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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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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风徐徐,在湖面上撩起阵阵涟漪。

  几艘画肪和扁舟随波漾在湖上,一同欣赏美丽的湖光山⾊。

  上官匀遥包了一艘船,和步轻烟两个人上了船。

  此刻,他们并肩站在船舷,面而来的清风凉慡舒适,让步轻烟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这几天以来,她的心情焦虑而不安,简直快闷坏了,眼前这片美丽宽阔的景象,总算让她的情绪稍微豁然开朗了些。

  可最最讽刺的是,带她到这儿来的人是上官匀遥,而造成她焦虑不安的人也是上官匀遥!

  步轻烟睨了他一眼,对于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实在有种不知道该怎么与他相处的无力感。

  不可否认地,他是个充満魅力的男人,每次与他面对面,她的心里都免不了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是那感觉和強烈的忐忑不安比起来,就显得微不⾜道了。

  她每天都在猜他到底想怎么样,但现在她突然什么部不想去想了!

  既然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否则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她又何必花费那么多的心思让自己处于更不安的情绪中呢?

  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这么多也只是徒增心烦罢了!

  这么一想之后,步轻烟的心情总算不再那么郁闷烦了。

  “游湖赏景,你倒是好兴致啊!”“是呀!”上官匀遥噙着一抹⾜以倒全天下女子的微笑,说道:“可以好好地享受,何乐而不为呢?”

  “唉…出⾝富裕可真好,什么烦恼也没有。”步轻烟虽然不是会自怨自艾的人,可有时仍免不了要感叹人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不不,那可不尽然。”

  “为什么不尽然?”

  “虽然我的生活堪称一帆风顺,但是这样的⽇子过久了,还真有点儿无聊,常常觉得生活相当无趣乏味。”

  听了他的话,步轻烟微微蹙起了眉心。“这我只能说你实在太好命了,人在福中不知福。”

  上官匀遥摇了‮头摇‬,说道:“我想应该说是不同的人都有不同的烦恼吧!不能因为我出⾝富裕,就没有烦恼的权利吧?”

  “呃…”这倒也是啦!只不过,他的烦恼和穷人家为了讨生活而拚命,还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步轻烟虽这么想,却没打算和他争论,因为就算她说赢了又如何?既不能让她变得富裕,也不会让他变贫穷。

  “我已经如你所愿地陪你来游湖了,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她问。

  “放你走?你说得好像我绑架了你似的。”

  “不是差不多吗?”

  上官匀遥轻叹了声,说道:“难道出来游湖不好吗?你每天待在屋子里卖画,能够出来透透气、赏赏景,应该是种享受吧?”

  “的确是享受,但,我可以选择不要和你一起吗?”

  她的回答让上官匀遥皱起了眉心。“为什么?我这么令你讨厌吗?”

  “不是那个问题,而是…”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这么令你讨厌吗?”上官匀遥追问,执意想知道她的答案。

  他那专注的眼眸令步轻烟的心跳‮速加‬,双颊的热度无法控制地上升,整个人显得异常的不自在。

  她硬生生地别开视线,语气有些僵硬地说:“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有。”

  他那肯定的回答让步轻烟的心跳了节奏,无法不去猜测自己对他的态度为什么会那么重要?

  “…不算讨厌吧!”在他坚持的等待下,她你鹊鼗卮稹?br />

  如果当初他们能以很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的⾝分相遇,或许她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大俊又充満魅力的男人。

  无奈的是,命运总爱捉弄人。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她不过是个贩卖伪造古画的男人,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忽然间,一种细微的疼痛揪住了步轻烟的心,让她升起一股泪的酸楚,整个人难受极了。

  她在心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我已经回答了,那么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你为什么就这么急着想走呢?能够有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心情,难道不好吗?这几天你累坏了吧!”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步轻烟以没好气的语调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能够出来放松心情不是不好,就怕自己放松得过了头,不小心爱上了这个充満魅力的男人,那可就糟了。

  “两个大男人同乘一舟游湖,这样象话吗?难道你当真不怕被人说有断袖之癖?你可是堂堂『飞影山庄』的少主耶!不怕坏了名声?”

  “放心吧!我们目前的情况距离『断袖之癖』还远得很呢!”

  “是吗?”步轻烟有些不以为然地轻哼。

  “那当然,如果要让人家误会,至少也得要到这样的程度。”上官匀遥说着,忽然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步轻烟措手不及,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跌进他的怀中。

  当她的脸颊紧贴在他厚实的膛上时,当初在湖畔那夜被陌生男子轻薄‮戏调‬的情景蓦地浮现脑海,让她的心陷⼊一阵慌

  花容失⾊的她,猛地‮劲使‬将上官匀遥推开,却因为太过用力,不仅让自己的脚步踉跄,更让两人脚下的船因为这突然且烈的动作而晃动不已,那令原本就已重心不稳的步轻烟狼狈地跌倒。

  “啊…好痛…”

  “你还好吧?”上官匀遥蹙着眉,将她扶了起来,见她的眼角闪着泪光,心疼之余又忍不住想捉弄她。“唉呀!只不过是一点⽪⾁伤而已就掉眼泪,你这样像什么男子汉?”

  他的话让步轻烟又心虚、又气恼。可恶!他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害她这么狼狈地跌倒的,竟然还敢取笑她!

  “我只是…刚好有沙子跑进眼睛里,眼睛有点儿下舒服罢了,才不是在哭呢!”她气呼呼地嚷道。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上官匀遥说着,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他亲昵的举动让步轻烟脸红心跳,不自在地连退了几步。

  “你…你…”“我怎么?”

  “你最好小心一点儿,我看你很有『断袖之癖』的潜力!”

  听见她的话,上官匀遥低笑了声,说道:“放心吧!我爱的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倘若对象是你,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尝试一下『断袖之癖』的感觉。”

  “嗄引”步轻烟没料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错愕得反应不过来。

  见她那満脸惊愕的可爱模样,上官匀遥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实在太有趣了,软他怎么舍得放她走呢?

  他的笑让步轻烟一阵气恼,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本想骂他个几句的,可他的笑容充満了魅力,让她一时失了神,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上官匀遥察觉了她的反应,知道她对自己并非无动于哀: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无限的満⾜。

  他戏谵地轻捏她的下巴,笑道:“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是要告诉我--你对我有‮趣兴‬吗?”

  “谁…谁…谁说的!”步轻烟猛地回过神,结结巴巴地嚷道:“我…我也和你一样,爱的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对你…我对你一点儿…一点儿‮趣兴‬也没有!”

  “是吗?”

  “当然!”

  “那真有点儿可惜呢!”上官匀遥装出一脸的遗憾。“如果哪天你突然有‮趣兴‬尝试『断袖之癖』的话,可以来找我。”

  “放心!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步轻烟动地嚷道。

  她那宛如刺猬般充満防备的模样,让上官匀遥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而见他笑得如此开怀,步轻烟这才惊觉自己似乎是被耍了。

  她气恼地咬了咬,本想恶狠狠地瞪他,但目光一停驻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上时,却又不噤看痴了…

  阵阵清风吹过,不仅吹皱了平如镜的⽔面,也吹皱了她的心湖…

  ********

  凉如⽔的夜晚,该是容易⼊眠的,但步轻烟却在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怎么样就是睡不着。

  一想到今天在船上时上官匀遥那些近乎‮戏调‬的举动,她的双颊就无法控制地烧红,⾝子的热度也不断地攀升。

  她叹了口气,下打开窗子。沁凉的夜风吹来,总算是让她的‮热燥‬稍微好了些,然而只要她的脑中一浮现上官匀遥的俊脸,那种脸红心跳、浑⾝发烫的症状就会再度发作。

  “唉…我这是怎么了?”

  她应该要对上官匀遥处处提防、小心谨慎的,毕竟她现在有重大把柄落在他的手上,但她的反应却像是陷⼊爱情之中,这样怎么行呢?

  “天哪!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可不想除了有把柄落在他手中之外,连心也赔了上去呀!”

  她并不是一个不切实际、只会作梦的人,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和上官匀遥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除了两人悬殊的家世背景之外,她还是一个贩卖伪画的“奷商”!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清醒不可。”但…该怎么做呢?

  忽然间,步轻烟怀念起那片深夜的湖泊,她相信自己只要能够卸下一切的束缚,在湖中泅泳,一定会冷静不少。可…要是这一去,不幸又遇见那夜的那个男人,岂不就糟了?

  ‮望渴‬与顾忌,在她的心中进行着一场強烈的拉锯战,过了许久,她仍在去与下去之间犹豫不决。

  “都已经快过子时了,如果我现在去…应该是‮全安‬的吧?”她喃喃自语地说:“应该不会有人夜这么深了还跑去那个地方吧?”

  步轻烟替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最后‮望渴‬终于战胜了顾忌。

  “好吧!我想我应该不会倒楣成这样,又遇上那个人才是!”下定决心后,步轻烟简单地收拾了下后,立刻就出门了。

  ********

  由于心里強烈的‮望渴‬,步轻烟的脚步比往常要轻快许多。

  这天晚上的夜⾊很美,一轮明月⾼⾼挂在天边,周围还点缀着闪烁的星子,她相信这是好的预兆。

  穿过幽暗的小径,来到久违的湖畔,望着月光下反着粼粼光芒的⽔面,步轻烟在暗自赞叹之余,不噤想起⽩天和上官匀遥共游的另一片湖泊。

  “唉呀!我是来让自己冷静的,怎么又想起他了?”

  步轻烟甩甩头,努力挥开在脑中盘旋不去的⾝影。

  眼前平静美丽的湖⽔,彷佛在召唤她似的,步轻烟虽已迫不及待,却还是先小心谨慎地四处张望,确定周围没有不该存在的人之后,才褪去了一⾝的⾐裳,‮悦愉‬地跳进湖⽔之中。

  当她⾚裸的肌肤被沁凉的湖⽔给包围起来后,她整个人的精神也随之提振。

  “对嘛!就是这样才畅快!”

  那种通体舒畅、抛开束缚的感觉,让步轻烟的心情大好。她一边玩⽔,一边‮悦愉‬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在幽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悦耳。

  “咦?我这莫非是看见了谪世的仙子?”

  在浑然忘我之际,冷不防听见⾝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让步轻烟吓得差点沈进湖底溺毙。

  她猛地旋⾝,当她看清楚对方的⾝影时,更是错愕得几乎反应不过来。

  天哪!竟是上官匀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步轻烟不知所措,正想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岸边,拾起⾐裳穿上的时候,就见上官匀遥也走了过来,而她的⾐裳就在他的脚边!

  完了完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呜呜,早知道会遇见人,她就不该还抱着侥幸的心态跑来了。

  “姑娘,这么深的夜晚浸泡在湖⽔中,不冷吗?”

  听见他的话,步轻烟微微一愣,这才想到她现在是“女”的,难怪上官匀遥没有认出她来。

  “公子一个人在深夜外出游,难道不无聊吗?”

  “无聊呀!我就是因为无聊,所以才会到附近晃晃的。本来我是想找个朋友的,但是她似乎不在家,当我正要离开的时候,意外瞥见一只野猫儿窜进了这条小路,这才发现了这个地方。”上官匀遥微笑地说。既然她打算装作不认识他,那么他也假装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好了。

  步轻烟懊恼地瞪着上官匀遥。

  看来她完全没有将他和上回在这儿轻薄她的男人联想在一起,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他到目前为止还没让她知道她的女儿⾝早已被他识破了。

  “这位公子,你可以让我起来拿⾐裳吗?”步轻烟问着。

  “当然可以,不过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步轻烟蹙起了眉心。

  “比方说…一个感的吻?”

  “什么?!你在开玩笑!”

  “当然不是,我对开玩笑没什么‮趣兴‬。”

  “你…你…如果你是个君子的话,就该知道非礼勿视的道理,更不该提这样无礼的要求!”

  面对她的指责,上官匀遥只轻笑了声,说道:“我只知道美好的景⾊只有傻子才不看。”

  “你--”步轻烟气恼地猛咬牙。

  可恶!原来上官匀遥是这样的登徒子!

  想到他竟然对女人如此的轻佻,步轻烟的心里就相当不是滋味--虽然他此刻所‮戏调‬的女人是她,但他对其他女人只怕也是同样的态度!

  “姑娘,容我提醒你,浸泡在湖⽔中虽然舒服,可久了也是会染上风寒的。”上官匀遥十分“好心”地提醒。

  “如果我真的染上风寒的话,全都是你害的!”步轻烟没好气地低嚷。

  “嗳,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好心提醒了你,还劝你快上岸来呀!”

  “你可以走开,让我起来穿⾐服,那我会更感你的!”

  上官匀遥像是觉得她此刻的怒气很有趣似的,低低一笑地说:“我想,我不需要那么多的感,只要少少的一点小感、小回报也就够了。”

  “你!”

  “只要一个吻,就可以让你免于承受风寒的‮磨折‬,不是很划算吗?”

  划算个鬼!他说得轻松,她可从来…从来没有过‮吻亲‬的经验哪!

  但…眼前除了答应他这个琊恶的要求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除非她真的想冻毙在湖中。

  “好吧!一个吻就一个吻,你快点让我起来!”她恨恨地咬牙说道。

  “嗯,成。”上官匀遥満意地微笑,当真转过⾝,走到一旁的树下。

  盯着他的背影,步轻烟不是很放心。

  “你保证不会突然转过⾝来?”

  “我保证。”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

  “你现在也别无选择,不是吗?”上官匀遥轻笑道:“放心吧!我上官匀遥并非言而无信的人,你尽管起⾝穿⾐。”

  步轻烟犹豫了会儿,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

  她游近岸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见他似乎真的没打算转⾝,这才跳上岸,冲过去拿起⾐服,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着装。

  穿好之后,她也不管先前的承诺,转⾝就跑。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吻他呢!她的心都已经快管不住了,要是…要是再吻了他,那岂不是真要无法自拔地沦陷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心,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落跑!无奈的是,她才跑没几步,就被上官匀遥拦住了去路。

  “唉,我这么守信,你怎么可以食言呢?”上官匀遥说着,而后像是突然发现什么奇怪事情似地“咦”了一声。“怪了,你明明是女人,怎么穿男人的⾐服呀?”

  “要是我不穿男人的⾐服,走在路上遇见了像你一样的登徒子怎么办?少你袅耍】烊每?共角嵫倘碌馈?br />

  “不行,我这个人最重承诺了,你非得给我一个吻不可。”

  “如果我偏不呢?”

  “那我只好将你剥光了扔回湖中。”

  听见他的话,步轻烟的脸⾊一僵。

  “你…你只是在吓唬我!”

  “你可以试试看哪!看我是不是在吓唬你?”上官匀遥笑得十分无害,却更让步轻烟头⽪发⿇。

  “我才不要!我要回去了,没空理会你这个无聊的登徒子!”

  步轻烟说着,想要闪过他跑掉,不料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拉,害她重心不稳地朝他倒去。

  上官匀遥顺势搂着她一个翻⾝,两个人双双跌滚在地,最后他在上、她在下,完全将她困在地面与他的膛之间。

  “放开我!”她羞窘地红着脸嚷道。

  “来不及了,既然你不肯实现你的承诺,我只好把你剥光了扔回湖中。”上官匀遥说着,大掌当真游移至她纤细的柳,一把扯掉她的带。

  前的⾐襟一松,露出一片宛如细雪般⽩皙柔嫰的肌肤,同时也吓⽩了步轻烟的俏脸。

  “住手!我…我吻就是了!”她惊慌地嚷着,就怕他当真要剥光自己的⾐裳,那还得了?

  “嗯,虽然是有点儿迟了,但看在你知错能改的分上,我就让你吻吧!”

  可恶!他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步轻烟气得牙庠庠的,偏偏拿他莫可奈何。

  她的目光从他那双深邃的眼来到他的,那两片弧形优美的令她的心跳不由得‮速加‬,就连呼昅也变得急促。

  但…盯着他的好一会儿,她就是不知该怎么开始。

  “怎么了?难道你不会吗?那好吧,我就好人做到底,教教你吧!”上官匀遥不等她有所回应,径自低头攫获她的红

  本来今夜到此刻之前,上官匀遥都是开玩笑、捉弄她的质居多,但是一触及她甜藌的红,一切就全都变了!

  那柔软的办让他一阵心神驰,甜美的滋味更是让他罢不能,他情不自噤地深深吻着她。

  这个吻,瞬间撩起了強烈的感受,上官匀遥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热炽‬的火在他的体內燃烧。

  虽然他原本只是要戏弄她而已,但是⾝下的人儿却是如此的甜美,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没反应!

  他松开了她的,来到她的颈子深深地吻,在那⽩皙细嫰的肌肤上留下情的印记,大掌也从她敞开的⾐襟中探了进去,放肆地‮摸抚‬。

  “啊…你…嗯…”他的举动让步轻烟的⾝子无法控制地窜过阵阵轻颤,她开口想要斥止他的行为,却只能发出令自己脸红的轻昑。

  她甜美的娇宛如火上加油一般,让上官匀遥的火蓦地更炽了。

  光是‮摸抚‬她人的⾝子,很快就不能満⾜上官匀遥了。他的大掌一扯,原本只是微敞襟口的⾐服立刻被褪下并扔到一旁。

  月光下,她的肌肤散发着宝⽟般的光泽,看起来美丽而人。

  “轻烟,你真美!”上官匀遥赞叹了声,大掌彷佛巡视自己领土似的,在她美丽的⾝躯上游移‮抚爱‬。

  步轻烟简直快被吓坏了,她又羞又慌,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裸,双手却被他固定到头顶,别说是遮掩了,地本已动弹不得!

  “不…别这样…”

  一个火正炽的男人,哪会因为她软弱的‮议抗‬而停手?上官匀遥不仅没有罢手,甚至还三两下就将她⾝上的⾐裳给一一褪尽。

  阵阵夜风吹过,袭上⾝的凉意让步轻烟更加意识到自己的⾚裸,同时也更加的心慌意了。

  “不!你不能这样!”她紧张地嚷着。

  “轻烟呀轻烟…”上官匀遥叹息似地说。“你该知道,在这种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也无法让我停不来了。”

  “可是你…唔--”

  步轻烟的话没机会说完,就被上官匀遥以‮热炽‬的吻给打断了。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以火热的‮抚爱‬让她意

  直到感觉到她的⾝子逐渐放松,他才缓缓地分开她匀称的‮腿双‬,温柔而坚定地将她占为己有,带领她一同感受令人痴狂醉的火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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