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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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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大野家族互相争斗残杀的丑事外扬之后,大野龙夫每天就得面对着摄影机解释,甚至否认有人要暗杀他一事,毕竟家丑不宜外扬,当然他还得要应付那些恶如蛇蝎又恶人先告状的堂兄弟们,所以本没有时间去照顾赖惠鸣,他其实很担心她会胡思想,可是他真的是忙得菗不出半点时间来。

  “太郞,⿇烦你给我一颗普拿疼。”一堆公文庒得他不过气,他连头都没时间抬起。

  门开了又关,他以为是太郞去拿药了,但突然一个声音跟着传来“你倒是很会利用媒体嘛!我亲爱的堂兄。”

  这是他很不想听到的声音,也是他很不想要见到的人,但是,却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令他不得不去面对。

  “⾼史,你不是在⽇本,为什么来了呢?”大野龙夫放下公文,抬起头来看眼前这个和他一起长大,只比他小两个月的大野家的第二个孙子,也是争家产争得最严重的一个。

  小时候他们很要好,没有权力纷争,虽然⽗⺟老是拿他们的学业来比较竞争,但是小孩的心灵是最纯洁的,那个时候可以说本没有所谓的忧愁,现在他倒很希望回到小时候,那就不必面对人最丑陋的一面了。

  “我想我要是不来了解关心一下你的现况,怕人家会说我们大野家的堂兄弟一点都不念手⾜之情,这样的丑闻我可是承受不起的。”

  “没有人说你不念手⾜之情,报纸上说的不⾜为信。”

  “但,真的有人要取你命吧?”

  “我想说不定是误会,也说不定是我误⼊人家帮派斗架的现场,所以旁人才会兀自猜臆起来,我也向记者们否认了这件事。”

  “你当然是不会承认,因为这事关大野集团股票的涨跌,你这个总裁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坏了全局吧?”

  关心是假,来质问是真,就算他的头真被人砍了下来,也不会有人替他掉一滴眼泪吧?

  所以,大野龙夫告诉自己,学会冷⾎,就不会受伤害。

  “你放心,目前为止你的荷包不会出⾎的。”

  挑挑眉,大野⾼史冷笑道:“那我还要感谢堂兄你喽?”

  “那倒不必了。”

  “幸子来‮湾台‬找你了吧?”

  “她是来了。”

  大野⾼史酸意十⾜的问:“你没和她住在一起吧?”

  大野龙夫好笑的反问:“我为什么该和她住在一起?”

  “因为大家都看好你们这一对金童⽟女,你打算什么时候宣布你们的喜讯?”

  这是不可能有的一天,他想都没有想过,铃木幸子就算再怎么积极也没用,他下过决心,只有这一件事不会让他的⺟亲来左右他。

  “你要是来探口风的,那我不妨告诉你,我并不打算和幸子结婚,你想追求她大可放手去追,我不会阻挠你们的,又或者,幸子本就和你住在一起?”大野龙夫苦有所思的睨着大野⾼史。

  其实,他早就知道⾼史喜幸子,以前在学校就常听到同学提及此事,当双方家长谈论起他和幸子的婚事时,他的反应也是最烈的。

  “你喜她吧?如果喜就不要轻易拱手让人。”

  “对象是优等生的你,我不死心又有什么办法?”大野⾼史露出一抹苦笑。

  “那不像你的作风,你不是一向自认为不会输给我的吗?”到现在还在竞争,也不仅仅是他,任何人都想要把他从目前的位置上拉下来,这是他很清楚的一个事实,也从不以为意“我说过,谁有能力就谁来掌局,我不会介意和大家竞争,但是,我也不喜人家暗地里做一些不⼊流的事情,你知道我的个。”

  大野⾼史不悦的反问:“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搞的鬼喽?”

  “在不知道是谁之前我谁都不会以为,不过,谁都有嫌疑,我希望我们兄弟做的是君子之争,至于铃木幸子,我从来都没有喜过她,你想怎么做就放手去做吧,我真的不会介意。”

  但大野⾼史介意,他认为这是大野龙夫对他的一种施舍,他不屑的说:“我不会捡你不要的,所以你也不必硬要塞给我。”

  “那么就是你还不够爱她。”虽然他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怎样,但他感觉得到“爱”这种东西是很执着、很霸道的,让人想紧紧拥在怀抱,本不会想拱手让人。

  “别说得好像你很懂爱情。”

  “我是不懂,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不爱铃木幸子,至于你要不要爱她,那是你的自由。”大野龙夫再度埋首在公文堆里问他“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我不受,我这就走,但是有一点我想我得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情?”

  “惹⽑了⺟老虎可不是好事。”

  “那是什么意思?你指的⺟老虎是谁?”大野龙夫开始有些怀疑,⾼史是不是知道那个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主谋者是谁。“你是不是知道谁想对付我?”

  大野⾼史耸了耸肩,神秘的笑说:“我只能言尽于此。”

  **

  “阿伦,有人点你的台。”

  其实,这就是张浩伦打工的职业,说好听是男公关,说实在话就是‮夜午‬牛郞,专门赚女人的钱的男人,只要有钱赚,没有什么不愿意做的。

  不过他刚来,所以还不能赚到很多钱,会点他的台的女人也不多,因此一听到有人点台,他相当‮奋兴‬,蒲洒的步向刚刚另一名牛郞所指的方向,来到最里头的包厢。

  在他敲门之后,里头传来了一声不怎么标准的外国腔调。

  推开门,他看到了一张东方面孔,看不出是哪一国人。

  但,在这个行业可不分老少国籍,只要肯付钱就是他的⾐食⽗⺟。

  张浩伦客气的问:“‮姐小‬贵姓?”

  “你不必问我姓什么叫什么,我来不是要捧你的场的。”铃木幸子一开场就挑明讲“我是来找你谈笔生意的。”

  谈生意?这女人开什么玩笑?他们会做的生意,除了陪她们这些求不満的女人上,还能做什么?

  “也是有人这样说我们与客人间的往来的,你要那样说也无妨,但是‮态变‬游戏我是不玩的。”张浩伦替她倒了一杯酒,而后举起自己的酒杯兀自说:“希望我们玩得愉快。”

  铃木幸子刷下了脸,不悦的说:“我都说了,我不是来捧你的场。”

  “‮姐小‬,别那么生气,这种事情没什么好丢脸的。”

  “不是丢脸,是你真的误会了,我来找你,是要你上另一个女人的。”

  “什么?”张浩伦大为吃惊。

  这年头流行整人游戏,很多爱玩的女人会买个牛郞送给自己过生⽇的朋友,这种传闻他是听过,但从来没有真正遇到过,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事情?

  “真是怪事怪人年年有,好吧,你要我上哪个女人呢?我可先声明,有病的我不接,还有刚刚…”

  “没有病,我想还是个处女,另外,事成之后我会付给你五百万台币。”

  这女人要不是疯了,就肯定是在整他,五百万?五百万可以在乡下买栋很的房子,也可以买一部进口跑车了。

  “‮姐小‬,你想开玩笑我不介意,但是我是按时计费的,你确定要这样浪费时间吗?”

  铃木幸子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问:“这够不够买你一整夜?”

  张浩伦望着那叠钞票发愣。

  不是他穷得没看过那么多钱,而是这种出手阔气的女人现在愈来愈少了“那是真钞吗?”

  “如假包换。”

  “我可以看一下吗?”

  “请便。”

  张浩伦伸手拿过那叠钞票,几乎每一张都看了,一开始他怀疑那些是假钱,但是却无法从中找到任何破绽“好像是真的。”

  “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直接把钱汇进你的户头里,当然在易成立之后,我会先给你一半的订金。”

  张浩伦听得咋⾆,不由得脫口问她“那个女人抢了你的男人?”

  “你只管回答你要不要接这个生意,不需要问太多问题。”

  “我有多久考虑的时间?”

  “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幸运事,你想我会愿意等待你慢慢的想吗?”铃木幸子用一副天大地大我的钱最大的表情说:“我想这里一定有很多人愿意接这个生意的,所以你要不要就一句话,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张浩伦立刻点头“要。”

  即使对方是个肥得⾜以庒死他的肥婆,他也豁出去了,为了五百万。

  然接下来详谈之后,他才知道对象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可怕,而且竟然是他准备要甩掉的女人赖惠鸣。

  “我想,这对你可一点都没有损失,对不对?”铃木幸子笑着问他。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去做就够了。”铃木幸子的脸由笑转为狰狞。

  **

  已经一个星期了,自从大野龙夫被魏安里请回去配合问案,之后,大野龙夫都没有来找赖惠鸣,而她成天望着天空叹气。

  见到他的时候感觉那个人很讨厌,看不见的时候却又觉得人生很无趣,找不到刺可言,每天除了上课剩下的时间就是庒马路,和⾝旁这个她所爱慕的学长。

  可是,为什么当他的手握着她的手时,她一点都感受不到触电的感觉呢?

  看了一出她本不喜的电影,又不敢直截了当的说明,只好继续和他来参加这种男生的聚会,结果更无聊,他们谈的不是某女校的辣妹,就是哪所大学的男生很拽,更大言不惭的扬言下回要在球赛上讨回公道。

  “你们最近似乎常常输球喔?”

  赖惠鸣开口没挑好话,说得也不是时候,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成了众怒人怨的讨厌虫,那几双眼珠子直瞪着她瞧。

  张浩伦赶紧把她拉到一旁“你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整晚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你这样惹他们不⾼兴,我很难做人你知不知道?”

  “那你就继续陪他们好了嘛!我先走。”

  “算了,谁叫我们是一对,没道理让你一个人落单,说吧,想上哪去?”他的手很自然地搭上她的,这已经比牵手又进一步了。

  赖惠鸣挣开他的怀抱,尴尬的说:“不要这样。”

  “你在怕什么?”

  “没有怕什么,只是不习惯那样走路。”

  张浩伦的手更加肆无忌惮的揽住她,嘴巴甜藌藌的说着“没关系的,等你习惯就好了,两人老是走得那么远,一点都不像男女朋友,连我那票球友都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一对呢!”

  “那他们都怎么和女朋友相处的?”

  “总之没有人像我们这样冷淡。”

  张嘉华说过,连他也这样说,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自己有问题呢?

  “我们真的很冷淡吗?”

  “你现在才知道,你让我几乎要丧失信心了。”

  “丧失信心?”

  张浩伦黯然的说:“以为自己已经没有魅力可言。”

  赖惠鸣看了看他,发现到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改变,但为什么她没以前那种很想被他注意的冲动了?

  看来真的是她出了问题“我知道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

  “你的朋友和他们的女朋友平常都做些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去。”虽然冲动了些,但是她也不想这样半调子下去,更不想脑袋瓜继续胡思想着那个和她不同世界的男人。

  可是——

  也没必要夸张得就真的找了家宾馆吧?难道男人和女人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上吗?

  赖惠鸣不噤大声问:“学长,你和我往到底是为了什么?你真的喜我吗?”

  在宾馆门外大嚷大叫,实在很不像话,也很丢脸,张浩伦抓住她的手,低声阻止着“你不要嚷嚷好不好?是你自己说要做我朋友和他们女朋友常做的事情,我才带你来的,你现在⼲么生气?”

  “我没有生气啊!”赖惠鸣气鼓鼓地否认着。

  “你还说没生气,明明就气得像只小青蛙。”

  “总之,你这样让我觉得很…”

  “你到底喜不喜我?”张浩伦突然扳住她的肩头,強迫她面对他问着。

  喜不喜?应该是喜吧?但是突然彼他这样一问,赖惠鸣即也犹豫起来。

  “为什么不回答?”

  “我…”

  “算了,我先进去里头等你,如果你真的喜我,就进来找我,如果你没进来,我就当作你本不喜我。”

  说完,张浩伦兀自转头冲进宾馆,丢她一个人在外头。

  怎么会变成这种局面?

  他说的又没错,是她自己说要做一般情侣会做的事情,为什么到了这里又开始闹别扭呢?她知道现在情侣上是非常自然的事情,本没有人会大惊小怪,只要‮全安‬措施做得好,那也没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

  重要的是,她今天非甩开那个影子不可。

  赖惠鸣一再说服自己,她是喜张浩伦的,然后就这样一鼓作气冲进宾馆。

  “你还是来了。”张浩伦带着胜利的笑向她,然后伸手对她说“来吧,不会让你后悔的。”

  进宾馆后第一件事情要做什么?她不知道,第二件事情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但是,之前大野龙夫和她进展得已经快要接近上阶段了,所以,她可以想象到是什么景况。

  可下一秒她又开始‮头摇‬,因为明明就是要摆脫大野龙夫的影子,却又一再的想起他,这令她相当困扰。

  突然,她看到张浩伦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你⼲么?”

  “你⼲么?”

  两人同时问道。

  她睁着惶恐的眼神看着他,他则无辜的说:“我是想要问你要不要一起‮澡洗‬?”

  一起‮澡洗‬?

  赖惠鸣想到的又是大野龙夫对她所做的事情,所以一个劲地‮头摇‬拒绝他。

  “好吧,女生都比较害羞,那我先洗好了。”张浩伦以为她的恐惧是因为没经验,所以兀自在她面前宽⾐解带,然后大剌剌的把自己的⾝体展示在她面前。

  这么⾊的镜头她当然是眯起了眼睛,可是,最后她还是好奇的偷瞄了一下张浩伦的背影。

  哇!他的⾝体真不是盖的,大概是常常打球的缘故吧,看起来很结实有力。

  可是,她还是没有一丝丝想让他拥抱的念头。

  这不是很糟糕吗?她喜张浩伦,却不想和他有任何进一步的关系,而她不喜大野龙夫,却偏偏对他的⾝体念念不忘,这代表什么呢?

  “我是不是有点‮态变‬?”她望着浴室大开的门低喃自语。门內,张浩伦⾼喊“惠鸣,如果你想要进来一起洗,我不会反对的。”

  “喔,不必了,我等一下再洗。”

  但,赖惠鸣的⾝体却开始移动,并且一步步往外,每当张浩伦突然叫她,她就会紧张的停步,并且回答,然后在静默之后,又开始加快步伐准备逃逸。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做就落跑了。

  **

  为什么好几天不见的人又突然出现了呢?而且还是在这种她看起来有点狼狈的时候。赖惠鸣看到大野龙夫在自家门外,大有见到鬼的恐慌感,而且还不假思索拔腿就跑。

  她拼命的跑,却发现前面就是情侣最爱幽会,发展关系的公园,现在正是那些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怎么跑都会打扰到别人,最后,她索放弃逃跑。

  “你学乖啦?不逃了吗?”紧跟而来的大野龙夫一步步向她近,语气却略带着嘲讽。

  “反正迟早会被你抓到。”

  “真聪明,但是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这么聪明呢?”大野龙夫瞄了一眼草丛中晃动的影子,坏心的问:“还是你别有用意?”

  “什么别有用意?”她的视线往那团影子瞄,发现影子一上一下,在做什么就不难想象了,害得她的脸羞赧的红了起来。

  “我们要在这里吗?”他琊气的笑问:“你有这种癖好?”

  “谁有那种‮态变‬癖好,神经病!”

  她的‮议抗‬引起草丛中影子的不満,一个男人的头冒了出来,并对着她大骂“你说谁‮态变‬?如果你那么清⾼⼲么跑到这里来?”

  “我又不是骂你们…”莫名其妙被骂,赖惠鸣气得握紧双拳。

  不料,大野龙夫竟然替她道歉“对不起,她不是有意的,我们这就离开。”

  他一路把她拉回家,然后不请自⼊。

  “出去啦!”

  “如果你不要我进来,就到我家去。”

  “谁要去你家,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即去,我赖惠鸣又不是你的玩偶。”

  大野龙夫笑着靠近她“你到底在气什么?”

  “气什么?你敢问我气什么…喂!你⼲么?”发现他的下半⾝抵着她的臋部,赖惠鸣惊惶失措的大叫。

  这确实是很大条的事情,她逃离自称喜的学长,然后在这里竟然对这个自己自称讨厌的家伙起了反应,这种状况她真的理不出个所以然了。

  “真抱歉,我很忙。”他突然道歉,而他的贴着她的耳垂磨蹭起来。

  光是这样,她就已经快要尖叫了,可却还是理智的抗拒他“停!我不是你可以予取予求的女人,大总裁,你要玩女人请找别人,不要来招惹我!”

  “我不玩女人,一向都是女人心甘情愿。”

  “因为她们要你的钱,当然心甘情愿。”她气死了,气他竟然把她当成那些花痴女人中的一个。

  “没错,你不爱钱吗?我很有钱,你想要吧?”

  “谁要你的臭钱,别以为…”

  她的‮议抗‬来不及宣告,就被他给強占了去,他的⾆恣意攻占她的嘴,‮动搅‬她那原本平静的心湖,然后,他的缓缓下滑,在她意的当头来到她已然立的部,隔着⾐服‮逗挑‬起她的蓓蕾。

  “啊…不要这样…”

  “真的不要?”大野龙夫的手缓缓下滑,撩起她的裙摆,光是这样轻触她撩人的曲线,就已经让他口⼲⾆燥起来。

  现在他才明⽩,自己是何等在乎这个女人,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这样让他想要到发痛的地步,她是第一个,也将是惟一的一个。

  “我要你。”

  赖惠鸣当然明⽩,而她也要他,非常的‮望渴‬,⾝体是欺骗不了人的,她从宾馆逃出来,却软化在他的攻势下,这证明她并不爱张浩伦,对他的喜永远都仅止于崇拜。

  可是,她这样一只丑小鸭,总不可能变成天鹅吧?这种梦她从来不敢做,如果真的这样把自己出去,结果会如何呢?她用仅存的一些些理智推开他,痛苦的说:“你走,不要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大野龙夫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从我的世界消失吧!”

  “我办不到。”他没有听从她的意思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并且宣告“我已经要定你了。”

  不过当然不是现在,等到时机成,他就会把她锁在自己的臂弯中,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推开他。

  **

  要的基本定义是什么?又一个星期不见踪影?那种遥远世界的大人物说的话,赖惠鸣已经试着要自己不去在意与相信。

  另一方面,张浩伦仍不死心,虽然彼她逃离了宾馆,但是为了五百万,他卯⾜了劲要上赖惠鸣。

  对于他的纠,赖惠鸣有点无法招架,她认为是该讲明的时候了。“对不起,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

  “你先听我说,今天我在西餐厅订了位,就我们两个去庆祝一下吧!”

  “庆祝什么?”

  “庆祝我生⽇。”

  “你生⽇?你的生⽇不是在六月?”

  没想到她知道得这么清楚,不过,张浩伦还是决定硬拗“不是的,你记错了,是今天,我还特地请朋友帮我们找最⾼级的餐厅呢!”

  她都决定要和他分手了,还和他去庆祝什么生⽇,这本没有意义的。

  “学长,对不起,我…”

  “你不肯帮我庆祝?还在气我那么急?”张浩伦一脸自责又难过的说:“你如果不愿意那么快发生关系可以直接告诉我的,真的不需要逃跑,你那样让我觉得自己是很不值得信任的男人,我是吗?”

  “不是的,是我自己…”算是变心了,所以,才会对他那么冷淡,才会在别的男人怀中脸红心跳,才会因为得不到而失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变心了,也因此,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张浩伦“学长,可不可以请你忘记我的存在?”

  “那是不可能的,我这么喜你,怎么可能忘记你?”

  “可是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手吗?”

  “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一定是我不够好。”张浩伦假惺惺的说道。

  可他的自责却让赖惠鸣的罪恶感更加深些许“学长,你很好,真的很好,不好的是我,是我不够资格被你喜,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的。”

  “别说了,我知道了。”张浩伦轻举起手,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下去,然后兀自接口“这样吧,就今天,你陪我庆祝生⽇之后,我们就分手,好吗?”

  “可是…”她犹豫着。

  “我们相一场,就好聚好散,只是一顿饭,你也不肯陪我吗?”

  看他那么坚持,再继续拒人于千里之外就太过分了,毕竟,变心的是她,他没责怪她这样不负责任,已经算对她很客气了,她本没有说不的理由。

  “好吧。”赖惠鸣点头,就当作是替朋友庆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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