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真他妈的不公平
第22节: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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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还是继续?我成天被这个烦人的问题绕着。
胡文林发现我和虹虹很久没有来往了,便有意无意地问我:么样好久冒(没)看到虹虹了哇?
我没做声。
他看看我:刚刚,你和我不同,和很多人也不同,你是认真地在找老婆,所以我劝你谨慎考虑。不要轻易放弃。
他递了我一支烟,坐在我的边仰起头看我:虹虹和丁雅莉是中学同班同学,这丁雅莉不是和我处过一段吗?她讲过一些虹虹的事。但我感觉虹虹真的很适合你。还记得不,那天接生新时我也在场,当时就发现她喜你。
我点上烟看了他一眼:你的心好细!
他笑了笑:这点眼光都没有,怎么样写小说哟!
他掸掸烟灰:从找老婆角度看,她条件蛮不错,家里老爹是老板,少说也有几百万吧。人又长得清慡,家风蛮正,不像丁雅莉那么张扬風騒。好多人在打主意。比如对你不服气的那个卫诚。
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又有点动了。
胡文林说道:你呢,其实谁都清楚,你这个人重感情、讲义气,人又长得帅,还有点踏实。正经点的女孩都喜你这样的,就像雕里头的那个郭靖郭大侠。呵呵。
我也哈哈笑了。
胡文林站起⾝:当然你的事自己拿主意,弟兄伙的只不过出出主意帮帮忙,反正不会害你。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谢了。
一次,我出门去看了一个在汉口的老乡,坐公汽时却遇上了丁雅莉。
她喊了我一声:刚刚,搞什么事去了?
我回头看看是她,便笑了笑:看了个老乡。
她却挤到我⾝边悄声问:听说你和虹虹在闹意见呀?
我没做声。
她笑了:我就晓得,你们长不了的。
我有点烦:你听哪个说的?
她鼻子轻轻哼了一下:我猜的,而且肯定是你想甩了她!
我看了她一眼。
她借一次急刹车朝我⾝上靠了一下,前两团圆浑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胳膊,感觉中比虹虹的要大而坚实。
真怪,这个时候怎么居然和虹虹的比较起来了。
我的脸上一下感到热辣辣的,但下面居然一下起了反应。
她把我胳膊拉了一下:个死刚刚,人家要倒了,也不拉我一把,好没风度!
一会儿,她笑了:我晓得你为什么事甩她!
我的呼昅一下急促起来。
她那张红红嘴里不知还要蹦出什么让人心惊⾁跳的话来。
她轻声说:我和她是中学同学,她的底细我清楚,上初中就被一个美术老师上了。后来她有半年时间没上学。你猜还能有么事呀?
我冷冷地说道:你说的我还不清楚,也不相信。再见。
车已经到站了。
第七章那小子的痛
想起老⽗亲背着沉沉的担子走山路卖菜,想起老人家面朝⻩土背朝天辛辛苦苦一辈子,想起他听说考我上大学的⾼兴样子,我喉头发涩,扑通一声跪下:爸,儿子回来晚了。我悲恸的一声哭喊,撕心裂肺,声震病房。⾝后的人们哭声顿起。
我很难忘记那一天发生的很多事情,对我后来的一切来说,具有某种决定的意义。
先是寝室里的肖胖子叫的我:刚刚,快点,你家里来电话了,好像有急事。
我们生学寝室的电话分机就安在门口。
我一接电话就听到妹妹的声音带着哭腔,这让我心底一沉。
哥,快回来吧。爸他不行了。
我急忙问:怎么搞的,不是好好的吗?
妹妹听我着急,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清楚,昨天晚上突然喊⾝上疼,送到县医院就已经不行了,医院怀疑是肝癌晚期。
我眼前一阵发黑,电话在手里颤抖。
是,没错。⽗亲爱喝酒,老早就喊过右边肝疼,有时还呻昑几声。我早就劝他到医院去检查。他又心疼钱一直没去医院看,只抓点中葯在吃,却一直不见好。
我问话的声音很大,一边的室友们都围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们,垂下头,长长吁了口气。
刚刚,回去看看吧。胡文林拍拍我的肩。我陪你去看看老人家。
我強忍住眼泪,说道:谢谢,⿇烦你们帮忙请个假,我收拾了马上就走。
胡文林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跟斯晓虹说一声?
我头摇:算了,等我回来再告诉她。
胡文林犹豫了一下:不好吧,这么大的事。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说:我的心蛮。不让她晓得为好。
胡文林想了想,却拿了机手出去了。
我写了张请假条让肖胖子给辅导员,然后匆匆向校门口走去。
不料等我刚走到校门口,胡文林就赶了上来,着气:你这家伙动作好快,走,我也去。多个人手总是好的。
我正要让他回去,他却已经拦下了一辆的士。
上了车,我问:你请了假没有?
他笑笑:我让肖胖子帮忙打个招呼。
到了车站,胡文林跑到窗口找人买了两张卧铺票。
上了车,我和他静静地坐在卧铺车厢里。
胡文林递给我一个纸包:寝室里弟兄们都凑了点钱,是个心意。人都要遇到这些事的。
我心头一阵热乎,却说道:弟兄们费心了。
弟兄们家境比我好,但也不都是大款。2000块钱,一人五百块钱,胡文林单独给了10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