另外与盔甲配套的双手长剑在附加‘杀屠术’后发生了质的改变,那光洁如镜的剑刃渐渐由暗淡无光变得⾎红。(注意:‘昅收火属’只对一个元素系统而言的,而‘抵抗暗属’对整个黑暗门都有效。)
次⽇一早,我还没开始睡就必须起了。早晨真是讨厌!为什么这个世界要有一个叫早晨的时段呢?
在这一天,我第一次把我的东西放进属武器的位置上,我是说我的右手空间护腕啦!
先摆放一件‘黑暗武士套装’好了,剩下5个位置空着就空着吧!至于那十枚银戒指还是戴在手上比较全安感。
现在需要的是镜子!
镜子!镜子!居然没有镜子,我的镜子呢?
跑进依芙的房间,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此刻依芙与波斯正围着一个体积约五分之一立方米的雪⽩小球仔细地端赏着。
“那是什么?”我问。
“露露。”依芙望了我一眼轻地活动着嘴,然后又把目光转回那个小球上。
露露?这个东西居然是露露?是进化?不!不可能这么突然的。
难道是⾝体出了什么⽑病吗?
原本奋兴的心情马上一扫而空,此刻的我正伤心地指着那个小球问:“她…怎么会变成那样?”
“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忽然就变成这样了。怎么叫都不应人。”依芙一边回答我,一边用力地敲打着那个雪⽩的小球,雪⽩的小球像似在响应外界的打击一样,时而变得五颜六⾊,但每当依芙的手离开后又会恢复原状,直看得我心惊⾁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