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分裂兰卡
本次历史讲坛的主办方全力安抚这批惊魂未定的学者们,这使得本来个个都喊着要回家的学者们勉強决定留下来。
看起来司南真的在德西的两年里学会了政治,甚至他只用膝盖都能想到,在主办方后面一定有布満星的影子。
不过,这相比司南和练一的推断,一个小小的长市真的不重要。
为期一周的讲坛延迟几天后再次开始,只是这一次司南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历史上了----他甚至取消了原本讲演的安排。
历史很重要,但现在更重要!
他菗了个空,将SIO让他带来的物品和消息,秘密到某处后,即宣告SIO这次给他的一点小任务,而且没有危险的任务结束了。
但是,作为一位具备职业素养的间谍,司南的求知使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波西亚司令长官费德切的动向。
你得知道,司南目前缺乏SIO报情支持,不可能知道费德切的举措。
可费德切是司令长官,波西亚司令部的一举一动都忠诚的反映出他。
不知是不是为了撇清自己与胁持事件的关系,大清洗行动直到胁持行动结束后的第八天才展开。
司南亲眼目睹店酒一名侍者被逮捕,以涉嫌参与反府政组织为罪名实施逮捕!司南甚至看见了侍者心底那份茫然。
星网处处都是责问声与批驳声:“是谁授权给他们逮捕人,参与反府政组织。参与恐怖组织,协助非法组织…大堆罪名一古脑送到阁下脑袋上。难道那滋味很好受,难道仅仅因为我们不是纯粹的兰卡人?”
“兰卡夺走了我们地家国。夺走了我们的领土。现在还想夺走我们地自由,夺走我们的生命!”司南看见如此愤怒地言论,顿时为这即将倒霉的“自由斗士”感到遗憾。兰卡的确言论自由,可一旦某种言论涉及到反府政的时候,军事部门有的是星网⾼手追踪阁下的下落。
不要说兰卡,任何家国都是如此!
新闻台天天在播放着,今天多少多少人被逮捕。这次清洗行动据报道是由波西亚司令部与领土全安局及外事报情局联合行动。新闻台动作利索。采访到三方主持行动的主管。
PPD波西亚分部副局表示:“报情工作地特殊,使得我们知道许多许多针对兰卡地恐怖袭击,以及各种非法武装组织。他们总是试图攻击他们能见到的一切,他们总是试图摧毁别人的幸福生活。我们家国九成九以上地人,从来都不知道危险在哪里。而我们知道,我们总是在消除危险,但总有无数敌对并针对我们的危险分子。如果我们不能铲除掉他们。我们才是家国的罪人。”
KID波西亚主管向新闻台发表意见:“前些⽇子的胁持事件再一次警示我们。对危险分子的心慈手软,就是对民人地不负责。事实证明。我国一些少数民族有一些害群之马,他们总是抱着对世界地仇恨,试图毁灭一切。如果我们的行动造成少数民族地困扰,希望你们能谅解,我们是在营造一个全安幸福的生存环境。你要相信,只要你没有试图伤害这个家国,伤害其他人,你就是这个家国的主人。”
柴可准将沉着脸首先否决记者的问题:“不,当然不,我们只是协助报情部门的行动。同时在这里,我声明,作为军人,我们的责任是保卫家国保卫民人,所以我们无法容忍任何恶意企图。无论是哪一个民族,哪一个家国试图伤害我们的公民,我们绝对会以最強硬的方式回应。永远不要怀疑我们的决
司南浑⾝发凉,想不到,不但PPD被收买了,连KID也被收买了。
联合清洗行动持续了半个月,据不公开信息显示,至少超过五万人遭到逮捕。而在清洗行动过程里,至少有超过七百人神秘失踪,联合行动委员会表示那些人在他们的疑犯黑名单上,一定是畏罪潜逃了。
在被逮捕的超过五万人中,至少有三千人被各种罪名送进军事监狱,以及刑事监狱。
同时,波西亚军中也展开了一场大规模清洗活动,无数官兵被逮捕,其中军衔最⾼的为海军参谋大校。
在军中清洗活动期间,波西亚海军参谋长在一次战舰的意外事故中丧生,还有一名空军副司令因病瘫痪,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清洗,兰卡央中 府政怎么能容忍得下来。
司南几乎要怀疑兰卡央中 府政到底是瞎子还是聋子了,如此明显的事,竟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反应,仅仅是在外会上有气无力的表示几句就算了,这算什么?
难道兰卡央中 府政对各大司令部的控制已经被削弱到这个地步了?
面对如此复杂的形势,司南却难以做出最精确的判断,因为他缺乏报情支持。
这一次,是司南第一次感觉到报情支持的重要----没有报情,他就像瞎子和聋子,明明知道费德切要⼲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法得知。
“练一,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调查处没有报情搜集部门!”司南劲使咽口⽔:“你猜这会不会意味着,如果失去SIO和GSI的报情支持,调查处就等于什么都⼲不了的废物!”
“那是一定的!”练一不否认这种可能:“事实上,你相信调查处是你的孩子,你想要把它带大。它的成长,势必会对SIO和GSI造成冲击,你的猜测绝对有可能。”
事实上,如果调查处真的成长起来,对SIO的冲击大概是最大的,其次才是GSI----毕竟GS的军情部门,总有自己的固定职责,调查处是夺不走的。
“我猜…”司南咬咬牙,他可不想受制于人,尤其是现在看到了报情的重要:“我猜调查处绝对有必要成立一个报情搜集科。”
这次谈话是司南和练一的小揷曲,两人依然将目光紧紧的盯住波西亚,试图分析他们的一举一动。
毫无疑问,波西亚司令部的种种举措,都隐隐证实了司南和练一之间的推论。
司南相信这次清洗行动绝对不是针对兰卡少数民族,而是针对波西亚军內军外的反对者---可恨的是,没有报情支持,司南无法得知清洗行动中被逮捕的或失踪的,到底是不是全是少数民族,或者仅仅是被栽赃为少数民族!
“你知道吗,我猜我知道为什么兰卡央中 府政没有太大反应了。”司南点了点费德切的资料:“据费德切的记录,他是作风強硬的鹰派军人,从他的个人记录来看,以往类似的耝暴手段绝对是他最常用的。应当是习惯了。”
“是的,而且,我想你忘了一件事!”练一补充:“费德切在兰卡人眼里其实很有声望,而且又是对神圣联盟数十年来无一败绩的军人。民人信赖他,央中 府政需要他镇守波西亚。也许,这会是央中 府政容忍他的原因之一。”
其实对后一个原因,司南有些不屑。兰卡会缺优秀的⾼级将领?年年征战的家国,会缺少能打仗的统帅?说出去谁信?
“练一,你先算算,以我们获得的证据,费德切叛的可能有多⾼?”无论如何,司南想都必须要做出决定了。
沉默一会后,练一镇静道:“百分之三十,如果有报情支持,至少可以提⾼到百分之四十!”
没法子!司南获得的证据其实很少,几乎九成都是靠连蒙到猜推论出来的,推断显然不⾜以作为证据。
“三到四成的把握…”司南毅然挥拳:“值得赌一把,就算只有一成,也值得赌!”
“我们能在费德切叛中获得什么?”司南抿嘴严肃问。
“如果只有我们,我猜我们什么都得不到!”练一幽默了一把,虽然很不时候:“但如果是骄,我猜应该会很多好处。”
司南没有误解练一的幽默,练一的意思是需要支援,没有支援,他和练一将什么都做不了。
“练一,打开地图,我在要在决定前多想想!”
司南凝视星图良久,如同一尊沉思的雕塑。
他的寒⽑陡然竖起来,脸⾊洋溢着难以克制的奋兴与刺:“练一,我有一个非常刺过瘾的想法!”
“嗯?”练一不怀疑司南的冒险天。
司南奋兴颤抖:“我要裂分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