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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神秘地村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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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觉得十分愕然,因为这个面无⾎⾊,跟冤鬼般毫无表情和感情的男人,这阵却是在发抖?他在害怕吗?然而事情毕竟过去了几百年,他们从出生起就开始跟鬼达道,又是什么,令他如此害怕呢?问题似乎没有他们想象地那么简单。

  “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殷唯一的这句话看似是询问,其实是一句包含戏谑成分的反问,将眼前紧张的气氛推向了及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话说到这个地步,本不由得他选择说或是不说。

  沉默,一阵异常沉重地沉默。

  “呵”殷唯一淡淡笑了笑,凝望着村长等人惊恐而又复杂的神情,流露出一种发自內心的快慰,似乎在说:“越来越好玩了。”

  “既然…没人反对,那么,我就继续讲这个故事了,村长大人。”殷唯一故意“郑重”提醒众人,他要开始返回重点了“村长大人”四字加重了语气,似乎暗有所指。

  “这个故事,与小说中的情节有些类似和雷同,是一个悲剧,故事的女主角叫:贺姝妍,她的容貌也确实与她地名字一样,避月羞花,沉鱼落雁,不过,还是古话说的好自古红颜多薄命,她最后也落得一个惨淡的结局,甚至今生今世还在受到这个故事的影响和惩罚,而这所有的悲剧,却是她一手造成的。”殷唯一的声音变的缓慢而有冗长,似乎陷⼊了对往事漫长的回忆之中,说完还不噤望了望许冰诺,继而又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涣散而深邃。左皓等人也不噤暗叹他说故事地功夫,把书中原本枯燥的情节叙述得如此有生有⾊,令周围的人陷⼊了一种淡淡地伤感之中。

  那村长本来毫无⾎⾊地脸⾊。这阵因为害怕,更加没有了一丝人⾊。是的,所有人都发觉他在害怕,而且是相当地害怕,与此同时,他抖的更厉害了。双手拽紧了头发,手指似乎都要陷⼊头⽪,伴随着双手的拉扯,头⽪有了一阵奇异地拉伸,附着脸⽪上的武官也因此而发生了“转移”和“变形”除了害怕之外,他那张令人望而生畏地脸上似乎还夹杂着更多的神情,而那种神情便是痛苦----无尽地痛苦,他地思想似乎受到了刺。变得极度不安和焦躁,脑袋里仿佛突然涌进去了许多看不到的绣花针,他们钻⼊脑袋里每⾎管。混在⾎之中,每当⾎流⼊神经中枢的时候。那些锋利地针尖便会扎得他疼痛难忍。⾝边的四位老人的神情亦是相当地复杂,他们似乎也重未见过村长出现过如此的神情和表现。吃惊之外,更多地是疑惑,只是不知道这份疑惑是针对村长还是这个故事的本⾝。

  “故事的男主角叫做方德,他是大內戴刀侍卫,原本应该有着似锦地仕途,后来却迫于政局地变化,为奷人所害,不得不戴自己的子----贺姝妍等家眷一同逃亡,虽然二人是遵⽗⺟之命成婚,婚前未见过,更不谈有任何感情,不过古代地婚姻自古也便是如此,然而贺姝妍却一直十分抗拒自己地丈夫,即便方德对她疼爱有佳,虽然未有一子半女,却也一直不曾纳妾,两人的生活虽然一直没有什么⾼嘲和甜藌却也过的十分平淡和清净,本来这对普通夫与这个避世地村庄应该没有任何集的,而,命运使然,二人被奷人追杀,坠⼊悬崖,后被无忧村村民所救,劫后逢生,这原本应该是不幸中地万幸,是值得⾼兴和庆幸地事情,但是谁也不曾料到,这一切却是悲剧地开始,制造这个悲剧地便是这个村当时的村长----扬善!。”殷唯一当说到“扬善”二字地时候,抑扬顿挫,似乎十分用力,几乎是喊出来的这二次,然后直直对上了对面村长的双眼。

  事情的叙述,本来一直都沉溺在一种淡淡地忧伤和寂静之中,突兀地一声大喊,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口一紧。

  “汝等休要再说了,休要再说了!”那村长捂着自己的心口,斜靠着,瘫软在了靠椅上,一边颤声阻止他继续讲下去,一边拼命地摆着手,看来是终于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惧开始有些崩溃了。

  这村长到底与那扬善有什么关系?仅仅只是相貌相似,又都是这个村的村长而已吗?看着他城隍不安地表情,左皓等人觉得更加疑惑了,不止是他们,那四位年事已⾼地老者们的脸上也都挂着一种疑惑地表情,觉得事有蹊跷,而且看他们复杂的神情,似乎对此事的历史不甚了解。

  “扬善,扬善,此名的寓意本是:惩恶扬善,谁也想不到,在这个看似与世无争,看似淳朴的村庄里,却隐蔵着如此琊恶地人心。”殷唯一似乎并未将村长的劝阻放在心上,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讲了下去。

  “休要胡言!”这一次,是四位长者动容了,他们花⽩地胡子在颤动着,看来是对外人如此“诽谤”自己的先人感到十分愤怒。

  “扬善觊觎贺姝妍的美⾊,两人更是田三等人合谋将那方德残害于无忧村前的那条河流之中。”

  四位老者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复杂和震惊了,他们有些怀疑殷唯一所讲述的这些事情的‮实真‬,然而当头回头观望到村长的脸⾊的时候,他们便明了,这件事情大概是所言非假了。

  “休要再说了!休要再说了!如若不然…”那村长看来是彻底的崩溃了,十分忌惮殷唯一说的每句话,甚至已经出言威胁。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其中一个蓝⾊长袍的长者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问了,不过,他不是询问殷唯一,却是问那举⾜无措地村长。

  “呵呵,如若不然,又如何?想杀掉我们吗?好啊,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大可以什么都不说,我们也大可不必要来找你。”殷唯一似乎一点都没被他的话语恫吓到,他之所以敢下这个赌注,把许冰诺等人带到这里与这个村长当面对质,就是因为人们共同的弱点----怕死,进⼊这里的时候,村长的表情便让他知道:这村长定然与这桩灵异事情拖不了⼲系!试问:又有谁在知道自己将要大难临头,生命有危险的时候去拒绝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人?

  “死?呵如若真能死去,对吾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脫。”村长的**终于平静了一些,露出一个凄惨地笑容。

  “尔等先行出去,吾与其独语。”村长似乎想刻意隐瞒什么,不便让四位老者知道。

  “可是…”

  老者正反驳什么,村长使了一个十分冷漠地眼神,四位老者虽然心中不平,却似乎在忌惮什么,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反对的字语都没说出口,怏怏地退了出去。

  “吾非有心残害那方德,只是,吾对汝地情意…”村长的情绪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脸上挂満了忧伤和浓浓地思念,一边幽幽地说着,一边深情款款地望向了许冰诺…

  难道?他…他是扬善?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都猜到这样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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